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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单侧腋臭(单侧腋窝一共有多少个淋巴)

时间:2025-06-01 05:29:04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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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臭很烦人影响恋爱和工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来分析一下

生活中有狐臭的人非常的多

大家好,你来了,终于等到你。欢迎再次来到虎说营养,又到了我给大家分享健康知识的时间了。在生活中有狐臭或者腋臭的人是非常多的。腋臭虽然不是严重的问题,却影响一个人的心理,工作,恋爱等。

狐臭引起恋爱,工作问题

那么腋臭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详细的了解一下,其实腋臭与我们的汗腺有很大关系。汗腺是皮肤的附属器,分为大汗腺和小汗腺两种。大汗腺主要分布在腋窝、鼻翼,脐窝、肛门四周,腹股沟及生殖器等处。其腺体部分的直径比小汗腺约大10倍。大汗腺分泌的汗液主要成分是水、铁、脂质、荧光物质、有臭物质及有色物质等,它新鲜分泌的汗液是白色粘稠无臭的液体,经过细菌分解后则产生特殊的臭味,称为腋臭或孤臭,此腺在青春期较发达。汗腺具有分泌汗液、排泄废物、调节体温的作用。汗液中的乳酸有抑制细菌生长的作用。

狐臭与大汗腺的分泌有关系

大汗腺的分泌物会掺杂一部分被破坏了的细胞质,分泌腺体的分泌物是粘稠无色的液体,原本不具气味,可是在与皮肤上的细菌接触后,便带着细菌的特殊气味,而形成个人特有的体味。分泌物为较粘稠的乳状液,含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和脂类等,分泌物被细菌分解后产生特别的气味。分泌过盛而致气味过浓时,则发生狐臭。

那么为何引起狐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为何有些人出的汗很臭,有些人的不臭?原因就是肝脏功能下降导致脂肪代谢异常和肝脏解毒能力下降。还有的人小便气味较浓很大,这些大都是肾脏不好的表现,比如有些肾炎患者就是这样。特别是夏天,温度高、湿度大,成为细菌的“培养基”,促使一些细菌滋生、分解,而产生特殊的人体异味加重。产生人体气味异常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些人是狐臭患者。传统认为狐臭是由于人体大汗腺异常分泌或者分泌旺盛,所产生的分泌物被排出体外,与腋窝表面的细菌酵解,而产生的一种异味。所以他们采用的都是阻止大汗腺分泌,要么是切除大汗腺要么是采用堵塞毛孔的方法控制它分泌,这样都是无法达到根治狐臭的,人体在运动时大汗腺一定会分泌汗液等分泌物的! 所以治疗方法不是阻止大汗腺分泌, 而是使大汗腺肌上皮细胞再生长,使其变得更加强健,使细胞间隙恢复到正常数值(小于75nm),从而阻止了脂肪酸、蛋白质等分子的渗透,大汗腺分泌逐渐恢复正常达到平衡状态,从根本上消除了狐臭产生的根源,缩小大汗腺。

狐臭患者大汗腺的菌群分布与非狐臭者不同。正常人的腋下都会有细菌分布,但研究中在20名狐臭女性患者腋下发现了更多的类白喉杆菌,是正常人的3~7倍。另外狐臭患者大汗腺比正常人粗大很多,先天大汗腺发育异常,不是饮食问题,狐臭和饮食问题没关系。狐臭可以根治的,婴儿大汗腺还没发育,所以没有,但是幼儿有的就有了,狐臭属于显性遗传。大汗腺本身并不产生导致狐臭的分泌物,其“分泌物”来自于体液的渗透!大汗腺肌上皮细胞在静态时,其细胞间隙比脂肪酸、蛋白质等分子小。但是由于肌上皮细胞有收缩性,部份人群由于大汗腺肌上皮细胞力量较弱,不足于阻止脂肪酸、蛋白质等分子,而使得在体内压力下被渗透至大汗腺,被排出体外而成为狐臭的源头。女性平滑肌占的比例较多,肌体收缩力量较弱,这也就是为什么女性狐臭患者比男性多的原因;先天结构问题。双亲皆有狐臭的人会有80%会遗传到,若父母只有一方有狐臭,那么遗传的机率则为50%。根据调查,双亲皆有狐臭的人会有80%会遗传到,若父母只有一方有狐臭,那么遗传的机率则为50%。

