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狐臭?
纳兰清脸色变得铁青,这不是明显说她衣裳上有狐臭吗?
一瞬间周围不知情的世界小姐捂着鼻子,纷纷退后三尺,唯恐狐臭被染上。
“纳兰小姐,你出来也不事先洗个澡,熏点香吗?这味道好生难闻。”连翘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把衣裳踢到一边。
“你……你们胡说八道,我才没有狐臭,不信你们闻。”纳兰清说着就要钻进人群中,只是还没进去,人便都散开了。
“纳兰小姐,不如我带你去洗洗吧。”江卿卿甚是体贴的上前,丝毫不嫌弃的样子,挽住她的胳膊。
纳兰清正在气头上,哪里肯让她碰,手里一用力,把江卿卿推开了。
“哎呦,臭闻好像更明显了。”人群中有人发出尖叫声。
这下,就连纳兰清也闻到了,这臭味……
怎么回事?
她明明没有狐臭的。
抬起手,她身边的伺候的丫鬟几乎熏晕过去,急忙捏着鼻子,“小姐,您身上好臭。”
江卿卿抿嘴一笑,没说话。
丫鬟的一番话,无疑证实了纳兰清有狐臭的事实,一瞬间,各种异样的眼光,甚至议论声纷纷而来。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没有狐臭的,该死的。
如今贱人没教训成,自己反而闹了大笑话,以后让她怎么嫁人,“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说完,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要离开,她要回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待人走了之后,连翘才开口,她很清楚,刚开始靠近纳兰小姐,她身上是没有狐臭的,可是后来为何会有一股子臭味?
纳兰小姐也不笨,她要真的有狐臭,哪还敢脱衣裳。
江卿卿莞尔一笑,摊开手,一个精致的瓷瓶子躺在手心,“是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连翘疑惑道。
江卿卿也不知,这是娘的东西,她记不太清,只记得,似乎有一段时间,娘便用此物涂抹于自己身上。
如今,她还没研究出来,这是何物。
反正,似狐臭,外用没毒,兴许,是有别的用处吧。
今日带上了,又遇见纳兰清来找茬,便拿出来用了,果然好用。
“大姐。”江轻言的声音传来,江卿卿把瓷瓶收起来,俯身下去,捏了捏她的脸蛋,“轻言,娘亲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江轻言没说话,拉着她的手边往外走,江卿卿也没拒绝,任由她拉着。
她没看见,假山后江婉婉一脸冰冷。
好一个江卿卿,她原本用了纳兰清这颗棋子,没想到被她轻而易举的化解了,既然如此,她也只有利用轻言了。
江卿卿,你就等着遗臭万年吧。
江轻言带着江卿卿一直走,路过假山,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她才感觉不对,连忙她抱起,“轻言,你带我来这里看什么吗?”
“大姐,你看,是萤火虫,好多萤火虫。”江轻月柔嫩的小手指着巷子处。
“小姐,这里怎么会有萤火虫?”连翘奇怪道。
江卿卿亦觉得事情不对劲,按理说,府中有萤火虫不奇怪,可一般都是在水边,这里离池子边甚远,怎么会有这么多萤火虫,又恰好让轻言看见。
江轻言一副懵懂的样子,歪着脑袋,“大姐,萤火虫好看吗?”
“好看,不过大姐待会给你看更好看的东西。”江卿卿说完,对连翘使了一个眼色,连翘会意,抱着江轻月在旁边躲着。
而江卿卿,则顺着巷子过去了,借着月光,她看见巷子尽头依稀一个人影,鬼鬼祟祟。
看了许久,才认出那人是李现。
李现可不是什么好人,好色无才,被他强抢的民女无数,如今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意外。
目光一瞬间变的昏暗,折了回去。
“小姐,奴婢刚才把三小姐送回去了,小姐可发现了什么?”
“李现在巷子口。”
李现?
他来府上做什么?
“大小姐,李少爷该不会是为了二小姐的来的吧?”连翘猜疑道。
“此话怎讲?”
连翘思衬一番才道:“小姐,之前李少爷来过府上一次,似是看上二小姐的美貌,甚至想要……后来被发现了,不过此事也只是我们丫鬟之间传说,并没有闹大,小姐才不知道。”
原来如此。
不过今日,李现应该不是为了江轻月来的。
李现是江婉婉表哥,她也看过名单,名单上没有他,李现是江婉婉请过来的。
再加上江婉婉送自己上好的衣裳,还有刚才纳兰清,估摸着,是冲自己来的。
轻言的出现,再将自己带到巷子口,若是她真的进去了,巷子里只有他和李现两个人……
眸光一暗,眼眸被黑暗刹那间席卷。
江婉婉,这就是你的阴谋吗?
