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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人没狐臭(匈牙利人知乎)

时间:2024-04-26 15:57:50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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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非洲国家的男人都喷香水,为什么东亚男人很少喷香水?

南儿小妖原创首发头条,谢绝抄袭。

最近在新闻头条上看到有人询问这个问题,顿时激发了我想写此文的欲望。对于这个问题,南儿小妖有几点独特的观点需要说的:

男士香水Men's perfume根据拉丁文"perfumum"衍生而来,意思是"穿透烟雾"。西方基督世界的圣书--旧约《圣经》里面提到香水,通常指用一种香料制作而成的液体,喷在人的身上或者居室中起到改善空气气味的作用。

欧洲男士香水

欧洲是香水的诞生地,1370年最古老的香水“匈牙利水”问世,它制作方法是用乙醇提取芳香物质。1708年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诞生了最著名的古龙水(Eau de cologne 亦称科隆水),是有意大利人发明的一种具有3%-5%香精含量的清淡香水。它的出现具有划时代意义,因为它有令人着迷的,芬芳馥郁的,柑桔类的橙花精油香味。随后几十年这种男士古龙香水,迅速被欧洲男士们所认可和接受,很快风靡欧洲上流的贵族圈。

男士香水

这种香型据说对女人有催情作用,在男人的世界流行极广,至今仍然风行不衰。这里的“催情”是指:增加女人对男人的好感,特别是古龙水属于低浓度的香水,清淡的香味让女人闻起来非常舒适舒服,令心情愉悦,为喷过古龙香水的男士大大加分。

当今的我们与世界交流越来越频繁,我们可以发现这么一个问题:为什么香水在欧洲流行,并且被非洲人,北美人,拉丁美洲人等等普遍认可和接受的一种香剂用品,而东亚男人很少人使用?很多人在这点上搞不清楚状况,也存在很多误区。南儿小妖下面给您做个详细解答:

1,欧洲人汗腺发达,普遍体臭。

欧洲人体臭汗腺发达

不要认为欧洲人有多么绅士,多么浪漫,最根本原因就是他们体臭难闻,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欧美男士用香水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体臭,所以需要用香水,来弥盖弥他们身体味道的事实。就像你家的卫生间,有尿酸味,有上完大号的臭味,需要用到空气清新剂,来喷雾遮盖这些气味一样。欧洲国家的男人为什么喜欢使用香水?他们的香水产业为什么这么发达?根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欧洲人因为汗腺发达体臭,逐渐发展起来了香水产业,因为香水的作用非常好,一喷就能遮盖难闻的体味,同时又非常方便,所以大多数欧洲男人都爱使用,这就成为了他们男士必备的生活用品。同时,也被很多欧洲人解读为,不喷香水出门,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和不礼貌。这个奇葩的观点也被很多亚洲的跪舔族所拥护,于是纷纷效仿。

2,东西方人体内DNA基因代码有点小差别。

地球的人类和动物一样,经过漫长的生物进化,他们会发生一些适应性的基因突变,这种变化是为了更好的适应环境,变得更先进,变得更优秀。中国人的第16号染色体中部的ABCC11基因上第538位碱基发生基因突变,导致大汗腺减少分泌。东方人在DNA上优于西方人体内的代码。因为西方人的DNA还没有进化完全,比如体臭汗腺发达,比如不能亚洲蹲等等,这些功能性适应性的基因进化都不完全。

欧洲人DNA没有进化完全

生物学上说,人类每个人身体里都有汗腺,身上或多或少都携带有细菌。因此,很多生物学老师会告诉你,每个人都应该有狐臭。但医学专家告诉你事实上并非如此。

东亚人种在历史的进化过程中,DNA发生了根本彻底的基因突变,导致汗腺分泌体臭减少。进化较其他肤色的人种更彻底。这个突变基因主要分布在东亚,所以绝大多数的东亚人,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大部分是没有狐臭的,据权威统计,这个占比在东亚平均比率可以达到85%以上。只有15%不到的东亚人会有狐臭的问题。但是在中国人当中,这种好的基因比率更高,据统计占到95%左右。

欧洲人普遍体臭

可是在欧洲,非洲,澳洲,北美,拉丁美洲等等国家的人体内90%的人DNA基因并没有适应性的进化,所以他们汗腺发达,就会出现狐臭,体臭,臭气熏天。很多人会发现一旦到了夏天,上述外国人身里就会散发出冲鼻子的刺激体味。为了避免身体酸臭味引起的尴尬,欧洲人,非洲人大多数人会使用香水来掩饰味道。所以不要仰视欧洲人用香水多有多高雅,其实是因为他们基因没有进化,相对落后而已。

3,亚洲人生活居家普遍爱整洁。

去东亚人家里做客进屋子需要脱鞋,比如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都是如此。因为他们都爱干净,逐渐养成了爱洗澡,清洗沐浴的习惯,即使有一点点的异味都能够及时清洗掉。所以大多数东亚人都会排斥有体臭的人。那些少部分有狐臭的东亚人(东亚人占比10%没有进化完全)非常自卑,于是去狐臭的医疗广告满天飞。但是,医学专家告诉你,狐臭不能从根源上避免的,因为具有一定的遗传性,是基因的原因。

体臭具有遗传性

这种具有遗传性的特点,那么欧洲人根本就不能改变这种天生的体臭状态,只能让香水来弥补这个缺陷。

4,东亚人不一定要跟风,也不一定要排斥。

东亚人因为有基因上的天然优势,所以不一定要跟风其他肤色的人的生活习惯。不一定要使用香水这种东西。当然,香水在现代生活中,被许多舆论美化了。当你喷了香水,它可以让人感觉心情愉悦,让人感觉你爱干净,爱整洁。为你加分。所以东亚人也不要排斥香水的使用。在合适的场所,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使用一下香水,使他人使自己心情轻松愉快,让生活更美好,何乐而不为呢?

东亚男人也可以用香水,因人而异,不必跟风

✪香料在东亚特别是中国,它是非常发达的产业。中国的香料是欧洲人趋之若鹜的原料。但是中国人对香料的利用和用途,与欧洲人是不一样的。古代中国人主要利用香料来作食材和药用。比如使用香薰,改善空气,达到安神镇静的作用。也广泛使用香料来制作食物,让食物更加香甜可口。也有女人用香料来泡澡达到身体芳香的目的,这样更加容易吸引异性的注意和关切。

男士香水

但是中国男人从古至今,基本不使用香料制成的香水来喷洒自己身体。这就是因为上面提到的,由里而外的天然属性,是一种生物优势!

