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退休不久的美国宇航员斯科特·凯利(Scott Joseph Kelly)受邀参观了德克萨斯州哈里斯县的一座监狱,他从一间牢房走出来后告诉采访的记者:“这里有一股味道,让我仿佛回到了国际空间站——那是防腐剂、垃圾和狐臭的混合气味”。
凯利有一颗标志性的光头,他四次执行太空飞行任务,最长的一次在国际空间站里呆了340天,你可以说他是对国际空间站是最有发言权的宇航员之一。
美国退役宇航员斯科特·凯利
凯利不是唯一抱怨国际空间站气味的人,许多在太空工作了半年的宇航员都形容那个地方“像一个可怕的合租屋,很臭,很吵,很乱,没有人能睡个好觉。但你不能离开,必须一直工作”。看起来这与监狱并没有什么两样了。
为什么会这样?美国、俄罗斯和十几个发达国家为了建设和维护这个太空科学圣地花掉了几千亿美元,仅美国宇航局一家每年就要往里投30~40亿美元;它的总质量超过400吨,里边除了昂贵的科学仪器外还有完善的生命支持系统 ;在空间站工作的全是训练有素的宇航员、高素质且专业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为什么仅仅20年时间,国际空间站就成了脏乱差的典型,成了宇航员的噩梦?
国际空间站内部
我们都知道,在400公里高的太空大气压几乎为零,空间站里需要维持1个大气压强来保证宇航员生存,国际空间站的加压容积达915.6立方米,与一架波音747客机相同。空间站里并不“空”,它安装了大量的仪器设备,真正留给人活动的空间大约只有388立方米。
388立方米的空间大约相当于一套130平米的大房子,听起来似乎很宽敞,然而对于7到9名宇航员而言却并非如此,这间“大房子”二十多年没办法“开窗换气”。
受火箭发射技术的限制,空间站实际上是由几米到十几米长、三四米粗的舱圆柱形段拼接而成,每一个舱段都是一个狭窄的小房间,四壁全是各种包裹、嗡嗡作响的设备和凌乱的电线,你在其间穿行需要格外小心。
宇航员在国际空间站
我们能很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刷个把小时短视频,但在太空中,十分钟不动就可能被憋死。因为失重环境下空气无法对流,人呼出的气体会聚集在身体周围,二氧化碳越聚越多,最终导致窒息。
当然你不需要为宇航员担心,空间站里强大的空气循环系统一刻不停地抽取空气,将二氧化碳、水和其它有害气体过滤后再送回乘员舱里,因此在空间站里始终是有“微风”的。空气和水是太空中最宝贵的东西,宇航员们会喝净化过后的汗水和尿液,他们吸入的空气也可能经历过上百次循环。
欧洲宇航员在做吹气实验
国际空间站的再生生保系统极其昂贵,但它并不是万能的。
在空间站的空气中除了78%的氮气、21%的氧气和大约1%的二氧化碳外,还有人通过呼吸系统和消化系统排出的其它气体,以及皮肤汗腺散发的臭味,脱落的皮屑与毛发等等。空气循环系统通过活性炭吸附大部分灰尘和颗粒物,却无法去除掉所有的气味,一些臭气长时间在空间站循环。
前文提到国际空间站加压空间体积有915.6立方米,而人活动的空间是388立方米,因为有多达57%的空间被各种设备占据。这些设备内部空间和空隙中的空气极少流动,为霉菌滋生创造了机会。
国际空间站舱壁上的霉菌
由于打扫卫生马虎,或者宇航员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消毒湿巾用于清洁,国际空间站里到处充斥着霉菌,新的宇航员刚进入空间站时总会被霉味困扰,但很快他们就会对气味适应——太空失重使体液涌向头部,宇航员鼻腔充血,于是嗅觉变得不那么灵敏起来。
为了保持身体健康,宇航员在空间站里每天都要进行1~2个小时的身体锻炼,出汗的同时,皮肤也会分泌大量皮脂和臭味物质,这些高分子物质一部分随水蒸气飘散到空气中,另一部分会粘附在打湿的衣服上。
宇航员每天都要运动和出汗
向空间站输送物资非常昂贵,每送1公斤水需要花费1公斤黄金的价钱,因此水在太空是非常宝贵的资源,不允许浪费。在驻留空间站的半年里,宇航员只能用湿巾擦拭身体,不能洗脸洗澡更不能洗衣服。他们的内裤袜子需要穿几天后翻一个面再穿几天,运动服更是汗湿了阴干搓一搓再穿。你能想象一个每天运动大量出汗又十几天不换衣服的人,他身上会是什么气味。当衣服堆积了大量盐分污垢,几个星期后硬到无法再穿时,宇航员才能将它脱下来,装进塑料袋放进货运飞船里,等待飞船返回大气层时一并烧毁。
一件衣服要穿许多天才能换
尽管宇航员们都很节约,但他们依然每天产生相当数量的垃圾:吃剩的食物和包装袋、脏衣服、擦拭后的湿巾,粪便以及浓缩的尿液,这些东西都会装进袋子里再堆到货运飞船的角落,但货运飞船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会离开,于是各种垃圾在袋子里发酵,恶臭的分子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宇航员介绍大小便收集器的使用方法
