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臭向来是一种让不少人难以忍受的味道。就连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杨玉环也是患有狐臭。因此,杨贵妃经常用华清池的水加以花瓣洗澡,用来遮盖体臭。
今天说的这种腋下的重味,也就是狐臭,也常被叫做腋臭。这种臭味是一般人都难以忍受的。之所以叫狐臭,顾名思义,也正表明了这种臭味和狐狸的臭味有一拼。
那么,有狐臭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1、遗传因素
对于狐臭这种病,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遗传因素。如果父母也有狐臭,那么子女遗传狐臭的几率就比较大。如果是父母把狐臭遗传给了子女,那么最好是带孩子去医院看是否能做大汗腺的手术,以免对孩子以后的学习、交际造成影响。
2、饮食重口
当然,狐臭的型号才能和平时的饮食习惯也有一定的关系。也就是说,如果平时的饮食口味偏重,比如喜欢吃大蒜、大葱、洋葱、香菜或者其他有刺激性气味,特殊气味的食物,那也容易让腋窝的顶泌汗腺分泌出来的汗液也带有一些气味。而且和腋窝皮肤表面的细菌反应生成不饱和脂肪酸和氨,就会让闻起来味道很重了。
这些习惯应该改掉
1、不经常洗澡
对于一些缺水地区的居民,就不会经常去洗澡和清洁自己的身体,有可能是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多才全身清洁一次。如果不经常做清洁的话,就容易身体上的污垢和细菌存留在皮肤表面,尤其是在皮肤的一些褶皱处,就更容易藏匿病菌了。
因此,对由于一些特殊情况而无法每天洗澡的人来说,像腋窝、肘窝等处的气味重一点也是正常的。如果本身患有狐臭的人,就更应该勤洗澡,勤换洗衣物。
2、不及时清理毛发
这里说的及时清洁,不只是上文中指的要每天洗澡,清洁全身,还应该及时去除腋下的毛发。我们知道,长在体毛比较旺盛的皮肤部位就容易滋生细菌,再加上如果出汗,就容易引发异味。
尤其是对于一些体毛比较厚重的人来说,更应该剔除一部分腋毛。因为这类人本身腋毛就比较多,只要天气一热就容易出汗,尤其是在腋下这些隐秘部位,出的汗就更多了,气味也就越重。
就目前来说,狐臭的发病原因并不明确,能确定的是和遗传有一定的关系。如果要彻底治愈狐臭,还是应该做手术解决。
一般来说,狐臭的严重程度和汗腺是否分泌活跃有关。也就是说,青春期的少年如果有狐臭,那么症状就会比较严重。人老了,狐臭症状也就会逐渐减轻。
桂花香溢
「周教授,当年为何只有您肯和我坐一起?」林芳微蹙眉头,目光如炬。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我笑了笑,时光如水。
我叫周立诚,1959年生于东北一个中医世家。
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中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总穿着深蓝色的确良中山装,口袋里别着两支英雄牌钢笔。
母亲在地方药厂做技术员,是厂里少有的女知识分子,常常加班到深夜,配制各种药剂。
我从小在药材香气中长大,认识的第一个汉字不是"爸爸",而是药房门口挂的"藥"字招牌。
那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一间砖瓦平房,隔成前后两进,前面是父亲的诊室,后面是我们的起居室。
冬天,炉子上总煮着各种药材,热气腾腾中夹杂着苦涩的中药香,那气味渗入墙壁,渗入我的记忆。
1966年,文革爆发,父亲被贴了大字报,说他是「旧社会的残余」,为「剝削阶级」看病。
母亲被下放到药厂车间做体力劳动,每天回来手上都是皲裂的口子。
我七岁那年,邻居老王家的大黄狗咬伤了我的腿,父亲用药草煎水为我清洗伤口,又捣碎几味草药敷上。
「立诚,记住,气味是药材的灵魂,」父亲一边包扎一边说,「万物皆有其气,闻懂气味,方能辨别药性。」
从那以后,我开始对各种气味产生兴趣,跟在父亲身后,学习分辨草药的气味。
1976年,一场大地震,天灾人祸,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政治春风。
1977年,国家恢復高考,我和千万学子一样,背负着家族期望走进考场。
那是个闷热的七月,知了在树上拼命鸣叫,像是为我们加油。
考场设在县城最大的中学,教室里的木地板被踩得发亮,黑板上整齐地写着考场号和考试科目。
窗外绿荫如海,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被安排在第三排靠窗位置,邻座空着,周围考生都埋头整理文具,紧张地翻看准考证。
监考老师领着一个瘦弱女生走来,轻声说:「林芳,你坐这儿。」
女生怯生生坐下,我注意到周围几个考生不约而同地挪远了些,有人甚至掩住鼻子,小声嘀咕。
林芳显得更加局促,脸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捏着铅笔,指节都泛白了。
我偷眼看她,瘦弱的身材,微驼的背,一双格外有神的眼睛,像是含着倔强的泪水。