网友讨论外国人使用香水

最后附上国内某知名论坛的网友讨论观点,以飨读者。

---本文完----

各位条友有什么不同观点,欢迎在下方留言评论。。。

(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

远征欧洲的蛇之族——柔然

王洛宾写过一首歌,歌名叫《阿瓦尔古丽》,典型新疆民歌,非常好听,开口跪那种,没有听过的朋友建议听一下。

维吾尔语里阿瓦尔是石榴,古丽指花和姑娘,合起来就是像石榴花一样美丽的姑娘。

西迁匈奴肆虐欧洲近200年后,欧洲又迎来了第二支从遥远东方跋涉而来的游牧民族,欧洲人称他们为阿瓦尔。

这个名字引起了很大争议,也是欧洲人据不承认他们来自东方的的主要原因,这支部落我国史书称为柔然。柔然、阿瓦尔,发音差异这么大,怎会是同一种人?

阿瓦尔并非欧洲人起的名,据西方记载,这支部落刚到欧洲,就派人联络了拜占庭,自称阿瓦尔。

难道柔然改名了?于是有人便跟维吾尔联系了起来,阿瓦尔是石榴,那就是石榴族。这完全莫名其妙,我堂堂大柔然,再不济也不至于用女性象征命名。

想解释柔然的来历,还得从它另一个名字说起,蠕蠕,北魏太祖拓跋珪起的名,意思是像虫子一样讨厌。

其实柔然和拓跋鲜卑系出同门,虽然现在对柔然来源有各种说法,但最靠谱的仍然是《魏书》记载的,柔然和西魏联姻时,柔然王阿那瓌(gui)说:“我们跟大魏本是同源。”

鲜卑人说法更损,柔然本来是我们家奴隶。

不管那个说法,总之柔然和鲜卑是同门师兄弟,都来自东胡,也就是东北,早些年还被匈奴统治过,所以史书又称他们是匈奴后裔。

东汉灭亡后,东亚大陆出现了巨大的权力真空,鲜卑拓跋部趁五胡乱华南下,顺利统治了中原,而柔然则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接管了匈奴留下的广袤草原。

当然,在柔然之前,鲜卑也曾一统北方,但檀石槐的统治很短暂,活得也不够长,继位的轲比能虽然号称北方霸主,却对老曹服服帖帖,是曹魏忠实北方看门狗,最后还被曹魏派的刺客干掉了。

轲比能一死,北方草原再度陷入无主状态,于是柔然人轻轻松松夺取了霸权。

如果给柔然人画一个像,柔然这个民族最大特点就是......它一点都不像北方民族。

东亚素以怪物房著称,其中最能打的又当属北方草原游牧民族,匈奴、鲜卑、契丹、西夏、突厥、蒙古......

随便放出去一个,都是分分钟统治地球的节奏,所以中原对北方民族的普遍印象,一是凶,二是狠,战斗力超强。

柔然则是个另类,第一不能打;第二不够狠。

虽然是同门师兄弟,柔然来到北方草原后,一样跟鲜卑开干,想让北方游牧民族不南侵,那比地球倒转还难。

鲜卑按辈分毕竟是大哥,柔然屡次南侵,都没占到啥便宜,但又不得不去,北方民族不抢日子都没得过。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柔然来一次,打输了,回去歇俩月又来了,号称打不死你也要累死你,用现在话说,就是又菜又爱玩。

这就让北魏非常头疼,只好在北方边境建了六大军镇,迁了很多人去守,逐渐形成了职业军人家庭,也是府兵制来源。

拓跋珪就发牢骚,“TM就一群虫子,极其讨厌。”

这就是蠕蠕一词来源,但拓跋珪为什么要骂柔然是虫子?

按《辽史》注释,蠕蠕念ruanruan,也就是软软,这很形象,虫子不就是软软的,软软,柔然,这是一个词的不同念法。

这两个词带有明显贬义,柔然人肯定不会用,那岂不是自己骂自己?那么柔然人是怎么自称的,或者说柔然本来的名称是什么?

《北史》曾提到过一个阿拔国,史书中就出现过这一次,虽然名不见经传,却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趁着突厥出兵后方空虚,偷袭了突厥人老窝,把沙钵罗可汗的老婆闺女都抓走了。

当时正值突厥势大,势力甚至延伸到了黑海,隋唐都要避其锋芒,很难想象北方还有一个小部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蹲在老虎屁股后面拔毛。

但如果这个部落是柔然,那就合理得多,因为他们是死仇,不共戴天。

突厥原本属于匈奴,随着南匈奴投降了大汉,后来五胡乱华,他们又跑回北方,投靠了柔然。柔然对他们很不友好,安排在阿尔泰山打铁,后来突厥王向柔然求亲,柔然王说:“区区铁奴,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当时突厥已经很强大了,而且刚刚立了大功。草原上有个部落叫铁勒,他们准备入侵柔然,却被突厥打了个烟消云散,吞并铁勒九姓之后,突厥王自恃功高,实力又大增,便派使者向柔然求婚,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羞辱。

所以突厥后来对柔然下手非常狠,就是要斩尽杀绝,最后一任柔然王邓叔子率部投降西魏后,突厥派去使者,强迫西魏将邓叔子全族3000多口,尽数斩杀于长安。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如果说草原上还有那个部落敢与如日中天的突厥为敌,柔然是最合理的解释。

满洲语里有个常见名字,阿拔亥(abahai),比如皇太极,他的满名就是这个。柔然出身东胡,与满族关系自然不必多说,同时柔然人也是蒙古人的起源,蒙古语也有abahai这个词,而且是一个意思,蛇。

abahai去掉儿化音就是阿拔,近年出土的突厥文书,也称柔然apar,突厥使者曾这样形容阿瓦尔人,“他们在地面上爬,可以逃入大地的最深处。”

