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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纸巾看江山歌(狐臭用湿巾擦下能减轻吗)

时间:2024-05-29 14:57:47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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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老汉上山干活,捉回一只“六不像”小动物,有人出500万不卖

主笔:苏子后

第030期推送

江西一位农民,在山上干活时拣到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它全身毛色淡黄顺滑,淡金色的眼珠像两颗瑰丽的琥珀。更奇的是,它长着:

1、老鼠的耳朵;

2、猫的身体;

3、猪的鼻子;

4、狗的爪子;

5、兔的眼珠;

6,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狐尾。

另外,它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散发出一阵阵奇香。

这只“六不像神兽”,有人出价500万都没买到。

这究竟是什么动物?这个问题难倒了国内无数专家,它的身世之谜,至今没有解开。

1、天降“神兽”

这天,家住江西宜春市铜鼓乡的吴忠才(化名),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拿着工具上山砍竹子。

当地是较为贫瘠的农村,村民基本上依靠打猎和制作竹制品为生,吴忠才也不例外。

在当地,有个传统——进入山林一定要“喊山”,一来是为了壮胆,二来是吓唬附近的野兽。

然而当吴忠才到了地方,喊完山,往手中吐了两口沫子搓搓,抡其斧头正要砍竹子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从他身后蹿了过去。

他吓了一跳,缓缓转过身,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不远处的草丛里冒出了一个淡黄模样的脑袋,它的眼珠是淡金色,像两颗美丽的琥珀一样滴溜滴溜地转,全身毛色浅黄顺滑,四足撑在地上,脖子抬得老高,直勾勾地盯着吴忠才,一点不怕人。

这让他感到很诧异,之前只要唱着山歌往里走,经常能看到野鸡、野兔飞快地四处逃窜,很少能碰到听见声响不跑的。让他更奇怪的是,这只“怪物”不仅不怕人,还长得很奇怪,又像狐狸又像兔子,还像老鼠。

吴忠才在山下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四五十年,自幼对山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么大年纪头一次碰到自己叫不出名字来的动物,左思右想后,他决定将这只“怪物”带回家,让村里人看看,能不能认出是什么。

趁着小家伙低头翻找食物吃的时候,吴忠才一把扑过去将它抓住,小家伙看起来毛绒绒的,但毛皮实际上摸起来是发硬的,而且没有看起来那么蓬松。

吴忠才小心翼翼地把它装进竹筐里,也没心思砍竹子了,背着背篓便转身下了山。

回到家后,他找了一个纸箱,在里面铺上了一些干草,给小东西铺了个简易小窝。小家伙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新家,很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四处逃窜,反而用它那双琥珀珠子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把它放进去后,吴老汉又近距离地盯着它观察起来,可不论他怎么看,都瞧不出这个小动物的真实身份。

吴忠才家里经济条件很差,一年到头也吃不到几次荤腥。若是在平时,他在山上捡着什么野味,一回到家便烧水拔毛做成了大餐,但这次碰到这个小家伙,老吴是一点歪心思都没动,一来他没有认出这是个什么动物,不知道能不能吃到肚子里,二来他担心这是国家保护动物,吃了可要倒大霉。

想到这里,吴忠才决定请村里见多识广的老猎户来家里,看看他们能不能认出它是什么物种。

没一会儿,村里人都知道他从山上捡回来个新奇玩意儿,纷纷前来凑热闹。

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纸箱子盯着这个小家伙议论纷纷——

“这家伙有点像老鼠,该不会是山里的大老鼠吧?”

“不不不,明明像狐狸,不信你看它尾巴。”

“那它怎么长着一个猪鼻子?”

“它爪子和我们家的旺财(狗)好像!”

......

一时间大家众说纷纭,甚至给它起了个名字——“六不像”。

村里一位经验丰富老人见过这个“六不像”后,以为是什么妖怪神兽的,神色紧张地劝吴忠才赶紧把它喂饱了放回山里,别惹来什么祸端。

吴忠才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只是笑了笑。但这个小动物确实神秘,村里这么多经验丰富的老猎户都没认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着前几天隔壁家的老李因为抓黄鼠狼被林业局教育了好几天,于是他给林业局野生动物保护站打了电话。

听说村民家捡到一只谁也叫不出名来的奇怪动物后,野生动物保护站的工作人员和电视台记者很快赶来。

本以为是村民见识不少才才认不出的,但当林业工作人员和记者赶到时也纷纷傻了眼,查找了各种书籍,仍没有一点头绪。

工作人员一时没能找到确切答案,便决定把它交给宜春市野生动物站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出其身份。

