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曹大熊卯足了劲表现自己“悠悠我去开门。”
秦悠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曹大熊将门打开,就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提着一块精美的小蛋糕,正双颊泛红的静立在门外。
“你是……”
“曹先生,她是我同学,来我家玩的。”
身后响起秦悠悠的声音,曹大熊这才让开道,朝着甄菲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甄菲菲自从看到曹大熊的第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她在秦悠悠的身边坐下,将手中的蛋糕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一边拆蛋糕,一边柔声说“悠悠,这是象征我们友谊的蛋糕,你可一定要吃啊!”
“哦对了,悠悠,你哥哥和妈妈呢!快把他们叫来一起吃,还有这位曹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妨也吃一点。这蛋糕,是我在苍云市的一家一流蛋糕店买的,花了我一千多块呢!那个蛋糕店叫什么来着,黑鸭子,对,就叫黑鸭子蛋糕店。”
甄菲菲在那儿自我良好的说着,秦悠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绿茶,处处都想着显摆自己多有钱似的。
曹大熊偷瞄了一眼秦悠悠的表情,见对方沉着脸,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故而对这个甄菲菲也没了好脾气。
“这位同学,阿姨有糖尿病不能吃蛋糕,秦风也不在家,悠悠更不喜欢吃甜食,而我,从不吃蛋糕,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甄菲菲切蛋糕的手一顿,心中大惊,怎么回事,她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这个男人难道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吗?
除非,他已经有了女朋友。
而这个女朋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该死,秦悠悠凭什么能拥有这么帅气体贴的男朋友?
思及此甄菲菲的一张俏脸白了又白,旋即,一个恶毒的计划油然升起。
她切了一块蛋糕率先递给秦悠悠“悠悠,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不喜欢吃甜食,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你多少吃一口,不然,就是不打算原谅我。”
“好,那我只吃一口。”
秦悠悠很想看甄菲菲接下来要干什么,伸手便要接蛋糕。
突然,甄菲菲手一抖,那蛋糕直接掉在了秦悠悠的双腿上,直把秦悠悠新换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秦悠悠惊叫一声“呀,我去换一件衣服。”
“悠悠对不起,我真是笨手笨脚。”
“没事儿,谁没有失手的时候。”
秦悠悠无所谓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也没换衣服,而是附耳贴在门上,想听甄菲菲说些什么。
果不其然,她前脚刚走,甄菲菲就坐不住了。
“曹先生,作为秦悠悠的同学兼闺蜜,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悠悠受到一丁点伤害。你别看悠悠挺温柔的一个女孩,实际上,她有家族的遗传精神病,这种病每过一个月就会复发一次,等发的时候,她就会六亲不认的见人就咬。我怕你哪一天被咬了,去找悠悠的麻烦,到了那时,她所承受的痛苦,我都不敢想象。”
一边说,甄菲菲一边擦眼泪,听得躲在门后的秦悠悠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甄菲菲,你还真是一个绿茶,指不准高中三年如何在背后说我坏话,表面又装作一副我们关系很好的姿态,恶心,呸……”
秦悠悠在心里将甄菲菲骂了一个祖宗十八代。
此刻的甄菲菲完全没有意识到,曹大熊由白转黑的脸。
“其实,悠悠还有狐臭,我希望曹先生知道这些后,不要嫌弃悠悠,她已经很可怜了。而且,我还知道,她爸爸死于矿难,妈妈为了养活她和秦风,什么都做过,到老了,就落了一身病,我……”
“够了,你这个贱人,从一进门就没安好心,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曹大熊愤然起身,过大的嗓门惊动了在厨房做饭的刘翠萍。
她从厨房跑出来,正看到曹大熊伸手要打甄菲菲的脸。
“甄菲菲并没有看到刘翠萍,而曹大熊的手还没有碰到甄菲菲,对方就已经瘫倒在地,捂着脸哭泣不止。”
“曹先生你为什么要打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悠悠的爸爸死于矿难,悠悠的妈妈为了生活出卖灵魂吗?我只是让你不要伤害悠悠,没有别的意思。”
此话一出,刘翠萍惊了。
愤怒的秦悠悠衣服也没换,走到甄菲菲身边,拿起桌上的蛋糕就往对方的脸上盖。
“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喝绿茶,因为你本来就是个绿茶,让你失望了,曹先生和我哥是朋友,更是我们的邻居,我们也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是你自己居心不良,才杜撰出如此可笑的话来。”
“悠悠,这个小贱人就是你常说的甄菲菲吧!你怎么把她引上门了,快给我赶出去...
