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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怎么普通话(狐臭怎么治的短视频)

时间:2024-06-27 09:33:05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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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千年古镇的土话,很动听,很亲切!

你还会说弋江古镇的土话吗?

当方言变得越来越“弱势”,莫让乡音成

乡愁!

看到这些表情包,你是否很熟悉呢?这些表情包是由来自南陵县弋江镇新光村的束根标为了弘扬家乡传统文化而制作的!

微友们,看了后,是不是觉得很可爱的同时,又很亲切了。这就是浓浓家乡情。

没错,这就是我们弋江古镇的本土方言啊!!!

被我们称为土话的弋江本地方言学名宣州吴语铜泾小片,是中国第二大方言——吴语的一个重要分支,与上海话,苏州话等同属于一个方言体系。吴语也是最接近古汉语发音的方言之一,有着发达的文白异读系统,对于研究中华传统文化及中国语言文化具有重要价值。

宣州吴语广泛的分布于弋江镇的多个村庄(如奚滩,新光,凤洲,铁拐,东河,新陶等)以及许镇镇的大部分地区。

它是弋江镇人民的母语,更是弋江千年古镇重要的文化载体。

弋江镇方言的形成历史:

弋江古镇坐落在美丽的青弋江中游的西岸。自古以来就是皖南商埠重镇,是皖南山区水运公路的必经之路和中途歇脚点,是竹木柴碳、茶叶等山货的集散地,也是徽商外出经商、求学以及人员往返南京、芜湖等地的主要途径。所以当年弋江镇水运昌盛,店铺林立,商贾云集,人头攒动。每天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流,热热闹闹的买卖。

正是这些天南地北,南来北往的两贩、船工、放排人、游客等,不仅给弋江镇带来了商货繁荣,也带来了各地口音和方言俗语。而精明的弋江人吸收各地的语言特点,结合本地的风俗民情和对生活现象的认识,融会贯通,逐步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弋江地区的方言俗语。

弋江方言语音特征

弋江方言属于宣州吴语,由于受到周围方言尤其是江淮官话的影响,内部出现了很大差异,太高小片的古全浊声母没有通音化,石陵小片有的点有清化,铜泾小片则都通音化了。

铜泾小片古全浊声母大部分演变为gh声母,有的也夹杂原来的声母。

词汇特征:

1.皖南吴语受官话的影响很大,内部出现了不少差异。但是,它们仍保存着吴语的基本特征。即古全浊声母今音仍自成一类,与古全清,次清声母读音不同。保存着“帮旁并”、“端透定”、“见溪群”三分的读音特点。例如:拜≠败,戴≠太≠代,桂≠溃≠柜。

2.古全浊声母在皖南吴语中,已出现不同程度的蜕变现象。这种蜕变现象的明显特点是,“塞音擦化”、“浊音清化”、“送气强化”。

3.各地话都有n与l、in与ing韵母读音混同的情况。例如:针真=蒸征,林邻=陵灵,根跟=庚耕。

词语特征:

1.自然、天时方面较特殊的词语:把下降的意思说成“落”如,落雨、落雪、落雾露、落露水、落霜。云说成“云张”,淋雨说成“沰雨”(沰音掇)。今天、明天、后天说成“今朝”(今音跟)、“明朝”(明音门)、“后朝”。垃圾说成“勒色”,泥巴说成“淖泥巴”。

2.植物名称的特殊说法:茄子叫“落苏”,南瓜叫做“北瓜”,菠菜叫“甜菜”,面粉叫“灰面”,高粱叫“芦稷”,玉米叫“包芦”或“六谷”,荸荠叫“荠子”,辣椒叫“辣胡椒”,植物的叶子叫“叶板”,植物的干叫“禾皆子”。

3.生活物品的特殊名称:面条儿叫“面”,线面叫“索面”,馄饨和饺子不分,大都称做“饺子”,开水叫“滚水”,蜂蜜叫“蜜糖”,斗笠叫“箬帽”,围巾叫“围领”,楼梯叫“阁梯”,堂屋叫“堂前”,东西说“物得”,桌子叫“台子”,竹席子叫“簟子”。

4.人体、生理方面的特征词:手脖、脚脖叫“手颈、脚颈”,狐臭说“狐狸臊”,口水说“?吐”,跛足说“脚子”,恶心说“疒反胃”,病了说“不好过”,“不自在”,干活停下来休息说“歇畈”,舒服说“快活”,害怕说“口赫煞”。

