我叫高秀华,今年47岁了,是一名很受学生欢迎的高中英语老师。
1990年的时候,我还在老家县城中学读初一,学校寄宿。刚开学不久后的一天,我们坐在宿舍吃饭,一个身影从宿舍门前经过,她一只手提着洗衣粉,另一只手拿着塑料盆。
我上铺的黄小玉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吗?胡菊艳身上味道大得很,她呀,有狐臭!”
大家马上停下手中的筷子,叽叽喳喳地八卦起来:“味道有多大?”
黄小玉笑着说道:“很大……就算倒一袋洗衣粉,也洗不掉那个味!”
有几个人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了,马上跑到隔壁胡菊艳的宿舍,装模作样地逛一圈,回来后马上夸张地说:“是真的呀!那味道熏得我要……”
这个胡菊艳,我跟她并不熟。同学一年了,我都没跟胡菊艳打过交道。
胡菊艳来自山区的乡下。那个地方偏僻又闭塞,从那个地方考进来的同学,家里都很困难,他们一个月才回一次家,一是为了省路费,二是交通不便,下了汽车还要走路几小时。
胡菊艳有狐臭这件事,全班同学都知道了,甚至其它年级的同学也得知了。每次早操跑步后回教室,总有几个外班的同学跟在她的身后,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捂着鼻子做呕吐状。
初二开学后,老师重新排了座位,胡菊艳跟我隔着一个过道。胡菊艳学习很好,我请教她问题,她也很热心地给我讲解。
我上铺的黄小玉问我:“高秀华,你怎么还跟胡菊艳说话?你不觉得膈应吗?”
我回道:“胡菊艳学习好,我跟她讨论几何题,她很聪明的,学习上帮了我不少。”
黄小玉冷笑一声:“学习好?!你觉得她的名字好听吗?菊花是多么高洁啊!可她起个名叫菊艳,又高洁又俗艳,你不觉得很矛盾吗?”
我顿时语塞。黄小玉这个弯拐得有点大,把我都弄糊涂了。后来我明白了,一个人有缺陷,又贫穷,但她学习好,能力突出,难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异类,会被排斥。有些人总喜欢东拉西扯,总喜欢拿着放大镜审视别人,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优越性。
胡菊艳的同桌周明军,是个眉清目秀的男生。很快我就发现了胡菊艳的一个秘密。胡菊艳总是趁着周明军不注意时,偷偷地瞟一眼,然后飞快地收回目光。她跟周明军说话时,语气总是很温柔。
周明军却相反,他对胡菊艳总是恶声恶气的,没个好脸色。他俩成为同桌,是班主任强行安排的。那个时候,没人喜欢和胡菊艳成为同桌。
成为同桌一个月后,胡菊艳和周明军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吵。周明军总是让胡菊艳帮他写作文,这次胡菊艳忘了,结果胡明军没有按时交作文,被语文老师点名批评了。
周明军骂胡菊艳的话,字字扎心:“让你帮我写作文是看得起你!你也敢妄想!也不照照镜子!”
我看见黄小玉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我知道,黄小玉一定也看出了胡菊艳“瞟一眼”的秘密,并把这个秘密透露给了周明军。
胡菊艳被骂哭了。她趴在桌上,呜呜地哭着。周明军还不解气,拿起墨水瓶给胡菊艳泼了一身。
胡菊艳被激怒了,站起来跟周明军打起来。墨汁飞得到处都是,书本都掉地上……
班主任来了,各打五十大板。胡菊艳和周明军被要求写检讨,在外面站着思过。经此一闹,就有人嘲笑胡菊艳“妖怪想吃唐僧肉”。
那两天,胡菊艳异常沉默,一下课就不见踪影。我去她们宿舍问,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到上课时,她才匆匆赶来,脸色也极差。
那个周六上完课,我又去胡菊艳宿舍找了一回,她人不见。我准备坐车回家,出了校门,我往操场方向瞟了一眼,看见几只风筝在操场的上空飞舞。
我一下想起来了,胡菊艳说过,她周末不回家的时候,喜欢去学校后面的河边看书。
我来到河边,果然看见胡菊艳一个人坐在河边,望着天空的风筝发呆。她脸上的神色,有种和年龄不相符的平静。
我走过去跟她说道:“我一直找你呢!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
胡菊艳笑了笑,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陪她在河边坐了一会。坐了半个小时后,我对她说道:“今天周六,你跟我去我家吧!”
