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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金有狐臭吗(有姓金的姓氏吗)

时间:2024-04-30 16:35:05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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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能细看:貂蝉患有狐臭,王昭君的脚奇大无比

西施、王昭君、貂蝉、杨贵妃是中国古代的四大美人,小说里说她们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鱼、雁、花、月见到她们都动了感情,可见她们美丽到了何等程度!

但是,也有人说“人无十全,瓜无滚圆”,四大美人也是有缺陷的,只不过她们善于借助装饰品掩饰自己的缺点罢了。

据说浣纱女西施的耳朵天生比较小,她就让金匠给她制了一副金耳环戴在耳轮上,借助金环的重量使耳轮下坠,人们就不觉得她耳朵小了。

王昭君的一双脚长得太长,为了遮掩缺陷,她有意将裙子放长,直拖到地上,这样,谁也发现不了她的大脚了。

貂蝉的腋下有狐臭,她就用鲜花捣汁制成香气扑鼻的花露水,喷洒在身上,浓烈的花香就掩盖了她身上本来的气味。

杨贵妃呢?她其实没什么明显的缺陷,只是走起路来声音很重,改也改不了,她就让铜匠制作了许多小铜铃,佩戴在身上,走起路来叮铃作响,还增添了一种风韵呢。

当然,这些传闻可靠与否还很难认定,但是衣着装饰能弥补人的不足,这是无可否认的。

李准基竟然有狐臭?原来尴尬的还有他们

原来李准基有狐臭,,,

但似乎也只是知道而已,网友们都去看演技去了

由韩国翻拍《步步惊心:丽》自开播以来就在网上引起一片热议。

身为女主角的IU受到的争议也不小,演技平淡屡被众网友吐槽,比不上气质演技俱佳的刘诗诗。。但是在剧中饰演冷傲四皇子的李准基获得网友们的大力称赞,古装角色被他诠释得非常到位,再次掀起一波人气高潮。

早在2005年,她就凭借《王的男人》中“孔吉”一角成名而起,着实让众人惊艳了一把,那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掰弯无数迷弟迷妹,成为一个不朽的经典!!国宝级时尚大师安德烈 金还曾高调称赞李准基美如画中人,说他堪称是“韩国诞生的最美丽、最花样的少年。”

但是上帝给他开了这么多门,那肯定就会给他关一扇窗。美中不足的是,演技高超颜值爆表的李准基其实有狐臭,他身边很多人都已经证实过这一点,他的化妆师也都说其体味非常严重。虽然手术治疗过,但还是无法彻底解除。最近随着《步步惊心:丽》这部剧的大热,李准基的黑历史又被网友们翻出来吐槽:

然而,出现这种尴尬的还大有人在哟

张纪中

与导演张纪中合作过的美女明星不少,也捧红过不少二三线女星,但这些女星却在私下爆料张纪中有严重的口臭,每次给她们讲戏或者安排饭局时,都要忍受他那严重的口臭“熏陶”。这样一想,满脸邋遢的大胡子有口臭还真是对了。

汪小菲

大S和汪小菲完全沉浸在甜蜜的两人世界,不仅牵手逛超市,还一起看王菲演唱会。不过外界却有不少人唱衰这段两岸闪电恋情,包括李敖女儿李文,她是汪小菲邻居,不但批评汪小菲有口臭,还说两人背后的婆妈不是省油的灯,不看好大小恋。

吴尊

吴尊10月10日生日当天,飞轮海在电视节目上提前为他庆祝,除捉弄他要他狂吃肥猪肉外,更踢爆他不爱洗澡。飞轮海的辰亦儒在接受默契大考验说:“吴尊还不爱洗澡,你看他手臂这里!”吴尊吓到一脸尴尬动怒。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了啊,,,不过这里小编就不一一去黑了。

静安的围城——找上门的女人(2)

每天早晨8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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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真相》第三部《静安的围城》,原创首发,抄袭必究!