5.人品和称谓方面的词:称父亲为“嗲嗲”(嗲音ctia),伯父称“大嗲嗲”,小叔叔称“小嗲嗲”,姑父、姨父也称“姑嗲嗲”、“姨嗲嗲”,呼母亲为“姆妈”(姆读m),外祖父、外祖母呼“家爹爹”、“家奶奶”(奶读阴平),舅舅称“娘舅”或“母舅”,儿媳称“新妇”,小男孩称“小把戏”。

6.指代方面的词:我、你、他大都说“阿”、“尔”(音cn)、“亻渠”,复数式也不用“们”表示。做什么说成“做么”,什么东西说成“么物事”,这里、那里的说法也很特殊,近指有“格里”、“以里”、“以算”,远指有“贵里”、“沟里”、“碍算”等。

弋江方言不仅继承了吴语“吴侬软语”的发言特征,更有浓浓着本地特色。逛一趟弋江各大菜市场,就能领略到弋江方言独特的魅力。

“落绪多少钱一斤唉?”

“5块”

“过贵?!巧点唉!”

“中啊,嘎门口的宁,4块钱”

对话中的“落绪”一词就是弋江人民对茄子的妙称。除了茄子,作为吃货的弋江人对其他食物也有着十分有趣的称呼。

弋江人民在吃到亲手烹饪出来的美味后,就会发出这样的形容词

“宣甜的”

“齁韩的”

“喂苦的”

“辣煞宁”

......

但时至今日,弋江的母语却面临着消逝的危机。

随着普通话教育的普及和人口的流动,弋江的母语越来越被年轻人所“抛弃”。普通话和淮语(江北话)成了替代品,方言成了老土的象征。一些小孩子甚至完全不会说家乡话了。一旦年轻人和下一代不再去说这种方言了,它便就失去了生命力和传播继承的可能性。这样下去可能就在五十年后,甚至三十二十年后我们家乡话就会消失殆尽。

这个时代拥有着前所未有的机遇,同时对于传统文化的保护而言也有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对于方言的保护也是如此,弋江方言实属宣州吴语体系,是源远流长的,它同时也是脆弱的。它的继承保护的的希望完全寄托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身上,如果我们没有维护好它,它就会湮灭。

同样的道理,只要我们这一代人积极的去保护传承它,在日常中说家乡话,向来到弋江的人介绍它,向我们的下一代教授它。弋江的母语就永远会像中华民族的其他的优秀传统文化一样历久弥新,经久不衰,并在这充满希望的新时代散发新的活力!

普通话让你走得更远

方言让你知道你从哪里来

学好普通话是我们的义务

保卫方言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句“上海话”,恐怕80%的上海人听不懂

上鱼队着着西头只早死着夜头差乱弹像呃寻杠子头,十交八气十样八经十乱胡调,是呃触毒介哉少。

我敢打赌没一个内环线内“原生”的上海人可以听懂这句话,但这句话是正宗的南汇“本地闲话”。

译文

15队最西边那个家伙,昨夜闲聊像吵架似的,痴头怪脑没点正经没点规矩,真是挺讨厌的。

上周末听娄一晨夫妇讲一件趣事:他俩在挪威旅游,有两个中国女孩忍不住追上来问,你们说的是上海话吧……哦,果然不是韩语!而我听到的说法是,因为南汇话有很多浊音,所以它听起来像日语

事实上即便上海人,特别是“60前”的上海市区人,我相信听宁波话会比听南汇话轻松些。

上海市区人占据经济文化的优势地位,市区上海话自然也是上海话的“标准”。不过有意思的是,据我的观察,只有南汇话和崇明话是市区人开玩笑的对象。我想可能是因为地域的偏远和隔离,让南汇话和崇明话保持了“原汁原味”的乡音。松江、青浦、嘉定、宝山等是文商发达、交通辐辏之地,“土”味不足,而金山、奉贤对市区人来说,心目中的距离又更远一些。

我觉得南汇话的与众不同,可能还来自于南汇人口构成的独特性。南汇是一个依靠盐业发展起来的海滨“新大陆”,据专家考证,古代盐业生产十分艰苦,早期的盐民来源主要有三类:一是从西部临近地区招募来的劳工,二是为躲避战乱迁徙来的难民,三是由官府发配到此的流民和罪犯。元明时期,南汇盐业生产进入高峰,与盐业相关人员大量迁入,并定居下来成为“新南汇人”。如此看来南汇的人口史还挺像像澳大利亚呢。