很明显,阿拔才是柔然人真正的名字,他们是蛇之族,也正因为如此,北魏太祖拓跋珪才以虫子代称。

蛇和虫,本来就是一种东西的两种名称。

西方学者在阿瓦尔三字上做了无数文章,引申出瓦尔族、瓦尔匈人族,甚至还弄出来一个真假阿瓦尔人之说。

很想劝劝他们,胡说八道之前,能不能好好读一遍中国史书,阿瓦尔就是柔然本来名称,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

柔然人第二个特点是仁慈,他们是唯一一个没有屠城记录的北方游牧民族。

史书少说也记载了几十次柔然战争,但没有一次屠城例子,相反,柔然每年例行抢劫,真的就单纯是抢劫,抢完就走,很少采用极端手段。

他们甚至把这个习惯带到了欧洲,567年阿瓦尔人跟法兰克王国干了一架,法兰克国王西吉贝尔特和大量士兵被俘,但阿瓦尔人只是趁机洗劫,大肆掠夺后,即将西吉贝尔特释放。

西方学者分析来分析去,始终不得要领,但对于中国人来说,这个问题非常简单,因为柔然人信佛,他们是一个信佛的游牧民族。

柔然贵族名字搁今天看非常中二,因为不像贵族,倒像个出家人,比如有位柔然王叫婆罗门,而他的称号叫“安静的王”。

南北朝名僧法爱和法献,都曾担任过柔然国师,甚至有种说法,阿富汗巴米扬大佛,也与柔然有关。

注:建造巴米扬大佛的是嚈哒人(yanda),俗称白匈奴,他们从属于柔然。有人认为,北魏开凿了云冈石窟,柔然便建造了巴米扬大佛以示对抗。

打架不怎么行,还不喜欢杀戮,所以说柔然是个最不像游牧民族的游牧民族。

柔然大规模西迁,是在555年邓叔子被斩杀之后。柔然跟突厥的仇恨太深,突厥势力范围又大,所以柔然残部为了活命,只好一口气跑到了欧洲。

没想到这一跑,居然跑出了新天地,所以说树挪死人挪活,中国内卷实在太厉害,这都是有传统的。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初来乍到的柔然人经过打听,这旮旯最强的是拜占庭(东罗马帝国),于是便派使者去拜访,干嘛?要求拜占庭献贡金和土地。

我估计你看到这儿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但事实就是这样。

西方是这么记载的,“阿瓦尔人要求拜占庭皇帝每年献上贡金,另外需要一块土地安身。最后皇帝的口才成功说服了阿瓦尔人,只交钱不给土地,双方结成同盟,阿瓦尔人的义务是击败拜占庭的敌人。”

弥南德(6世纪拜占庭历史学者)高兴地评价:“这是一次双赢,无论从任何角度看拜占庭都是胜利者,皇帝赢了两次。”

嗯,拜占庭每年向阿瓦尔交纳7万金币,我们叫岁币,换来阿瓦尔人的保护,这活脱脱澶渊之盟第二,但搁拜占庭眼里,是他们赢了,而且是两次。

估计大伙看到这里,肯定想喷出第二口老血。

阿瓦尔人凭什么一兵未发,一战未打,就能迫使拜占庭交钱?我也不知道,因为西方描述这段历史时,都在可劲吹嘘这是一次伟大的外交胜利。

柔然人被突厥打得灭国,几近穷途末路,结果却是欧洲大土豪拜占庭交钱,这叫外交胜利,还是伟大的。

好吧,这很合理。

柔然兵力很多吗?现代研究认为,阿瓦尔汗国最强盛的时候,兵力也不超过5万,而他们刚到欧洲时,老幼妇孺都算上,也不过1万人。

你说怎么解释?我能解释的是,估计大概或许可能跟匈人有关。

欧洲刚被匈人蹂躏了100多年,有匈奴遗威,何况柔然人本来就被当成匈奴看。

柔然王阿那瓌进京拜见北魏皇帝时,有人写了首打油诗,“闻有匈奴主,杂骑起尘埃,列观长平坂,驱马渭桥来。”

这就叫人的名树的影,东方匈奴又来了,你说拜占庭怕不怕?

拿着拜占庭给的大笔金钱,柔然人开始了在欧洲的东征西讨。你别看柔然在中国的时候,北魏打不过,突厥打不过,但换个地方换个对手,结果就完全不一样。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一个能打的都没。

为什么?很简单,科技的力量。

马镫起源于南北朝,发明者不是鲜卑就是柔然,对于欧洲人来说,阿瓦尔骑兵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马镫的作用有多大也不必说,欧洲人还首次见识了啥叫冲击骑兵。

熟悉三国的朋友,一定明白吕布为什么被称为天下第一,因为他首创了骑兵冲击步兵战术,其核心就在骑兵长矛。三国武将通用武器是矛,不光张飞喜欢用,关羽斩颜良文丑,手里拎的也是长矛而不是青龙偃月刀。

柔然弓箭也是欧洲第一,阿瓦尔弓很适合马上用,叉型铁箭头,以木做杆,射程远出血量大(这话似乎有点不对,但不管了),匈牙利弓就是阿尔瓦弓的延续。

阿瓦尔人还有一个不太为人知的特点,辫子。

满洲人结辫子从什么时候开始?至少要追溯到柔然。史载柔然先祖叫木骨闾,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秃头,木骨闾当时年幼,小孩子怎么会秃头?不是什么基因变异,而是木骨闾头发短,编不成辫子。

所以柔然军队还有个称号叫“辫子军”,你说打辫子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但总之欧洲人看到柔然的奇特打扮就望风而逃。

所以说外表的确能唬人。

在这些黑科技的加持下,阿瓦尔横行欧洲,毫无对手,短短一年内,先后击败了安特人、文德人、翁古乌尔人、扎里人、萨比尔人、库提格尔和乌提格尔人......

