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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带娃割狐臭(舅舅有狐臭)

时间:2024-05-02 16:41:38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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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四人全都遗传了我妈妈的狐臭,大弟还遗传妈妈的色盲和扁平足

你有什么遗传吗?看看网友们评论

上下半身不是一个人那个!我们家也是,胳膊短腰细上半身跟个儿童似的,胯宽腿粗没脚脖子下半身是壮汉,我大姨我妈都是,舅舅的女儿也是,只要是女的就逃不过这个诅咒似的身材

我家姑娘也是,上半身很瘦,长胳膊细腰,不撑衣服,看上半身感觉有90斤,大粗腿,小腿粗大腿粗屁股大,看腿感觉至少130,实际168cm. 57kg

姥姥,小姨,我妈妈,我,都是梨型身材,优点就是上身瘦,竟然有很深的锁骨,比如我116斤,但是上身的锁骨很深,看起来好瘦。然后看到我的真人,都想打哭我

我体毛很少长的白,我闺女长的黑,汗毛又重又长,我经常跟我闺女说,你这秋裤该让爸爸我来穿

我遗传了我老妈眉毛浅,皮肤白,身材矮,脾气大。遗传了老爹的汗毛多,力气大,脑袋大,饭量大。

我丈母娘微黄头发,直系血亲以下都是微黄头发,我儿子每换一个班主任就会打电话给家长,把你儿子头发染回黑色,每次都解释,有个班主任还不信非得看妈妈头发是不是一样的。

被蚊子咬不痒痒,不起包,就一个红点点,我奶奶是这样的皮肤,我爸是,我也是,身上汗毛很少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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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农村最不科学习俗: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

在河南农村,婚俗习惯上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曾被如临大敌,严防死守来对待。

我在洛阳附近农村一带长大,对于洛阳农村老百姓对门病的歧视,了解较多,也觉得荒唐。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门病,但看大大人神神秘秘和十分慎重的样子,想必是很严重的疾病吧,心理也对狐臭很害怕,觉得谁要是有了狐臭这是非同一般的耻辱。

在我童年的时代,清楚的记得有很漂亮的姑娘或者很帅的小伙子,因为家里有门病,竟然找不到对象

我家居住的街道,有一家人就有门病,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紧张兮兮,其实我感觉也就是体味有点大罢了,又不会传染,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在我们家乡那一带,结婚找对象,父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对方家庭打听打听。所谓的打听最主要的环节就是要询问一下对方有没有门病?如果有门病,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不能成。

如果打听仅仅问问他家父母有没有门病,那就太小看去打听人的职责了,打听不仅要了解对方家庭的主要成员有没有,还有他的叔叔伯伯以及其他主要亲戚都要一一询问清楚。这是民间最严的“政审”,不仅查一家三代,还要查七姑子八大姨。

小时候我曾参加过我舅舅家孩子的婚礼,两个人十分恩爱,但是后来舅妈发现儿媳有门病,她就铁了心要把他们给拆散。

小两口曾经为妈妈要拆散他们,专门到我家,让我家父母去做做舅妈的工作,但做了几次工作也无济于事。

很遗憾,虽然哥嫂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搁不住舅妈每天哭天抹泪,天天找茬,指桑骂槐,硬生生把一对恩爱夫妻拆散。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再结婚,这样的悲剧真是难以思议,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难以想象这是真的。


所谓的门病就是狐臭,为什么那时候的农村对狐臭那么歧视呢?

长大了曾经想探寻人们忌讳狐臭的原因,村里有位老者告诉我,人们现在盲目排斥狐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其实和历史传说有关。说元代的时候,蒙古人都有很强的体味,人们以为那就是狐臭,所以有狐臭的人,可能都是和蒙古族结亲的缘故,为了保持汉族血统纯正,所以人们都排斥狐臭,并把狐臭当做“门病'”。

如此说来看来这还是宋朝人反抗统治者的故事,真实与否,都是民间传说,估计和送月饼传纸条的故事一样。

现代医学科达发达,狐臭也只是人体的一种疾病而已,和蒙古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人们反抗统治者而给蒙古族强加的“罪名”。所以找对象真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去打听,也没有必要去拆散一对美满的婚姻,这样做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前些日子回的老家又问起现在的婚恋歧视狐臭的问题,时代在变,风俗也在变,是否有狐臭已经不那么重要。原来现在的姑娘在农村十分紧俏,男孩子能找下对象就很不错了,狐臭不狐臭也已经无关紧要了,没有人再去打听狐臭不狐臭的问题了。