找到腋臭原因,健康解决

所以腋臭主要是大汗腺的发育问题,再就是肝脏对脂肪蛋白质等代谢问题,需要增强肝脏功能,再就是要皮肤的弱酸性这样才能平衡皮肤菌群,狐臭才能慢慢好转。这就是今天我给大家分享的健康知识,喜欢我的朋友点击关注,持续给大家分享讲课知识。

你遇见过有狐臭的人吗

如果这个世界,有“最恶心味道的排行榜”,

不要质疑,“狐臭”绝对能排进TOP5。

天气逐渐变暖,很多人都穿轻薄的服装

公交车,地铁车箱等人多的场合

就成了恐怖的炼狱......

真让人不想上班尤其是不想夏天上班

早上的高峰期对于上班的人来说简直是噩梦,女生都逃脱不了“化妆1小时,出门两分钟”的命运

在茫茫人海中,狐臭的味道想必大家都体验过他们也与有着靓丽的外表又或者有着不错的身材但是偏偏因为身上的某种味道

成为困扰他们的某种标签

甚至只是从你身边经过

有狐臭的人就像是行走的臭源

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但可怕的还不是被别人的体味折磨

是你自己“臭不自知”

很多人压根意识不到自己有狐臭

还非要靠近人说话一股体味和汗液袭来

简直不要太酸爽......

腋下的汗浸透衣服留下黄乎乎的污渍

洗也洗不干净

还臭气熏天一抬手就是大型尴尬现场

总的来说“狐臭”令人尴尬又难堪,

冬天穿着厚厚的衣服

味道不是特别浓烈

一旦天气开始变热

就感觉腋下粘腻濡湿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充斥鼻尖,

令人作呕。

时间一久,对别人抹鼻子咳嗽的动作特别敏感

别人一边躲着你一边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自己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崩溃决堤了

对旁人来说

真的不是故意要嫌弃你

而是这种味道确实让人很难受

对于自己来说

走到哪里都尴尬甚至自卑

要是遇到喜欢的人

碍于狐臭也不敢接近,

就怕对方露出难以名状的表情

然而,狐臭并非自己能控制的。

你臭不臭,基因说了算

狐臭,在医学上称作“腋臭症”

是分布在体表皮肤的大汗腺分泌物中

产生散发出的一种特殊难闻的气味

狐臭是细菌和大汗腺分泌物

共同作用产生的

狐臭是一种病,与脏没关系主要是由于腋窝处的大汗腺分泌功能异常旺盛,分泌出的有机物经皮肤表层细菌分解,产生难闻的臭味。

只要父母有一方患有狐臭

就有50%的几率会遗传给子女。

如果不及时治疗,

这可能性还会增加

还把自己的苦恼复制到了孩子身上,

让他也要面临生活和交际的困扰。

当然了,如果经常不洗澡

不换衣服

细菌就会在身上蔓延

就会形成后天狐臭

所以,在此要提醒大家,

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呦~

女同学有狐臭,只有我和她坐一起,后来我俩成婚才知道自己捡了宝

桂花香溢

「周教授,当年为何只有您肯和我坐一起?」林芳微蹙眉头,目光如炬。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我笑了笑,时光如水。

我叫周立诚,1959年生于东北一个中医世家。

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中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总穿着深蓝色的确良中山装,口袋里别着两支英雄牌钢笔。

母亲在地方药厂做技术员,是厂里少有的女知识分子,常常加班到深夜,配制各种药剂。

我从小在药材香气中长大,认识的第一个汉字不是"爸爸",而是药房门口挂的"藥"字招牌。

那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一间砖瓦平房,隔成前后两进,前面是父亲的诊室,后面是我们的起居室。