其中最后两支是匈人部落,阿瓦尔吞并匈人部落后,便在阿提拉匈人帝国王庭附近(匈牙利),新建造了一个国都,史称阿瓦尔汗国。

为什么叫汗国,因为阿瓦尔首领叫可汗。

墙内开花墙外香,如同匈奴一样,已经灭亡的柔然帝国在欧洲复活了。

打败这些敌人后,阿瓦尔与拜占庭的矛盾也不可避免地爆发了。《罗马帝国衰亡史》说,阿瓦尔主动派使者来,恳求拜占庭维持同盟,但拜占庭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则是,拜占庭有数不清的战马战士,不怕手下败将阿瓦尔人。

咱也不知道拜占庭是怎么有底气说出这种话的,更不明白何来手下败将。但人家就是这样写的,我个人猜想,所谓手下败将应该是听突厥吹嘘。562年突厥和拜占庭有过接触,拜占庭八成趁机打探了一下阿瓦尔来历。

听到突厥声称柔然是他们的手下败将,拜占庭的胆子立刻壮了起来。

可问题你不是突厥啊,孙猴子把老猪打得欲仙欲死,你想跟老猪干架,先问问自己是不是齐天大圣,老猪再不济,那也是堂堂天蓬元帅。

拜占庭停止纳贡,双方于568年交恶,打到574年,拜占庭重新开始纳贡,每年8万金币,比原来更多了。当然,按西方记载,这叫恢复同盟。

拜占庭还不服气,双方关系也是时好时坏,584年又打了一架,结果是岁币从8万提高到了10万。

又过了几年,拜占庭跟波斯关系有所好转,于是将东线军队调回,集合了全部精锐主动对阿瓦尔发动了进攻。

这次的结果是,598年双方签订新协议,以多瑙河为界,拜占庭岁币增加到12万。当然,人家的说法是重新修订盟约。

柔然人终于摆脱了屡败屡战的名头,如果丘豆伐可汗(柔然首任大汗)地下有知,一定会激动得热泪盈眶,“俺们柔然人不弱,只是投胎生错了地方。”

至此,阿瓦尔汗国控制了北起波西尼亚,南至亚得里亚海,东起巴尔喀什,西至阿尔卑斯山的广大土地。也就是今天的奥地利、匈牙利、南斯拉夫地区、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加乌克兰南部,换句话说就是整个东欧。

如果你去过匈牙利,一定会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还在国内,因为匈牙利人的风俗,实在有太多跟中国相近。

比如匈牙利人的名字,是欧洲另类,姓在前名字在后。而如果你去吃馆子,会发现匈牙利饮食习惯,与中国人如此相近,他们喜欢炖菜,比如土豆烧牛肉,再比如饺子、瓜子、花生米......

甚至推至整个东欧,有30%的人没有狐臭。

公元8世纪末,查理大帝统一了法兰克,建立了查理曼帝国,于796年击败了阿瓦尔军队,阿瓦尔汗国才逐渐衰落,退出欧洲历史。

著名欧洲史诗《尼伯龙根之歌》,描述的就是查理大帝征讨阿瓦尔。诗歌中所谓恶龙看守的尼伯龙根宝藏,其实就是阿瓦尔人积攒的财富,也是拜占庭的凄惨往事,他们历年缴纳给阿瓦尔的无数金币。

注:虽然名字叫法兰克,但它是日耳曼人建立的王国,所以巴黎有个大区叫日耳曼,而巴黎最有名的球队叫巴黎圣日耳曼。

汗味、香水和死亡的气息史

利维坦按:因为对臭(汗味、狐臭等)的本能反应,我们人类在漫长的文明进程中也留下了同样漫长的对抗臭味的历史:先是自然的胜利,随着是宗教的胜利,死亡与疾病的胜利,然后是化学的胜利,媒体广告和谎言的胜利……最终,阶段性胜利的时间轴中,我们耸耸肩,鼻翼翕张,发现臭味儿仍旧还在那儿,只不过,我们有了更多的除臭剂来钝化我们的嗅觉记忆。

文/Hunter Oatman-Stanford

译/阙正丽

校对/pharmascender

原文/www.collectorsweekly.com/articles/our-pungent-history/

上世纪20年代,一则名为“沉默”除臭剂的广告。这则广告标志着现代人类从此进入了除臭时代。

玫瑰花具有一股香甜芬芳的气味,然而这只是它表面的特征。从生存发展的角度看,散发这种花味是为了吸引千里之外的花粉传播者。自古以来,玫瑰花香味让人无比陶醉。在众多用于香水制造的花香中,玫瑰花香最受欢迎。尽管这些人造香味制品的作用都各不相同——有用于祭祀的香,有用来抵御疾病的香水,有用于生产增加性吸引力的产品——但是不管是用在宗教活动上还是生理卫生方面,这些用途都强调要把香味与健康联系在一起。

人们普遍认为,改善公共卫生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彻底消除这些气味。

在过去的几千年里,随着科学知识和社会准则的发展变化,西方人对好闻的气味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如今这个重视除臭的年代里,强调“化学敏感性”的观念占据上风,限制了香水的使用,而人们对自然香味的喜爱也随之减少。我们都认为没有气味就意味着干净、健康和洁净,但是纵观整个漫长而充满刺鼻气味的人类历史,我们会发现,健康的气味既有好闻的也有难闻的。

在过去,满大街都是有体臭的下层民众,这使得很多人都想要拥有香气迷人的香水,而体臭的根源就是出汗。新闻工作者莎拉·埃弗茨(Sarah Everts)曾经对汗水的奥秘进行了广泛的调查研究,结果发现汗水本身根本一点儿臭味都没有。她说:“我们身体上的细菌喜欢吃我们汗液中的混合物才是问题所在。”我们全身上下分布的小汗腺和集中在腋窝和生殖器官的大汗腺会分泌出各种各样的混合物,而细菌会将这些混合物作为食物消耗掉,然后产生一些带有气味的分子,从而形成了体臭。她还说:“尤其是一种叫做‘棒状杆菌’(Corynebacterium)的细菌,它产生的分子散发出的气味是最臭的,这种分子叫反式-3-甲基-2-乙烯酸。”

一幅埃及浮雕,画面中人们正在制作百合香水(根据维基百科记载,这大约发生在公元前2500年)。

然而,从大多数历史记载中可以看出,人们当时对这种混合物一无所知,这才导致大家都纷纷使用各种香水来试图掩盖身体上的臭味。莎拉·埃弗茨说:“古埃及人曾经选用鸵鸟蛋、龟甲以及五倍子制成混合物来帮助减轻身体上的臭味。”那个时候,人们会把各种香料制品喷涂在头上、脖子上以及手腕上。例如,从小豆蔻、决明子、肉桂皮、柠檬草、百合花、没药、玫瑰这些芳香植物中提取出成分混制而成的稠膏或油基药膏。埃及香水中最复杂也是最出名的一款香水叫做西腓(kyphi),含有16种芳香植物成分。这种香水被用于宗教仪式中,但是也能够用于治疗肺病、肝脏疾病以及皮肤病。

