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拜托了爸妈!
说起“狐臭”,真是一个尴尬的话题,不管小孩还是大人都会而感到自卑,人们对狐臭都避而远之,作为家长的我们,若是发现孩子有狐臭的话要认真对待,处理不当会对孩子心理和生理都会有不良影响。
1、自卑消极
孩子到了青春期,运动量过大导致出汗多,汗味也会更加浓烈一些,有的孩子自尊心较强会对身上异味有一种自卑感,他们能感受得到别人对自己异样的眼光,或害怕别人知道自己有“狐臭”,不愿意跟别自己靠近,长期以往,孩子的性格会孤僻、内向。
旁人的指点对他们来说就是羞辱,会给年幼的孩子心里留下阴影,孩子的抗击、抗压能力都比较差,严重阻碍着孩子的人格健全发展,给孩子造成自卑、内向消极的不良影响甚至会抑郁。
2、校园欺凌
一小女孩因身体有狐臭而有轻度抑郁,班里几个男同学也会合起伙来欺负她,还笑话她是因为不洗澡才那么臭的,导致小女孩还有厌学的心理,开始妈妈觉得没什么问题,但后来孩子越来越的严重时,家长引起了重视。
虽然狐臭在医学上来是个小问题,但对有狐臭的人来说真是个大麻烦呢,家长们在面对孩子的狐臭问题时该怎么做呢?1、跟孩子解释清楚
狐臭在孩子理解中可能觉得自己得了大病,家长要跟孩子解释清楚,这对身体是无害的,这能够舒缓孩子紧张的情绪,也能调动他积极的心理,引导他正确面对自身小缺陷。
2、注意清洁
在跟孩子解释清楚狐臭定义后,家长也要采取行动减轻孩子的狐臭问题,做好自身清洁工作,家长们要教育孩子讲究卫生,在洗澡时勤洗腋下,细菌越少臭味就越淡。
3、不吃垃圾食品
家长要教导孩子少吃垃圾食品,不仅对身体无益,还会加重狐臭味。我们吃进体内的食物会进行分解,再从各个毛孔中散发出来,汗水也是处理身体垃圾的一个通道,吃进去的垃圾食品越少,身体所处理的垃圾也就越少。
4、除臭剂胜于止汗剂
很多家长为了避免臭味,给孩子使用止汗剂,但止汗剂并不适宜给青春期的孩子使用,青春期的孩子出汗比较多,止汗剂会抑制孩子的排汗,会堵住毛孔很容易得炎症。
我是西乡县峡口中学高中毕业的,峡口镇位于西乡县的柳树镇和左溪镇之间。
峡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它四面环山,中间有一条河,峡口新街就建在河的一边。
我们学校就建在峡口老街的边上。学校边上有电影院和粮站,不远处还有峡口乡政府。
峡口中学实际上是一个初级中学,这里的初中一个年级有四个班,高中部一个年级只有两个班。
我们班上有一位叫张瑶的女生,她长得很漂亮,皮肤呈黑麦色,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扎一个粗粗的马尾。
张瑶的五官很精致,搭配得又很和谐,她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炯炯有神,高高的鼻梁中规中矩,厚厚的嘴唇棱角分明,她的长相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且过目不忘。
那时候我年纪小不太懂事,每天跟在同乡邹小燕的身后当跟班。班级里的很多人和事,都是听爱八卦的小燕告诉我的。
邹小艳比我年长2岁,她长得又黑又瘦,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鼻子又矮又塌陷,但她心底善良,对人很好。听她说,她是复读了2个初三才考上高中的,想起来也挺不容易的。
而我呢?是一位极不情愿来峡口中学上学的应届生。那年我初考失利,考了一个普通高中,心里觉很委屈,想复读一年初三,又不敢去学校和老师说复读的事情。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去读了普通高中。
从进峡口中学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完蛋了。我曾经对自己的前途有无数高大上的想法,结果都被现实击得粉碎,我的心也只能死心塌地扡面对现实,接受现实。