然而野生动物保护站的站长王吉春(化名)拿出一本记录各种动物、信息详实的图谱一一对照,都未找到这个“六不像”的同类。无奈之下,动物保护站给“六不像”做了一个简单检查后,便将其送到当地动物园饲养。

“六不像”来到动物园后,让老饲养员曾大强(化名)很是头疼,在动物园几十年,几乎没有他认识的动物,更没有他不知道的动物习性,但面对这个小家伙,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2、难倒专家

一开始,老曾并不知道小家伙喜欢吃什么,于是给它投喂了各种各样的食物,猪肉、鸡肉、蔬菜、水果。没想到“六不像”竟然来者不拒,给什么便吃什么,一点不挑食。

不过在一段时间后,老曾发现了这个小家伙最喜欢的还是肉类和水果,尤其喜欢瘦肉和苹果,但仅凭这点小喜好还是无法判断“六不像”到底是什么物种。

时间一天天过去,“六不像”的身世之谜仍未被破解,但它的名声却越来越大,全国各地的游客不远万里,专程前来动物园参观这只“六不像”。

看到这个神奇的物种后,游客也给出许许多多的猜想。

一些游客看见工作人员拿出猪肉、鱼肉,它都吃得十分开心,而且身型以及尾巴都与狐狸十分相像,于是猜测其会不会是什么新品种的狐狸?

狐狸体型一般在45——90厘米之间,体重在10千克内,轻巧灵活,这只“六不像”的体型是符合这一点的。

另外狐狸吃得也杂,喜欢吃肉,多以食草、啮齿动物为食,偶尔也会吃野果、腐肉,而从目前来看,这个小东西也是很爱吃肉和水果,食性上也很吻合。

不过询问野生动物专家后,这一推测很快被推翻——

1、这个小家伙除了皮毛和体型看起来和狐狸类似,但鼻子、眼睛、耳朵却相差甚远。

2、大部分野生动物身上都有一股膻味,尤其是狐狸身上味道格外重,俗称“狐臭”,但这个小动物身上一点奇怪的味道也没有,反而会不时散发出阵阵香味,而且还十分爱干净,经常会像猫科动物一样用舌头舔舐自己的皮毛。

虽然“六不像”的身份还未查明,但曾大强对它一点不马虎,每天都投喂好吃的,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小家伙体型肉眼可见得飞速变大。

见状,一些专家提出了一个新的猜想——“六不像”会不会是果子狸?

1、果子狸恰好在宜春市有分布。

2、长大的速度和样子和果子狸也有些相似。

不过这一想法经不起推敲,很快被否定——

果子狸

1、果子狸多数为黄黑褐三种颜色,更重要的是脸上有明显的花纹,也正是因为其毛皮分外美丽,早年被人们狩猎到几近濒危,于2000年便被国家列为3级保护动物。但“六不像”全身淡黄色,就连脸上也是一样的淡黄色,没有任何花纹。
2、果子狸喜欢吃水果,“六不像”更喜欢吃肉。

随后又有人推测:“六不像”有没有可能是杂交的产物?

这一猜测很快也被推翻,专家表示,首先,正常情况下同一属下的不同种的动物才有可能杂交,其次就算这样杂交成功后的后代大部分都非常虚弱,反观这只“六不像”活蹦乱跳的,几乎不可能是夹杂的产物。

就这样,专家们研究了好多年都没有头绪,“六不像”的神秘身世也引得更多人慕名前来观看,随着观赏的人越来越多,它的身价也跟着暴涨。

甚至有人开价500万想拿下它,直言价格不是问题,开多高价都愿意买,不过被吴忠才和饲养员无情拒绝。

因为目前还未查清“六不像”的具体物种,有可能是新物种,而且很可能世界上仅此一只,所以其科研价值远高于经济价值,多少钱都不能卖。

3、谜之身世

就这样,“六不像”在众人的好奇下长大。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八年过去,许多游客不再被它吸引,只有曾大强仍一如既往地悉心照料它。

