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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脚狐臭调教小说(臭脚问题)

时间:2024-06-18 12:56:57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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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臭脚(小小说)

侯臭脚是福寿寨河东侯村人。说他是人,用词是极不确切的,准确些,要说他是鬼,恶鬼,或者是厉鬼。

侯臭脚,大号叫侯汝彰。其实,他的本名没几个人提起的。他念过师范,教过书。县南沦陷(1943年,日寇渡过新黄河,占领中牟县南)以后,投靠了小日本儿,当了二鬼子,跟着他日本大爷当联保主任、自卫队长,把俺这一疙瘩的人害的极苦。俺们福寿寨的人都恨他,说他走过的路上,留下的脚印都是臭的。

侯臭脚给日本人当差极认真,催粮逼款,恨不得把俺福寿寨的人给逼死。越逢年节,逼得越紧,还打发他的狗腿子敲着铜锣,在五街六巷吆喝,没粮交差的,家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可以顶账啊。他的三个小老婆儿,除了一个是从洧川县城梨香院买的卖花女,那两个,都是霸占俺这疙瘩的漂亮姑娘。

43年,侯臭脚带着他的黑狗们,绑了尉氏大营的一个票儿。人家来赎人,他收了人家200块大洋和10亩的地契,撕了票儿,还把前来赎人的四个人一块儿枪杀在河东侯村的村公所里。

侯臭脚生性嗜血,他说过,几天不杀人,手心儿就痒痒。侯臭脚对别人狠,连自己的亲人也不放过。他有两个弟弟,压根儿和他不像一个娘养的。他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他的弟弟却本分老实。他娘也爱见他的两个弟弟,还时不时唠叨他几句。侯臭脚动不动就骂他娘偏心。一天,在福寿寨大街上的庆云楼喝多了酒,回到家,正好看见他娘和他的两个弟弟在一处。仗着酒意,他没下侯,掏出盒子炮(手枪)就照他娘的头上放了两枪。他弟弟上前拦,他又把两个弟弟打死了。过后,侯臭脚又邀赏,到福寿寨里,找到日伪县政府的日本县知事黑川,点都哈腰说,他发现他的两个弟弟通共,就亲自把他们正法了。还说,他母亲也有通共嫌疑,也被他枪毙了。

河东侯村东北十里地,有个王庄。王庄的王国彦是个共产党。1944年,王国彦从竹沟回来,打游击,组织了郑尉牟洧汴(新郑、尉氏、中牟、洧川、开封)边区抗日民主政府。日本人和二鬼子对王国彦恨之入骨。侯臭脚几次带着他的黑狗们去抓王国彦,都扑了空,还被王国彦领导的县大队打死了几只黑狗。45年五月端午,他带人跟抗日民主政府抢粮,还血洗了王庄,想把边区抗日民主政府一网打尽。没想到,王国彦县长和他的县大队外出执行任务了。侯臭脚扑了空,就抓了王县长的媳妇儿。五月初六那天,日头很毒,他骑着马,带着他的一帮子黑狗,把王县长媳妇儿的衣服扒了,用铁丝穿了两个奶,拴在侯尾巴上,拉着,在福寿寨游街。四行殷红的血从王县长媳妇儿高高的胸脯上涌出,将她的整个身子染成了鲜红。王县长的媳妇儿被马尾巴拽着,踉踉跄跄的走,整个福寿寨家家闭门,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到寨东二仙庙的时候,侯臭脚从马上转过身,宁笑着看着一身血污、披头散发的王县长媳妇儿,说,你男人不是县长吗?让他来救你啊!说完,掏出枪,朝王县长媳妇儿身上连开十几枪。侯臭脚还把王县长媳妇儿的头割下来,挂在二仙庙的两丈八尺高的旗杆上,示众。

《福寿寨志》上记载,1945年的五月初六,深夜,一阵滚雷过后,河东侯村侯汝彰家里燃起大火,瓢泼大雨中,大火经夜不熄。侯汝彰和日伪自卫队十几人被大火烧死……

贴身狂医(陈言王雅舒王红鸾)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陈言王雅舒王红鸾小说

《贴身狂医》独家神医文,低谷逆袭,医术通天,逆袭打脸,优先推荐,描述:看清前女友的真面目后,他终于觉醒了!从此,医道为圣,武道为尊,他要这天下,再不负他!

第1章

“喂,120吗,快来人,我女朋友出事了!”

“请问你地址在哪里?”

“香格里拉大酒店1707号房,快来,她快要死了……”

“好的,救护人员马上赶来,你先保持镇定,告诉我病人现在什么情况?”

“她昏过去了,但是在发抖……”

“之前做过什么?”

“这,一定要说吗?刚刚……”

“呜呜,呜呜……”

一辆救护车在大街上,急驶而过。

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两男一女三个急救医生,都比较年轻。

年轻女医生抱怨:“我都下班准备跟闺蜜看电影去了,结果来个这样的病人,电影泡汤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真女朋友!”

一男子道:“怎么确定的?”

女医生丢过来一张120接警单。

两个男医生凑上去一看——

“哦,我的天!”

“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不知自爱!”

女子翻一白眼:“别带上我!”

顿了顿,看向另一个男子,“陈言,你倒是要长点心眼,你女朋友那么漂亮,可别被富二代拐了去,万恶的金钱,真是很难抵抗。”

叫陈言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眼中都要溢出幸福感,道:“放心,我家舒舒不是那样的女人。”

女子撇嘴:“对了,你不是说今天你女朋友生日,你还买了礼物要给她庆祝生日,现在临时加班,你不打个电话汇报一下?”

陈言道:“打了,没打通,可能没电了!没事,她很通情达理,会理解的。”

另一男子道:“真是羡慕你,有这样的女朋友。”

很快。

香格里拉大酒店到了。

几个人快速冲到1707号房。

“病人呢,病人在哪里?”

“哪里不舒服?意识清醒吗?病人……”

问话的是那名女医生,结果,问到一半突然卡住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地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子,容貌长得挺美,但此刻头发散乱,脸色殷红的不太正常,身上只裹着白色浴巾……

然而,女医生认识她。

她叫王雅舒!

“舒舒?!”

一声大喊如惊雷,陈言扑到女子身前,眼睛瞬间血红,脑门青筋乱冒,“你……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女子,正是他的女朋友。

“陈……陈言……”

王雅舒也瞪圆眼睛,显得脸色更白了。

陈言不敢相信,刚刚还在车上讨论,不知自爱的女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

他目光一转,看向旁边的男人。

这一下,眼神更是冒火。

“是你,蒋丞夫!!”

“你对舒舒做了什么?你个卑鄙小人,无耻畜生,你是不是给舒舒下药了?你个王八蛋!我杀了你!”