那好,今日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以牙还牙...
“小姐,现在怎么办?”
江卿卿冷冷一笑,“连翘,你换上我的衣裙,然后带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
连翘听完,眼眸发亮,连连点头,“小姐,您真聪明。”
两人当下便换了衣裳,连翘带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过来,又让她们藏好,自己进了巷子口。
另外一边,李现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今日江府二小姐生辰宴,美人必定不少,他还等着完事了好好过去看看。
搓掌之间,看见一个影子,正是婉婉给他看的那件衣裙。
来了。
李现眯着一双色眼,待人靠近,便扑了过去,只是没抱住,反而摔了一跤。
“哎呦。”
“来人啊,抓淫贼,来人啊。”连翘大声的唤了起来,一时间,藏在暗处的丫鬟婆子纷纷出来,其中一个婆子手里拿着麻袋,连翘接过,迅速往李现头上一套。
“我们打死这个淫贼。”连翘指着他道,果然想对小姐不轨,看她怎么收拾他。
丫鬟婆子瞬间手脚并用,纷纷朝着李现打了过去。
“我是李家大少爷,你们好大的胆子。”李现疼的直叫唤。
连翘冷哼一声,“今日三小姐生辰宴可没请李大少爷,况且做出这样的事,又怎么会是李家大少爷,他肯定是骗人的,给我往死里打。”
但凡提到“小三”,女人们都会嗤之以鼻。对于来自家庭的外来干扰,相信多数女人都不一定会很理智,她们要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么就是做出极端的举动。而战国时期,楚怀王的宠妃郑袖却不寻常,她扮演外柔内狠的角色,也颇有手段,对付小三,简直是套路的祖师爷,完全把当事人吓的魂不守舍!
郑袖,不仅容貌娇美,而且很有头脑,在如何可以抓住男人心这方面颇有本事。所以,她深得楚怀王的宠爱。
但好景不长,天不遂人愿,正当她沉浸在独享一夫的宠溺时刻,魏襄王为了讨好楚怀王,给楚怀王熊槐送来了一个角绝色美女。而且,姑娘是上成的姿色,貌比天仙,完全可以甩郑袖18条街那种。
楚怀王熊槐呢,本身就是个好色之徒,怎能抵挡的住美女的诱惑,很快就移情别恋了。从此,便将郑袖抛到了九霄云外。
郑袖不是什么善茬,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窝囊气,以前是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独享荣华富贵,而现在呢,却半路来了一个外来妹插了一脚,她哪肯作罢?更何况郑袖本就是一个嫉妒心强,城府极深的女子,她也沈谙:男人没几个能逃脱色的魔爪,见一个爱一个是男人的本性。在她内心深处,已悄悄埋下复仇的种子。
贱人,咱们走着瞧,早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于是,郑袖搬出了她的看家本领,开始实施了对付“小三”的报复计划。
郑袖的厉害之处:在于她内心怒火攻心,但表面上却风平浪静,极度平和镇定,装出一副大度、很爱美人的样子。她闲来无聊的时候专门观察、揣摩魏美人的心思,然后投其所好,发现魏美人喜欢名贵、时尚的服装,郑袖便不等美女开口,早早地派人给她送到宫中。无论是吃的、喝的,用的,还是铺的,盖的,一律都为她提供最优质、最周到的服务,样样不落、无微不至,毕恭毕敬地“供着”她,现在俗称跪舔。不仅如此,郑袖还对怀王说:“我这个妹妹呀,长得怎么就这么美呢,别说大王了,就是我也很喜欢她呐。”甚得楚怀王欢心。
魏美人哪见过如此“大度”“宽厚”的姐姐呀,她被郑袖的真诚感动了,在怀王面前自然也说了不少郑袖的好话。楚怀王呢,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他还对臣子们炫耀说:“这女人啊,为丈夫提供的就是个‘色’,人们都说女人之间争风吃醋,互相嫉妒,我起初也纳闷儿,女人见了女人不掐架,反而成了要好的朋友。现在我才明白了,郑袖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想尽一切办法使美人高兴,帮助她,难得呀,看来她爱我所爱,甚至还超过了我,没有谁比郑袖更爱我、更了解呀!”