一旁的刘翠萍回过味,手中拿着铲子的手气的不停发抖。
若对方只是一条狗,刘翠萍真敢拿铲子在甄菲菲的脸上,炒一桌满汉全席。
甄菲菲哪里想到,自己冥思苦想的计谋一瞬间被拆穿,心中又恐惧又后悔。
“悠悠,阿姨,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是曹先生想要非礼我,我……”
“哈哈哈……”
未等甄菲菲把话说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直接打断了甄菲菲继续下说的话。
秦悠悠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她笑的太厉害了,以至于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甄菲菲,我都怀疑我被人陷害的事儿,你是否也有参与。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彻底看清楚了你的为人,所以,你可以走了。”
秦悠悠很给面子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甄菲菲还不死心,正要说什么,气炸了的秦悠悠蹲下身,一把抓住甄菲菲的头发,就将人往外面拖。
甄菲菲大喊大叫,一会儿说杀人了,一会儿喊救命,可谓是形象全无。
秦悠悠将人拖出门外后,二话不说,一脚踢向了那张仍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上,某人闭上了嘴。
秦悠悠拍了拍手,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将房门用力关上。
做完这一切,秦悠悠只觉得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一阵舒爽。
“原来,收拾绿茶的感觉这么棒。”
因为太胖不敢表白,我只敢小丑一样逗他开心。他跟朋友评价我:“死肥猪一个,狐臭能把人熏死。”后来我暴瘦七十斤。他苦苦哀求要当我的裙下之臣。在他最脆弱上头的时候,我用打火机烧了他的裤子。……在问题“被长得很丑的人喜欢是一种什么体验”下有一个万赞回答:“谢邀,恶心得想死。”“高中同班。油头猪脸,满脸痘,身上一股味。总想引起我注意,以为自己很幽默,其实尬得一匹。”“烦死了,她怎么不去死?”附带一张照片。一个女生肥硕的背影,在操场上弯腰捡眼镜。臀部肥大,把校裤布料撑得很满,像西方抽象画。评论区大多是男性,深表同情的同时幽默地加以点评。“兄弟受苦了,这一屁股下去能闷死人。”“你们懂什么,起码人家该大的地方都大。”“楼上吃过?口味真重啊。”我给这篇回答点了赞,关注了答主,发送私信:“哥哥也在南大嘛?我是艺术系大一新生,可以带我玩嘛?”二十分钟后。我收到对方的一串账号,外加淡淡的两个字:“加我。”半小时后,对方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我发送了一个可爱热情的表情包:“我叫许萌,哥哥呢?”“唐皓羽。”唐皓羽。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个字。我曾在语文书里满怀羞赧地写过九十九遍。因为她们说只要写九十九遍喜欢的人的名字,那个人也会喜欢你。我也曾在日记本里咬牙切齿地写过九十九遍。因为他们说只要写九十九遍憎恶的人的名字。那个人就会倒血霉。对,他说的油头猪脸就是我。我从小肥胖,满脸青春痘,夏天容易出油出汗,腋下还会有臭味。肚子、腿侧爬着丑陋的生长纹,扁塌的鼻梁上坐着一副黑色镜框。长相和体重一样笨重。但我觉得自己是公主。因为爸爸说,拥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的女孩就是公主。我熟记每一个童话公主的故事,我像她们一样善良、勇敢、富有同情心。我相信,总有一个王子能够透过我不完美的外表看见我水晶般的心灵。他会亲吻我,然后接触我的诅咒。我会从蛤蟆变成美人,和他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觉得唐皓羽就是我的王子。