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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臭手术后又犯了(腋臭手术后还会经常出汗吗)

时间:2025-06-02 01:42:27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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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抹生姜酒 腋臭去无踪

我每天早上都会到小区的花园跑步半个小时,但只要跑起步来,腋下的臭味就会飘散出来,让我非常尴尬。后来,朋友向我推荐用生姜泡酒精涂在腋下,自从用了这个方法,腋臭就没有再犯了。因此,想将这个方法推荐给同样有腋臭困扰的人。

方法如下:取生姜30g,切碎,浸于一般的医用酒精中,封瓶1周后提取滤液,装瓶备用。用棉签或棉球蘸滤液搽于腋窝处,每天2~3次,连搽1个月。(江门周先生)

专家点评: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三附属医院ICU副主任医师乔志强表示,治疗腋臭的基本原则是保持局部的清洁,去除分泌物以减少细菌的繁殖。而生姜具有解毒杀菌的作用,当生姜中的姜辣素进入体内,能产生一种抗氧化本酶,它有很强的对付氧自由基的本领。它还具有显著抑制皮肤真菌和杀死滴虫的功效。但是生姜只能减轻症状,短效消除腋下的臭味,并不能根治。根治腋臭还是需要到正规医院接受手术治疗。

而中医认为腋臭是由湿热内郁引起的,腋臭的臭气是由于发汗冒出所致,所以腋臭患者平时饮食宜吃清淡、不油腻的食物,忌烟、酒和刺激性食物。

狐臭是怎么产生的?医生:有狐臭正常,没狐臭才是“变异者”

声明:本文内容均是根据权威医学资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的原创内容,意在科普健康知识请知悉;如有身体不适请咨询专业医生。

大多数人一听“狐臭”两个字,第一反应就是皱眉。仿佛谁要是有狐臭,就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但你可能不知道,从生物进化的角度来看,有狐臭才是“正常配置”,没狐臭的,反倒算是基因突变的“少数派”。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生理事实。身体的某些“味道”,从来都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只在现代社会的审美标准里,这些味道被贴上了“尴尬”、“不卫生”的标签。

狐臭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只有不讲卫生的人才会有?有没有什么真正有效的应对办法?咱们今天就把这事儿说透。

人体的汗腺分两种,一种叫小汗腺,主要用来调节体温,是我们出汗时常见的那种;另一种叫大汗腺,它的分泌物含有脂质和蛋白质,是狐臭的“罪魁祸首”。

但光有大汗腺还不够,关键在于皮肤表面的细菌。这些细菌会把大汗腺分泌的物质分解成小分子,比如脂肪酸,然后——“气味”就来了。这就好比厨房里放了一块生肉,肉本身没味儿,但只要天气一热,细菌一上来,那味道就开始“发功”。

很多人以为狐臭是病,其实它根本不算疾病。它是一种体味特征,和你的头发是直是卷、肤色深浅一样,都是遗传决定的。

现在有研究发现,决定是否有狐臭的基因叫ABCC11。携带这个基因特定突变的人,腋下大汗腺分泌的成分少了,细菌“吃”不到足够的养分,自然也就“放不出味儿”。这些人就是所谓的“无味人群”。

而这种突变,主要出现在东亚人群中,尤其是中国、日本、韩国。也就是说,大多数亚洲人天生就没有狐臭。但欧美人和非洲人,就很少有这个突变。

所以从全球范围看,有狐臭才是“主流”,没狐臭是“特例”。说白了,没狐臭的人,其实是基因里开了个“外挂”

知道这些原理之后,问题才真正开始:为什么有些人小时候没有狐臭,长大后却有了?是不是生活习惯造成的?

答案可能让你有点意外。青春期,是狐臭的“上线期”。因为大汗腺受性激素影响,大约在10到14岁开始活跃。这时候就算你天天洗澡,也可能挡不住身体的“信号弹”。

而狐臭的“强弱”,受很多因素影响。气温升高、情绪紧张、经期、饮食重口味,都会加重气味。比如吃了很多辣椒、大蒜、咖喱这类食物,体味就会更浓

还有一个让人忽视的点:香水、止汗喷雾不一定真能解决问题。很多时候,它们只是“掩盖”了气味,没从根源解决。甚至有些人用了之后,香味和体味混合,反而“画蛇添足”。

有人问,那是不是多洗澡、多刮腋毛就能缓解?确实有帮助,但只能算“缓解”,不能“根治”。因为只要大汗腺还在,细菌还在,味道就可能回来。

那大汗腺能不能干脆“去掉”?医学上确实有手术方法,比如微创大汗腺清除术,通过腋下小切口,把大汗腺刮掉。这种方式恢复快、创伤小,但也并非人人适合。

另外还有激光、超声波、射频等“微能量”疗法,原理是破坏汗腺组织。听起来很高科技,但效果往往因人而异,有的人能维持几年,有的人几个月就复发了

还有一种比较新的方式,是注射肉毒素。它能暂时抑制神经对汗腺的刺激,从而减少分泌。但维持时间短,要定期打针,费用也不低。

所以说,“根治狐臭”从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更何况,它本质上不算病,治与不治,全看个人选择。很多人之所以执着于“治疗”,其实是怕别人闻出来。

