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微博上发了一句,说我用硫磺皂把自己身上一块汗斑给祛除了,特别开心。不过说的比较隐晦,结果好多人来问我,是不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咯!我骗你们有啥好处啊,再说我又不是医生,只是提供一个自己的生活小经验。这个肯定是因人而异的呀。
然而,还是好多可爱的朋友们一直在问,真的吗,真的吗……我觉得必须要出来说点什么了。于是我去查了一些资料,发现了更多硫磺皂的作用,还真是大开眼界。
作用1:杀菌消炎、祛斑
众所周知,硫磺皂,富含大量的硫磺成分,这个跟泡温泉的作用可以说是异曲同工了,有一些温泉的主要成分也是富含硫磺嘛。相当于说,花一块五毛钱买块硫磺皂,你就可以自己在家“泡温泉”了。
不过温泉的分类比较多,有酸性硫磺泉、弱碱性硫磺泉、硫磺碳酸泉、碳酸硫磺泉等等,功效也是比较神奇的,可以治疗和预防皮肤病、慢性疾病如神经痛、关节炎、贫血症等。
我本人是在腋下突然长了一块鸡蛋大小的汗斑,就是一种浅表真菌病啦。而硫磺皂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杀菌。所以对我来说,祛斑的效果很好。当然,这是因人而异的,每个人的肤质,体质都不一样,效果肯定也不一样。
那有人还说,硫磺皂有一种奇怪的味道,用完以后,整个人像行走的鞭炮,随时会爆,我就感觉还好。
作用2:能辟邪?
因为听说,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都是用硫磺皂洗手的,所以特意去查了一下资料。
有一种说法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人可以考虑,买一块硫磺药皂,用来洗澡,鬼非常害怕火药硝石的气息。(过年放烟花的时候不知多少幽魂丧命)这也是为什么头七出门要放鞭炮。
听起来很诡异吧?所以我的结论是,这并没有什么科学根据。
作用3:祛痘、祛螨虫
硫磺皂具有抑制皮脂分泌的功效。油性皮肤的人用来做深层清洁,效果还是不错的。但是爆发痘痘的原因很复杂,不能一概而论。有的人就是用硫磺皂洗脸没事,而有的人一洗就变敏感肌。有的人是背后长痘,脸上没事,用来洗澡效果极好,还有祛螨虫都很理想。还是那句话,因人而异,你可以自己试一试。
有人觉得硫磺皂用完太干,但有人还用它来对付皮肤干燥!有个网友说,额头一直爆干皮,无奈之下昨天逛超市看到硫磺皂,想着能杀菌消毒就买来一试,奇迹出现了,昨晚洗一次,今早洗一次,但现在没有一点干皮了!虽然刚洗完很紧绷,但是多擦两遍保湿乳,简直清爽啊,无皮啊!
作用4:祛除狐臭?清除血迹?
这些功效也是网友们提供的实践例子,仅供参考。有人说,无论血迹是新迹,陈迹,均可用硫磺皂揉搓清洗,停留15分钟左右,再用清水洗净即可。
还有人说,我室友有很严重的狐臭,简直让我们生不如死,后来她用硫磺皂,现在味也没那么大了。
结论:就是一块普通药皂
硫磺皂不能包治百病,它主要就是一些杀菌、消炎的保健作用,当然,还有一些邪乎的作用,大家自行判断。郑重提示,如果真的是皮肤有很严重的疾病,一定要去看医生!
硫磺皂也就卖一块五毛钱,别给它这么大压力好嘛。
无声
写在前面的话
平凡是早起公交站台不远处、冒着热气的早点摊儿,
平凡是每月必还的银行账单,
平凡是穿梭于公交地铁间茫然而笃定的面庞,
平凡是夜色微露时家家户户的灯光和饭菜香,
平凡是喜怒哀乐也家长里短的烟火声响;
平凡是骂骂咧咧仍要挣扎着攥紧的微光,
平凡是每晚睡前幻想一夜暴富的痴望,
平凡是生的渴望、衰老的自欺,是对死亡懦弱隐忍而又无力回击的恐惧,
平凡是谁走、谁留,我们都必须用力活着的证据。
一
耳机里单曲循环,心像浸泡在盐水中,咸吗?仿佛不是?苦吗?好像也不是,说不清楚的滋味,又好像是被反复按压的憋闷,窒息?这一年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地沮丧了。挣扎着工作,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不停地用精神胜利法让自己能快乐一些,再快乐一些,收效甚微。
第一次亲见生命的消逝,其他人仍然可以谈笑风生地生活的残忍和无可奈何。生活仿佛没有了坚毅的价值,就像待烤的牡蛎,只是不知道最后为自己送上那一程的是什么酱料罢了。
二
翻遍了口袋的每个角落,是狼狈还是找不到零钱坐公交车的气急败坏,索性就在站台呆站一会儿,看心情会不会变得更糟糕。我就像一个分裂的细胞,理智在冷峻地嘲笑着难以言说的郁郁寡欢,还真的相信了物极必反的神化运气。就这样,我看着来往穿梭的人群,忽而被推搡忽而被侧目,我尽兴便好。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挂着难以启齿的隐秘,而又偏偏不自禁地挤出几分热忱和希望,大约都是在想着家中的人吧!
