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绝大多数经常观看直播的英雄联盟玩家们来讲,肯定都对某牙主播张嘉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张嘉文自称“国服第一男枪”,其实力虽然得到了圈内网友的认可,但张嘉文开创的“脏兵”打法却一直备受网友们诟病,毕竟这种玩法确实会对广大网友们产生一定的影响,因此张嘉文也是被网友们戏称为“最脏打野教科书”。
众所周知,张嘉文在英雄联盟游戏圈一直是一位人气不错的游戏主播,其不仅有着非常强悍的游戏实力,而且在直播中带来的各种狐言狐语总是能够给观众们带来不错的节目效果,令其直播间总是充满一片欢声笑语,这不在近日直播的一场钻石排位赛中,张嘉文再次给网友们带来了非常搞笑的互动。
相信观看当天比赛的网友们都知道,在本局游戏中张嘉文和往常一样选出了自己的绝活男枪走中路和敌方的中单冰女对线,期间凭借着对男枪的特殊理解,张嘉文也是打出了不错的压制,并且在和己方打野的配合下成功完成单杀,而在完成这波操作之后,张嘉文也是当中戏称道“自己刚起来,一点力都没有,像肾虚那样”,惹得直播间的水友们也是哭笑不得。
紧接着张嘉文便在中路通过对男枪的独特打法开启了各种狐味攻击,期间在面对敌方机器人的gank,张嘉文也是丝毫不慌,并且利用闪现加E技能成功拿下机器人,随后释放大招一击将敌方的冰女击杀完成了双杀,与此同时在建立了优势之后,张嘉文又转战上路,结果敌方的上单诺手却在塔下嘚瑟调戏张嘉文,见此张嘉文也是毫不惯着,抗塔与队友配合完成越塔强杀,在游戏后期张嘉文即便肾虚更是打出了一枪一位小朋友的名场面,节目效果拉满!最后不知道大家对于张嘉文这位主播都有什么看法呢?欢迎大家在下方留言评论!
早上,红红问:中午怎么安排?
我说,没事。
她说,请你吃饭。
我问,是做直销了还是做保险了?
她说,都没,难道没事不能请你吃饭?
我说,我需要先问好,饭可不是白吃的。
她问,你在哪?
我说,办公室。
她问,需要我去帮忙打包不?
我说,欢迎。
我们是高中同学,同级不同班,她在事业单位,目前正在休年假,她属于很知足型的,一个月发到手的4000多,偶尔还有点小外快,平时也蛮受人尊敬的,偶尔还出去讲个课,一节课几百块钱,父母都是城里的,有高额的退休金,她有个闺女,平时父母帮着带着,周末才还给她,真是自由。
她离异了。
前夫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长的很帅,人高马大的,很爱她,很疼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学会了打牌,没输多少钱,甚至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因为写了几次保证书又犯了这个毛病,离婚了。
红红离婚前,咨询过我。
我的意思是要评估自己的贬值率,就是离婚后,自己还能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离婚时都嘴硬,说自己再也不结婚了,那都是气话,你还真能单身一辈子?你又不是明星,对不?
所以,是要正确的评估。
离婚后,老公跟一个做保险的结婚了。
她一直单身。
曾经有同学给她介绍过一个对象,因为这个事她们俩还翻脸了,因为介绍的这个人45岁了,孩子都上大学了,她认为是侮辱她,为什么?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还是小公主。
她不认可贬值说。
中午,大家一起吃饭,聊起了二婚相亲,我们才知道,原来二婚的女人跟头婚的一样,也是要三金,也是要定亲,还要见面礼之类的,为什么?
光棍太多了。
言语中,她还是那么自信,毕竟她有职业优势,在小地方,公务员就是贵族,还记得我分享的一篇文章不?在北方,你考不上公务员,什么都不是。
那若是反过来呢?
现在的我,假如也是离异,我有没有资格娶到一个同龄的二婚公务员?
娶不到,她们看不上我,因为我没有身份标签,没有社会地位,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个小商贩,不入她们的眼。
那为什么可以做朋友?