陈言大叫,不能承受这种痛,他的女朋友,他平时爱如珍宝,而且约定了结婚之夜再洞房花烛,却没想到,被这个蒋丞夫如此欺负。

都不像人样了!!

蒋丞夫,陈言认识,同一个大学的,一个富二代,追求王雅舒很久了,但王雅舒根本不接受,认为他是个人渣,所以,陈言认定,王雅舒绝对是被这个畜生下药弄来的。

他冲上去,一拳打在蒋丞夫的脸上,掐住他的脖子,然后……

“呯!”

一个酒瓶子落在了陈言的脑袋上。

酒瓶破了,陈言的头也破了,鲜血直流。

动手的,居然是王雅舒!

她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

陈言看着她,头痛,心更痛:“为什么?难道你……不是被强迫的?”

王雅舒扔掉瓶子,把蒋丞夫拉到身后,指着陈言,用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陌生表情说道:“当然不是强迫的,他是我男朋友!”

“那我呢,我算什么?”陈言大吼道。

“你?你算个屁!”王雅舒冷笑道,“陈言,你给不了我要的,你没房没车又没钱,没爹没娘还没靠山,我以前是瞎了眼,觉得你有才华,但才华有个屁用,跟蒋丞夫一比,你连个屁都不是,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出局了!”

陈言脸色数变。

由青转白,由白转绿。

“舒舒,这真是你的真心话吗?”

“是不是这个王八蛋威胁你?”

陈言刚说完,就被王雅舒打了一巴掌:“你才是王八蛋,没用的软蛋,我男朋友,不是你这种垃圾能骂的!还有,别叫我舒舒,你不配!”

蒋丞夫笑着,一把搂住了王雅舒。

手还在上面揉,一边道:“陈言,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吧?你曾经视若珍宝的舒舒,其实早就是我的女人,可怜啊,你做了她一年男朋友,恐怕连她的身体都没看过,可我呢,早就睡过上百次了,这就是现实,还有,你打了我一拳,后果很严重,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也许我会放你一马,不然,让你连实习医生都没得做!”

陈言,咬破了嘴唇。

他抓起一张椅子,就要跟蒋丞夫拼命。

“陈言,陈言,你冷静点!”

女医生冲上来,一把拉住他往后拖,一边叫道,“你们是不是太过份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王雅舒,亏他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劈腿还有理了?”

王雅舒怒道:“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你……”

蒋丞夫挥手:“滚滚滚,全都给老子滚蛋,还有,今天的事,你们谁要是敢说出去,我蒋家,会让你们从江州消失!”

……

从酒店出来。

陈言失魂落魄,心中最重要的信念崩溃,仿佛天都要塌了。

王雅舒,怎么会变成这样?

女医生柳燕喊他:“陈言,快上车,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陈言摇摇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天大的笑话,绿帽子戴了不知道多久,他却不自知,还在人前显恩爱,现在想起来,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陈言,陈言,你去哪?”柳燕喊道。

“算了,让他一个人静静吧,男人遭遇这种事,哎,真惨……”

陈言走在路上,满脑子都是王雅舒和蒋丞夫搞在一起的画面,整个头都要炸了,他没注意的是,头上的鲜血滴下来,落在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上。

玉佩上,一个奇异的图案突然亮了起来,猛的印在陈言的胸口上。

“啊——”

“好烫,好烫!”

陈言一声大叫,连忙去抓胸口的玉佩。

与此同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冲进了自己的脑子里,汹涌澎湃,那是海量的信息——

医术武功,符箓占卜,琴棋书画,甚至还有厨艺。

五花八门,海纳百川。

陈言感觉人都要傻了,思绪一动,那些信息就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就像原本就是他的记忆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脑袋被打破后,我出现了创伤妄想症?”

陈言僵立在的走道上,正在这时,马路上射来一道雪亮的车灯,一辆红色法拉利,像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扭扭,又速度极快,然后直直的朝陈言撞了过来。

第2章

“我靠!”

陈言吓一大跳,条件反射朝前面飞纵。

法拉利跑车跟他擦身而过,一头撞在旁边一家商户的墙上,车头都快散架了。

陈言本就气结郁闷,有气无处发泄,现在差点被撞死,更是怒火攻心。

“喂,你眼睛长屁股上了,怎么开车的?”

“你是想杀人吧?”

陈言冲上去,透过已经破碎掉落的车窗,看到里面开车的是个年轻女子,穿一身红色旗袍,栗色长发简单挽了个发髻,脸廓精致细腻,玉面芙蓉如牛奶凝脂。

“哇,这么漂亮?”

即便陈言怒气冲天,但看清楚眼前女子的容貌,也是微微一滞,内心惊叹。

王雅舒算漂亮了,在学校还是校花之一,但和眼前的女子一比,直接落了一大截。

女子侧头看过来,眼睛虚睁,但很快就沉沉闭上,一头趴在了方向盘上。

她晕过去了。

“喂,喂,你怎么样?醒醒,别睡啊!”

陈言是江州医院急诊科的实习医生,出于本能使命感,他马上忘记刚才的怒火,拉开车门,把女子抱了出来。

结果一检查,发现没什么明显伤,可为什么昏迷?

“喂,燕姐,我这边发生一起车祸,你们到哪了?快点过来接一下人!”陈言马上打电话给同事柳燕。

几个人分开没多久,救护车本就没开多远。

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哇,这美女谁啊?还开着限量级法拉利,这车超贵的!”同行男医生赵永刚瞪着眼睛说道,“陈言,你可以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来就是个天仙级的。”

陈言这时已经把旗袍女子抱出车门:“你别损了,快点帮忙,抬上救护车,我差点被她撞死。”

赵永刚道:“这车怎么办?”

柳燕道:“我打电话报警......等等,把她包拿上。”

......

“呜呜,呜呜......”

救护车上,旗袍女子躺在急救床上,依旧没有苏醒。

柳燕说道:“不应该啊,撞的也不算特别严重,怎么会昏迷不醒?难道是......颅内出血?”

可是,急救车上没有检查的仪器,只能靠猜。

这时,陈言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旗袍女子雪白如酥的手腕——

把脉!

柳燕愣了一下,道:“陈言,你干嘛?你什么时候会给人把脉了?”

赵永刚道:“啥把脉啊,把妹还差不多,他根本没学过中医,这小子,是看人家漂亮,趁机揩油吧?”

陈言没说话,也没放手。

直到又过了十秒钟左右,才皱眉道:“她中毒了?!”

“中毒?你别搞笑了,她是车祸!”