考试鈴声响起,我们开始答题。教室里只剩下沙沙的笔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我隐约闻到一股特殊气味,有点像醋酸,又有股奇特的草药香,但并不觉得刺鼻。
许是年少轻狂,也许是药香伴我长大的缘故,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避开她。
两天考试,考场座位不变,只有我没换位置。考试结束那天,林芳起身时不小心碰掉了我的草稿纸。
「对不起,」她慌忙弯腰去捡,却又似乎害怕靠我太近,动作显得笨拙而紧张。
「没关系,」我接过她递来的纸,「考得怎样?」
「还行,」她淡淡一笑,「谢谢你...这两天。」
我有些愣住,不明白她谢我什么,只是点点头。她匆匆离去,像片落叶消失在夏末的风中。
晚上回家,母亲问我考得如何,我如实回答,又提起了那个特别的女同学。
「有什么特别的?」母亲一边择菜一边问。
「她有种奇怪的气味,其他人都躲着她,」我答道,「但我觉得那气味中有药香。」
母亲放下手中的菜,若有所思:「那可能是腋臭,民间叫狐臭。有些人体质特殊,汗腺分泌物会散发异味。」
「能治吗?」我问。
「能缓解,难根治,」母亲说,「古医书上说这是'腋证',有些类型反倒是体质好的表现。你爷爷曾说过,个别特殊体质的汗腺分泌物,古籍里称为'奇香',虽然现代人闻着不习惯,但实则珍贵。」
那时的我并未在意这番话,只当作一段小插曲。
高考分数揭晓,我如愿考上了省城的中医学院。临行前,父亲把一本破旧的《本草备要》交给我。
「这是你爷爷留下的,」父亲说,「里面有他的批注,或许对你有用。」
那本线装书散发着岁月的霉味,我小心翻开,发现里面确实密密麻麻写满了爷爷的笔记。
大学四年,我专注于中药药理学研究,尤其对芳香类药物产生浓厚兴趣。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省级中医院,跟着一位老专家研究体质调理。
那位老专家姓孙,七十多岁,精神矍铄,是中医体质学的泰山北斗。
「小周啊,」孙老常说,「现代医学讲求标准化,但中医贵在个体差异。同样的药方,用在不同体质的人身上,效果天壤之别。」
在他的指导下,我开始研究不同体质人群的身体反应和调理方法。
林芳的身影被我的工作和生活的琐事淹没,成了记忆深处的一抹淡影。
转眼间,时光推移到了八十年代中期。那时的中国,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
城市里出现了第一批合资企业,人们开始穿喇叭裤,听邓丽君的歌,憧憬着更好的生活。
那一年,我调到市制药厂担任技术顾问,负责开发新型中药制剂。
那是个急功近利的年代,厂领导想快速扩大生产规模,而我却坚持传统工艺,为此没少遭白眼。
「周主任,您这不是抱着老祖宗的架子不撒手吗?」厂长孙铁生经常这样说,「时代变了,再不创新,就要被淘汰啦!」
我不善言辞,只能默默坚持自己的原则,在实验室里一遍遍测试药材的有效成分。
一日中午,食堂里人声鼎沸,我端着饭菜寻座位。食堂墙上挂着「勤俭节约,爱惜粮食」的横幅,窗外是厂区的银杏树,树叶已经泛黄。
一抬头,我竟看见了她——林芳正独自坐在角落,周围几张桌子空空荡荡。
她还是那么瘦,穿着朴素的蓝色工装,头发利落地剪成齐耳短发,正低头吃着一碗素面。
「还认得我吗?高考考场,77届。」我在她对面坐下。
她抬头,愣了片刻,眼中闪过惊喜,随即警惕:「周同学,你不嫌弃我?」
「嫌弃什么?」我反问,一边打开饭盒,里面是食堂阿姨特意多给我加的红烧肉。
「别装了,我这体质,全厂都知道。」她苦笑,「别人躲我还来不及,你堂堂技术科主任,坐这儿不怕掉身价?」
我摇摇头:「我父亲说过,人体气味各异,有些特殊体质的汗腺分泌物,古籍里称为'奇香',虽然现代人不习惯,但实则珍贵。」
「你是在安慰我吧?」她放下筷子,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从小到大,我都是被人嫌弃的对象。上学时没人愿意和我同桌,工作后更是如此。住集体宿舍时,舍友们联名要求我搬出去。」
「我不是在安慰你,」我从公文包里掏出爷爷的那本《本草备要》,「你看这里,有关'腋证'的记载,其中有一种确实被古人视为珍贵体质。」
她半信半疑地接过书,手指轻抚泛黄的书页,小心翼翼好像怕弄坏它。
「这书很珍贵吧?」她问。
「是我爷爷留下的,」我说,「他一生研究中医体质学,在里面写了很多笔记。」
「你爷爷的字真好看,」她评价道,「像小篆一样有力。」
我们就这样聊起来,发现彼此都是东北人,她家在吉林,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是独生女。
林芳毕业于轻工业学院,分配到这家制药厂做品控员,工作非常认真,但因为体味问题,一直受到同事排挤。
「所以你一直是一个人吃饭?」我问。
「习惯了,」她耸耸肩,「反正我也不想让别人不舒服。」
她的坦然让我心生敬意。这种被人疏远却依然保持尊严的勇气,是需要多大的坚强才能做到。
「我一直在研究芳香调理方案,」我说,「或许能帮你改善一些。」
「真的吗?」她眼中闪过希望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下来,「我试过很多方法,中药、西药、偏方,都没用。」
「不妨一试,」我说,「我这人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那是我第一次说大话,实际上我并没有十足把握,只是不忍心看她失望的样子。
