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过来,赶紧的。"三班班长老关神秘兮兮地拉我到走廊拐角,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被人听见。
"咱班那个女生,就那个身上有味儿的,你坐得了她旁边不?"他挤眉弄眼,一脸为难。
一九八五年的春天,我刚升入石家庄市第三中学高二年级。那时候,收音机里整天播放着《十五的月亮》和《乡恋》,街头巷尾的人们还穿着老式的的确良和的卡,自行车铃声叮咚作响。
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商店里的东西都要凭票供应,肉票、粮票、布票,家家户户都得精打细算过日子。城市里家庭条件好点的学生都穿着的确良衬衫,头发抹着香香型发油,而我却只有两件打了补丁的褪色衬衣,轮换着穿。
我爹是东风街道小五金厂的普工,整天和机油打交道,回家时衣服上总带着一股铁锈味。娘在建国路副食品商店当售货员,每天天不亮就去排队进货,晚上回来手指头都是肿的。每月两人工资加起来还不到八十元,养活我和两个妹妹已经捉襟见肘。
新学期的第一天,班主任张老师把我安排到教室倒数第二排,和一个叫李秀琴的女生坐一起。张老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你们好好学习,互相帮助。"
李秀琴瘦瘦高高,戴着黑框眼镜,清秀但不出挑。一头齐耳短发,整齐地别着两个白色的小发卡。她总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学生装,脖子上挂着一条红领巾,平整得像是每天晚上都要用书压着。
她的座位旁边,总放着一个破旧的黑色公文包,里面装满了各科笔记本和参考书。最让人难以忽视的是,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狐臭,那种酸酸的、刺鼻的味道,在夏天尤其明显。
"没事,我不在乎。"我对老关说,挺了挺胸脯,像是在表示自己多么宽宏大量。
虽然嘴上这么回答,但说实话,我的鼻子确实不太好受。不过,在那个连肥皂都要精打细算的年代,谁身上还没点味道?我爹回家时满身机油味,隔壁李大爷从煤矿回来时浑身煤灰,街道办赵阿姨身上总有一股大蒜味。
"没啥大不了的,咱又不是来选香水的。"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李秀琴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尤其是化学,几乎每次都能拿满分。化学老师王大鹏经常在课堂上表扬她:"看看秀琴同学的实验报告,多么认真细致,这就是科学态度!"可因为那股特殊的气味,没人愿意和她说话,更别提一起吃饭了。
课间休息时,女生们总会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咯咯地笑。而李秀琴,总是一个人待在座位上,要么看书,要么写作业,仿佛周围的一切与她无关。
而我,因为家境贫寒,衣着寒酸,也是班里的另类。每到体育课换衣服的时候,我总是尽量躲在角落里,不让别人看到我那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背心。午饭时间,我的饭盒里只有咸菜拌饭,最奢侈的时候也不过是加两片腌萝卜,而其他同学的饭盒里有红烧肉、糖醋里脊、小鸡炖蘑菇。
两个不合群的人,就这样成了同桌。刚开始几天,我和李秀琴之间像是隔着一堵无形的墙,彼此不说话,各自看各自的书,写各自的作业。
"你的物理作业很整齐。"一天,李秀琴突然小声对我说。这是她第一次和我说话。我有些惊讶,支支吾吾地说:"马马虎虎吧,比不上你。"
"但是你的物理公式用错了。"她翻开我的作业本,指给我看,"这个地方,速度和时间的关系,应该用这个公式。"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生怕被别人听见。我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总是用手捂着嘴,好像害怕呼出的气息会冒犯到别人。
那天晚上回家,我难得地对着破旧的镜子照了又照。镜子里的男孩,黑黑瘦瘦,眉毛浓密,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只是衣服太过寒酸,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似的。
"儿子,照什么镜子呢?明天考试啊?"娘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从外面进来,手指头泡得发白。
"没,就是看看。"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是不是同学笑话你衣服旧?没事,等你爹这个月发了工资,给你买件新的。"娘把衣服一件一件摊开,挂在屋里拉的绳子上。
我摇摇头:"不用了,娘,我不在乎那些。咱家两个妹妹还等着上学呢,钱留着给她们用吧。"
从那以后,李秀琴开始悄悄地给我补课。每天放学后,她会留下来,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一道一道地教我解题。她讲得很细,很耐心,从不嫌我笨。我的学习成绩也从班级中下,慢慢提升到中上水平。