“把个脉就能看出她是中毒,医院的秦老都没这本事,你就别逗了。”

赵永刚和柳燕根本就不相信。

陈言自己都有点不信,但是......之前突然涌入的信息那么真实清晰,他没学过中医,脑海中却翻腾着各种中医知识,就好像他早就烂熟于心,成了一种本能。

他刚才把脉,不但把出她是中毒,更判断出,她中的是一种叫“鹅冠花”的毒。

此毒,入脑,惑神,至昏迷。

所以这才是车祸的真正原因。

但是......

“我真有这样的本事吗?”

“还是......是我的幻觉?”

柳燕从急救包里拿出碘酒棉花,给陈言处理伤口,但是,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咦,陈言,你的伤口呢?刚才明明被你女朋友开瓢了啊,我怎么找不到伤口?”

“是吗?怎么会......”

陈言摸了摸,真的没摸到。

难道,也是因为刚才......

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若有所思。

没多久。

江州医院到了。

三个人推着昏迷女子,刚刚进入急诊科大门,迎面就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正是急诊科主任,顾自航。

“陈言!”

顾自航阴沉着脸,指着陈言的鼻子大吼一声,“你个人渣败类,害群之马,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你还有什么脸进我的急诊科?滚蛋,马上给我滚,你被开除了!”

什么?

陈言愣住了,一脸懵比,自己今天就出了一趟急诊,就是王雅舒的这次,能干什么坏事?

“主任,我没做什么吧?”

“还狡辩?让你出去干什么的,让你出去救人的,结果呢,你把人给打了,你是医生还是流氓?我们医院容不下你这样的败类,滚!”

顾自航这么一说,陈言就明白了。

刚刚就有感觉,很可能是蒋丞夫在背后给他下刀子,现在更是不言自明,他们刚刚从外面回来,根本没人告诉他;而且,就因为在外面打了别人一拳,急诊科主任哪里需要上纲上线,还直接将他开除?

赵永刚急忙道:“主任,这事不能怪陈言啊,是那个蒋丞夫抢了陈言的女朋友,还......”

顾自航盯着赵永刚:“怎么,你也想被开除?”

“啊?主任,我......”

陈言拦住赵永刚,不让他说下去,但他眼睛一下就红了,为了进江州医院,他花了多少心血?因为是孤儿,无依无靠,他必须花费比别人多得多的努力,才能坚持下去。

可是现在,就因为蒋丞夫,他女朋友劈腿了,现在连工作也丢了,人生,一下变得漆黑。

“哈哈哈哈......”

陈言大笑起来,声音带着无比悲凉,“顾自航,蒋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甘愿跪下给他们做狗?须知,人在做,天在看,黑钱拿多了,小心你的屁股。”

此言一出,赵永刚和柳燕都惊呆了,知道这下完蛋了,脸都撕破了。

果然,顾自航大怒:“谁收黑钱了?陈言,你个小畜生,犯了错不知悔改,还恶意中伤上司,你马上给我滚,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医生,你等着死吧!”

陈言就这样被赶出了医院。

而顾自航马上走到角落,给蒋丞夫打电话:“蒋少,事情办好了,你放心,这小子无权无势,竟敢对蒋少你动手,简直是找死!”

电话那头:“做得好,给我继续整,最好让他连行医资格证都被注销!”

“没问题,蒋少你等着看吧!”

电话刚打完,柳燕就跑了过来:“主任,刚刚有个急诊病人,发生车祸,一直昏迷不醒,现在不知道怎么办?”

“昏迷不醒?交钱了吗?”

“没有,就她一个人。”

“没交钱,治个屁,放着,联系家人!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

“可是,病人她......”

“可是什么可是?要么你去交钱?不给你发工资,你来上班吗?年纪轻轻,脑子坏掉了!”

正在这时。

一名身穿黑白OL套装的年轻女子匆匆走了进来,刚好听到顾自航的话,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顾自航的脸上。

“啪!”

顾自航瞬间被打懵了:“你......你是谁?你怎么打人?”

女子丰姿绰约,美不胜收,此时却俏面生寒,怒目而威:“病人昏迷,你就让她躺在那里等死,你这样的人渣,也配称为医生?你这是在侮辱医生这两个字!我们总裁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顾自航脸色数变:“谁是你们总裁?”

女子指着躺在急救床上的法拉利旗袍姑娘:“她叫王红鸾,上京王家二小姐,王飞鹏的小女儿,也是现在江南药业的总裁,这个身份,够吗?”

顾自航刚听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可以不知道王红鸾,但是上京王飞鹏绝对如雷贯耳。

上京王家,在上京跺跺脚都能让整个炎黄国震三震,是炎黄三大财阀之一,资产几万亿,而且,也是这江州医院的最大股东。

完了,这是冒犯了太岁啊!

“还不快点救人?”女人怒喝道。

“哦,好,好,我马上治,马上治!”顾自航爬起来,马上组织人手给王红鸾治疗,甚至消息传出,连院长副院长都被惊动,匆忙赶来。

但是......

忙活了半天,王红鸾就是没有醒。

“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医生专家,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红鸾到现在还没醒?”女人发飙了,指着医院一群高层骂,后来才知道,此女是王红鸾的秘书,叫林语晨。

院长满头大汗,道:“林秘书,二小姐这个病,所有检查报告都显示正常,我们实在是,束手无策啊!”

林语晨愤怒道:“无能,庸医!”

这时,柳燕说了一句:“听陈言说,她可能是中毒!”

林语晨马上问:“谁是陈言?马上把人叫来!”

柳燕道:“他也是我们急诊科的医生,对了,就是他把二小姐从车上救出来的,不过......他现在被开除了。”

“什么?”

院长察颜观色,马上让顾自航去把陈言找来。

顾自航道:“陈言之前只是我们这里的实习医生,各种表现都是平平,而且人品有问题,他能看出什么?肯定是瞎说的,我敢用人头担保,二小姐绝不是中毒。”

林语晨强势道:“半小时内,我要见到这个陈言!”

第3章

其实柳燕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

陈言根本没学过中医,只是把脉就判断病人中毒,实在有点天方夜谭,她担心的是,陈言被叫回来后,只是被更狠的羞辱一顿。

而此刻。

陈言刚刚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重重躺在一米二宽的破板床上,圆睁的眼睛泛起红润,生活自古不容易,但老天给他的这份试卷真是太难了。

“对了,那些信息,到底是不是幻觉?”

他捏住胸前的玉佩,猛的坐了起来。

之前,就是玉佩突然发烫,脑子里才有无数信息冒出来,这玉佩是他从小戴着,听孤儿院的院长奶奶说,它很可能跟自己的身世有关,但是,二十多年了,也没见谁来找过他......没想到,今天发生这么离奇的事。

他脱掉衣服,找来一面小超市卖三块钱的梳妆镜,对着胸口一照,发现有一个红印,摸上去还有点刺痛,说明,刚才并非幻觉。

“那么,难道我真的会中医了?”