故事发生在1994年的冬天。

1、

九光上货回来,用四轮车往家里卸货的时候,发现路口放着一个独轮车。

左右看看,没有人。远远近近,也都没有人。

九光贪念骤起,就把车停在一旁,跳下四轮车,把独轮车扔到四轮车的车斗里,他开车就回家了。

深夜,静安帮九光卸货,看到家里突然出现的一辆独轮车,觉得诧异。九光就把“捡”独轮车的经过说了。

静安心里不舒服,这哪是捡呢?

静安说:“九光,独轮车肯定有主的吧?”

九光说:“啥有主啊?就在路口搁着,旁边没人。”

静安说:“无论旁边有人没人,这个独轮车都是有主的,你私自给拿走了,这不叫捡,叫偷。”

九光扛起一板鱼,往仓房里走,扔下一句话:“你说话这么难听呢?”

静安也扛起一板鱼,跟在九光身后进了仓房。

静安说:“你做了这样的事,我还得说好听的?我还得夸你呗,说你眼疾手快——”

静安说到这里,自己气笑了。

九光也笑了,说:“那便宜不捡白不捡。”

“捡”小车,是公公的做法。便宜不捡白不捡,这是婆婆经常说的话。

静安的父亲则经常对孩子们说:“做人,一定要做个正直的人,错事,我们坚决不做,不以恶小而为之。”

静安的母亲经常说的是:“别见便宜就上,贪小便宜吃大亏。”

静安和九光,双方的父母教育孩子的观点是不同的,自然,静安和九光的观点,也不同。

静安说:“九光,我发现你被你爸妈教育歪了——”

九光更不高兴了。听见有人说自己爸妈的不好,谁能高兴呢?哪怕这个人说的是实话,九光也不会高兴。

何况,九光并不认为他爸妈做法不对,顶多是有些欠妥罢了。

静安说:“九光,你别干活了,我干吧,你把独轮车送回去。”

九光抬头看着静安,说:“你有病吧?我还给人家送回去?送哪?送到家门口?人家还不得真把我当贼啊?”

静安说:“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偷拿别人的东西。捡东西,是捡别人不要的东西。这个独轮车,肯定是有人要的,我们私自摸走了,这是人品问题。”

静安发现说偷字,九光很抗拒,但这件事绝对不是捡,她只好把偷字,换成“摸”。

但九光已经不高兴了,认为静安扫兴。

静安说:“九光啊,我们不是孩子了,现在我们是冬儿的爸妈,当冬儿的爸妈随便就能当吗?咋教育孩子啊?就跟孩子说,见独轮车就捡回来,那将来这孩子,还不得打家劫舍呀?”

九光说:“让你那么一说,还完了呢,我就是捡个小车,能咋地呀?”

静安是个认真的人,尤其这件事,不是简单的事,反应了一个人的人品,还有一个人树立的人生方向。

在跟九光的争论中,静安发现九光不认为他做错了事。

这不是对错不分吗?这太可怕了,将来会出事的。

静安就说:“这件事你做得不对,那就改正呗,把车给人送到路口,就完事了。”

九光说:“以后啥事也不跟你说,你净事儿!”

静安也不让劲儿,说:“你不愿意送,我送回去,小车在哪捡的?”

九光说:“不知道!”

静安也生气了,推起小车就走。

独轮车一般人还不会推呢。静安两只手握住车把,一推,连人带车,都倒在雪地上。

九光冷哼了一声, 说:“看你那笨样吧,连个独轮车都不会推。”

他扛着一板鱼,气冲冲地去仓库了。

静安说:“你是不笨,但你净干蠢事,我告诉你九光,这个小车不送回去,我天天跟冬儿说你这件事,臊着你!”

九光在仓库里呢,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静安这句话。

他从仓房里出来,走到静安身边,用胳膊肘拐了静安一下,把静安拐个趔趄。

静安生气,挥起拳头,用力地擂九光的后背。九光穿着一件旧的军大衣,大衣后背都是雪,静安一拍,那雪落下来,都落在静安的脸上,顺着领口出溜下去。

九光说:“别嘚瑟了,我送回去还不行吗?”

