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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狐臭很痛苦嘛(严重的狐臭)

时间:2024-05-02 09:55:44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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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很痛苦,但是治疗不能盲目,日常护理不能忽视

狐臭对于很多人,尤其是中国人来说,是挥散不去的梦魇。

有狐臭是种怎样的体验?

● 我的人生变得小心翼翼,一走进人群我就惊恐万分

● 夏天公交车上一抬胳膊就不挤了

● 这个社会对有狐臭的女孩子一点都不宽容

● 因为这个我都不想生孩子了

● 我想我一辈子不会结婚的

● 做过手术,复发了,绝望

● 男朋友因为狐臭和我分手了

● 初中的时候不懂事怕被别人取笑,去做了手术,现在留了很大的疤痕,很后悔

看完这些,只想给你们一个爱的抱抱。

什么是狐臭?

“狐臭”又叫“腋臭”。“狐臭”这一称谓是中国的特有说法,源于古中医典籍《诸病源候论》中的论述:“人有血气不和,腋下有野狐之气谓之狐臭”。在西方人们称之为“体味”,英文为(B.O)body odor。现代医学对狐臭已有明确的认识,称之为“臭汗症”。其实狐臭并不仅限于腋下,身体其他部位也可散发这种异味,严重地影响到日常的社交,甚至造成心理疾患。

为什么会有狐臭呢?

这些部位为什么会有异味呢?原因是这些有毛发或多皱褶的部位都存在大汗腺,比如腋窝、脐窝、会阴、肛周、外耳道、乳晕等处,其中以腋窝大汗腺最为丰富。大汗腺与普通出汗不一样,其分泌物呈半液体状,与牛乳相仿,易与表皮细菌作用酸败而产生辛辣气味。进入青春期后受内分泌影响大汗腺开始具有分泌功能,其分泌欧洲人较东方人多,女性较男性多,在月经期及妊娠期分泌旺盛,因此青春期女性多见,欧洲人高达80%。

大约在50岁后大汗腺逐渐萎缩,功能退化,所以老年人很少有。

严格意义上说,狐臭不是疾病,而是人类生理上的差异,具体些说,它是机体组织结构方面的差异。由于东方人体味较轻,有狐臭者不到10%,所以往往谈之色变,并普遍认为是一种疾病,这种观念是不科学的。

去狐臭的3大误区

用香水、止汗剂掩盖气味

大部分患者在腋臭早期可能因为不在意而忽略治疗,或者一味用香水、止汗剂掩盖,但是狐臭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根源性治疗,气味浓烈程度只会“有增无减”,终究“纸包不住火”,一旦异味加重可能遮不住了,增加治愈难度,延长治疗周期。而且香臭结合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呢?恐怕谁闻谁知道了……只能说是欲盖弥彰了。

用止汗剂,确实效果很快,一用就不出汗了,气味自然也闻不到了,关键价格还便宜,十几块钱一瓶能用几个月,看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副作用也是比较大的。试想,如果一支29元的止汗剂,成本只有几块钱,你还会去长期用吗?市面上大部分的止汗剂用久了腋下都会发黑、甚至过敏,这都是止汗剂中的色素沉积导致的,而且人长期不出汗,体内毒素排不出来,长期会影响整个身体的循环和协调,副作用是非常大的。

试试偏方,万一能好呢

对于无论哪种偏方,我认为都应该保持着谨慎的态度,当然也并非全盘否定,只是未经科学检测的成果,无法保证对大多数人都有效,也无法鉴定否存在潜在的风险,毕竟任何一款产品,安全性永远高于有效性。

腋臭发病诱因较复杂,即使是医生,不经过专业的判断也不会随意“开药方”,更何况不精通医学理论的我们呢?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为了贪图小便宜或者达到短期的目的,去做需要弥补一辈子的事情,得不偿失。

做个手术就能根治

我在这些年的接触患者的经历中,腋臭手术复发、转移的患者,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且大多集中爆发在1-3年内,留下的疤痕也将永久伴随,很多患者苦不堪言。