郑袖静观其变,别人在明处,她就躲在暗处。她知道第一步已经初见成效了,那就是自己的“好人”形象已经根深蒂固地在怀王等人中树立起来了。于是,她开始了下边计划。
郑袖早看透了那个外来妹的单纯、爱慕虚荣,以及想长久受宠的心理,其实这也正是她的死穴。郑袖便对她说:“大王十分爱慕妹妹的美丽,咳,就是有一点他不满意啊!”美人听了,急切地问:“姐姐快告诉我呗,是哪一点呢?”郑袖暗中窃喜,说道:“那就是你的高鼻梁儿。”“姐姐,我的鼻子挺好的呀?”魏美人茫然不解。“得了,得了,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听到风声,就来告诉妹妹了,信不信由你。”郑袖越是这样说,魏美女越是大惊失色,毕竟伴君如伴虎嘛!郑袖看这欲擒故纵的火候玩的差不多了,便对她耳语:“我的傻妹妹哟,这还不好办么?既然大王不喜欢你的鼻子,那你以后拿朵鲜花把鼻子挡起来不就行啦?”说完,又扭捏、嗔怪地推了魏美人一下。
魏美人对郑袖那是感激的鼻子一把泪一把,恐怕这世上只有姐姐这么关心我了。自此以后,她便照方抓药,只要见到怀王,她就拿着鲜花在鼻子前方摆个Pose,晃来晃去。把鼻子完全的遮挡起来。起初,怀王觉得还很新鲜,以为是美人为了取悦于他,故意挑逗自己,乐此不疲。可时间一久,熊槐就烦了。他去问郑袖:“你们姐妹俩关系要好,为啥魏美人见了我就老是用鲜花遮鼻子呢?”郑袖说:“大王,这个还真不好说出口哎,臣妾不敢讲!”郑袖越推脱不讲,楚怀王就越急切的想知道,“有什么不好说的,如实讲来!”怀王催促道。
郑袖佯装出怯怯懦懦的样子,说道:“妹妹说,说她讨厌你身上的狐臭味儿。”熊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骂道:“歹毒的贱人,来人啊,去把那个悍妇的鼻子给我割下来!”
被割了鼻子的魏美人,才如梦初醒,发觉自己被郑袖欺骗了,害的自己成了个没鼻子的怪物,无法颜面示人。
姜还是老的辣,早知道今天这样,魏美人怎么敢与郑袖抢大王呢?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家欢喜,一家忧啊,郑袖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像以往一样独得宠溺了。
郑袖不择手段,为了夺回自己所谓的独宠,其手段非常残忍卑鄙,甚至触犯了法律及道德底线。但是,回过头来想想,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怨无故的恨。也许当爱情的美酒溢满周身的时候,一剂更猛的毒药也必将开始悄然而至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曹大熊卯足了劲表现自己“悠悠我去开门。”
秦悠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曹大熊将门打开,就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提着一块精美的小蛋糕,正双颊泛红的静立在门外。
“你是……”
“曹先生,她是我同学,来我家玩的。”
身后响起秦悠悠的声音,曹大熊这才让开道,朝着甄菲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甄菲菲自从看到曹大熊的第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她在秦悠悠的身边坐下,将手中的蛋糕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一边拆蛋糕,一边柔声说“悠悠,这是象征我们友谊的蛋糕,你可一定要吃啊!”
“哦对了,悠悠,你哥哥和妈妈呢!快把他们叫来一起吃,还有这位曹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妨也吃一点。这蛋糕,是我在苍云市的一家一流蛋糕店买的,花了我一千多块呢!那个蛋糕店叫什么来着,黑鸭子,对,就叫黑鸭子蛋糕店。”
甄菲菲在那儿自我良好的说着,秦悠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绿茶,处处都想着显摆自己多有钱似的。
曹大熊偷瞄了一眼秦悠悠的表情,见对方沉着脸,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故而对这个甄菲菲也没了好脾气。
“这位同学,阿姨有糖尿病不能吃蛋糕,秦风也不在家,悠悠更不喜欢吃甜食,而我,从不吃蛋糕,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甄菲菲切蛋糕的手一顿,心中大惊,怎么回事,她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这个男人难道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吗?
