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12月29日,因为出演《本能》而名声大噪的好莱坞女明星莎朗·斯通通过社交媒体发帖询问她的23万粉丝,这位女明星的身体在近期有了奇怪的变化,这让她怀疑上了自己刚接种的新冠疫苗。
在社交媒体照片墙(Instagram)上,莎朗·斯通发帖问道:
打疫苗之后,腋下味道变了,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呢?
然后,心急如焚的她又在另一个社交媒体推特上把这条问题又发了一遍。
希望能在自己23万粉丝中得到心安的答案。
然而很可惜,在众多回复中,她就是唯一一个疑似因为疫苗而出现“腋臭(xiu四声)变化”的人。
这位已经63岁的好莱坞前“女神”对粉丝询问接种新冠疫苗可能产生的副作用。
她追问着大家的情况,仔细查问这些人会不会在接种疫苗后“腋窝气味”发生可能的改变。
许多人在评论中真诚地分享了自己接种疫苗后出现的副作用,但是真没有像莎朗·斯通那样的特例。
一位名叫保尔克利的网友说:“我现在已经打3针了,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况(狐臭),也没有听任何人说过这种情况。第一针第二针打完之后有几天我感觉很糟糕,打完第三针加强针之后手臂酸痛,但没有别的了。”
有热心网友牵强附会,表示自己读到过类似的新闻,譬如长期恋爱关系中的人会突然发现他们的伴侣闻起来不再像以往那样讨人喜爱,而是发出让他们打心底里讨厌的味道,也许这种变化跟信息素(费洛蒙)或其他什么激素有关。
一位网友非常扎心地表示,也许莎朗·斯通突然出现的狐臭不是因为疫苗的副作用,而是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出改变。
该网友表示这很有趣,可莎朗·斯通本人可就笑不出来了。
11月份的时候,她的老母亲刚刚中风。
莎朗·斯通当时在社交媒体上发帖子请求粉丝为老人祈祷,得到了粉丝和朋友们的大量关爱和支持。
如今她自己身体又出现奇怪的变化,按下葫芦起了瓢,生活的打击怎能不让智商高达140多的莎朗·斯通皱眉头。
关于新冠疫苗的副作用,英国官方医疗系统总结出的都很温和,就算有反应也不会持续超过一周。
包括手臂酸痛、感到疲倦、头痛、全身疼痛、难受,更严重的副作用,譬如过敏或血栓都是极其罕见的。
大家还是要积极接种,争取早日战胜新冠疫情,重建祥和的生活环境。
图源:网络
瘦脸针现在在美容人士中越来越风靡,因为仅仅十分钟的微创治疗即可让您在短时间内改善脸型缺陷,大饼脸变小v脸。那么问题来了,瘦脸针的原理是什么呢?哪些人适合做瘦脸手术呢?这种治疗安全不安全呢?
今天FM89.6武汉交通广播《健康武汉》节目为您邀请到来自武汉市第三医院整形外科主治医师 吴希晞,和您一起关注瘦脸针。
896专家团
吴希晞
武汉市第三医院整形美容科主治医师,博士研究生,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擅长:眼部精细美容术,包括双眼皮眼袋等、鼻综合整形术、身体吸脂塑形、自体脂肪填充和玻尿酸填充改善面部轮廓、肉毒素瘦脸及去皱、腋臭等各种整形美容科常见治疗。
什么是瘦脸针
瘦脸实质上就是采用A型肉毒杆菌毒素注射于咬肌治疗咬肌肥大。1994年,Smyth等报道了采用A型肉毒 杆菌毒素治疗双侧咬肌肥大的经验,认为这是一种革命性新方法。肉毒杆菌毒素注射通过失神经营养作用使咬肌萎缩、变小,使治疗更彻底。肉毒素的神经阻断作用,除了在美容外科十分常用,另外在神经内科、骨科等等临床科室也有广泛应用。
哪些人适合打瘦脸针
很多喜欢吃坚果,口香糖或者槟榔的人面部咬肌通常比较发达肥厚,这种人打瘦脸针是效果最好的。
而针对那些同时伴有面部脂肪堆积或者下颌角骨性宽大的人,单纯注射瘦脸针只能改善而不能完全解决大脸的问题通常需要连同面部去脂或者削下颌角来达到小v脸的目的。
注射前的准备
在注射瘦脸针前14天停用阿斯匹林和阿斯匹林类药物。注射瘦脸针当日要停止使用化妆品。
术后注意事项
(1)4小时到6小时内,最好不躺下,以免肉毒杆菌(Botox)流散。
(2)6小时内,不宜洗脸,不要化妆,别好奇或触摸注射部位,不宜运动。
(3)注射后不要按摩局部,疫苗毒素扩散。
(4)注射后一个月内禁止作脸部按摩、热敷、揉搓。
(5)注射后避免吃硬壳类食物;一周内禁食辛辣、海鲜食物、忌烟酒。
(6)早期可有咀嚼无力、酸痛现象。
(7)少数人可能对药物不敏感而导致效果不明显,所以2周后应复诊。
肉毒素作为一种毒素注射,它安全吗?
