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 新闻动态 >

有狐臭怎么办港务(有狐臭咋整)

时间:2024-03-18 15:42:52       点击:0

门诊时间:8:00-18:00  | 在线咨询

文章目录:

你身边有腋臭的人吗?你还打算和他做朋友吗?

今日看到一则消息,35岁的男子被老婆逼做一项手术不然就离婚,可他觉得这是“妈妈的味道”

35岁的李先生是一名腋臭患者,他身上的味道奇重,但从来没想到过要去做手术解决,妻子一直让他去医院做腋臭去除手术,甚至说“不做手术就离婚”。但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他从小就闻着妈妈的这种味道长大,甚至闻到就有种亲切感,要是闻不到了,反倒觉得有点不适应。这事你怎么看?

小美是一位网红主播,长相甜美可爱,性格温柔,在网络平台上拥有很多的粉丝,还被粉丝们尊称为“女神”,她很喜欢运动,却从来没有去过健身房,说自己有个模特梦,却从来没有行动过,追她的人有很多,但她却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这都只是因为她有腋臭,小美去年去医院去皮肤科医院检查,向医生说出了自己的烦恼,原来,她深受腋臭的困扰。在读初中时,小美就因为受同学的排挤一气之下去做手术,没想到手术过后,不仅手上留下了很难堪的疤,身上的腋臭味也没有完全去除。她拥有模特梦,但越很怕穿无袖装,暴露腋臭的尴尬,所以一直不敢尝试,她也去过几次健身房,但却不敢在里面洗澡,每每想到到这些,小美只能偷偷在自己抹眼泪。

怕遗传给后代,与交往两个月的女友分手。媛媛来自广东,半年前在很火的游戏上认识了一个男生,对方不但技术高超,而且声音还很动听,最重要的是,很会讨媛媛欢心。

见面后,虽然对方的外貌一般,体型微胖,但媛媛也答应了和他继续交往。一开始,男友对媛媛不但甜言蜜语,还给她送各种吃的,所有的行动都表明了他很爱她,但两个月后,男友突然开始对她不理不睬,就算约会也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有时候,甚至还拒绝和她出来约会。媛媛受不了这样的冷漠,一直追问男友,男友才说出了原因,说在一次坐车时,他就闻到恶她身上的味道,他怕以后会遗传给小孩。

分手后,媛媛陷入无限的自卑当中,甚至无法走出失恋的阴影。也很少出门,怕自己的味道影响别人。

腋臭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它又经常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身边不免有几个腋臭的朋友,毫无疑问,我们会非常嫌弃他们,偶尔聚一次还好,要是天天都在一起的话,我们可能早就断绝关系了吧,腋臭不算是一种病,但是它却是最困扰人们的一种毛病。远离腋臭,我们可能会多活两年,网友对腋臭的评论也是亮了。

你身边有腋臭的朋友吗?你对腋臭是怎样的看法?欢迎分享!

为什么有的女生会有“体香”?

  • 就像女孩子也能在喜欢的男人身上闻到特殊的香味。

  • 中学时期,我一直觉得我的女同桌身上有一种迷人的奶香。直到上大学以后,高中同学聚会,他们告诉我,我同桌有狐臭,并关切地说,那几年你是怎么度过的。

  • 化妆品腌入味了→_→

  • 男人也有,我爸爸的体香好好闻,淡淡的。即使是和妈妈用一样的沐浴乳和洗发精,但是妈妈不香。小时候最喜欢用爸爸的枕头盖爸爸的被子睡午觉啦,闻着睡很踏实,那真不是沐浴乳的香气。

  • 体香体味,可能是分人的。我的初恋女友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当年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回家,她搂着我,告诉我,我身上有种香香的味道,她很喜欢。

    但是,很郁闷的是,我老婆说我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我一上车,老婆立马说你身上什么味儿,我闻来闻去也闻不到,天天洗澡也去不掉,洗完澡再问她,还是有。

    为此我曾经让同事帮忙,同事说没有啊有股洗衣液的味道。

  • 甲之恶臭,乙之迷香。

  • 人类残留的通过嗅觉寻找伴侣的本能

  • 上高中时候衣服上一直有一股奶香味,自己都闻得到,父母和学校女同学也说有奶香味。

    现在奶香味淡了,只有穿久的睡衣才有。

    另外我没有狐臭,但冬天毛衣穿久了腋下部位会有点气味,我说这毛衣都发臭了要洗了,男朋友一闻说是香味啊。

  • 看过一篇实验,大致意思是让女生在没见过,参与实验的任何一个男生的情况下,闻男生穿过的棉T。结果是觉得好闻的大多都是她们各自心中理想的伴侣的样子。

  • 跟HLA(人类白细胞抗原)有关,差异越大,越觉得好闻。HLA参与人的免疫反应,而HLA差异越大后代的质量越好,因为更有可能抵抗更多的疾病,从而生存下来,不仅人是如此,老鼠实验也证实了一点。所以说到底还是动物本能参与了择偶的过程,你越觉得伴侣身上的味道好闻,你俩以后生的孩子越有可能是个健康漂亮的孩子。所以,建议各位单身的盆友,找对象的时候不妨多闻一闻

