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情商主持人被陷害?
高情商主持人因为和保姆的纠葛最近还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觉得他是被保姆坑害了,实际上这个事可不想表面上这般简单,两边都有各自的小算盘。
主持人这些年早就和一些大佬建立了密切的联系,所以他一直不会翻车,就连那档综艺最后只留下他一人这就很说明问题了~主持人让保姆当法人表面上好像是为保姆着想,实际上那个公司就是为大佬流通金币的公司,主持人想找个替罪羊。
如今保姆把这事闹得挺大,主持人这边生怕自己真完蛋所以已经私下找保姆和解了,保姆要了一大笔封口费,这才打算停止爆料。
狐臭女星被传染脏病?
狐臭女星一直就喜欢找小鲜肉玩乐,因为她欲望确实很大,只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满足她。其实狐臭女星之前挺喜欢在圈子里找鲜肉玩乐,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所以都懂得其中的猫腻,加上圈子里男人好勾搭很方便,她一直都在和那些十八线玩耍。
不过她早前和还没有火的前男友肌肉小生交往的时候被水对方传染了脏病,这次之后她也是挺后怕,所以选男友都开始找干净的素人了。
鲶鱼女星被迫低调?
鲶鱼女星拿奖后身价各方面直接一个大提升,圈子里不少人羡慕嫉妒的不行,甚至还组团一起发通稿酸她,所以怕沾上事儿鲶鱼女星就不得以低调了起来,就连工作行程各方面都隐藏了起来。
而且圈子里不少小生看到她这么牛以后,全都向她献殷勤,甚至对她穷追不舍,妄想通过恋爱从她这里获取好处。不过鲶鱼女星也不傻,不会让这些男人轻易得逞的,她团队也是密切监管者这些事,怕她被男人骗。
小鸡嘴拉别人下水?
小鸡嘴出事后一直寻求大佬的庇护,但她这事没什么太大的回旋余地,从上面的态度来看基本已经凉凉了,但她确实有几部大爆剧待播,片方也是挺头痛。
所以这段时间小鸡嘴疯狂拉同行下水,故意曝出别人的大瓜来转移自己这件事的视线,童星小花就是她第一个坑害的对象,看到效果不错,小鸡嘴下一步就是要拉更多的人下水,和自己一起沉沦。
湾湾绿茶亲姐要结婚?
湾湾绿茶的亲姐确实要结婚了,其实她亲姐之前很想来内地捞金,所以没少借着她的名义拉着她来作秀,不过她亲姐就是火不起来根本带不动,所以她才想要尽快结婚。
而且湾湾绿茶的老爸也是十分希望家里孩子能嫁得好,反正她姐姐没啥发展不如赶紧结婚走人,家里最后的经济来源还是都落在了湾湾你绿茶自己一个人头上。
叶袅袅看到帝墨渊的举动,脸瞬间红了,她很是尴尬。
跑了一路身上一定有味道,但是被一个帅哥这样嫌弃,她真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作为女孩子被人这样嫌弃,是真的会很难过的。
叶袅袅难过了一瞬,很快想到她们现在该做的就是去警局。
“先生能借我手机打个电话,或者能送我们去警局吗?”
叶袅袅看着帝墨渊,很明显他应该是老板,这里地位最高是他。
帝墨渊看着小宠物,水灵灵的眼睛带着恳求,显得楚楚可怜,很是惹人怜爱。
脸颊不知是羞的还是刚刚跑的原因,白里透红,如三月桃花,粉嫩娇艳,惹人想摘之,顿时他喉咙痒了痒,心里的燥热越演越烈。
“去警局!”
帝墨渊对着前面的司机开口。
叶袅袅现在才看到脚面前有一个破碎的杯子,她突然想到她拦车,有种猜测?
地毯上面好像是红酒,红色的酒在白色的地毯上面,显得特别明显。
帝墨渊看着那堆垃圾,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我的杯子碎了!你得赔!”
帝墨渊的声音冷漠没有一丝温度,一点也听不出内心躁动的情绪。
叶袅袅看着他那副嫌弃自己,声音却很冷漠。
不是,她赔(⊙o⊙)啥?怎么就是她弄碎的?
关她什么事情啊?
“有证据吗?”
叶袅袅虽然感激他帮助自己,可也不能被诬赖啊!