腋臭手术为什么复发率这么高呢?排除患者就医的医院设备、医生医术、个体差异等客观因素外,腋臭手术从专业的角度来讲,也是无法做到100%根除的。

狐臭应对措施

对于本身有“狐臭基因”的人群来说,以下方法或可有效减轻身体异味:

● 不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如辣椒、葱姜蒜、香菜等,因为这些食物会刺激汗腺分泌增加。

● 刮掉腋毛。因为腋毛的存在容易滋生细菌,使得异味加重。

● 最好每天洗澡换衣服。保持腋窝、乳房处、腿根处以及私处的清洁与干燥。

● 保持平和心态。这一点相当重要,因为紧张焦虑的负面情绪会使得大汗腺排汗量增加,从而加重异味。

最后,要告诉大家的是

面对狐臭,要爱自己,正视自己,

接纳最真实的自己,

遇到问题积极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戈壁上的车站

16岁时,父母允许我独自回故乡。这是我第一次单独远行。

出发前,打听到油田一辆小车去柳园接领导,想搭个便车。那司机看我带着五个包,便立马拉着脸,勉强让我上了车。车上坐着一个搭便车的漂亮女人,她与司机一路上聊得火热,都不理我。不一会,我发现自己憋着一泡尿,他们俩每笑一次,我都会被尿憋得打个颤抖。年少羞涩,我不敢给司机说停车撒尿。经过漫长的两个多小时,车到柳园时,我都快憋疯了,背着扛着几个包,匆匆跑进人满为患的候车室,却发现里面没有厕所。没办法,把五个包扔在地上,先去解决燃眉之急。在广场西侧的厕所撒完尿,听见街上书店的喇叭里放着一首歌,“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费翔唱的,满街人都能听到。想到即将面临的枯燥旅途,琢磨是不是买本书路上看。反正是兜里有钱,可以自由支配了。出了书店,又觉得肚子饿了。想进小饭馆吃饭,又怕扔在候车室的几包东西丢了,自己跟自己不停地打赌:东西丢了?东西没有丢?假如丢了,就骗父母全部带到了。在车站外晃荡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候车室,发现除一个工作人员在扫地,人全走了,我的五个包完好如初地躺在地上。

那是坐火车的淡季,顺利买了一张硬座票,上了火车。

火车上人不多,稀稀拉拉,但每人都躺着,各占一排位子,谁都不让座。我想找个空位,拎着五个包走过若干个车厢,到了最后一节车厢的最后一排,两个中年妇人坐着。没有退路,没有商量,我一屁股就坐下了。总算消停下来,望着窗外快速移动的戈壁,我的心已经飞向远方幻想中的大城市。

一个月后回到柳园,已是下午,拉原油的车都走完了,没法搭便车。身上仅剩几枚硬币,走投无路时,想起在敦煌读中学时的同学建国、建利,他俩是双胞胎兄弟,家在柳园,便去找他们。他们家在西藏商贸公司驻柳园货场里的一排平房,父母年龄很大,说一口陕北话,咳嗽不停地着接待我。在弥漫着中药味道的屋里吃了丰盛的晚饭。晚上与建国、建利两兄弟睡在他家的炕上。建国话很少,总是在看书学习。建利善谈,与他聊得很晚。夜里总隔一段时间就能听到火车驶过的声音,每次建利会卖弄着告诉我:这是70次去北京火车;这是54次去上海的火车;这个嘛,是一列货车……

临睡前,又听到火车声,问他这是到哪里的火车。他迷迷糊糊说,这是一列往东开的油罐车。不知他是在蒙我,还是真能听出来,反正挺佩服他。

第二天,两兄弟留我玩一天。柳园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他们带我去戈壁滩,抓蝈蝈。柳园的蝈蝈与其他地方的蝈蝈不一样,母蝈蝈长着一把日本刀形状的尾巴,是产卵器,公的蝈蝈没有。柳园的戈壁滩草很少,但长着一种草当地独有,我们叫它箭草——拔出草根,直直的,硬硬的,乳白的,根的底部像一个箭头模样,也不是很尖,像显微镜下男人精子头的造型。