所以南汇话虽是吴语系,但由于人口构成较松江、青浦、嘉定、宝山等更为复杂,也就更多变化,更难懂了。

如果取笑崇明话“蟹”是一个梗,那么南汇话就是“风(hong)大(du)了邪(xia)啦!”。和一些中年市区人聊天时,讲起我是南汇本地人,经常有人冒出这句“南汇话”,有的人还会加一句“格边边(这边),伊边边(那边)”。大部分人这么说的时候没有恶意,可能是想接近你。他们的发音虽然夸张,但还是标准的。可是南汇人好像从来不说这句话啊!南汇人要说风大,一般就简单说“风邪大”。虽然我觉得南汇话可能是世界上最多语气助词的方言,但在表达风大的时候,真的这么简单。

说到“风(hong)”,还得说南汇话的这个音是相当有古风的,用在古诗里,一些原来以普通话念不合韵的格律诗,立时完美了。如唐人崔护的《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中(zhong)、红(hong)、风(hong),都是东韵。

还有一个乌龙其实是南汇人自己制造的。通常来说,“伲”是标志性的浦东本地人自称,“我们”的意思。报纸电台写农村报道,标题里总要做个“伲”字。但其实稍早一点的南汇人是不称“伲”的,至少我爷爷说“实伲”,说我,就是“实我”,他就是“实伊”。“实”貌似是个无意义的助词,但我听爷爷这么说的时候,可以感觉到一种语言的韵味和质感。从父亲这一辈开始,“实我”“实伲”“实伊”就极少讲了,更无论现在的年轻人。

南汇话是很“啰嗦”的方言。我觉得这其中包含的语言学问题尚未得到科学地归纳和总结。任何一句话,我们不加上一两个甚至三四个语气助词就感觉说得不痛快,或者表达不到位。而这些几乎无规律可循的语气助词,让南汇话成为一门几乎学不会的方言

比如说“这个女孩真漂亮”,南汇话“迭个姑娘邪趣呃嘛”,“呃嘛”后面还可以加个“嘎”音。再狠点可以说成“邪趣呃嘛嘎索加里!”觉得还不足以表达惊叹,那就在句首再加个语气词“阿妈”(娘哎),还可以加到“阿妈娘啊”,那么“这女孩真漂亮”的顶级南汇话版本就是“阿妈娘啊迭个姑娘邪趣呃嘛嘎索加里”

所以南汇话听起来真的很乡土,特别是那些夸张的后缀语气助词。然而就是这些看似繁冗无意义的助词,让我觉得南汇话俏皮可爱,充满乡间的泥土气息,又有人间的和谐与温馨。而不同语气助词对语意的微妙改变恐怕只有南汇人自己能体会了。

一方面是语气助词的繁复,另一方面是丰富的词汇和极强的表现力。我认为南汇话是一种发展得非常成熟的方言,虽然较少高雅文艺的表达,但在生活劳动中极其好用。

南汇话成熟的一个表现是虚词的灵活运用,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比如“邪(xia)”这个副词,一般意义相当于“很”。但它可以很灵活地过渡到形容词。比如你看到一个人捕了很多鱼,可以直接说“邪呃嘛!”,一个人描述另一个人力气很大,你表示认可并惊讶,只需附和两个字“邪呃”。再如“咋”这个词,咋?——怎么啦/干什么?,咋啦嘎?——干什么啦?,拉咋?——在干什么?,咋去?——到哪里去?,咋呃?——做什么用的?另外“能”这个虚词很有意思,加在形容词后,类似“地”,如笃笃能、慢慢能、好好能、安安能。

南汇话在词序上可以非常自由地转换,创造出别致的表达形式。比如动词后置:“眼泪出(哭)”“雨落(下雨)”“水没(被水淹)”,还有一种是代词后置,如:“拨只鸡伊”(给他只鸡),“送把伞侬”(送你把伞)。

南汇话的精细最突出的表现是动词。比如骂人,可以说“岁”“产”“呱”,三墩大团地区还会说“闹”,对应不同对象不同程度的“骂”,“50前”南汇人是不用“骂”这个字的,但现在很普遍了。人体的每一个动作南汇话几乎都有对应的动词。比如,人脸部朝前碰一下,谓之“冲”,而额头先磕上,就是“碰”,而不是“冲”了;掐那么一小下,摘那么一点点,南汇话有个专门的词音类“滴”,“滴人”是南汇女人惯用的体罚手段,疼而不伤。

有些在市区话里发音统一的词,在南汇话里是有明确区别的。这可能是让市区人抓狂的另一个特别之处。比如“笔”≠“壁”,“立”≠“粒”,“齐”≠“旗”,“精”≠“经”,“哭”≠“壳”,“客”≠“掐”,“磕”≠“刻”,等等。