木恒转身微笑:“因为两位小姐拦车,司机刹车惯性带着杯子撞倒案板,碎了!”
“若是两位不赔偿,等会去了警局,我们可以一起见一下警察,一切跟随法律走!”
那声碎了与警察,一直重复在叶袅袅的脑子里,真的那么倒霉吗?
叶袅袅还想怀疑点什么,可人家信誓旦旦一副公事公办,要带她们去见警察的架势,她怀疑消了很多。
“若两位不信,到时到了警局我们就一起走一遭吧!故意破坏财物,不赔偿,按规定一年以上有期徒刑,当然你们不是故意至于多久,法院说了算!”
木恒说完又温和对两人笑了笑。
“有监控吗?”
叶袅袅觉得不能他说警局就被吓到,还是得看看监控,确实是她们的问题,赔偿倒没事。
“小姐,监控前两天坏了,但是我和司机两人都可以做人证,您不信没事,到时候我们公事公办就好!”
木恒睁眼说瞎话,态度也冷了下来,继续看着叶袅袅。
叶袅袅看着这人一副西装革履,还有两个人证,重点监控也坏了,到时候警察也只能根据人证展开调查,确实有点难办。
这人又刚刚帮了她们,应该不会骗人吧?
破坏了人家的东西,确实要赔才好。
lisa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看到了叶袅袅脚下的杯子,她认识这辆车,是阿斯顿马丁拉共达,价值一千多万!
(全球最贵的轿车马丁拉共达810万起,加上配置下来一千多万,劳斯莱斯是650-800万,所以劳斯莱斯不贵)
那么贵的车却只是用来随便代步,那么他的身份非富即贵,那个酒杯一定也价格非常昂贵。
lisa拉了拉叶袅袅的手,她害怕的抖了抖,尤其听到会面临坐牢,已经开始小声啜泣。
“叶,我不想坐牢,可是我没有钱,你能跟我一起赔吗?”
叶袅袅看着她害怕的发抖,还哭了!
而且拦车是自己提出来的,在异国他乡都是Lisa一直在帮助她,照顾她。
有几次她夜晚发烧都是她一直在耐心照顾自己,她也没有回报过Lisa什么,她卡里面还有一些钱。
叶袅袅拍了拍Lisa的手,然后看着帝墨渊。
“先生很是抱歉,我不知道会给您带来那么大的不便,您能告知我价格吗?”
叶袅袅看着帝墨渊,人家已经帮了她们,不能让人家帮助她们还破坏了人家的东西。
做错了要勇于承认,这是华国多年的传统美德,毕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华国多年的教育让她勇于认识错误,解决错误,心怀感恩!
帝墨渊淡淡扫了一眼小宠物,这次的神情中带了几分揶揄,却没有开口。
而木恒一直从后视镜观察着后面,他看出了主子的兴趣,他继续转身看向后面的叶袅袅。
小脸如三月桃花粉嫩,长发披在肩上,弯弯的眉毛,水滴型的鼻子,圆圆的眼睛很是水润,眼尾却微微上扬,樱桃小嘴,可爱中带着妩媚。
“这位小姐,刚刚的杯子是上好的白玉制作而成,价值88万,红酒是拍卖会买的价值3万美刀,地毯是上好的波丝地毯,采用的是最贵的狐狸毛,价格在18万,您看您怎么支付?”
木恒笑眯眯地看着叶袅袅,叶袅袅已经惊掉了下巴,错愕到极...
谁家喝个酒用玉石,还有这竟然是狐狸毛,那个酒是加了千年人参吗?怎么那么贵?
“呵呵,呵呵,就是,我们那个还是去警察局吧!到时候警察叔叔鉴定一下哈!”
叶袅袅尴尬极了,她现在还是有点不信,太贵了!
帝墨渊看着她尴尬的笑觉得小宠物更有意思了,表情越来越丰富了,多能暖房子。
嗯,带她去庄园玩吧!到时候她一定能给死寂的庄园带来生机!
要是逃跑,到时就把她跟她的前辈们一起收藏在房间里面,她就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自己!
嗯!真是不错的主意!
“叶小姐,那我们就一起去警局,到时候警察鉴定一下,具体赔偿金额警局和法院定了再谈!”
