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曹大熊卯足了劲表现自己“悠悠我去开门。”
秦悠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曹大熊将门打开,就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提着一块精美的小蛋糕,正双颊泛红的静立在门外。
“你是……”
“曹先生,她是我同学,来我家玩的。”
身后响起秦悠悠的声音,曹大熊这才让开道,朝着甄菲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甄菲菲自从看到曹大熊的第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她在秦悠悠的身边坐下,将手中的蛋糕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一边拆蛋糕,一边柔声说“悠悠,这是象征我们友谊的蛋糕,你可一定要吃啊!”
“哦对了,悠悠,你哥哥和妈妈呢!快把他们叫来一起吃,还有这位曹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妨也吃一点。这蛋糕,是我在苍云市的一家一流蛋糕店买的,花了我一千多块呢!那个蛋糕店叫什么来着,黑鸭子,对,就叫黑鸭子蛋糕店。”
甄菲菲在那儿自我良好的说着,秦悠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绿茶,处处都想着显摆自己多有钱似的。
曹大熊偷瞄了一眼秦悠悠的表情,见对方沉着脸,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故而对这个甄菲菲也没了好脾气。
“这位同学,阿姨有糖尿病不能吃蛋糕,秦风也不在家,悠悠更不喜欢吃甜食,而我,从不吃蛋糕,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甄菲菲切蛋糕的手一顿,心中大惊,怎么回事,她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这个男人难道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吗?
除非,他已经有了女朋友。
而这个女朋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该死,秦悠悠凭什么能拥有这么帅气体贴的男朋友?
思及此甄菲菲的一张俏脸白了又白,旋即,一个恶毒的计划油然升起。
她切了一块蛋糕率先递给秦悠悠“悠悠,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不喜欢吃甜食,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你多少吃一口,不然,就是不打算原谅我。”
“好,那我只吃一口。”
秦悠悠很想看甄菲菲接下来要干什么,伸手便要接蛋糕。
突然,甄菲菲手一抖,那蛋糕直接掉在了秦悠悠的双腿上,直把秦悠悠新换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秦悠悠惊叫一声“呀,我去换一件衣服。”
“悠悠对不起,我真是笨手笨脚。”
“没事儿,谁没有失手的时候。”
秦悠悠无所谓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也没换衣服,而是附耳贴在门上,想听甄菲菲说些什么。
果不其然,她前脚刚走,甄菲菲就坐不住了。
“曹先生,作为秦悠悠的同学兼闺蜜,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悠悠受到一丁点伤害。你别看悠悠挺温柔的一个女孩,实际上,她有家族的遗传精神病,这种病每过一个月就会复发一次,等发的时候,她就会六亲不认的见人就咬。我怕你哪一天被咬了,去找悠悠的麻烦,到了那时,她所承受的痛苦,我都不敢想象。”
一边说,甄菲菲一边擦眼泪,听得躲在门后的秦悠悠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甄菲菲,你还真是一个绿茶,指不准高中三年如何在背后说我坏话,表面又装作一副我们关系很好的姿态,恶心,呸……”
秦悠悠在心里将甄菲菲骂了一个祖宗十八代。
此刻的甄菲菲完全没有意识到,曹大熊由白转黑的脸。
“其实,悠悠还有狐臭,我希望曹先生知道这些后,不要嫌弃悠悠,她已经很可怜了。而且,我还知道,她爸爸死于矿难,妈妈为了养活她和秦风,什么都做过,到老了,就落了一身病,我……”
“够了,你这个贱人,从一进门就没安好心,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曹大熊愤然起身,过大的嗓门惊动了在厨房做饭的刘翠萍。
她从厨房跑出来,正看到曹大熊伸手要打甄菲菲的脸。
“甄菲菲并没有看到刘翠萍,而曹大熊的手还没有碰到甄菲菲,对方就已经瘫倒在地,捂着脸哭泣不止。”
“曹先生你为什么要打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悠悠的爸爸死于矿难,悠悠的妈妈为了生活出卖灵魂吗?我只是让你不要伤害悠悠,没有别的意思。”
此话一出,刘翠萍惊了。
愤怒的秦悠悠衣服也没换,走到甄菲菲身边,拿起桌上的蛋糕就往对方的脸上盖。
“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喝绿茶,因为你本来就是个绿茶,让你失望了,曹先生和我哥是朋友,更是我们的邻居,我们也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是你自己居心不良,才杜撰出如此可笑的话来。”
“悠悠,这个小贱人就是你常说的甄菲菲吧!你怎么把她引上门了,快给我赶出去...