南汇话这么土,但在我看来,又是那么雅。有些表达丰富情感的词,我在“标准上海话”里找不到对应。这是岁月的积淀,也是人际紧密的农耕社会的烙印。

比如上了年纪的人会说“常着牵记侬”,“牵记”就是牵挂想念的意思。而“常着忱侬”,就是说老是惦记你。表达的是真挚而含蓄的情感。

南汇话情绪的表达经常是温和的,似乎总在考虑倾听者的感受。为了不让人担心,老人会把生点小病说成“有眼呒趣”。会笑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的人“不作派额”,如果这人说话还带点色,我们不说他黄,而是说他“白”:“老白额”“只白早死”。南汇话描述人丑有个专门的字“泡”,但一般老人不大会直接这般品评人,会说“个姑娘勿趣透呃”,这么说无疑是丑了。

而我奶奶的语言我觉得是最优雅的南汇话,她说话不会有太多的语气词,总是适可而止。而她说的一些词,就像田野里曾经生长过的丹顶鹤,消失了。

我记得奶奶说回家,不是说“回来”,而是说“居来”,“哪能还勿能居来”就是怎么还没回家。我以前的印象中,奶奶的不少词汇其实和非常书面的古汉语接近,当时还觉得挺惊讶的,可惜大多记不得了。比如偷鸡摸狗或者男盗女娼的事,奶奶就说他们“犯条款”。吴语是不大说“喝”这个词的,但我奶奶会说“喝(音近哈)口茶”,我奶奶说的茶,不是茶,而是白开水,这也是非常特别的。当她说外面很嘈杂的时候,就说“孰来”。她说男孩是“囡囡”,女孩是“女囡”,说猫的时候,语音居然是上声,有点往上扬的,很好听,可以感觉到一种对动物的友爱在里面。

而当我翻阅南汇方志,感觉对南汇话的研究虽然已有一些语言学上的分析,但对它独特表现力的分析和描述仍显不够,大量独有词汇的收集更只是一鳞半爪。这一点我非常钦敬一位崇明前辈顾此彼先生,潜心十余年成《崇明话大全》,有此贤德之士,实乃地方大幸。前几年听到上海有搞“方言实录”,要65 岁以上、没有读过书、基本不出门等条件,以求其原生态。我不知道他们对南汇方言的记录是怎样进行的。我觉得应该和采集人相处一个月以上,而且要在不同的生活劳作场合,男女也要分别采录,如此才能一窥南汇话的精华,但这似乎是“过分”的要求了。

但多姿多彩的南汇话在真真实实地消失。

南汇这个行政区划本身就在2009年消逝在与浦东新区合并的时代潮流里。而方言的稀释和改变甚至比地域的融合快得多。特别随着城乡边界的日益模糊,人员流动的极大频繁,加上电视广播互联网的渗入,原汁原味的南汇话,已经越来越难听到了。连我70多岁的老母,现在讲话也经常夹杂一些时髦的词,比如“一般性”“了不起”“豪华”“可爱”啥的。那些90后们更是“与时俱进”了,“实我”是不可能讲了,现在连“伲”都不大有人讲了,而“阿拉”讲的人越来越多了。至于那些古雅生僻的词,在他们嘴里通通消失了,代之以标准上海话或普通话的南汇音版。如果听两个90岁的老人用南汇话聊天是一种享受,那么听两个90后的年轻人用南汇话聊天简直要哭。

不过近些年社交网络的发展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新现象。一些南汇年轻人制作了很多南汇话版的“汤姆猫”段子或“元首的愤怒”等配音,因为南汇话独有的“土味”和夸张语感,在网上大受欢迎。这其实是年轻一代南汇人内心对故乡文化的眷恋和守望。对任何一个特定地域的人群来说,乡音包含了不可替代的人文积淀、乡土风物和情感依托。

而我本人又是另一种样本。40年前我奶奶带我的时候,我讲的应该是最标准的南汇话,甚至可能有点我奶奶的古音。因为这扎实的“功底”,即便到县城读高中,我的南汇话还是标准的。但在市区读大学,不到一年,我就全盘“标准上海话”了。虽然哪怕很多年后,仍有正宗的市区上海人能听出我的口音。

有意思的是,几乎所有从郊区来的女生很快能讲一口标准的市区上海话,而我们男生则进度不一。有一个川沙来的男生,因为内心对市区人的距离感甚至某种莫名其妙的“歧视”,直到毕业讲的仍是一口两不像的上海话。