木恒跟随帝墨渊那么多年,对他的心思还是能猜到几分。
帝墨渊投给了木恒一个眼神,绿眸暗了暗。
木恒赶忙低下头,他不该妄自猜测主子的心思,这是做下属的大忌,还好主子只是冷冷给了他一个眼神,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lisa靠近叶袅袅“叶,我家里面没有那么多钱,怎么办?”
“lisa,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我会跟你一起赔的,等警局鉴定一下,别怕!”
叶袅袅想到自己卡里面的钱,爸爸留给自己的遗产,又看了看Lisa难过着急,想到这三年她对自己的好,有点纠结!但她不忍心自己的好友真的去坐牢!
话还说完,车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口,一行人都下了车。
叶袅袅跟Lisa先报警,把绑架的事情告诉了警察,接着木恒又带着她们报警关于赔偿的事情。
木恒在车上时就弄坏了监控,警察去车上查了确实监控坏了。
接着木恒拿出购买电子发票,价格确实无误!
叶袅袅看着警察核对无误,请了几个鉴定师确定是真品。
叶袅袅欲哭无泪,Lisa早蹲在地上大哭。
“嘿,Lisa,妈妈来了,别怕!”
一金色头发的女人过来,抱住了Lisa,两人很快抱在一起。
Lisa把事情经过告诉了自己的母亲,女人惊恐又难过,接着看向了叶袅袅。
“叶同学,我们家条件不好,可能只能支付一半的费用,剩下那一半,可能要……毕竟拦车是你提出来的!”
女人面露羞愧,话也无比扎心。
“妈妈,应该是我自己承担的,怎么可以……”
“Lisa,家里面没钱,等我们有钱了再还叶小姐!”
女人抱歉地看着叶袅袅,给她鞠了一躬,拉着Lisa走了。
叶袅袅看着这一幕,虽然做好了赔偿一半的情况,还是难过了一瞬,看到Lisa被母亲按进车里那歉意的眼眸,难过淡了几分。
“叶小姐,警察说的你也听到了,你同学母亲还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若是,你没钱可以去给我们少爷做女佣,用工资来抵债,包吃住!”
木恒笑的温和,同情地看了一眼叶袅袅。
叶袅袅被看的心塞!她不想动父亲留给她的遗产,那是她最后的念想。
“女佣需要做什么,多少钱一个月?”
“洗衣,拖地,就是普遍的家务活,一个月1000美刀,叶小姐,当着警察的面,我很诚恳告诉你,我们是正规女佣,你切莫自己乱想。”
木恒义愤填膺,当然不当着警察的时候,我主子要做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木恒没有说出来!
叶袅袅想了想,这个人在警察面前应该不会骗人,想到自己刚好也需要一份兼职,还包吃住,也挺划算的,最后点了点头!
“那么叶小姐上车吧!去住宅签合同,你到时候不愿意我们会送你回来!你也可以随时报警!”
至于到时候去了,你电话能不能拨通,看主子心情了!
叶袅袅想了想,还是记了警察黑人叔叔的私人电话,才放心跟着木恒出了警局。
叶袅袅回头看向帝墨渊,帝墨渊也刚好回头与她四目相对。
叶袅袅被那样一双绿眸盯着心里面莫名有点心慌,还有点羞愤,没钱啊!
这双眼睛真的好好看啊!她红着脸看着帝墨渊。
叶袅袅这时才看清了帝墨渊的长相,凤眼上扬高挺的鼻梁,还有锋利的棱角,微薄的红唇,墨黑而浓密的剑眉,绿色的眼眸深邃,很是俊美,长的很是好看,有种看狐妖的魅惑。
叶袅袅看呆了,原来世界上有那么好的男子,看上去就是男版狐狸精在世,她呆愣地看着人家的脸,心跳的好快。
帝墨渊看她一直没有走,呆呆地盯着自己看,目光干净,却又热烈。
他微微皱眉,抬起眼眸与她再次相对,他看到女孩的脸瞬间红了,如染上了胭脂一般。
帝墨渊胸口呼吸不畅,又痒痒的,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心脏刚刚多跳了几下,看来他要回去做个体检。
叶袅袅上了车,她这次耳根都红了,不敢看帝墨渊,刚刚还质疑人家的杯子真假,有点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感觉。
而帝墨渊只是觉得小宠物的表情好丰富,情绪起伏好大,担心她这样的人会不会有心脏病,到时候能陪自己玩多久,会不会早死。
算了,回去她也跟着自己一起做个检查吧!