胡菊艳直接拒绝:“不去,我就在这里看书。”
她的书十分钟都没翻动一页,我知道,她其实根本没看书。远处桥上是来来往往的车辆,脚下是滚滚的河水,不知怎的,我就有一种信念:今天一定不能让胡菊艳一个人在河边溜达。
于是我跟她说:“我家种了三亩地的玉米,我爸在外面做工,家里就我和我妈,明天我要跟我妈去掰玉米呢。你也来帮我吧,你不会这点忙都不愿帮吧?”
胡菊艳愣了一下,她在考虑我说的是真是假。
我又激了一将:“你不是总说你很会干农活吗?不会是在吹牛吧?”
“谁吹牛?我一天能掰两亩地的玉米,我爸都赶不上我的速度……”
就这样,胡菊艳跟我来到我家。我妈听说我叫同学来帮忙干农活,连连责备我。
我跟妈妈说了胡菊艳的事,妈妈没说什么就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出来两碗糖水荷包蛋给我们。
妈妈摸摸胡菊艳的头发,说道:“吃吧,菊艳,可甜呢!吃完保准让你忘掉不开心的事!”
第二天,妈妈早早起床做了早饭,我们吃过后,带着干粮和水来到我家的玉米地。
胡菊艳干活真的很麻利。我们三个人到晌午时就掰完了三亩地的玉米。胡菊艳跟我妈很聊得来,从玉米小麦,聊到种瓜点豆。
回家后,妈妈做了一锅豆腐炖肉,我和菊艳吃得饱饱的准备回学校。菊艳又说又笑,脸上一扫阴霾,换了个人似的。
我跟妈妈悄悄说道:“干农活就是有这个好处,能让人忘记心里的疙疙瘩瘩!”
妈妈吩咐我:“菊艳这孩子很好,手脚勤快,你要多向人家学习,周末带她来咱家!”
回到学校后,我马上跟班主任申请,我要和胡菊艳成为同桌。胡菊艳和周明军之间的矛盾,班主任本来很头疼。如今我提出来,班主任高兴坏了。
就这样,我跟胡菊艳的关系越来越好,周末也带她回家吃我妈妈做的饭菜。
她身上的味道,只有天热的时候比较明显。学校外面有澡堂,一次五毛钱,我们都是一周去一次的,但我约胡菊艳一起去,她每次都拒绝,这让我搞不懂。
我以为她舍不得花钱,就跟她说,我替她付五毛的费用,但菊艳说不用,她每月月底回家时会在家里洗的。
五月的时候,天气就开始热起来。有一次我带菊艳回我家,发现我妈买了一个新的木盆。我妈说:“你们可以在家烧水洗澡,不用去公共澡堂的。”
我看看菊艳,没想到菊艳同意了。我们就烧了两大锅水,用桶提到柴房里,倒在两个大木盆里。妈妈怕我们感冒,又在柴房里生了一盆柴火。
我们洗完澡出来,把柴房清理干静,把头发在火上烤干,然后去井台边各自洗各自的衣服。
等一切做完,我妈说:“我给你们修理一下头发吧!”
剪完头发后,妈妈拿出两个有机玻璃发夹给我们一人一个。发夹上有漂亮的花纹,菊艳用发夹把额头的头发夹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
后来我们就成了习惯,周末回我家烧水洗澡。有一次我们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聊天,菊艳才对我吐露,她曾经在澡堂里被我们班一个女生冷眼对待,差点都动手了,从那以后,她就不去公共澡堂了。
我真没想到,菊艳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但菊艳是个坚韧有毅力的人,无论遭受了什么,她都不改初心。
她的初心就是考个中专。
很快毕业的时间临近了。我们班50几个人,菊艳一直在班级排前五名,班主任说她上中专十拿九稳。而我成绩一直徘徊在15名左右。
尽管菊艳学习上帮了我很多,但中考时我太紧张了,导致成绩很不理想,不但无缘中专,连重点高中都上不了。
我们班一共6个人考上了中专,菊艳也被财贸学校录取,他们这些人成了学校的骄傲。
菊艳去省城上中专前来到我家,给我妈妈带了一袋天麻,说是她家种的,对我妈妈的眩晕有好处。
菊艳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她握着我的手,眼含着泪说道:“秀华,无论以后你有什么安排,你都要告诉我呀,我们不能断了联系!”