这种心理压力,是被社会标准“训练”出来的。就像小时候你被教育“汗臭就是不干净”,长大后自然会对体味特别敏感。

但如果你长在法国、意大利,可能根本不会纠结这事。他们甚至觉得香水和体味混合,是一种“个性”表达

有狐臭的人,并不代表“不干净”,而是天然体质不同。而没狐臭的,也别以为自己“优越”,只是基因碰巧突变了。

我们该怎么面对这些“身体的声音”。健康,从来不该被“气味”定义。气味只是身体的一种表现方式,不等于你的人品、卫生习惯或者修养。

如果气味影响了你的社交、工作、心理状态,那想办法缓解是可以理解的。但前提是,别把狐臭当成“耻辱”。

很多人私下问过我,有没有什么“偏方”能去狐臭。实话说,大多数所谓偏方,不是根本没用,就是短期有效。比如用明矾、醋、茶叶水擦拭,看似清凉解味,其实只是临时压制。

真正有效的方法,是科学干预和心理调适的结合。你可以选择治疗,也可以选择接受,但不该被“味道”牵着鼻子走。

就像有人天生卷发,有人是直发,有人皮肤黑,有人白,这些都只是自然的多样性。狐臭也是一样,它不是“敌人”,只是“不同”。

下次你路过一个有点味儿的人,别急着皱眉;也别因为自己有味儿就避之不谈。身体的每一种表现,都是它在告诉你,它还活着,它还在运转

而我们该做的,是学会理解、疏通、选择,而不是对抗、厌恶、逃避。健康,不只是没病,更是对身体的接纳与和平共处

说到底,有狐臭没狐臭,都是基因安排的“随机抽签”。你抽到了哪一张,并不能决定你是谁,只决定你腋下的“风味”而已。

参考文献:
[1]张琳,李华,赵春燕.大汗腺分泌机制与腋臭发生的相关性研究[J].临床皮肤科杂志,2023,52(04):245-248.
[2]王晓峰,陈思敏.ABCC11基因突变与人类体味差异的研究进展[J].中华医学遗传学杂志,2021,38(06):567-572.
[3]刘洋,郭慧敏.腋臭治疗方法的临床比较研究[J].中国美容医学,2024,33(02):112-116.

65岁大爷再婚后老伴天天闹分居,老伴嫌他有狐臭,大爷:都是借口

"你的衣服!都在门口了!我们分居吧!"李秀芝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刚踏进家门的我愣在原地,手里还拎着菜市场买来的两条黄花鱼,油纸包着,渗出点点水渍。

三个月前才步入婚姻殿堂,眼下就要分居?我苦笑着摇摇头,年近花甲还要面对这样的婚姻危机,真是人生难料。

我叫刘大海,今年六十五岁,退休前在北方一家国营机械厂当钳工,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

那是八十年代初的事了,机械厂是我们这座小城的支柱企业,我也是厂里的技术能手,连续五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去年冬天,我在小区的水泥广场上认识了李秀芝。那时候天还没亮,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一群晨练的老头老太太,收音机里放着《松花江上》,大家跟着节奏舒展筋骨。

秀芝是广场舞队伍里的领舞,虽然已经六十岁,但身姿依然敏捷。她比我小五岁,退休前是纺织厂的技术员,那时候纺织厂和机械厂是对门单位,但我们却从未谋面。

"刘师傅,听说你爱人走了好些年了?"广场上的王大妈总爱撮合人,一天趁着休息,拉着我和秀芝搭话。

我点点头,心里闪过前妻的影子。她走得早,十五年前的一场急病,来不及好好告别。

"李阿姨也是一个人,你们聊聊?"王大妈眨眨眼,转身溜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晨练后的闲聊。秀芝说话慢条斯理,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像一把小扇子,格外好看。

我们都是丧偶多年的人,平时不是照顾孙子就是独自打发时光。秀芝性格开朗,喜欢收集各地的明信片,梦想着有一天能踏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这辈子还没出过省呢,"她靠在公园的石凳上,望着远处的杨树林,"退休了,儿女也都成家立业,总该圆自己一个梦吧?"