三人一路走了很远,到了铁路边,玩他们儿时的游戏,在铁轨上走平衡。

还有一个惊险的游戏是听火车。我们趴下把耳朵贴在铁轨上,听火车驶来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看到火车头一点点接近,让火车司机发现,有的便来一声尖利的汽笛声,有的会紧急刹车,有的也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反而加速。总是到火车逼近的最后时刻,我们才起身逃离铁轨,狂笑着飞跑起来。玩了几次觉得无聊,建利又有了新花样,问我想不想要把刀?我说如何得到,他便拿出一根半尺长的铁钉,放在铁轨上,不一会火车开了过来,几分钟后,铁钉被压成了锋利的铁片。我拿出了一个硬币,如法炮制,被压成了薄铝纸。回去后,建利给那铁片安了一个木把,真成了一把刀,送给了我。我发现他家里大大小小这种刀很多,有用的和不用的。

高中毕业,建国考上了清华,曾给我写过一封信,鼓励我当一名优秀的石油工人。建利考到北京的一所民航系统的学校,他们父母退休搬回老家,此后我与两兄弟失去联络。

此后,再过柳园,便没有可找的朋友了。

我当了石油工人后,有一年冬天,一个非常寒冷的晚上,赶到柳园。卖火车票的窗口已关,候车室改为凭票进入。

要等第二天才能买票,我到哪里过夜呢?瞎转悠一阵,花一块二,买了瓶小角楼牌的白酒,准备找个避风的地方喝两口取暖。走进托运行李的房子,门和窗户都没安装,雪花都飘了进去,里面与外面一样冷。地上整整齐齐地睡着一排藏族人,像无生命一样悄声无息。窗台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藏族男人,极像佛像中人物,嘴里默念着经文,手里不停地摇动着经轮。我仔细观察他的脸庞以及服饰,他当我不存在,压根都没有瞄我一眼。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有小孩的哭声。只见这男人挪动了一下身子,右手伸进胸前,从藏袍里摸出一瓶酒,放在了窗台上;接着又摸出一条羊腿,放在了窗台上;再摸,竟然提出一个光溜溜、黑乎乎的小孩,也一把放在了窗台上,那孩子只有几个月大;又摸,摸出一把屎,直接扔了出去。然后,他再按照顺序把孩子、羊腿、酒依次放进象百宝箱似的胸口,小孩便不再哭了。

车站外非常寒冷,溜达一会就冻透了身子。广场上已经被飘飘洒洒的雪染白了,一个人影也没有,一只狗狂叫了两声,飞快地跑过,广场对面录像厅喇叭里的武打声音却很响亮。

我犹豫是找小旅社住下,还是去录像厅看个通宵录像,最后还是决定看录像——看录像两块钱,比住旅社便宜两块。

录像厅老板是个老头,嘴里镶着一颗金牙,满脸皱纹里写着“烟酒”二字。交钱买票,拎着酒走进放映厅,烟雾腾腾,看不清前面的录像画面。一股热浪扑面撞来,刺鼻的煤烟味,搅和着脚臭、屁臭、狐臭、莫合烟味,差点把我熏倒,不过没到一分钟就适应了。放映厅里几乎坐满了人,墙上贴着周润发头像画,旁边隐隐约约写着“禁止脱鞋”。仔细打量四周,看录像的人长得都很奇特,有的面目狰狞,有的胡子拉喳,有的像街头乞丐,全都不像这个地界上的人。或许他们是附近工地上干活的民工,或许是与我一样赶火车的过客,无从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将到哪里去。

摸索着到第二排,找了个空位坐下,搓搓冻僵了的手,侧目看了一眼,邻座是相拥的一对男女,男人将手从女人毛衣领放进她胸口。猛然感觉这女人真好,用胸为男人暖手,我要有这样一个女人就好了,可又一想,他妈的放映厅里很暖和。