一旁的刘翠萍回过味,手中拿着铲子的手气的不停发抖。
若对方只是一条狗,刘翠萍真敢拿铲子在甄菲菲的脸上,炒一桌满汉全席。
甄菲菲哪里想到,自己冥思苦想的计谋一瞬间被拆穿,心中又恐惧又后悔。
“悠悠,阿姨,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是曹先生想要非礼我,我……”
“哈哈哈……”
未等甄菲菲把话说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直接打断了甄菲菲继续下说的话。
秦悠悠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她笑的太厉害了,以至于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甄菲菲,我都怀疑我被人陷害的事儿,你是否也有参与。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彻底看清楚了你的为人,所以,你可以走了。”
秦悠悠很给面子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甄菲菲还不死心,正要说什么,气炸了的秦悠悠蹲下身,一把抓住甄菲菲的头发,就将人往外面拖。
甄菲菲大喊大叫,一会儿说杀人了,一会儿喊救命,可谓是形象全无。
秦悠悠将人拖出门外后,二话不说,一脚踢向了那张仍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上,某人闭上了嘴。
秦悠悠拍了拍手,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将房门用力关上。
做完这一切,秦悠悠只觉得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一阵舒爽。
“原来,收拾绿茶的感觉这么棒。”
“现在想要把你的狐臭顽疾治好,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你体内的胎毒去除,否则,无论怎么做,都是治标不治本,你也别想多了,我秦军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秦军无奈的这么说着,眼神里面充斥着真诚,现在的他还真有种想要感动廖琪琪的意识,当然,他也不是不清楚,对于自己这样的小吊丝,想让人家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自己面前放开自己,那绝对是比登天都要难。
廖琪琪这时候抬起头,看向秦军,哪怕到了现在,她还是真的不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土包子能治好自己的狐臭顽疾,要不是自己的爷爷和李军国这两个老顽固非要让自己来试试,自己也不会把这样的隐处暴露出来,但当她细细的看了秦军几眼之后,她才发现,秦军似乎并没有在注意她,反而是在低着头看着一本古书。
凭借着这本古书,秦军的师傅王老才能达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虽然说这本书只不过算是一本残卷,但是再怎么说,三千多年的传承,中医的文化,治疗这么一个小小的狐臭,也算的上是杀猪用牛刀了,细细翻看着这本破旧老书,秦军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明明记得这本书里有治疗态度的妙方,可不知道怎的,自己居然找不到那一章了。
这时候,他不由得感觉压力重重,人家可是把从业资格证都给自己解决了,这要是自己再不能把廖琪琪的狐臭治好,那可就是真的打脸了,到时候别说自己打脸张志宏,做出一番成就了,就算是自己想要在这里开药铺,都恐怕是无人捧场。
看着额头上满是汗粒的秦军,廖琪琪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反而是低下头跟着秦军看起了这本古书,看了没几句,她只感觉这古书里的内容当真是晦涩难懂,这本书里记载着众多药材的资料,要知道,这样的一本书,当真是可以当做活字典来使用的,作为廖百川的孙女,廖琪琪不可能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秦军都在低着头研究这本古书里的内容,他相信,自己的师傅所传承给自己的这本书里,绝对会有治疗好廖百川孙女的药方,可任由自己翻看了几遍之后,他才发现,关于胎毒的那一张记载,居然被人无情撕下,那新鲜的斷茬似乎是在告诉自己,老天爷要亡了自己。
不用说,这一页一定是自己的师傅,那个死老头撕下来的,这家伙平时就喜欢刁难自己,动不动给自己出一些难以解答的问题,这次倒好,这老头子看来是非要把自己玩死啊。
他放下了书,脑子里飞快的过着自己所记得所有药材的功效,可以说,每一种药材的习性和特质都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还真有种刚刚开始学医时候的样子,可越想,秦军只感觉自己阅历太低,不由得感觉有些头大,对此,他只能对此表示无奈,他摊了摊手,刚想说出实情,却发现那个清纯可爱的少女,此时居然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的狐臭了?早就知道你这种江湖郎中不管用,算了,你把卷帘门打开吧,今天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真没想到,王老头的徒弟也是个半吊子。”
本来秦军刚刚还想放弃,但当他听到廖琪琪嘴里说出的话后,他一下子打消了这种想法,治,为什么不治?不管怎么说,自己来到金陵城的首要目的就是治好她的病,结果病没治好,还被人羞辱了一通,这口气,他是怎么也吞不下去。
“我没说治不了,你等会还不行吗?你都已经熬了二十来年了,再等一个小时又能怎样?”
秦军拿起银针,转过头,一脸的冷漠。
“脱了。”
“你说什么?我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吧?你上来就让我脱衣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听着廖琪琪低音炮一般的音量,秦军倒没有多说什么,脸上却浮现了一丝丝的冷意。
“我就不信,你在医生面前还有什么羞耻心。”
瑕疵必报,这可是秦军从小的性格,这女孩子不给自己面子,自己也就不必给他面子了,既然现在自己还没有想到办法彻底根治胎毒病症,自己莫不如先下针,将她体内的胎毒释放出来一部分,虽然这样做有些治标不治本,但再怎么说,也算是有一点效果,至少不能让他们看扁了。
正当秦军高高兴兴的拿着银针朝着廖琪琪面前走去的时候,廖琪琪不知道抓到了什么,朝着自己就丢了过来,这时候秦军只好连忙躲闪,虽然速度够快,但他此时却不停地打起了喷嚏。
“我靠,大小姐,我给你治病呢,你扔胡椒面干什么?你想要呛死我吗?”