除了用在皮肤上,埃及人还把这些香料当做香来燃烧,而且还制作出了含各种芳香成分的珠宝。如今,非洲东部地区还仍然保留着这种文化传统。象形文字中也有相关内容记载,当时的男女将各种小球果戴在假发上。根据研究发现,这些小球果是由芳香蜡和动物脂肪制成的。

这是一个由条纹玛瑙制作而成的罗马香水瓶,时间大约是在公元前一世纪晚期至公元一世纪早期。(源自: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如今,人们还能接触到极少量的植物精华油——早期的炼金师认为这些浓缩的萃取物是大自然的精神化身,类似于我们所说的植物灵魂。几百年来,这种植物精华的提取方法大致分为两种:渗浸法萃香法。 渗浸法是指将植物通过压榨的方式,把油除去,然后再磨成粉末或弄成糊状物。而萃香法则比较复杂一些,是将植物的叶子或者花瓣放在一层薄薄的脂肪上,让脂肪吸取里面的精油。

在古希腊和古罗马时期,香料和香水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奢侈品,并成了地中海和中东地区之间贸易往来的焦点。2014年,出版书籍名为《 过去的气味:从历史的角度分析》的医学历史学家乔纳森·雷纳兹(Jonathan Reinarz)说:“从那时起,人们开始了国际贸易。当你移居他国和游走各国时,就会遇到有人向你推销异国香水。”“游记中出现了大量与气味有关的记载。你可以想象得到,人们来到非洲、欧洲或者亚洲的每一个新的交易市场都会碰到自己不熟悉的气味,但是仍然能够很快对香水的质量做出评判。”

1880年,美国著名绘画大师约翰·辛格尓·萨金特(John Singer Sargent)创作了这幅受摩洛哥启发的“龙涎香烟”图画。当时,龙涎香因其芳香品质在西方国家已经流行了很久。

虽说旅行者们常常会嫌弃这些外国的香味,但是这些香味中有很多深受大众喜爱,并带动了全球化香水市场的发展。最早的香水制造可以追溯到罗马帝国时期——一个把每日洗澡当成惯例的罕见时期,因为人们不管是出于社会习俗还是宗教目的,每天都会洗澡。洗完澡后,人们通常会给身体抹上香油,而这些用小盒子装着的香膏有时候会被绑在手腕上。

早期芳香混合物的气味混杂有像茉莉、玫瑰、鸢尾花、熏衣草、紫罗兰、黄春菊等花香气味,以及一些诸如黄琥珀、樟脑、丁香等天然材料提取出的辛辣气味。而香料则取材于动物,这些动物包括香猫、麝香(源自麝香鹿),或者龙涎香(抹香鲸的分泌物 )。此外,这些动物的香味还被认为是天然的春药。

在还不知道如何将这些天然的成分以酒精的形式保存的情况下,芳香油受到光照就会容易腐臭,所以当时大多数香料产品只是面向本地客户。但是,复杂的香料并不是只用于身体上:用云母制成的有香味的粉末可以放进香囊中随身携带,硬化了的香膏可以制成小珠子当作珠宝戴在身上,还可以用来浸泡纺织类的衣服使其带有香味。

到了公元5世纪,整个欧洲都流行将这些芳香油和祭祀用的香火与宗教仪式紧密联系在一起,犹太教和基督教也沿用这种做法,而异教徒则会回避这些做法。在宗教仪式上使用这些芳香物,有部分原因是,当不同社会阶层的人集中在一个公共场所进行膜拜时,会有各种不同的气味出现,而香火燃烧后散发出的香味正好可以掩盖住这些虔诚教徒身上的臭味。莎拉·埃弗茨说:“凯瑟琳·艾森伯格(Katherine Ashenburg)在其著书《污垢清洁》中解释说,这是因为天主教神父们实在是受不了这些教徒身上的味道,所以他们才急切地想点燃香火来抵消掉这些臭味。”

牧师们虽然这样赞扬这种宗教仪式上燃起的香火,他们有时候也会对此进行批判,认为这些香味是罪恶的堕落的东西。几百年来,许多基督徒都拒绝洗澡,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傲慢和虚荣的做法。其他发达国家认为基督徒又脏又臭有部分原因可能是基于此。雷纳兹说:“随着基督教的出现,香味的意义就都全变了,而且香味这个词也有了延伸意义。”“虔诚的教徒常常把这个词与早期的圣徒联系在一起。他们总是说,以前的殉教者死之后,身体会散发出芬芳的气味。但问题在于,香水行业的发展使得每个人都有圣人身上的香味,所以宗教方面就放弃了这种说法,不再将香味与圣人联系到一起,而是开始将重点放在甄别假圣贤的气味上。因为在如今的世代,就连妓女或者娼妓都能买到香水并且身上都有这种神圣的香水味。”

左边是一个17世纪的瓶子,上面刻有一行拉丁文“菱形花纹由沉香、龙涎香、麝香制成”,这些成分有益于健康,且可用于清新口气。(源自:威康图书馆,伦敦);右边是一幅1785年的土耳其浴室图画。(画者:珍·雅克·弗朗索瓦·勒巴比尔)

基督教徒选择不对身体进行清洗(当然,在仪式上清洁手脚是例外),而信仰伊斯兰教的信徒们则选择保留和发展这种洗澡的传统。在拜占庭帝国东部地区(即东罗马帝国地区),罗马人会去公共澡堂(也叫土耳其浴室)洗澡。大约在11世纪,十字军胜利归来,将公共澡堂的传统文化带回了欧洲,还带回了诸如麝香和麝猫等有香味的珍宝。

在那个时候,大多数家庭使用的肥皂既粗糙又带有火山灰和动物脂肪的气味,所以人们很少用来清洗肌肤。但是在中世纪时期,来自中东的发明者们成功研制出了更好的配方来混合植物油。这种配方比较温和,对皮肤伤害没那么大,而这也是史上第一次出现把香皂当香水来使用的情况。