电视机里播放着《陈真》,以前看过的连续剧,陈真与日本浪人在比武,正打得欢实。霍元甲与陈真,是80年代人们最熟悉的武林高手。

点上支烟,拧开白酒喝了两口,身子渐渐暖和起来,困意随之袭来,没多久竟迷迷糊糊睡着了。长条木椅睡着不舒服,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脖子疼,起身出去撒泡尿,活动一下筋骨。外面雪下得很大,厕所太远,大街上没人,就地解决,用热尿在雪地上刺,画出一颗大树。

返回录像厅,在满脸烟酒的老板那买了包瓜子,回到座位,发现那瓶酒没有了。我站起来大声问:“谁拿了我的酒?!”没人吭声,没有办法,只好算了。

又囫囵看了一集,一大片人都睡了。大约夜里3点钟,突然,一个看似很凶恶的人在人群中站了起来,呼喊录像厅老板:“停!”他让暂停放映,要撒尿。第一次知道录像厅还能这样,可以暂停,集体去撒尿。灯亮了,录像停了。歪七八糟看录像的人一下子精神了,聊天的、骂娘的、吃东西的、抽烟的、出出进进的,屋里乌烟瘴气。直到那个喊暂停的牛人回来,老板才继续播放。没几分钟那人又大声喊叫:“放点好看的!”老板磨叽一会儿,真换了磁带,播了一部毛片。所有人顿时瞪圆了眼睛,精神头来了,吞咽着吐沫目不转睛,侧目看到邻座的男人,已经把手放到那女人的裤裆里暖和去了。

不到一小时,看得正酣,录像突然停了,又开始播放《陈真》。老板嘟嘟囔囔地说看看就行了,公安查得紧,查到就会把他和大家全都抓起来。

熬到早晨,我挤上一列东去的绿皮火车走了。

柳园坐火车,人多票少,碰到出行高峰期,买票极难。我去重庆上学那年,暑期到柳园坐火车,不光是买不上票,有票的都上不去车,有的火车只让下不让上,有的火车连车门都不开。

那次,在柳园晃悠了两天也买不到火车票。晚上打发时间,溜跶到东边铁路局家属院,碰到俱乐部正在举办交谊舞会。我幻想着能有场艳遇,认识一个铁路上的女人,以后帮着买车票。这么寻思着,进了舞厅,邀请几个女人跳舞。可一旦说出意图后,她们对我这个过客马上就没了兴趣。

第二天,继续在火车站溜跶,遇到一个从外地归来的朋友刚下火车,与他寒暄一会,得知小学同学小东在油田柳园库工作,于是马上就去找小东。我和小东多年没见面了,他非常热情地请我吃饭喝酒,聊小时候的事,很开心。到了晚上,安排我住他的宿舍,他与别人去挤着睡。他的宿舍是我见过最简陋的宿舍,中间放着一张麻将桌,靠里是一张小床,其他什么都没有。我喝得有些晕头晕脑,就倒头睡下了。

一觉醒来,发现屋里挤满很多人,围着麻将桌观战。我起身去看了看,小东把我介绍给大家。他们都很客气地邀我打麻将,我还是头晕,推辞后继续睡觉。其实也睡不实了,到了半夜,这些人压低了话音,他们声音越低,我越是感兴趣地听。大概听明白了,他们分工,要去偷一个库房里的物资。一两点的时候,灯关了,人都散了,我才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小东推着一辆自行车进了屋,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了。他们先是看看我还在睡,就压低声音说话,大概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偷上想要的东西,只弄回一辆自行车。

早上,小东叫我起来去吃早饭,他用偷来的自行车驮着我,去柳园繁华的火车站对面大街吃羊肉粉汤。路上,我想给他说点什么,但又没法开口。

吃完羊肉粉汤,我急着要走,小东找到火车站的朋友,还真弄上了中午出发的车票。他回去上班,我们就此分手。

那一年,寒假没回来。第二年的暑假我才回来,到柳园去找小东。到他宿舍门口,门被一把大锁锁着,问了几个人才知道,他们那些年轻人都因盗窃都被判刑了,有判十几年的,有判两三年的,小东被判了五年。我非常惊讶,内疚好长时间,后悔当初应该劝劝他就好了。

