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尼姑装扮女子的引领下,乐和安和西门庆看到了那十名良家女子。
那十名女子站成一排,都是寻常百姓家的服色,虽然身材有高有矮,但是个个都还有几分姿色。很显然,这些女子都是经过了乐和安的“初选”才领到这里来的。
乐和安看着自己的“功绩”,得意的问西门庆道:“西门大官人,如何啊?是否满意啊?”
西门庆微微颔首道:“不错,还行。”说着西门庆又摸了十两金子给那尼姑装扮的女子,道:“姐姐,这些女子烦劳你先关照则个,让她们都洗个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
“那要奴家教她们如何侍候大官人吗?”那女子一脸媚笑。
“别,千万不可教,大官人我要的就是这种原汁原味的感觉。”接着西门庆又对乐和安道:“乐相公”
乐和安道:“大官人,今后你我二人就以兄弟相称,如何啊?”
西门庆笑道:“求之不得啊!乐兄,那这些个事就拜托乐兄了。”
“只是.”乐和安故意顿了顿道:“只是那结识翟管家的事儿”
“请哥哥放心,这都是小事!”西门庆道:“小弟我一定给哥哥安排的妥妥当当。”西门庆忽然想到,他在东京救走了林娘子,如果因为进城去找翟谦而被高衙内再碰上,那可就麻烦了,看来原本去东京最好是能带上乐和安一同去,进城联系跑腿的事总得要个人来做不是。
离了庵堂,回到家里,在庞春梅的房中吃酒,吃了酒以后洗澡,洗完了澡,就在春梅的房里歇了。
后来的几日,西门庆忙碌得紧,家里,韩道国家、庵堂,三点一线的跑,又是请先生,又是购置衣衫,另外庵堂的十个良家女子中,竟有两个身上有狐臭,乐和安又在监牢里选了两个犯人的闺女来补充,换下了那两个有狐臭的。
这日晌午,西门庆刚从北门进城,只见有一群人正在围着瞧热闹。西门庆闲来无事,也挤进人群去瞧瞧。但见三个泼皮,将一个黑矮的汉子摁在地上拳打脚踢,另有一个泼皮在打一个半大孩子。地上横倒着一副担子,满地散落着炊饼和梨。
西门庆一看,挨打的不是别人,正是武大郎和郓哥。西门庆喝道:“都给老子住手!”
那几个泼皮一听有人喊住手,正要发作,回头一看,竟然是西门庆,其中一个泼皮忙变成了笑脸道:“哟,原来是西门大官人,您老去忙您的,咱们这是在教他一个外乡人如何做人呢!”
“放屁!”西门庆走上前去:“你们为何打这卖炊饼的啊?”
围观的众人一看西门庆出面了,都觉得这出戏越来越好看,围观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那泼皮道:“大官人,您老也是场面上的人物,这规矩您老是知道的,他一个清河县来的,想在咱们阳谷县过活,那就得懂咱们阳谷县的规矩。”
“什么规矩!”
“想安安生生的做买卖,那就得交上份子钱。”
“份子钱?什么份子钱?”西门庆道:“左卫相公是我岳丈,知县相公、县丞相公、主簿相公是我兄长,我从未听他们说起过什么份子钱?你倒是哪里来的乌龟王八蛋,竟然敢在阳谷县要起份子钱来了!这还是不是大宋朝的天下了?大宋朝且不找他们要,你们敢找他们要,不给就打人,砸摊子,莫非你们要揭竿造反,将阳谷县说成你们的天下吗!”
众泼皮一听这话傻眼了,他们原本只是想欺负外地人,找他要点散碎的银子花花,没成想竟然成了图谋造反。
又一个泼皮站出来,虽然他知道西门庆不好惹,可是照着西门庆的说法,那得满门抄斩,正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嘛,他道:“西西门庆,你.你不要含血喷人”
西门庆一看还真有不怕死的,走上前去,扑的一拳,打在了那反口的泼皮的鼻子上。只打得那反口的泼皮鼻血迸流,歪倒在一边,西门庆冲上去,又是两脚,踢在那泼皮的胸口,痛得那泼皮哇哇惨叫。其他三个泼皮见西门庆动手打自己的伙伴,出手颇为狠毒,个个都噤若寒蝉,哪个敢上来相帮?