"张海峰,进步很大嘛!"物理老师把试卷发下来,看到我的分数,竖起大拇指夸我。我红着脸,悄悄看了一眼李秀琴,她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作为回报,我开始偷偷寻找治疗狐臭的方法。那时候没有互联网,信息闭塞,我跑遍了附近的几家医院和药店,打听治疗方法。
"狐臭啊,这个难治。"县医院的老大夫摸着胡子说,"可以试试明矾水,但效果有限。"
我把从医院、药店、广播里听来的偏方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醋泡花椒水、明矾溶液、白酒搓擦、茶叶水洗腋下......甚至还有偏方说用小苏打和白醋混合涂抹。
"这个,给你。"一天午休时间,我趁四下无人,把一个小纸条塞到她桌兜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李秀琴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看了看,又迅速合上。她的眼镜后面,眼眶湿润了。"谢谢。"她轻声说,声音里有一丝哽咽。
那天下午,我注意到她频繁地往洗手间跑,似乎在尝试我给她的方法。
冬去春来,我和李秀琴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特殊的友谊。同学们嘲笑我们是"臭味相投",背地里叫我"狐臭女婿"。每当听到这些话,我就故意大声说:"你们懂什么?人家李秀琴可聪明了,化学满分知道吗?"
李秀琴知道后,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谢谢你替我说话,不过没关系的,我习惯了。"
我发现,她越来越少用手捂着嘴说话了。有时候,她甚至会笑着和我讨论数学题,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发光一样。
每到中午,我们都会在学校操场边的梧桐树下分享各自带的饭菜。梧桐树的枝叶很茂密,夏天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我家虽然穷,但娘总会变着花样给我做些可口的饭菜——腌萝卜丝、醋溜白菜、偶尔还有几片肉丝炒青椒。
"尝尝我娘做的,可香了。"我把饭盒推过去给她。
李秀琴的饭盒里总是简单的咸菜拌饭,偶尔会有几片肉丝。她每次吃饭前都会先用湿毛巾擦手,动作利落又干净。
"你爹娘在哪儿工作?"有一次我吃着她分给我的一块糖醋排骨,随口问道。
"爹在石化厂,是化学工程师。"她低着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娘......"她顿了顿,"娘生我的时候走了。"
我心里一揪,像是被人猛地攥住了心脏,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笑着把自家带来的红烧肉夹到她碗里:"多吃点,瞧你瘦的,都快被风吹跑了。"
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眼睛里闪着泪光:"张海峰,你人真好。"
那个瞬间,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砰然炸开,像是过年放的礼炮,热烈又明亮。
春去秋来,一年的时光悄悄溜走。到了高考前夕,我们更是形影不离。她教我解题技巧,我帮她找各种除臭的方法。晚自习结束后,我们常常在校门口的小食摊前吃碗面条或饺子,然后各自回家。
"以后上了大学,还能一起吃面吗?"有一天晚上,我突然问道,心里有点忐忑。
她吃面条的动作停了一下,低着头说:"嗯,一定。"
1987年高考那天,天气闷热,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走出考场,李秀琴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而我,心里忐忑不安。
"怎么样?"我问她。
"还行,化学有一道大题我做得特别好。"她兴奋地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你呢?"
"马马虎虎吧,可能数学有点悬。"我苦笑着说。那道几何题,我想了半天没思路,最后胡乱写了一通。
高考成绩揭晓那天,全班同学都聚在教室里,紧张地等待班主任发成绩单。李秀琴以优异的成绩被北京大学化学系录取,而我,差了二十多分,落榜了。
"没关系,明年再考。"李秀琴安慰我,"你的物理很好,只是数学差了点,明年一定能行。"
送别的火车站,人头攒动,广播里不断播放着列车时刻表。李秀琴穿着一件新买的蓝色连衣裙,头发扎得整整齐齐,背着那个破旧的黑色公文包。我帮她提着一个大编织袋,里面装着她的所有家当——几件衣服、一些书本、一个搪瓷杯和一个小闹钟。
"到了北京,记得给我写信。"我递给她一个小纸包,"这是治狐臭的中药粉,我从中医院求来的,据说很管用。"
她接过纸包,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然后从包的夹层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这是我自己调配的,能提神醒脑,复习的时候用。"
火车进站了,人群开始向前涌动。李秀琴紧紧握住我的手:"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我点点头,却不太相信。北京大学的高材生,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怎么会记得一个普通工人呢?