我当时就心动了,脱口而出:"要不,咱俩一起去旅游?"

秀芝笑了,那笑容明亮得像冬日里的一抹阳光。

半年后,在儿女们半推半就的态度中,我们决定携手余生。婚礼很简单,就在小区的活动室里,摆了十桌饭,儿女、老邻居、老同事都来了,热热闹闹的,像过年一样。

婚后第一个月,生活如蜜般甜。我们白天去菜场买菜,傍晚沿着河堤散步,晚上围着老式电视机看《新闻联播》和八十年代的电视剧重播。

"你看这《西游记》,我当年带儿子看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不点。"我嚼着瓜子,满是怀旧。

秀芝笑着接话:"我闺女那时候最喜欢沙僧,说他老实。"

我常想,这样平淡温馨的日子,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可好景不长,婚后第五周,秀芝突然说我身上有股怪味,是狐臭。

那天傍晚,我刚从棋牌室回来,浑身是汗。刚进门,秀芝就皱起眉头:"大海,你身上有股味,是狐臭。"

"有吗?"我闻了闻自己的腋下,确实有点异味,但我从来不知道这叫"狐臭"。

"咱们那个年代,谁讲究这个?流汗不就有味吗?"我不以为然。

秀芝却很认真:"我对气味特别敏感,咱们得分床睡了。"

从那以后,她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那是张老式的木沙发,上面铺着花格子坐垫,睡着肯定不舒服。

我尝试着勤洗澡,每天用肥皂使劲搓,甚至去百货商店买了专门的除臭剂,那玩意儿喷上去凉丝丝的,还挺贵。

可秀芝依然不愿靠近我。慢慢地,她开始嫌弃我用过的东西——我的旧毛巾、我喝水的搪瓷缸子、甚至我坐过的藤椅。

"茶几上的核桃别碰,我刚擦过。"一天早上,她这样叮嘱我。

我叹了口气,意识到所谓的"狐臭"只是个借口。

结婚前,我曾许下承诺,要带她去看祖国的大好河山。那时我们坐在公园的石凳上,远处的喇叭广播里放着《东方红》。

"你看过黄山的云海吗?"我问她,"等咱们结婚了,我带你去看。那云海啊,就像人间仙境。"

"真的吗?"秀芝眼睛亮闪闪的,像个小姑娘,"我这辈子还没出过省呢,只在电影里看过外面的世界。"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酸楚。婚后不久,我儿子老刘突然上门,说孙子要做扁桃体手术,医保报销后还需两万多。

那时的老刘刚赶上单位改制,工资都发不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二话不说,把攒了一辈子的三万块退休金给了他,那可是我这些年补贴小工资的全部积蓄。

秀芝虽然没说什么,但从那以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变了。那眼神里的失望,我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挽救婚姻,我偷偷回到老厂当起了保安。厂子早已不是当年的国企了,改制后卖给了私人老板,但看在我曾是老职工的份上,门卫班长给了我一个岗位。

每天凌晨四点,闹钟一响,我就悄悄起床,摸黑穿衣服。秀芝睡得沉,从不知道我天不亮就出门。

步行一小时到厂里,省下公交车的两块钱,再加上微薄的保安工资,我一点点攒着钱,想着给秀芝一个惊喜。

每次回家,我都会在单位的澡堂洗个澡,再喷点除臭剂,希望秀芝能少嫌弃我一点。

可她依然躲着我,晚饭都是各吃各的,她总说自己吃过了,或者不饿。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加完班回来,远远就闻到家里飘出的菜香。推开门一看,秀芝和隔壁的张大姐正在饭桌前有说有笑,桌上摆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菜——红烧肉、清蒸鱼、糖醋排骨,但没有我的碗筷。

"哟,大海回来了。"张大姐笑呵呵地看着我,眼神有些躲闪,"秀芝做的糖醋排骨真香,你尝尝。"

秀芝脸色微变:"你回来这么早?我以为你去下棋了。"她起身去拿碗筷,动作生硬,眼神避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知道我去上班的事?还是有什么别的我不知道的事?

那顿饭吃得格外沉默。我一勺一勺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耳边却回响着秀芝和张大姐的笑声。自从结婚后,她在我面前就再没这么开怀笑过。

饭后,我去阳台晾衣服,秀芝和张大姐在客厅里说悄悄话。无意中,我听到秀芝拿起电话拨号:"喂,老李啊,是我,秀芝。那事儿定了?好,等把房子过户就离开,你放心..."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在我心上。难道秀芝真的是冲着我的老房子来的?