打了这个泼皮,西门庆又走向另外三个泼皮,指着他们从容的道:“该到你们了!”
一开始和西门庆说话的泼皮噗通一声跪在西门庆的面前道:“大官人饶命,饶命!”
西门庆瞪了一眼众泼皮,低声喝道:“滚蛋!”
三个泼皮搀扶着挨打的泼皮,连滚带爬的逃了。
围观的百姓看了,一起喊道:“大官人威武!”
西门庆将武大郎扶将起来,关切的问道:“没什么事吧。”
武大郎连连作揖道:“多谢大官人...
“没事,没事,再有人找你麻烦,你不要和他们争执,要钱先给钱,然后去我府上找我,看我整治不死他们。”接着,西门庆又对爬起来看着满地被踩得稀烂的梨子的郓哥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些梨就当我买了。”西门庆掏出来三钱碎银子给郓哥:“你年轻,跑得快,再有事就去我府上告诉我,知道吗?”
郓哥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道:“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
西门庆又去帮着武大郎收拾担子,见担子被打坏了,西门庆又掏出二两银子给武大郎道:“这钱拿着,去治一副新的。”
武大郎连连给西门庆鞠躬道:“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
“好了好了,不用鞠躬,我有事先走了。”说罢,西门庆又挤出了人群,扬长而去。
刚走出不远,只听身后有人喊道:“前面走的可是西门大官人啊?”
西门庆回头看去,只见喊自己的是华何禄,反身走了过去,唱喏后问道:“主簿相公有甚事啊?”
华何禄笑道:“都是兄弟,主簿相公称呼的生分了,日后我就称呼你四泉兄弟,你唤我做哥哥,如何啊?”
“哥哥有甚事唤住小弟。”
华何禄笑道:“四泉兄弟,这几日在家中做得好大的事啊。”
西门庆笑问道:“哥哥这是何意啊?”
华何禄四下里看了看,低声问西门庆道:“你是不是在乐和安的庵堂里养了十个年轻貌美的良家女子?”
“是啊。”
“知县相公第二天便知道了,嘴中喃喃的说:看来这个西门庆倒是个有心之人啊!”华何禄看着西门庆,不无忧虑的道:“这话不是好话,兄弟得当心啊。”
“多谢哥哥提点。”西门庆问道:“只是,兄弟该如何处理这事呢?”
“与其等着知县相公来问你,不如你主动告诉知县相公。如果知县相公埋怨,你就将这事都推给乐和安,只说是他要你这般做的”华何禄微笑着微微点头道:“我的意思想必兄弟也明白吧。”
西门庆一愣,难怪华何禄巴巴的给自己通风报信,原来是想借自己的手来对付乐和安啊。
上回说到:刁王婆状告老光棍,安道全背井离家乡。安道全不容易,其实王婆也不容易。世间最容易的事情,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是一推二六五。比如,你挖个茅坑收如厕费,又把茅坑填上盖幼儿园,结果大粪没处理干净,把孩子们熏着了,你硬说没关系没那么臭。又比如,你没管好孩子玩火,把自己家房子烧掉,还把邻居家的房子烧塌了,你说不关你的事那只是意外。王婆可不这样,对自己做下的事情,她是承认的。武松把刀晃了一下,她就一五一十地坦陈了自己的责任。比较来看,王婆并不算一个太坏的人。
一
王婆,是住在武家隔壁的一个婆子。人们常说,隔壁有王容易出事儿,其实这是偏见。不管是王公还是王婆,都是喜欢帮助别人的热心人,更是调和邻里需求矛盾的好手。看官们也许还记得,一开始,潘金莲想与武松谈人生,便托的王婆去买酒菜。若只是安分地做个街坊大妈和卖茶水的老太太,王婆肯定是好邻居、好模范,说不定还能评上一个“阳谷好人”。可是他偏生了个会做媒的优点,长了一口黄牙碎嘴。