“还有......占卜?不做医生,能做算命先生吗?”

陈言表情古怪。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顾自航打来的。

“狗东西,谁理你?”

陈言不想接电话,但姓顾的接二连三的打,他索性关了手机。他不知道的是,顾自航现在满头大汗,手都在发抖,因为林语晨限定他半小时内,要把陈言找来,他怕一个不好,自己也要卷铺盖滚蛋。

陈言找来三根筷子,试着为自己占卜。

“啪!”

筷子散落桌上,两横一竖。

他扳着手指,算了半天,得出结果是——

今天是一生中最大的幸运日。

“狗屎!”

“老子今天失恋又失业,头上绿帽高高戴,这也叫幸运日?那老子还有盼头吗,直接自杀得了!”

他丢掉筷子,觉得脑子里多出来的信息果然不靠谱,多半是自己被打伤头,得了妄想症。

没多久,房门被敲响。

居然是赵永刚和柳燕找上门来。

赵永刚脚没进门就开口道:“陈言,快点去医院。”

陈言道:“我都被顾自航开除了,还去医院干什么?”

赵永刚道:“你的机会来了,只要把握得好,也许还有机会留在医院。”

然后,他就把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言有点发呆,没想到差点撞死自己的女人,来头这么大,竟是财阀之女,更是江州医院大股东。

柳燕道:“陈言,这个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你说她中毒什么的,到时候找个借口圆过去,但是,就凭那个王红鸾差点撞了你,又是你把她救出车祸现场,她就欠了你老大一个人情,只要你别冲撞了她,肯定能留下来。”

重新来到医院。

看到急如热锅上蚂蚁的顾自航,还有满头冒汗的正副院长,陈言才真正体会到病床上那个女人的恐怖来历,而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林语晨,显然成了这里最大的话事人。

见到陈言,林语晨开门见山:“你说我们总裁是中毒?你以什么作为判断?”

顾自航开口:“林秘书,这小子真的只是一个实习生,纯粹瞎说八道。”

林语晨看一眼顾自航,冷若冰霜:“我在问他,不是问你,是他救出二小姐,不是你。”

顾自航心头发抖,但又怕陈言说错话,就道:“陈言,站你面前的,是上京王家的林秘书,是我们医院的大管理,二小姐身份更是尊贵,你若是瞎说八道,不懂装懂,有你好果子吃。”

陈言看了眼林语晨,摆手道:“我是个小人物,胆子还小,我怕被人报复,所以我还是不说了,反正我刚才已经被开除了,再见!”

他说完转身就走。

然后,林语晨就发飙了,抬手又抽了顾自航一个巴掌,怒道:“谁让你说话了?给我闭嘴!”

紧接着,亲自拉住了陈言。

陈言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刚才就是故意那么说,把顾自航架起来烤,没想到林语晨这么火爆,直接抽他耳光,真是......爽啊!

“陈医生,红鸾一直昏迷不醒,你如果知道点什么,还请如实相告,必有厚报!”林语晨对陈言的态度,跟对顾自航完全不同。

陈言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据我判断,她可能是中了一种叫鹅冠花的毒。”

在场医生面面相觑,没人听过“鹅冠花”这个名字。

医院院长问道:“你是怎么判断的?”

陈言道:“我给她把过脉。”

顾自航立马又跳出来了:“把脉?你是在搞笑吧,你陈言什么时候会把脉了?你恐怕连中医的书都没看过一本吧?把脉能看出她中毒,你是神仙?秦主任就在这里,你可以问问,他能不能看出来?”

原来,中医科的秦老也被请来了。

大家朝秦老看过去,没想到,秦老忽然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

院长问:“秦老,你想起来什么?”

秦老道:“我终于想起来,以前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的‘鹅冠花’的介绍,这是一种生长在沙漠中的毒花,能麻痹人的脑神经,致人昏迷,而且时间一长,有生命危险......跟二小姐的症状,非常相似。”

林语晨当即问:“那要怎么解?”

秦老摇头:“我也只是听说,但是,很遗憾,我对这种毒,很陌生。”

院长马上问顾自航:“顾主任,你是急诊科主任,解毒是你的强项,现在方向都明确了,还知道了毒源,那你应该可以治了吧?”

顾自航满脸冒汗:“院长,我根本没听过鹅冠花这个名字,而且刚才做过血液检查,指标一切正常,咱们不能凭着陈言这小子的一面之词,就说二小姐是中毒啊!”

院长怒道:“那她为什么还没醒?”

顾自航道:“可能......可能等会就自然醒了。”

林语晨厉声道:“如果醒不过来呢?如果延误了病情,你能负责吗?”

“我,我......这怎么能让我负责呢?”顾自航立即怂了,“或者,马上转院啊,转去上京。”

秦老道:“来不及了,如果真是鹅冠花的毒,根据古书记载,毒发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后,就药石无灵了。”

林语晨急的跺脚:“那怎么办?你们倒是给我想出个办法。”

这时,陈言开口:“你们怎么不问问我,能不能治?”

林语晨眼睛一瞥:“你能治?”

陈言点头:“我可以试试。”

林语晨眉头轻锁,主要是听说陈言是个实习医生,还这么年轻;而她刚才坚持让陈言出来说明事由,是她以为陈言在救王红鸾的时候,见到了什么,但让他治病,显然不放心。

医院的人也不放心。

特别是顾自航,就差要把陈言轰出去了。

林语晨忽然伸出手,对陈言道:“你刚才说通过把脉看出红鸾中毒,那你现在给我把个脉,给我看看,我的身体情况。”

这是在考验陈言了。

旁边的柳燕和赵永刚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陈言抓过林语晨的手腕,入手滑腻如酥,柔弱无骨。

林语晨微微皱了皱眉,但没动。

十几秒后,陈言放开林语晨。

“怎么样,看得出来吗?”林语晨问道。

“看出来了,你来大姨妈了。”

“噗——”

赵永刚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林语晨也万般恼火,感觉很丢脸,但她大姨妈确实来了。

她咬着牙,冷声道:“除了这个,还有吗?”

陈言犹豫了一下,道:“你有痔疮。”

第4章

全场,一片死寂!

每个人都死死忍着脸上快要控制不住的表情。

赵永刚更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完了,完了,这哥们刚被戴了绿帽子,刺激的精神不正常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大好的机会啊......”

林语晨咬牙切齿,眼神喷火。

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了芒刺在背,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陈言又弱弱的问了一句:“我说的对不对?”

因为,他对自己的判断也不自信啊,莫名其妙得来的手段,刚才为自己算命,还算出个大笑话。

林语晨能说对吗?