"一定要写信啊。"我冲着已经走远的她喊道。
她回过头,点点头,嘴型似乎在说"一定",然后被汹涌的人潮淹没。
命运的齿轮总是出人意料地转动。我复读一年后考入省城的师范学院,毕业后回到石家庄一所普通中学教物理。我的两个妹妹也先后考上了大学,家里的日子渐渐好了起来。爹娘给我介绍了几次对象,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推掉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挑什么挑?"娘常常这样埋怨我。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心里却时常想起那个带着特殊气味的女孩,她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治好她的狐臭?是不是已经嫁人生子?
整整十年,我没有收到过李秀琴的只字片语。我以为,那段同窗情谊早已被时光冲散,像黄河里的一粒沙子,随波逐流,再也找不回来。
直到1997年的一个冬日,市图书馆新开了一个化学专区,我去那里找些资料,准备给学生们上一堂有趣的化学课。在化学区的书架前,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还是那么瘦,只是眼镜换成了细框的,头发长了些,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她认真地翻阅着一本厚厚的化学专著,一边看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最明显的变化是,她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几乎闻不到了。
我站在那里,心跳如鼓,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打招呼。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间仿佛静止了。
"张海峰?"她轻声叫我的名字,眼睛亮了起来。
"李秀琴......"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还记得我吗?"她微笑着问,眼角有了些细纹,但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当然记得,怎么会忘记?"我走上前,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十年了,我一直在找你。"她的眼里闪着泪光,"我回石家庄好几次,都没找到你。你家已经搬走了,学校的老师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我们在图书馆旁的小茶馆坐下。那是一家老式茶馆,木质桌椅,墙上挂着一些老照片,收音机里播放着陈百强的《偏偏喜欢你》。她告诉我,这十年来,她在北京大学读完了硕士、博士,现在已经是化学研究所的研究员。
"你知道吗?我研究的方向是人体气味的化学成分及其控制。"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研发的新型除臭剂,专门针对'狐臭'。"
"所以,你研究这个是因为......"我有些惊讶。
"是啊,因为自己的经历。"她笑了,"还记得你给我的那些偏方吗?那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该有多好。现在,我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了。"
她告诉我,她的研究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除臭剂即将进入临床试验阶段。如果一切顺利,明年就能上市。
"真替你高兴。"我由衷地说,"你一直都这么优秀。"
"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关注你。"她低头,用勺子搅着茶杯里的茶叶,"你妹妹上大学的消息,我是从老家的邻居那里听说的。"
"你还回老家?"我有些意外。
"嗯,每年过年都回去看看我爹。"她抬起头,"他一个人住在那里,挺孤单的。"
我突然感到一阵愧疚,这些年,我竟然从未想过去看看她的父亲,哪怕只是问候一声。
"对不起,我应该去看看叔叔的。"我诚恳地说。
"没关系,他知道你一直在努力生活。"她笑了笑,"他常说,那个叫张海峰的小伙子,一定会有出息的。"
我们聊了很久,从学生时代的趣事,到各自这些年的经历。她告诉我,这些年她一直独自一人,没有谈过恋爱,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中。
"你呢?有对象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眼睛看着桌面,不敢直视我。
"没有。"我摇摇头,"总觉得遇不到合适的。"
茶馆的老板过来添水,看了看我们,笑呵呵地说:"哟,小两口吵架啦?男人嘛,让让媳妇儿,准没错。"
我们相视一笑,没有解释。
离开茶馆时,天已经黑了,街上的霓虹灯亮了起来,映照着她的脸,美得让人心醉。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我说。
"石化宾馆,就在前面不远。"她指了指前方,"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
我的心一沉:"这么快?"