他长得好看,成绩也好。骨相精致,眼睛很亮,一身少年朝气。他优秀得像太阳,周围从不缺少绕着他转的行星。我喜欢透过周围人的缝隙凝望他。我喜欢老师先后叫我们回答问题。我喜欢在发卷子的时候,按捺着心跳,一言不发地把卷子递给他。他会自然接过,仿佛我们之间有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我跟同桌讲笑话的时候,会故意说得很大声,然后用余光观察他的嘴角。如果他也笑了,我会笑得更开心。我见缝插针地向他展现我有趣的灵魂。我渴求他欣赏我,觉得我跟别的女孩都不一样。我渴求他看到我公主的内心。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倒是其他同学看穿了我的暗恋。有关他和我的绯闻在班上传开。“许箴言喜欢唐皓羽。”“许箴言是唐皓羽老婆。”“唐皓羽有恋丑癖,喜欢肥猪哈哈哈!”绯闻越传越难听,唐皓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男生们嬉皮笑脸地凑到我面前:“唐嫂,你俩什么时候结婚?”我涨红着脸,嘴笨得不知道怎么反驳。男生们轰然大笑,推着唐皓羽的胳膊:“哎!你老婆害羞了,快哄哄人家!”积攒已久的怨愤一朝爆发,唐皓羽一拳打倒了为首的男生,二人扭打在一起。课桌椅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所有人挪远了看戏。我害怕冲突,但还是走上去拉架。唐皓羽把我推倒在地上,指着我恶狠狠道:“谁再把我跟她这种恶心玩意扯在一起,老子见一个打一个。”我的手心扎进了一枚图钉,锥心地疼。而我满脑子回荡的只有四个字。恶心玩意。原来我在他心里是这样的。原来我和他传八卦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不仅仅是不喜欢我。他还十分、十分厌恶我。我哭着跟爸爸说,有个男生觉得我恶心。爸爸往我的碗里夹了个鸡腿,温柔地告诉我:“女儿,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不是打扮。很会打扮的女孩子都不是正经女孩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在爸爸心里是最可爱的,他觉得恶心,是因为这个年龄的男孩都太浅薄。”“爸爸告诉你,被男孩子讨厌才安全,爸爸是在保护你。”爸爸的话永远都是对的。我的爸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很不容易,他做出的所有决定一向都是正确的。我擦干了眼泪,吞下了鸡腿。经过这次事件后,大家不再开我和唐皓羽的玩笑。大家只开我的玩笑。因为我不容易生气,就算生气了也不会揍他们一拳。我也不会打人。我只会哭。他们给我取了个绰号叫“肥婆”,天天在我耳边叽喳。“肥婆,作业借我抄。凭什么?凭我是你爹!”“肥婆,你一天吃几吨屎?男厕的够吃吗?”“肥婆,你是不是有足球那么大?体验一下多少钱?”“我擦肥婆,你狐臭味好重,熏死爹了。”我的反击乏味而无力。“神经病”“脑残”“滚开”三个词汇翻来覆去地说,越说他们越起劲。随后我尝试无视。而他们就像苍蝇,在你不反抗后叮得更肆无忌惮。唐皓羽也参与其中。他终于因为我而开怀大笑,可那笑声就像尖刀刺在我心头,灼烧我的脸。没有人帮我。我鼓足勇气跟班主任讲,班主任隔几天想起来,提了一嘴“同学之间玩笑别太过头”,然后占掉了下节心理健康课。他们照样拿我取乐。唐皓羽故意用篮球砸中我的头,一群人笑得直不起腰。我弯腰找着被砸掉的眼镜,不知道是谁又把足球踢向我。又是更猛烈的嬉笑。我开始害怕上学。我的成绩直线下降。从全校前五十掉出三百名。爸爸拿着成绩单眉头紧皱,质问我:“我不是让你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吗?!”我委屈地抽泣:“他们,他们......”爸爸摔了碗筷:“叫你不要管别人!把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有那么难吗!”