从那天起,我开始在实验室里研究特殊体质的调理方案。白天工作,晚上加班,查阅古籍,试验配方。
有天晚上,我在实验室忙到深夜,忽然听见敲门声。
「周主任,还没走啊?」是林芳的声音,「我来拿质检报告,看见你的灯还亮着。」
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壶,「给你带了点姜汤,晚上凉,喝点暖和。」
「谢谢,」我接过保温壶,「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厂里?」
「加班啊,」她笑了,「月底了,质检报告要赶出来。」
我打开保温壶盖子,一股浓郁的姜香扑面而来,「你煮的?」
「嗯,」她点点头,「我那个...气味...不会影响汤的味道吧?」
她的小心翼翼让我心里一疼,「不会,很香。」
姜汤很烫,我小口啜饮,觉得胃里一阵暖意。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关心,比姜汤还要温暖。
渐渐地,我们成了厂里的话题。
「听说了吗?周主任和质检科的林芳走得挺近。」
「啧啧,周主任眼光真特别,那姑娘长得倒是清秀,就是那味儿...」
「可不是嘛,哪像人事科的刘晓丽,人美味香,周主任偏不看一眼。」
流言蜚语传到我耳中,我不以为意。倒是林芳,有次在走廊上听见办公室里的议论,脸色煞白。
「别在意,」我安慰她,「人言可畏,但不可信。」
「我不该和你走得太近,」她低声说,「会影响你的名声。」
「名声算什么?」我笑道,「我这人从小就另类,父亲是'臭老九',爱读书的母亲被贬为车间工人,我早就习惯不同流合污了。」
她怔了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不知道,我这辈子第一次遇到不嫌弃我的人。」
我为林芳配制了特殊的中草药浸液,是根据爷爷笔记中的一个古方改良的。
「每天洗澡后用这个擦腋下,」我交给她一瓶浅绿色的液体,「可能有点辣,忍着点。」
「什么成分?」她好奇地问。
「主要是艾叶、藿香、白芷,还有一味秘方,」我神秘地笑了笑,「这可是我爷爷的独门配方。」
一周后,林芳兴奋地找到我,「真的有效果!味道减轻了很多!」
「我就说吧,」我颇为得意,「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
渐渐地,我们的关系从同事变成了朋友。我发现她不仅工作认真,还很聪明,对中医也有浓厚的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体质问题,」有次她感叹,「我可能会报考中医学院。」
「现在学也不晚,」我鼓励她,「我可以教你。」
于是,我开始在周末教她认识草药,辨别方剂。她学得很快,常常提出一些我都没想到的问题。
我们的关系发展很慢,如同中药熬制,文火慢炖。直到那年中秋节,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厂里举办联欢会,我和林芳都被安排参加。晚会结束后,我送她回宿舍。
月亮又大又圆,树影婆娑,我们走在厂区的小路上,谁也没说话,却都心跳加速。
「立诚,」她突然停下脚步,「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什么问题?」
「你...」她咬了咬嘴唇,「你接近我,是不是出于同情?」
月光下,她的眼睛闪着泪光,倔强又脆弱。
「不是同情,」我认真地看着她,「是欣赏。」
「欣赏?」她有些讶异,「欣赏我什么?」
「欣赏你的坚强,你的聪明,你对工作的认真态度,」我一口气说完,「还有,我觉得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像...像一味珍贵的药材,表面平凡,却蕴含非凡的价值。」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没人这么说过我...都说我是有缺陷的。」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我轻声说,「我小时候被街坊称为'书呆子',因为我总是捧着药书走路,撞了电线杆都不知道。」
她破涕为笑,「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故作严肃,「还有一次,我为了采药,掉进河里,被村里人笑话了好久。」
「那我们算不算同病相怜?」她抬头看我,眼中泪水未干,却已带着笑意。
「我们是同病相'恋',」我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林芳,我喜欢你。」
她的手在我掌心微微发抖,「你会后悔的...」
「不会,」我坚定地说,「我周立诚做事,从来不后悔。」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恋爱。工厂里的流言更甚,有人说我瞎了眼,有人说我是为了讨好厂长才接近她——因为她是厂长孙铁生的远房侄女,这点我后来才知道。
但林芳从不利用这层关系,反而比常人更加努力工作,从不让人说闲话。
我们恋爱的方式也很特别。周末,我带她去郊外采药,教她辨认各种草药;她则教我下棋,说我思维太直,需要学会迂回。