明朝成化年间,苏北古黄府出了一个名叫王磐的神童,年仅十六岁就中了举人,名扬周边四府十八县。只是由于自幼父母双亡,家境贫寒,中举后的王磐仍为两年后进京赶考的盘缠发愁。
就在这时,邻近的泗州知府徐知府闻知王磐的境况,主动派管家徐老忠找上门来,要接王磐到自己府里去读书,至于以后进京赶考的盘缠更是一口包揽下来。
王磐喜出望外,当即跟随徐老忠去了泗州。徐知府对王磐很是热情,把他安排在府后环境幽雅的小阁楼里,让他安心读书写文章。
来年三月的一天,春光融融,王磐走下阁楼散心,忽见一个穿着粉红衫、身姿窈窕的小姐领着两个丫鬟,手执轻罗小扇在扑蝴蝶。那小姐转过身来,正好与王磐打了个照面,小姐粉面通红,忙叫起两个丫鬟,慌忙离去,很快消失在竹林深处……
王磐看得呆了。他向仆人悄悄一打听,原来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徐知府唯一的千金徐瑾!从此,王磐茶饭不香,眼前总闪现着徐瑾的娇俏身影……过了两天,徐知府如往常一样来阁楼里探问,王磐却慌慌张张地抓起一本书去遮掩书案上的一张字纸。徐知府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来展开一看,居然是一首写给自己女儿的情诗!
徐知府当即变了脸,拂袖而去。王磐羞愧至极,自觉无颜再在徐府住下去,收拾了行装就要不辞而别,徐老忠赶了过来,径直把他扯往客厅,只见客厅里已经摆好一桌丰盛宴席,端坐正中的徐知府变了个人似的,笑盈盈地招呼他入席!王磐不知徐知府葫芦里卖的啥药,更是惶恐。酒过三巡,徐知府坦然相告:自己本就有将王磐收作东床之意,只是怕影响了王磐的科考前途没有说出来而已,希望明年王磐金榜题名之时,便是洞房花烛之日!
王磐听了,感动万分,对未来的岳丈拜了又拜。从此,心怀感恩的王磐攻读更加刻苦努力,每天三更灯火五更鸡。一年后,王磐进京赶考,徐知府将王磐送了一程又一程,一再叮嘱他进京后千万不要对人说起曾受自己资助这件事。见王磐对官场掌故全然不知,面露诧异,徐知府悄声解释,说他当年曾在朝为官做内阁次辅,被人尊称为“徐阁老”,而内阁首辅万阁老很是忌惮他,两人可就斗上了,最终皇上听信了万阁老的谗言,把他贬到地方做官,“徐阁老”才变成了“徐知府”……
果然,满腹才学的王磐在春闱大比中不仅榜上有名,而且中了状元!宴请新科进士的琼林宴由万阁老主持,朝臣们争着向状元郎敬酒,套三问四。酒不醉人人自醉,王磐话语越来越多,最后连自己说了些什么也记不住了。
第二天,状元、榜眼和探花进宫谢恩,三人在太监的引领下,先在偏殿换上大红官袍和簪花乌纱帽,然后来到正殿下向皇上三叩九拜。皇上首先宣状元王磐上殿问话,谁知王磐刚走上前,皇上忽闻一股刺鼻的狐臭扑面而来,不由一手掩鼻,一手乱摇。近侍太监见状,忙将王磐赶出了殿外。
不几日,吏部批文,榜眼和探花都留在了朝中做高官,而状元王磐却莫名其妙地被外放到山东临西当了个七品知县!至此,才有得知朝廷内情的人悄悄向王磐透了底:那天琼林宴上,王磐醉酒失言,说出了自己与徐知府的关系。老奸巨猾的万阁老顿时明白了徐知府想借王磐东山再起的企图,当下连夜知会早被他收买了的宫中太监。深谙皇上脾性的太监们便在王磐更换官袍时,偷偷地将一只用特殊药料制成的、散发狐臭气味的囊袋藏在了他的官袍内。果然,皇上受不了狐臭味,不仅将王磐当场赶出,而且不能容忍他在朝为官……
王磐恍然大悟,犹如兜头挨了一桶冷水!