还记得她是怎么跟西门大官人勾搭成奸的吗?那天潘金莲的叉杆打到了西门大官人的头,王婆碰巧看到,张口就说:“打得正好!”西门大官人觉得这婆子肯定有门路,于是连着两天五六次找到她的茶水铺,又是许诺让王婆的儿子跟自己做生意,又是掏出钱来往王婆手里塞。王婆也就动了心,把自己的本事告诉大官人。
王婆说,自己卖茶其实是“鬼打更”,意思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正经职业是什么呢?她自己说是:做媒,做牙婆,抱腰,收小,说风情,做马泊六。抱腰、收小就是接生,而说风情、做马泊六就是撮合男女苟且。简单来说,王婆的本事就是,充分挖掘人的基本需求,专在房事上动脑筋做文章。书里说这王婆厉害到什么程度,叫:教唆得织女还想死,调弄得嫦娥寻配偶。就是,哪怕你是有千重定力的大罗神仙,也能让你沉浸在房事里不能自拔。
王婆的著名理论研究成果,想必各位看官都耳熟能详,要做一个成功的婚介必须得有“潘驴邓小闲”五事具备。其中,西门大官人最自信的一点是“驴”,因为他“小时也曾养得好大龟”。梦话君觉得西门大官人是骗人的,就像现在的置业顾问,总会告诉你买了他们的楼,不单买菜逛街有地方,连小孩儿上学都不用愁,而且保证买了之后就能升值,其实不过是个幌子。就像西门大官人说他养了大龟,其实是给潘金莲们画了个大饼,能显示的只是他们吹牛的功夫。
二
大龟也好,大饼也罢。买卖开张了王婆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作为官府指定的媒婆,既要联合西门大官人这样的富户把姑娘们从官府承包出来,又要精打细算把屎把尿养大,花最少的成本把姑娘包装得像那么回事,以便能嫁得出去。每个姑娘,即便是包装得再好的美女也有小毛病。比如,四大美人里西施耳朵小,貂蝉有狐臭,杨玉环牙脏口臭,王昭君生就一双大脚。王婆的姑娘们也都有各种不足,加上姑娘们从小被克扣口粮营养不足,就越长越瘦小。王婆便只好花钱请了些文人写诗作赋,劝谕世人说太平盛世当以瘦为美。结果黑嘴如云效果奇佳,娶媳妇儿的人真的只以娶到媳妇为荣,以娇小玲珑为美。
迄今为止,王婆的事业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笔是:在两天时间里开了11个婚姻介绍所,介绍出去2200多个姑娘。这个数字在阳谷县的建县史那是绝无仅有的,简直可以在县里的陵园立一块碑,纪念那些还没有娶到媳妇的光棍。听说,那两天里11家婚介所的厕所都让光棍们挤爆了。有人担心娶不到媳妇,还付了双倍的介绍费。官府也在这个节骨眼上取消了一夫一妻制,所以就有一些像东西南北各门大官人一样小有积蓄的男人,娶妻又纳妾,纳妾又纳妾,囤积居奇或者将妻妾们私下群租,大发其财。这里不得不提一句,据西门大官人的起居注作者兰陵笑笑生透露,最辉煌的时候,西门大官人曾拥有七个老婆,囤积的丫鬟佣人难以计数。
尽管大宋的光棍依然不计其数,但盛极而衰,王婆和西门大官人的生意很快遭遇了毁灭性的利空。蔡太师和高太尉一合计,西门庆、王婆虽然能够按时纳税,但毕竟是承包经营的民营企业,可控性不强、风险还挺高,官女经济已经是大宋第一大税源,马泊六必须让自己人来做。于是,让梁中书、高衙内、蔡婆、高婆等人也加入了特许经营的行列。这回,西门大官人养得再大的龟也不济事了。
三