有次,我们去了我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如今已成了危房,大门锁着,但透过窗户,还能看见里面的药柜。
「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她好奇地打量着。
「是啊,」我指着后院,「那里曾经种满了草药,夏天开满了各色花。」
「你现在还记得哪些?」
「苍术、防风、桔梗、甘草...」我一一数着,「还有一株牡丹,是我母亲最喜欢的。」
「你真幸福,」她轻声说,「从小就生活在药香中。」
「你以后也会,」我许诺,「我们结婚后,在院子里种满草药和花。」
「结婚?」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认真地说,「除非你嫌弃我。」
「我怎么敢嫌弃你,」她眼里含着泪,「我怕的是你父母不同意。」
确实,当我告诉父母我要和林芳结婚时,他们起初并不赞同。
「儿啊,」母亲忧心忡忡,「不是妈看不起人家,这体质问题,会遗传的啊。」
「妈,您不是说这可能是种特殊体质吗?」我反问,「再说了,我是学医的,难道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
「话虽如此...」母亲叹息,「可是日子是过一辈子的啊。」
父亲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让我见见那姑娘吧。」
林芳来我家那天,特意沐浴更衣,用了我给她配的药液,还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点心。
「伯父伯母好,」她局促地站在门口,「打扰了。」
父亲仔细打量她,忽然问:「姑娘,你是哪里人?」
「吉林通化,」她答道。
「你家祖上可有医者?」父亲又问。
林芳摇摇头,「没有,我爷爷是伐木工人,父母都是工厂工人。」
父亲点点头,陷入沉思,忽然又问:「你小时候,身体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从小体味就重,」林芳坦然道,「上学时没人愿意和我同桌,只有您儿子不嫌弃我。」
父亲闻言,眼睛一亮,转身进了里屋,翻箱倒柜,拿出一本更老的线装书。
「是不是这个味道?」他指着书上的一段描述。
林芳凑过去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果然!」父亲抚掌大笑,「天意,这是天意啊!」
原来,那本古籍上记载了一种特殊体质,称为「白芷体」,此类人的汗腺分泌物虽然在常人看来气味异常,但实则是一种珍贵药材的前体。经过特殊提取和加工,可以制成名贵的「芷露」,用于治疗各种顽疾。
「这种体质万中无一,」父亲激动地说,「在古代,被视为药王之体,是医药世家梦寐以求的儿媳人选!」
那一刻,我看见林芳的眼中闪过震惊、疑惑、欣喜,最后化为感动的泪水。
「所以...我这不是缺陷?」她哽咽着问。
「不是缺陷,是上天的馈赠!」父亲肯定地说,「立诚有福气,娶了你,我们周家的医药事业就有救了!」
就这样,在父亲的极力支持下,我和林芳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双方家人和几个至交好友。
厂里人议论纷纷,但我们已经不在乎。我们搬进了一套小两居,开始了新婚生活。
婚后,我们合作研究体质调理配方。林芳辞去了厂里的工作,专心跟我学习中医理论和药剂学。
我们把小阳台改造成了简易实验室,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进行各种尝试。
一次偶然实验中,我发现她的汗腺分泌物确实含有珍稀活性成分,经提炼后可入药,效果奇佳。
「你看!」我兴奋地展示显微镜下的结果,「这种分子结构,和传统'芷露'几乎一致!」
「真的?」林芳半信半疑,「那我这么多年的苦恼,竟然是宝贝?」
「你一直都是宝贝,」我笑着拥抱她,「只是以前没人发现而已。」
我们将这一发现与父亲分享,他老人家欣喜若狂,立刻翻出所有古籍,寻找相关记载和配方。
经过反复试验和改良,我们研制出了独特的体质调理药剂——「芳华灵」。
这种药剂不仅可以缓解特殊体质人群的异味问题,还能调理多种体质失衡的症状。
厂长孙铁生得知这一消息,立刻拍板决定投产,还给我们增加了专项研发经费。
「周主任,我就知道你是真才实学!」孙厂长拍着我的肩膀,「早就该支持你的研究!」
我没有揭穿他的前后矛盾,只是真诚地感谢他的支持。毕竟,时代在变,人心也在变。
「芳华灵」上市后,反响出奇地好。那些曾经和林芳有同样困扰的人,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
我们接到无数感谢信,有人说药剂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有人说找回了自信,还有人因此找到了伴侣。
八十年代末,我们的中医调理配方进入了出口渠道,远销海内外。
林芳怀孕后,更加投入到理论研究中,整理古籍资料,寻找更多特殊体质的记载和调理方法。
「立诚,」一天晚上,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忽然问我,「如果孩子遗传了我的体质,你会怎么想?」
「当然希望遗传,」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可是医药世家的传承啊。」
