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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狐臭算命(狐臭的男人命格)

时间:2024-05-03 08:16:18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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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黄色”,就服他

#聚光创作大赛##精品长文创作季##挑战30天在头条写日记#

作者:老谈

近日,有个叫“开封王婆”的自媒体,一下子爆红网络,俨然成为开年短视频赛道的顶流。

但身在顶流的她很是尴尬。一方面,各路网红围着王婆炒得欢,大有薅尽她羊毛的气势;另一方面,因为被名气所累,王婆本尊反而畏手畏脚了,她一下子不敢“挣快钱”了,也就是说,不敢带货了。

很多人并不清楚,大红大紫之前,王婆也曾在小号带过货。有媒体统计,近90天她带货79场次,总销售额在25万到50万之间。

以王婆今天的名气,如果在大号卖货,应该不难突破这个数字。王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甚至不敢有所动作,那个统计她的媒体照旧不放过她,揶揄道:(王婆说媒)是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闹剧,台下的年轻人依旧对恋爱没什么兴趣。而台上的“王婆”在说媒之际,似乎早晚也要踏入下一个领域。

虽然大家都在调侃“宇宙的尽头是直播带货”,但某人合理合法地挣钱,一点也不寒碜。很多人在说王婆炒作,我反而觉得,新闻媒体炒作她的时候更加游刃有余,故作高深起来的时候,简直是杀人诛心。

今天的王婆给公众的印象还是蛮好的,但也保不齐未来可能翻车。我想为今天的王婆说几句公道话,就进入“炒作”这一领域来说,她还是个小学生,没有谁比那些个新闻媒体更主动更擅长的了。

01

赵本山小品里的话,一只公鸡搁老两口手里蹦子儿不值,“让我炒作,炒完就值钱了”。小品里的人物有手段、有技术,一只公鸡也能给炒起来。现实情况则是,炒作动物不会那么方便;单纯炒作男人、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博眼球;唯有与男女有关的事儿,才更加方便炒作。

民国文人在《上海男子生活》一文中写道,大城市的人阅读报纸时,“先不忙看要闻专电这些东西,且翻开副刊……很热心地读着那些强X幼女与娇妾卷逃等类的信息……”

可见,在这篇文章发表时的1933年,报纸对男女之事的炒作,已经出现了成效。

彼时报纸上刊发的所谓娇妾卷逃等信息,在新闻史上还有个专有名词,即“黄色新闻”。它不是诸位所理解的那种色情新闻,泛指一切格调不高、没有什么价值、纯粹为了博眼球而存在的新闻。

虽说是如蝇逐臭、如蚁附膻,但在清末民初时,大部分新闻还是很有节操的,新闻人也是不屑于炒作、曝光别人的“家丑”的。某份报纸的创立,常常为一家党派发声,譬如报界“四大金刚”之一的《时报》,就是在康有为、梁启超的资助下创办的。

当初新闻人的洁身自好,也便决定了,即使有男女之事的大新闻出现,比如直到今天还被人津津乐道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件”,彼时报纸的报道,只能用蜻蜓点水来形容。

杨乃武案件发生于1873年年末,约半年之后,鼎鼎大名的《申报》方才姗姗来迟地报道了此案。《申报》报道该案时,没有时效性也就罢了,还无真实性可言,采集的信息多是坊间流言。乃至,连新闻的写作手法也十分无趣,它沿袭的是旧时代文人惯用的手法,隐去地点与姓名,文字则拐弯抹角。就一篇新闻报道来说,远称不上精彩绝伦。

随着时间的推移,报纸开始与文人们联系起来。比如,《时报》就渐渐由“党人报”转向了“文人报”。但这种转变的苗头,引起了梁启超的不满。

最初创刊时,《时报》在发刊词中明确写道:“本报论说以公为主,不偏徇一党之意见。”这句话本来是说着玩玩,但报纸的一代目发行人似乎是个实在人,果然践行了这一宗旨,旋即,惹恼了梁启超。

在给康有为的信件中,梁启超义愤填膺地写道,这么多年,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人,钱都打了水漂,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梁的原文是:“吾党费十余万以办此报,今欲扩张党势之于内地,而此报至不能为我机关,则要来何用?无怪于人之愤愤”)

梁启超因此宣布撤资,《时报》也就濒临破产。为了拯救它,发行人意识到,他们唯有继续放低姿态,后来,也就憋出炒作男女之事的“创意”。

02

民国时期,为了争夺市场,各大报刊可谓各显神通。

《新闻报》在发行量上独占鳌头,旋即被冠以“中国第一大报”;《申报》岂能让对手占尽风光?于是独辟蹊径,采用以报纸的厚度与《新闻报》的发行量抗衡,俨然成为“中国第一厚报”……总之,民国的报刊江湖上演着一番“只要定语足够多,你就是第一”的戏码。

相比之下,被撤资的《时报》就显得十分落寞了。

好在,不久之后,一代目发行人落寞退场,二代目发行人华丽亮相。买下《时报》的那个人名曰黄伯惠,他的外号之一叫“怪咖”,另一个更广为人知的绰号是“黄百万”。

(注:红框内为黄伯惠)

黄家本来就是上海金山县的首富,除了继承偌大的家业,黄伯惠还从当时上海的橡皮股票业务赚了个盆满钵满。除了钱,他简直就一无所有了。

后人记载曰:黄伯惠接手《时报》以来,“每月的亏损即达万元以上”。可见,黄老爷办报纸,不是为了挣几个臭钱,突出的就是“兴趣”俩字。

和今天的影视作品里广告泛滥成灾的情形类似,民国的很多报纸,亦是充斥着广告。林语堂就曾吐槽过《申报》的广告多,看报纸如同“在广告里找新闻”(林的原话是:“且查各版排法,亦纯以广告为本位,以新闻为补充白”)。