几年后,我在油田一线的电视台工作,在大街上偶遇小东。我很激动,他却面目冷漠,眼神不敢直视我,他变了。听别人说他在牢里被人干了,脑子受了刺激,刑满释放后,回油田二次就业了,三十多岁也没有成个家,此后在也没有见过他。这么多年,不知道他过得如何,是否娶妻生子。

到柳园坐火车,自己买票难,帮人买票更难,往往要托关系搞票。

有一年,单位电视台领导给我交代一个任务,去柳园帮他买张卧铺票。临行前,他交给我一封信,说到了火车站,直接去找站长,给过信就能拿到批条,买到卧铺票。

我搭便车赶到柳园,找到一位胖胖的站长。结果那胖站长看完信后,当着我的面,把那信撕扯得粉碎,往地上一撒,说声没有票,转身就走。

任务完不成没法交差。就给领导挂长途电话汇报情况,领导不说交信的事,只训斥我没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我想办法,就是连夜排队也得买到,买不到卧铺票就别回来。我只好去售票窗口排队,哪知道那天排队人太多,多数都是票贩子,排队也买不上。没法,我只好与一个票贩子联络,买一张票要加100元钱。

这个票贩子看起来文绉绉的,夜里,我绞尽脑汁与他聊天,聊社会、聊国际、聊历史、聊生活、聊女人,使尽力气聊。半夜,还给他买方便面、火腿肠、榨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终于开窗卖票了,卧铺买上了。那票贩子给了我票,说不收那多加的100元钱了,可以和我交个朋友,以后想买票都可以找他。我们互留了地址和电话,记得他叫张光。后来我与张光真成为了朋友,他帮过我好多次,我也请他到了七里镇的家里喝过酒。

到了90年代,柳园火车站变了,更名为敦煌站。盖了新的候车室,行李托运房也安装上了门窗,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过往旅游的、出差的人越来越多了,火车票却更难买了。

我与单位老王去成都出差,到了柳园,老王想尽办法也搞不到车票。无奈之时,老王突然想起学校有个教音乐的孙老师说过,火车站派出所有个陈所长,曾经跟他学过钢琴。老王是老江湖,能说会道,有这点线索,很快就找到陈所长。陈所长外表挺拔,一副刑警队长的气质,当知道我们是孙老师介绍来的朋友后,当即联系车站买票,可的确没有票了。他让我们放心,说直接送我们上车。

火车来了,人多得挤不动,陈所长开辟一条专用通道,送我们上车,还安排小警察买了一箱啤酒送给我们。接洽上乘警长老张和乘警休林后,两人立即安排我们去软卧包房。相互介绍没几句话,四人就开始喝酒,一箱啤酒喝完,我和老王与他们都拉熟了。到了饭点,餐车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我们吃完旅客才能开餐。休林酒量大,很健谈,个头不高,非常健壮,眼睛毒辣,感觉一眼能看穿别人。我说他非常像电影《最后的疯狂》里的警察,他很开心。乘警长老张却很文弱,酒量也小。晚上接着喝,一瓶白酒见底后,休林出去走了一趟,没有多久,就捧着一堆酒瓶回来了。那些是从硬座车厢没收来几个半瓶酒,有伊力特曲、有金徽、有陇南春什么的。几个人聊得开心,都喝大了,让我们锁门睡觉。

到了半夜,软卧包房门被女列车长打开了,我们被赶了出来,说我们不买票,混吃他们餐车饭,还睡软卧,太过分了。她还给了点面子,让我们坐软卧车厢过道座位,然后锁上软卧包房门就走了。没多久,休林来了,打开包房门继续让我们睡觉。他与女列车长闹翻了,才知道列车乘警是铁路局临时随机派遣来执勤的,与女列车长他们不是一伙的,相互管不了。闹腾一下,此后女列车长就再也不管我们了。

