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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火炕出现狐臭(火炕有味道怎么去除)

时间:2024-06-05 15:02:06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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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四大”俏皮话(转)

“四大全,最有趣儿,解乏解渴又解闷儿;又逗哏儿,又够味儿,听着有个实惠劲儿。” 东北人性情粗犷豪爽且骨子里有一种幽默感。不光有点“文化儿”的人“没事走两步”,农家在日常生产生活中也好整个三六句,逗人一笑。民俗文化,雅俗共赏!
农家“四大”类俏皮嗑,上世纪80年代以前的生产队时期在农村比较流行。象二人转一样,虽然有些土的掉渣,但有一定的娱乐性,也寓教于乐,土也好,俗也罢,都是百姓打发闲暇时间自发的一种传统娱乐形式,荤也好,素也罢,为的是让你一乐,让你开心。 东北方言里这些一向被视为“下里巴人”之类的俗语,实际上已是熟语了、且悄然在东北民间流传,流传的幅度之广叫人惊讶。

这类俏皮嗑的“著作权”归农家所有,农家用此自娱自乐,一般的段子还不告诉别人呢……

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四大悲:幼年丧母、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四大欢:顺风旗、水里鱼、十七八的姑娘、小叫驴四大愁:没孩子、受老婆气、分不到房、缺人民币四大怕:遇凶神、睡孤坟、夜猫子哗哗、吊死了人

四大香:开江鱼、下蛋鸡、回笼觉、 2房妻
四大臭:厕所的石头、阴沟的水、拉屎的屁股、吃蒜的嘴四大甜:糖、吻、日子、蜂蜜四大酸:没熟的枣、山楂露、娘们争风、山西醋

四大辣:仰头老婆、低头汉,朝天猴椒子、独头蒜四大苦:猪苦胆、黄连面、没娘的孩子、光棍汉
四大丑:挺黑的皮肤穿个吊带、挺粗脖子戴个项链、挺厚个嘴唇抹着二百二、穿着拖鞋还垫着鞋垫

四大绿:青草地,西瓜皮,王八盖子,邮电局

四大兰:早春的海、立秋的天、桔梗的开花、景泰兰

四大黄:大金牙、油炸糕、喇嘛的帽子、马粪包

四大旧:供销社、破烂货、被踹的女人、老嫖客

四大老:癞蛤蟆的皮、老母猪的脸、卤水多的豆腐、瞎马的眼儿四大嫩:小茄包、黄瓜纽、大姑娘肉皮、小孩的鸟
四大贱:稻皮子糠、老竹笋、小姐的身子、处理品四大浪:人浪了笑、猫浪了叫、驴浪了呱唧嘴、狗浪了跑细了腿
四大铁: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分过脏的、一起嫖过娼的
四大干:风沙滩、压缩饼干、穷汉的油壶、出窑的砖
四大湿:新砍的树、新铺的路、淌哈喇的下巴、小孩尿布
四大土:手机带套、呼机带铐、男人穿背心、女人戴胸罩
四大稀:小米粥、绿豆浆、苞米面的糊度、王八汤 四大毛:大专文凭、贴的广告、技术职称、大盖帽
四大晃:酒喝多、扶不住墙、吃迷糊药、新婚的床

四大慢:车进站、船靠岸、王八爬山、磨蹭汉

四大蹦:鱼出水、跳大神、活燎兔子、踩电门

四大忙:狼叼猪、狗咬羊、孩子掉井、找毛房四大累:和大泥、甩大坯、养活孩子、打溜须
四大矮:趴趴房、日本人的床、哈巴狗子、武大郎

四大小:金刚钻、绣花针、虮子的脸皮、跳蚤的心
四大长:高压线、老河套、万里长城、火车道
四大宽:铺着地、盖着天、海里洗澡、枕着山四大窄:走墙头、绕毛道、铺着马尾、盖鞭哨四大扁:大煎饼、兔子皮、车压蛤摸、比目鱼 四大瓣:紫皮蒜、老南瓜蛋、牛仔裤的屁股、橘子瓣四大浅:碟子盛饭、盘子洗脸、碗里扎猛子、抠耳勺舀盐
四大损:骂哑巴人、踢寡妇门、踹瘸子大腿、挖祖坟
四大褶:卫生纸、豆腐皮、老太太眼角、核桃纹
四大暄:席梦思、槽子糕、孕妇的肚子、大面包
四大肥:秃子头、猪板油、绵羊尾巴、大肠头四大硬:门洞风、野猪鬃、醉鬼的舌头、老山东四大拍:马屁精、瞎鼓掌、挑西瓜、拍卖行
四大脏:褪猪的水、点钞的嘴、厕所里的大蛆、骂人的嘴