到了13世纪,药剂师掌握了提取的技巧,将自然标本放进混有挥发物质的水中煮沸,在冷却的过程中,标本会被脱落和分离。而这其中使用到的有挥发作用的物质是水和香精油的混合物。发明者们将这些香精油与酒精结合在一起来制成我们今天所看到的稳定的,快干香水。第一种主要含酒精的香水是14世纪晚期的迷迭香香水,也叫匈牙利皇后水,是一款专为匈牙利伊丽莎白女王设计的香水。

这幅出现在16世纪的木刻版画描绘的是用锥形冷凝器从植物中蒸馏出香精油的过程。(源自:威康图书馆,伦敦)

这时候,欧洲大部分公共浴场都因为黑死病而纷纷停业。这场黑死病的爆发使得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失去了宝贵的生命。由于缺乏对病菌的科学理解,人们都纷纷认为像瘟疫这类疾病会通过空气传染。雷纳兹说:“在细菌理论形成之前,人们普遍认为瘴气或者疟疾是病源。”那时候,人们说成是不健康的或者是致病的气味。“当然,如今我们都知道疟疾是由特定病原体引起的,但是如果你把疟疾这个词按字面意思翻译,就成了‘坏空气’的意思。如此一来,人们就会认为它能严重影响身体健康,甚至会导致流感的出现。”

这幅插画上描绘的是,大约在1656年,治疗瘟疫的医生带着独特的鸟嘴状面具,而面具上的芳香物质能够抵御疾病。(源自:维基百科)

香料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与疾病的臭味做斗争的。雷纳兹说:“人们都认为像瘟疫这样的特殊疾病是通过肮脏或污浊的空气来进行传播的,因此在公共场所点燃篝火,在家中点燃香火或者喷些诸如玫瑰和麝香之类的香水,可以有效地预防疾病的传播。”看护瘟疫病人的医生们使用防毒面具的方式,用弯曲的鸟嘴状面具把鼻子和嘴巴遮住,而面具上的香甜气味则能够抵御疾病的入侵。小束香草和鲜花弄成的花束能够抵御死亡的气味,因而成了受人们欢迎的配饰。

在《芳香:香味的文化历史》这本书中,康斯坦斯·克拉森、大卫·霍威斯以及安东尼·西诺特详细列出了其他用于保护健康的香料的使用方法:地方政府部门在各个街道点燃香料篝火来净化空气。个人则在家中用香火、杜松、月桂树、迷迭香、醋以及火药等香料进行烟熏消毒。有人甚至会烧旧鞋子,还有人在家中养山羊来保护嗅觉。

如今,我们意识到有些用于防御疾病瘴气的气味是不健康的污染物。例如,18世纪和19世纪的煤烟。雷纳兹说:“燃烧煤炭被认为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可以有效抑制城市中心地区积聚的臭味”,“那时候的人们可能还会认为,在工业城市中居住真的是太幸运了,因为工厂烟囱喷出的烟雾能够给空气消毒。”

这是一个细小精致的香水瓶,大约出现在16世纪,可用链子绑着随身携带。(源自:伦敦博物馆)

另一方面,真正有效抵御严重流感的方法——通过给身体洗澡以及勤洗手,却不可能实现。因为大多数欧洲人都认为洗澡是对身体有害的行为。在15和16世纪时期,杰出的科学家散播了一个谬误,即水能够软化皮肤,打开身体上的毛孔,从而使得肉体变疏松,这会使身体更容易受到疾病气味的入侵。知道了这个说法之后,一小部分定期洗澡的人开始频繁采用特殊的预防措施,例如:在身上涂精油后立即用一块有香味的布裹住身体。

相反,人们认为亚麻布料和内衣可以吸收涂抹在身体上的精油和香味,通过穿衣进行清洁会比用水洗更安全。头发可以用香料粉末涂抹,口臭可以通过嚼辛辣的香草来改善。

由于日益增长的财富以及与东方国家强大的贸易关系,在欧洲地区,威尼斯对香水产品的使用处于领先地位,尤其是随身携带或戴在身上起到遮掩臭味的饰品。有一种饰品叫香丸(pomander),是个外来语,源自于法语的“琥珀苹果”,意思是常被放置在球状吊坠中的龙涎香。但是,最初的香丸只是些像橘子之类的水果,再镶嵌些丁香。到了后期,人们用这个词来形容用贵重金属打造成的挂坠。这种材料制成的挂坠,里面会分成几个小凹槽,用于放置不同种类的香料。

这是一个大约出现在17世纪的球状香盒,里面有几个隔开的凹槽,可以放置不同的香料。(源自:伦敦维多利亚与艾伯特博物馆)

随着动物精油的日渐式微,以及精制的草本和鲜花香料日益盛行,法国在国际香水领域独占鳌头。法国香水中最受欢迎的一款是科隆香水(Eau du Cologne),这种香水的处方起初被用于防御瘟疫,里面含有葡萄酒溶解的迷迭香和柑橘精油。

到了17和18世纪,法国的贵族们将香水制造带到了一个崭新的平台。他们在晚宴聚会的地方安装香水喷泉,并且成功研制出了有本国特色的精油,而且有时候每天都会喷不同的香水。在法国,香水还与皮革制品有交集,因为皮革厂需要使用香水来掩盖制革过程中的化学物质散发的臭味。含有橙花油香味的皮革手套是法国最成功的产品之一。

这时候,小型液体香水盒的出现取代了香丸这种芳香配饰。这些液体香水盒有“闻香盒”,“溢香盒”,后来出现了“香料嗅瓶”。这些装饰性的带孔的盒子里面一般放的是海绵扑或者织物色板,而这些东西散发出的酒精或者醋香味被认为具有较好的药用效果,可以有效削弱在城市街道上遇到的各种臭味。而其他香料嗅瓶则含有嗅盐(用作苏醒剂),一种氨吸入剂,古时候人们就开始使用它让昏厥的人苏醒过来。

这是一个大约出现在1857年的银制香料嗅瓶,盖子是用玛瑙做的,上面刻有镂空的格子。

在18世纪晚期,女性裙子腰间的腰带可以用小链条系一些实用的小物件,所以香料嗅瓶通常会被绑在这样的腰链上。相比之下,其他类型的珠宝饰品的受欢迎程度虽然稍逊一筹,但是也跟这种香水热潮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例如,项链会附带有带塞的小瓶作为吊坠来装液体香水,香水环内部会有隐藏的隔间,用于存放香料粉末或者糊状的香料。

