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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谚语(关于狐臭的传说)

时间:2024-06-17 09:39:53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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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狐黄白柳灰”,指的都是什么?你有见过吗?

导语:俗语:“狐黄白柳灰”,指的都是什么?你有见过吗?

中华有上下五千年的万史,也造就了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其中俗语作为传统文化中的一脉,是民间老百姓通过自己的生活经验进行的总结,有的是对民间生活的描述,也有的是对于生活的思考,因其通俗易懂又朗朗上口,所以在民间广为流传。那么,农村人“狐黄白柳灰”指的是什么呢?我们一起来看一下。

狐指的就是狐狸,位居五大仙之首,早期的狐狸在中华传统文化中的形象也是好的,据说四灵中就有九尾狐,治水的大禹娶的妻子涂山氏就是九尾狐仙。但是随着时代的发招,狐狸这一形象就开始成为了狐媚的象征,就比如我们熟悉的妲己。这是因为狐狸本身极为狡诈,它还能散发非常独特的狐臭,就连尾巴都能迷惑猎物。凭借着这样的本领狐狸就成为了五仙之首。其实狐狸主要以老鼠为食,对人类来说还是有点好处的。

指的就是黄鼠狼,黄鼠狼因为长得酷似狐狸,所以也和狐仙齐名,在民间有“北黄鼠、南狐仙”的说法。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将黄鼠狼列为“五通”之一。认为是一种被高度神化和人格化的动物。据说黄鼠狼在修炼成仙前,需要穿着人的衣服模仿人的动作,如果看见它的人说:“这只黄鼠狼真像人。”那么它就能化为人形,如果说:“这只黄皮子一点儿都不像人。”它永世只能是黄鼠狼的模样。在民间人们认为黄仙可以操控人的精神,使人得癔症,甚至还有“黄鼠狼换命,一命抵一命”的说法,所以人们对与黄仙比较尊敬,害怕惹恼了黄仙而受到惩罚。黄鼠狼又被成为是黄皮子,在东北有黄皮子坟的传说,据说这里埋藏有宝物。

白指的是刺猬,民间有名的“白老太太”,据说就是白刺猬所化身。相传,“白老太太”精通巫术,可以帮助老百姓治病救人,再有就是刺猬在百姓之家可以招财进宝。在河北,永年,广府城一带,过春节的时候家家都会用面粉制作刺猬,背上驮有元宝,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放置家门上的门轴上,左右各一只,一直放过正月,有招财进宝之意。唐代诗人李贞白就写过一首《咏刺猬》的诗:“行似针毡动,卧若栗球圆。莫欺如此大,谁敢便行拳。”可见在很早的时候开始人们就已经将刺猬看成是一种吉祥物了。

这里当然不会之柳树了,指的是蛇,因为蛇的身形柔软,像杨柳一样,所以用“柳”来代指蛇。蛇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地位一直很高,人类的创世之神伏羲和女娲就是人面蛇身,再有就是蛇也被称为“小龙”,据说蛇修行五百年可以化为蛟龙,蛟龙再修行一千年就可以化为龙。所以早些时候,很多的部落都适用蛇作为民族的图腾,蛇图腾也成为了中华民族龙图腾中重要的组成部分。

人们认为蛇有灵气,记性也好,所以回报恩也会记仇,行动诡秘灵敏,法力高强,可以形成人形,蛇修炼成仙的事迹也在民间广为流传,就比如著名的“白娘子”,修炼成仙报恩。民间还认为蛇是祖先派来巡视平安的,进了谁家,就预示谁家居信平安。

灰指的是老鼠,老鼠昼伏夜出,晚上活动之时会发出声音,像数铜钱的声音一样,有的地方还将嘴尖尖的老鼠称为钱鼠,所以老鼠也寓意着财运。旧时老百姓生活穷困,吃不饱是常见的事情,所以家里有老鼠也意味着有了余粮,因此人们也将老鼠称为“仓神”,在民间填仓节时会祭祀仓神,这里面也寄托着人们对于吃饱穿暖这种朴素生活的向往。再有就是在旧时的民间还有人用老鼠来占卜算卦,求财问吉凶,这无形中也赋予了老鼠一种能够预测前事,给人带来财运的神秘力量。鼠属“子”,暗含有“多子”的意思,民间有《老鼠嫁女》、《老鼠娶亲》等剪纸和皮影作品,就是象征“鼠”能带来人丁兴旺。

小编有话说:其实关于“狐黄白柳灰”五大仙的说法在民国的时候比较流行,到了建国之后就不再有这些说法了,这是因为早些时候,老百姓们还是靠着种地为生,生活在农村,这些动物都长期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也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生物,所以人们就认为它们是亦妖亦仙的生灵,如果侵犯了它们,它们就会使用妖术对人类进行报复。倘若恭敬的供奉它们,不伤害它们,就会得到庇佑。其实这种对“五大仙”的崇拜,实际上源于万物有灵的思想,本质上也是对自己的崇拜和敬畏。