入伍进藏即将54周年,我们丰都老兵都聊起当年入伍时的故事…

#挑战30天在头条写日记#

在线上听丰都老兵聊故事

李伟

上周末,秦文祥战友与我在微信私聊时提议,今年底我们入伍进藏快54个年头了,能不能利用战友群这个平台,组织大家聊聊咱自己的故事。

前排左起刘中建、秦文祥;后排左起赵祥光、曹承孝、谭俊

好啊!你这个提议我赞同。聊得出彩的话,我还可以搜集整理出来,推荐给雪域老兵吧的主编茂戈老师,让更多的战友们分享咱丰都老兵的故事。

聊些啥呢?思索片刻我俩一致同意就从当年参军入伍,离开家乡的话题聊起。

谁来打头阵?他问道。

当然是你噻,你是群主嘛,俗话说,村看村,户看户,社员看干部,我戏谑地回应道。

秦文祥,这个肩上扛过“二毛三”从军33年,并曾在部队,地方人武部门等多个领导岗位历练过的老兵,如今虽已年逾古稀,但身板硬朗,精力充沛,脸色红润,妥妥的一匹老帅哥。在我俩私聊不久,他就率先在战友群里发出了帖子。

他在帖子里叙述道:

1970年冬,我被批准光荣入伍,参加人民解放军。冬季征兵接近尾声,入伍的青年也开始换发被装。

由于我所在的十直公社距树仁区公所的住地有15公里,而换发军装要统一去区里,那时没有公路又不通车,到区里只能走乡村小道。12月31日,轮到我们换装。一大早我就邀约本村及邻村的代春明、梁福银,李长武一路同行直奔区公所。

一路上我们谈笑风生,各抒感想,由于换装心切,15公里的山路不到3小时,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公社武装部长范全明,是刚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他虽然个子矮小,但做事雷厉风行,办事干脆利落。那天他先期到达,把我们16个人的被装都领了出来,按被子、鞋子、服装、脸盆依顺序摆放整齐,到一个发一个,发一个换一个,不合体的相互调换。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穿上崭新的军装,一下子让人变了个样。

我大姐时任树仁公社副社长,也来到发放现场,协助范部长发服装。被装发放完后,范部长又手把手教我们打背包、着装戴帽。他先示范,我们后操练。待大家的背包打得有模有样后,为了在天黑前都赶回家去,范部长强调了几点注意事项,就叫我们回家去,处理好家务,作好入伍起程准备。

仁合公社新兵合影:前排左起李昌兴,徐龙志,李正祥。中排左起孙德顺(部长)李云昌,湛以普。后排左起陈民海,楊如华,王从华,陈定华,李万发。

那天,我身着绿军装,头戴毡绒帽,背起背包,手提脸盆,一路小跑地回到了家。

随着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五味杂陈,既为自己终于实现了当兵的愿望而庆幸,又割舍不下我年迈的母亲。在家里我是惟一的男孩,父亲在我6岁那年因病逝世,是母亲将我和两个姐姐拉扯大的。两个姐姐成年后相继出嫁,我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我心里很清楚,母亲为我们这个家吃尽了不少苦头,常常是忙完地里的农活,又操持起家务,在那个靠挣工分维持生计的日子里,我们娘俩艰难度日。

记得离家的头天晚上,老母亲拉着我的手有说不完的话,反复地嘱咐我在部队要听领导的话,注意身体,要多给家里写信。我默默地听着,不断地点头。那晚,我们母子俩一直聊到了深夜。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母亲早已起床为我收拾好了行装,煮好了荷包蛋,我望着母亲过早佝偻的背影和花白的头发,眼泪叭哒叭哒地掉进了碗里。

到了该离家的时候了,我穿上军装,挨家挨户与生产队的父老乡亲们一一道別。大队支部书记和大队长带着锣鼓队,敲锣打鼓送我和邻居代春明到公社报到集中。随着锣鼓声响,队里的乡亲们都赶来为我送行。

到了公社大门前坝子,挤满了欢送的群众和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他们手持小红旗,静等欢送离乡新兵。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有老父老母围着儿子唠叨的,有新婚妻子牵着男人的手交谈的,也有初恋女友偎依在男友怀里,恋恋不舍耳鬓厮磨的。而我的老母亲则在两个姐姐陪伴下,一直站在送行的队伍里,她那慈爱的目光追随着我,此刻,我心里一阵酸楚,“自古忠孝两难全”母亲,儿子再也不能在您膝下尽孝了,在我走后的日子里,您一定要多保重啊!