做这个买卖,拼的就是手里的资源,谁手里的姑娘多谁占上风。但高衙内、梁中书还有另外的便利:一是他们可以随时动用库银资金雄厚,二是因为有官家背景,可以随时对官女进行召回征用。比如,高衙内有一天看到林冲的娘子长得不错,于是就提出了征用。尽管遇到了林冲和媳妇的暴力抵抗未能成功,但也充分说明了征用是有理有据的。至于蔡婆、高婆,那都是京城来的媒婆,那舌头比王婆不知长到哪里去了,说风情、做马泊六这类事情于他们只是小业务。自从做成了道宗皇帝与李师师这笔买卖,蔡婆、高婆早已经成为媒婆界的不老神话。
王婆和西门大官人的破产很简单,高衙内和梁中书动用库银疯狂炒作李师师,蔡婆、高婆玩命抬高媒介费,在反向价格战的强大攻势下,光棍们追涨杀跌只买贵的。王婆和西门大官人提供的婚介服务很快像“零团费”游一样成为了低品质的代表。西门大官人一度想借高利贷把李师师挖过来,但发现挖得起人也难包装得好,更难找到像道宗皇帝那样的接盘侠,左思右想纠结了九九八十一天,最终只好作罢。随着美女们纷纷投奔高衙内和蔡婆门下,王婆与西门大官人经营的婚介连锁集团到了崩溃的边缘。
其实,如果王婆和西门大官人能就此收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就连蔡太师和高太尉也已经发现这个官女经济搞不好会像齿轮咬偏一样掉链子。别看高衙内和蔡婆的生意做得起劲,府库里新铸的铜钱越来越多,他们可以随意调用,但随着女孩越来越多了,他们发现光棍已经越来越少。更糟糕的是,他们一时半会儿很难制造更多光棍,因为光棍他妈发现女儿值钱后现在只想着生女儿。尽管蔡太师和高太尉减少库存不时悄悄把女子往后宫安插,但作为大宋朝最大的接盘侠,道宗皇帝终将无法忍受一个超编数百倍的后宫。作为代理人,高衙内和蔡婆的危机,也将是高太尉和蔡太师的危机,且这个危机正日益迫切,可能形成一道黑幕,在他们的有生之年都将笼罩着大宋朝的天空。
侍女冷哼:“看你这五短身材,一身麻布,最多也就只是个卖炊饼的,你能有什么本事?”
“我这卖炊饼的,别本事没有,却偏偏能治着狐臭。”
这吴月眉乃是千金小姐出身,嫁给西门庆之后,因为身上着浓烈的狐臭,使得夫妻两个人直到现在还没有圆房。
她虽然把自己装扮得跟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但实际上却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夫妻生活不和谐,可愁煞了这美人。
听武植这么一说,吴月眉连忙起身,她对着武植盈盈一礼:“敢问先生,真的有治疗的法子吗?”
“有当然是有了,只不过怕西门大娘子不肯相信我啊。”
“只要先生真的有法子,无论多少钱,奴家都愿意出!”
武植嘴角微微上翘,小时候在少林寺学武,经常会练的头破血流,恰好少林寺一个偏院有位扫地僧人。
这个僧人懂得医术,武植和他相处久了,也略懂一些皮毛,这其中就有医治狐臭的办法。
“方法当然是有的,只不过我刚刚来阳谷县。很多家伙什都没带过来,需要重新置办,大娘子只需给我十两银子,明日就能够把物件奉上。”
吴月眉非常迫切地想要得到治疗狐臭的办法,于是二话不说,就掏出了十两银子递给武植。
武植笑了笑:“大娘子就在家中安心等候,在下很快就会将好物件奉上。”
拿着十两银子,带着潘金莲转身潇洒离去。
回去的路上,潘金莲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武植。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甚是可爱,看得武植不禁食指大动。武植笑呵呵地对着潘金莲:“娘子有什么话尽管问。”
潘金莲嚅了嚅性感的唇瓣,小声问道:“官人,你真的有办法治疗西门大娘子吗?”