“我辛辛苦苦上班,供你吃供你穿,你就做好学习这一件事情,有那么难吗?!”我无比愧疚,无比自责。我哭着保证,一定专心学习,不让爸爸失望。我逼自己去上学。我逼自己专心听老师讲话。因为不敢当面对质,我写了一封信,偷偷塞进唐皓羽的抽屉。我委婉地表述了自己面对那些玩笑和捉弄的心情,还有自己的困境,恳求他们不要再捉弄我了。信纸上还有干枯的泪痕。我心跳如雷地看着唐皓羽打开那封信。他看完回头瞥了我一眼,表情怪异。我心虚地低下头。在最后一节课,他给我抛了一个纸团。纸团里写着:晚自习下人工湖见。我松了口气。起码他们肯和我沟通。晚自习下,我来到人工湖。人工湖其实只是后山的一处人造水池,废弃多年,里面都是污泥和枯枝败叶。我在冷风里等了半个小时。那几个男生稀稀拉拉地出现,手里拿着零食和饮料。唐皓羽开门见山:“我们可以不开你玩笑。”我心口一松,却听他继续道:“但是只要我们喊你,你就得来这儿伺候我们,当我们的奴才。”几个男生相视邪笑。我喉咙发紧:“当奴才,要干些什么?”唐皓羽说:“我们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另一个眼镜男道:“包括但不限于捶背捏腿,买吃的喝的。”我咬紧牙关,攥紧拳头。为了人前的尊严,放弃了人后的尊严。“好。”男生们很得意,为他们驯服了一个弱者而兴奋。有人叫我敲背,有人叫我捶腿。唐皓羽捡了根枯树枝戳我的腰,看着我闪躲,笑声很尖。其他人有样学样,那树枝一左一右地戳我。从腰,手臂,腿。像是打破了什么,树枝开始肆无忌惮。上身到下身,他们用幼稚而好奇的眼神掩藏心知肚明的恶意。我在中间无力地躲避求饶。被戳中的地方很痛,危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裹挟。直到他们玩腻了,放过了我。白天,他们不再开我的玩笑。而晚自习后,他们更放肆地捉弄我。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来的只有唐皓羽一个人。他先用树枝戳我,后来愈演愈烈。他拍下了我的照片,威胁我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就把照片发给我爸。“其实我也不怕你告诉别人。毕竟谁会相信有男人愿意碰你啊,太搞笑了。”“你长成这样,真挺安全。”第六天,来的是眼镜男。第七天,来的是另一个人。他们把这种日子称作“奴才专属日。”他们团结而默契,风趣又幽默。我忍受着那些耻辱。我开始失眠,睡着就梦魇。我精神焕散,情绪不稳定,吃不下东西。爸爸提醒我调整好状态,找回学习的激情。我嚼不烂嘴里的金针菇,咽却咽不下去,听完他的话吐了一桌。他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身体除了过度肥胖没什么别的问题。我说:“爸爸,我的精神好像有问题。”爸爸好像没听见,他忙着给我配补脑液:“这样下去可不行,考不上大学就废了。”我突然很想笑。爸爸说,被男孩讨厌才安全。可是爸爸,他们说,你长成这样,真安全。爸爸说,你要打起精神,好好学习。可是爸爸,我的身上青青紫紫,我的心上伤痕累累,你都听不见。父爱不再如山。父爱像个漏洞百出的笑话。我独自挂了精神科。被诊断出中度抑郁后,我凭借诊断书申请休学。起初爸爸不同意。我对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休学,我一定考上一流大学。”爸爸同意了。办完手续收拾离校那天,唐皓羽把我堵在巷口。“真走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第一次直视他的双眼:“唐皓羽,我们会再见的。”他笑了:“肥婆,看来你真的对我很痴情。”是啊,唐皓羽。往后的每一天,每一夜,我都会把有关于你的回忆融入骨髓。你的眼神,你的嘲笑,你的讥讽。都将深深地刻进我的脑海中。我仍旧无比惦念你。惦念你付出代价的样子。休学的一年内。我把落下的知识点都补起来,把新的知识点都弄明白。记在纸条上,一遍又一遍反复滚动。我报了艺考培训班,独自远赴外地。学习之余,我保持高强度的健身,严格控制饮食。因为吃不进东西,运动量却大,我迅速暴瘦到一百斤。当我站在镜子前,见到酷似妈妈的那张脸后。