我一直沉浸在悲伤里。爸爸听别人建议,给我找了个民办中专,去学中医。我对学中医不感兴趣,这里的同学也无心学习,谈恋爱、拉帮结派是常态,整天乌烟瘴气的。
我在这里过得很痛苦。我把内心的话写成信,寄给菊艳。她很快就回信了,在信里她跟我要我的生辰八字。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告诉了她。
过了一周,菊艳又写信过来,她说:“秀华,我们学校附近有个庙,香火很旺。我拿你的八字给庙里和尚看过,我又替你抽了一签,师傅说你四柱八字格局很好,主学业……如果你现在回去读高中,以后必定会金榜题名的!”
我把信给我父母看了,妈妈兴奋地搓着手说道:“太好了!当初我就不赞成你去读民办中专!你就回去读高中吧!”
菊秀的话让我妈深信,上天已经给了暗示,我们必须要遵循,才是正道。
我拿起那封信又看了一遍,决定听从妈妈的建议,为自己拼一把。爸爸一个人反对无效,只好听我和妈妈的。
就这样,我读了两个月民办中专,就退学了。爸妈又费了一番功夫,把我转到重点中学。
菊艳很为我高兴。她经常给我写信鼓励我,还给我买学习资料寄回来。我知道买资料的钱都是她的生活费,就劝她不要再寄,但她依然如故。
我很珍惜失而复得的机会,比初中时还用功。功夫不负有心人,高考我稳定发挥,考上了大连外国语学院。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菊艳来为我庆祝。她中专毕业后进了我们市一个国营工厂当会计。她交了男友,男友是同事。俩人工作攒了点钱,菊艳就去做了手术,根治了狐臭。
我们在小馆子相聚,菊艳变得好看了。我高兴地抓着她的手说道:“你真是我命中的贵人呀!要不是你的那封信,哪有我今天的金榜题名呀!”
菊艳笑着说道:“告诉你个秘密,我当年根本没有拿你八字去庙里替你抽签……”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菊艳,菊艳说:
“秀华,读书三分天赋,七分勤奋。你底子很好,中考发挥不好,才没考上重点高中的。你写信说,你不喜欢民办中专那些不务学业的同学,我就知道,再有一次机会的话,你一定能考上大学的!况且,当年中专招生,把最有读书天赋的学生都招走了,中上成绩的初中学生,上了高中都是尖子生,考大学没那么难了……秀华,我这么说,你不生气吧?”
我摇摇头:“不生气!你分析得很好,所以你才鼓励我上高中吧?”
菊艳说:“是啊,我扯了个谎,说你命中注定金榜题名,帮你树立了信心。你有了信心,才会下决心回去读高中……”
我感动得无以言表,菊艳调皮地说:“不过那座庙是真实存在的,我每个学期回到财贸学校,就会去庙里烧柱香,让菩萨保佑你金榜题名!”
回家跟妈妈说了这件事,妈妈也很感动,她说:“菊艳真是个有心的孩子!她在咱家的时候,看见过我烧香拜佛,知道我们家信这个……你可要好好跟她交往,人家是你的贵人呢!”
我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成了市一中的英语教师。教书三年后,我又成了班主任。
有一年,我带初一。班上有个男生叫文超,由于遗传原因,文超有肥胖症。他行动迟缓,性格孤僻,被其他同学视为异类。
有一天我看见班上一个同学跟在文超后面,他做出一个“一脚踹”的动作,引得周围其他人哈哈大笑。文超转过身来,其他人马上不笑了。文超嘴唇哆嗦着,脸涨得通红。
我给同学们开了一次班会,我给他们讲了菊艳和我的故事。
在最后,我告诉同学们:“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不那么完美,有着这样那样的缺陷。这些是天生的,是你无法选择的,例如高矮胖瘦,贫穷富有,美丑香臭。宽以待人,包容那些有点特别的人,是我们人生中最应该有的品质……”
我的话赢得一片掌声。我告诉同学们:“只要品行端正,都是好孩子,我不许有人孤立他、排斥他!”
在同学们的掌声中,我似乎看见了我的妈妈在对我点头微笑。
是的,有一件事,我从未对别人讲过。多年前,胡菊艳在我家过周末的时候问过我。
她问:“秀华,夏天这么热,阿姨怎么从来不穿凉鞋?”