静安笑了,说:“这才是冬儿的好爸爸,你从现在开始,要给冬儿树立一个好榜样,要不然,冬儿就长歪了!”

2、

早晨,吃完饭,静安用自行车驮着冬儿,送到魏大娘家,她骑着自行车,去单位上班。

下了一夜的雪,已经停了,上午,太阳慢慢地爬上来,映在窗户上。

九光见太阳出来了,就推着一车冻鱼,打算到市场出摊。

走到他爸妈开的小铺,他把车子停在小铺门口,用棍子支上车子,他开门进了小铺。

小铺里生了炉子,九光走到炉子跟前,摘下手套,搓着两只冻红的耳朵,跺着棉鞋上的雪沫子。

他妈看着九光冻的样子,说:“你怎么不戴帽子,这天多冷啊,耳朵会冻掉的!”

他爸坐在桌前吃饭,捏着小酒盅喝酒。

九光说:“昨晚我上货回来,捡了一辆独轮车——”

他妈眼睛一亮,说:“行啊,儿子,挺有财运呢!看来,你今年卖鱼,还能挣上钱。”

九光有点沮丧,后悔听静安的话,把独轮车送回去了。

九光说:“别提了,因为这个小车,我和静安差点吵起来——”

婆婆不高兴地说:“她跟你吵啥呀?你大老远地上货回来,她还跟你吵?一点没有当媳妇的样!我当初就说你,别取个念书那么多的做媳妇,你管不住她,她不服你!咋样,让我说着了吧?”

九光说:“妈,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我不是心思,她有点文化,将来能教育好孩子吗?”

他妈更不高兴了,说:“咋地呀,来不来你就瞧不起我了?那你也是我喂大的,养大的,你还能不承认呢?”

本来说独轮车的事情,他妈一会儿就给拐弯了,争吵半天,到最后,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九光他爸在一旁喝酒吃菜,说:“九光,我刚才回家,没看见院子里有独轮车。”

九光说:“静安不让,我就把车子送回去了。”

他爸冷冷地扫了儿子一眼,说:“九光啊,你就是个乏蛋,独轮车都到手了,还能送回去,你可真能耐。”

他爸回头望着他妈,用嘲讽的语气,说:“哎呀,你养个好儿子,将来他有钱了,是个大善人呢,会四处撒钱呢!”

九光知道他爸在讽刺他,他心情一落千丈,也不烤火了,戴上手闷子,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把脖子缩进大衣里,推门走了出去。

九光推着车子,到了鱼市,看到有一家卖鱼的车子,停在路口。九光也把车子推了过去。

这一天,雪停了,但路上的人不多。一些老人孩子都不出来了,路太滑,风太硬。

不过,车上的鱼也卖掉了一些。还有,金嫂也到市场来转。

金嫂去年也卖冻鱼了,她就是出摊,跟九光认识的。

金嫂三十出头,人长得不丑,性格很泼辣,到哪都不吃亏。

金嫂看到九光出摊,决定第二天她也出摊。她跟九光聊了聊鱼价,就决定从九光家拿货。

去年,金嫂是在李宏伟父亲那里拿货的。李宏伟的父亲很早就从厂子出来,自己单干。他买了两辆货车跑长途贩运。

九光去年也从李家拿鱼,去市场上卖。后来,九光就搭车,直接去大连鱼市上货,这样,鱼的进价就便宜了很多。

金嫂来九光这里之前,已经去过李家了,觉得九光给她的价格便宜,就从九光这里拿货。

傍晚,九光收摊的时候,金嫂就推着手推车,跟着九光去了他家,上了几板鱼,进屋坐了片刻,喝了一杯水,就走了。

九光他妈回来做饭,看到金嫂从九光房间里出来,九光他妈皱着眉头,盯着金嫂,一直到金嫂推着一车鱼离开。

他妈严厉地瞪着九光,说:“九光,她拿鱼给钱了吗?”