曾大强每次给“六不像”喂食还是会好奇它到底是什么物种,园内大部分动物都有伙伴和伴侣,只有它一直形单影只,甚至连同伴也没有。尽管很同情它,但也没有一点办法。

终于,这天,一通电话打来,让事情迎来转机。

原来有人在宜春市的靖安县,距离“六不像”发现地点的铜鼓乡一百公里,发现了一个长得和其几乎一模一样的奇怪动物。

得知此消息,所有工作人员都十分高兴,立即驱车前往,直到傍晚时分才抵达。果然和“六不像”一模一样,稍有不同的是这只眼睛颜色接近粉色。

据抓住它的村民说,当时发现这个小动物的时候,它受了伤,躺在山里一动不动。

工作人员给这只小东西做了简单检查后,惊喜地发现其居然是雌的,动物园那只是雄性,正好可以配对。

令人惋惜地是,因为这只雌性“六不像”受伤严重,在救治过程中离世,最终被工作人员埋在了山里,没能回到动物园见到那只雄性“六不像”。

虽然没能让雌性“六不像”活下,但此次行程还是有所收获。在距离铜鼓乡较近的地方发现和“六不像”相同物种,说明其很可能是一个种群,而且就分布在这一片,只不过数量比较稀少。

随后动物保护站的工作人员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了江西省林业局。省林业局提出了给“六不像”做DNA检测的建议。

不同的物种有不同的DNA序列,可以拿“六不像”的检测结果寻找相近的生物,或许便可以判断出其物种。

在检测过程中,工作人员又发现新的线索——

因为“六不像”非常顽皮,十分不配合大家的工作,于是工作人员只好拿来一根木棍想要将其固定住,结果它竟整个身子牢牢抱住了木棍,像是天生会爬树!

最后好不容易,大家才成功从它身上取得绒毛送去检验。

在等待检验过程中,专家又对其身世进行了研讨——

部分专家认为其很可能属于灵猫科动物,根据脸型和体型推断,它可能是大灵猫。因为其身上独有的香味,是任何动物都没有有。而大灵猫的身体也会散发出奇异的香味,所以又被称为麝香猫,属于灵猫科动物,主要分布于我国的甘肃、四川、江西和湖南等地。

不过这时,又有人质疑,大灵猫基本都是棕灰色,身上还有黑褐色斑纹,这只怎么全身淡黄色?

一些专家给出解释:这个“六不像”很可能是白化大灵猫。动物体内缺乏诺氨酸酶就会出现比同族淡许多的毛色,这种白化现象在自然界也很多,而且还会遗传,所以同一地域见到好几只类似的都是很正常的。

大灵猫

就在大家积极发言之时,DNA检测结果出来了——“六不像”和大灵猫的DNA相似度高达96%,和果子狸的相似度则高达了99%。

难道它是白化的果子狸?

然而很遗憾,和人类DNA检测不同的是,在生物学角度上看,DNA相似度没有达到100%是无法直接确认为同一种族。

举个例子来说,人和大猩猩的DNA相似度高达96%,但很明显人和大猩猩有天壤之别。

因此不能直接断定“六不像”是白化的果子狸。

结语:虽然一直未能破解身世之谜,但这只“六不像”在饲养员的悉心照料下安享了晚年,几年后无病无灾地离开人世。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能确定其真实身份。

走出校园的那一刻就没想过再聚会,我享受做一个绝情的人。

最近全网沸沸扬扬的爆料一群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参加同学聚会,本来满怀激动的心情而来,就想重温少年时光,一起怀念曾经的青葱岁月,可是最后却以拳脚相向而收场,令人唏嘘。

这就是我想说的,从走出校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此生再无相聚的可能,我只想做一个绝情的人,把美好的青春年华留在记忆里,让我在往后的日子里能时不时的把他们从心里翻出来,享受那份相见不如怀念的美好。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那些儿时的伙伴,童年的发小,少年的闺蜜,都在我发黄的相册薄里。可从我七岁开始上学,小学毕业我用同学送给我的小笔记本让全班同学每人写了一句话做为留念,时至今日,翻开那个泛黄的小本子,那些稚嫩的字迹和幼稚的话语还让我仍俊不禁,笑出声来,那些泛黄的毕业照一起勾起了我无限的回忆。

上学路上一起上树摘果子,把上衣入到裤腰里,把偷摘的苹果,李子塞到上衣里,挺着“大肚子”走进教室,被老师喊住,命令把上衣从裤腰里拉出来,藏在衣服里的果子顿时撒了一地,同学们哈哈大笑,老师拿起一个海棠果,使劲的敲在我的脑瓜上,李子顺势飞到前排同学的怀里,同学飞速抓住李子塞进自己的嘴巴,大快朵颐,老师和同学笑成一团。