冬天,炉子上总煮着各种药材,热气腾腾中夹杂着苦涩的中药香,那气味渗入墙壁,渗入我的记忆。

1966年,文革爆发,父亲被贴了大字报,说他是「旧社会的残余」,为「剝削阶级」看病。

母亲被下放到药厂车间做体力劳动,每天回来手上都是皲裂的口子。

我七岁那年,邻居老王家的大黄狗咬伤了我的腿,父亲用药草煎水为我清洗伤口,又捣碎几味草药敷上。

「立诚,记住,气味是药材的灵魂,」父亲一边包扎一边说,「万物皆有其气,闻懂气味,方能辨别药性。」

从那以后,我开始对各种气味产生兴趣,跟在父亲身后,学习分辨草药的气味。

1976年,一场大地震,天灾人祸,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政治春风。

1977年,国家恢復高考,我和千万学子一样,背负着家族期望走进考场。

那是个闷热的七月,知了在树上拼命鸣叫,像是为我们加油。

考场设在县城最大的中学,教室里的木地板被踩得发亮,黑板上整齐地写着考场号和考试科目。

窗外绿荫如海,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被安排在第三排靠窗位置,邻座空着,周围考生都埋头整理文具,紧张地翻看准考证。

监考老师领着一个瘦弱女生走来,轻声说:「林芳,你坐这儿。」

女生怯生生坐下,我注意到周围几个考生不约而同地挪远了些,有人甚至掩住鼻子,小声嘀咕。

林芳显得更加局促,脸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捏着铅笔,指节都泛白了。

我偷眼看她,瘦弱的身材,微驼的背,一双格外有神的眼睛,像是含着倔强的泪水。

考试鈴声响起,我们开始答题。教室里只剩下沙沙的笔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我隐约闻到一股特殊气味,有点像醋酸,又有股奇特的草药香,但并不觉得刺鼻。

许是年少轻狂,也许是药香伴我长大的缘故,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避开她。

两天考试,考场座位不变,只有我没换位置。考试结束那天,林芳起身时不小心碰掉了我的草稿纸。

「对不起,」她慌忙弯腰去捡,却又似乎害怕靠我太近,动作显得笨拙而紧张。

「没关系,」我接过她递来的纸,「考得怎样?」

「还行,」她淡淡一笑,「谢谢你...这两天。」

我有些愣住,不明白她谢我什么,只是点点头。她匆匆离去,像片落叶消失在夏末的风中。

晚上回家,母亲问我考得如何,我如实回答,又提起了那个特别的女同学。

「有什么特别的?」母亲一边择菜一边问。

「她有种奇怪的气味,其他人都躲着她,」我答道,「但我觉得那气味中有药香。」

母亲放下手中的菜,若有所思:「那可能是腋臭,民间叫狐臭。有些人体质特殊,汗腺分泌物会散发异味。」

「能治吗?」我问。

「能缓解,难根治,」母亲说,「古医书上说这是'腋证',有些类型反倒是体质好的表现。你爷爷曾说过,个别特殊体质的汗腺分泌物,古籍里称为'奇香',虽然现代人闻着不习惯,但实则珍贵。」

那时的我并未在意这番话,只当作一段小插曲。

高考分数揭晓,我如愿考上了省城的中医学院。临行前,父亲把一本破旧的《本草备要》交给我。

「这是你爷爷留下的,」父亲说,「里面有他的批注,或许对你有用。」

那本线装书散发着岁月的霉味,我小心翻开,发现里面确实密密麻麻写满了爷爷的笔记。

大学四年,我专注于中药药理学研究,尤其对芳香类药物产生浓厚兴趣。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省级中医院,跟着一位老专家研究体质调理。