九光说:“咋不给钱呢?不给钱行吗?我白给她捎回来啊?”

他妈说:“那她进屋干什么玩意?”

九光说:“进屋咋地了?都是市场出摊的伙伴,进屋喝口水,暖和暖和不行啊?”


他妈说:“她一个寡妇,你随便让她进屋?万一出点啥事呢?那静安不得作死你!”

九光笑了,说:“妈,你说啥呢?出啥事啊?再说人家有老爷们——”

他妈打断九光的话,说:“她那老爷们谁不知道啊,就是个配搭,人家得意男的,不得意女的,她不是寡妇是啥?这样的女人,如狼似虎,扑上你就完了!”

九光说:“扑什么扑啊?我又不是大款。”

他妈伸手打了九光一下,说:“这事可不能再干了,这个女的,你看她那两只眼睛,贼溜溜的,一看就不是个好货,你离她远点!”

晚上,静安接冬儿回来,九光已经把炉子烧上,饭菜也做上了。

静安一进屋,就闻到房间里有一股特殊难闻的味。

静安抽了几下鼻子,问九光:“家里啥味呢?来生人了?”

九光笑了,有点不相信地看着静安,说:“你鼻子赶上狼鼻子了?这么好使?”

静安见九光笑,知道自己猜得不错。

静安就追问:“到底是啥呢?家里来客人了?谁来了?”

九光把冬儿抱到炕上,把冬儿的斗篷脱下来,冬儿的小手冻得冰凉,九光心疼地把冬儿的手塞到他的毛衣里,用他滚热的胸膛,给冬儿捂手。

九光说:“去年跟我一起在市场出摊卖鱼的,金嫂,来了——”

静安一愣,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九光,问:“她来干啥?”

九光说:“她也想卖鱼,就到咱家上点货。”

静安问:“给钱了吗?”

九光说:“你跟我妈一样,就认钱!”

静安说:“钱代表了很多东西,金嫂拿鱼不花钱,那你们俩的关系就有问题了!”

九光笑着说:“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给钱了,给钱了,能不给钱吗!”

静安又抽了两下鼻子,说:“我想起来了,咱家房间里是狐臭味。金嫂有狐臭。我去年就想跟你说,大冬天穿那么多的衣服,我都闻到这股味了,这个女人,你离她远点——”

九光好奇地问:“我咋没闻着呢?”

静安说:“你可能感冒了,鼻子不好使,你别抱冬儿了,看把冬儿传染了,我给你找药——”

九光说:“你才感冒了,我啥事没有,你别一惊一乍的——”

每件事情的发生,表面看,好像都是突然发生的。其实,不是这样,都是平常日积月累,导致的结果。

就像九光夏天的时候,开四轮车拉砖,把人撞到沟里——

表面上看,九光那天喝酒了。其实,这是九光跟他爸耳濡目染的结果,他爸做事就没有太多规矩,一早就喝酒。九光又盲从他爸,他做事自然也是考虑得不周。

很多好习惯,都是从小被父母养成的。

还有很多习惯,是自己长大了,认识到这种习惯的好,就自己渐渐地养成了更多的好习惯。

但九光恰恰相反,他父母没有给他养成几个好习惯,他小学都没怎么好好学习,就到社会上混了。

九光又不爱看书,又自负,不想跟别人学习,那他就失去了很多学习的机会。

那么,他的经验,或者说好习惯,从哪里得来呀?还是从他爸妈那里捡来的。

3、

这天午后,静安来到厂子,把自行车停在车棚里,就进了办公楼。

楼门口有个女人,进进出出了几次,张望着,也不知道找什么人,静安也没太在意。

当然,静安也不知道,这个不起眼儿的女人,竟然改变了静安的命运。

静安在后勤做勤杂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拖地,擦楼梯,打扫厕所。

静安到二楼打扫厕所的时候,又看到这个女人,楼上楼下走了两趟,也不知道要办什么事。

女人三十多岁,脸色有点憔悴,穿着一件褐色的呢子大衣,两只眼睛很大,但是,眼里无神。

等静安从厕所出来,看到女人就站在厕所门口,她以为女人要去厕所,就躲开身体。

女人忽然叫住静安,说:“哎,我问个事——”

静安回头,看着女人,说:“啥事,说吧?”