「真的?」她有些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握住她的手,「没有你这种体质,就没有'芳华灵',就没有我们今天的成就。」
「那如果别人嘲笑他呢?」她担忧地问。
「那我们就教他像你一样坚强,」我亲吻她的额头,「告诉他,这不是缺陷,是上天的馈赠。」
如今,「芳华灵」已成为知名品牌,我和林芳也从技术人员变成了企业家,拥有了自己的制药公司。
每当桂花飘香的季节,我总会想起高考那个夏天,感谢命运的安排,让我在万人回避的时刻,静静坐在她身旁,闻到了别人无法辨识的珍贵香气。
那个被人们视为缺陷的体质,竟成了我们最大的财富。
林芳常说:「是你让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关键是遇到能发现这种价值的人。」
而我总会回应:「不,是你教会了我,所谓缺陷,不过是尚未被理解的独特之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像一味药材,有着自己独特的气味与功效。找到欣赏你气味的那个人,才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周晴立刻去拿了。
这么隐私的东西,竟然还能借,谁知道她要脱哪的毛发啊。
我本是打算离开的,但外面忽然暴雨,根本出不去。
没办法,只能再留一夜了。
睡觉前,我给床铺狠狠消毒,可晚上依旧不敢睡觉。
然后就听到了稀稀疏疏的声音,是韩美恩下了床。
我眯着眼睛,发现她正悄悄向我走来。
6、
还没走到我床前,韩美恩停了下来。
她哼了一声,小声嘀咕:【你比较识相,暂时就不坑你了。】
然后她就打开了林欢和周晴的置物柜,拿出来她们的内裤。
韩美恩坐在椅子上,不断的更换林欢和周晴的内裤,最后又给她们放回原位置。
然后韩美恩又去了卫生间,过了好久才出来,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她是知道有病,故意想坑人啊。
人心,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不敢睡下,直到韩美恩鼾声响起,我才悄悄下床,我太好奇韩美恩在卫生间干什么了。
到了卫生间,洗手台上都是水。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林欢和周晴的牙刷,都是湿的,上面好像还有什么污秽的东西。
而且她们的漱口水,好像也被打开过。
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回到床上,我忍着恶心,瞪着眼睛,生生挺过了这艰难的一夜。
因为要露营,所以林欢和周晴很早就醒来了。
我听到她们去洗漱了,她们的对话也传了出来。
【我牙刷怎么有股怪味?】
林欢的声音。
周晴说:【刚起来谁嘴里没怪味,刷完牙就好了,等会再用下漱口水。】
林欢说:【我的漱口水草莓蛋糕味的,你说能不能吸引富二代注意?】
周晴忙说:【那肯定能,但我们要藏好,不给苏轻语用,她不听我们话,不给她勾引富二代的机会,到时候咱们嫁入豪门,她做个社畜打工人去吧。】
对此,我心中直呼牛逼。
没多久,韩美恩也醒了。
林欢和周晴,像是小丫鬟一样,去伺候她洗漱。
我跟她们打了招呼,说是要去找男朋友,就先离开了。
找到许流年时,他见我气色很不好,显得很担忧。
我抱紧他,用力抱,然后又狠狠亲了他,这才算是踏实。
对于死过一次的我来说,我爸妈,还有许流年,都是我的失而复得。
【不是大姐,我是喜欢亲,可你是不是没刷牙啊?】
许流年红着脸,语气却很嫌弃。
我冲他笑,然后拉着他说:【你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巨可怕的事情。】
然后,我就把事情跟他说了。
我说完后继续说:【所以呀,我起床就来找你了,我都没敢洗漱。】
许流年都快吐了:【不是,那个韩美恩想做生化母体啊?】
他又说:【你那两个室友,你不提醒一下?】
我摇摇头说:【她们总利用我得罪韩美恩,那个韩美恩报复心这么强,你说她们的做法跟害我有区别吗?所以,我不想管她们。不过许流年,你不会觉得我很坏吧?】
许流年直摇头说:【我就喜欢坏坏的你,不过你那两个室友,也的确不值得你帮她们。】
7、
许流年带我去开了个房间,买了新的洗漱用品,我在宾馆洗漱后,又眯了一会补觉。
至于露营,韩美恩说不需要我们带东西,说是顾轩都会准备好。
我睡了大概三个小时,接到了韩美恩的电话。
【轻语,你在哪呢?】
韩美恩有点不耐烦的问。
【如家啊。】
我回了一句。
韩美恩说:【你就这么等不及呀,都要露营去了,还开房间。】
【嘿嘿,滋润一下自己嘛。】
我随后问:【现在就出发吗?我去找你们吧?】
【不用了,位置发我,等我们去接你们。】
韩美恩说。
挂了电话,许流年贱兮兮的凑过来:【小姐姐,关于滋润的事情?】
【滚,等租到房子再给你。】
我白了他一眼。
许流年也不生气,而是笑着问:【你那些室友都不是好东西,为什么还跟她们去露营?】
【就算不跟她们一起住了,但还是要在一个学校,不能得罪人嘛。】
我笑着回应。
8、
没多久,我和许流年下楼了。
然后几辆车,很快就开了过来。
毫无例外,都是豪车。
而且那些富二代,几乎都是带着女伴的。
林欢和周晴也都在,可哪怕他们精心打扮了,却「狐臭校花污染源ikd22」也有些黯然。
毕竟能被那些富二代带出来的,哪个不是超会打扮的?