这套六十平的老房子虽然简陋,但在我们这座小城,也算个"吃商品粮"的好地段,值不少钱。想到这里,我心凉了半截。

日子一天天过去,秀芝和我的关系越发冷淡。我每天凌晨出门,深夜回来,她却从不过问。

有天我路过花店,看见摊位上摆着几束野花,紫的、黄的、白的,像极了我和秀芝初识时公园里的花。

"老板,这花多少钱?"我指着那束最鲜艳的。

"三块钱。"老板懒洋洋地说。

我掏出皱巴巴的票子,小心翼翼地把花捧在手里,像拿着什么宝贝似的。花店老板还给我一张报纸包着,怕弄脏我的衣服。

回到家,秀芝正在整理衣柜,看到我进门,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眼神冷漠。

"给你的。"我把花递过去,心里忐忑。

她似乎有些惊讶,接过花,嘴角微微上扬:"这么大岁数了,还学人家送花。"虽然语气还是有点嫌弃,但总算没拒绝。

就在这时,她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个旧铁盒子,里面装着一些老照片和文件。秀芝随手翻开,一张泛黄的照片映入眼帘——那是我和前妻的合影,照片角落里还有我儿子小时候的影子。照片旁边,是一沓医院的检查单。

秀芝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这是什么?"她拿起检查单,手微微颤抖。

"老照片而已,前妻去世前拍的。那时候照相还挺稀罕的,那些检查单是两年前体检的,都是正常的。"我解释道,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激动。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的声音颤抖着,眼圈红了,"你有没有什么病瞒着我?这些检查单上写的什么?"

我这才明白她为何对我的"狐臭"如此敏感,原来是担心我有什么隐疾。

"我很健康,真的。这些检查单都是退休前单位组织的体检,没什么问题。"我试图解释,但她已经转身走开了,背影透着说不出的委屈和失落。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些年来,我总以为自己经历了大半辈子,什么都懂了,可眼下才发现,我对女人的心思,依然一窍不通。

几天后,张大姐来找我,说要当和事佬。我们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她递给我一支"大前门"。

"来一根?"她问。

我摇摇头:"早戒了。"

"秀芝心里有疙瘩,你知道不?"张大姐吐出一口烟圈,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

我摇摇头,心里却咯噔一下:"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年轻时的丈夫,就是因为瞒着她得了重病,突然走的。"张大姐叹气,眼神有些悠远,像是在回忆什么,"那时候她才三十出头,儿女都还小。她丈夫一直说自己没事,结果有一天突然倒下了,直接送进了医院,没几天就走了。检查才知道是肝癌晚期,人家早知道了,就是不想让家里担心。"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心里一阵酸楚,"所以她对健康问题特别敏感,一发现我有狐臭,又找到那些检查单,心里就犯嘀咕了。"

"她是怕历史重演啊。"张大姐拍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同情,"再说,结婚前你承诺带她旅游,结果钱都给儿子了。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的。你知道,她这辈子没出过远门,就指着退休了能圆这个梦。"

"我是有这个打算的,所以我才......"我想说出自己重新工作的事,但又咽了回去,这是要给秀芝的惊喜。

当晚,我鼓起勇气敲开了秀芝的房门。屋里,她正坐在床边翻看一本老相册,见我进来,赶紧合上。

"咱们谈谈吧。"我坐在她旁边的藤椅上,保持着一定距离,生怕自己身上的气味又让她不舒服,"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分居了。"

她没说话,但眼睛红了,像是忍着泪。

"我确实有狐臭,但我可以治。"我说,"至于那些检查单,都是正常的,我可以再去做一次全面体检给你看。我很健康,至少现在是。"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那些照片..."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

"那是我的错。"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老照片,当着她的面,把自己和前妻的部分剪下扔进垃圾桶,只留下角落里的儿子,"前妻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但儿子是我永远的牵挂。"

她看着我的动作,眼泪终于落下来:"我不是嫌弃你有狐臭...我是怕..."