第二天,我们继续在餐车吃大餐,在包房里喝大酒,他们讲他们多年来火车上的奇遇,我们讲我们传统的石油故事,与女列车长相安无事。

晚上火车翻越秦岭时,他俩忙碌了,说是甘肃的、陕西的、四川的小偷在这里要汇集了。休林身手敏捷,抓了十几个小偷,手铐都用完了,有两个小偷是背过手,用鞋带绑着大拇指的,让我们帮忙看着。乘警长老张在餐车负责做笔录,小偷跪在地上接受询问。

小偷们经受不了,都招了。老张忙着写案卷,小偷不停地按手印,他们要在到达成都前,把所有案卷与小偷都移交沿线铁路派出所。临近终点,终于忙完了,两人一个劲地给我们说抱歉,没有陪好我们。

到了成都,因为没有买票,他们把我们送出火车站。大家互留通信地址,相约以后火车上在聚。望着他俩的背影淹没在人群中,有些难舍。这是一趟幸福之旅,感慨教音乐的孙老师、派出所陈所长、乘警长老张、乘警休林,都是人生中遇到的好人。

那一回出差,在成都呆了20多天,办完公事,老王有别的事,我独自返回柳园。

这是趟加班火车,走走停停,磨叽了一个晚上,天亮才到广元。到站后,车厢下了一大半人,总算轻松点,有了座位。火车开出广元没多久,车箱里就有传过来一股好熟悉的酒香味,真提神。一个音色较高的声音也与酒香一起飘过来,仰头一看,车厢中部,有一个老头好像是在演说。慢慢移动过去,坐在他斜对面,想听他说什么,打发这无聊的行程。

这老头精瘦,脸庞黑红,一直红到脖子上,脖子上也暴涨一根筋。他演说一会,就吃口菜,再喝口酒。喝酒的时候,端起杯来,仰脖子倒进嘴里,猛吸一下,发出“嗞——”地一声响,很刺激人。我假装没事,悄悄观察。

他说话听着很悬,有说书人的感觉,一惊一乍,抑扬顿挫。听的人是越聚越多,对面的听客肯定是上车才认识的。

记得他说:当今社会,高手云集,大多武林侠士都隐藏于民间,没准我们身边就有武林高手。

他突然压低声音,很神秘地说:前一段时间在成都,我亲眼所见,一小女子把一个壮警察轻轻一拍,那壮警察就倒地昏死过去……

听他讲了很多,我想这人神经有毛病。

火车开到秦岭附近,临时停车,老头也讲累了,也停嘴了。

我点了支烟。

车停的时间很长,烟抽完了。我用两个手指把烟头往地上一弹,很随意,可那烟头在地上像体操运动员一样,翻滚几个跟头后,竟然站立在那里,还冒着青烟。

这一幕让老先生看到了,他瞪大眼睛盯着我看了一阵,再看看地上的烟头,又抬头看看我。

之后,他突然双拳一抱,冲我行礼:小兄弟原来是武林高手呀,看似这么年轻,就身怀绝技!

他拉我坐到他的身边,不待解释,倒酒双手相敬。我这人是喝酒从来都不会劝别人,但我又经不起别人劝,喝吧,怎么办。

我反复说自己没有功夫,他哪听得进。他说,越谦虚的人,说明功夫是越深呀,我就是他寻找多年的武林高手。他很虔诚的样子,拿出好多好吃的请我吃。特别是他带的臭鸡蛋,臭到极处就是香,我不吃就是不礼貌。又拿出白酒请我喝。吃吧,喝吧,几杯之后,我就把自己真当成了武林高手了,这段路途不再寂寞了。