四大厚:地球皮、牛皮癣、猪八戒的嘴唇、养汉的脸。
四大单:离群的雁、倒头的碗、拆散的夫妻、一只眼(倒头的碗,即出殡前放在死人脑袋前方的一碗饭) 四大蹭:吸烟带火不带烟、请客聚会忘带钱、乘车打的“丢钱包”、饭口儿串门忘时间

四大凉:失望的心、懒汉的炕、走人的茶水、离婚的床

四大热:铁匠炉、睡火炕、油坊炸油、谈对象

四大乐:打麻将自摸、钓鱼咬钩、警察抓小偷、跳舞摸后鞧

四大悬:山火大风吹、放羊叫狼追、大姑娘睡在光棍炕、公公扒拉灰
四大吵: 老婆哭、孩子闹、铲粥嘎嘎、筏锯条

四大蔫:霜打的草、入笼的鸟、撒了气的皮球、老头的x

四大软:姑娘的腰、豆腐包、熟软柿子、猪尿泡

四大鼓:车内胎、充气的褥、大姑娘胸脯、啤酒肚

四大洼:罗锅的胸、猴子的脸、瘪气的蓝球、肚脐眼

四大疼:马蜂蜇、毒蛇咬、头胎生孩子、钉扎脚

四大歪:侧棱膀子、瘸腿人、烧鸡的脖子、拉小提琴

四大圆:车轱辘、菜板子、擀面杖、屁眼子

四大坏:青红帮、特务队、生拉壮丁、苛捐税

四大潮:养生的水泥、井跟前、阴天的柴禾、缺心眼
四大冲:石油井穿、火车上山、东北人说话、蛤蟆头子烟

四大豁:缺茬的碗、墙倒没垒、剪过的车票、兔子的嘴

四大拉巴:脚后跟的皴、新凿的磨、狗熊的舌头、老牛错

四大好闻:烧烤炉、面瓜熟、八月桂花、新媳妇屋

四大难闻:黄老鼠臊、狐臭气、黄粘鸡屎、哑巴屁
四大难靠:猫见了腥、火见了风、孤男见了寡女、酒鬼见了盅
四大遗憾:有烟没有火、有火没有烟、三十多了没媳妇、说个媳妇不让沾

四大上火:拉黑屎、尿黄尿、烂眼边子、嘴起泡

四大折腾:霹雳舞、吃错药、抽羊角风、睡不着觉

四大干净:大闺女绣花,白汗褂,水洗白菜,光嘴巴儿

四大腌臜:豁唇嘴,连疮腿,杀猪锅,剃头水。
四大娇贵:木匠的斧子、瓦匠刀、跑腿行李、大姑娘的腰

四大没脸:喝酒的嘴、跳舞的腿、耍钱的爪子、大烟鬼

四大索拉:吃方便面、鼓鼻涕泡、嘴含冰棍、北海道

四大窝囊:小蜜被撬、老婆被泡、赃款被盗、伟哥失效
四大搅和:捣酱缸、看下棋、女人争风、和稀泥

四大好听:打细碗、撕绸缎、新媳妇说话、弹丝线

四大难听:撤大锯、磨大锅、孝子哭爹、猫做窝
四大缺德:扒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打残疾人

四大磕碜:偷东西、不养爹、调戏妇女、搞破鞋

四大难改:抽烟的嘴,作贼的腿,养汉老婆,耍钱鬼

四大难受:穿小鞋、脚打泡、睡湿褥子、蹲小号

四大难舍:黎明觉、半路妻、羊肉包子、清炖鸡

四大毛病:吃饭扒几嘴、喝茶嘬牙花、聊天喷口水、搓麻抠脚丫
四大舒坦: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上老丈人家去