"嗯,研究所还有一堆实验等着我。"她有些歉意地说。
我们沿着街道慢慢走着,谁也不想太快到达目的地。路过一家小商店时,她突然停下脚步:"等我一下。"
她进去买了两瓶汽水——北冰洋橘子味,那是我们学生时代最爱喝的饮料。
"来,喝一口。"她递给我一瓶,"还记得吗?以前咱们省下午饭钱,就为了买一瓶这个,两个人一人一半。"
我接过汽水,打开瓶盖,熟悉的橘子香气扑鼻而来。喝下一口,甜甜的,酸酸的,冰冰的,就像是回到了十年前的夏天,那个在梧桐树下分享午餐的日子。
"李秀琴,"我鼓起勇气问,"你愿意......"
"愿意什么?"她停下脚步,望着我,眼睛里满是期待。
"你愿意......和我通信吗?"最后一刻,我还是没敢说出那句话。
她笑了,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就这样?"
"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海峰,十年了,你还是这么胆小。"她摇摇头,"我愿意和你通信,也愿意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比石家庄最繁华的夜景还要明亮。
半年后,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亲朋好友。她爹是一个高高瘦瘦、头发花白的老人,沉默寡言,但眼神很温和。婚礼上,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终于把你盼来了。"
我们的婚房是一套小两居,在石家庄市中心,离学校和研究所都不远。新婚之夜,窗外下着小雨,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老旧的黑色公文包——就是那个她上学时用的包。
"这么多年,你还留着它?"我有些惊讶。
"嗯,这里面装着我所有的宝贝。"她从包里拿出一叠泛黄的纸条——那是我当年给她的治狐臭偏方。每一张都保存得很好,像是珍贵的文物。
"你竟然留着这些。"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现在都用不上了吧?"
"是啊,但这是我最珍贵的回忆。"她抚摸着那些纸条,"知道吗?我去北大的第一年,每晚都会拿出来看一遍,想象你正在复习,准备再次高考。"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我问出了这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
"我写了啊,整整三十二封。"她苦笑着说,"可是都被退回来了,你们家搬家了,我又不知道新地址。后来我试着寄到学校,可学校说你已经毕业了。"
我的心一阵揪痛。原来,不是她忘了我,而是命运捉弄了我们。
"其实,我有话要告诉你。"她趴在我耳边说,声音轻得像是怕打破这美好的时刻,"我已经研制出了一种药物,能彻底治愈狐臭。"
"真的?那太好了!"我惊喜地说,"你的研究成功了!"
"是啊,但我一直没用。"她眼中闪着光,"因为如果不是这个'缺陷',我们可能不会成为同桌,不会走到一起。有时候,命运给你的不幸,恰恰是最大的幸运。"
我紧紧抱住她,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身上新的味道,清新自然,如同春风。
"李秀琴,我爱你,不管你有没有狐臭,我都爱你。"我郑重其事地说。
"我知道。"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因为你是全班唯一愿意和我坐在一起的人,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的人。"
窗外,雨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色的光。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生活就像一张复杂的考卷,看似难题重重,但只要找对方法,静下心来,总会柳暗花明。而爱情,也许就藏在最不经意的角落,在你最不在意的时刻悄然而至。
在那个物质贫乏但精神富足的年代,在那个饭菜简单但笑容真诚的时光里,我们找到了彼此,也找到了爱的真谛——接纳对方的不完美,欣赏对方的独特,陪伴对方走过人生的春夏秋冬。
如今,每当我走在校园里,看到那些青春飞扬的学生,我都会想起那个有着特殊气味的女孩,想起那个在梧桐树下分享午餐的日子,想起那个在火车站依依不舍的告别。我知道,那些看似普通的日子,其实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
我很讨厌狐臭味,女同事每次经过我身旁,都有一股清香。时间久了,我慢慢的喜欢上了女同事。为了追求她,我每天都去她寝室的楼下等她。每次都会遇到宿管阿姨,后来时间长了就和阿姨也渐渐成了熟人。一天晚上,我送女同事回去的时候寝室关门了,那阿姨就是不开门,我骂骂咧咧的带着女同事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请阿姨吃了一顿大餐。
1
我记得那时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那会儿上自习课,很安静。当时我的桌椅靠墙,我就偷偷地拿着手机看电视剧。剧中,男主角和女主角在烧烤,这看得我都流口水了,竟忘了是上课。于是我把手伸向屏幕,并囔囔着,我也要吃,我也要吃。那时同学们看向我的眼神,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2
表哥原来有个自媒体公司,在最风光的时候找了一个空姐做女朋友,后来公司破产,空姐也跟别人跑了。不久又傍了个富二代,富二代主动签下协议:“所有财产都视为二人婚前共同所有!”空姐激动的和他结了婚!谁知那富二代竟是个负二代,累计欠债两千多万!得知真相的空姐气急败坏的要离婚,律师告诉她:“因为财产共有,所以债务也要平分!”离婚的空姐现在负债一千多万.