我的妈妈,曾经也被视为异类。她生下来就六根脚趾头。小时候她跟小伙伴下河玩,几个男孩子编成顺口溜来嘲笑她,有个男孩还用石头扔她,她的脑袋被砸出血来。
甚至家里的亲哥哥都嘲笑她。妈妈成年后,对童年的事还心有阴影。她一辈子不穿凉鞋,、不穿露脚趾的鞋。
这也是我上初中时,愿意给胡菊艳一份友爱的原因。
这么多年来,“与人为善、待人宽容”是我的处世原则,我也是这样教育学生的。
我一直相信,如果一个人向身边的人传递的是“爱和友善”,那么总有一天也会收获“爱和友善”,我和胡菊艳的事就是生动的例子。
我和胡菊艳结婚后都有了自己的孩子。过年的时候,我们很自然地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家人,上门拜年、给对方的孩子发压岁钱; 平时也互相送水果、送零食,在电话里吐槽自己的老公和孩子……
这就是我和胡菊艳的故事,都是些平淡的琐事,但回忆起来特别温馨,诸位觉得怎么样?
【本内容为改编长篇虚构小故事,请理性观看,切勿对号入座】
虽然我现在的生活过得还算幸福,但我总是能想起来上学的时候,媳妇被欺负的那段时间,如果当时我没有下定决心站出来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媳妇名叫雨莲,其实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认为她一定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子。
而她是转校生,因为父母要外出打工,就把她送到了乡下的爷爷奶奶家,就转到了家附近的学校。
那时候她上台自我介绍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她就好像莲花一样,纯洁、美好,大部分同学都和我一样,甚至一些大胆的男生,抢着要和她坐同桌。
最后老师给她安排到了班上一个空座位,等到下次考试成绩出来了,在给她换。
这个位置离我不远,我也不敢贸然上去搭讪,只好远远的看着,不过我发现,她是真的不爱说话,如果没人来找她的话,她总是一个人在座位上学习。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不适应,但后来我发现,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好在同学们都十分愿意接纳她。
雨莲是春天转来班里的,当时有些同学会选择住校,但她还是坚持走读,就算每天上学都要花上半个小时。
好在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很快就被安排在了靠前的位置,那时候老师刚开始实行让好学生带差生的政策。
我的成绩在班里算得上是中上游,所以也被分到了一个成绩不怎么好的学生,好在我们两人十分合得来,相处的还不错。
但雨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的同桌完全就是学校里的校霸,也是让老师十分头疼的一个学生,或许是想着让雨莲带带他,说不定能有所改变。
刚开始的时候,效果确实还不错,老师也觉得十分欣慰,甚至其他班级也开始效仿我们班。
但这样的日子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次上课的时候,突然有同学说:“这什么味啊,谁昨天晚上没洗脚,臭死了。”
他这一嗓子,让很多人都开始关注到了这个味道,全班同学,就雨莲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埋头继续看书。
还是老师及时出声,才止住了同学们的好奇,但随着天气逐渐变热,这个味道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在雨莲座位附近。
甚至有的男生开始澄清,表示绝对不是他们身上的味道。
后来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这股难闻的味道是雨莲身上的狐臭,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这不是真的。
因为雨莲看上去就不像是那种不讲卫生的女孩,其实最开始其他人也都不信,跟她坐的比较近的女生发现,这就是雨莲身上的味道。
这件事就好像一个炸弹一样,在班里传开后,所有同学都离他远远的,甚至连他的同桌都开始嫌弃他。
好几次去老师办公室里要求换座位,但老师只是表示这都是安排好的,不能随便换。
既然老师不让换,校霸就开始想其他办法,不是上课的时候捉弄她,就是趁她不在,往她的桌子上乱涂乱画。
其实有些同学想要阻止,但每次都是刚上前去,就被校霸给吓了回去,慢慢的班里同学达成了一种默契。
只要是看见雨莲,都会躲得远远的,不是因为嫌弃她,而是担心被校霸揍。
很快雨莲就发现了这个事情,但她并没有大哭大闹,而是十分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只不过她的身边没有朋友了。
虽然她被班里排挤,但并没有影响学习成绩,所以老师还是很喜欢她的,后来还是她主动提出,自己要做到后面的角落里。
刚开始老师并不同意她这个做法,但她却坚持要这样做, 并且表示坐到角落里比较安静,没人打扰。
面对雨莲的坚持,老师只好答应了下来,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想过要出手相助,但我唯一一次挺身而出,就遭到了校霸的嘲笑。
甚至还说我是不是喜欢她,虽然我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但我还是害怕的摇了摇头,毕竟那时候的我,还是更在乎自己的名声。