四大便宜:捡烟头儿、溜茶根儿、扒着门缝儿看媳妇儿、大姑娘拨拉小孩的鸡儿
四大不幸:讼遇昏官、狱遇酷吏、考遇劣师、病遇庸医

四大崇尚:雪地寻梅、吹箫踏月、红袖添香、知己夜酒

四大滑溜:泥鳅鱼、擀面杖、灯泡抹油、秃老亮

四大麻子:老黄瓜种、癞蛤瘼皮、沙地的土豆、杨梅的衣

四大漂亮:杏仁的眼、鼻梁高、元宝的耳朵、嘴角上翘

四大邋遢:脸上层层的灰渣、鼻涕老长老长、衣服比抹布还脏,下地走三步裤裆还在炕上

四大显摆:火神庙点灯、龙王庙泼水、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大斧

四大耐磨:大车的轴、步兵的腿、骑兵的屁股、司号员的嘴

陕北民俗

住窑洞,睡火炕, 骑毛驴,吃杂粮,白头巾,缅裤裆,红腰带,嗓门亮,走山路,脚力壮,做女红,绣活强,十几岁,搞对象,浪三浪,家丁旺,阳坡地,拉家长,说土地,道牛羊,赞后生,夸婆娘,夏日短, 秋风凉,冬天冷,春种忙,黄沙起,半年扬,老风俗,渐改良,建家园,出力量,稻麦熟,林果香,看陕北,好风光。

一、陕北乡民的基本服饰是头扎白羊肚手巾,身着光板老羊皮袄和大裆裤,内着白褂子、红裹肚,脚蹬千层布底鞋,有的头戴毡帽、腿裹裹腿,脚穿毡靴,这些均反映了在陕北较为寒冷的气候条件下,人们从事农耕、游牧等不同生计活动的需要,以及历史上各游牧民族、农耕民族服饰文化的

陕北人的饮食烹饪习惯以熬食为主,其中手抓羊肉、风干羊肉、羊杂碎、腌酸菜、大烩菜、熬豆角、熬土豆、炸油糕、油馍馍、煎饼、荞剁面、荞面圪坨等历史上有名的地方传统风味小吃,多与在陕北居住的游牧民族饮食习惯有关。如炒米、炒面、奶茶、奶酪,就与蒙族习惯相同。

陕北人还喜欢散生葱、蒜、韭菜等来调味,这与契丹、女真及其后满族的饮食习惯传入有关联。与中原地区的饮食习惯比较,陕北人的传统肉食以羊肉、鸡肉,极少食用马、骡、驴等大牲畜肉,鱼类食物也很难在传统食谱中找到,只是近代才开始在城市居民中普及。

窑洞是自古以来最具陕北民居的代表性的建筑,陕北有半地穴式土窑洞,有秦汉以扣的崖面式土窑洞和明代后期开始的青砖窑洞,稍富裕者,用石头或砖砌成窑面(俗称接口子石窑)。

更富裕者,则整体全用砖、石加工砌成,门在用细凿凿出石面,或用水磨砖砌合,窑前再加穿廊和抱厦,颇为实用、壮观,窑上门窗加工或各种纹样图案,增加美感。更有少数极富人家,将空洞建筑与庭院建筑结合,门前蹲石狮,大门修门楼,门内有照壁、厢房,庭院分为二进、三进、三院、五院多种,与正窑、下院松成和谐有序的整体结构,极尽洞居室之实用、华美。

窑洞是最具陕北特色的民居文化现象,其建筑就地取材,依山傍势,冬暖夏凉,充分显示出与自然、周围环境的和谐、统一,体现了陕北民众平和、宁静、现实的审美心态。

二、生育、婚姻、丧葬

陕北许多群众在生育观念上,喜多生且贵子轻女。这是由陕北很长一段历史时期的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地广人稀、家庭劳动力多寡在社会生活中具有重要的影响决定的,也是人类重视生命的自我延续,重视家庭、繁衍与兴旺的封建传统观念一脉相承的。

陕北许多地区在育婴过程中留有“睡扁头”的旧习,以罂儿的后脑部枕骨睡扁平为美,该习惯与中原地区迥异,而与满族祖先慎人与女真人一直延续下来的习俗有关。

陕北还有给孩子“保锁”的乡俗,认为娃娃三魂六魄不全,为了消灾免难,平平安安,便请法师或道士给娃娃“保锁”。保锁有固定的法事议程,锁一般为银锁,锁上还配有七彩丝线和神符纸条,等娃娃长到12岁时,认为魂魄已全,再请原法师来开锁,即给被保锁的孩子举行解锁过关仪式,这显然与萨满教在陕北的长期流行有关。