“娘子只管在旁边看便是,你男人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
看着武植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潘金莲恍惚间有些愣神。如果她不是一直和武植在一起,恐怕会以为眼前人,根本就不是那懦弱无能的武大郎。
也不知怎的,有那么一瞬间,潘金莲突然发现,自己的男人长得还挺好看。
“娘子愣着干嘛,走吧,走吧,咱们回家。”
武植牵着潘金莲的手儿,穿过街道回了自家门。
潘金莲手里抱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裙,就像是抱着一个宝贝,嘴角勾勒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眸之中还隐隐有着一份幸福之色。
“官人,我上楼把衣服收好。下来和你一起揉面。”
一进屋,潘金莲就急匆匆的要上楼,武植则是对着她笑道:“这种粗活怎么能给你干呢?赚钱这种小事情就交给我吧。”
说完,武植撸起袖子就开始干活。
哪怕是在现代,武植也被许多企业家誉为商业奇才,他在赚钱方面有着极强的嗅觉,只要是他投资的行业,一定是大赚特赚!
武植要在普通老百姓还没有把葱油手抓饼吃腻之前,大量生产,然后把赚到的钱投到另外一个行业里去。
其实在看到西门庆老婆吴月眉的时候,武植就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靠什么赚钱了。
无论在什么朝代,女人的钱最好赚!
武植在揉面的时候,潘金莲还是换上了粗布衣服,撸起那光洁嫩白的手儿,站在武植身边一起揉面。
夫妻两人并排站着,虽然没说话,但空气当中总隐隐有一种很暧昧的味道。
潘金莲揉以前连眼角都不会斜武植一下,但现在总时不时地会朝着武植飘去一眼。
飘着飘着,不经意间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
武植这个色胚哪里肯放过如此机会,当下抓住了潘金莲嫩嫩软软的手儿。
潘金莲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武植抓得牢,她的挣扎如一条小鱼儿,越是欢腾,给武植带来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娘子,你的手儿可真嫩。”武植没羞没臊地说。
潘金莲被武植说得羞了,那精致无瑕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秋天的苹果,娇艳欲滴。
潘金莲赶忙转移注意力,发现武植准备了很多面粉,这些料放在平日里,十来天都不一定卖得光,当下不由地问:“官人,这么多饼,咱们卖的掉吗?”
武植正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金莲在家吗?”
潘金莲连忙说:“是干娘来了!”
只见王婆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看到武植和潘金莲在揉面,一脸不屑:“我说大郎,不是干娘说你。这种粗活你自己干也就算了,怎么能让金莲也跟着?”
说着,王婆就把包袱递给潘金莲:“金莲,你赶紧去洗手,再把身上的这些灰尘都弹去,要是把这衣裳给弄脏了,你可担待不起。”
这王婆对潘金莲提出了很多要求,...
“哎。”
潘金莲乖乖地转身正要去洗手的时候,武植却是突然抓住她软软的手臂。
武植直直盯着王婆说:“这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大户人家的衣裳,这里面装着的都是绫罗绸缎,平日里你连见都见不着。”
“既然这样,那就拿到别处去!”武植个子不高,但是所说出来的话却是落地有声,振聋发聩!
以前武大郎就是一个懦弱的孬种,跟别人连一句大声都不敢。王婆一开始还被武植给唬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武植呵斥。
“武大,可别不识好歹!你可知道这些衣服值多少钱吗?”
武植冷冷一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钱我们自己会赚,就不劳您费心了!”
“另外,今后不要来我家里,也不要拿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糟践我娘子!从现在开始,我娘子不会给别人家做任何的女红!”
“你、你……”王婆被武植呛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好啊!卖了几个破饼,尾巴就上天了是不是?你们等着,老娘只要一句话,就让你这破饼一个都卖不出去!到时候可别跪在门槛前求老娘!”
王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武植家,她刚刚进茶馆,西门庆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上来。
“干娘!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王婆冷哼一声,将包袱丢在桌子上:“这武大郎看样子是起了疑心啦,死活不让潘金莲跟别人接触。”
很快,王婆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就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他一个臭卖饼的,敢跟老娘斗!接下来有他苦果子吃的!”
西门庆问:“干娘打算怎么做?”
上述文章内容有限,想了解更多知识或解决疑问,可 点击咨询 直接与医生在线交流
MONTH'S ATTENTION
HOT QUESTION
MONTH'S ATTENTION
PHYSICIAN RECOMMEND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