一只麻雀叽喳地飞到高处去了,顺着它飞的路径,我才看到隐约的夕阳,美得有些不真实,美得让人无端伤感。却也还能闻到那一丝暖意,混杂着汽车尾气、掺杂着煤炭翻滚的味道,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出了一点和谐。这大概便是人间烟火的味道?可能还有不远处外卖小哥手中的饭菜香,还有人群中偶然飘过的狐臭味道,还有一群人拼命贴着别人簇拥着挤进车厢、大眼瞪小眼的火药味道。
我开始试着找周边的报刊摊儿换一些零钱坐车,老板娘因为生意火爆果断拒绝了我的请求,终了,旁边的清洁大婶掏出了自己裹在裤兜里的散钱,换给了我!我一面千恩万谢,一面打量着眼前这张满是乐观的脸。
车终于来了,我转头还想和清洁工大婶再打个招呼,可我扭脸看到的只有她拖着扫把和袋子往前面去的背影了。
三
插着耳机,不咸不淡地坐着公交车摇回了家。进楼门口地一瞥,我看见二楼的明叔孱弱地像深秋的枯草,斜靠在楼下三姑六婆聚集的拐角墙上。神色很不好,整个身体都颤颤巍巍的,我急忙上前询问,明叔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声嘟囔着:“下班了……我晒……晒太阳。” 看他意识尚且清醒,又略带倔强不肯让我送他上楼,我便就此作罢,一股气跑上了五楼回了家。
晚饭间隙又和妈妈聊起了明叔一家。
明叔和明婶都是普通农民家里出来的,约摸小学毕业,家里穷很早就出来在镇上摆摊子卖菜,就靠着这卖菜的收入95年住上了楼房;养着两个在外人看来属于异类的儿子——一个自闭、一个智障。小时候我并不理解,为什么明叔和明婶生了老大没有丝毫觉察,还要生第二个;也不理解为什么生了两个这样的孩子不送到类似福利院的地方,至少可以减轻一些负担。居然后来还收养了一个小女孩。楼下的长舌妇说,明叔是为了将来有个人能照顾他们两口子,也是为了照顾那两个傻儿子。每每听到这里,我都会为那个小女孩儿感到心疼和不公。
洗碗池里水流的声音,让我回过了神,我似乎没有了方才下班路上的压抑,居然还对明叔一家生出了几分敬意。又想起了明婶曾经一夜一夜在楼背后的山上嚎啕大哭。生活虽苦,但每个人似乎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来挽留存活的尊严。
听妈妈说,明叔得了糖尿病,但是买不起好药,只能吃一些平日里最便宜的降糖药片来维持自己一天的辛劳,明婶前段时间心梗安了支架,欠了亲戚朋友一屁股债,我心里嘀咕,难怪好长时间才看到他们两口子。我只知道,在城里一家关爱自闭症的机构在免费给明叔的小儿子做治疗,情况稍有好转,那孩子已经开始可以正常说一些基本的日常用语,也不再避怕人们对他的关心和询问,无论是善意还是调侃。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想着明叔一家的经历,我开始发现了自己的狭隘,就这样一直听到了后山的狗叫、看到了天擦亮……
慌里慌张下楼赶早高峰的公交车,差点儿和明婶撞了个满怀,明婶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全然不像做过大手术的样子,乐呵呵地扛着大包小包的菜又要出去摆摊了,出了楼门口看到了正在码着推车上大捆大捆蔬菜的明叔,也似乎不再像昨晚我下班看到的样子。
明叔一家虽然没有太多文化,也不懂得遗传基因的可怕,也似乎从未感受过正午阳光下悠然的温暖,纵然,他们借着傍晚夕阳潜伏的光芒,也仍然无声而满足地活着。
坐在公交车上,车窗反光,我看到了自己疲惫的脸,也看到了自己的心。
作者 汪河
在我儿时,每逢学校放暑寒假,都要被送回老家生活。
生产队牛屋是我每天必去之处。我喜欢听牛把使三爷讲“仙家”的故事。
三爷开口就是“那年我去高坵街赶集给队里买牛撇绳,大晌午头回来,走到西岗,岗上没有一个人”;或是“队里那头黑老健不倒沫,兽医开的药缺一味,我跑30 多里去贾宋买药,回来时天已大黑”。
接下来就是遇见仙家。
仙家是一白胡子老头,身上有股狐臭味。三爷知其来历,对他必恭必敬,拿烟袋装满一锅,双手奉上,从怀里掏出火捻吹着点烟。仙家对三爷也以礼相待,两人谈古论今。仙家很有学问,说话引经据典,语言诙谐。他偶尔会给三爷预测凶险。例如,仙家说,你赶紧走吧,晌午头有场雨,你不要淋着了。三爷走到村头井边讨水喝,见有户人家晒粮,就好心告知。那户主人不信,讥笑三爷说,大晴天万里无云,咋会下雨?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一场大雨不期而至。那户人家猝不及防,场院里的麦子被大雨淋湿。
我一直想知道“仙家”的原型是什么?