女人说:“王秘书在哪个屋?”

静安说:“哪个王秘书?”

厂长办公室旁边,有个小办公室,里面的两个女人都姓王,一个打字的,一个是干啥的?静安不太清楚,两人好像都是秘书。

女人说:“这个姓王的女的大高个,长得挺白净,挺漂亮的,打扮也挺时髦的,说话贱贱的——”

静安跟办公室里的人,接触不多。谁愿意跟一个扫厕所的勤杂工接触啊。很多人都是巴结有钱有势有用的。

静安在他们眼里没有用。

静安用手一指斜对面的办公室,说:“这是秘书办公室,你敲门问问吧。”

静安转身,就回后勤科了。

后勤科一共三个勤杂工,王琴和小齐都干完活了,王琴在织毛衣,小齐在看画本,两人面前都放着一个杯子。

杯子里装着水,冒着袅袅的热气。杯子外面套了一个漂亮的杯子套,那是用钩针钩的,一看,就是王琴的手工。

窗台上摆着两盆花,是月季,还是迎春花?窗台一侧摆着两个暖壶,一个是小齐的,一个是王琴的。

静安没有暖壶,暖壶被王琴放洗发水,她就把暖壶摔了。她现在只有保温杯,上午一杯水,下午一杯水。

这个杯子是橘黄色的,上面印着一朵金灿灿的向日葵。这是李宏伟送给静安的。

静安干完活,就回到办公室,坐在角落里,趴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看书,喝喝水,比之前在车间当工人,好多了。

在办公楼上班,是正常班,在车间是三班倒。这里没有噪音,车间里机器的噪音太大。

不过,这里勾心斗角,不像车间里的工友们有情有义。

静安总算是把厂长借给她的书,看得七七八八了,就想找个机会,给厂长送回去。

她又担心厂长的一些小动作,就犹豫了几天。

后来,她想到一个办法,就是等办公室里有人的时候,她再去还书,那厂长就没有机会对她做小动作。

静安正想着这些事呢,忽然,听到楼道里传来呜嗷喊叫的声音,好像是打起来了,里面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

王琴一下子停止了手里的毛活,向对面的小齐说:“去外面看看,咋地了?”

小齐就是王琴的传声筒,应声虫,她以王琴马首是瞻。听到主子吩咐,她立刻推开椅子,小跑着冲着了办公室。

一开门,外面的吵架声音更响了。

静安听到一个女人大声地骂:“你不要脸,偷我的男人,你将来生下孩子没——”

另一个声音说:“怪你自己没能耐,自己的老爷们都看不住,完犊子!”

楼道里,骂人的话不绝于耳,还有男人拉架的声音,乱糟糟的。

静安有点好奇,但没好意思出去看热闹。

不一会儿,小齐腾腾地跑回来了,一回来,急忙关上门,趴到王琴的办公桌前,跟王琴嘁嘁喳喳地说着。

小齐说:“办公室的王秘书,让一个女人薅着头发揍,头发拽下一绺子,脸都挠花了。”

静安一惊,王秘书?被揍了?被谁揍了?

只听王琴问:“王秘书被揍了?哪个王秘书?两个王秘书,大王还是小王?”

小齐说:“是大王,就是厂长的秘书,不就是大王吗?小王是办公室秘书,比大王差远了。”

王琴说:“大王被谁揍了?谁敢揍她呀?她是厂长的秘书,平时多牛啊,见咱们都不说话——”

小齐说:“这回大王可完蛋了,磕碜丢到家了,让人家堵在门口骂,说她跟人家老爷们到外面旅馆扯犊子,把家里的钱都花了,孩子吃饭都没钱——”

王琴说:“这个女的也完犊子,自己老爷们咋不看住点呢?还能让别的女人下手?”