婚俗在陕习俗文化中占有重要位置,同一切事物的发生、发展一样,婚姻礼俗也经历了一个从无到有,从简单到复杂的发展过程。

陕北人择亲时非常注重门户,即看清其家族有无狐臭史,认为“穷不扎根臭扎根”。其次,重视人气及对方家庭社会上的威信。再次,重视生辰八字,有“男犯妻家三十六,女犯婆家一世穷”之说法。另外,还讲究妗子不做婆,即使姨姨、姑姑做婆也不好,有“姨姨做婆,刀剪相磨”、“姑姑做婆,一世不和”之说。至于同族是决不可成婚的,因鲜有近亲成亲。再加上陕北各各族杂居共处,使陕北人种优化,所以陕北人大多身高强健,仪表俊美。

婚嫁无论贫富都有比较完整的聘娶程序,将中原地区古之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简约为“放话”、“定亲”、“娶亲 ”三道程序。婚仪则有繁有简,还有闹房、听房之俗。婚后还有“会亲”(相当古之“归宁”)等议程。

在经济贫困的乡间,婚聘所需财礼颇重,形成事实上的买卖婚姻,换婚现象至今时有发生,而且婚礼往往受社会落后观念的制约,大办、奢办造成不必要的靡费和负担。

陕北的丧葬习俗也颇具特点,具有普遍性。

丧葬可分为葬式和丧礼两部分。陕北地区的葬式普遍衽木棺土葬。

陕北地区各家族一般都有家族墓地(俗称祖坟),按血缘辈份从上到下依次竖排,同辈则横排,至少满三代以上方可新立坟地。陪葬物品多为生活用品之物及死者生前喜欢的物件,还有“毁器”之俗,即把陪葬品毁坏后随死者一起埋葬。

丧礼是殡殓者,举办丧事,居丧祭奠各种仪式有关的礼节。在陕北,由于各民族间交往密切,丧礼形式相互影响,各地情况略有异同,但仍以汉族丧礼习俗为主,并夹杂一些游牧民族的固有习俗。

陕北的习俗文化,是陕北人在社会生活过程中长期生活实际的积累,各种习俗事象,无不受当时社会环境的历史条件的制约。在时代发展序列中,每一代都在前辈所创造、积累的社会条件基础之上从事活动,把前一代人活动的终点作为这一代人活动的起点,同时又超越前辈所创造的社会环境和诸种已形成的习惯,革故鼎新,生生不息。

每一代居民都以自已的新创新加入到绵绵不断的历史长河中,使自身的生存环境和文化积累不断变异、更新。正是这种历史进程,真实地记载、反映了陕北地区民众生活的精神风貌和观念态势,显现了陕北地域习俗多元性特征,使得陕北区域文化为之丰富、充实,并充满了个性。

老年间最“毛骨悚然”的客栈,有胆住一晚,就算你是硬汉子

古往今来,行路之人免不了投店歇脚,“打尖”也好,住宿也罢,总而言之,旅馆客栈乃人间不可缺少之所。

虽然都是住人的地方,可环境却大相径庭,亦有三六九等之分,高端者宽敞明亮,一应俱全;低端者乌烟瘴气,脏不可言。

若问:低端至何种地步?答案:莫如“鸡毛店”。

有朋友不禁要问:我只听说过“大车店”,那种住所的环境已经足够脏、乱、差,难不成“鸡毛店”比“大车店”还要不堪?

没错!“鸡毛店”真就比“大车店”更为不堪。

“大车店”好歹有一张巨型土炕、几条破棉被,南来北往的穷哥们儿们挤在一张大炕上,汗臭、脚臭、狐臭,五味俱全;咬牙、放屁、打呼噜、吧唧嘴,各唱各调。生旦净末丑,神仙老虎狗,皆原形毕露,一览无余。

而“鸡毛店”则连土炕、破棉被都不设置,仅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鸡毛,便是容身之所。

“大车店”起码宽敞,一张大炕能睡几十口子。而“鸡毛店”则房屋低矮潮湿,面积亦很窄小,高个子抬不起头,大胖子转不过身。说难听点儿,都不如住在坟坑子里面得劲儿。

据说,早在北宋之时,就已经有了“鸡毛店”。举凡在“鸡毛店”过夜者,都是穷得不能再穷的穷根子,要么是讨饭的叫花子,要么是三餐不继的流民,又或者“三只手”的小偷小摸。似这种人世间最末等之流,才配担当“鸡毛店”的常客。