但雨莲却并不在意,她甚至还专门买了个小东西谢谢我,刚开始我也不敢收,因为校霸在哪盯着我了。
后来放学的时候,她又找到了我,硬是把东西塞了过来,什么也没说就跑走了。
我看见手里这个小小的东西,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有一瞬间,我真的想坚定的告诉她,我之后一定会保护她的。
但我还是没有这样做,只是默默的把东西收了起来,本以为这件事就我们两人知道,谁知道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就被校霸堵到了班门口。
他笑着说:“说吧,昨天她给你了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我听到后十分震惊,没想到他们竟然看见了,面对他们的威胁,我一句话都没说,他们看讲道理行不通,就直接上手抢。
后来在我书包里发现了一个手工的小吊坠,这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不正好,让他给雨莲写情书,捉弄一下她。”
我听到后觉得十分震惊,直接就拒绝了,但校霸听到后直接说:“你要是不这么干,我现在就把你喜欢雨莲这件事传遍学校。”
一边是没有任何错的雨莲,另一边是我自己的名声,我犹豫了好久还是选择了自己,就这样,我按照他们的要求,把情书亲手交给了雨莲。
或许是因为之前我给她出过头的原因,她看见后十分高兴的接了过来,我本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结束了。
谁知道过了几天,她竟然给我回信了,这让我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或许她是真的没想到,我这么做是骗她的。
校霸也觉得十分意外,没想到只是一个玩笑,竟然还有后续,他直接从我手里抢走了情书,打开后发现雨莲写的十分真情实感。
此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把情书抢了回来,校霸看见后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我知道,我得罪了校霸。
果然第二天,学校里就传开了我喜欢雨莲的事情,甚至班里的同学看见我后,也会主动躲避,就好像不愿意和我们扯上任何的关系一样。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不在有什么担心,甚至主动找到老师,要求和雨莲坐同桌。
老师听到后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就这样,我和雨莲成为了同桌,虽然还是坐在最后一排,但我还是很开心。
这时候雨莲还不知道之前我给她的情书是捉弄她的,所以也十分感激我,愿意跟她坐同桌。
但后来校霸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雨莲,果然她听到后十分生气,甚至还认为我现在还是在捉弄她。
表示下课后就要找老师换座位,我听到后赶忙道歉,我也知道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但我保证,之后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雨莲听到后内心有些动摇了,虽然她没有去找老师说换组委的事情,但也很长时间没有理我。
其实雨莲身上的味道并不重,只是夏天热了出汗会有一点点味道,只要勤洗澡就能避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和雨莲坐同桌后,真的闻不到她身上的狐臭,但班上的霸凌还是没有停止。
现在不光是雨莲一个人,同学们霸凌的对象也带上了我,但我无所谓,只要不影响我学习就好。
但同学们还是会给我们起外号,每天不管是在班里,还是学校,总是能收获同学们的嘲笑。
后来我发现,每次放学后雨莲并不是第一时间就回家,而是总喜欢去学校后面的池塘边坐着。
有一次我悄悄的跟着她去了池塘边,发现她拿着一把鱼食在喂鱼,本来就想远远的观望,但我不小心踩到了树枝,把雨莲吓了一跳。
她看清是我来了之后,就放松了下来,我也只好尴尬的走了出去,站到她身边看着她一点点的喂鱼。
这时候她突然说:“如果我能像这些小鱼一样自由该多好。”
我听到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我总觉得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就拽着她往外走,说邀请她去我家玩。
她听到后直接停住了,毕竟一个女生就这样去男生家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合适的,但我却表示,没什么问题,我妈妈一定会喜欢她的。
还没等她反对,我就拽着她往家走去,到了之后,就看见母亲从屋里出来,看见我带了个女生回家,她第一想法就是我闯祸了。
但我赶忙解释这是雨莲,就是我经常提起的班里第一,听到这里,母亲才有所缓和,赶忙让我们俩进屋。
我让雨莲现在客厅坐一会,然后跟着母亲去了厨房,把学校的那些事情都告诉了母亲,她听到后也很不可思议,就表示之后只要有时间,就让她来家里玩。
刚开始我给雨莲说了这个事情,但她赶忙摆手,表示这样来一个男孩家还是有些不妥,就在这时我许久未见的姐姐回来了。
看见雨莲第一眼就十分喜欢,看着我问到:“你把谁家的漂亮姑娘给拐回来了?”