如果我问,三爷总是回避,或者含糊其词。
其他人则说我:不兴问。
以后看不少歪门邪道的书,才知道仙家的来历。
常说的仙家主要是五种动物:狐、黄、白、柳、灰。“狐”就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指刺猬,“柳”是蛇或者蟒,“灰”是老鼠。他们自学成才,修炼成仙。狐狸叫狐仙,黄鼠狼叫黄仙,刺猬叫白仙,蛇叫柳仙,老鼠是灰的,叫灰仙。但灰仙柳仙和白仙并不多见,最常见的是狐仙和黄仙。
三爷说的仙家,身上有股狐臭味,只能是狐狸和黄鼠狼。平原没有树林,少有灌木,狐狸无藏身之处。黄鼠狼小,善于钻窟窿打洞,便于穿堂入室。
所以,在我们中原一带说的仙家,就是黄大仙。
仙家对“替天行道”不感兴趣。
在旧社会,土匪横行,抢财物绑肉票,没见过仙家出手相救;地主欺压百姓,官府收受贿赂制造冤假错案,鲜有仙家出面制止。1945年,日寇打到豫西南一带,老百姓开始“跑老日”时,仙家跑的比兔子还快。
仙家也不维护农民利益。例如三爷讲的那件事情,你明知有大雨,提前告诉晒粮食的人家一声,让人家早做准备呀!
但仙家不干。
也许,下雨是上天的安排,泄露天机是要掉脑袋的;官府的大印是法器,现代战争中的枪炮火药,堪比降妖道士的桃木剑和朱砂黄表符。这些都是仙家害怕的东西。仙家避之不及,哪敢管呢?
香港九龙,有一座黄大仙祠,规模宏大,香火旺盛,是去香港旅游的打卡之地。
黄大仙祠供奉的是赤松仙子,似乎与内地的黄大仙不是一路神仙。
黄大仙的招牌是“有求必应”。
虽是“有求必应”,但也没有替天行道一说。他甚至不能保证去朝拜他善男信女们的财产安全。
是不是小偷也“有求必应”,让大仙左右为难。他干脆不管,两下都不得罪。
还好,有单位管,有香港警署。
·
上面这张图片,是我在香港九龙黄大仙祠外墙上拍摄。
我这么说,并不是质疑大仙的能力,相反,我对大仙满心敬畏。
我曾经和本土黄大仙过招,教训深刻。
1997年夏天,有天下午邻居孙君骑摩托带我去彭李坑水库夜钓,晚上11 时收杆回家。走到桃园下坡时,遇到一位黄大仙。它在明亮的车灯下,不慌不忙地行走。我们停下,它也停下,前肢离地呈站立状扭头看我们。
孙君我俩下车,朝它吆喝。它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我们,眼神里充满蔑视。既有调戏,又有挑战。
孙君我俩大怒,在地上捡起石块撵上猛打,打得它落荒而逃。
我俩打跑黄鼠狼,继续赶路。
我给孙君说起仙家。
孙君笑说:鸡巴仙家,不过如此。
我俩走到柴油机厂口饭店吃饭,才发现打黄鼠狼的时候,把两人的渔具包丢在路边。这是我俩全部的钓鱼家当,我有一根千余元的“枯法师”就在其中。我俩商议是否返回寻找时,旁边一老者说,还敢回去?你们招惹仙家,人家只是让你们破财,够客气了......
老者不再往下说,其后果我们也能猜到——返回肯定车祸:摩托车,不是钻沟,就是大修,人,不是缝嘴,就是接腿。
通过这件事情得出结论:遇见仙家,敬而远之,不要招惹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改革开放前,公社供销社收购黄鼠狼皮子。一张霜降后猎取的上等皮子,能卖4元5角钱,还有二尺布票。这在当时,是一笔不菲收入。
仙家咋不惩治逮黄鼠狼的人呢?