小燕曾告诉我:“咱们班有一个狐臭就是张瑶,你要和她保持距离。”
张瑶住在我的斜上铺,每天晚上她脱衣服睡觉的时候,对下铺的我来说,真是一场血与火的煎熬。
她身上那股子油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种体味夹杂着氨水、泔尿、洋葱及臭鸡蛋的腥臭味,它的臭呈现出一种不可言说的综合性臭味。
那种气味,过量吸入后,让人脑壳芯子发闷发沉,有昏昏沉沉的昏瘚感。
也许是学校条件有限,同学们一个礼拜都洗不了一次澡的缘故吧,每天晚上睡觉脱衣服时,那个狐臭气味浓烈而油腻,从床铺的缝隙钻出来,在冲下铺。
张瑶的体味严重影响了下铺的几个女生,她们集体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投诉了年轻的班主任,请求将张瑶请出宿舍,给她安排一个老师住的单间里,让大家都清清爽爽睡个好觉。
年轻的老师经过和年长老师的沟通请教,他们想出了解决对策。
那就是在征得张瑶的同意后,将她调到下铺的角落里。
张瑶的性格是大大咧咧的张扬型性格。对于同学去找老师调床铺这件事,她的表现冷淡而乐观,没有一丝一毫的自卑或难为情。
张瑶被调到宿舍的角落里后,我们下铺的几个女生不再遭罪了,大家都开始理解同情张瑶了。
每逢礼拜六和礼拜天,大家都不回家的时候,同宿舍的人会聚在上铺,一起望着窗外的世界闲侃。
此时,张瑶还是一个劲儿的没心没肺地拉着铁扶手,顺着铁梯子爬上去铺,坐在同学的被窝里,无拘无束地和同学说家长里短的说事,说她妈妈的病和爸爸不愿回家的事,中间还夹杂着风趣幽默。
她的话常常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之后,又浮想翩翩,她也一个劲儿的的附和着一起大笑。
张瑶的好性格,让同学们冰释前嫌,忘记了往日不愉快的事,大家在一起相处融洽,愉快地度过了三个春夏秋冬。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个夏日,烈日热得人格外的烦躁。当时的午饭是回家吃,返校后则先在教室集体午睡,午睡的“床”就是我们的长条桌子和凳字。学校的长条桌一般一尺来宽,凳子只有三寸左右。两个孩子坐一桌,一般较胖的同学睡在桌子上,瘦的那个睡在凳子上,偶尔也会轮换一下。
那天恰好是轮到我当午睡管理员,我装作老师的模样在过道里“巡睡”,突然听到有个同学的呼噜声,可能大多数同学都睡着了,那个呼噜声显得格外响亮。寻声走过去,我发现班里的张林正酣睡中,有节奏地打着呼噜。我凑近仔细地观察他的呼噜劲,觉得他特别享受这种呼噜,这种节奏似乎让他睡得更香了。我萌发了想逗逗他的念头,完全忘了自己“巡睡”的职责。
我先用一个带橡皮擦的铅笔头轻轻地滑他的脸,可他只是用手背搓了两下脸蛋,接着翻个身又睡着了。我又拿起铅笔在他手下画圈圈,他顺势把手捏成拳头,又继续酣睡了。最后我大胆地给他一通升级版挠痒痒,选择挠他的腋窝,因为他脚上穿着厚厚的千层底鞋子。记得当时他穿着蓝白相间的海军背心,我瞅准时机把铅笔伸到他的腋下。一连挠了好几下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口水挂在嘴边,手不停地揉着眼睛,一脸无辜地问我,“组长,我不是在乖乖睡觉了吗?”我赶紧诡辩说,“你的呼噜太响了,同学们都要被你吵醒了!再打呼噜,就站教室外面去!”他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说,“我不打呼噜了,可以继续睡觉吗?”我示意他继续睡觉。
午睡结束后就该下午第一节课了。上课时我拿起那只唯一的铅笔开始写字,总觉得那根铅笔头上有股味道,那节课老师讲的内容我根本没听,因为心思全放在“破解”铅笔头散发的味道了。记得有次偷听大人们聊天,他们说有些人天生就有狐臭味,狐臭味就是身体里散发出的臭味。我经过反复推断,最后断定铅笔头上的味道就是大人们口中说的狐臭味道。当时我也没有闻到过真正的狐臭味,只听大人们说村子里某家某户有狐臭,周围人不愿与他们通婚,怕遗传给后代。我像大侦探一样,猜测着张林可能就是大人们所提及的那家人的孩子。