放学路上和同学一起去拔萝卜,把带泥的萝卜在大腿上两蹭,就塞在嘴巴里吃起来,想起那种带着泥土味道的辛辣,依旧回味无穷。秋天的黄豆薅几把,秋霜过后的野草是天然的燃料,点燃后烤黄豆吃,听着火苗里噼里啪啦炸出的豆子,顾不得烫手,火中去豆,小伙伴们你争我抢,吃的不亦乐乎。

回头再看看各自的脸,一个个跟打了花脸的包公,一起笑的前俯后仰,倒在野草里了笑成一片。吃饱喝足,地为席,柔软清香的干草为褥子,双手为枕,躺在大地的怀抱里,翘着二郎腿,唱着山歌看远山,蓝天、白云,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如今那些童年的小伙伴已经都为人妻,为人母,甚至为人奶奶,我们再也没有一起相聚过。其实我们是有机会一起见面并组织相聚的,但是世事变幻,经历过生活的人,再相聚只会破坏那份童年的美好,我怕相聚之后,我再也想不起他们的脸,想不起我们一起经历过的美好过往,所以时至今日我依然拒绝了很多次的小学初中的同学聚会,甚至连同村最好的姐妹都没再去找过。

上了高中后,我去了县城一中过起了住校的生活,高中的同学都是来自十里八乡的,虽说没有同村小伙伴的亲密,但生活习性和生活条件也都差不多。我们一起住校,住大通铺,一个大床上睡四个人,冬天冷的厉害的时候四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盖四个被子取暖。高二的冬天,我的手生了冻疮,流血流脓,我的好朋友帮我做了一学期的饭,这份感情时至今日都历历在目,深藏心底。

教室里冷的跟冰窖一样,穿的布鞋冻成一个硬板,同学们边读书边跺脚,读书的节奏和跺脚的节奏合成了一曲欢乐的交响曲。下晚自习后,学校统一教室宿舍熄灯,但争分夺秒冲刺高考的同学们点亮了自制的煤油灯盏,顿时教室里成了五六十个火苗的海洋,那跳动的小小火苗背后是一个个伏案艰苦奋斗的青葱少年。

记得高三元旦晚会后,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教室里熄灭了灯,学校管理员让我们回宿舍休息,我们几个同学兴奋的睡不着,就偷偷的跑到操场上去打雪仗,漫天飞舞的雪花白头依然掩饰不住同学们的热情,撒欢的放飞,在雪地上打滚,自由释放着青春的荷尔蒙。

青春期的暧昧,多巴胺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教室,面红耳赤的骚动,作业本里写给老师的情书,相互传纸条表达无可释放的爱情,都在欲望与理智之间不停的纠缠,但所有的人都没有越过红线,都理智的全力以赴攀登着高考这座珠穆朗玛峰。

高考前,我们都准备了毕业留言册,相互留言,把当时最真挚的感情,对人生最美好的期望都写在了这个册子里,毕业照咔嚓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青春都被定格在那个快门下面。

高考后,我们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见面,这么多年过去了,高中同学聚会应该是组织最多的,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县的人,大学毕业后高中同班同学留在县城工作的最多,逢年过节,外地工作的同学也会返乡探亲,所以大家有机会有时间有理由聚在一起,可多次的聚会,我都一一婉拒,一次都没去参加,有的同学调侃说从高中起一直有人暗恋我,希望见我一面,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会有谁暗恋那个曾今非常自卑,灰暗,其貌不扬的我。

同样的理由,相见不如怀念。我依然想保持我内心的那份纯真,我不想聚会之后那些曾经美好的青春少年脸庞在我的脑海中消失。青春会定格,但是人会变,中年男男女女经历过人世沧桑,会有几个保持本心,一场同学聚会,几杯黄汤入肚,社会烙印就会一一浮现,满口污言秽语,脑满肥肠,三观碎一地,你就会想这还是那个曾经才华横溢的翩翩少年吗?