而我一直觉得我像一条耐旱的鱼,一旦扔回南汇的水里,又游出最自然的姿态。但我的南汇话能力终究还是退步了,南汇老同学笑话我说怎么家乡话也不会讲了,时不时冒出“上海闲话”。然而我又感觉我的“上海话”也退步了,就像青团里的糯米粉一样,搁一阵就“回生”了。但我也越来越不刻意追求上海话的“标准”了,怎样自然就怎样讲吧。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已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南汇话词汇选录

时间


着沟日(聂)子——大前天

沟日子——前天

上日头——昨天

今朝——今天

明朝——明天

后日底——后天

早千里——一早

壮五头——早上

当日中兴——中午

夜快头——傍晚

迭息能——现在

涨息——过了一会儿、等会儿

方位词


表示远一点的方位(比如乡东乡西)

东嗨(边)——东面

南嗨(边)——南面

西嗨(边)——西面

北嗨(边)——北面

表示近一点的距离(比如田东田西)

东板——东边

南板——南边

西板——西边

北板——北边

浜嗨头——河边

格板——这边

个板——那边

人称代词


我、实我——我

侬——你

伊、实伊——他(她)

实伲、我伲——我们

那——你们

嘎拉——他们


农活农具


斫稻——割稻

斫柴浜——-砍割芦柴、干草

捉花——采棉花

耖地——犁地

塔草——锄草

毛捻头——草绳

横刀——镰刀

铁 搭——锄头

町岸——田埂

名词


妈妈(mámá)——母乳,也指乳房

污纳——婴儿的尿布

御馋——小孩的围兜

节头管——手指

脚奎子——小腿

大脚奎子——大腿

夹着落——腋窝

脚发郎当——裤裆

猪狗臭——狐臭

天落水——积淀的雨水

哈嘛沙——霍乱

雷响——雷声

节肯——节气、节日

阴天势——阴天

叭叭呜、叭叭车——汽车

老芥菜——牛皮哄哄的人

菜花姐——爱哭的女孩

新娘子——新娘

新客人——新郎

善咭老太婆——话很多的人

老实头、好和头——老实人

大花头——特别精明活络的人

鹅头——呆子

道伴——同伴、伙伴

偎灶猫——萎靡的人

捻头——钞票(哩语)

落扫——茄子

油衣——雨披

汤 盅——小碗

蛋抄——勺子、调羹

对日铃——葵花籽

捐捐米——玉米

牛头裤——短裤

妹妹子——谜语

乌龙块——充血肿块

白相干——玩具

摸龙宫——鱼鹰

霍西——闪电

户荡——地方

别场好——别地方

门头——人情开支

动词


白话——聊

蛮白相——玩

发冷(头)——寒潮来临

做人家——节约

业舍——入赘

好好能——乖一点

庄庄较——规矩一点

行 针——针灸

拆泻——腹泻

吃角头——挨批评

奥扫——快一点

触壁脚——挑拨离间

仪思——害羞/不好意思

图死——浑浑噩噩

捉扳头——找茬

叽麻碌瞩——闲话太多

兜着——遭到霉运

回头——向家长告状

惯世——习惯(带贬义)

浪里浪生——因不满而语带愤恨

捉落空——抽空

勒海——在其中

杀枯——对人苛刻

污脱——浪费掉

呒数——没底、不清楚

眼痴假呆(ai)——装聋作哑

打棚一一轻度恶作剧、开玩笑

勿入调一一不学好、走歪路子

熬不得——忌妒

奥麻求告——苦苦求饶

疙嘴——结巴

落瘪——瘦

长肉——胖

捉嗝端——打嗝

打噢——恶心反胃

撒勿住——扛不住、吃不消

咬极口——勉强坚持

过人——传染

绕只脚——算了,不搞了

无讲头——没有共同语言

搭勿够——交情不深

吓邪——吓怕了

坍冲——出丑、出洋相

瞎乱撞——乱来

安安能一一安静

拆神思(伤神思)——伤脑筋

形容词


趣——漂亮

泡——丑

唰腊——形容人帅气精神或活干得漂亮

叮——痒

卡活——活泼、开心/活该

(真的是同一个发音)

走 油——吃力、无可奈何

触毒——看不惯、讨厌

蜡——不明智

孰——嘈杂

好白话——容易心软的

狗皮倒糟——形容小气吝啬

出客——仪表整洁大方/出手大方、

拆天拆地——顽皮

蹩脚无恙——走路无力

神思不收——不象样

呆(ai)不茏葱——迟钝

触死板凳——呆板

驼子八气——心不正焉、没责任心

(驼子形容不靠谱的人)

细脚蟹大——无能、笨拙

乌理蛮理——不讲道理、纠缠不清

胡摇三四——嘻闹、调皮

远七八只脚——相去甚远,差别很大

远天野地——差得很远

一眼不当——一点点

干略——干净

青肆——清洁、干净

面红堂春——气色很好

矮倭扎敦——矮小结实

气吭八倒——上气不接下气

浩水大来——口气很大

航行山似——好多好多

对色——厉害

悬七八只脚————相差很远

老门槛——很精明

有升梢——有出息的

虚词、副词


更转——反而、反倒

能好——如果(表达期待)

哑哑能/偷别自——偷偷地

难末/告牢——因此

大约摸嘎——大概

好末嗒嗒——突然间

孝义的方言,你知道多少?