我听到后赶忙去捂姐姐的嘴,后来母亲告诉了她事情的缘由,姐姐直接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以后想来就来,这次回来也不在出去了,只要你来,我就在家陪你。”
雨莲听到后真的十分惊讶,但奈何姐姐实在是太热情了,她只好答应了下来,姐姐也当场给我下任务,如果学在学校里保护不好她,回家就拿我试问。
从这之后,我就成为了雨莲的专属“侍卫”,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带她回家,姐姐也十分愿意看见我们来。
或许是因为有了姐姐的陪伴,雨莲的性格也变得开朗了很多,而学校里的学习任务也变得紧张起来,同学们也没空管这些闲事。
雨莲也开始紧张的学习,因为她想要考上大学,这样就能摆脱这样的困境,也能去更远的地方看看。
我也受到了她的传染,开始努力学习,但每次考试我总是差一点,所以我很快就做了第二手准备,如果没考上大学,我就去雨莲上学的城市打工。
果然成绩出来后,雨莲成功考上了大学,而我也是不负众望的没有考上,其实我的分数可以上一个稍微差一点的大学,但这么一来我们两人就离得很远。
后来经过思考,我还是觉得外出打工,家里也犟不过我,就只好答应,高考完,我也正式和雨莲表白,我们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每次姐姐看见后,都会开玩笑的说:“雨莲打算啥时候进门啊?”
虽然知道是玩笑,但我还是赶忙阻止姐姐,毕竟我知道雨莲脸皮薄,这么说肯定会害羞的。
其实我们两人已经商量好了,只要她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那时候我也能攒下来一些钱,正好能上门提亲。
雨莲上学的时候也没闲着,只要有时间就找兼职,或者是在学校里评优评先,能拿到一些奖金。
她把攒的这些钱,用来给自己做手术了,因为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说她有狐臭,彻底解决了她的困扰。
大学毕业后,我也遵守承诺去和雨莲提亲,两家商量的很快,因为我们两人也都是从学生时代一起过来的,所以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就这样,班上那个很文静的女孩成了我的媳妇,婚后我对她还是很好,看不得她受一点的欺负。
而雨莲还是和之前一样,总是默不作声的干很多事情,多年后的同学聚会,我们两人竟然收到了邀请。
但我们只是对视了一眼,就决定谁也不去,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来看我们的笑话,所以直接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们把请柬撕碎扔到了垃圾桶里,我拉着媳妇决定晚上出去吃饭,算是庆祝我们彻底和过去断了联系,开始新的人生。
【本内容为改编长篇虚构小故事,请理性观看,切勿对号入座】
哎,我这把年纪了,快六十的人了,要说有啥值得骄傲的,那就是我在国企这一行混得还算不赖。从一个小职员做到如今的高管,靠的就是自己的一股子韧劲儿。不过,要说我这辈子遇到的贵人,那可就非我初中时的同桌杨林生莫属了。
那会儿,咱家里也算不上有多殷实,勉强供得起我在县里上那所重点中学。一开学就给我们分了宿舍,我高高兴兴地把行李搬进了宿舍,等着新学期开始。可没成想,一进教室就听见人家唧唧歪歪地在说些什么。
“臭不可闻啊!就那个黑瘦子,一看就是从地里蹦出来的!“
“是啊是啊,谁要跟他做同桌啊,指不定把人熏晕了!“
我一扭头,就见到了那个被人指指点点的黑瘦子。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让人难以启齿的味道,就那么怯生生地坐在座位上,低着头不吭声。
没多会儿,老师就来了,给我们排好了座位。结果谁也没想到,我竟然就被分到了那黑瘦子杨林生旁边!我心里可难受了,这下可咋整啊?平白无故就要忍受这股子难闻的味道,谁愿意啊?
上课的时候,我就坐在杨林生旁边,离得老近,那股味儿可把我熏得不轻。可没办法,谁让老师分的座位呢。下课的时候,我就溜达到操场上,远远地离开他,免得再遭殃。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星期,那味儿似乎也没我先前想的那么难闻了,我渐渐习惯了。有一次上课,我没怎么听懂老师讲的题,就悄悄地问了杨林生一句。没成想,这小子竟然把题目给我讲懂了,解题思路也清晰又有条理。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找他请教,他也从来不推三阻四,且耐心周到地把问题给我讲明白了。渐渐地,我的成绩可不止是有了小小的进步,可以说是直线上升啊!到了期末考试,我顺利地考进了年级前十名,杨林生那小子更是傲视群雄,人才啊!