尽管肉毒素毒性强烈,但其稀释后毒性大大降低,可以用于医疗服务。通常应用的医用肉毒素为人体致死量的百万分之一,是十分安全的。不过,也确实有极少数人体对该药物过敏,产生强烈过敏反应,从而危及生命,就像有的人对青霉素过敏出现过敏性休克危及生命的道理一样。当然,以上说的都是指正规产品,如果说瘦脸术存在危险的话,那么只会存在以下几种可能:
第一,医院的选择不正规;
第二,注射使用的肉毒素品质有问题;
第三,有患者存在一定的手术禁忌,手术当然就很风险了,效果也就不可能保证的了。
注射一次肉毒毒素可以保持多久
肉毒杆菌瘦脸(瘦脸针)后是可恢复的,也就是说它在六个月之后,理论上还需要再次注射才能维持效果。也有部分人群注射3-5次后能长时间保持药效了,若想延缓咬肌恢复的速度,就要少吃硬、韧的食物,高品质的肉毒毒素产品疗效可以持续长达4-6个月。如果重复使用,效果会趋向持续更久,而在数次注射后疗效可能适当增长,但一般均不会超过一年。
责编丨主播睿捷
通讯员|周娟
关于防疫,最近社会上争论不休——到底是选择“躺平”,还是坚持“动态清零”?有从科学角度进行讨论的,有从社会经济角度开展讨论的。这个话题先不讨论,只说一点:防疫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涉及科学问题,但远不只科学问题;科学问题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但社会问题远比科学问题要复杂得多,不能简单化,要有全局观。
讨论疫苗时,不少人提出要多引进国外的“好疫苗”和“特效药”,这样更有利于控制疫情,并冠以科学的名义。以科学的态度来讨论问题,也是难能可贵了,至少喊出了“科学”两个字表示你也认可科学,但问题是——你说的真的科学吗?话多、嗓门大就能把科学给代表了?
国外两款 mRNA 疫苗预防感染的效果确实是好,抗体滴度也要优于国内的灭活疫苗,优点咱们要承认。但是,我这里要讲几点但是:
一、疫苗的有效性分几个层次
1)预防感染——针对原始毒株,这一点 mRNA 疫苗效果确实好,可谓一骑绝尘(mRNA 95%,灭活51%)!但针对突变株 mRNA 疫苗也会熄火,比如奥米克戎,国外大多数打过 mRNA 疫苗的也会感染奥米克戎。香港这一波的数据(奥米克戎),两针疫苗,预防感染的效率分别为31.0%(mRNA)和14.9%(灭活)——50%以上才能算有效,可以说两种疫苗对奥米克戎轻/中症的预防都没什么 X 用。
后来有人干脆说:疫苗不能预防感染,只能预防重症等等——这对奥米克戎来讲,好像也说得过去。如果奥米克戎再突变……
2)预防重症和住院——科兴和 mRNA 一代疫苗都能达100%(参考 https://doi.org/10.1038/s41577-021-00592-1);香港的数据是95.2%(mRNA)和91.7%(灭活),mRNA 略好;打三针都是98.5%。
3)预防死亡率——香港 20-59岁组,两针分别是 96.4%(mRNA)和94.0%(灭活); 打三针预防死亡率的效果二者相当,60-69岁组均在98.6%以上;>80 岁的高危人群,打两针灭活疫苗效果要差性,分别是88.2%(mRNA)和66.8%(灭活),三针灭活疫苗效果略优于 mRNA,分别是95.7%(mRNA)和98.6%(灭活)。
这几组数据看完,你还笃信国外的就是“好疫苗”,国内的就是“差疫苗”?