下课后我大声地宣布,“张林有狐臭,不信你们来闻闻我的铅笔头。”好多凑热闹的同学一下子围过来,开始轮流嗅起我的铅笔头来。可能是因为我是老师“乖宝贝”,也可能因为我是相当影响力的班干部,很多同学嗅完铅笔再去嗅张林,一个个向我赞同道,“张林有狐臭!” 一时间张林被捣乱的人嗅来嗅去,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小绵羊”,不会“咬人”。我对自己的新发现洋洋得意,终于知道大人们神神秘秘地谈论的狐臭是啥味道了。
第二天清晨,我刚到班级坐下来就听到一个粗粝的声音在嚷嚷,“谁说你有狐臭?指出来给我看看!我看看谁在嚼舌根!看我不把他(她)的嘴撕烂!”这个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只见一个胖乎乎的妇女拉着张林站到教室前面,“小绵羊”抬头朝我坐的位置迅捷地看了一眼,马上低下头去。我心里害怕极了,害怕那个“母老虎”把我的嘴撕烂,更怕自此之后被班里的同学耻笑。我浑身禁不住地开始哆嗦起来,偷偷地朝寂静的教室瞄了一眼,接着就故作镇定地写起作业来。“母老虎”不停地数落张林,说他太没出息了,太窝囊了,被人欺负了都不敢举报。最后她开始“怂恿”班里的同学来揭发我,当时感觉每一秒都过得好慢,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被同学给“供出”来。我甚至曾想过向“母老虎”主动认错,最终因为惧怕她的暴揍而退却了,我朝班里的同学发出“认错”的眼神,期望他们能给我悔改的机会,不要检举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班主任来到了教室。她一进来就微笑着安慰起怒气中的“母老虎”,“哎呀,你这么大个人,孩子们的胡话你也当真呀!他们在背后也给我们老师起了绰号,我们要是一个个去生气,那不早就气死了!”班主任向她保证,以后绝不会有人再说张林有狐臭,此事她会查个水落石出,让那个同学给张林道歉。听到班主任说的这些话,我意识到“母老虎”不会打我了,颤抖终于停止下来。可心里还是害怕在全班面前向张林道歉,因为我是模范生,模范生犯错误是很丢脸的事情。上午的课正常地一节节上过去,我的心结却越拧越紧,我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个道歉仪式的来临。我甚至想到了干脆逃学回家或者中午回家吃饭后请假,这样就可以躲避下午可能发生的道歉仪式。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仔细可,班主任说改为品德课。她开场就问,“听说你们在研究狐臭?那今天咱们就说说狐臭吧。我先给你们科普一下吧,免得你们再闹笑话。”她言简意赅地说,狐臭又称腋臭,人人都有腋臭,这个味道因人因时而变,有的腋臭味重,有的味轻,大多数人在热天流汗时才能闻到。接着她鼓励我们互相嗅嗅,描述自己嗅到的味道。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向老师报告,有的说是酸菜味,有的说是蒿草味,有的说是大蒜味,有的说是杏子的酸味……。班主任说“你们看,我说各有各的狐臭味吧?你们吃啥东西就会散发啥味道,外国人吃洋葱多,所以他们大多数是洋葱味。咱们甘肃人,大多是有大蒜味的。以后不准再说狐臭,因为咱们都有狐臭味。”全班笑作一团!事后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主动写了一个道歉的小纸条塞到张林的文具盒里,发现纸条后他朝我微笑了。
几十年来,我一直在心底里感激这位给狐臭独特解释的班主任老师,正是她的错解,挽救了两个孩子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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