看来因为男女人口比例失调也改变了婚俗习惯,这样的改变,也是一种文明的改变。

人们得的病很多,能够遗传的病也很多,譬如高血压等病都会遗传,况且现在医药发达,狐臭也可以治疗,并非什么大不了的疾病。

狐臭歧视,也应该扫进历史垃圾堆,这是一个绝对不文明的行为。

派出所春节奇葩警情

虽然年味越来越淡,虽然除夕早成了各式APP的盛宴,虽然春晚只是程式化的符号,虽然满桌佳肴却意兴阑珊,但我们依然期盼春节。阖家团圆,是我们对春节唯一的念想。

基层民警讨厌过年,因为无法团圆,也因为太累了……

一、讲述人:陆拾壹

每每年关将至,我就瑟瑟发抖。一夜之间辖区冒出了无数人口,各种打架纠纷也无休无止的上演。谈不上什么昨天与今天,每天的工作都是在零点无缝对接,头破血流的、嬲娘喧天的,派出所里每时每刻都人声鼎沸。像我们这种辖区人口不到四万的小派出所,今天已经送县局拘留两起打架的,调解了六起轻微的,还有两起在排队等候。春节打架已经不需要理由了,比如还没有处理完的这两起。

先说第一起。初中同学晚上聚会唱K,都喝好了,一男一女搂搂抱抱搞到一堆了,女的说当年读书时他对她最走心。旁边一男同学看不下去,说他对你好啥呀好,还不是指望你每天早餐能给他带包子吃,吃了你的包子还在背后说你狐臭味重。祸从口出,大打出手。当年的女神已经是两个娃的妈,此时她已经顾不得当年的旧爱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她丈夫已经放话,出了派出所就打断她的腿。

还有一起,是一家人抢红包抢出来的祸。大年三十,亲戚群里抢红包,舅舅不尊重规则只抢不发,被外甥女冷嘲热讽。初一外甥女上门拜年,舅妈拿抢红包说事,掀起了唇枪舌战,最后在舅舅一顿老拳之下,成功将家宴整体搬迁到了派出所。

我发了条朋友圈:“作死的打,打死一个算一个”。所长逼我删了。

二、讲述人:烈火sir

越是年头临近,各行各业都休养生息,派出所却是越来越忙,腊月二十八,所长又带我去村里Z老二家。这是这个月第四次去他家了,他们家的事说来话长。Z老二与Z老大是同胞兄弟,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仇恨也累积了几十年。最初是兄弟分家的矛盾,然后妯娌间的扯皮、父母赡养的纠纷,这几年又演变成了田土的纷争。随着兄弟俩各自开枝散叶,两家都人丁兴旺,大大小小的打架斗殴不知道有过多少回了,拘也拘过,罚也罚过,没多大效果。Z老二扬言,今年春节绝对要有个你死我活的了断。到Z老二家时,他一家人正在堂屋吃饭,见到我们来了,也没有起身招呼的意思,所长在一旁好言相劝,Z老二爱理不理,自顾自的埋头吃饭。出门后,我劝所长,已经尽力了,是死是活管不了那么多了。所长苦笑一声,说明天和政府、村上的人再来一趟。

Z家的事总算是压下去了,明明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事,到头来变成了政府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大年二十九,派出所来了一个特殊的报案人。一个老人迷路了,被群众送了过来。送他来的群众说他们打听了,老人有四个儿女,都嫌老人脾气不好还有病,相互推诿,所以老人一直是独居。老人身上有个电话本,群众逐个打过去,几个儿女都是怨气冲天,说不是第一次了,要这边不要多管闲事。我打通了其中一个电话,那边说警官你们不要管,老人找得到回家的路。我压抑着性子,心平气和的告诉他,我们派出所忙啊,电视台正在我们这采访,对,就是那个专播偷人养汉打架骂娘的那啥频道,老人在我们这不方便啊。

那边听了,说马上来接。

按理,春节是亲情最为浓郁的时刻。对不起,很多时候我只看到了亲情的寡淡。

三、讲述人:一叶知秋

今年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也是第一次离开家过年。三个人的边远派出所,是真要耐得住寂寞才呆得住的。

今年春节不寂寞,县局来了几十号人陪我们一起过年。辖区村里有块山,权属属于当地的L姓群众,也是J姓村民的祖坟山,两姓都是当地的大姓,为了这块山林的所属,两姓族人时常摩擦不断,但山林基本上被J姓占着。到了去年,山林里发现了一座明代古墓,墓里没啥东西,但L姓族人称里头安葬的是L姓的先人。L姓人说J姓是清代才从外地迁来的,如今L姓祖坟重见天日,是时候把账算清了。自此开始,两姓不时擦枪起火,平日里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如今年关将至,打架闹事的主力纷纷归巢,两边剑拔弩张,一场祖坟保卫战随时都会打响。

群众分散开来都通情达理,一旦聚集,尤其是以氏族为符号扎堆,那力量太可怕了,随便有人振臂一吼就能一呼百应,揭竿而起。熟悉当时情况的民警、政府干部分组后,下到村里逐一上门做梳导化解工作,而其他人都在派出所里待命,防止事态的升级。双方话事人都承诺,暂时不会采取过激行为,年后再协商。但人多嘴杂,扔进一根火柴就能点炸所有人和情绪,领导不敢大意,所有的警力都不能撤。

零点的钟声敲响,待窗外的爆竹声逐渐消退,我走出办公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父母问我过年吃了啥,工作累不累,叮嘱我注意安全。我告诉他们,我挺好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适应能力很强,我一直以为过年只是一个形式,但在我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原来,我们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

文章来源:此城此警,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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