小齐说:“王姐,男人,就跟猫一样,哪有不偷腥的,你给他机会,他见到鱼,还能不吃?”

王琴忽然看着小齐,笑着说:“你家老爷们吃外面的鱼啊?”

小齐说了什么,笑的声音有些古怪。

静安不愿意听两个女人八卦,就拿着一摞书,准备给厂长送去,正好,能经过王秘书的办公室,看看事情到底是咋回事。

楼道里,已经安静了,不过,有个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哭声。这哭声,不像是大王秘书,哭声也不是从大王秘书的办公室传出来的。

静安往厂长办公室走,却发现哭声越来越大,原来,哭声是从厂长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

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别哭,这件事,我们会调查处理的。”

这是厂长的声音。

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一边哭,一边说:“你是厂长,你得给我做主,要不然,我到市里告你们去,说你们包庇她,说你们厂子就用这样的破烂玩意当秘书——”

女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屋子里还有其他男人,在劝说这个女人。

静安走到门口,犹豫不决,进去,还是不进去。

办公室里的人,已经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就大声地说:“进来!”

看来,办公室里的人,是急于希望有人加入,最好是进去的人,能把里面的女人弄走。

静安不能走了,只好抱着一摞书,硬着头皮打开门,冲厂长说:“厂长,我来还书。”

厂长没坐在办公桌后,而是站在办公桌前,一脸的怒气。

厂长抬头见到门口站着的静安,说:“把书放那儿吧。”他向自己办公桌一甩头。

静安急忙走过去,把手里的书都放到办公桌的一角。

静安刚要回身往外面走,被厂长叫住了。

厂长说:“小陈,你给大姐倒杯水,拿毛巾,给大姐擦擦眼泪。”

厂长其实比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岁数大,叫女人大姐,是尊称吧。

女人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男人,正在劝说女人。

这个男人,竟然是抽油杆车间的主任,王主任。静安原来就是王主任车间的工人。

静安从沙发前面的茶桌上,拿了一个空茶杯,端起暖壶倒水,她把一杯水轻轻地放到女人面前。

静安说:“大姐,喝杯水吧——”

女人敌意地抬头开向静安。静安也看着她。

这个女人,就是刚才在楼门口徘徊,在二楼厕所询问静安的女人。

女人也认出了静安,想骂人的话,收了回去。

女人憔悴的脸上,满是泪水。头发也披散下来,褐色的大衣丢在一旁,秋衣的上面两颗扣子,也被拽掉了。

静安看到女人这个样子,莫名地有点心疼。

她走到一旁,弯腰把女人的大衣捡起来,叠了一下,搭在沙发扶手上。

静安转身想退出办公室,不料,王主任连忙对静安说:“静安,你劝劝大姐,你们女人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啊,再说,办公室里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呢,我得处理一下。”

王主任连忙把静安拽到沙发跟前,他快步地走出去了。走到门口,又冲厂长挤咕两下眼睛。

厂长看着静安,说:“小陈,你好好劝劝大姐,事情出了,就要好好解决,不能打架啊,这影响多不好。真要是都逮起来,谁的面子都没了,都磕碜呢。”

女人蛮横地说:“我不管,我不好,谁也别想好——”

厂长冲静安使眼色,是让静安劝劝大姐。

但静安哪会劝人呢,她也不知道究竟谁对谁错,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弯弯绕,无从劝说。

女人忽然抬头看着静安,眼泪噼里啪啦地流下来,一把抓住静安的手,把静安拉到沙发上坐下。

女人哭泣着说:“大妹子,你不知道我多难呢,我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我老爷们到月不往回拿钱,还在外面跟一个女人扯犊子,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就是你们单位的王秘书,这样的人,还能当秘书?”

女人说到这里,就把手向厂长一指,说:“你们做领导的,咋教育秘书的?就干这种事?”