她第一次有了想咬死一个男人的冲动。

终于,院长开口了,严厉说道:“陈言,不可胡说八道,亵渎了林秘书,马上给林秘书道歉。”

但是......

林语晨却一摆手,道:“让他给二小姐治病。”

什么?

众人表情纷纷震惊。

林秘书不但没有发飙,反而让陈言治病。

所以,大姨妈是真的,痔疮,也是真的......

陈言道:“我需要九根银针。”

听到这个要求的赵永刚,差点又疯魔了,他跟陈言是大学同学,关系一直比较好,但他非常确定,陈言真的没学过中医,现在他不但会把脉,还要用银针给病人解毒,这个人,真的是陈言吗?

秦老站出来:“小友,我身上就带着银针。”

秦老对陈言的称呼都变了,毕竟,能把脉把出痔疮的,他自问也没这本事。

拿到了九根银针,消毒。

站在王红鸾的病床前,陈言却坐蜡了。

因为根据记忆,他现在施展的这套针法叫“气针拔毒”,需要用到真气;可是,真气,那是什么玩意儿?他根本没见过啊!

是武侠小说里面的内功吗?

一念及此,陈言忽然感觉胸口位置莫名一烫,紧接着有一股热浪遍布全身,一个名词在脑海中跳了出来——

《邪医内经》!

啥玩意?

陈言惊呆了,连名字都这么邪门。

顾自航怎么看陈言都感觉一百万分的不爽,特别是想到如果治坏了,甚至把王二小姐弄死了,他这个急诊科主任是不是要背锅?于是大声开口:“陈言,你到底会不会?是不是连针灸都没摸过?林秘书啊,这家伙真的不会中医......”

林语晨很不耐烦:“你给我闭嘴。”

顾自航神情一顿,瓮声道:“那如果治出个好歹,可不关我的事,事后别赖在我的头上,这个陈言,早就被我开除了。”

陈言微微闭眼,再睁开时,身上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

他冷冷的朝顾自航斜了一眼,迅速出手。

“唰唰唰......”

别人都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施针的,九根银针就已经全部插到了王红鸾的脑袋上。

每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这她娘的,是在变魔术吗?

太快了。

之后,陈言的手指,在每一根银针的上面都点了一点,这些银针全都震颤着,以各自不同的轨迹运动起来。

别人看不出水平。

边上的秦老瞬间瞪大眼睛,更是将一副老花镜架在了鼻子上,一边看,一边惊叹——

“天哪,这是神龙摆尾!”

“天哪,这难道是......百鸟朝凤?”

“我的天哪,这,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无中生有?”

陈言这九针拔毒,每一针的手法都不一样,秦老连喊三声天哪,是因为他看懂了三种,这三种都是针灸手法中的珍品,已经极少有人能使用,而剩下的六针,他更是从未见过。

看到秦老的惊呼,林语晨美眸中闪过一道光彩,对陈言的医术,更多了三分信心。

两分钟不到。

陈言就把九根银针拔了出来。

每一根针,都变成了黑色。

在离针的下一秒,王红鸾眼皮子一抖,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真的救醒了!”

“这针灸,好厉害!”

随着王红鸾的醒来,众人都松了口气,看向陈言的目光,也多了一些佩服,特别是秦老,眼中有光,像看见了绝世宝贝。

而柳燕和赵永刚,仿佛第一次认识陈言。

“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王红鸾挣扎着坐起来,看着陈言,像是在哪里见过。

......

五分钟后。

一号急诊病房,就只剩下三个人,陈言,王红鸾,还有林语晨。

“陈言?是吧,你能否告诉我,鹅冠花到底是什么,生活中会不会不小心接触到?”林语晨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很重要。

陈言道:“不用怀疑了,鹅冠花之毒,如果不是她自己想死吃着玩,就肯定被下毒了,下毒之人,还是个用毒高手。”

王红鸾翻了个小白眼,她才不想死。

陈言被她这一眼,翻得心头一跳,太......好看了吧?

白眼也能翻得如此清新脱俗,让人有种中枪的感觉。

林语晨问道:“什么时候中的毒?”

陈言道:“鹅冠花毒,如果是吃下去的,发作时间大概半小时,一旦发作,非常凶猛,会在短时间内出现眩晕和昏迷,所以,可以确定,她是在差点撞死我的半小时前,被人下毒的。”

王红鸾看向陈言的眼神,流露出歉意:“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林语晨道:“半小时前,我和红鸾一起参加了一个宴会,当时参与者比较多,人员复杂......”

意思就是,想不出谁会是下毒之人。

然后,林语晨跟王红鸾商量了一下,对陈言道:“陈医生,我现在临时聘请你作为红鸾的私人医生,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会安排你重新到江州医院上班,转正成正式医生,你可愿意?”

陈言道:“你们是想让我帮忙找出下毒之人吧?貌似,可能会有点风险,关键......有钱吗?”

囊中羞涩啊!

房租快到了,生活费还剩下不到一百,老赵那儿还欠了三百块。

林语晨伸出两根手指:“两万......”

陈言呼吸一滞,林语晨又说出两个字,“日薪!”

话音敢刚落,陈言就一口答应:“成交!”

王红鸾的声音响起:“我差点撞了你,你却救了我,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必不让你失望。”

陈言想了想,道:“能开除顾自航吗?我怀疑他受贿。”

林语晨寒声道:“对这种没有医德的人渣败类,光是开除当然不够,我要让他从此离开医生的行列。”

王红鸾点头,道:“陈医生,这个不算你的要求,你可以回去再想想,想好了告诉我,明天上午九点,我在江南药业等你。”

离开医院的时候。

陈言忽然想起之前用筷子占卜的事情,自语道:“难道,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琴棋书画,医术武功......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好像,卦象也没说错啊!”

......

与此同时。

江州雅苑小区。

王雅舒挎着一只LV新包,回家。

这是蔣丞夫给她的生日礼物,代价是今天差点进医院......但想到这个包要十八万八,就觉得值了,至于陈言那个穷光蛋,只配玩自己。

刚进门,就看到自己的父母和爷爷都在,像在等她。

“小舒,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快快快,跟我们一起去医院,见你的小姑姑!”王雅舒的母亲杨兰,一脸喜气的说道。

“妈,我哪有什么小姑姑啊?”王雅舒惊讶了。

他父亲王城笑着说道:“小舒,你有所不知,我们王家,其实跟上京王家,沾亲带故,你爷爷和上京王飞鹏是堂兄弟,只不过,我们这一脉当年因为一件旧事,被驱逐出王家,但是现在,上京王家跟你爷爷联系,让我们辅助你小姑姑,将来有可能重回家族。”

王雅舒一下子有点懵,满脑子都是关于上京王家的传说。

资产几万亿,随便漏点出来,都可以挥霍一辈子了吧?