那位老专家姓孙,七十多岁,精神矍铄,是中医体质学的泰山北斗。

「小周啊,」孙老常说,「现代医学讲求标准化,但中医贵在个体差异。同样的药方,用在不同体质的人身上,效果天壤之别。」

在他的指导下,我开始研究不同体质人群的身体反应和调理方法。

林芳的身影被我的工作和生活的琐事淹没,成了记忆深处的一抹淡影。

转眼间,时光推移到了八十年代中期。那时的中国,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

城市里出现了第一批合资企业,人们开始穿喇叭裤,听邓丽君的歌,憧憬着更好的生活。

那一年,我调到市制药厂担任技术顾问,负责开发新型中药制剂。

那是个急功近利的年代,厂领导想快速扩大生产规模,而我却坚持传统工艺,为此没少遭白眼。

「周主任,您这不是抱着老祖宗的架子不撒手吗?」厂长孙铁生经常这样说,「时代变了,再不创新,就要被淘汰啦!」

我不善言辞,只能默默坚持自己的原则,在实验室里一遍遍测试药材的有效成分。

一日中午,食堂里人声鼎沸,我端着饭菜寻座位。食堂墙上挂着「勤俭节约,爱惜粮食」的横幅,窗外是厂区的银杏树,树叶已经泛黄。

一抬头,我竟看见了她——林芳正独自坐在角落,周围几张桌子空空荡荡。

她还是那么瘦,穿着朴素的蓝色工装,头发利落地剪成齐耳短发,正低头吃着一碗素面。

「还认得我吗?高考考场,77届。」我在她对面坐下。

她抬头,愣了片刻,眼中闪过惊喜,随即警惕:「周同学,你不嫌弃我?」

「嫌弃什么?」我反问,一边打开饭盒,里面是食堂阿姨特意多给我加的红烧肉。

「别装了,我这体质,全厂都知道。」她苦笑,「别人躲我还来不及,你堂堂技术科主任,坐这儿不怕掉身价?」

我摇摇头:「我父亲说过,人体气味各异,有些特殊体质的汗腺分泌物,古籍里称为'奇香',虽然现代人不习惯,但实则珍贵。」

「你是在安慰我吧?」她放下筷子,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从小到大,我都是被人嫌弃的对象。上学时没人愿意和我同桌,工作后更是如此。住集体宿舍时,舍友们联名要求我搬出去。」

「我不是在安慰你,」我从公文包里掏出爷爷的那本《本草备要》,「你看这里,有关'腋证'的记载,其中有一种确实被古人视为珍贵体质。」

她半信半疑地接过书,手指轻抚泛黄的书页,小心翼翼好像怕弄坏它。

「这书很珍贵吧?」她问。

「是我爷爷留下的,」我说,「他一生研究中医体质学,在里面写了很多笔记。」

「你爷爷的字真好看,」她评价道,「像小篆一样有力。」

我们就这样聊起来,发现彼此都是东北人,她家在吉林,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是独生女。

林芳毕业于轻工业学院,分配到这家制药厂做品控员,工作非常认真,但因为体味问题,一直受到同事排挤。

「所以你一直是一个人吃饭?」我问。

「习惯了,」她耸耸肩,「反正我也不想让别人不舒服。」

她的坦然让我心生敬意。这种被人疏远却依然保持尊严的勇气,是需要多大的坚强才能做到。

「我一直在研究芳香调理方案,」我说,「或许能帮你改善一些。」

「真的吗?」她眼中闪过希望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下来,「我试过很多方法,中药、西药、偏方,都没用。」

「不妨一试,」我说,「我这人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那是我第一次说大话,实际上我并没有十足把握,只是不忍心看她失望的样子。

从那天起,我开始在实验室里研究特殊体质的调理方案。白天工作,晚上加班,查阅古籍,试验配方。

有天晚上,我在实验室忙到深夜,忽然听见敲门声。

「周主任,还没走啊?」是林芳的声音,「我来拿质检报告,看见你的灯还亮着。」

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壶,「给你带了点姜汤,晚上凉,喝点暖和。」

「谢谢,」我接过保温壶,「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厂里?」

「加班啊,」她笑了,「月底了,质检报告要赶出来。」

我打开保温壶盖子,一股浓郁的姜香扑面而来,「你煮的?」

「嗯,」她点点头,「我那个...气味...不会影响汤的味道吧?」

她的小心翼翼让我心里一疼,「不会,很香。」

姜汤很烫,我小口啜饮,觉得胃里一阵暖意。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关心,比姜汤还要温暖。