*注:香港的数据都是针对奥米克戎突变株;参考文献:http://dx.doi.org/10.2139/ssrn.4064649(本文撰写之时,这篇论文尚未完成 Peer review,但香港大学的文章应该可靠)
二、免疫效应分“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
疫苗是否有效,抗体滴度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这只是体液免疫,那么细胞免疫呢?
现在大多数研究比较的是抗体滴度或病毒中和效率(内涵是一样的),细胞免疫似乎没有太深入比较。细胞免疫最重要的是记忆 T 细胞的产生,记忆 T 细胞是长期免疫,即便抗体没有了,病毒进来 T 细胞也认得——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打的卡介苗(预防肺结核)可以管十几年。而抗体,无论是 mRNA 疫苗还是灭活疫苗产生的抗体,在体内都是有半衰期的(可能几个月就没了),不可能在体内长期存在(当然,效应 B 细胞被病毒再次激活也可以再次生产抗体去中和病毒)。
如果有很好的细胞免疫,能够产生记忆 T 细胞,可能我们打完两针就 OK 了。但如果只有体液免疫,抗体消失了就得再打第三针、第四针……直到病毒彻底消失或者与人类实现和谐共存,疫苗就不再需要了。
所以,单纯比较抗体滴度,是不全面的。
三、应对病毒突变
病毒发生突变后,可能导致原来的疫苗无效——就像犯罪分子易容后,原来的安防系统对他就失灵了,这叫“免疫逃逸”,这么讲应该很好理解。
mRNA 只是表达病毒的一段蛋白,比如全长 S 蛋白或 RBD 区域,能够呈递给免疫细胞的抗原表位是有限的。一旦病毒发生变异,导致 S 蛋白发生了改变,那么现有的mRNA疫苗可能就失活了,你得重新开始针对新的病毒去设计新的 mRNA序列。这也是为什么一代 mRNA疫苗对突变株的有效性急剧下降——针对Omicron 的中和抗体滴度,与原始毒株相比,降低了30几倍,发生非常明显的“免疫逃逸”(doi: 10.1093/cid/ciab1041)。这意味着你需要对现有的 mRNA 疫苗进行更新换代了!
“The potential antigenic impact of adaptive S1 mutations, which are accruing at pace over four times that of influenza H3N2 (Figures 2 and S4), suggests that it might become necessary to update the SARS-CoV-2 vaccine strain.”(DOI:https://doi.org/10.1016/j.chom.2022.03.018)
而新冠病毒又是天生善变,你就会发现人类总是很被动,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可能的结果是——针对Alpha的 mRNA 疫苗打了两针,然后病毒变成 Beta 了,然后针对Beta mRNA 疫苗我再打一针,然后下次变成Omicron了我再打一针Omicron的 mRNA……希腊字母表打完了还有 ABCD,左臂打完了打右臂……我们要把肉体变成“万国军火库”吗?