虽说市面上的香水产品很多,但是那些富人身上还是会散发出一股臭味。雷纳兹说:“在法国大革命爆发之前,很多游客去凡尔赛参观路易十六以及其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宫廷时都这样描述。游客们说那个地方就像粪坑一样臭,到那里的每一个人都纷纷跑到走廊甚至是舞厅去避开这种臭味。”

这是1866年乔治·约翰·品维(George John Pinwell )创作的政治漫画,讽刺流行病学家约翰·斯诺尔(John Snow)将霍乱的爆发归因于污水。

在法国大革命期间,服装的设计风格出现了转变。设计出来的衣服都比以往单薄,选用棉花制成的织布也更加轻盈,易清洗。洗澡的习惯也最终得以回归潮流的轨道,因为如今的医生们也开始认为,身体的污垢会妨碍体内毒素的排放。尽管有性行为不恰当这方面的顾虑,富人家庭中还是开始出现了坐浴盆。到了18世纪末,药剂师们还成功研发了不含木灰的盐制苏打粉香皂,其特点是更结实、更温和以及更清香。与此同时,汽船贸易带动了香皂市场的发展,橄榄油香皂的进口变得更方便快捷。

流行病学家约翰·斯诺尔(John Snow)认为19世纪中叶出现的那场霍乱和1854年伦敦出现的流感都和水质有关,他倡议人们要注意水的清洁卫生并鼓励欧洲各大城市的人们改善卫生习惯:要饮用干净的水,将垃圾分类处理,并且建设新的下水道系统来处理排泄物。这一倡议的提出,受益最深的是下层民众。受英国浴室以及1846年《洗衣房法案》的影响,有些人还努力建设新的公共浴室。

随着卫生习惯不断被提升和改善,气味浓郁的香水不再是对抗臭味的必备品,而其与贵族的联系更是成了销售上的一大阻碍。因此,香水行业改变了营销策略,开始与时尚同步并进。自从香水的销售平台从药店转向了化妆品柜台,香水的使用对象也逐渐偏向了女性,尤其是在维多利亚时代观念深入人心的时期。在西方社会,这种观念强调男女要有各自的领域。尽管香烟和松木这类香味仍然是男子气概的象征,但是人们都普遍认为香水是女人世界的东西。这种崇拜有名的男性探险家和科学家的文化热情意味着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人最注重的是视觉上的感受。在《芳香:香味的文化历史》这本书中,克拉森、霍威斯以及西诺特这样写道:“相反,香味如今成了直觉和情感、家庭主妇以及魅力的象征,这所有的一切都与女性相关。”

从1901年花宫娜香水厂打出的这则紫罗兰香水广告可以看出,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香水被默认为是女性专用的化妆品。

在19世纪60年代,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法国化学家及微生物学家) 首次论述了微生物与传染病之间的关系。到了80年代,德国生物学家罗伯特·科赫(Robert Koch)继续对这种关系作进一步探究。他们二人进行的研究工作为“细菌理论”奠定了基础,而约瑟夫·李斯特(Joseph Lister)等医务工作者们提出石炭酸杀菌剂可用于伤口和手术,则将该理论进一步发展。这一发展是疾病研究史上的巨大转变,也推动了清洁卫生运动的发展,让人们不断致力于削弱城市中的臭味。城市中实行的区域性政策和废物管理正在不断消除一切产生臭味的源头,例如人类产生的垃圾以及工业副产品。

美国人曾经和欧洲人一样,都不愿意洗澡。但是到了19世纪末,美国开始朝着消除污垢和臭味的方向大跃进,不断采用新型的清洗设备,例如沐浴器和牙刷。近期的研究也表明,这些清洁设备都符合卫生要求。凯瑟琳·艾什伯格在《污垢清洁》这本书中指出,美国的发展刚处在起步阶段,清洁体制的发展空间非常大。她写道:“在新城市安装水管和下水道比在旧城市容易得多。欧洲的房子既旧又狭窄,而美国的土地资源很丰富,又便宜,房子的空间都很大,每家每户都能建起沐浴室。”在美国,仆人很抢手,常常供不应求。因此,节省劳力的设备非常受欢迎。尤其是水管,从19世纪70年代开始,美国水管工业的发展成了世界第一。

像美国这样的现代经济体,其发展依赖于日益增长的城市人口。而随着人口密度的增加,人与人走得越近,体臭也因此成了一个社会问题。办公室和工厂与农场农田不一样,里面没有那么大的空间让空气快速流通。一旦同事出汗,身体上散发出的反式-3-甲基-2-己烯酸(汗臭味的成分)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各种类型的抗菌剂 ,例如李施德林(它以消毒之父Joseph Lister命名),曾经被用来预防疾病的传染,但是后来都被用于身体上的一些特殊部位,包括口腔、腋窝以及生殖器官。上方是一则1917年的广告。

埃弗茨说:“医生们很早以前就开始使用抗菌剂来清洁他们的工具和长椅。”“他们把所有东西的表面都清洁完之后,就开始寻找新的东西来清洁。随后,他们就开始想到了人体的腋窝。通过各种途径的追踪,我了解到,在1867年,一位研制出氯化铵的医生获得了史上最早的除臭剂专利。他甚至在专利中写道,这是一种有名的消毒剂,它最大的价值就在于能够中和人身上的臭味。”

1888年,美国费城的一位发明者创立了史上第一个成功的商业除臭剂品牌,取名为沉默,即“保持沉默”,或者“别说话”的意思。“沉默”获得了用于生产蜡膏的专利之后,市场上随即出现了大量蜡膏仿制品。但是这些产品并不好用,经常会在衣服上留下油腻的物质。1903年,埃韦尔德里(Everdry)推出了史上最早的止汗药,里面的氯化铝可以阻塞毛孔,达到止汗的效果。从止汗这一方面来说,这种药是成功的。但是早期的止汗药酸性太大,经常损坏衣服,而且还让穿戴者感觉到刺痛和瘙痒。尽管如此,人们不太能闻出里面的化学气味,因为许多早期的除臭剂和止汗剂都含有香水成分。