渐渐地,我们成了厂里的话题。

「听说了吗?周主任和质检科的林芳走得挺近。」

「啧啧,周主任眼光真特别,那姑娘长得倒是清秀,就是那味儿...」

「可不是嘛,哪像人事科的刘晓丽,人美味香,周主任偏不看一眼。」

流言蜚语传到我耳中,我不以为意。倒是林芳,有次在走廊上听见办公室里的议论,脸色煞白。

「别在意,」我安慰她,「人言可畏,但不可信。」

「我不该和你走得太近,」她低声说,「会影响你的名声。」

「名声算什么?」我笑道,「我这人从小就另类,父亲是'臭老九',爱读书的母亲被贬为车间工人,我早就习惯不同流合污了。」

她怔了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不知道,我这辈子第一次遇到不嫌弃我的人。」

我为林芳配制了特殊的中草药浸液,是根据爷爷笔记中的一个古方改良的。

「每天洗澡后用这个擦腋下,」我交给她一瓶浅绿色的液体,「可能有点辣,忍着点。」

「什么成分?」她好奇地问。

「主要是艾叶、藿香、白芷,还有一味秘方,」我神秘地笑了笑,「这可是我爷爷的独门配方。」

一周后,林芳兴奋地找到我,「真的有效果!味道减轻了很多!」

「我就说吧,」我颇为得意,「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

渐渐地,我们的关系从同事变成了朋友。我发现她不仅工作认真,还很聪明,对中医也有浓厚的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体质问题,」有次她感叹,「我可能会报考中医学院。」

「现在学也不晚,」我鼓励她,「我可以教你。」

于是,我开始在周末教她认识草药,辨别方剂。她学得很快,常常提出一些我都没想到的问题。

我们的关系发展很慢,如同中药熬制,文火慢炖。直到那年中秋节,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厂里举办联欢会,我和林芳都被安排参加。晚会结束后,我送她回宿舍。

月亮又大又圆,树影婆娑,我们走在厂区的小路上,谁也没说话,却都心跳加速。

「立诚,」她突然停下脚步,「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什么问题?」

「你...」她咬了咬嘴唇,「你接近我,是不是出于同情?」

月光下,她的眼睛闪着泪光,倔强又脆弱。

「不是同情,」我认真地看着她,「是欣赏。」

「欣赏?」她有些讶异,「欣赏我什么?」

「欣赏你的坚强,你的聪明,你对工作的认真态度,」我一口气说完,「还有,我觉得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像...像一味珍贵的药材,表面平凡,却蕴含非凡的价值。」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没人这么说过我...都说我是有缺陷的。」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我轻声说,「我小时候被街坊称为'书呆子',因为我总是捧着药书走路,撞了电线杆都不知道。」

她破涕为笑,「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故作严肃,「还有一次,我为了采药,掉进河里,被村里人笑话了好久。」

「那我们算不算同病相怜?」她抬头看我,眼中泪水未干,却已带着笑意。

「我们是同病相'恋',」我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林芳,我喜欢你。」

她的手在我掌心微微发抖,「你会后悔的...」

「不会,」我坚定地说,「我周立诚做事,从来不后悔。」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恋爱。工厂里的流言更甚,有人说我瞎了眼,有人说我是为了讨好厂长才接近她——因为她是厂长孙铁生的远房侄女,这点我后来才知道。

但林芳从不利用这层关系,反而比常人更加努力工作,从不让人说闲话。

我们恋爱的方式也很特别。周末,我带她去郊外采药,教她辨认各种草药;她则教我下棋,说我思维太直,需要学会迂回。

有次,我们去了我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如今已成了危房,大门锁着,但透过窗户,还能看见里面的药柜。

「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她好奇地打量着。

「是啊,」我指着后院,「那里曾经种满了草药,夏天开满了各色花。」

「你现在还记得哪些?」

「苍术、防风、桔梗、甘草...」我一一数着,「还有一株牡丹,是我母亲最喜欢的。」

「你真幸福,」她轻声说,「从小就生活在药香中。」

「你以后也会,」我许诺,「我们结婚后,在院子里种满草药和花。」

「结婚?」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认真地说,「除非你嫌弃我。」

「我怎么敢嫌弃你,」她眼里含着泪,「我怕的是你父母不同意。」

确实,当我告诉父母我要和林芳结婚时,他们起初并不赞同。

「儿啊,」母亲忧心忡忡,「不是妈看不起人家,这体质问题,会遗传的啊。」

「妈,您不是说这可能是种特殊体质吗?」我反问,「再说了,我是学医的,难道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

「话虽如此...」母亲叹息,「可是日子是过一辈子的啊。」

父亲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让我见见那姑娘吧。」

林芳来我家那天,特意沐浴更衣,用了我给她配的药液,还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点心。