有朋友说,在太空中由于没有重力,衣服不会贴在皮肤上,因此不容易脏。这是一种充满想象力的自欺欺人的说法,事实上只要你细心观察任何一张宇航员的照片,都不难发现他们的T恤会贴着皮肤,并且汗液、皮脂、皮屑以及其它脏东西同样会吸附在衣服上,即使它们掉落,也一样会漂浮在空气中,聚集在角角落落里发霉变臭。
从2000年11月第一批宇航员常驻太空算起,国际空间站已经服役了22年,尽管在此期间多次升级改造,但空间站里脏、臭和霉菌问题始终无解。好消息是它很快将服役期满,到时候欧美宇航员就再也不需要忍受那监狱一般的难闻气味了。
参考资料及图片来源:
《每日邮报》:“美国宇航局宇航员斯科特凯利透露国际空间站有‘垃圾、防腐剂和狐臭’的气味,并说这让他想起了监狱的味道”
《科学》:“国际空间站是潜在危险细菌的家园”
《卫报》:“臭气熏天、死皮细胞泛滥:国际空间站上的生活”
WHYY.org:“探索时空恶臭的连续体,以前没有鼻子去过的地方”
NASA:国际空间站事实和数据
维基百科:国际空间站
#国际空间站#
据英国《每日星报》11月28日报道,日前有一名印度尼西亚女子和自己的朋友在新加坡一家酒店准备庆祝自己的生日,结果随身携带的用于消除狐臭的爽身粉被酒店工作人员当做了毒品,并向警方进行了举报,最后该女子被捕入狱,在监狱里度过了自己的生日。
据媒体报道,本月初印尼女子莎罗尼亚·帕兰图和自己的朋友正准备在新加坡的一家酒店里庆祝生日,结果突然间警察闯进了酒店的房间并将莎罗尼亚·帕兰图和她的朋友逮捕了。原来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在房间里修理损坏的玻璃门时,发现了有一包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末。酒店的工作人员以为这包白色粉末是毒品,当即报警。
据莎罗尼亚·帕兰图说,事发当天晚上十点左右,她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结果还没等到自己开门就有人硬闯了进来。莎罗尼亚·帕兰图说当时一共有八九名警察,还有两名酒店的工作人员。警察告诉莎罗尼亚·帕兰图说有人报案说房间里藏有“白色不明物质”,当时莎罗尼亚·帕兰图才想起自己带了爽身粉入住酒店。
莎罗尼亚·帕兰图告诉警方说白色粉末只是她随身携带的爽身粉,但是警方并不相信莎罗尼亚·帕兰图的说法。随后莎罗尼亚·帕兰图和自己的朋友就被逮捕了。
据媒体报道,莎罗尼亚·帕兰图和她的朋友被关押了将近14个小时,在这期间警方对这些白色粉末进行了鉴定。经鉴定,莎罗尼亚·帕兰图等人的毒品尿检呈阴性,而且这些白色粉末也确实不是毒品,最后莎罗尼亚·帕兰图等人才得以获释。
事发后莎罗尼亚·帕兰图对自己当天所受到的待遇很不满,她说自己和朋友们被戴上了手铐押走,就像是一群罪犯。莎罗尼亚·帕兰图说她觉得受到了羞辱,因为酒店的工作人员先入为主地认为她就是吸毒犯。
我一共在看守所待了一年时间,本来我并不需要待这么久的,但是偏偏那个时候正好赶上了疫情,因为疫情监狱暂停接收新的犯人,所以像我们这些接到判决书的人,也只能继续被羁押在看守所里面等待,而且因为疫情看守所暂停了我们购物,也不允许家属过来给存钱,存衣服,所以那段时间也是我们日子过的最苦的
其实在看守所的时候我一直盼着自己能早点去监狱服刑,因为看守所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吃不饱,睡不好,奇葩规矩还特别多,就连上厕所都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我就盼着自己判决书下来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能是因为我运气不好吧,偏偏这个时候那该死的疫情来了。
疫情真的给羁押在看守所里面的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首先:因为疫情律师会见的次数减少了,疫情没来之前,那些请了律师的人每天都盼着自己的律师能来会见,盼着律师能给自己带来好消息和家人的消息,结果疫情一来律师不来了。
其次因为疫情法院开不了庭,好多人的案例都被疫情给影响了,有的人明明检察院量刑才6-8个月,按照之前监室好多人的亲身经历来讲,他最终判刑肯定不会超过8个月,有很大概率会被判7个月,甚至还有可能被判6个月,但是因为迟迟开不了庭,虽然最后法院也采用了远程开庭的模式,但是等他开庭的时候就已经超过8个月了,最后他被判了10个月,而且当时远程开庭的模式还只适用于没有同案的嫌疑人,那些同案多的只能等着去法院开庭,所以那段时间好多人都拿着自己的起诉书,看着自己羁押的日期离自己的量刑日期越来越近了干着急。
最主要的因为疫情看守所还暂停了我们购物,不允许家属过来存钱,存衣服。