这就要往深处说一下了。
根据民间故事里的套路捋顺一下,可以得出结论:仙家不是正仙。
正仙是修成正果,入了仙籍,在玉皇大帝那里有备案。也就是说,他们在上天的体制内,是有单位的人。
《聊斋志异》故事中常有这种场景:穷书生进京赶考途中遇雨,钻破庙暂避。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突然,闪电中一金甲神人现身,把手伸进破庙,到书生身边突然缩回。雨停之后书生发现破长衫下,藏着一只狐狸。书生后来成为宰相。狐狸藏在贵人身边,躲过一劫。
这是中国民间鬼怪故事的老套路,仙家修行到一定程度,法力强大了,引起玉皇大帝注意,派人收它。当年孙悟空石猴出世时,玉皇大帝一时疏忽,认为是“下方之物,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不料日后孙悟空成了气候,要求“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闹出一场大闹天宫的巨变,教训极其深刻!
从此后,天庭设立专门部门,访查下界万物,有得道成精的仙家,立即派天神剿灭,以免后患。
我说具体点吧:根据民间故事,逮黄鼠狼人,都是上天派下来,清理问题仙家的神人。
我身边就有一位清理问题仙家的异人。
30 年前,我跟朋友韩君去内乡马山打兔子。我俩跑一晚上,遇见好几只兔子,在矿灯照射下像一只呆头鹅样站在我们面前,韩君不是拔枪过晚就是忘开保险,最后一只也没有打着。我俩准备回家时遇见一黄鼠狼,其奔跑速度之快,如白驹过隙。谁知韩君比它更快,从抬枪打开保险到开火一枪毙命,只是眨眼工夫。赶我制止,枪声已响,那只黄鼠狼四脚朝天,蹬腿死去。
我顿时大骇,打了仙家,韩君厄运来临。
谁知韩君自此升官发财换老婆,现在做到某公司总经理位置,膝下一双儿女,活泼可爱。50 多岁的人了,热衷机车运动,经常在朋友圈晒他的高级摩托车和山路骑行。
我一直盼着他钻沟,等着给他缝嘴或者截腿。
人家却是无事。
写到这里我突然明白:改革开放后,公社供销社关门,无处收购皮子。
天庭与时俱进,派出像韩君这种人,下界打黄鼠狼。
韩君乃神人也!
常人对鬼神的观点大都是非正即斜。肯定有人疑问:不是正仙,就是妖魔鬼怪,为何又称他为仙家呢?
不就是称呼而已嘛。例如,十几年前我参加会议,有作家赠书。在扉衬页写着“赠贺伟方家指教”。什么是“方家”?通过网络搜索,我才知道方家是“大方之家”的简称,本义是道术修养深厚精湛之人。搞清楚“方家”的含义后,我哑然失笑。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方家,是赠书人使用的敬语而已。
老百姓在民间故事里称得道的黄鼠狼狐狸为仙家,同样道理。
关于仙家,还有一个问题:他有固定住处吗?也可以说,他户籍所在地在哪里?
这个问题,无人告诉过我,网络上也搜索不到。
还得由我猜测。
我认为仙家没有固定住处,他住无定居。
蒲松龄老先生在《聊斋志异》中说的那些狐精,大多借住无人居住的房屋或坟茔。甚至麦秸垛掏洞,也可作栖身之地。
乡下的土地神,有土地庙,城里的城隍,有城隍庙。
区别神妖,有无固定住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量化标准。
我讲的仙家故事,到此结束。
看完我文章的朋友也许会说:什么仙家,尽是迷信和鬼话连篇。
不错,是迷信和鬼话连篇。但它是民间故事口口相传,在中国民间流行了千年。
世上没有仙家,仙家仅仅存在于这些民间故事里。
我写的这篇文章,调侃仙家,顺嘴跑火车而已。
改革开放40 年来,社会发生巨变,农村中许多东西消失。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更多,我们的娱乐方式也在改变。
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老辈人用讲故事的形式给晚辈人讲述这些民间故事。
随着这些讲述民间故事人老矣相继离世,仙家随同民间故事一起消失。
我把它写下来,告诉大家,在我小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甚至连收音机都没有的年代,老一辈人给我讲述的这些民间故事。
初稿 2017-8-16
修改 202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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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贺伟,笔名汪河
今日头条注册: 快乐汪河。
一生喜欢读书,却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
曾经做医生,退休后封刀,在电脑上捣鼓输入法,作为延迟脑萎缩的手段。
文,仅能够平铺直叙,诗,搞不清平仄格律。
属于一介不入流之文学爱好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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