孝义时 位于山西省 吕梁山脉 中段东麓、 晋中盆地 的西南缘。与山西大片土地一样表里山河,语言多次受民族融合的影响,呈现出独特的地域性。孝义方言也与晋语一样没有进入北方官话,所以其语音较为古老。日常对话中大量出现 古汉语 、鲜卑语、 女真语 、蒙语等词汇和残句,是研究现代汉语、晋语,尤其是普通话演变的化石性语言。接下来,小编就带大家领略一下孝义话的魅力吧:

俺。我。

俺儿。对小孩子的昵称。

俺上。俺家。

按时打候。按时。

熬头。盼头。

鏊子。烙饼用的器具。

八成儿子。傻子。

拔。水太凉。

把杀。被控制得死死的。

把捉人。不舒服,受束缚。

白棒。二百五。

白扯扯。不听劝,漫不经心。

白儿里。白天。

白儿明黑夜。夜以继日。

白烦烦。不听劝,漫不经心。

白圪冬冬。白净。

白咕咕。没来由。

白没法儿。毫无办法,无计可施。

白绵圪皱。白白胖胖。

白说话。对长辈说话不加称呼。

百古知。无所不知的人。

摆。用清水涮洗衣服。

摆调。摆布,捉弄

摆甩、摆揣。磨蹭。

奔头、奔楼、奔颅。前额,脑门儿。

绷住脸。板着脸,不高兴。“绷”不读beng(三声)读bia(四声)。

嘣。“嘣”不读beng(一声)读bia(一声)。如“玻璃让放炮给嘣烂啦”。

迸、绷。裂开。如“迸开绽绽啦”。“迸”不读beng(四声)读bia(四声)。

蹦㞘儿牛牛。一种虫子,能蹦起来很高。“蹦”不读beng(四声)读bia(四声)。

逼头。耳光。

鼻通眼。鼻孔。

鄙低。小看,轻视;讽刺别人。

滗。控水。如“把水滗干净”。

壁虱。臭虫。

边边起。边儿上。

编排、编派。捏造,说别人的闲话。

扁担。绿色的蝗虫。

扁鸡。屄。

便宜。准备好了,准备就绪了,现成的。“便”不读pian(二声)读bie(四声)。

摽。互不相让地比劲头儿。如“摽上啦””摽住劲儿啦”。

憋圪忽忽。鼓起、凸起的样子。

别裕的、别余的。其他的。如“先不用说别裕的”。

冰拔儿。冰凉。

拨刺、不刺。“刺”读lia(读轻声)。如“吓人拨刺的”“活拨刺刺的”。

拨刺、不刺。乱蹦乱跳。如“你拨刺甚咧”。

拨姑儿。一种面食。

拨急。快步跑。如“慢些儿,不用拨急”。

拨拉。扒,用手指或小棍推、挑。

拨来。摆。如“不来手”。

拨拦。拌,搅拌;碍事。

拨捩、拨撂。扔,撂。

拨穗穗。穗状物。“穗”不读sui(四声)读xu(四声)。

拨挲。摩挲。

钵子、钵钵。一种容器,如“咸盐钵子”。

不朝套、不车套、不成套。不成样,不争气,品行不端,没有修养,做事不守规矩。如“不朝套东西”。

不成蒯器、不成蒯气。不成器。

不打眼。不吸引人。

不得活。骂人的话。

不好。生病,身体欠佳,是“病”的讳称。

不好煺剥。不容易对付。

不叽四来。晃荡,不稳重。

不拘。不管,无论。如“不拘多少借给他一点儿吧”。

不觉意。没注意到,没觉察到,不知不觉。

不来二。不理会,对别人的话不当回事。“来”读lai(三声)。

不来子、不来来。串,嘟噜。如“一不来子葡萄”。“来”读lai(三声)。

不娄。不够。如“不娄吃”“就这点儿活?不娄做”。“娄”读lou(一声)。

不明的、不明圪。天不亮。

不谋正经。不务正业。“谋”读mu(四声)。

不尿。不在乎,不当回事,不服气,不放眼里。

不取贵、不主贵。不自尊,贱。

不入耳。不中听。

不胜。不如。如“养儿不胜养女子”。

不识逗、不吃逗。经不起玩笑。

不识人敬。不懂事,不值得敬重。

不识事眼。没眼力见。

不识数儿。不懂事。