厂长苦笑不得。

静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她已经被女人拽到沙发上,被女人攥着一只手,把她当知己一样,倾诉着心里的委屈和不满。

女人哭了很久,说了很久,大概是哭累了,说累了,她忽然站了起来,对静安说:“老妹,你陪我说这么半天话,我也不知道你叫啥,我谢谢你。”

女人走到门口,又回头对厂长说:“我明天还来找王秘书,非把她工作搅黄了不可。”

女人走了,静安也赶紧溜出了办公室。

4、

晚上下班,一出楼门,就看到李宏伟和葛涛站在办公楼对面,冲她笑呢。

李宏伟这些天没在厂子,跟着运送抽油杆的车子,去了大庆。

静安连忙走过去,说:“小哥,你啥时候从大庆回来的?”

李宏伟从兜里掏出一袋奶糖,递给静安,说:“给冬儿的。”

葛涛冬天不骑摩托了。在东北的冬天,骑摩托在雪上跑,擎等着摔跟头。

葛涛看着那袋奶糖,说:“静安的闺女还不到一岁呢,能吃糖吗,你就说是送给静安的,又能咋地?”

李宏伟用胳膊肘拐了葛涛一下,说:“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葛涛和李宏伟是铁哥们,从托儿所一直到进工厂,两人都在一起。现在,李宏伟在抽烟干车间当副主任,葛涛则在外面做生意,什么生意都做。

两人最近要合伙开舞厅,一直忙碌着。

李宏伟说:“听说你们楼里,下午来个女人,把王秘书给揍了?大王还是小王?”

静安说:“小点声,是大王。”

李宏伟说:“因为啥事啊?”

葛涛在一旁不是好动静地笑,他说:“女人打架,都是破袜子的事儿。”

静安不愿意听葛涛说话,他看着李宏伟,说:“小哥,没啥事,我就回家了。”

李宏伟和葛涛,跟着静安一起出了厂子大门,又陪着静安走了几步。

李宏伟停住脚步,说:“我们开舞厅的事,忙乎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是房子装修,要耽误点时间,不过,最晚元旦也开业了。你考虑的事儿,咋样了?”

静安抬头瞥了葛涛一眼,那人正站在一旁,嘴角带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静安说:“小哥,我白天上班,晚上不能再出来了,冬儿一天见不到我,她该哭了。”

葛涛说:“是九光见不到你,要哭了吧?”

李宏伟踹了葛涛一脚,说:“一边去!”

葛涛说:“看看,把我裤子踹埋汰了!”

李宏伟说:“静安,小哥不强迫你,你自己再考虑考虑。哪怕就帮我一个月就行。孙枫的乐队,我们都说好了,但是,就缺少一个女主唱,你唱歌我们都相中了,你就帮帮小哥,开舞厅,乐队很重要。”

静安看着李宏伟,拒绝的话,真难说。

李宏伟过去帮了静安很多,可是,她要是去舞厅唱歌,九光肯定不同意,他认为舞厅不是好地方。那怎么办?

静安为难了。

葛涛在一旁说:“对了,静安,老谢大哥要请你吃饭,吃完饭,请你唱歌,走吧,到饭点了。”

老谢是交警,跟葛涛关系不错。葛涛,老谢,李宏伟三人要合伙开舞厅。

静安听到葛涛的话,连忙摇头。

静安又对李宏伟说:“小哥,我晚上真的出不来,很抱歉,天黑了,我得回家了。”

静安骑着自行车走了之后,葛涛望着静安远去的方向,半天也没回头。

李宏伟一拉九光的胳膊,说:“走啊,别看了,看什么看?”

葛涛说:“老谢让咱们找静安呢,她晚上没时间,怎么办?”

李宏伟说:“实在不行,就星期天下午约她吧,这算白天吧?”

葛涛一把搂住李宏伟的脖子,腿一抬,就把李宏伟绊倒了。

葛涛说:“都说我坏,可你比我还咕咚!”

《婚姻的真相》第二部《静安的婚姻》1-50篇(总51-100篇),都在《婚姻的真相》合集里。

《婚姻的真相》第一部1-50篇,在我的头条主页—文章—合集里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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