家有河东狮
虽说徐知府没能东山再起,但在王磐上任知县后不久,他依旧如约派徐老忠带着鼓乐轿马,千里迢迢将徐瑾送到了临西县衙与王磐完婚。徐老忠没再回泗州,就在县衙里当起了师爷,辅佐王磐打理内外政事。徐老忠对王磐道:“徐老爷一再让我转告你,以他对万阁老的了解,万阁老绝不会对你善罢甘休的,一旦你出了什么纰漏,必置你于死地。你须万分小心!”王磐听了,脊骨里直冒寒气!
再说徐瑾同王磐婚后,虽然夫妻恩爱,但原本性情温婉的她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王磐大耍小姐脾气,而且妒心极强,醋劲大到了不近情理的地步,府中除了厨房中那个又黑又丑的烧火丫鬟黑妮之外,仆女全换成了丑妇人。即便如此,王磐偶尔同这些丑妇说话,她都要大吵大闹,直闹得县衙内外沸反盈天,令王磐灰头土脸,苦不堪言。
这年春天,县衙花园里的桃花开了,王磐不觉诗兴大发,吟诵了两句现成的唐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不曾想徐瑾听了,勃然大怒:“好呀,在你眼里,桃花都成了美人面,难道我还不如桃花吗?”当即喝令仆佣们把桃树砍了,还连带着把别的花草也连根拔起,好好的一个花园,转眼间尽是残枝败叶,一片狼藉。
又一天,王磐亲自到厨房端饭,无意中看到黑妮虽面目漆黑如炭,但那拉风箱的手却很白净,不由夸了句:“真是纤纤玉手啊!”没提防给跟踪而来的徐瑾听去了,冷笑连连,黑妮顿时吓白了脸!
第二天中午,徐瑾亲下厨房做饭,吃饭时口里报着饭菜名,一样一样地端上饭桌。王磐正暗暗诧异,只听徐瑾高声叫道:“夫君,你最欣赏的玉手菜到了!”说着,打开一个食盒,摆放在王磐面前。王磐探头一看,只见食盒中横摆着一只被剁断的女人手掌,断口处犹有血痕,腥气扑鼻!王磐自幼体弱有血晕症,当即昏晕过去,等他悠悠醒转,徐老忠告诉他,那只断手是黑妮的左手,而黑妮则被徐瑾用一千两银子打发走了……
从此,王磐对徐瑾畏惧如虎,几乎天天找借口待在大堂处理公事。恰好时逢盛夏,连降暴雨,流经临西境内的卫运河河水直涨,堤坝岌岌可危。王磐不敢大意,一旦决堤,万阁老借机摘自己的乌纱帽事小,万千百姓的性命要紧!在徐老忠的协助下,王磐组织县衙役和沿河百姓组成护堤队,没日没夜地筑堤护堤,一连几个月都吃住在堤坝边上。
秋后水落,以往年年决堤淹死人的卫运河破天荒安然无恙,百姓士绅们都对王磐感激不尽,集资要在杜福津旁为他立一座功德碑。这杜福津是卫运河河水最汹涌的一个渡口,因船夫杜福常年在此为大家义务撑船渡河,便被大家顺口称为“杜福津”。
王磐谢绝了人们的好意,顺势建议就在杜福津旁建座河神娘娘庙,以护佑地方平安,也使杜福有个遮风挡雨之地。这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成,河神娘娘庙不几天便建成了。落成典礼那天,庙前人山人海,百姓们特又请王磐为河神娘娘的塑像开光。王磐揭开帷幕,只见河神娘娘云髻高盘,面目俏丽,衣袂飘飘,栩栩如生,不觉琅琅背诵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料,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蒙面女子来,一把揪住了王磐的衣衫,怒喝道:“好你个王磐!这么多天不回家,说是修什么河堤,原来你恋上了这尊泥像,把我忘到了九霄云外!”说着,一把扯下了蒙面巾,不是别人,正是知县夫人徐瑾!
众目睽睽之下,王磐窘迫万分,红头涨脸地正要辩解,徐瑾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河神娘娘塑像前,用力一推,“轰”的一声,塑像被推倒在地,粉身碎骨!王磐又羞又气,喝令衙役们将徐瑾抓回县大堂,重打五十大板,衙役们哪敢动手!徐瑾转过身对王磐一声冷笑:“夫君啊,心疼你的河神娘娘是不是?好,我拿命偿你!”言毕,直向庙门外冲去。
众人目瞪口呆,却见徐瑾冲到了河边,“扑通”一声投身于清波之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徐老忠和船夫杜福,两人慌忙驾起小船向犹在波涛中时浮时沉的徐瑾划过去,眼看就要抓住徐瑾的手,只见一个浪头打过来,徐瑾不见了……失魂落魄的王磐跌跌撞撞来到河边,又一次晕倒在地!