大学同学来自天南海北,生活习惯,人生阅历都不一样,能难交心,四年大学生活充满了社会属性,功名利禄跃然纸上,爱情已经不再是朦胧的美好,而是赤裸裸的相亲相爱。同学之间小肚鸡肠,地域歧视、争名夺利,所谓的同学友谊不堪一击。我大学同宿舍六位同学,连个青海,一个新疆,两个甘肃,一个广西,大一时大家都还相处很和睦,大二时以新疆的那位同学为首,开始攻击广西的同学,理由是嫌弃人家有狐臭,而我们两个甘肃和两个青海的势力最弱,只能附庸新疆的那个同学(她是学生会副主席)。毕业前夕,原本关系最好的两个青海的姐妹,因为男朋友翻脸,到目前为止还在互相的指责。

大学同学聚会我们班长组织过一次,但是大部分女生都没有参加,包括我。班长来北京出差我们见过一次面,说起同学聚会,我还是婉拒,依然还是那句话,相见不如怀念。无论大学时期经历过的是好是坏,我们的青春都定格在那张毕业照上。大学在一起的男朋友毕业后分手,也是烧掉了和他在一起的所有照片和痕迹,死生不复相见是我给自己的誓言。

我是个感性的人,也是个绝情的人。哪怕是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直至生命的生命的终点,我依然会做个孤独永不回头的绝情人。还是那句话,相见不如怀念,人生很多美好的事情只能去回味。

谨此以纪念我们曾经逝去的青春。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十四日于天津。

丹凤晒晒:说名人

(一)

自己是个扛撅头把的,说话就方便一点,随说随撂,权当放屁,给可爱的空气增添一点味道而已。

好多人对名人非常崇拜,向往,想象着对方是如来佛,坐在云端。也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在那里蹲坑,受人膜拜,是多么的惬意,欢实啊!事实上,名人成名后,他就不是他自己了。他有了面具。他说的每一句话,要过一下脑子,甚至是提前排练好的。

刀郎唱了一首《罗刹海市》,吃瓜群众们听了,会说这是唱给谁谁听的,便到那个人的微博里去辱骂,去泄愤。试想一下,如果“又鸟”“马户”只是普通人,会受到如此奇耻大辱吗?

他们活在食物链的顶端。我们是其脚趾头前没有方向感的蚂蚁。

(二)

踏进文学圈子,打通任督二脉,我几乎是耗尽了三十年的“功力”。因为我从小就热爱写作,把文学当做缪斯之神敬仰的。

我的有些文字是游戏之作,但是大多数文字还是很认真的。对读者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知不觉,认识了许多文字上的朋友。他们有的喊我王老师,有的直呼我的网名。有登门拜访,有约着喝茶,共同探讨一些写作方面技巧的,是真心实意的和我交朋友。在那一刹那,我迷失了自己。以为自己有名人的迹象了。

人们的吹捧总是让人十分受用。这是国人的权谋之一。“二尺五”人人爱戴。说得好的,这叫情商高,说的不好听,这叫拍马屁。不管如何,被吹者总是凉风习习,不曾感冒。

有那么几个月,我就忙于接待了。一拨一拨的来,我的脸上堆着春风,桃花一样的小眼,扑闪扑闪的。其实,我的身心是憔悴的。打起精神装胖子,过后吃十全大补丸,也无济于事。

我讨厌这种社交。

我的妻子对于漂亮的女网友来访,是有着福尔摩斯侦探般的敏锐和执着的。过后她要盘查我,和我争嘴。我要把谎话重复到极致,简约,得体。如此折腾一番,她才善罢甘休。我在心里是把自己笑了一百遍的。生就猪八戒的嘴脸,有何德何能得到美女的垂青啊!

(三)

通过现实版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状》,如何混成名人,我总结了三句话:“厚脸,黑心,草肚皮。”

因为这是自创的“辟邪剑谱”,又有指点风尘女子如何赚得盆满钵满的意思,不便过多解说。就举个我见到的某“著名”书法家的例子吧。对这个书法家,以前的我是孤陋寡闻的。某天,我们在一个饭局偶遇了。一位朋友给我介绍时说,这位书法家的名气在S市不排第一,就是第二的。

我说,他的名气比我养的一门扇长的狼狗还大?朋友说,看看他的书法作品,就知道了。

于是,我添加了书法家的微信。每次他有作品出来,都要发给我,让我写几句话,我给点赞,甚至说,哈哈,又有神作问世。

他创作时拍的视频,真是让我“长眼”了。

只见他举一个“拖把”——当然是蘸了墨汁的,这儿拉一下,“嗨”。那儿拖一下,“嗨”。不多时,地上的宣纸上就有了黑色的足迹。字歪歪扭扭,就如几条蚯蚓被电击了一般,横七竖八地倒在那里。旁边人不停地吼叫“好”。我看了,有点呕吐的感觉。但是,我为了掩饰自己是个外行,还是说了“好”。我如果不说好,那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是鸡蛋里面挑脆骨。

其实,我心里在说:节哀自便吧。

他厚脸,我黑心。我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时间长了,我“品评”他的大作,成了所谓的书画评论家,又得到了许多书画赠品,真是一举两得。

(四)

我们是普通人,一辈子在干着耕读传家的事。“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样的话,只是一个烧饼而已。为别人抬轿子,生气,或者欢喜之类的话,更现实一点。

真正要考虑的,是学了一肚子知识,怎么没有用上一招半式,为何如此穷困潦倒,“破帽遮颜过闹市”?在文学的这个圈子里鬼混,有何意义?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个人看书,看文字,用一瓶白酒的狂热,指点江山?