我哭了。我从没见过如此夺目的自己。我本该就是如此夺目的样子。当我从外地回到家。爸爸见到我,原地愣了很久。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抱着我哭。他第一次对我说起妈妈真正的死因。他说,妈妈在工地监工。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有一天晚上被工人用铁铲敲晕,拖进了角落。那是五个人共同的预谋。妈妈半夜醒来,直接从十五楼跳了下去。爸爸的眼泪洇湿了我的肩膀:“女儿,爸爸都是为了保护你呀......爸爸也是没办法......”可是爸爸。坏人就是坏人。坏人想作恶的时候,不会考量你美或是丑,你穿得多还是少。他们只会考量你是不是足够怯懦,有没有软肋,好不好欺负。然后毁了你。再指着你说一句:“都怪你引出了我的邪念啊。”仅此而已。我像哄小孩一样拍着爸爸的背。我原谅了这个男人。原谅他的愚昧和胆怯,原谅他的自私和贫瘠。原谅他的鼠目寸光和自以为是。但他永远失去了来自女儿的尊崇。唐皓羽是计算机系的。他有个文学系的女朋友,交往了两年。每周四,他女友会来接他下课,然后一起去吃饭。我不打算打扰他们。我直接走进他们班教室,坐在了唐皓羽旁边。周围的人顿时开始起哄。唐皓羽虽然困惑,但脸上闪过得意。毕竟以我的硬件条件只会给他长脸。我把卷发拨到右肩,不经意地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指着聊天记录眨了眨眼:“哥哥,我是许萌呀。”他挺了挺腰身,装作淡然道:“嗯,我知道,你朋友圈有照片。”“哦。”我拖着下巴眯眼笑,“哥哥记得那么深刻,一定看过很多遍吧。”唐皓羽顿了几秒,岔开话题:“你找我有事?”“有啊。”我示意他附耳过来。他倾身靠过来,我轻声说:“我想成为你的人。”
杨铭看到太上老君的聊天界面一直在输入,只是一直都没有打出内容。很显然,杨铭提出的这个问题,着实是给老君出了难题。
在片刻后,老君回答我道:“上仙还是莫问的好,此人并不值得你过问。”
太上老君的这条回复很是尴尬,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向杨铭解释。杨铭也知道自讨没趣,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杨铭当务之急还是要在短时间内学会针灸之法。
很短的时间内,太上老君的药草就已经寄到。上面还附有一张说明书,为了防止杨铭看不懂,还用图画描绘第一步,第二步如何做。
杨铭看着药草的说明书,简介上说,这是飞凌草,融入血液之中会让人的身体自然而然的香起来。还有一种是除臭粉,是要通过穴位将身体内的臭气全部排空,从而用一种普通无害的气体代替。
也就是说要是成功以后,路静彤以后再也不会产生狐臭,而是会产生一种无味道的气体。为了能够完美,飞凌草就起到散发香气的作用。
杨铭再往下深入了解,发现他对飞凌草也有一点点误会。飞凌草并不是本身带有香气,而是能够催发人体内的自然体香。
唯一的缺点就是,飞凌草在割下来以后,需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制作成药膏。然后要在三天之内,将这些药膏全部用完,否则就会失去药效。
而且,飞凌草似乎是非常昂贵的药材,要是就这样扔掉,当然是非常浪费的。
很显然,这就表明,杨铭必须要在这几天内将这些药膏都给用完。
他本来还想着,自己假装回家里拿药,然后再给路静彤治疗。
现在看来,没有办法了。
于是他只有想一系列的谎言,想尽办法让路静彤不对自己产生怀疑。
同时,他还必须要做到,这些谎言没有多大的纰漏。
清晨,杨铭走到一家宾馆。
垃圾街的宾馆有些只需要登记一下姓名即可,不需要身份证。
此时的路静彤清醒过来,她看到杨铭就坐在椅子上。
“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回到学校里去?”路静彤脑子还是糊里糊涂的,不过她可是记得自己喝醉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外套跟裤子都被脱了。
一时间心跳开始加快!