"怕我像你前夫那样,突然离开?"我接过她的话。

她点点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时候我才三十二岁,他说是小毛病,结果一查是肝癌晚期。我连个准备的时间都没有,人就没了。剩下我一个人带着一儿一女,那几年过得......"她说不下去了,肩膀微微颤抖。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到她瘦弱的身躯在我手掌下微微颤抖。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原来藏着这样深的伤痛。

"我答应你,以后有什么事都不会瞒你。"我真诚地说,"至于旅游的事,我正在攒钱,已经回厂里做保安了。"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我,眼泪还挂在脸上,"你每天那么早出门,是去上班?"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等存够了钱,咱们就去黄山,去看那云海。"

"傻老头子。"她破涕为笑,用衣袖擦着眼泪,"你那么大年纪了,还去当保安,多辛苦啊。"

"不辛苦,就守个门,看看厂子,比当年干钳工轻松多了。"我笑道,心里却是一阵暖意。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那天你听到的电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和房产中介谈,想把我在老家的小房子卖了,帮你儿子还钱,这样我们就能按计划去旅行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的打算。那间老房子是她婆家留下的,一直舍不得卖,说是留着给孙子当婚房用。

"我和张大姐密谋的,是给你准备六十六岁生日惊喜。谁知道被你听到了一半,误会了。"她破涕为笑,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彩。

"你这傻丫头。"我情不自禁地用了年轻时的称呼,像是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房子可是你的命根子,怎么能卖呢?"

"你都把钱给儿子了,我怎么能不出一份力?"她轻声说,"再说了,咱们这个年纪了,该享享清福了。钱攒着有什么用?带不到棺材里去。"

那一刻,我们相视而笑,仿佛回到了初识时的样子。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一层金色。

"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握住她的手,那手粗糙而温暖,"以后我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起面对,好吗?"

她点点头,轻轻靠在我肩上,不再在意我身上的气味。

接下来的日子,秀芝拿出积蓄,坚持要我先去治疗狐臭问题。我也主动做了全面体检,把所有报告都给她看。厂医院的老医生说,我这是体质问题,不算病,用点专门的药膏就能缓解。

我依然每天去厂里上班,秀芝则开始筹划我们的旅行计划。她把老家的小房子挂了出去,很快就有人看中了。

"房子卖了三万五,加上你的工资,够咱们去趟黄山了。"她兴奋地对我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我有些不安:"你真的舍得卖?"

"有什么舍不得的?"她豪爽地挥挥手,"人啊,总要为自己活一回。"

这话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秀芝,那个在纺织厂里总是领头唱歌的姑娘。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股子倔强和豁达,一点没变。

一年后的初秋,我们终于坐上了开往黄山的火车。车厢里人不多,大多是和我们一样的老年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独特的气息——瓜子皮、热水壶的蒸汽、还有各种人情味。

窗外,金黄的稻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秋风送来阵阵稻香。火车轰隆隆地前进着,秀芝像个孩子一样趴在窗边,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风景。

"海子,你看那边的山,多像咱们老家后面的那座。"她兴奋地拉着我的袖子,用起了我的小名。这称呼让我心头一热,那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用的。

"饿了吧?"秀芝从竹篮里拿出一个铝制饭盒,里面装着热腾腾的饺子,"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接过饭盒,香气扑鼻。那是猪肉大葱馅的,我最爱吃的。

"你什么时候包的?"我好奇地问,明明早上出门时还没见她准备。

"昨晚上啊,你睡着了我就起来包。"她笑眯眯地说,"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当年厂里包饺子比赛,我可是第一名。"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我心里满是感动。曾几何时,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墙,而现在,那墙不知不觉已经消失了。

"你在笑什么?"她好奇地问,见我盯着她出神。

"我在想,人这辈子,年轻时追求轰轰烈烈,年老时才发现,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咬了一口饺子,满嘴的鲜香,"就像这饺子,看着普通,吃进嘴里却是满满的香。"

"还挺会说话。"她笑了,眼角的皱纹又像小扇子一样张开,"快吃吧,一会儿还有罗山烧饼呢,我专门从家乡带的。"

车窗外,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云雾缭绕。

"你看,那就是黄山的云了吧?"秀芝指着远处,眼中闪烁着期待。

"还没到呢,再过几个小时。"我笑着解释,"不过到了山上,你就能看到真正的云海了,比这壮观一百倍。"

"真的吗?"她像个孩子一样雀跃。

列车继续向前,穿过山谷,穿过田野,穿过一个个小站。秀芝靠在我肩上,轻轻打着盹。我看着她安详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感激。

在这趟开往黄山的列车上,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婚姻不是奔赴童话,而是携手走过余生的每一个平凡日子。即使在人生暮年,爱情依然可以像晚秋的花朵一样绚烂绽放。

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怎样,但至少今天,我们在一起,分享着同一片风景,同一个梦想。火车继续前行,窗外的世界越来越宽广,就像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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