因为有狐臭,我不敢谈恋爱

因为爸妈有狐臭,我从小闻习惯了,不知道那是狐臭,所以一直以为我身上的味道是正常的。

上了小学,小朋友们都躲着我,不和我跳皮筋,不和我玩石子,不和我组小组做任务,不和我一起上下学,导致我上了初中也是独来独往。

在中学,我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我悄悄给他递了情书,用了花花的信纸,怀着甜甜的心绪,一丝纷乱,一丝期待。

结果,他写给我的回信,就是写在一张草稿纸上的,只有一句话:你怎么这么自信,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喜欢别人。

到了大四,我又鼓足了勇气,像我暗恋的男同学表白,这次不是写信,是面对面。

可是,他躲躲闪闪的,让我离他稍微远一点。

我问他,我就这么不堪入目吗?

他说,不是,你很漂亮,可是,你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让我不敢亲近。你的狐臭很严重。

晴天霹雳!什么狐臭?我有狐臭吗?

我抬起胳膊,闻了闻腋下,这不是我们家习以为常的味道吗?爸妈的衣服穿了之后都有这个味道。

舍友们也从来没跟我说过这是狐臭,只是,她们从不和我一起吃饭,一起去澡堂洗澡,从不和我逛街,上课的时候,别的宿舍都是一起做,我们宿舍只有我坐在最后一排。

为什么这么多年我爸妈不跟我说这是狐臭,让我现在尴尬得脚趾扣地。

他夸我漂亮,这表明他还是看重我的颜值,可是却对我的味道闻而却步。

如果我早一点知道,我就不会自取其辱。

哭了一夜,泪湿了枕头,查了查最严重的狐臭应该怎么办,第二天六点,我就起床了,来到市医院,咨询了手术事宜,并让医生在最快的时间内安排手术。

做手术之前,医生跟我说,有的人可以根除,有的人即使做了手术也还是有味道。

我说,没事,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要试一试。

做完手术,恢复期,我一直在家待着,爸妈问我毕业了为什么不去找工作,我说,我身上的味道,没有公司会接纳我,爸妈这才想起,自己的狐臭遗传给了我,却一直没有跟我说。

闻到了味道,我却一直不知道这是狐臭,还一直以为,是因为我太漂亮了,所以女生不和我玩,男生对我“敬而远之”。

难闻的味道,相处久了,竟然让我不知道它到底有多讨厌。

这么多年,我独来独往惯了,却也渴望三五好友成群结伴。

我一个人去图书馆,一个人去逛街,一个人去看电影,一个人去医院,没有好朋友好闺蜜,穿着打扮再好,脸蛋再美,也还是掩饰不住这该死的味道。

恢复好了之后,我去医院,医生说我很幸运,已经彻底根除。

我像拿到了“大赦之书”一样兴奋,以至于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我可以和我欣赏的女性接近,成为共卧一床被子的闺蜜,我可以像我喜欢的男孩子表白,享受夏天甜甜的恋爱,不用顾忌汗渍腋臭,我可以去我能去的公司,与同事共处一室。

狐臭,请滚远一点!

我以后遇见有狐臭的人,我应该会提醒他吧!不然他连为什么被远离,都不知道,多可怜。

洪纬读《身体的气味》︱“隐疾”给人带来多大伤害?

洪纬

《身体的气味:隐疾的文化史》,陈桂权著,四川大学出版社2019年11月出版,184页,36.00元

封城的日子里,你最希望做的却无法立刻实现的事情是什么?我的愿望是能够和朋友们线下聚聚会,去图书馆翻翻书,看看博物馆,逛逛水族馆……总之,就是走出方寸之间,回到大千世界。我想,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愿望。而一旦进入人群,我们便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闻到千奇百怪的体味。

关于人体散发出的气味,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著名的个人哲学思考录——《沉思录》中向读者发问:

遇到患有狐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遇到患有口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你怎么善待这样的麻烦?