3
那阵子有点心悸,去做心电图,结果出来没什么问题。医生先用深不可测的眼光看着我,然后叹气,摘下眼镜,用手指摁着太阳穴说:“你是不是想逃学啊...”
4
快递员:“您好快递到了麻烦下来拿一下。”客户:“我可能不太方便。”快递员:“你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方便的?”客户:“快递是个大件吧?”快递员:“对啊!”客户:“是不是写着轮椅?”快递员:“对啊!”客户:“你猜我为啥买?”
5
今天下班后我们就决定去吃自助餐,在吃的时候朋友就问我:你知道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我想了半天然后就摇头说:我不知道。朋友就说: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就是----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
6
今天下班后我就回家了,刚进家门弟弟就跑到我的身边,对我说:姐姐,看你的样子,你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我就说:弟弟,你怎么看出来的呀?弟弟就说:妈妈给我讲了几个尊老爱幼的故事,其中有一个故事叫恐龙让梨。
7
昨天本村的一伙子出去和朋友喝酒,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路过村委会看到有人在那做广播体cao的,他在那又是蹦又是跳的,别人喊口号“一大大二大大三大大”他跟着瞎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果然喊完他的三个大爷从里面出来了…………
8
有心者有所累,无心者无所谓。做人不要太心软,也不要那敏感,太敏感和太心软的人,肯定过得不快乐,别人随便的一句话,你都要胡思乱想一整天。毕竟太过考虑别人的感受,注定你自己不会好过。"
9
最近我们公司新来了个前台小妹,和我挺聊得来的,天天中午吃饭也是找我一起。时间一长,同事们就开始在背后说三道四,今天中午吃饭我忍不住问她:妹子,你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哥我已婚了。结果那妹子脸一红,低头小声说:我也不瞒你了,我天天想和你在一起主要是你长的太像我那过世的舅舅了。我直接一口汤喷了出来!
10
单位一大胡子爱惜自己的胡子比命都重要,一日上班见其竟然把胡子全剃光了,差点没认出来。大家都问其曰:""你怎么把你最心爱的胡子剃了?只见其不温不火的说:“你们嫂子说扎腿...扎腿...腿...”
11
高中的时候,考中国近代史,列举中国1950—1985发生的三件大事,我们班里一神人不会,毅然列举:1952年我爸XX出生,1955年我妈XXX出生,1982年晴天霹雳,一声巨响,一个神一样的伟人,我XXX诞生了!这张考卷第二天被贴在通告栏公示了一个星期,据说老师哭笑不得……
12
有个强迫症朋友有时也是一件好事。这不,媳妇新交往了一个姐们,这小媳妇见不得哪里脏乱,到我家店里也是看哪里不顺眼就收拾收拾,一会就变整齐干净了。所以,我媳妇最近总是邀请她到店里聊天。
13
怀孕三个月的老婆特别喜欢吃韭菜,就天天往家里买。今早我吃了几个韭菜包子,开会时没忍住放了个闷屁。恰好当时老板边讲边走走到了我旁边,这让本来就尴尬的我更尴尬了!之后的会议我都没敢抬头。结束后,旁边的哥们对我说:“老板真不是个东西啊,走到我这里放了个屁,把老子都快熏死了,走到讲台上了还对我一笑!”#搞笑视频##搞笑##冷笑话#
·腋臭救星:慕之宜(止汗 净味)、何氏(有点贵)、甲正王(不能天天用)
·止汗战士:水耐(清爽止汗不错,但含酒精)
·心理安慰:吉乐芬(淡化效果不明显)、妮维雅、阿迪达斯(香味太浓),各有各的雷
#止汗露##狐臭##腋下异味#
上述文章内容有限,想了解更多知识或解决疑问,可 点击咨询 直接与医生在线交流
MONTH'S ATTENTION
HOT QUESTION
MONTH'S ATTENTION
PHYSICIAN RECOMMEND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