他竟然与我是同路,他去新疆,我到柳园,可算是有个伴了。到了宝鸡要转车,人太多,在出站的时候,我们就挤散了,试图找他好几圈,也没找到。

总是忘不了这爱说武林高手的老头,特别是那脖子的那根青筋,也许他永远活在他的武林世界里。

这趟回程是出入柳园最艰难的一次。我从宝鸡登上过境到兰州的火车,站了一夜才到兰州。还没出站,就发现对面到乌鲁木齐的绿皮火车停在那里,于是跟着人群往车上挤。我上去的时候,脚都沾不着地了,顺着人流被抬了进去,快被挤扁了。我挤到乘务室门口站着,腰都也直不起来,火车开起来后,晃荡晃荡,才感觉好点。

我站立在乘务室旁边,本来就拥挤,身后有人故意挤我。开始我怀疑是个小偷,后来发现不对劲,那人用下体顶着我的屁股。扭头一看,却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他离开我了一点,没过一会又贴上来了,还用鼻子闻我的头发。我狠狠地蹶了他一屁股。

乘务员过来了,是个漂亮的女孩,长得高中生模样。我侧身,她挤进乘务室,没有关门。我眼前有了舒服的空间,开始试探着与她聊天。她是铁路技校的实习生,为套近乎,我说我是石油技校的实习生。她说她想去敦煌玩,我说我一定带她去爬鸣沙山。我拿出成都的豆腐干给她吃,她给了我一颗水果糖。一来二往,就被她请进了乘务室就坐,真不容易。站立在外面的人堆和小白脸,看着我这样待遇,羡慕得都快流口水了。那个女孩叫李小莉,郑州铁路局的子弟,与我们“油二代”很相似,都是老国企,体制都差不多,很快我们就聊熟悉了。我大胆地告诉她,我在兰州上车,还没有买票,柳园站是个全国先进火车站,票查得很紧,没票出不了站。她出了个主意,快到柳园时,她去给我补张票,这样省钱。

夜里,我几乎把我所知道的笑话搜肠刮肚,都讲给李小莉听,逗得她很开心。小小乘务室里,充满了我们俩的荷尔蒙,相互吸引着,又相互克制着。

车到柳园之前,她被列车长找去开会,没等到她回来,我就下车了。我孤独地站在站台上,望着西去的绿皮火车,站了好一阵,算是在给李小莉的告别。她真是个漂亮、可爱的姑娘,可惜之后再也没遇见过她。

出站的人都走完了,车站工作人员过来,问我干吗的。我说是等火车出发的,对方就不再管了。半个小时后,他们都放松了警惕,我就从出站口西侧的工作人员通道溜出站了。

过了几年,敦煌通火车了,有了名正言顺的敦煌站,柳园火车站把名字又改了回来。渐渐去柳园的机会越来越少,交通出行的方式变了,坐绿皮火车成了过去的回忆。

结婚后,我再也没回过故乡。后来我离开油田到北京工作,家也搬到北京,儿子却把石油小镇七里镇当成了他的故乡。

再没有去过柳园,但是它在我心中的位置一直没有变。

—— 完 ——

题图为80年代的柳园火车站。梁泽祥摄。本文图片均由作者提供。

李炯,60年代末生于甘肃戈壁石油小镇,辗转于青海柴达木、上海、北京工作,学过绘画、电影,当过石油钻工,扛过摄像机,拍过纪录片,结交三教九流,能饮善讲,装着一肚子故事。现居北京,在一家行业媒体工作。

狐臭熏天的十大明星,汪峰竟然排第一!

对于混迹娱乐圈里的明星来说,工作压力大,身上的各种“体味”很容易表现出来。明星染上腋臭可就是一件大事,破坏了在粉丝心中的完美形象,其演艺事业也 大打折扣。下面我们一起看看娱乐圈被传有狐臭的十大明星!