大戏谁能料
县夫人竟然为一尊河神娘娘塑像而投河,此事堪称千古奇闻,被传为笑谈,连她投河的杜福津也被人以讹传讹变成了“妒妇津”。
口耳相传之下,有一个好事的戏班子将此事编成了戏文,到处传唱,戏名便叫《妒妇津》,主角就叫王磐和徐瑾,连名儿都没改,戏中最精彩的三折戏分别是“摧花”“断手”和“投河”。很快,这出戏传唱到京城了。皇上是个戏迷,尤其喜欢新戏,皇家戏班便照本宣科,把《妒妇津》唱给皇上听。
皇上听着戏,忽然想起了什么,向陪同他听戏的万阁老问道:“莫非这戏中的王磐就是上一科的那个状元?”万阁老笑眯眯地回答道:“可不是哩!”随后又故作神秘地揭底,这个妒妇徐瑾的父亲正是那个泗州徐知府!
皇上怫然不悦:“有其女必有其父,此女妒忌残忍,其父必贪暴害民,而其夫也必懦弱无能!”万阁老大喜,回去后便根据皇上的口谕,命吏部将徐知府和王磐双双免官,永不录用!
失妻又失官的王磐正要收拾行李回老家,徐老忠却极力劝阻他,让他等一等再看。一个月后,徐知府千里迢迢找上门来,而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好端端的徐瑾和那个丑丫鬟黑妮——徐瑾并没有死,而黑妮的手也不曾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王磐震惊得差点儿又昏过去。徐知府并不急着解释,只扯上女婿径直进京告御状,说《妒妇津》那出戏是诬陷他们翁婿、彻头彻尾的假戏,要求朝廷平反昭雪!徐知府曾在京城经营多年,亲朋故旧都为他鸣冤叫屈,此事轰动了京城。皇上惊奇至极,立即命令三法司共审此案。
面对活生生的徐瑾和黑妮,三法司立马断定《妒妇津》此戏纯属无中生有,顺藤摸瓜之下,将最初编唱此戏的戏班子抓进了大堂。此案终于水落石出,暗中为戏班子提供戏本的,居然是万阁老!原来,万阁老苦于实在抓不住王磐的把柄,从密探口中得知徐瑾的种种“妒事”后,觉得大有文章可做,便授意戏班子演唱此戏,并通过太监将此戏推荐给了皇上……
皇上接到三法司的奏本,勃然大怒。那几个太监为了自保,慌忙把当年万阁老授意陷害王磐的“狐臭计”也抖露了出来。皇上怒极:没想到万阁老是个欺君罔上、忌贤妒能的老狐狸!当即以欺君之罪罢黜了万阁老,取而代之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知府。徐知府终于来了个咸鱼大翻身,又成了“徐阁老”!
王磐也被留在朝中担任要职,但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直到现在他才揣摩明白,真正编排这场大戏的,正是徐阁老!徐阁老同万阁老勾心斗角多年,了如指掌,早算准了万阁老定会紧紧盯上王磐,索性将计就计,命女儿出嫁后假扮“妒妇”。什么“摧花”“断手”全是在演戏,那道“玉手菜”其实是用白糯米淋些鸡血做成的,至于“投河”,则是徐老忠事先收买了杜福,让生长于水乡、本就水性不错的徐瑾在众目睽睽之下投河后,悄悄潜入有夹层的渡船……王磐从头到尾全被蒙在鼓里,只是岳丈争权夺利的一枚棋子!
心灰意冷之下,王磐坚决要求到地方任职,在地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远胜在朝廷上“演戏”斗法!
王磐原本是单人独车离开京城的,但当他走到永定门时,徐瑾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赶了上来,她愧疚而又深情地望着丈夫,幽幽地道:“官场如戏场。我当初本是为了徐家和你的身家性命,才答应父亲‘演戏’的,但如果一直生活在戏中,那么人未免也太累了!其实,我也不愿意这么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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