顿时,廖琪琪整张脸都拉了下来,这什么情况?难道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吗?这个色狼打算欺负自己?
秦军这时候也没有了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觉得有些生气。
“我不管,我就是不扎针,我要是想扎针的话,我还用来找你吗?要不是爷爷他们说你这里治疗不痛苦,我才不来呢,你要知道,我才十八岁,要是我的身上满是疤痕,到时候我怎么找男朋友啊?”
廖琪琪一张小嘴叭叭叭叭说个不停,倒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但要是她知道秦军的心里想的什么,她肯定得气炸了。
“针眼难不成还有狐臭吓人?”
这就是此时秦军心里的直观感受,当然,他绝对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思虑了半天后,秦军感觉自己的脑袋都糊住了,就好似是有一团浆糊在里面堵着一般,思来想去,他突然看到了地上的黑胡椒粉,顿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胡椒这种东西可以让人打喷嚏,也能让人鼻涕眼泪一起流,那是不是可以让胎毒这种东西也往外冒呢?思虑一番之后,秦军停下了思考,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包胡椒面。
我有一个漂亮的邻家妹妹,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嚷着要嫁给我,可长大后却成了一生劲敌,逮到机会就告我状。明明只给校花带了张试卷,她就到我妈那里告状,说成我给校花暗送秋波,导致我被爸妈胖揍。
只因有次放学回家,云淑浅被狗吓到崴了脚,叫我帮她揉揉,我不揉我不愿意,她就要到我妈那去告状。最后在云淑浅的淫威下,我屈服了。此时我给云淑浅脱下鞋子准备揉脚,一股刺鼻的气味让我沉醉,她却嘻嘻笑道我的脚好看吗?别人想揉还揉不到,一副小人得知的表情。
我说云淑浅,你这虽然好看,脚还白白嫩嫩的,但这辣眼睛是怎么回事?云淑浅一听顿时急眼了,回到家还去告诉我妈说我欺负她,又被一顿暴揍。
那之后我们好久没说话,再加上班级的流言蜚语,我俩渐渐的变成了死敌。可由于我俩是同桌,逮到机会就踩脚水杯,经常找不到和她理论几句,还跟我妈告状,说我上课睡觉实在是太烦人了。关键是她还跟牛皮糖似的,从小学到大学甩都甩不掉,还到处说我坏话,说我是大变态,喜欢有狐臭的女生,导致之后都没有女生敢接近我,更别提找个女友了。
生活无趣的我写上了小说,还因此认识了个女生笔友,虽然没见过面,但却无话不谈,就连兴趣爱好都惊人的相似。于是乎我在网上和她吐槽,云舒浅说她脚臭,还坏事做尽,她也分享她的烦心事,网上认识两年了还没见过面。
于是乎我们俩约好今天下午见面,关上电脑,心情有些激动,迈着鬼步麻溜的去卫生间洗澡,把淡淡的胡渣刮洗干净,换上还带着淡淡洗衣粉香气的衣服。当笔友这两年在网上聊得来,线下应该也很聊得来,如此的灵魂契合,好似缘分注定。
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就迫不及待的出门了。此时对面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走出一位女孩子,一米65左右的身高,穿着白色荷叶边的雪纺长裙,皮肤尤其的白皙,完美的五官说不出任何缺点,不过在我眼里不过是飞机场而已。难得一见了,穿裙子这是要去相亲呢?别离我这么近,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我了。
云舒浅皱着秀巧的鼻子,小手扇风,小小的楼道里上演着少年少女互动的场面。班长大人这是要去哪啊?关你何事啊?宋佳木同学,倒是你作业还没做完吧,还有闲情出门吗?你是班长又不是学位,这你也要管,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免得李阿姨问我呢。
云淑浅瘪了瘪小嘴,眼睛却在偷偷现察我的反应。一提到李阿姨,也就是我老妈,我就立刻受到了暴击,只言又语的模样着实是让少女心情愉悦。我懒得跟她继续斗嘴,免得破坏了一会和笔友见面的好心情。
我走在云淑浅前面,故意和她拉开距离,两台电梯中,我快速按下比较快的那台,云淑浅也不和我一起走到另外一台电梯前等候。从一楼出来,恰好又跟云淑浅碰面了,看来你的选择也不怎么样吗?云淑浅脸上挂着笑意,挖苦你一下,心情美丽多了顿时我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真想上去赏她一个大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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