杨兰乐呵呵道:“你小姑姑叫王红鸾,我们刚得到消息,她出了点小车祸,我们赶紧过去,表示一下,特别是你,跟你小姑姑年龄差不多,你好好巴结,到时候让你小姑姑给你介绍个上京富少,你就发达了。”

王雅舒一听,顿时感觉身上十八万八的包也不香了。

蔣丞夫也可以一脚踢了。

上京王家的亲戚,背一百八十万的包包,才符合身份吧?

“妈,爸,爷爷,那我们还等什么,我已经等不及要去巴结小姑姑了!”

第5章

被人下毒这件事,让王红鸾和林语晨,不得不提高警惕,这一次是运气好,没死,但不保证下一次也安然渡过。

“晨姐,你觉得会是谁要害我?”王红鸾说道,她眼神低垂,但实则很愤怒。

林语晨道:“我有个念头,但不敢说出来。”

王红鸾道:“尽管说,我差点就死了,还需要顾虑什么情感吗?你是不是怀疑我两位兄长?”

林语晨道:“我想不出还能有谁?”

王红鸾绝美的容颜上,出现少有的戾气:“我要证据,这样才能将他们踢出这场赌局。”

林语晨道:“希望这个陈言,不会让我们失望。”

两女随后准备离开医院。

结果正在这个时候,王雅舒一家找了过来,王家人姿态放得很低,各种阿谀奉承,特别是王雅舒,左一声小姑姑,右一声小姑姑,就差跪在地上捧臭脚了。

王红鸾本就心烦,这下更烦了。

摆摆手道:“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也是刚刚接手江南药业,王雅舒,你要是真想来公司帮忙,可以先去业务部,熟悉情况之后,再作安排。”

王雅舒喜笑颜开:“愿意,我当然愿意,能给小姑姑出一份力,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皱一点眉头。”

王红鸾挥挥手:“那先这样,我们还有事。”

王雅舒殷勤道:“小姑姑,我送你。”

……

这一边。

陈言离开医院不久,就接到赵永刚的电话,他和柳燕都找来了,对于他突然像被鬼附身,有了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中医手段,都感到很吃惊。

三人在夜排档吃宵夜。

陈言当然没法说这是因为一块玉佩,就道:“其实我一直有个中医师傅,他是个退休老中医,只是学成之前,不让使用中医,怕坏了中医名声。”

这个解释,虽然听起来像编故事,但还算勉强。

赵永刚道:“陈言,你知道不,你刚走,林秘书就把顾自航给开了,还说要调查他在岗期间有没受贿,哈哈哈,这个老乌龟,终于得到报应了。”

柳燕道:“没了顾自航,以后工作就舒心多了,陈言,经此一事,你应该可以重回医院了吧?”

陈言道:“要过段时间,我会先给王红鸾做几天私人医生。”

“我靠,可以啊,真发达了,抱上了王家二小姐的大腿!有句话叫什么,升官发财死老婆,你这是一下齐活了。”

柳燕推了他一下,这不是揭人伤疤吗?

赵永刚道:“我没说错啊,王雅舒这种女人,也幸亏今天被咱们发现,要是等你跟她结婚生了孩子,辛苦拉扯大,哦,突然发现孩子不是你亲生的,那才叫冤呢!”

陈言端起啤酒杯:“别贫了,来,走一个,庆祝我得到绿帽徽章,恢复自由。”

“为绿帽干杯!”

“两个神经病,离我远点!”

……

第二天。

为了对得起两万日薪,陈言提前半小时赶到江南药业大门口。

他以前也听过江南药业,在江州应该算是医药界的老大,药品都卖到国外去了,没想到,现在转手变成了王红鸾的产业。

站在门口,望着高达几十层的办公楼,还有管理森严的门岗保安,陈言忽然想起来,自己手上根本没有王红鸾或者林语晨的电话号码,这要怎么进去?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嫌弃的声音。

“起开,起开,好狗不挡道!”

这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熟悉的有点上脑。

回头一看,陈言就郁闷了。

居然是王雅舒。

王雅舒看见是陈言,也愣了一下,但马上换成了更加尖酸刻薄的样子:“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只穷狗!陈言,我昨天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我,不要再对我死缠烂打了,你现在,被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陈言泛起淡淡忧伤。

但忧伤的不是站在对面的前女友,而是自己的青春……

这时,王雅舒似乎还觉得不够,自己成了上京王家的人,怎么能藏着掖着,那不是锦衣夜行吗?

“喂,陈言,知道这是哪里吗?”王雅舒指着江南药业大楼说道,“这里,是我王家的产业!是不是很惊讶?那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实,江南药业现在的总裁,是我的小姑姑,而我,是上京王家,王飞鹏的侄孙女,你现在明白,你与我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了吧,是天和泥的区别!”

说完,对门口保安招招手,“你过来,知道我是谁了吗?你们的总裁王红鸾是我小姑姑,从今天开始,我就在这里上班了,还有,把这个穷狗赶走,他在这里,降低了我们公司的形象,他以后若再来这里纠缠我,你就把他打一顿丢出去。”

“……”

陈言真的惊讶了。

王雅舒居然会是上京王飞鹏的侄孙女。

“王雅舒,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陈言问道。

王雅舒直接摆手:“不用问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我有没有爱过你?哈哈,真是幼稚,实话告诉你好了,以前我只是看好你,就像选股票,觉得你可以投资一下,但事实证明,你就是一支烂股,明白了吗?”

陈言道:“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问你,你都已经是王飞鹏的侄孙女了,那你跟蒋丞夫睡觉是图他什么?图他的猪肚子吗?”

王雅舒顿时毛了,她以后要在这里上班,还要小姑姑给她介绍上京富少,要是名声坏了,那岂不是糟糕?

“什么蒋丞夫,不认识,姓陈的,你少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保安,这家伙骚扰我,还恶意中伤,马上把他赶走,打断他的腿!”

保安听说王雅舒是总裁的侄女,早就在边上候着了,此时答应一声,两个保安把陈言拉住往外拖。

王雅舒不想继续呆在门口,怕陈言乱说漏她的底,赶紧朝公司里面走,回头看到陈言被两保安架着,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傻狗,到现在还对我念念不忘!”

“看来还真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可惜,我要找上京富少,不然有只舔狗玩玩也是蛮不错的。”

大门口。

陈言被保安拉着,两人还在商量,到底要不要打断腿?