因为,我拿钱养着这些朋友。
最简单的一件事,打球,只要跟他们打球,他们是不需要带球的,都是我们这些小商贩拿球,我每天用一筒球,100多块钱。
理论上,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这是阶层,是不由自主的谄媚。
最近,红红谈了一个男朋友,93年的,在银行上班,算是有正式工作的,老家是山沟沟里的,特别穷,买不上房子,不嫌弃她有闺女,意思是愿意走到一起。
她征求我的建议。
我说,若是未来他发达了,他会后悔的。
她说,不可能的,因为我还没看上他。
吃过饭,去办公室喝茶。
她说,他身体素质特别好,天天跑步,跟个马达似的。
我说,那不是挺好嘛,你夜夜做新娘。
她说,他是往死里整,我都有点吃不消。
我问,那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她说,但是呢,他有粗皮和狐臭,我有些接受不了。
我说,粗皮我知道,就是鱼鳞病,这玩意是遗传性的。
她说,粗皮我还能接受,因为他夏天睡觉也穿着秋裤,他很注意这个,我问过他一次,还把他问哭了,感觉伤到他的自尊心了,但是狐臭我实在接受不了,刚洗了澡还好一点,过上一晚上,早上闻到我都想干呕。
我说,可以去做手术。
她说,我不敢说,主要是我嗅觉太敏感了,你是不知道那个厉害,呛鼻子,你泡妞遇到过有狐臭的吗?
我说,没有。
她问,你觉得我要不要分?
我说,看你自己。不过,我觉得潜在的危险不是粗皮与狐臭,而是他的年龄和潜力,你毕竟比他大6岁,你现在是有职业、房子、家庭给你加分,一旦你们生活在一起了,这些分数就越来越低,他就觉得自己吃亏,因为娶了一个老女人。
她问,我老吗?
我说,对于一个30来岁的小伙子而言,你老。
她说,这些我都不怕,即便有一天,他嫌弃我了,无所谓,离婚就是了,主要是狐臭,太厉害了。
我说,我理解你。
欧美人普遍有狐臭,酒店枕头上都有一股狐臭味,但是最厉害的其实是中东国家,那些夏天也穿着白色长袍的大叔,记得当时穿越迪拜沙漠时,给我们开车的小伙,他的味道太重了,充斥着车里的每个角落。
我也接受不了。
还有就是在草原上,大家喜欢骑马,我也不喜欢骑,因为马的缰绳上一股骚味,无比的骚,几天都洗不掉。
平时,我属于脾气比较好的,跟谁都笑呵呵的,跟媳妇也不吵架,但是有时也发火,例如有天我回到家,闻到家里一股大粪的味道,媳妇如实交代,是她在家吃螺蛳粉了,螺蛳粉里的臭味在北方人闻来就是农村厕所的味道,一模一样,但是我媳妇吃的特别香,我训过她以后,我又觉得蛮心疼的。(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北方人对螺蛳粉的评价普遍是屎臭味,当时校正老师也提醒我,不该写区域性饮食习惯,会引发地域攻击,就如同周立波说北方人生吃大蒜低俗,喝咖啡高雅。)
豆瓣上有个帖子:螺蛳粉真是屎臭味儿吗!?
可以百度一下,很有意思。
继续说我媳妇。
在她尝来,这是最佳美食。
在我闻来,这就是原子弹。
这个味道我很熟悉,在桂林街头,经常能闻到,我在桂林街头吃饭都要自己带着筷子,虽然他们的筷子都洗过N遍了,但是挨着闻闻,普遍还有酸笋的味道,我吃不下饭。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每个人都不一样,吃的都不一样,想的能一样吗?!
例如,我们团圆时要吃水饺,我和儿子都喜欢吃水饺,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吃水饺,我爹与我娘包好以后,放到我家冰箱里,早上直接煮着吃。
我媳妇不吃。
包括,我们这边的主食是煎饼,我媳妇也不吃,后来我们全家人都改了饮食习惯,吃米饭。
我在想,我咋如此的敏感?
闻到这个味道立刻就发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事不久,我又发过一次火,是媳妇把吃过的榴莲放到楼道里了,她是怕放在家被我闻到生气,但是放到楼道里我觉得更不合适,因为你这是影响邻居们,我又把她说了一顿,北方人多数也接受不了榴莲。
回头想想,我有些幼稚。
无法包容自己的女人,但是味道上的刺激的确容易引爆我,我觉得那是无法接受的,仿佛进入了一个让人难以呼吸的环境,压抑的难受。
人成熟的表现是什么?