除非,他已经有了女朋友。
而这个女朋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该死,秦悠悠凭什么能拥有这么帅气体贴的男朋友?
思及此甄菲菲的一张俏脸白了又白,旋即,一个恶毒的计划油然升起。
她切了一块蛋糕率先递给秦悠悠“悠悠,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不喜欢吃甜食,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你多少吃一口,不然,就是不打算原谅我。”
“好,那我只吃一口。”
秦悠悠很想看甄菲菲接下来要干什么,伸手便要接蛋糕。
突然,甄菲菲手一抖,那蛋糕直接掉在了秦悠悠的双腿上,直把秦悠悠新换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秦悠悠惊叫一声“呀,我去换一件衣服。”
“悠悠对不起,我真是笨手笨脚。”
“没事儿,谁没有失手的时候。”
秦悠悠无所谓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也没换衣服,而是附耳贴在门上,想听甄菲菲说些什么。
果不其然,她前脚刚走,甄菲菲就坐不住了。
“曹先生,作为秦悠悠的同学兼闺蜜,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悠悠受到一丁点伤害。你别看悠悠挺温柔的一个女孩,实际上,她有家族的遗传精神病,这种病每过一个月就会复发一次,等发的时候,她就会六亲不认的见人就咬。我怕你哪一天被咬了,去找悠悠的麻烦,到了那时,她所承受的痛苦,我都不敢想象。”
一边说,甄菲菲一边擦眼泪,听得躲在门后的秦悠悠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甄菲菲,你还真是一个绿茶,指不准高中三年如何在背后说我坏话,表面又装作一副我们关系很好的姿态,恶心,呸……”
秦悠悠在心里将甄菲菲骂了一个祖宗十八代。
此刻的甄菲菲完全没有意识到,曹大熊由白转黑的脸。
“其实,悠悠还有狐臭,我希望曹先生知道这些后,不要嫌弃悠悠,她已经很可怜了。而且,我还知道,她爸爸死于矿难,妈妈为了养活她和秦风,什么都做过,到老了,就落了一身病,我……”
“够了,你这个贱人,从一进门就没安好心,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曹大熊愤然起身,过大的嗓门惊动了在厨房做饭的刘翠萍。
她从厨房跑出来,正看到曹大熊伸手要打甄菲菲的脸。
“甄菲菲并没有看到刘翠萍,而曹大熊的手还没有碰到甄菲菲,对方就已经瘫倒在地,捂着脸哭泣不止。”
“曹先生你为什么要打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悠悠的爸爸死于矿难,悠悠的妈妈为了生活出卖灵魂吗?我只是让你不要伤害悠悠,没有别的意思。”
此话一出,刘翠萍惊了。
愤怒的秦悠悠衣服也没换,走到甄菲菲身边,拿起桌上的蛋糕就往对方的脸上盖。
“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喝绿茶,因为你本来就是个绿茶,让你失望了,曹先生和我哥是朋友,更是我们的邻居,我们也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是你自己居心不良,才杜撰出如此可笑的话来。”
“悠悠,这个小贱人就是你常说的甄菲菲吧!你怎么把她引上门了,快给我赶出去...
一旁的刘翠萍回过味,手中拿着铲子的手气的不停发抖。
若对方只是一条狗,刘翠萍真敢拿铲子在甄菲菲的脸上,炒一桌满汉全席。
甄菲菲哪里想到,自己冥思苦想的计谋一瞬间被拆穿,心中又恐惧又后悔。
“悠悠,阿姨,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是曹先生想要非礼我,我……”
“哈哈哈……”
未等甄菲菲把话说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直接打断了甄菲菲继续下说的话。
秦悠悠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她笑的太厉害了,以至于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甄菲菲,我都怀疑我被人陷害的事儿,你是否也有参与。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彻底看清楚了你的为人,所以,你可以走了。”
秦悠悠很给面子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甄菲菲还不死心,正要说什么,气炸了的秦悠悠蹲下身,一把抓住甄菲菲的头发,就将人往外面拖。
甄菲菲大喊大叫,一会儿说杀人了,一会儿喊救命,可谓是形象全无。
秦悠悠将人拖出门外后,二话不说,一脚踢向了那张仍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上,某人闭上了嘴。
秦悠悠拍了拍手,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将房门用力关上。
做完这一切,秦悠悠只觉得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一阵舒爽。
“原来,收拾绿茶的感觉这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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