八点整,入伍新兵随着范部长“集合”的口令,背上背包,提着行礼,整整齐齐列队两行。十直完小16名少先队员拥向队伍,分别给我们戴上了胸花,公社书记发表了欢送词。范部长给我们编了临时班组,指定了班(组)长,明确了行进路线和注意事项。一声“出发”的口令,鞭炮齐鸣,锣鼓宣天,欢送队伍喊着热烈欢送的口号,一直送我们到场口,久久不愿散去,场面十分动人,催人泪目。我转过头去,向我的母亲,向生我养我的故乡、向欢送我们的父老乡亲们挥手告别,然后步行前往丰都县城。

经过近7个多小时,在连续拔涉了30公里后,我们提前到达了统一的指定地点,县城后垻广场。当时,除飞龙区较远新兵们尚未到达外,其他区的新兵们都已前后在此汇合。

在耐心等待两个小时后,飞龙区的新兵们终于赶到。见所有的新兵都己到齐,接兵营长李范杰带着参谋曹玉祥,大步流星地走到我们面前,曹参谋手持扩音器下达“各区成四路纵队集合”的指令,对9个区的800余名新兵进行了编队,同时安排了食宿地点,明确了当晚和第二天的任务。

为欢送全县的入伍新兵们,县革委当晚在大会场举行了隆重欢送会,县领导发表了欢送词,蒋崇生战友代表全县进藏的800余名新兵作了表态发言。会后,县川剧团为我们演出了移植革命样板戏《红灯记》艺术家们在台上的精彩演出,赢得台下阵阵掌声,让我们在离开家乡前夕美美享受了一顿文化大餐。

次日下午3点多,全县新兵在后坝集合列队,准备到码头乘船启程。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在锣鼓队、舞蹈队、腰鼓队和送行群众的簇拥下,新兵成四路纵队,从后坝出发,沿商业街向长航码头浩浩荡荡地进发。

当我们到达上船码头后,还不到上船时点,新兵们在河垻沿岸坡上,以排为单位,成行成排站着、坐着,等候上船,周围挤满了前来送行的亲人和看热闹的群众。

图为当年运送我们新兵的人民号5号登陆舰驳船。

傍晚,运送新兵的人民号拖驳船,缓慢地驶入了丰都港。随着曹参谋的一声号令,我们起身整队出发,按顺序依次走上了趸船的跳板。在即将走进船仓的那一刻,我想起了汉代刘向的一首古诗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再见了丰都!再见了我的父老乡亲们!

秦文祥战友刚在群里发出帖子,另一位战友也紧跟发帖。

他,就是李云昌战友,原11师侦察连的业务骨干,擒拿格斗样样在行。尽管也是年逾七旬,但身手不减当年,平时最喜欢戴顶军帽,穿迷彩体恤,俨然保持着军人的形象。

他在自己的帖子里,回顾了当年颇有戏剧性的参军经历。

记得70年12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我去王庙拐县人民医院,看望老家一个病人,刚进大门就看见悬挂在外墙上方的一条横幅标语,参军光荣四个字格外惹人注目。经询问路人我才晓得,是我们仁合公社武装部孙部长带领十多个应征青年去参加体检。

当时我非常好奇的凑上前去看热闹,边看心里边想,要是我也能去参军,我老汉就再不会被人当走资派揪斗了(文革时期我父亲曾任县水电局负责人)因为我们家就是“军属"了噻。抱着这种侥幸心理,我壮起胆子上前询问孙部长:“像我这种“走资派”的儿子能不能报名参军呀?”孙部长扭过头来将我上下打量了个遍,爽快地回答我说,“只要你愿意来,当然可以的呀。”当即我心里一阵狂喜,忙不叠地连声道谢。

孙部长与我父母都熟悉,也了解我的家庭情况,他关切地询问我,“你父母同意吗?”我赶忙回答说,“同意呀,他们早就想我离开丰都出去闯一闯了。”孙部长看我决心已定,面露喜悦地让我跟在他们后面去试检。

理明公社新兵合影:前排左起张光成,彭天于,曾召全,王国华,罗炳成。中排左起古坤世,罗顺发,杨学顺、古作成,古兆金。后排左起彭胜文(武装部长)徐成伟,彭洪全,余治国(武装助理)郭长生(接兵干部)

我记得一个军医把我们参加体检的青年都叫到屋子里,然后那个军医叫我们脱光衣服。当时我尴尬极了,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只听主检医生呵斥道,“你还磨蹭什么,赶快脱衣服。”幸亏在这大冷天屋子里还有一盆炭火,要不然准冻得哆哆嗦嗦地。见我们全脱了衣服,那个负责体检的军医转过身来,示意我们走圈圈,主检医生站在中间,仔细地查看有无石脚板,有无狐臭的,如有则被拉出列。最好笑的是让我们双手抱头离地跳远,好像一个个裸露的青蛙,让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听见笑声那个军医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叫我出列单独跳一次。我憋足了劲,鼓起勇气双腿并拢纵身一跳,至少跳出一米七八,比在场所有的人都远。