就是不再规劝。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是我们有个习惯,总想去统一别人的思想,让别人顺从我们,臣服于我们。
哪怕是一个圣诞节要不要过都要争论半天。
我也特意写了一段,发到了朋友圈,对于媳妇为儿子过圣诞节,我是持不干涉的态度,例如把家里装扮成圣诞模式,还给儿子准备了圣诞礼物,假如是我带娃,我可能不会去刻意的引导这些,因为圣诞节在我的成长过程中,的确没有节日基因,貌似是这两年才热起来的。
但是,我们要持什么态度?
就是有人支持,有人反对,百家争鸣。
过去,为什么出现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悲剧?因为大家思想过于高度统一,所以,我们要允许不同声音出现,甚至要捍卫这种环境。
跨省婚姻,其实存在各式各样的问题,毕竟成长环境不同,对美食的定义不同,风俗习惯不同,乃至对与错也不同,那么就会有各式各样的问题,其实最佳组合还是有共同童年经历的,拿我和媳妇举例,我媳妇那边的人没有攒钱的意识,消费很前卫,而我们这边呢?从祖辈就开始攒钱,一生省吃俭用只为攒钱,攒钱干嘛?给子孙,山东农村那些老头老太,普遍有存款,例如我替我父母交着电费,但是他们依然不舍得看电视,总觉得浪费电,在农村,一个家庭一个月的电费就是二三十块钱,过百的都是大户人家,前些日子,我去父母家翻东西,翻出来的酒是97年的酒,没舍得喝,家里什么东西都要存起来,留着以后喝的,一直到变质了才会找出来的,这是普遍现象,我送了两瓶茅台给我爹,现在还在架子上摆着,没动过,过年我带着好酒去四川,接着就喝了,我也喜欢四川人的这种性格,豪放。在跨省婚姻里,我和媳妇就算磨合的好的,因为我过的比较独立,跟本地亲戚朋友太多任何的世俗来往,什么红白喜事,我们基本不参与,我基本上是出家状态,这样,我媳妇在这里也没有被太多的山东规矩约束着。(我爹替我随各类份子,我基本不关心这些)
去年,来过一个妹子,她是刚刚结婚,面临着什么问题,对老公排斥,她很爱自己的老公,老公也很爱她,感情没有问题,谈了三年恋爱才结婚的,领证以后才同居的,同居以后她就有些难受,为什么?
她发现,自己如此的爱自己的老公,却接受不了老公的口臭,老公一亲自己,自己就本能地排斥,刷了牙也白搭,不仅仅口臭,蛋蛋上也一股猪腰子的味道。
她问我自己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我说,很正常,人人都如此,这是本能反应,不受心理控制的。
当然,还有一类人,恰好相反,喜欢臭男人,我在球馆就遇到过,喜欢偷偷地闻男人换下的衣服,总觉得汗臭味很性感。
就如同男生脱了袜子总是放在鼻子上闻闻是一个道理?再臭也觉得很销魂。(还是有区别的,喜欢闻自己袜子的男生,未必闻得了别人的袜子。)
这边有个小伙伴叫蛋蛋,河北人,算是投奔我的?在这里租了房子,租了办公室,看我们搞签名书,他也搞,也是注册了公司,办理了图书经营许可证,当时也是出于支持他,让他帮着签过几次书,但是我觉得质量一般,没有继续合作。(我们楼上做签名书的就有四家,都是外地过来的小伙伴,目前只剩老猫了,老猫月底也搬走了)
后来,蛋蛋就改行了。
做教辅。
我以前写过,很多人都不了解图书行业,我们这个小县城有100多家书店,意外吧?不是我们县城才这么多,是随便一个县城都这么多,而且都是正常经营的,其实多数都是经营教辅类的,因为只有经营这个才能赚到钱。
出版社也是如此。
只要能与教材挂钩,就能保证利润。
靠文学之类的,那要饿死。
例如有家出版社,只是出版大学一年级用的计算机教材,光靠这一册教材,一年可以产生8000万以上的利润。
偶尔,蛋蛋也来我们办公室喝茶,我给他提过一个建议,就是要合法,其实这个话是比较自私的,因为你们这些人,无论惹了什么祸,一拍屁股就可以走,但是人家会找到我的,我说咱们没有关系,有人信吗?人家铁定认为我是你们的幕后老板。
其实,蛋蛋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相反,大家都喜欢抢我的饭碗,因为卖签名书转悠来转悠去,就是围歼我的这些读者,别的渠道又卖不了。
12月,全山东开展打击侵权盗版教材教辅专项行动。
把蛋蛋抓住了。
他是自己印教材,然后通过淘宝分销出去,例如一册标价25元的教材,他的批发价可能才5块钱。
抓到以后,那就是罚钱的问题。
而且还不是被县里抓到的,是跨区域执法,是淘宝联合执法。
他做这些我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因为,我很少关心别人在做什么,例如刘威租了我对面的办公室,也招了兵买了马,每天人来人往的,你问我刘威在这边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
因为,我总不能去问问人家:你在干什么?