陈言无语,道:“你们真要打断了我的腿,那你们的腿也保不住了,我是你们总裁王红鸾的私人医生,今天第一天来报道,你们不信可以打个电话问问王总。”

“他奶奶的,骗人骗到老子头上来了?你是王总的私人医生,我还是你爹呢,给我打!”

正在这时。

一辆红色玛莎拉蒂出现在门口。

“住手!”

喊话的,正是林语晨。

王红鸾则坐在副驾驶。

两保安连忙放开陈言,点头哈腰:“王总,林秘书,您们好!”

王红鸾直接从车上下来了,看都不看两保安,伸手拉住陈言:“陈言,你怎么样?他们没伤着你吧?”

一听到这句话,两个保安瞬间如坠冰窖,这个全身穿着地摊货的小子,居然真的跟王红鸾认识,看起来,王总还挺紧张他。

当陈言抬头看朝他们看过来时,两个保安更是吓得脸无血色,手脚直打颤。

貌似,工作要保不住了啊?!

第6章

当看到两位保安战战兢兢的样子,陈言忽然想到了自己四处打工赚学费的时候。

生活不易,穷人的生活更难。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被利用的可怜人。

“我没事,只是第一天来,又没你们的电话号码,产生了一点小误会,两位保安大哥,还是挺竞业的!”陈言笑了笑,满面春风。

两个保安一听,简直是感恩戴德,就差要掉眼泪了,好人啊,真是难得的好人。

王红鸾脸上的错谔一闪而过,刚才保安要打人,她是亲眼看到的,没想到,陈言轻飘飘放过了他们,这个人……挺有意思。

她美眸一转,看向保安:“我公司的保安,我要求业务精干,还要有职业素养,不是外面打架斗殴的地痞流氓,这次陈言不计较,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再有下次,自己滚蛋!”

看到陈言上了总裁的车,开进了公司,两位保安擦了把冷汗,差点吓尿了啊!

“那位小哥,跟总裁关系不浅啊!”

“可是,刚才总裁的侄女,跟他又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有点乱?”

“咱们还是少管闲事,今天的事,谁也别提,免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

陈言上车的时候,跟王红鸾坐在了后排,他看到这位年轻的总裁,今天换了一副模样。

一件黑色双排扣连体衣,彰显出她玲珑妙曼的身材,时尚大气,又精致娇俏;秀发低垂,如云飘逸,不施粉黛的面容却胜过网红无数;她肌肤胜雪如海棠花开,脖子下面精巧美妙的锁骨,更带着娇柔的性感,特别是一双细腻修长的玉腿,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陈言忽然想起一首古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可惜……

这样的绝代佳人,怎么会是王雅舒那个女人的小姑姑?

然后,一个颇有点邪恶的念头,猛的冒了出来……王雅舒嫌弃我是穷鬼,宁愿跟蔣丞夫那个肥猪海王搞在一起,老子要是把她的小姑姑泡到手,她见了我岂不是要叫我姑父?

“呃——,邪恶了,邪恶了,我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

“而且,只是做一下她的临时医生,人家可是财阀之女,我一个穷光蛋,在发白日梦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坐在陈言旁边的王红鸾,似乎在低头想着心事,哪里知道陈言脑子里转过这样的念头,不然估计会一脚把他踹下去。

不过,前面开车的林语晨,却从后视镜里,清楚看到陈言盯着王红鸾大腿的画面,但她早就习惯了,因为是个男人,看到王红鸾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陈言这样的底层人员,注定只能过个眼瘾,回家发发白日梦。

很快。

到了王红鸾的总裁办公室。

陈言这个私人医生,却有点不知道要干嘛,他开口道:“王总,需要我检查一下你这个办公室吗,看看有没有人做过手脚?”

他昨晚没睡多久,一直在查看脑子里多出来的信息,发现用毒也是其中一个方面,所以,如果那些信息都真实有效,并成了他记忆的一部分,那他应该能查出来。

林语晨开口:“陈医生,聘请你的作用,我想你也明白,就是找出昨晚给王总下毒的人,但这个办公室内还是安全的,你不用过于紧张,主要是王总出门办事的时候,你在边上防着点。”

她一边说,一边用茶叶泡茶。

然后将泡好的茶水,端给王红鸾。

就在这时,陈言忽然跳了起来,大喝一声:“别喝,这茶有毒!”

王红鸾手一顿,下意识缩了回去。

林语晨一下就炸了,怒瞪陈言:“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在茶水里下毒?你当我是什么人?我难道还能害红鸾?有毒是吧?我喝给你看!”

她为证清白,真的要喝这杯茶。

就在她红唇快碰到杯口的时候,陈言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手中的杯了夺了过来,气道:“你个蠢女人,胸大无脑是不是?我都说有毒了,你还要喝,就这么想死?”

林语晨听了更气,居然骂她蠢,还说什么胸大无脑……

不过凭良心讲,林语晨那个位置是真的大,很考验衣服质量。

此时气到胸前颤抖,看得陈言两眼发直。

“给我喝,我要是喝不死,你就完了,我要你跪着给我舔~脚趾!”她气得有点凌乱了。

陈言低头看了看她的脚,笑道:“口味这么重?但我喜欢,要不这样,咱们赌一个,要是证明这茶被下了毒,我也不让你给我舔什么脚趾,你今天就光着脚走路好了,到晚上十二点结束。”

“赌就赌!”

“唰——”

陈言将茶杯中的水,直接倒在了办公桌上一个花盆里,下一秒,一股白烟冒了出来,而原本开得正好的太阳花,根部快速变黑,烂掉,那花也倒了下去。

“啊?!”

王红鸾和林语晨同时发出惊呼。

特别是林语晨,脸色苍白一片,这毒如此霸道,刚才自己要是喝下去,哪里还有命在?最重要的是……

“红鸾,不,不是我,我真的没在茶里下毒!”

林语晨语气慌乱,急得眼睛都发红了。

王红鸾眨着眼睛,她也不相信,但是眼前的事实……

陈言道:“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不然也不会阻止你喝下去了。”

王红鸾问道:“那是谁下的毒?”

陈言到泡茶的地方看了看,道:“茶叶没有毒,水也没有毒,关键出在这套茶具上,下毒的人还真是别出心裁,每一个茶杯,都有毒。”

而林语晨,刚才只动过两个茶杯。

那当然不是她下的毒。

“是谁动过这里的茶杯?”

“马上通知保安,查监控。”

但结果很遗憾,也在预料之中,监控连接的硬盘坏了,根本查不到是谁下毒。

林语晨很愤怒:“到底是谁干的?如此丧心病狂,红鸾,他们这是要你的命!”

王红鸾很伤心:“我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的没有底限,为了钱,可以不顾亲情。”

陈言心想:“老子是不是一不小心,被卷进了什么豪门恩怨?”