mRN疫苗开发的一大优势是产品迭代快,一代到二代可能就几个月时间,远快于传统疫苗,但如果你的对手变得比你还快呢?可能很多产品还没做上临床实验,就走到了终点。这种被“敌人”牵着鼻子跑,疲于奔命却又看不到希望的感觉真是很不妙!大家也得反思一下——技术是好技术,但策略不是好策略。这感觉,就像我们开着高超音速战机却只是为逃命。
再来看灭活病毒。
灭活病毒给免疫细胞呈递的是整个病毒,包含了病毒的所有蛋白而不仅仅是 S 蛋白,抗原表位更加丰富;假如原来 S 蛋白上 n 个表位,灭活病毒则有n X 个表位,X 远大于 n。
针对新冠病毒,S 蛋白是相对易变的,但有的蛋白是相对保守的,比如 E 蛋白,M 蛋白(如下图所示)。可能一代苗S 蛋白的表位已经突变失效了,但其它蛋白的表位可能依然有效。
Gisaid 上显示新冠病毒基因突变情况
(上图来源https://www.gisaid.org/phylodynamics/global/nextstrain/)
所以,从原理上讲,灭活病毒应对突变株的效果应该会优于 mRNA 蛋白,但客观来讲香港的数据也没体现出灭活疫苗应对突变的优势。 mRNA企业开始提出“广谱疫苗”的概念,这个概念很好,但最终在产品上能否实现以及临床效果如何,则需要实践来检验。
如果更丰富的表位意味着更好的应对突变的潜力,那么更丰富的表位是否应该有更好的免疫活性或保护效力呢?我认为是这样的。
2020年复旦大学林金钟和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徐颖洁两位老师在 Cell Research (Cell Research (2020) 0:1–4)上联合发表的文章也验证了上述看法。文章分别用 S 全长蛋白,RBD 蛋白和 VLP(由同时表达的 S、M、E 三种病毒蛋白自组装构建成病毒样颗粒 VLP)三种作为疫苗,比较免疫效果。结果发现 VLP 产生的抗体滴度最高,是 S 蛋白的2.5倍;而三种疫苗中,只有 VLP 可以同时激发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
然而,现实中灭活疫苗效果比 mRNA 疫苗要差,这是为什么?我推测(这点是纯个人推测)可能是源于剂量问题:中生生物的灭活疫苗说明书标注是“含灭活新型冠状病毒蛋白4µg”,mRNA 疫苗Moderan是每剂含mRNA 100 µg,辉瑞是每剂含 mRNA 30 µg,30 µg mRNA 到体内表达了多少 S 蛋白目前不得而知了,没见文献报导,也不好监测。灭活疫苗如果也增加到每剂40 µg,效果会不会有质的提升,甚至优于 mRNA 疫苗?之前有人提过增加灭活苗的剂量,但剂量改变又需要重新评价安全性和有效性。
对于疫苗的设计,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疑惑,病毒进入人体是识别 RBD 结合位点,免疫系统识别病毒就一定RBD蛋白么?用 RBD 做抗原就一定有效么?这个问题对我来讲显然是超纲了,但我持怀疑态度。但上述文章也证实了这点,RBD 的免疫效果是最差的,当然作者也指出了一些可能的原因。
“表位”什么的非相关专业可能难以理解,举个栗子你就明白了:对面走来个脸上有刀疤的坏人,搞人脸识别的就记住他脸上的这道疤痕(这就是表位)——这个最特征,下次看见脸上长这疤的,干就完了,简单粗暴——但确实有效。但是坏人下次整完容出来,人脸识别可能就不认识了,搞不好还要跟人耍朋友。但老刑警就不一样了:脸上有道疤,身高一米八,胸前有胎记,走路外八字——不用看脸就认出来了,这哥们特么狐臭味儿太大了!
你要练多少功夫,才能对付武功高强而又善变的猴精?这就涉及应对策略了。
别不服,老和尚啥武功不会,就会念念“紧窟咒”,关键还真特么好使!所以,别瞧不起传统,不是传统就意味着落后,不是新技术就意味着真颠覆。辉瑞的 mRNA 疫苗对原始毒株的保护效力为95%,对Alfa变株的保护效力为90%,到 Beta 变株的保护效力就只有75%了(https://doi.org/10.1038/s41577-021-00592-1,灭活疫苗数据没那么全,只有科兴的 Gamma 是51%),到奥米克戎就31%了。事实上,美国、英国、以色列打完 mRNA 疫苗的,遇到新冠变种还是死不少人。
其实讲到这里,针对抗体滴度这一点也就好理解了,mRNA 专门表达 S 蛋白,而灭活疫苗只有一部分是 S 蛋白,所以单纯针对S 蛋白的抗体,后者肯定没有前者多,除非你把灭活疫苗的剂量增加到所含 S 蛋白与mRNA 在体内表达的 S 蛋白一样多。
四、安全性
以上是讨论的有效性,但只看有效性够吗?显然不够!