那不礼貌。
被查封以后,蛋蛋找到我,意思是希望我能出手,我表达的很清楚,我跟这些人并不熟悉,不如积极配合,该罚多少钱交多少钱就是了。
他觉得我故意看他热闹。
这是半个月前的事。
蛋蛋就回河北老家了,应该是决定冷处理,你爱罚款就罚款,公司我不要了就是了,东西也都搬走了。
今天,记者姐姐来访,以前她来过两次。
她说,我帮蛋蛋把事摆平了。
我问,谁找的你?
她说,蛋蛋。(他们俩在我办公室认识的。)
我问,怎么摆平的?
她说,就是找了分管领导,一句话的事。
我问,省了多少钱?
她说,少说四五万吧。
我问,蛋蛋没感谢你?
她说,电话里感谢了。
我说,姐姐,我跟你说句话,你管的事太多了,类似的事其实都属于是与非的,查到谁都是有原因的,你是人为的去扭转了这个,显得自己很厉害,其实你越界了,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倘若有一天,领导让你陪睡呢?毕竟你欠了他一个四五万的人情。
她说,已经办完了。
我说,当你有话语权的时候,切记,不要随意说话,你求人一次,低人一等,不要随意去摆平什么,这都是在滥用你自己的威信,久而久之,你就是臭狗屎,而且,没人会感恩,大家觉得你处理这些事太简单了,一句话而已。
但是,人们往往喜欢显摆自己的无所不能。
太傻了。
他俩是怎么产生的交集呢?
记者找我买5万元的书,送礼用的,钱打给了我,我退给了她,我的意思是我不卖,为什么呢?
我觉得图书太暴利,我差不多能赚你2万5,不合适,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重点是啥?
她是捧场的心态。
后来,她找蛋蛋买的,在她的潜意识里,蛋蛋是我的白手套,既然你自己不好意思要,那就通过你的手套。
蛋蛋给她的书,就是从孔夫子上临时淘的。
包括,她这次去替蛋蛋摆平这个事,她可能也理解为了蛋蛋表达的是我的意思。
我反复写过无数次,我没有朋友。
我给记者姐姐的定义就是多管闲事,管的太多,这类管往往有两类情况:一类呢,是被人求助时,热心的管;一类呢,是平时的管,总是想主动帮人家。
例如,她总是想让我在济南开一家书吧,她来帮着经营,不说天天催我也差不多,她把这些事定义为帮助勇勇,所以她很是纳闷,我如此主动的帮你铺路,你自己反而不积极呢?
这类热心,好在无害。
还有一类热心,就是我们遇到的一些高能量的人,每个高能量的人都对签名书很感兴趣,而且能罗列出自己认识的一些作家,那问题就来了,他们肯定想撮合我们与作家认识,在多数人眼里,一个市里最有名的作家可能就是大作家,但是并不符合我们做签名书的标准,我们只做极少数作家。
那,他们撮合的,我们是要还是不要?
理论上必须要吧。(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找到作家肯定很难,是帮了一个巨大的忙,是一个巨大的人情)
但是,书也不行,签的也不行,关键是价格高,因为有面子成本在里面,而且他还觉得是帮助了我们,例如我们签省作协主席的书,可能每册成本在40元以内,甚至30元以内,但是签别人中介的那些“大作家”呢?可能就要60~90元/册,我们是一边含着泪一边答应,而且发货也不用心,随便找个快递就发过来了,等我们收货时,可能有半数是不能用的,磕碰过了。
咱能怨恨吗?