这位皇帝认为这些气味是很自然的东西,人类应该理性对待。但是,在现实世界里,要对这个问题做到理性,谈何容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在与人的交往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充分调动全身的感官系统探知对方,包括嗅觉、触觉、听觉、视觉乃至味觉。大家对汗臭和脚臭都不陌生,它们给我们的嗅觉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相当不快。倘若遇到有严重狐臭或口臭的人,这种刺激感可能会更加强烈。

俗语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狐臭和口臭并不引发疼痛,仅仅是给交往对象带来一些感官上的“麻烦”,它们是否能被归为“病”类呢?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陈桂权博士将它们归为被称为“隐疾”的一类疾病。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多指性病,事实上,在古代它所指的内容相当广泛,但凡涉及隐私或者难言之隐的病症都可计入其中,而那些表征不明显的病症和问题也可用隐疾来指代。陈博士在《身体的气味》中着重讨论了几个当下比较敏感的主题:狐臭、口臭、性病和脚气病。

作为一位非医学史从业研究人员,作者没有囿于医学史的内史范畴,而是将关注点放在了文化层面,吸纳了众多明清笔记小说、当代小说和逸闻轶事,畅其旨趣。阅读该书时,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隐疾给当事人生活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展露无疑。用这些史料来探讨隐疾文化史最为恰当不过,也是书写一部大众史学读物的巧妙之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引发狐臭的原因认识不清,认为它可能是一种传染病,抑或是一种遗传性疾病。譬如,唐代医家孙思邈便认为得狐臭有天生与传染两种途径。这些传统观念或曰医学理论直接影响了人们对伴侣的选择。四川省凉山诺苏人认为狐臭具有遗传性,与这些“病患”联姻被视为大忌。在成都市,相亲过程还有这么一个阶段:男方托人到女方家中去看门户,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把待嫁女子叫到身边来坐,闻闻有无狐臭。

在婚姻不自由的年代,女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子则享有相当不同的待遇,婆家对媳妇不满意,要么休妻要么纳妾。其实在古人的现实生活中,休妻、纳妾并不是由着男人的性子来。晚清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便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浪荡子龙光因妻子有狐臭想纳妾,妻子同意,可惜老爹不允,龙光便与妻舅串谋,害死了亲爹。

史学家黄永年说,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把异族骂为畜生。出于对异族的偏见与歧视,汉文化将腋气与“胡臭”联系起来,进而再将“胡臭”变成“狐臭”。这种叫法延续至今,根蒂是歧视异类的文化隐疾。古代志怪小说也有描述人与狐狸精发生情愫,并最终染上狐臭的故事,从中更能直观体会汉文化对“狐臭”的偏见。在河南省某些地区,狐臭又被称为“门病”,被认为是门第不清所致。

现代医学已经证明狐臭不具有传染性,全因个体腋下大汗腺过于发达所致,只是它具备遗传性。经过一定的治疗,狐臭可以得以消除或者减轻。

至于口臭,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重点是需要保持良好的口腔清洁习惯。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对口腔清洁史做了一番清晰的梳理。大概最晚在东晋时期,人们已经知道用盐末揩齿来清洁牙齿。后来人们又发明出了劳牙散、揩牙散之类的牙粉,以指点药,揩在齿上。宋代佛门弟子在日常起居中也很重视洗漱、揩牙。宋代《禅院清规》规定早晨起来盥洗漱口,步骤如下:“使用齿药时,右手点一次,揩左边,左手点一次,揩右边。不得两手再蘸。恐有牙宣(笔者注:牙龈出血,严重化脓)口气过人。” 《红楼梦》中大观园内的公子小姐们在漱口之前都会先用青盐擦一遍牙齿。青盐常被做成棱柱形状,方便使用。除了用手指揩牙,古人还会用揩齿布,我国大约在晚唐时期就有揩齿布了。

虽然洁牙剂可以追溯至古代,但是,西方牙粉和牙膏被引进中国时,还是经过了一番曲折的。在十九世纪末,洋货牙粉和牙膏在中国的主要使用者是学生、公务人员、社会名流、名妓等,刷牙成为“文明人”的象征之一。对新生事物,人们需要一段接受过程,担心用毛刷长久地刷牙,牙齿会坏掉。1876年的《格致汇编》就说:“有人喜欢用牙粉刷牙,此质虽能令牙齿变白,但久用之,则外壳消磨净尽,而牙易坏。” 其实这种担心也不无道理,我于硕士期间做口腔微生物学研究时,一位在国际知名公司负责口腔护理产品研发的专业人士便告知,有些品牌的牙膏里添加了一些磨损牙釉质的物质,期望达到美白牙齿的效果。尽管过程曲折,在1915年,汉口民生化学制药公司已经开始制造国产牙膏。

关于上述各种洁齿方式在社会上的普及度,我们不可过于乐观。历史上,莫说程序复杂的揩齿,就连能够做到简单漱口的人也不多。2004年,一项调查显示,现代中国人的刷牙率虽然猛然上升,但至少还有三亿人不刷牙,而且大部分坚持每天刷牙的人都没有掌握正确的刷牙方式。

1880年代的布朗牙粉广告(来源于Ebay网站)