住在“鸡毛店”,有钱就给,没钱也不要紧,随便找点什么物件儿就能够抵钱来用。店主人也根本不指望着赚钱,无非是从比自己还要穷的穷根子身上刮一滴油水,不至于让一家老小饿死。

有些“鸡毛店”,仅在地上铺一层鸡毛了事。有些则除了地上铺一层鸡毛外,再在房梁上吊一张沾有鸡毛的破席子,住店的爷们儿必须全部躺好了之后,店主人才能够将破席子放下来,作为被子,用以御寒。

想要下地解手,只能“钻”出来,而没办法撩开席子。可一旦钻出来,再想钻回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人挤人,人挨人,根本错不开身,一旦有空隙,立马被占据。所以,肚子里面甭管是稀的还是浆的,最好能忍则忍,多会儿等大伙儿都睡醒了,店主人拉绳子把破席子重新吊回梁上的时候,才终于可以“一泻千里”了。

您别看地上铺着鸡毛,却压根起不到多好的御寒作用,这种原始、低级的取暖方式,既不卫生,又不保暖,往往把破衣烂衫的穷根子们冻得浑身发抖,只得越挤越紧,借助彼此的体温取暖。

暖不暖和,都是其次,冻不死人,就算是神仙宝地。而隐藏于脏乎乎、满是油泥、体液的糟烂鸡毛中的各种吸血小虫,才是最让人感到苦恼的。

我有一位本家二老太爷,民国那会子他十几岁,在一家扎纸店当学徒,他老人家就有过住“鸡毛店”的“恐怖”经历。

一次,他帮东家去沧县老家送信,由于“转向”走错了路,到了天黑的时候,还在荒郊野外瞎转悠。好在遇到一个看守鱼塘的农家,顺着那个农家指引的小路,总算找到一个住处。进屋一瞧,才知道是“鸡毛店”。本想转身就走,奈何天色昏暗,难辨道路,只得把心一横,豁了出去。

那晚住店的人不多,不至于挤得喘不过气来。睡到半夜的时候,觉着浑身刺痒,迷迷糊糊地用手抓痒,结果不抓还好,越抓越觉着痒。痒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一跃而起,乱蹦乱跳,登时把睡梦正酣的几位爷们儿全给吵醒了。主家也被惊醒,进屋把油灯点亮。我那位二老太爷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手臂上布满红疙瘩,好多叫不上名字的小虫子在衣服上乱爬,吓得他嗷嗷乱叫,只差没吓死过去。

大伙儿笑他“少爷身子奴才命”,没有三把神沙,就不要妄想倒反西岐,住“鸡毛店”害怕虫子咬,这不是笑话么。

好在那些穷汉子都是老实人,主家也仁慈,帮着我那位二老太爷把衣裳上的小虫子抖搂干净了,主家拿来半碗黄色的粉末,说是药粉,让他涂在身上,不但能止痒,还有防虫的功效。

那些穷汉子帮他把药粉涂满全身,他不敢再睡鸡毛上,找主家借了半张破席子铺在地上,又把药粉洒在席子的四周,就跟孙悟空给师父师弟画得“护身圈”似的,蜷缩在破席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哪知道刚睡了没多大一会儿,又感觉身上刺痒。赶紧跳起来,喊主家点亮油灯。仔细一看,地上倒是没有臭虫,头顶上黑漆漆的房梁上却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臭虫。

万万想不到,这些吸血的小虫子居然具备大智慧,知道如何躲避药粉,它们顺着墙爬到梁上,再从梁上落在人的身上。咦,真了不得!

这下好了,睡意全无,睁着眼捱到天亮。再看那些穷汉子,爬起来后,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伸手进怀,捏出一只只小虫,放进嘴里“咯嘣、咯嘣”地嚼着,好像吃蹦豆儿。

有个上了岁数的要饭花子告诉我那位二老太爷,吃进嘴里的是虱子,还说这东西大补,比龙肝凤髓还美味。

老叫花子还说,虱子跟臭虫不一样,虱子跟蚂蚁一样,族群之中必有一只个头儿出奇大的“虱王”。虱子不咬人,“虱王”咬人并吸血,虱子依附在“虱王”的身上,从“虱王”的身上吸血。

究竟老叫花子所说是真是假,我那位二老天爷不清楚。总之打那回起,再也不敢随便乱住店了。这就叫“一次管够”,也可以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啊,吓出心理阴影来了。

得了,絮叨至此,权且打住。拙文一篇,呈给各位看官瞧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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