经过五关斩六将的全面试检,当即淘汰了几个人,剩下合格的刚好十人。所幸的是我也合格了。体检完毕后,孙部长让我们回家等候消息。

在等通知的那几天,我就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害怕被漏掉。就在我焦虑不安时,终于接到了去公社换军装的消息,我激动得一蹦三尺高,一路小跑地领回了衣服裤子鞋子盆子杯子掛包等。

我回到农村的老屋,迫不及待地穿上军装,然后又兴高采烈地跑回县城水电局机关宿舍楼家中给父母报喜。在路上,人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盯着我。也许他们没想到的是,昨天还是个土里巴叽的乡下人,今天咋就成为了个军人。

父母下班回家见到我,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争着问我,当兵这么大的事怎么也瞒着他们,我兴奋的对父亲说:“老汉,现在我们是“军属”了再没人敢揪斗您了。”父亲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又关切地问我,“是去那里啊。”我给父亲茶盅里续满了热开水后回答道,“听接兵干部说去的是西藏。”哦!父亲沉默片刻,轻声地嘱咐我道,“西藏高原海拔高,空气稀薄也很冷,你去了要注意身体,我和你妈都不在你身边,天冷了要添衣服。”“什么时候走啊。”父亲又问我。”我说,“就这两三天吧。”

那晚,我们俩爷子打开了话匣子,聊得很多也很晚。

终于捱到了临别那天,我早早起来换上军装,背好背包拎着脸盆和我的爷爷奶奶,父母妹妹挥身告别。那一刻我眼眶里噙满泪水,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他们,我怕眼泪会掉下来。

71年1月6日,这是我成为一名军人走进部队的日子。午饭后,我们公社应征入伍的10个新兵,在孙部长的率领下,列队到县城后坝集中。在地方政府正式向部队交兵后,我们800余名丰都新兵,井然有序地排列成行,在鞭炮齐鸣,锣鼓声喧天,人潮湧动的欢送队伍的簇拥下,向长航码头走去。

大约晚上9点后,人民号驳船缓缓地驶入了丰都港,我们在父老乡亲们充满殷切期望的目光中,蹬上了驳船,随着汽笛的一声长鸣,驳船逆流而上……

秦文祥战友和李云昌战友的两则帖子,犹如在平静的湖水里,扔进了两颗石子,荡漾起一圈又一圈涟漪,那些平时喜欢“潜水”的战友们,也一个个浮出水面,热议着自己当年报名参军的那一幕,不少战友纷纷跟帖,使原本冷清的战友群,霎那间似油锅般沸腾起来。

蒋崇生,这位曾担任过乡镇党委书记,并在当年代表所有新兵,上台讲话的战友,在跟帖上这样说。

在即将迎来入伍进藏54周年之际,几位战友深情回顾了各自参军入伍,离别家乡的经历。读后让我感慨万千,当年的-幕幕仿佛就在昨天。我可以自豪地说,丰都的800男儿,将自己的青春热血挥撒在了西藏高原。我们不负韶华,为红军师的军旗添了彩,为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增了光,我们无愧为高原卫士、丰都骄子!

付体龙老兵也在跟帖上说,文祥战友和云昌战友的回忆文章,写得真实,值得我们慢慢去回味当年的入伍过程。

原31团的白家鲜,秦远久,曾庆伟,黄廷富,付廷权。32团的速官银,湛朝军。33团的谭正华,阮兴刚,付鸽平,隆永发等战友们也纷纷跟帖,分别述说了各自的参军经历,以及离开家乡奔赴西藏的心路历程。

甘在荣和冉啟祥俩位战友,还在群里晒出了珍藏几十年的入伍通知书。

图四为甘在荣,冉啟祥的入伍通知书

原33团特务连秦芝祥战友,在浏览完战友们的精彩帖子后,激动得随即赋诗一首:

难忘青葱岁月,立志保家卫国。

穿上绿色戎装,奔赴雪域高原。

而今迟暮之年,仍要发挥余热。

祖国若有召唤,挥戈上阵杀敌。

(注:本文插图均由作者提供)

作者简介: 

李伟:重庆丰都人,1971年元月入伍,曾在西藏军区陆军11师31团9连服役,1978年3月退伍。爱好诗歌,摄影,美术,作品散见于《中国诗歌网》,《亦诗亦歌网》等网络平台。

作者:李伟

上述文章内容有限,想了解更多知识或解决疑问,可 点击咨询 直接与医生在线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