口臭给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比如,东汉典故“刁存含香”讲的便是老臣子刁存口臭的故事。据称,在商讨政务时,刁存的口臭让汉桓帝实在有些受不了,但又碍于老臣身份不便明言。一日,朝务完毕,皇帝赐刁存一片丁香,令其含在口中。刁存口含丁香,却不知何故,只觉得口中辛辣、刺舌,又不敢咀嚼。他以为自己犯了大错,皇帝赐他与毒药。回到家中,他抱定必死之心,与家人诀别,经朋友家人鉴定所含之物是丁香后,方才恍然大悟。

到了民国阶段,女子争取到了更多的权利,男女婚姻恋爱也主张自由。1939年,在上海发行的一个期刊《五云日升楼》里讲了一位宁波女子因丈夫口臭提出离婚的故事。该女子时年二十五岁,受过一定教育,在1935年奉父母之命嫁给了当地同样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富二代大学生。二人结婚四年,却从未同房,最终女方聘请律师向法院提出调解离婚。

相较于女性,在古代,男性享有更多的特权,他们对色的追求也从来没有半点隐晦。中国娼妓业的长期合法化经营,文人骚客对青楼妓院的情有独钟,便是例证。性话题属于中国文化中隐的部分,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亦逐步演化为单指“性病”。中国传统文化关于性学方面的知识也是相当丰富的。荷兰汉学家高罗佩对中国古人在性方面的文化与风俗有比较全面的考察,代表性著作有《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在儒释道三家中,道教的学说与实践对中国古代的性文化贡献最多。“长生”是道教修行的宗旨之一,在南方道教中别有一支专攻房中术,持采阴补阳的理论,企图以男女交合的方式实现延年益寿或治疗疾病的目的。

男子对妓女的追求使他们付出了严重的健康代价,在寻花问柳中身染疾病,“花柳病”的名称便由此而来。明代至民国期间,梅毒一直是危害中国人健康的主要杀手之一。据现在主流观点,梅毒是十五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美洲新世界反馈给旧世界的瘟神。在远航海员与当地娼妓的共同作用下,梅毒辗转传到了东南亚、东亚地区。美国作家德博拉·海登在《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一书中提到,贝多芬、舒伯特、舒曼、林肯、福楼拜、莫泊桑、尼采、王尔德等多名国外历史名人都身患梅毒。据传,在中国历史上,明代正德皇帝十分好色,生活荒淫,三十一岁便短命呜呼,且无子嗣。有人说他死于天花,有人说他死于梅毒,但是梅毒说似乎得到了更多的认同。

对普通人,隐疾给个人的正常社会交往、家庭婚姻关系以及心理健康造成了严重伤害。民国时期,上海报纸上关于男子身患隐疾,不敢与妻同床的故事屡见不鲜。例如,在1932年,上海一家服务于现代都市女性的杂志,《玲珑》刊登了一则“新婚夜不敢同床,原来丈夫患隐疾”的故事,讲的便是男子婚前与妓女有染,导致严重性病,以至于心感愧欠,不敢面对新婚妻子。

随着全球化的加剧,病毒、细菌、真菌横扫世界的脚步也在逐步加快。最后,陈博士还触碰了一个富有争议性的话题,即“脚气”和“脚气病”。在现代社会里,“脚气”通常是指一种由真菌引起的足部疾病,俗称香港脚。患者奇痒难耐,严重者甚至引发恶臭。该病给当事人的日常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虽然不及上述几类隐疾,但是在群居之处,传染性极强,患者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讨论。说“脚气”主题具有争议性,主要还是源自疾病的名称。在中国历史上,“脚气病”被广泛记录,宋代车若水著有《脚气集》,题为疾病名称,但内容非也。著《脚气集》时,车若水身患脚气病,据考据,这是一种非真菌引发的疾病。《身体的气味》是一本史学著作,陈博士将重点放在了史学方面,他并未对真菌引发的脚气这一现代病置于过多的笔墨。他重点将古代“脚气病”的文化史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梳理,指出我国古代所指的脚气病可能是一种维生素B1缺乏症,也可能是由于士人长期服食丹药造成的重金属慢性中毒而引发的一种疾病。

综上所述, 隐疾不仅给当事人带来身体上的煎熬,也带来了羞耻感。部分隐疾还给个人造成沉重的心理压力,甚至影响了治疗,严重时还会引发厌世或自杀行为。另一方面,通过《身体的气味》,我们可以看到,隐疾的概念从最初的“身体被衣服遮蔽处的疾患”这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慢慢缩小为特指的某些疾病,比如腋气、口气和性病,直到今天成为性病的代名词。从这个角度来看,人们对“隐疾”持有的态度是逐步趋向开明的。社会性是人的根本属性,人除了需要满足基本生存,还需要参与到社会活动当中。因此,我们有必要树立这样一个疾病观:患者及时就医;旁人给予精神支持。这应该也是陈桂权博士书写《身体的气味》时最希望表达的一个愿望吧。

责任编辑:于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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