不识闲。勤快,闲不住。

不是。过错。

不爽利。小孩儿因不适而哭闹。“爽”读suo(三声)。

不顺眼。惹人讨厌。

不涕。鼻涕。

不透气。不吱声,不说话。“透”不读tou(四声)读dou(四声)。

不相干。不要紧,没关系。

不想动。身体不舒服。“想”读xie(三声)。

兴。不允许。如“他大人不兴他迟回的”。

不盱顾、不需顾、不需故。不注意,没看见,没有料到。

不在了。对死的讳称。

不怎的。不好,不怎么样。

不沾。不怎么样,不行,不好。

不兆。兆头不好。

不值钱儿、值钱儿。不尊贵,不自重,贱。

不值甚。数量少。如“就这些儿活计?不值甚,我一会儿就能做完”。

不着意。不用心。

不足色。傻。

不做声。不说话。“声”读shi(一声)。

布袋袋。衣服上的口袋;泛指布口袋。

嚓嚓。婴幼儿两手拍击。

擦尖儿。一种面食。

擦片子。一种面食。

猜猜猜。石头剪子布。

才待。刚要。

才刚儿。 刚才。

材地。布料。如“你买的这是甚材地咧”。

裁。扯,撕。如“裁烂啦”。“裁”不读cai(二声)读cei(三声)。

菜蔬。蔬菜。

蚕沙。雀斑。

操。抚养;抱养。如“操孩儿咧”。

糙。遍。如“这是头一糙”“洗了三糙啦”。

草鸡。母鸡;蔫了,退缩了,害怕了,没种了。

侧安倒排。胡乱安排,安排得乱。

侧口。吃的东西进入呼吸器官,呛着了。

侧棱、仄棱。倾斜。

侧使圪搅、侧使娃圪搅。乱掺乎,捣乱。

策。搀扶。如“快去策住你讲爷,操心他跌倒”。

插插。衣服上的口袋。

插凑。凑,拼凑。

插前抹后。在时间上相差不多。

茬子。割倒庄稼秆以后留在地里的秆和根。

蹅。登高踩、站。如“蹅到凳子上就能探见了”。

岔出气。岔气。

岔骨咙、岔嗓子。嗓子嘶哑。

掺搅。使混杂;捣乱,添乱。

刬。一味,只是,只。如“不能刬知道咥面”“刬说不做”。

长短。无论如何,不管怎样。

长心。长心眼。如“不长心”就是“不知注意”的意思。

场里。打场的地方。

敞拨拉、场笸箩、张笸箩。长方形的盛具。

焯。将蔬菜放在开水里略微煮一下就拿出来。

朝横没顺。不整齐。

朝理。理会,搭理。

朝天睡、朝天起睡。仰头睡。

吵吵、嘈嘈。嚷嚷,声音嘈杂。如“不用嘈嘈啦”。

炒花儿、嘣炒花儿。爆米花。

车儿。畜力车。

车脚子。车轮子,车轱辘。

车子。自行车。

扯布。买布。

彻。程度严重。如“你真是赖彻啦”。

尘烟雾罩。很多烟尘。

碜。米中的砾石。

称。买。如“称鸡蛋”“称苹果”。

撑杀。最多。如“撑杀也就五个人”。

成多没少。很多。

程子。一段时间。

吃不倒。受不了。

吃不住、吃架不住。支撑不住,抵挡不住,吃不消。

吃耍。吃的东西。

吃烟。抽烟。

吃住劲儿。得理不饶人。

吃嘴娃。嘴馋的人。

鸱怪子眼、瓷瓜子眼。又大又亮的眼睛。

嗤嗤。哄小孩儿尿尿声。

匙匙。勺子。

赤浑不溜。裸体,一丝不挂。

赤拍脚儿。光脚丫子。

虫儿吃牙。蛀牙。

抽斗儿。抽屉。

瞅摸。观察,寻找。

瞅眼、丑眼。瞪。

臭丹。樟脑。

臭骨头。有狐臭的人;名声不好的人。

臭歪歪。很臭。

臭油。沥青。

出疙瘩。一种面食。

出糊糊。把事情弄糟。

出门。走亲戚。

出水。发烧后出汗。

出血。破费。

摴。伸。如“摴出手来”。

杵。立,站,含贬义。

膗。笨。

揣、摸揣。摸索或抚摸。

揣见。摸着。

窗根底。窗下。

窗子。窗户。

床床。凳子。

捶。拳头。

春期、春起。春天的时候。

纯、终。只。如“吃点儿菜,不能纯吃肉”。