而且她们始终跟在韩美恩身边,就像是小丫鬟一样。
韩美恩下了车,看了我和许流年一眼说:【出了点问题,车上位置不够了。】
林欢立刻说:【那就让轻语和她男朋友打车,睡觉他们迟到呢。】
周晴也很舔的说:【谁说不是,都说好要出去玩了,竟然还来开房,让这么多高富帅等那么久,架子可真够大的。】
【我和我对象开房犯法啊?】
我白了她们一眼。
林欢说:【那是不犯法,但你们什么身份,顾少他们什么身份,你让顾少他们等,也不怕折寿?】
周晴也冷笑着说:【就是说,顾少他们,哪个不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哥,能带你们出去玩长见识,对你们来说就是开天恩了,竟然不珍惜?】
韩美恩还挺高兴的,毕竟吹的是她男朋友。
我有点担心许流年,因为除了对我时,他对别人脾气都不太好。
林欢冷笑:【行了,别杵着了,赶紧打车吧。】
周晴说:【穷酸样,还想做顾少他们的豪车,你们也配?】
越是没底气的人,就越喜欢打压别人找底气。
这时候,顾轩忽然下车了。
他仔细看了看许流年后,立刻走了过来,伸出手说:【许流年吧?我是顾轩啊?上个月,我和我爸去拍卖会,咱们见过面的。】
许流年没跟他握手,冷嗤:【别顾少,我不配。】
9、
下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
尤其是林欢和周晴,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而韩美恩,却是看了许流年很久,眼睛都有点红了。
顾轩有点尴尬的说:【这两个贱人,就是我对象带来伺候大伙的,跟下人没两样,你就别跟她们计较了。】
许流年还是不说话,冷着脸。
韩美恩凑过来问:【顾哥哥,许流年可是我室友轻语的对象,但她藏的深,我都不知道许流年跟你认识呢。】
顾轩立刻说:【现在最火的手游,就是许流年做的,一天的流水,快赶上我家盖一栋楼的价值了,他可是游戏圈的新贵啊。】
许流年并不是富二代,但他属实是太聪明了。
高一时,就已经自修完所有高中课程了,然后就一直做游戏。
大学入学前,游戏就已经上架了,赚了个盆满钵满。
不过许流年很低调,一直都隐藏着身份。
他也是担心,他的身份会给我带来困扰。
而我的性格,更不会拿他出来吹嘘。
韩美恩再看许流年时,已经是满眼精光了。
看得出来,她是把许流年当猎物了。
10、
那些个富二代,也都一个个跟许流年来打招呼。
许流年表情淡淡的,只是把我搂在怀里说:【大家别声张,我就是陪我媳妇出来玩,可不想被盯上。】
众人纷纷点头,对许流年那叫一个客气。
林欢和周晴,就尴尬的要死。
不过,这两个人不要脸啊。
林欢走过来说:【轻语,你也知道,我们就是嘴欠,其实没那个意思的。】
周晴也说:【对啊轻语,咱们都是姐妹,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能看出来,她们表面很谦卑,但实际上眼中藏着怨毒。
不过我也懒得理会她们,而是笑着说:【我没往心里去。】
然后我对许流年说:【车子坐不下,你快车带我去吧。】
没多久,许流年的劳斯莱斯幻影,被司机开了过来。
哪怕是顾轩这种地产商的儿子,也都狠狠艳羡了一下。
更不要说林欢和周晴了,她们牙都要咬碎了。
韩美恩更是又多看了许流年几眼。
11、
前往露营地时。
我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韩美恩给我发的截图。
截图上,是一个没有我的小群的聊天记录。
林欢:【真不知道苏轻语在装什么,她男朋友有钱,又不是她赚来的,她装什么呢?】
周晴:【苏轻语这个人,心机城府太深了,竟然都没和我们说过,她肯定是知道自己不如我们好看,怕我们把许流年抢走。】
林欢:【你和我就算了吧,但苏轻语绝对怕恩恩把许流年抢走,跟恩恩比,苏轻语还不如恩恩脱的毛。】
周晴:【你说的对,她肯定是怕恩恩太优秀了,所以才不敢说。】
林欢:【我就纳闷了,苏轻语那么难看,许流年怎么看上她的?】
周晴:【做游戏的都是宅男,没见过世面,好骗,估计是苏轻语给他伺候舒服了,没见出来露营之前,都要开房吗?】
林欢:【恩恩,你怎么不说话呢?】
韩美恩:【大家都是姐妹,你们这样背后议论人,我不喜欢。】
这就是截图的全部内容。
韩美恩又跟我说了一句话:【轻语,别听她们乱说,我就一直觉得你比我好看。】
【恩恩,我真没想到她们这样说我,还是你好。】
我回了一条。