在20世纪初,美国的商人们也拟定了新的个人卫生标准。例如,每天洗澡对消除体臭的重要性。商人们拟定的这些新标准的最终目的在于增加产品的销售额。1927年,美国肥皂和甘油生产商协会设立了游说部门,并起名为“洁净协会”,专门负责以教育的名义出版各种营销材料。该协会向老师们发放教材、宣传海报以及相关书籍。例如,1928年出版的一本《肥皂和水的故事:清洁的历史进程》,这本书向儿童和青少年展示了各个时代的卫生价值。书中这样写道:“我们大多数人都想要拥有美好的有价值的东西,而单单香皂和水虽然给不了我们所有这些东西的,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两样东西会对我们有帮助。”

这是1928年“香皂和水的故事”里的一幅插画,图画内容向小学生宣传了香皂和甘油行业的优点。

医生们一直都很赞成那些能够更好地改善公共卫生和抑制严重流行病传播的卫生措施,但是现在的企业却纷纷利用医生的权威来贬低身体的正常功能。例如,身体正常排汗。在20世纪初期,辛辛那提(美国俄亥俄州西南部城市)的一名外科医生想让自己的手在动手术时不出汗,于是他就发明了一种叫“窝露多”的止汗剂。到了1912年,他的女儿埃德娜·墨菲(Edna Murphey)为了提升公司的销售业绩,雇佣了一家广告公司来制作第一则广告。他们以一名医生对该止汗剂的认可为由,将出汗过多这一现象说成是医学上的疾病,而最终他们这则广告也成功了。几年后,他女儿的这家公司尝试了一种新的策略:让那些容易难为情的女性相信,她们的体味儿是个大麻烦,但并不会有人直接告诉她们。

美国的商人们利用“缺乏安全感”的心理来推动体香剂成为一种必需品。1939年这则“窝露多”广告就是典型的例子。

“窝露多”的出现,掀起了一种广告风,即利用恐惧心理来达到宣传的目的。有时候人们也称之为“窃窃私语”,因为它涉及到的内容属于八卦类型,若公开说出来就是不礼貌的。很快,类似这方面的活动广告开始抓住每一个能想象得出的小缺陷来大做文章。例如,有问题的化妆品、白头发、破袜子、痤疮、腋毛、口气不清新(广告商们为了不得罪消费者,严格采用了临床医学的说法,美其名曰“口臭”)、甚至于“女性生理用品”。为了强调口臭能造成“毁掉生活”般的消极影响,一个叫李施德林的口腔消毒品牌(以消毒之父Joseph Lister命名)创造了一则广为流传的广告标语:“只做伴娘,不做新娘。”

在上世纪20年代期间,像来苏水(来苏防腐消毒液)这样的品牌开始推销消毒清洗液——一直被认为是一种堕胎药——用来消除女性私处的异味。后来,医生们发现这种冲洗方法实际上破坏了人体的酸碱平衡,从而引起一系列健康问题。

到了20世纪30年代,美国众多体香剂公司都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完善的女性消费者数据库,因此他们开始在广告中稍微提及男性体臭方面的问题。1935年,市面上发行了第一款外包装为光滑黑色瓶子的男士体香剂塔普弗莱(Top-Flite)。随后,新出的包装设计更具男性特征,例如西弗斯体香剂,其包装像一个小型的威士忌瓶。男士体香剂广告常常从男性的金融危机感着手,极力宣传体臭可能会毁掉一个男人的事业。

在制造商们把体香剂分男女类型之后,香水公司开始效仿其做法,给男士产品取比较男性化的名字。例如,古龙香水、须后水以及淡香水。男士香水追求的是增强性吸引力,且其命名都比较能体现男子气概。例如,尼干、半人马、但丁、老帆船、大丈夫 、英皮革,以及牛仔。

此时的香水制造已经不再依赖于自然界的香精油,因为药剂师们已经研发出了全新的人造混合香料。雷纳兹说:“如今,我们已经很熟悉这些抽象的人造香水,比如香奈儿5号香水。不过,要是倒退回1921年,人们闻到这种气味时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好奇怪的花香味啊。因为过去的香水都是从大自然中取材制成的,并且大多数香水都是取材于某一种花香成分。”

在20世纪期间,体香剂公司打着有益于健康的幌子将许多有害的产品推向市场。例如,这则1969年的喷剂广告。

与此同时,体香剂的制作方式发生了改变。体香剂不再是以前那种黏糊糊的油,而是变成了滚珠型。就像20世纪40年代沉默的员工海伦·狄瑟涵(Helen Diserens)设计出的涂药器一样,其原理和圆珠笔的设计是一样的。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吉列公司新推出了一款产品叫“右后卫”,是世界上第一款喷雾止汗剂。然而好景不长,出于对消费者和环境安全的担忧,1977年,食品及药物管理局颁布了禁令,禁止使用铝锆化合物。而紧接着第二年,美国环保局也开始限制氯氟烃的使用,这款喷雾止汗剂随后就渐渐被冷落了。

在20世纪60年代,一家瑞士公司研发了一款专为女性生殖器官除臭的喷雾剂,将这种喷雾剂喷在卫生巾上可以起到一种特效药的作用,呵护女性健康。1966年,出现了第一个美国版的“女性卫生除臭喷雾”,并且还轰动一时。在20世纪70年代,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对六氯酚(hexachlorophene)出台了禁令,使得这些喷雾剂不再是一种时尚潮流。但是直到现在,这些香薰“女性纸巾”还是那么受欢迎。

前面众多产品的成功宣传让商人们乐此不疲,广告商们乘胜追击,继续说服女性们相信她们的体臭是让人反感的。只有使用这些产品来消除私处的异味后,才会有男人喜欢。近期,美国强生公司因爽身粉产品吃了官司,人们才从此事了解到,原来这些公司一直在极力隐瞒产品带来的危险副作用。

雷纳兹说:“球一旦开始了滚动,就不会停下来。人们觉得改善公共卫生以及营造美好生活环境的唯一有效途径就是消除这些臭味,”如今,我们被各种除臭剂狂轰滥炸。例如,止汗药、香皂、古龙香水、化妆品以及灌洗器等等。这类产品都旨在消除人身体上的气味——即使是身体健康运行过程中产生的气味。

埃弗茨说:“我觉得让我最感兴趣的除臭剂专利是面包酵母,我觉得我肯定不会拿这些面包酵母来擦我的腋窝。”

“利维坦”(微信号liweitan2014),神经基础研究、脑科学、哲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反清新,反心灵鸡汤,反一般二逼文艺,反基础,反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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