每个三四十平米的监室最多的时候羁押了四五十个人,监室有两张板,一张大板一张小板,大板大概11米长,小板大概9米长,晚上睡觉的时候这些人就要在这两张板上睡,睡觉时整个监室只有头板二板一人占一个褥子的位置,其他人差不多四个人才能占一个褥子的位置,大家想象一下一个人只有二十厘米那么窄的位置让人怎么睡?而且这二十多厘米的位置还是硬挤出来的,每天晚上睡觉头板二板都会先安排好每个人睡觉的位置,大家要先在那个位置站好,把衣服脱好,等头板二板喊上板的时候,这些人都会拼了命的往上面冲,因为稍微动作慢点就挤不上去了,上了板之后要立刻把身子侧过来,把身体挺得笔直,用前胸紧紧贴着前面人的后背,把压在身下的胳膊笔直的伸出头顶不能弯曲,把脑袋枕在胳膊上,半夜就算身体压麻了想翻个身都不行,因为根本翻不过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监室特别“热闹”,呼噜声,磨牙声,梦话声此起彼伏,而且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臭气,有汗味,狐臭味,脚臭味,口臭味,这个味道夹杂在一起让人闻起来特别的恶心,特别是晚上值班的时候面冲板站着,有的人睡着了嘴里呼出来的口气真的特别难闻。
而且当时我待的那个看守所伙食还特别的差,每天早晨给我们每个人一个小馒头,还有半碗稀饭,另外每个人会给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咸菜疙瘩,馒头是那种又小又黑又酸的,稀饭里面没有一个米粒,每天稀饭桶底的那点米粒都不够监室的头板二板吃的,而且咸菜疙瘩上面还沾着泥。
中午和晚上各给我们每个人两个小黑馒头和半碗菜汤,里面的菜汤是不放油只放一点点盐的,喝起来没有任何味道,而且菜特别少,大多数时间菜都不熟土豆连皮都不削,每次打完菜桶底都会剩下一层泥汤。 即便是这种伙食还是不管饱的,每天每个人固定就是五个馒头,多一个都没有,几乎每天下午四点多吃完晚饭到了晚上七点多肚子就饿得咕噜咕噜叫了,好在以前没来之前我们每个人每个月可以订购几百块钱的零食,晚上肚子饿了可以吃一点自己购买的饼干,面包垫垫肚子,还不至于挨饿。
那段时间管教刚开始是半个月一换班,后来变成一个月一换班,开始进监区要隔离一个星期,出监区也要隔离一个星期,后来变成进监区之前要先隔离半个月,出监区也要隔离半个月,所以那段时间要很长时间才能见到自己的管教,我们这些被羁押在里面的人就根本没人管了。
那段时间看守所虽然停止了我们购物,但是并没有增加我们馒头的数量,每个人每天依然只发5个小黑馒头和两碗菜汤,早晨一人一个中午晚上一人两个,说实话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够一个成年人吃的。
我这么说可能又有人该不相信了,会说5个馒头还不够吃?会说我一顿饭一个馒头都吃不了。可是说这些话的人你要想想,你吃不了一个馒头是不是因为你吃了很多菜?或者你吃了其他的东西?我们却只有馒头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而且里面的馒头特别小,不但小还又黑又酸。而且你们在外面肚子里肯定会有一些油水,能抗住饿,我们在里面长期吃这些东西,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真的扛不住饿了。
那段日子监室负责打饭的两个兄弟,为了能跟楼道里发饭的大哥多要两个馒头,每天看到他推着饭车过来离老远都要大哥长,大哥短,大哥辛苦了的叫半天。如果正好赶上发饭的大哥心情好。他确实会多给你往盆里扔三四个,如果赶上他心情不好的话他直接会骂你让你闭嘴,甚至张嘴就会骂你,即便是他骂你,你也只能听着,因为他发饭的时候管教就在旁边跟着。其实就算他不给你,他骂你也不能怪他们不通人情,不尽人意,因为所有的监室打饭的每天都会这么叫他,他也听腻了,也听烦了。
如果哪天真能多要来几个馒头,打饭的要先交给头板,头板拿到馒头后会先给打饭的两个人一人一半,剩下的馒头给谁也要由头板来决定,不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不管头板把馒头扔给谁,谁都会对他千恩万谢。
那段时间我有两次在半夜值班的时候都差点饿晕倒,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站在那里,站着站着慢慢的浑身开始出虚汗,然后开始开始眼前发黑,人开始晃,我感觉自己快倒了,就赶紧弯腰用手撑住膝盖,然后去厕所大口大口的喝几口凉水,等喝完凉水之后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这种日子我们过了将近两三个月,这两三个月也让我瘦了好几十斤,监室好多人都说你太瘦了,就好像一个“骷髅”一样,我知道我纯粹就是饿瘦的,当时身高一米八多的我只有一百一十多斤。
看守所里面的日子真的太苦了,直到现在我已经从里面出来三四年了,做梦有时还会梦到里面的场景,梦到警察又要把我送进去,每次我都会被吓醒,醒来之后浑身都是汗。我知道我怕了,我是真的怕了,只有进了里面我才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失去自由。
图片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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