蠢汉。傻瓜。

蠢球墩。傻子。

蠢兔儿。傻子。

戳不罗。莽撞的人,愣头青。

戳戳、手戳戳。私人图章。

戳发。廉价处理。

戳脸。丢人,丢脸。

戳摞。整理,收拾。

戳子。公章。

瓷猴儿。一种玻璃状煤渣。

跐踩。胡乱踩踏。

次、刺。粘上脏东西,变得不好清洗。如“看看你这手,恶心得都次住啦”。

凑付。凑合。

凑手。顺便。如“你凑手买上二斤肉回来”

醋溜儿。沙棘。

簇崭新。物品新。

汆壶。烧水用的细长壶。

撺掇。怂恿。

窜。逛。

窜到。闲逛。

窜门子。串门儿;乱搞女人。

皴。皮肤因受冻而裂开。如“手又皴啦”。

搓牛儿。一种面食。

撮。用手或簸箕等取粉、粒、块状物。如“去把恶色撮到簸箕里倒喽”。

搭瓜。搭理。如“不想搭瓜他”。

搭讪、搭舌。搭理。如“不用搭讪他”。

沓子。沓。如“一沓子纸”。

打。买。如“打油”“打醋”。

打帮。帮助。

打不住。不止。

打怵。怵头。

打兑。掂对。

打发。开除。

打酣睡、打鼾睡。打呼噜。

打磕。虐待。

打拦。阻拦。

打揽。兜揽。

打冷圪生。因冷而发抖。

打脸子。演员上装。

打瞭。查看,探望。

打闹。办理。

打盘。盘腿。如“把脚打盘住”。

打掐。给农作物整枝打叶。

打闪。闪电。

打生。认生,因陌生而害怕,多指小孩子。

打手背。一种比赛打对方手背的游戏。

打悠起。荡秋千。

大。爸爸。

大大。大姐。

大进。阴历30天的月份。

大明白儿里。大白天。

大拇指头儿。大拇指。

大清早晨、清骨子早晨。大清早。

大清正月。正月里。

大撒辔头。像牲畜挣脱缰绳一样。

大躺下。彻底不干了。大早、搭早、打早。早上。

大睁眼白瞎子。睁眼瞎。

大足婆、大脚婆。爱操心、管闲事的人。

呆性性的、笨性性的。蠢笨的样子。

待见。喜欢。

殆。怪,非常。如“殆好咧”。

单另。单独。

胆正、胆镇。什么也不怕。

弹拔、弹剥、掸拔。挑毛病,折腾。

弹起。抬起。如“弹起你的得脑来”。

当下。马上。

当中、当当儿中。正中间。

荡面。罗面。

叨叨。唠叨。

叨牙。吵嘴。

倒。扔。“倒”读dao(三声)。

倒京腔。讽刺、笑话别人说普通话或普通话说得不好。

倒嚼。反刍。

倒拉、叨拉、捣拉。聊天儿。

倒凉、捣凉。说浑话。

倒塌。倒闭。

倒歇、倒昔。聊天儿。

捣。用拳头打。如“脊背上捣了一锤”“捣杀俺啦”。

捣什、捣失、捣实、捣势。调皮,捣蛋。

到罢儿。到了,最后。如“到罢儿也没有来”。

到到儿的。最大限度的。如“饿得到到儿的”。

道道。线条儿。如“道道腰腰”。

得脑。头。

得手。好使,得心应手。

灯影儿。皮影。

等。量;比划。

等拉、等等拉拉。磨蹭,磨磨蹭蹭。

滴打。下雨。如“滴打将来了”。

滴滴金。一种烟花。

滴点子。掉雨点儿。

滴溜打垮。松松垮垮、无精打采的样子。

滴溜儿。房檐下垂挂着的冰条儿。

敌不住。不如。

底针。顶针。应为“顶针”,“顶”不读ding(三声)读di(三声)。

抵事。顶事,起作用。应为“顶事”,“顶”不读ding(三声)读di(三声)。

地动。地震。

地窨子。地窖。

第明。明天。

掂掇。掂对。

颠屙倒吐。上吐下泻。

电石灯。乙炔灯。

垫锅子。一种赌博玩儿法。

簟席。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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