「伯父伯母好,」她局促地站在门口,「打扰了。」

父亲仔细打量她,忽然问:「姑娘,你是哪里人?」

「吉林通化,」她答道。

「你家祖上可有医者?」父亲又问。

林芳摇摇头,「没有,我爷爷是伐木工人,父母都是工厂工人。」

父亲点点头,陷入沉思,忽然又问:「你小时候,身体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从小体味就重,」林芳坦然道,「上学时没人愿意和我同桌,只有您儿子不嫌弃我。」

父亲闻言,眼睛一亮,转身进了里屋,翻箱倒柜,拿出一本更老的线装书。

「是不是这个味道?」他指着书上的一段描述。

林芳凑过去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果然!」父亲抚掌大笑,「天意,这是天意啊!」

原来,那本古籍上记载了一种特殊体质,称为「白芷体」,此类人的汗腺分泌物虽然在常人看来气味异常,但实则是一种珍贵药材的前体。经过特殊提取和加工,可以制成名贵的「芷露」,用于治疗各种顽疾。

「这种体质万中无一,」父亲激动地说,「在古代,被视为药王之体,是医药世家梦寐以求的儿媳人选!」

那一刻,我看见林芳的眼中闪过震惊、疑惑、欣喜,最后化为感动的泪水。

「所以...我这不是缺陷?」她哽咽着问。

「不是缺陷,是上天的馈赠!」父亲肯定地说,「立诚有福气,娶了你,我们周家的医药事业就有救了!」

就这样,在父亲的极力支持下,我和林芳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双方家人和几个至交好友。

厂里人议论纷纷,但我们已经不在乎。我们搬进了一套小两居,开始了新婚生活。

婚后,我们合作研究体质调理配方。林芳辞去了厂里的工作,专心跟我学习中医理论和药剂学。

我们把小阳台改造成了简易实验室,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进行各种尝试。

一次偶然实验中,我发现她的汗腺分泌物确实含有珍稀活性成分,经提炼后可入药,效果奇佳。

「你看!」我兴奋地展示显微镜下的结果,「这种分子结构,和传统'芷露'几乎一致!」

「真的?」林芳半信半疑,「那我这么多年的苦恼,竟然是宝贝?」

「你一直都是宝贝,」我笑着拥抱她,「只是以前没人发现而已。」

我们将这一发现与父亲分享,他老人家欣喜若狂,立刻翻出所有古籍,寻找相关记载和配方。

经过反复试验和改良,我们研制出了独特的体质调理药剂——「芳华灵」。

这种药剂不仅可以缓解特殊体质人群的异味问题,还能调理多种体质失衡的症状。

厂长孙铁生得知这一消息,立刻拍板决定投产,还给我们增加了专项研发经费。

「周主任,我就知道你是真才实学!」孙厂长拍着我的肩膀,「早就该支持你的研究!」

我没有揭穿他的前后矛盾,只是真诚地感谢他的支持。毕竟,时代在变,人心也在变。

「芳华灵」上市后,反响出奇地好。那些曾经和林芳有同样困扰的人,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

我们接到无数感谢信,有人说药剂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有人说找回了自信,还有人因此找到了伴侣。

八十年代末,我们的中医调理配方进入了出口渠道,远销海内外。

林芳怀孕后,更加投入到理论研究中,整理古籍资料,寻找更多特殊体质的记载和调理方法。

「立诚,」一天晚上,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忽然问我,「如果孩子遗传了我的体质,你会怎么想?」

「当然希望遗传,」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可是医药世家的传承啊。」

「真的?」她有些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握住她的手,「没有你这种体质,就没有'芳华灵',就没有我们今天的成就。」

「那如果别人嘲笑他呢?」她担忧地问。

「那我们就教他像你一样坚强,」我亲吻她的额头,「告诉他,这不是缺陷,是上天的馈赠。」

如今,「芳华灵」已成为知名品牌,我和林芳也从技术人员变成了企业家,拥有了自己的制药公司。

每当桂花飘香的季节,我总会想起高考那个夏天,感谢命运的安排,让我在万人回避的时刻,静静坐在她身旁,闻到了别人无法辨识的珍贵香气。

那个被人们视为缺陷的体质,竟成了我们最大的财富。

林芳常说:「是你让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关键是遇到能发现这种价值的人。」

而我总会回应:「不,是你教会了我,所谓缺陷,不过是尚未被理解的独特之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像一味药材,有着自己独特的气味与功效。找到欣赏你气味的那个人,才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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