韩美恩又说:【那当然了,咱们两个才是姐妹,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看上许流年的,但是他身边要是有优质男,可要介绍给我呀?】
【你不是有顾轩了吗?】
我回。
韩美恩:【富二代终究是富二代,而许流年身边的,肯定都是和他一起创业富一代呀。】
【没问题。】
我回道。
坐在我身边的许流年忽然说:【你们女生寝室斗争很残酷啊。】
【何止啊,我们四个人的寝室,群就有好多个了。】
我笑了。
许流年又说:【对了,等到了露营地,不要碰他们的东西,那个顾轩有艾滋。】
【啊?】
我都惊了。
【要不然,刚才我能不跟他握手吗?】
【虽然握手不传染,但多恶心人啊。】
许流年说。
12、
到了露营地。
顾轩他们这些玩咖,立刻就布置起来了。
而且,他们还让女伴们,都换上了比基尼。
可是林欢和周晴,也不知道要换比基尼,根本就没准备。
顾轩还故意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别人都换了,你们不换?怎么,瞧不起我们?】
林欢看了我一眼说:【可是苏轻语也没换呀。】
顾轩嗤笑:【你疯了吧?你跟苏轻语比?你男朋友也是许流年啊?】
周晴只能说:【可是我们没带呀。】
顾轩便摸着下巴说:【比基尼和内衣裤也没什么区别。】
没多久,周晴和林欢照做了。
至于韩美恩,自然也没换。
许流年说,这些富二代圈子里面,也是有规矩的。
女伴是女伴,女友是女友。
估摸着,是顾轩暂时把韩美恩当女友了,可以不用换。
天黑些时,众人围在篝火旁烤肉。
我和许流年面前的,都是司机送来的,而且距离他们有段距离。
而林欢和周晴,才刚刚跟两个富二代,从一个帐篷内出来。
然后立刻就有点趾高气昂了,就像是已经要嫁入豪门了。
她们并不知道,这些富二代只是玩玩而已。
但林欢有眼力见,还帮富二代烤肉。
可是她烤着烤肉,就感觉手特别痒,不停的挠了起来。
有人嫌弃道:【你怎么一直挠手?而且已经起皮了,你不会是手得脚气了吧?】
【啊?】
【不可能的,我都没脚气,手怎么会感染。】
林欢面红耳赤。
一个富二代看了看林欢的手,又看了看自己,一阵恶心:【我去趟医院,真他妈恶心!】
然后,所有人都特别嫌弃林欢了。
韩美恩也一脸嫌弃的说:【林欢你可真恶心,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了,丢人现眼的玩意!】
林欢忽然指着韩美恩吼道:【我知道了,我昨天帮你扒脚皮,给你涂身体乳,今天手就痒,是你有脚气传染给我的!】
【你放屁!】
【我脚白白嫩嫩的,哪有脚气!】
韩美恩非常心机的,穿了人字拖,根本就没味道,而且因为涂了身体乳,真的白白嫩嫩的。
周晴连忙落井下石:【恩恩,林欢手有脚气,还给你脚丫涂身体乳,不会传染你吧?】
【这可怎么办呀?】
韩美恩哭着对顾轩说:【顾哥哥,我们还是走吧,我想去医院。】
【嗯,早些治疗。】
顾轩点点头。
林欢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晴。
可是周晴,已经被一个富二代搂着走了。
但是我发现,周晴走路时很别扭,像是很痒一样。
然后我就想起,她们的内裤都被韩美恩穿过。
而且韩美恩还用了周晴的脱毛器,好像今天周晴也用了,而且也没清洗。
【轻语,我……】
林欢祈求的看着我,希望我带她走。
【我车可贵,你别来沾边!】
许流年直接说。
然后,他就拉着我上车了。
露营地,瞬间就剩下林欢一个了。
13、
当天晚上,我和许流年直接去学校附近的一个大平层。
许流年跟我说,其实这个大平层他早买了,可却没勇气邀请我来住。
我心说你应该早点邀请我来住的,毕竟韩美恩脏的都要养出一个生态圈了。
然后我们就在大平层吃了大餐,我也打算把自己给许流年了。
结果这厮喝了一瓶啤酒,便醉了个不省人事,我只能翻白眼了。
不过今天晚上,倒是格外热闹。
因为韩美恩,在告白墙吐槽了。
【家人们谁懂呀!】
【我室友太恶心了,她手上有脚气,还给我脚丫擦身体乳,现在我都真菌感染了!】
【而且医生说已经感染了一段时间了,估计早就被她传染了!】
【不过医生也说了,这都不是大问题,用药就可以了。】
【但我毕竟是小仙女,得了脚气也怪恶心人的。】
【家人们也小心点脏脏的室友吧,可别中招了。】
接着,就立刻有人匿名问,是不是林欢。
林欢手上有脚气,瞬间传遍整个学校。
不用想都知道,这就是韩美恩和周晴发的。
而且我还看到了周晴的朋友圈,她在一个挺豪华的酒店,站在落地窗前,拿着红酒杯,氛围感十足。
下面很多评论,都是舔她的,问她是不是找到富二代男朋友了。