业内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新冠病毒,mRNA 疫苗不可能——注意,是“不可能”这么快获得 FDA 的批准,这应该是行业共识;甚至没个5到10年(这个数字有些主观,可能更久),想都不要想。如果你还体会不到这句话的份量,那么,你真不应该参与疫苗的讨论,客气点讲,术业有专攻!
公众要记住一点:药物开发,安全性永远是第一位,然后才是有效性——临床实验也是先做安全性实验,再做有效性实验,安全性没过直接 Pass 掉。你说我的效果很好,就是毒性大了点……对不起,没门儿!更何况这是疫苗,安全性比药物要求更高。因为与药物是给病人用的不同,疫苗那可是给健康人打的,是需要经过长期安全性检验的,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怎么可能让你一两年就上市?正常节奏,现在可能还在“小白鼠”或“猴子”身上做实验。至于其它方面,考虑圈里有不少人在这个行业,这里就不多展开了。
用大白话说:有病你可以乱投医,没病你可别乱吃药。
下面是新近发表的两篇研究论文——既然一些人以“科学”的名义一本正经地讨论这个问题,我默认他们是懂科学的,那就请自己论文看吧,不作解读。
mRNA 疫苗体外实验发现逆转录过程
(Curr. Issues Mol. Biol. 2022, 44, 1115-1126. https://doi.org/10.3390/cimb44030073)
新冠病毒RNA 可以整合到基因组
(PNAS 2021 Vol. 118 No. 21 e2105968118, https://doi.org/10.1073/pnas.2105968118 )
两篇都看过后,咱们再联想一下、开开脑洞,往坏处想一想,如果咱们要在 mRNA 疫苗里面做点文章,可以怎么做?我相信学过分子生物学的童鞋应该容易想到。如果只是国内给 Moderna做个分装或者单纯的做个 区域总代,很多东西都不可控,又没有其它好处;加上这个阶段,国内疫苗有效,需求又不是很紧迫的情况下,国家局为什么要批准mRNA 疫苗进口?这是严谨和负责任的态度——要知道国内的好几家 mRNA 疫苗做的还不错的,都还没批下来。
有一部分文科生总以为国内 CDE 都是吃干饭的,殊不知国内 CDE 要求可不比国外低,一堆专家博士,很多都有丰富的药企经验。
退一步来讲,就算目前的安全性是没问题的,但未来长期安全性也是不确定的。如果有效性是确定的(比如95%),但安全性是不确定的(比如30%——10年/3年),不打疫苗也死不了,你用不用?如果解决问题的方式不是唯一的,那我会选择确定性更高的——即有效性低点,但安全性经过检验的传统疫苗。或者是组合方案,比如打灭活疫苗 戴口罩,可能也能达到95%以上的保护效率。从实用主义角度讲,解决问题应该放在第一位;至于用什么方式去解决问题,客官,您喝口水吧……
五、成本问题
除去研发生产的成本,mRNA 疫苗的成本还需要考虑额外的储运成本。mRNA 需要低温保存,Moderna 产品要求-20℃保存,BioNTech 产品要求零下-80℃保存,产品需要冷链运输还要低温存储系统,储运成本远高于灭活病毒,边远欠发展地区想用都不一定有条件。国内新冠疫苗和治疗费用都是免费的,由国家医保兜底,这些成本是要摊到所有人头上的——如果有效性、安全性、成本几方面都没有明显优势,需求又没那么紧迫,还需要当那冤大头吗?
那么,mRNA 疫苗是好疫苗吗?答案是肯定的,mRNA 技术是很好的技术,未来有很大的想象空间,包括但不限于疫苗领域,都将大有可为。尽管在新冠面前,它要打一个问号,但我们仍然要以开放的心态来看待,国内的研究也要快速地跟上。我们要拥抱新技术,但要以科学、务实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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