不能,只能说是很累。
人家,只是“热心”过头了。
我在公司里帮我妹妹交着社保,每个月1000多的成本,我妹妹觉得没啥,她觉得有没有社保无所谓。但是缴社保是我爹的意见,他的意思你多帮帮她,让她年龄大了有个保障。
我妹妹没感受到这个事的价值之大,甚至会问我,为什么不直接给她现金。
若是换了别人,我可能就不给缴了。
自己的妹妹,愚昧点就愚昧点,咱也要给缴,我给交5年就是5万多,交到她退休,接近30万,倘若我算这个帐给她。
她肯定说:你不如把30万直接给我,我也不要什么社保。
我也是多管闲事了。
但是,这个闲事必须管。
今年,日子很平静,甚至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几乎就是日复一日的发呆,也没有什么成绩,但是我感觉自己又上了一个台阶。
有几大变化。
例如,我不喜欢别人围在我身边了,过去我一出门,那真是后面一群,现在,我更喜欢独来独往,根源就是我不再孤独了,另外我不想辜负了别人,大家不远千里跑来陪我玩耍,这都是渴望巨型回报的,无论他拿到了几十万还是几百万,最终买单的不会是我,但是会是读者。
读者支持他的理由也很简单,我看你们天天在一起。
还有,就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专业人做专业事,在商言商,不该跟个人合作,个人再好,哪怕脾气好,性格好,出身好,这些都白搭,因为当他执行不了合同标准时,一定会开启耍赖模式。
其实,最近我还有一点感悟特别深,就是一定要本土化,尽量使用本地人,这样有个好处,沟通成本低,管理成本低,过去我们使用了太多的洋枪,其实问题非常多,人生地不熟不说,一旦数量了可能就走了,因为来了,一定会走,只是时间问题。
而本土员工呢?
都希望找一分长期工作。
只要没有大的矛盾,都会好好干的。
去年,有湖北的朋友喊我做火锅,店面位置都选好了,当时很多人劝我,意思是合伙的买卖不好干,我的初衷其实很简单,就是多一份经历,而且我们当时是计划加盟,我们参观过邻县的几家店,生意都很好,按照推理,本地也差不了。
我去找牛哥。
牛哥问我,你这个朋友在山东几年了?
我说,七八年了。
牛哥说,每个外地人都有一套完善的逃生系统,随身携带降落伞,就是回老家。
我恍然大悟。
今天,又见到牛哥。
牛哥问我,那哥们火锅店开起来没?
我说,没开,让你猜中了,他消失了,是怎么回事呢?就是我接到了小贷公司的电话,问我认识XX不?我说认识,他说他在我们这里贷的款,应急联系人写的你,希望你通知他还款。
我急忙查看他微信,发现6月份以后就没有更新。
下午,和牛哥数了一圈,当年圈内风风火火做资金生意的,几乎全军覆没,全军覆没的概念是什么?
QQ、微信、电话都联系不上了。
凡是打听他们的,都是借过钱给他们的,包括我与牛哥也都中招了,我们每天劝自己都劝的很好,绝不借钱,但是人家找到头上了,就心软了。
这里面故事太多了,甚至有人导演故事来借钱。
找几个小伙把自己绑了,然后挨着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去救他,苦肉计,这个事是过了两三年以后,我们坐在一起一分析,才觉得是自己导演的。
我们聊起了贷款的可怕性,会不会引发次贷危机,浙江曾经倒过那么多企业是怎么倒的?
本质就是贷款太容易了,几户一联保就能贷出钱来,把老板们的内心放大了,但是银行只管放大内心,不管售后,结果窟窿补窟窿,最终补不住了。
过去是银行对企业放大信念。
现在是小贷对个人放大信念。
一个大学生还没毕业,都能轻松贷到几万块钱,你要想,他靠什么还这几万元?互联网金融其实就是把过去的高利贷阳光化了。
今天有点累了,先写这么多。
………文章完………
作者:弥生丨图:网络制作
第二集
1
从孙教授家出来,我和谢孜默默地并肩走在西大的校道上。黑云遮月树叶摩挲,十分应景当时的心情。
知道有催眠这回事,但不知道能把我催成这个样子,很难相信。
孙教授的录像中,催眠后的我竟然站起来说我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世界的死刑犯,被催眠后的这个我,是那个世界派来抓现在的我的死神……这哪跟哪啊。到底这孙教授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方法能把我催眠成被他操控的工具人,演说了他编的剧本内容,对此我一筹莫展毫无逻辑。
录像没看完我就愤然离开。
谢孜瞪大眼睛看我,欲言又止。一路无语,回到办公室。
谢孜抬头刚想说话,“想说什么?人格分裂?别拿这玩意来骗我!”我大声叫嚷,这是认识谢孜以来第一次向她发火。
“先是神婆,再是催眠师,都他妈神经病!”我越说越生气,一脚把开着的门踢关上,剧烈的墙体振动,把接触不良的昏暗灯泡震亮了许多。
明亮后的办公室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窗台多了一盆迷迭香,几张黑胶唱片一字排开摆在办公桌上,这是谢孜送给我的礼物。我一下子清醒,连忙为刚才的失态向美女致歉。
这时李国雄撞门进来,化解了尴尬。
他兴冲冲地喊:“你们猜,谁来了?”