当梦想被屠夫一脚踩在地上,现实的开裆裤被优雅的红酒浇的透心凉,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真的不如寒夜里的一个烤红薯味道香一点。

(五)

我听到好几个名人的小故事。

有位名人平时挺清高的,从来不肯为啥事“摧眉折腰事权贵”,见了上级也是白眼观之。临了,到自己儿子工作的时候,还是连夜写了三副字,放在桌子边,被老婆“精准扶贫”地顺走了。在之前,他的书法是一尺四万,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愿者上钩的。

另一个故事是名人也有七情六欲,吃了碗里看锅里,有个地下情人。在女演员怀孕的那段时间,想和情人出门溜达一下,便戴了口罩,紧小心慢小心,还是在成都太古里遭遇了“滑铁卢”。于是,亲密照被刊登出来,被打骂讨伐。女演员抑郁不已,自杀了。名人自杀,天下还是不太平。人们寻踪觅迹,又牵出了好多别的事。

名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他无能论生前和死后,都养活了一大批吃“唐僧肉”的妖怪。

活着时被八卦,绯闻缠身。死了,有人写文字哭,有人拍手哈哈大笑。这时候文字打架,被解密,疑点重重,“三千宠爱于一身”,名人也不能掀了棺材板爬起来,说,真相完全不是这样。

(六)

如果名人生前就有名,还好说,最起码能闭上眼睛享受一下名气带来的“德芙般丝滑”。随便动一个手指头,就可以喝到从苏伊士运河运来的矿泉水。又随便一张口,一栋楼就盖到了自己的名下。一篇文字,一首歌曲,或者是一幅山水画,一疙瘩谁也看不懂的毛笔字,就成了真金白银的硬通货。

这是我们想也不敢想的。

阿q说的祖上曾经是怎么怎么的“阔过”,只能是“曾经”,是皇帝的外衣。倒是死后出名的艺术家比较多,比如作家卡夫卡,梭罗,画家莫奈,诗人狄金森,那个穷困一生,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还有中国的王小波等。他们这些人的名声都是后来的后来才有的。现在研究和看王小波书的人很多,这是他生前所想不到的。

我这样说,可能思想有点消极,甚至人家很清高,根本不在乎作品有没有读者和销量。人家玩的是精神享受。对于多数吃瓜者而言,还是千方百计想吮吸一下名人的脚后跟,闻一下其狐臭,妄想一夜成名,一夜暴富的。

(七)

名气这个东西,就像开双色球。有的人花光了一辈子积蓄,却中了几个铜板。有的人用几个铜板,中了一辈子吃喝不愁的一等奖。这多少有点运气的成分在里面。比如,贾平凹“三部曲”之一的《废都》,在九十年代时候很火爆,作品一出,倾城疯狂,都说“当代金瓶梅来了”。贾平凹也被人冠以“流氓作家”的称号。人们似乎是奔着里面美女吊带丝袜的味道,去嗅的。此书被禁了16年。如果这本书放在现在,我想,不可能出现这种反常现象了。

即使2024年专家们评选出来的茅盾文学奖的一些作品,也不见得有人去拜读一下,包括我这个准文学爱好者,也没看完几本。至于说热度啥的,都是圈子里人的自恋而已。

人有了名气,就如美人眉梢有了笑容,身段有了杨柳的摇曳,背影也有了朦胧的遐想。人们在欣赏凝视的同时,加紧了追逐的步伐。有的人利用自己的名气,好风送我入云霄。有的人把这种优越感发挥到极致,干尽了违法乱纪之事,最后落个猪尿泡打人不疼,骚气难闻。一般人犯了事,过几天就烟消云散了。唯独名人犯事,能医治哑巴之伤,被市井之人谈笑传播,刻上贞洁牌,写进《山歌寥哉》里。

作者简介:

丹凤晒晒,陕西商洛人,70后,网络写手。

来源:晒丹凤,版权属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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