放暑假那会儿,我爸妈看着我的成绩单,高高兴兴地夸我有为,我可就忍不住,把杨林生这个“恩人“给我爸妈说了。他们也挺受宠若惊的,说能遇到这么一个好伙伴,我也是走狗屎运了。于是在开学前,我爸妈带我去城里给杨林生买了双全新的运动鞋,等着开学就送给他。
到了开学,我拿着那双鞋,亲自送到了杨林生的手上。那小子摇头晃脑地不肯收,说太贵重了,他舍不得穿。我可没管那许多,非让他收下不可。从那以后,我们两个的友谊就更进一步了,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的好哥们儿。
上初三那会儿,我和杨林生一起在食堂打工,赚了些零花钱。他的那份钱,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省着花的,总之竟然攒了一大笔。到了放暑假,他让给我讲了个憧憬,说他盼望着有朝一日考上北京或上海的大学,将来能改变家里的生活环境。看着他满眼期盼的样子,我当时就被深深地打动了。
就这样,我们相携相伴,一同度过了初中的最后一年。到了高考,杨林生顺利地考上了省内的一所重点大学,而我则输了一线,只好承认在二流的学校读书。不过倒也无所谓了,至少我们彼此并没有分开。
报到时,学校还给我们分到了同一个班,是个巧合呀!只不过景别有些不同了,杨林生当时的样子倒跟以前差不多,而我家里的境况则大为好转。没过多久,我爸妈就在城里买了房子,只等我毕业那会儿就搬过去住。
有了房子,我也就不愁住校没处去了,不用再跟杨林生同住宿舍。对于他,那恐怕也是个解脱吧?我们可是同一个寝室,每天几乎就得忍受他那泥腥的异味。不过这丝毫没影响到我们的友情,一如既往,我们两个还是成日形影不离。
上大学这几年,杨林生可真是拼命学习啊!为了梦想,他什么苦都在咽。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俩人毕业时,他学习成绩出众,顺利地被国内一所名校的研究生录取了。至于我嘛,中上之流罢了。
读研的那三年,因为杨林生在北京上学,我们两个的联系就少了些。我先一步毕业参加工作,却也不曾忘记他。机会难得,我恳求父母在北京给我租了间房,好等他毕业时有个落脚的地方。不过几年之后,我们联系就渐渐少了。
毕业之后,我便如所有人一样,在国企打拼事业,追求自己的理想和幸福。杨林生那小子却音讯全无,哪里去了?是回了家乡,还是在城里谋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我们这段友情竟然就此断了线,未免太让人惋惜了些。
就这样,十几年说过去就过去了,我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年轻小伙子。工作上虽然步步高升,混得还可以,但偶尔也会烦恼些。总感觉,自己这辈子似乎少了点什么?始终觉得缺了一个踏实的方向感,缺一点儿精神支柱。
后来有一年,我们学校举办同学聚会,老同学们纷纷回来,叙叙往日的情谊。临时被拉来帮忙的我,见到熟人陆陆续续地来了,都开怀大笑,其乐融融。只是唯独你杨林生,去向成谜,始终无踪无影。
“哎,你们谁还记得当年跟杨林生同班的?“我禁不住问了一句。
“人是记得,不过有多年没见着了,谁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
我心里百味杂陆,懊恼不已,如今的我竟然把这么一个至交好友给遗忘了。回忆往事,我想起了当年他是如何帮助我,指引我...真是对不起这份友谊啊。
聚会散场后,我下了决心一定要去把杨林生给找回来!挺好,他来自农村,我就先从他老家下手找找线索。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驱车来到了那个小村落。
经过一番打听询问,才得知杨林生一家人早已不住在这儿,而是在城里谋生活了。看来,那小子命运确实改变了啊,真高兴啊!不过遗憾的是,我也只问到了这么点儿讯息,具体到底在哪儿,却无人能够知晓了。
我只得灰心丧气地返回城里,心里对友谊的那份亏欠感却愈发剧烈。都已经成家立业这么多年了,当初的梦想又实现了吗?亏我竟然不知不问,成了这等等闲散漫。如今唯有再次寻根觅址,也不知还能否与老友重逢?
那段日子,我就像着了魔一般,整日奔波于街头巷尾寻人。白天我事必躬亲,晚上则查阅人口资料。偏偏没了线索,可谓是事与愿违。就这样过了三四个年头,我已是彷徨至极,到底孰是孰非我亦已看不真切了。
思来想去,只觉得与其这么虚度年华,不如放弃。究竟人生还有更多值得追求的东西,且至少我并未亏欠了杨林生什么。于是某一天,我毅然扔掉所有线索,准备放下心头那一块大石,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事业。
就在那几年后的一个重阳节,我如常比往年更早些回到家乡,准备祭祖。不料在街口,竟与一个久违的面孔遥遥相遇...