2
偌大的狮子王舞池中,一妖娆女子疯狂地扭摆身姿,尽显曲线。凌坤、周大个及众多男人在旁边喝彩。“你们看,那是谁?”马骝熊兴奋地指着女子,口水都流了。
这不韦小美吗?高中同班丑女生,怎么漂亮成这个样子?
韦小美虽然身材高挑,但长相平平皮肤黝黑,班里的男同学嫌她丑,都不搭理她。也就只有我,是唯一能和她友好相处的男生了。disco开业庆典时,请了班里许多同学,来的不多,她算一个。毕业几年,她还是那个被嫌弃的女孩,难得有我邀请,打扮一番应邀而来。
我礼节性地夸她漂亮。小美乐滋滋的,竟然在舞池中跳起了舞,惊得李国雄他们几个吐舌头。后来有人告密,说这仨在背后笑话我,说我有特殊嗜好,专啃丑女人。
如今这土味女孩竟让大家为之倾倒,这变化大得让我惊讶。
“嗨!小美,真是你啊……”顾不上谢孜的情绪,我也忍不住凑到小美跟前打招呼。作为当初班里唯一愿意与她说话的男生,我有把握让她与我更亲近。搭讪自然是“哇,你真的好靓好靓啊”、“快快告诉我,你用了什么办法变得这么靓”这类的话题。
没想小美鄙夷地瞪了我一眼,“你身上的味真恶心!”,言罢拨开围观人群扬长而去,几名猥琐舞客立刻紧随其后,丢下张大嘴巴的我。
回到办公室,我的脸红得热乎,低着脑袋不敢直视谢孜的眼睛。鬼马精灵的马骝熊赶紧打圆场,转移话题问办公室的娃娃去哪了。
这娃娃可得说道说道,像是用某种动物皮缝制,通身漆黑。夜场上一任的老板娘介绍说,黑布偶是当初装修时,她在一个角落里找到的,觉得挺特别,便摆在了办公室的书柜上。老板娘的老公是刑警队长,见识多广,神神秘秘说这是越南某教派制作的布偶,有些年头。
漆黑动物皮,想来也就是特殊民俗文化爱好者喜欢而已,没想开业庆典时,小美在办公室见到便爱不释手,央求着送她,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李国雄话音刚落便知说错话,这哪是打圆场,这时候提娃娃的事,不是让谢孜更看不起我吗。
果然,谢孜脾气来了。
“见到美女就散发狐臭,有个镇宅的娃娃还要送人,还说等我了五年!”
高中时我只和她亲过嘴捏过胸,再想往下深入就被打住了,毕业后失踪现在又突然出现,如今想牵个手都被推开,我他妈上过你了吗?到手了吗?拿你不在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来说事,你关之琳啊?
虽然在内心恨恨地骂她,可嘴上却不敢言语,我是真爱她。
从不认错的我低下冒汗的脑袋,被怼而不敢回话,所有人都没见过我这副囧像。
李国雄眼珠一转,终于说了句让我解脱的话。
这黑娃娃肯定邪门,好在是上了小美的身,如果送给谢孜,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呢!
这时我的手像触电般,一股电流瞬间冲向头顶,毛都竖了起来。谢孜的手捏住我的掌心,五年了,他妈整整五年了,终于和我肌肤相亲了。
谢孜用另一手拍拍我的臂膀,“小美不正常,你想想吧。”说完没等我升起拥抱她的念头,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人走啦,还发痴线。”凌坤擂了我一拳。
开业庆典距今也就个把月,那时见到韦小美还是和高中时一样,丑小鸭,可今晚她却如此动人,连我都被撩得爆了体味,这确实不正常。而且,小美的皮肤变白了,像换了一层娇嫩的蛋白,这怎么可能?