王红鸾看向陈言,语带感激:“陈言,你又救了我一命,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陈言很想说,我缺钱,你多给我点钱就好了,但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只是道:“应该的,我过来,不就是做这个的吗?只不过……林秘书,你能不能把你的鞋袜脱了,愿赌服输。”

林语晨表情瞬间僵硬。

最后,还是咬牙切齿的脱掉了鞋子,光脚踩在办公室的地板上:“这下你满意了!”

陈言颇为欣赏的点头:“嗯,脚挺嫩的。”

那一刻,林语晨真想一脚踹在他脸上。

正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小姑姑,我今天来报道了……啊,陈言,怎么是你这个穷狗,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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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字 搞笑又恶心

精神病的日常生活。

朕好了,朕终于能下床走路了。臭气病楼内一道激动癫狂的声音响彻整栋大楼。只见在一楼的中央活动大厅内,瘫痪多日的安轩终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仰头大笑间不忘撅起屁股放一串长长的臭屁,为这本就臭气不堪的病楼又狠狠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其余病房之中皆是众人绝望惊恐的神情,然而却有几名已经被熏成神经病的键盘侠和无良记者跑了出来,一脸傻傻恭敬跪了下来,眼里充满了智慧。恭喜吾皇神功大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今日朕高兴,便赏你们几个龙屁。

安轩一副高高在上,真把自己当成了皇帝,说着撅起屁股对着跪地的几人,噗噗噗......直接就放屁冲他们。然而逆天的是,几个傻掉的键盘侠和无良记者非但不躲,竟还争先恐后凑上去闻,一脸享受,完全不觉得臭,已然彻底适应谢吾皇赏赐。

几人闻完不忘拜谢,仪式感拉满。然而各病房中的键盘侠、无良记者以及那些被误抓进来的受害者大仙女们见到这一幕,小脑萎缩,想死的心都有了。有的当场吐了把好不容易吃下去的东西,又给吐了出来。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惩罚我。别再这样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更是有人当场痛苦摇头:宋神医,我们真的错了,放了我们,我们愿意还你清白。被误抓进来的大仙女等人更是抹眼泪表示,昔日的桀骜已然不再,普天之下他们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酷刑比得上这个跟一个臭气熏天的神经病王关在一起,每天都要承受肉体与精神的折磨,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太可怕了。

而今这个恶魔还站了起来,更可怕了。今晚轮到谁侍寝了?这时恢复自由行动的安轩突然直入主题,在他的潜意识里让这些人闻他的臭气,能够让自己变的越来越好。已经成了他每天必做的事,哪怕疯了也要为此而疯狂"咯噔~完了~"。此话一出当场将众人的脸色吓成猪肝色。回禀皇上到~呃~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放屁大王到他家,他们对就他们大王就到他们了。

几位充满智慧的臣子想了想,最后直接数数手指更是刚好巧合的落下来了关押一众受害者的病房处顿时激动禀报道。大仙女等人见到又是这个结果脸色刷一下就白了,为什么又又又又是他们?"玖儿蒜来"安轩当即霸气抬手道。

一楼的某处角落丫鬟玖儿这几天没事一直躲在这,因为这里的污染度是最弱的。但即便如此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即便她防御做的再好,身体素质再强身上也都有味儿了,甚至原本白皙的肌肤都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蜡黄。

看着如今的安轩丫鬟玖儿面露怪异,因为几天相处下来安轩的病确实是在不断好转,这是最神气的。这年头让别人闻脚臭竟然还能治瘫痪了?然而就在她高兴的以为终于熬到了头,很快就能出去时她发现安轩越来越不对劲了,越来越越神经不正常了。

一开始她觉得是安轩为了融入这些神经病装的,但现在她感觉越来越不像装的了,简直比神经病还像神经病了,难道是装久了入戏太深走不出来了?玖儿没听到朕的话吗?蒜来。见半天玖儿没反应,安轩不扭头看去,玖儿难堪还是咬着牙,憋着气将一袋蒜拿到了安轩跟前。

安轩二话不说当场就抓起一大把往嘴里送,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吃完不忘打个嗝放个屁,味也瞬间就上来了。少爷您没事吧?您还在演戏吗?见到这一幕玖儿脸色再次变了变试探性问道。这几天安轩不仅身上越来越臭,吃的也越来越重口味专挑臭的吃,什么臭豆腐大蒜腌海雀都吃的津津有味,完全不像装的。

"大胆叫朕若是再犯休怪朕无情",安轩当即狰狞扭头,凶狠开口一股大蒜裹挟的口臭直面冲来。玖儿脸色微变连忙极速后退这才惊险逃过一劫。但心里却是一沉,因为安轩真的好像疯了。桀桀桀贱民们朕来了。安轩的目光此时已经重新落到大仙女等人身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不不要,昨天还是我们,今天怎么又到我们了?大王饶命,您忘了这几天都是再熏我们。

老男人等人瞬间绝望了,自从他们被关进来安轩几乎每晚都熏他们,为此他们换了许多病房,结果这几个二臂大臣硬是一直都数到他们,他们绝望了也快崩溃了。在安轩的折磨下,现在病房里已经倒下了许多受害者了。大胆,吾皇乃九五至尊,跟你们住是你们的荣幸,是对你们肮脏的洗涤,还不快开门接受洗礼?

几位大臣脸色一狞上前威胁道:不开,打死我都不开。老男人等人死死抓着铁门,这次死也不开。敬酒不错,吃罚酒都退下,看朕的。安轩大手一挥,几位大臣退下,其直接上前撅起屁股对着病房:噗噗噗噗嗤辣,哈~哈~哈~。放完又该哈气,哈完又该放屁,依次循环。

我的眼睛很快整间病房便被黄色的毒气笼罩,老男人等人坚固的防线不攻自破,一个个捂着眼睛哀嚎:桀桀桀。安轩回头geigei一笑便迈步走了进去,不忘把铁门缓缓关好,外面的大臣更是从外面上锁,待明日早朝再打开,很快惨叫声不绝于耳。

如今的安轩可谓臭臭俱全,什么口臭、脚臭、狐臭、臭屁应有尽有,已然在洛馨予的基础下将这种病的可怕之处发挥到了极致。其余病房的人瑟瑟发抖,为大仙女等人默哀,希望撑久一点。若不是大仙女等人的到来,为他们默默承受这一切,中招的就是他们了。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逃过一劫时,几位黑化的大臣相视一眼也露出邪恶的微笑,接着也效仿安轩崛起屁股,以顺时针为单位开始挨间病房放臭屁、哈气。你们不要过来。夜幕降临,整栋楼很快便响起有节奏的放屁声,还有无数键盘侠、无良记者、受害者的绝望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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