那一刻,我几乎懵住了,仿佛置身于一个做梦的假象之中。眼前这个人,相貌看起来已经有些发福,气质和自信也与当年判若两人。然而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一眼便认出他来了,那不就是我的挚友杨林生吗!
我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飞快地跑到他跟前,兴奋得语无伦次:“林生,真的是你吗?真是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杨林生原本有些迷离的神情在看清我的那一刻也多了几分惊讶。随即,他认出了我,露出了一抹谅解的笑容:“天齐啊,真是巧了,没想到会在这偏僻的小地方遇见你。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啊?“
“好,还算不错吧。“我笑着说,“你呢?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我可把你给找遍了,就是没找到你。“
“唉,这可真是个长长的故事了。“杨林生有些诙谐地笑道,“不如咱们回家再慢慢聊吧,你家还是在县城吗?“
我连连摇头,随即指了指车边:“走,我们现在就回我家。反正你如今也算有闲暇了,不如就住几天,我们好好叙叙旧吧。“
路上,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天。杨林生告诉我,他从小学到大学,后来又辗转于多个城市打拼,生活过得还算体面。毕业后他选择了回到家乡,凭着自己的一番创业,也算小有成就。如今他已成家,也颇有资产了。
“那我们可真是有够久没见面的了。“我由衷地说,“从那会儿我们分开辞行各自的大学,再到如今,都已是整整20年过去了。真庆幸,我竟然还能有幸与你重逢。“
“有何庆幸的。“杨林生笑着说,“我们这一路可是患难与共,你始终都是我最挚心的兄弟啊。要说有什么遗憾,无非是当年我事业刚起步时,太过投入,反而忽视了与你的联系。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来之不易的。“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头不禁一阵阵地酸涩。是啊,这些年来,我本可以活得更好一些。如果当时能够不离不弃地坚持寻找杨林生,也不至于心怀遗憾今日。
可再回首往事,往日温情已一去不复返。如今,我们已各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所以,不若从今往后再次携手同心,好好把这份珍贵的友谊維系下去。
杨林生住进了我家中。我们有说不完的话题,就连一向少言寡语的杨林生,也变得多嘴多舌起来。我们那些在校园里的美好回忆,仿佛就在昨天,历历在目。
大多时候,我们都是由他主导话题。杨林生会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自己事业的发家史,这个创业点子是怎么得来的,又是如何一步步壮大规模的。我在一旁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心里却暗暗好笑——没想到当年那个默默无闻的乡下小子,如今竟然也成了一位商场沙场上的牛人了。
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我在讲述自己的遭遇。说到那些年少时光,我总会无比怀念。要知道,如果当年没有杨林生的帮助和鞭策,我恐怕也难以如愿考上好大学,更不要说后来事业的通衢大路了。
“是啊是啊,我们那会儿真是形影不离啊!“我絮絮叨叨地说,“可惜后来各自奔前程,渐行渐远了。要不是那次同学会,我们兄弟两个的ContactContact说不定就此断了。“
“正是正是。“杨林生也难得地连连点头,“要不是当年你坚持不放弃地找到我,我们这一段孽缘,也就此作古了。“
我们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份久违的真挚友谊。我经常开玩笑地说,如果没有你这个好哥们在身边,我这辈子也就真成了咸鱼了。而杨林生每每则语重心长地回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们这一路上扶持相助,也算是有缘了。
就这样,杨林生在我家足足住了将近一个月。期间,我们无话不谈,恨不得把这些年的一切都一吐为快。直到最后一天,杨林生才迟疑地对我说,有件事他一直藏在心里。
“当年我离开北京来到这里创业的时候,其实一度考虑过要不要找你。不过转念一想,咱们太久没见,生活轨迹也全变了。于是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独自一人在这里打拼。直到如今,看到你我这般形影相随的好交情,我才意识到,这份友谊才是我们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啊...“
听罢这话,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我坚定地握住杨林生的手,郑重地说:“从今往后,无论你我各自的命运将往何处去,咱们都要对这份友谊岿然不动。在有生之年,定当珍惜着这一段孽缘,与之相伴、相随到底!“
杨林生深有同感,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这样,我们又恢复了常态,每过一阵子便相互作客,敞开心扉把酒言欢。人生之路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紧要有个能与自己肝胆相照的知心挚友同行,才不会就此迷失了方向。
本故事纯属虚构,为了提升观感,图片仅供参考,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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