再检查自己的内衣,发现还穿的好好的,想来杨铭也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换做别人,估计早就下手了吧。
亦或者,杨铭知道自己的狐臭秘密以后,没有兴趣?
路静彤心底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当然不期待昨晚上发生过什么,却又因为昨晚上没有发生过什么,感到一丝的惶恐。
这个时候,杨铭假装自己刚刚睡醒。
“醒啦!”杨铭温声细语的说道。
“嗯!”路静彤红着脸点头,声音很小。
刚才还好好的,见到杨铭醒过来,她的脸就开始红扑扑的。
杨铭解释道:“昨天晚上你醉了,拉我在路边说了很多话,等我们说完,想要回去的时候已经错过时间。所以我就带你来到这里,不过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路静彤假装很生气的说道:“哼!还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你再好好想想!”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要故意这样气一气杨铭,看看杨铭的反应。按理说,杨铭昨天晚上这样照顾自己,同时在醒来以后也没有对自己反感,路静彤不应该讨厌杨铭的。
但内心就是有一种克制不住的感觉,就是想要看看。
杨铭仔细想了想,突然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
“哎呀!”路静彤紧张的抓住杨铭的手,“你干嘛呀!”
“都是我的错。”杨铭歉意的说道,“是我不对!”
被他这么一说,路静彤开始紧张起来。
这家伙该不会真对自己做过什么吧!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原谅他?这样是不是显得自己太轻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路静彤哆嗦的问道。
杨铭道歉道:“我不应该帮你脱下衣服的。”
“噗嗤!”路静彤忍不住笑了起来,“吓死我了!就为了这个啊!我看你扇了自己一巴掌,煞有其事的。我还以为你把我给……给……哎呀!”
杨铭歪着头,一脸懵逼的说道:“我应该把你给怎么?”
“讨厌!转过身去!”路静彤脸已经滚烫的可以煮鸡蛋了,让杨铭转过身去,才遏制住这场羞涩的谈话。
她穿好衣服,却在拿衣服的时候,闻到了衣服上的狐臭。
她顿时失落无比。
“好了吗?”杨铭问道。
路静彤有气无力的回答:“好了。”
杨铭转过身来,发现她并没有穿上外套,失魂落魄的。
“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杨铭说道。
“别说出去。”路静彤有些唉声叹气的说道。
杨铭却在此时...
“杨铭同学,我知道你是想要安慰我。但是我就连国外都去过,做过两次手术都没有用。还是复发了!你知道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打击多大吗!算了!昨天晚上我喝醉酒的时候,肯定是对你说过很多。”路静彤说道,“安慰的话就不用说了。”
“谁告诉你,国外的医术就高明了!虽然针灸争议性很大,但是老祖宗的东西可都是宝贝。只是以前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样的弊端,以及同行之间相互隐瞒。导致很多方法都失传了!我小时候就有很严重的狐臭,所以一直以来,我都饱受别人的歧视!后来我遇到了一位老中医。”杨铭把刚才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相信!”路静彤说道,“如果你会这样神奇的针灸,应该学的是中医,为什么学计算机?如果你会根治狐臭,那可以说发大财的事情。”
杨铭说道:“我答应过我的师父,这种独门绝技,必须是使用在亲人身上。而且不能够作为商业用途。再者,我从小对医学没有什么兴趣。或许是因为我母亲做护士的关系,她天天希望我当一名医生,物极必反了吧。”
“我……我还是不相信!”路静彤说道。
“我不需要做手术,只需要扎针涂药!路同学你什么方法都试过,为什么不试试近在眼前的呢?”杨铭说道。
路静彤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你准备需要多长时间。”
“今晚!这里!”杨铭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设备我都是随身携带的!”
路静彤很是犹豫,但她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也许,你就是上天派下来,医治我的药!我相信你这一回!”路静彤下了很大决心,最终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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