像迈克杰克逊漂白了呗!马骝熊恢复了搞怪。
90年代听说有整容的,但换肤还真不敢想象。大个呢?
办公室三人想起了周大个。
对哦,
大个去哪了?
3
周大个去找了韦小美。
并且,
拿下了她!
但是,只拿下一半!
新阳路一条不太明亮的小巷巷外二十米,有一排民房。韦小美的宿舍就在这里。
充斥着浑浊味道的床上,高大猛男和苗条小美正疯癫云雨,地动山摇。不知怎的,有个小美的追求者竟找到地址摸索了过来,一块砖头砸烂玻璃窗户,坏了周大个的好事。
大块头用枕巾包着臀腰打开门冲了出来,只听到十几米远外对方撂下一句狠话,“diu你老母有本事你等着!”。喊话之人奔跑出很远,消失在阴暗处。
被夜风吹得激灵的大个赶紧缩回房间,快速地穿衣服。
“我去打个call机!”全然不顾赤裸小美的挽留,大个飞速离开小美宿舍。
我,凌坤和李国雄三人的BB机同时响了。电话里大个语气紧张夸张,慌得我们连武器都没带,摩托车一路狂奔赶往小美宿舍。
小巷里的路灯下,大个手里拽着一截木棒,大声地和我们说:“要不是他跑得快,我就打死他!”
当得知这货半途没射就被坏了好事,我们几个笑得差点直不起腰。
李国雄说阳痿了没,别拿追人家这事当借口,就是你有问题。
大家更乐。
大个怒了,喋喋不休,说自己就是想收拾那小子,现在好了,你们都回去,我要去小美那。
“你可想好,我们走了就不再回来救你了,你不怕这野仔回去找人再来捶你吗?”凌坤是个系统性思维者。
“怕个卵,我先把好事办了,再让我大哥查下这神经病是什么人,好好搞他一锅……”
话音未落,就听到远处传来嘈杂声,我嗅到一股杀气,立刻汗毛竖起。
那个野仔,小美的追求者,带着一群人拿着棍棒石块正往这边冲。
大块头周大个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回头一看,我们三人已经迎着对方冲了出去,他又折返回来,大喊大叫。
学生时,帮大家排忧解难是我的习惯,比如打架。
我总以为自己有一副为天下苍生而生的侠肝义胆,在学校里是个话少手快的好同学。凌坤不但手狠心思也很缜密,李国雄跟我们混一块纯粹是觉得好玩,而大个则是跟我们后边,混个名气。
李国雄迅敏如猴,窜上前就把跑最前边的那位踢了个狗啃泥。
凌坤则瞅准时机双手握住对方的长棍,一个风车旋夺下,再反手拦腰一棍,也撂倒一人。
我扑向手持砖块的三个小子,死死抱住,大个则从身后撞向我后背,那三人被强大的力量推倒,还带倒了几名同伙……
这群袭击者并没有像以往我们打的那些小杂毛那样,被我们这一冲而吓到,他们稳过神后以多打少,我们招架困难。
四打二十是不对等的,以往大多全凭勇气吓退对手,今晚行不通。
我们四人开始见红。
本以为对方也就棍棒加砖头,没想其中一人竟然带刀,见干不倒我们,便抽出刀开始乱挥。李国雄背后被划了几道,白肉渗红。见到有人受伤,对方几人立刻加紧围攻,用棍棒死命敲,李国雄倒地。
我的眼前一红,鲜血遮挡了我半只眼,余光中见到对方一人举刀砍向李国雄。关键时刻,我像被电击一般,胸膛燃起烈火,全身爆发出无限能量,纵身一跃,扑向刀手。
嗷!
啊——!
……
4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好像啥也没有发生,眼中迷离感觉像是失忆了。周大个忙着用衬衫帮我包扎止血,凌坤将所有香烟捏碎,用烟草洒在李国雄后背的伤口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分明在混战中嗅到了血的气味,也嗅到了砍刀的金属味,还有人群身上的各种味道……耳边传来风声,兄弟们的喘气,以及逃至百米外的那帮袭击者,他们惊恐地讲话声。
怎么会有这么异常灵敏的嗅觉和听觉呢?