她假装矜持的回复,什么富二代不富二代的,遇到了爱情而已。
没多久,我就看到林欢发小红书了。
她人在寝室,发了很多韩美恩的床铺。
韩美恩的床铺上,竟然已经长蘑菇了,可见脏成什么样了。
然后林欢又发视频,录了韩美恩的脏衣服脏袜子和内裤。
最后控诉,是韩美恩有脚气,她是帮韩美恩擦身体乳才被传染额。
而且还把韩美恩有狐臭的事情,都给说了出去。
后来不知道谁,把这些都转进学校表白墙了。
刚刚还被舔狗说可怜的韩美恩,转眼间就成了肮脏校花了。
不过韩美恩和周晴也够厉害的,两个人合起伙来,说林欢拍摄的床,其实是林欢自己的。
这年头,其实没人看对错,就看谁有人气。
在我们学校,那当然是被选为校花的韩美恩最有人气了。
所以,这些人又开始喷林欢了。
我吃瓜吃的飞起,乐的合不拢嘴。
14、
原本,我以为这三个人,至少林欢会跟她们闹崩。
但我没想到的是,等我隔天去食堂吃饭,就看到她们手挽手一起走进来了。
我担心她们坐过来吃,猛猛扒了几口饭,便打算走了。
可是韩美恩却看到我了,便说:【欢欢你去打饭。】
然后,她拉着周晴就过来了。
【轻语,你吃完了呀?】
韩美恩对我老客气了。
我点点头:【吃完了,你们怎么才来?】
韩美恩瞥了眼林欢说:【我和晴晴把林欢收拾了,否则她能服服帖帖的?】
【怎么收拾的?】
我问。
周晴立刻说:【美恩给她钱了,让她看脚气,哦不,是手气去,而且还答应她,帮她介绍男朋友,但她以后要听美恩的,而且还要澄清昨天她造谣美恩的事情。】
【造谣?】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周晴就滔滔不绝的跟我说了起来。
等到林欢回来,她都没停,已经不太把林欢当人看了。
要知道,原本周晴和林欢,可是一个阵线上的。
我也没多说,只说大家都是姐妹,希望一直能好下去。
韩美恩说那肯定,然后就跟我打听许流年,还问我许流年身边有没有优质男。
甚至是还透露出,哪怕是结了婚的都没问题,她不在乎当小三。
我承诺了,一定帮她留意。
15、
但从这天开始,我就不去食堂了,连学习都很少去了。
反正学校教的,许流年都能教我。
而且有我爸妈给我请假,也不用担心太多。
只要我考试能过,就没问题。
不知不觉间,就是三个个月过去了。
这天许流年匆匆回来,跟我说出大事了,我问了后,有点傻眼,又很解气。
原来是,我们寝室的三个人,打起来了。
最开始是林欢和周晴,都查出了菜花。
她们本以为,是富二代传染的。
可是找到富二代,一顿胡搅蛮缠,富二代无奈去了医院一查,人家根本没病,
她们合计了一下,感觉这事跟韩美恩有关。
回到寝室后,她们逼问了韩美恩。
结果韩美恩直接承认了,说她就是故意穿她们内裤的。
这两个人,当场就要撕了韩美恩。
可是韩美恩却说:【带你们去游艇,你们可是赚了很多钱,赚钱的时候不感激我,现在想撕了我?我告诉你们,没有我,你们连上游艇的资格都没有,上不去游艇,你们哪来的钱,没有钱你们怎么维持高奢的生活?】
她冷笑着说:【学校那些小贱人,看到你们背着名牌包包,穿着高定礼服的照片,戴着华贵的首饰,她们那羡慕的目光,你们不享受?】
林欢哭着说:【可我听说这病挺严重的。】
周晴也点头说:【万一死了可怎么办?】
韩美恩冷笑:【我死了吗?吃药啊,看病啊,咱们又不是没钱,别担心,我给你们介绍医生。】
然后,这三个人,就暂时和好了。
三个月内,去了游艇十几次,每次都能赚个大几万。
直到昨天,林欢和周晴,都被查出艾滋了。
韩美恩也吓坏了,自己也去查了,也中招了。
然后,她们打听了几个富二代,这才知道是顾轩传染的。
林欢和周晴就大骂顾轩,因为她们也是被顾轩给传染了。
韩美恩愣了一下:【你们和顾轩睡过?妈的,抢我男人?】
然后,她们三个就在寝室打起来了。
混战中,林欢脑袋撞在了桌角上,直接撞死了。
周晴用剪刀,刺进了韩美恩心脏。
而韩美恩在最后,将周晴给推下楼了。
三个人,都死了。
我可是太解气了,前世我的死,她们都有份。
现在我几乎没做什么,只是救了自己,她们却把自己都玩死了。
许流年有些感慨的把我搂进怀里说:【以后还是远离垃 圾人吧,我真后怕,如果你没搬离寝室,她们可能会害你,这种人自己烂透了,就想把别人都拉进深渊。】
【嗯。】
我点点头说:【许流年,你以后不会乱来吧?】
【不会,我属藏獒的。】
【藏獒一辈子就一个主人,就是你。】
许流年贱贱的说:【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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