汪峰

汪 峰向章子怡求婚成功后,彻底刺激了旧爱葛荟婕的神经,接连几天,她不断炮轰汪峰“四眼短腿”“1婚败2婚败3婚败”“散着狐臭”。3月11日,汪峰旧爱葛 荟婕连发两条微博,称“看到一个声称摇滚教父(可笑)的人举着胳膊,亮着腋毛,散着狐臭向他爱人求爱。”微博发出后,网友猜测“摇滚教父”有可能是指旧爱 汪峰。

明道

不要看大帅哥明道平时出场都是玉树临风的样子,他的烦恼可不少,像他有狐臭这个事情就是很多网友都知道。他也曾经在小S与蔡康永主持的《康熙来了》节目中,公开承认过这一点。不过在网友看来,虽然狐臭让明道苦恼不已,但敢于公开承认的勇气为明道的形象加分不少。

蒲巴甲

蒲巴甲真人很矮,1.70不到,穿内增高的鞋子,和其他好男儿拍照还是垫箱子。曾有女演员爆料说,他身上的膻味熏得人是胃里翻江倒海的。

木村拓哉

把 狐臭这件词和日本“万人迷”木村拓哉联系在一起,恐怕每个人都会吃惊,并大呼不可能!但是爆料者却是信誓旦旦的说,这么多年来,木村拓哉除了身高常遭质 疑,常被传有狐臭也是他心中的痛,八卦网站指他体味严重,“造型师替他借的衣服,穿完后却沾上难闻气味与汗渍,只好忍痛买下。”还传说他曾做2次手术除狐 臭。但是不管真相如何,他还是粉丝心中的“万人迷”。

奥兰多-布鲁姆

曾演《魔戒三部曲》系列电影的好莱坞型男奥兰多-布鲁姆表面靓仔,但原来不爱更衣和洗澡,坚持要当“有味道”的臭男人。奥兰多卫生习惯很糟,懒到连牙齿都不想刷,经常同一件衫衣、牛仔裤或同一双袜子穿整个星期才去洗,更严重的是他每天同小狗一起,身上有狗味。

ELLA

结婚后的ELLA,有了爱情滋润之后,越加妩媚。但是你们可能想不到,她也曾经被狐臭的气味困扰过。据ELLA说,她现在腋下有一个疤痕,那个疤痕不是做隆 胸手术,而是做狐臭手术留下来的。她坦言:“狐臭让我有点小自卑。同学没有嫌我臭,但自己觉得自己有味道,因此国中毕业就去动手术,现在连手也很少流 汗。”

何洁

何洁算是挺励志的一个小姑娘,从《超级女声》一路跌跌撞撞走来,经历过肥胖、解约和恋爱等事,现在也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就快和亲亲男友甜蜜完婚。不过 在她刚出道的时候可是新闻不少,特别在自身形象当面,不仅给记者拍到她没有刮腋毛的照片,还给别人爆料,她有狐臭。据爆料人说,为了自己的演艺生涯,何洁 四处求访腋臭小窍门。尽管腋臭一事一再保密,可是还是被娱乐记者爆料出。何洁在超女比赛多年后才敞开心扉,谈起当年腋臭给自己带来的压力和痛苦,笑称还好 自己找到了腋臭小窍门,现在腋臭症状已经好很多。

刘欣宜

港星刘欣宜被死敌钟蕙芝曝有狐臭,钟蕙芝否认讲过刘欣宜有臭狐,又指二人“惺惺相惜”,但言语间却挑衅对方。说到刘欣宜以性感打 扮抢镜,钟蕙芝话中有话地说:“今天大家一齐合作,不是个人表演。”记者指二人屡次传出不和?她又暗指刘欣宜老,自称会尊重“前辈”,说话极为刻薄。

玛莉莲-梦露

不论时代如何变迁,“性感女神”玛莉莲-梦露在世人的心目中永远是位“天后”级人物。尽管梦露已经逝世四十年,但关于她的种种故事依然受到人们的关注,包括她的影星生涯、她与无数男人之间的绯闻,甚至包括她的生活习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位绝世美人居然不爱洗澡。

麦当娜

任麦当娜名声再大,在娱乐圈如何叱咤风云,她到底是个食人间烟火的凡人,因而她身上也有常人所有的毛病。近日,麦当娜的一位旧日朋友就跳出来揭她的伤疤,说她身上有一股恶臭,令人简直无法和她同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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