兄弟们用有点混乱的语言,描绘了刚才神奇的一幕。
在额头挨一刀后,我发出一声呐喊高高跃起,扑向了三米外那个袭击我之后,又想砍李国雄的家伙。
那货被重重压倒地上,我狂吼着一拳砸在对方手臂上,刀片飞了出去。
一拳,又一拳……地上的人惨叫哀嚎,手肘关节竟然就被我这么一拳拳,硬是砸扁了。响彻云霄的嚎叫,惊得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周大个几人用尽气力死死抱住我,对方也把伤者往后拖,同伴还拾起那人的前臂一同移动,怕被扯断了。
再然后就是我呆住了,脑海一片空白。
对方惊恐叫唤,吩咐几人抬着伤者急急撤退,现场一片丢盔弃甲的景象。
周大个三人皱着鼻子将我搀扶至医疗室,大家全都上药处理伤口。隔着口罩,我能觉察到护士对我一脸嫌弃,肯定是我的体味特别严重了。
从背后绕到胸口缠了几圈纱布的李国雄,又恢复到了马骝熊的特性。“哎,老皮,做什么你一激动就有狐臭?是狐妖吗,不对,你刚才就像一头熊,力大无比……是狗熊转世吧,嘿嘿”。
……
5
“哎呀,昨晚头上挨了一刀,你怎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这就跑出来了?马骝熊还在家养伤呢。”周大个站起身,这回是真关心我。
我掩上办公室的门,向凌坤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推开大个的手自己抽出一把椅子坐下。
“你还是离开小美吧,她会给你带麻烦的。”有话直说,用现在的话来说,我就是个直男。虽然小美也是我们的同学,但我更关心大个的安危。
大个笑嘻嘻,说我们平时都觉得他胆小,今晚就让我们看看他的实力。
凌坤惊讶地问,莫非今晚你让我们见你老板?
夜,
狮子王舞厅贵宾区。
周大个的大哥来了,栾老板,四十几岁胖脸小眼,顶着稀疏的毛发。据传此大哥做走私生意,十分大单,我们从未见过,今天见到感觉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栾老板与我喝了杯酒,说了些周大个的兄弟就是我兄弟的话,我厌恶地对付几句便离开了。
我讨厌他对十几米外的谢孜和韦小美指指点点。
再说了,他怎么可能把大个当兄弟,如果真是兄弟,平时还需要我们这些没势力的年轻人照他?
大个跟上我,“栾老板不轻易和外人喝酒的,今天算破例了,你怎么这样呢?何况他今天来是想看看这里的环境,你不是说要找股东入股吗?如果他入股,以他的实力你就发达了。”
我推开他,径直走到谢孜跟前,请两位美女到办公室说事,不让栾老板有猥琐偷窥的机会。
“小美,都是同学,我知道现在的你有很多追求者,你就离开大个吧,不想再有麻烦。”我是直男,不会像谢孜那样婉转劝说。
小美探出身子凑向我,鼻子嗅了嗅,吓我一跳。我后退半步,不觉握住了谢孜的手。初恋情人看了我一眼,眼中柔软。
“我和大个两情相悦,要我离开他也行,那你要了我吧”“咦,今天你的味道真好闻,看来你是找到真爱了哦”……
小美现在的表现与以前有天翻地覆的反差,以前的她谨小慎微不敢大声说话,现在人变美了,言行也放荡了。
我义正严词地警告小美,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伤害别人,不要因为自己变美而失去善良……
这些话对小美来说,是个笑话。
有了美貌,女人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小美用她的逻辑套路来反问我,我接不上话。
但我说的话,谢孜却很受用。她眼光没错,这是个正直仗义的男人,是应该更进一步发展了。
我俩的手握得更紧了。
就在我心猿意马之时,诡异的事情突然出现。
谢孜甚至轻轻地叫了一声,显然她也被吓到了。
此时的韦小美,脸上出现了许多皱纹,瞬时显得苍老许多。她见到我俩的表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呀”的一声跑了出去。
从小美摸脸到跑出办公室门口这一瞬间,我见到她皱巴的面皮隆起,像极了办公室窗外的那颗芒果树树皮。
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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