正所谓,黄老爷来了,青天就有了。黄伯惠不仅接广告时相对克制,还经常花大手笔给《时报》打广告。

他将报馆搬进一家豪华的大楼,在显眼处,设置大幅的霓虹灯广告,“利用地势之便,就馆屋巅,制就红色招牌,凌空悬挂,炫人耳目”;又与洋人的电车公司洽谈,花费一笔巨资,将上海四马路大新街的电车站改为“时报馆站”。

为了取悦读者,黄伯惠同样操碎了心。

有的读者嫌近来的报纸字儿越来越小,眼睛看得费劲,黄伯惠公开表示坚持用大号字,还非常自信地印了一本宣传册:《<时报>敢请国人阅看之理由》,免费发放给读者。

民国某年,全国运动会在杭州举行。黄老爷再次发动“钞能力”,专门包了一架专机,每天一次,每日清晨将当天的报纸由上海运送到杭州,直接空投至会场,供读者就近阅读。

1927年以来,随着南京国民政府的成立,相关机构对报纸审查的力度越来越严格。于是乎,上海各大报纸刊登的内容变得越来越雷同。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黄老板向早已武装到牙齿的《时报》编辑们下达命令:“凡他报以种种情形不予登载之新闻,时报必单独刊登。”

03

后人赞美黄伯惠曰:自从接手《时报》,他在中国首开“社会新闻”之先河。

但黄伯惠是“黄色新闻”的忠实拥趸,他所发布的“社会新闻”,也即别人不愿报道的内容,总体格调不高,主题往往是:奇闻异事与趣闻传说、火势警情与灾变事故、市井万象与人伦道德、罪恶偷盗与司法诉讼。

以上的“社会新闻”中,尤其以伦理新闻——也就是男女的那点事儿,为《时报》关注的重中之重。

这里不妨引入一个案例。就知名度而言,它肯定不如“杨乃武案件”,但在当时的影响力,因为有《时报》的煽风点火,肯定能秒杀之。

1927年末,上海有男女二青年,男的叫汪世昌、女的叫马振华,两人比邻而居,晨夕相窥,渐渐产生了情愫。是年冬天,汪从窗中向马振华的卧室丢了一封情书。由此,两人正式开始恋爱关系。汪世昌当时在军队服役,经由师长周树人(注:不是鲁迅)做媒,经马振华父亲同意,二人正式订婚。

这本来是一桩美事。怎奈,次年三月份,事情却发生了逆转。一次约会中,汪世昌怀疑马振华不是处子之身,他不好意思问女朋友,竟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经过一番“演算”,同样断言马振华“决非完璧”。

1928年3月16日,汪世昌以北上出师为理由,提出分手,并将两人来往的信件全部退还。当晚,羞愧交加的马振华,身揣那些信件,投江自尽。

事件发生后,《时报》记者火速出动,第一时间取走马振华身上的120余封信件,然后在报纸上进行详细报道。

记者的速度堪比今天的狗仔队,甚至,事件的另一主人公汪世昌,也是通过阅读3月18日的《时报》,方才获悉女友的死讯。

“马振华自杀事件”在当年算是轰动一时的新闻,但《时报》在报道此类事件时,绝不是为了还原事件真相、引发群众的讨论,他们的文章中充斥着重复雷同的案情、无头无尾的报道、情感大于法律的裁定……

有人因此说,阅读他们的报纸,就好比剥洋葱,剥到最后,你会发现,什么也没有找到。

04

马振华的事件,让《时报》尝到甜头。不久之后,他们无师自通学会了该如何利用文字,巧妙地炒作男女之关系。

这些宝贵的经验,体现在新闻报道的方方面面,譬如,写作手法、报道方式、标题制作……

(注:《时报》起的一些标题)

假如诸位生活在还不那么开放的民国,当你在堂堂大报《时报》之上,看到《狐臭能离婚吗?》类似的标题。试问,你会不打开看看么?

《时报》早期的报道,还都是这些较为短小的标题。到了中后期,他们动辄一个标题用四五十字的篇幅,比如这个:《蒋医生之家庭:主仆恋爱,夫妇成水火,种种不良行为,顾全名誉起见不愿宣布,求离异,追赡养!》

“医生”“主仆恋”“离婚”“金钱”……当这几个元素结合起来时,读者岂不发疯似地买报纸?

除了字儿多,他们还善用标点符号,尤其钟情于感叹号。譬如这一个标题:《惹草沾花,少妇控夫,游荡!!暴戾!!》

以及,除了在文章的大标题上下功夫,编辑们还取了很多“别开生面”的小标题。

在《三角恋爱之两幕》一篇报道中,编辑以两个小标题,区分文章中这两幕:其一,吃请茶后肉搏打枪;其二,奸夫淫妇赤身裸体。

请问在座的诸位,有没有兴趣看看当年的这份报道?

有人又说了,这哪里是新闻报道,分明就是写小说呀。恭喜您,答对了。

在《多情公子恋女佣》系列报道中,《时报》的某一篇文章是这样开头的:

“江南三月,孤岛上的空气,还是系绩冬(注:原文如此,大概是寒冬的意思吧)一样肃杀,深秋一样萧瑟。吴增桂和施羲妹(注:男女主人公)的桃色纠纷案,算是给它渗入了一点春的气息……”

虽然标题起得惊悚、内容写得精彩,《时报》大肆进行的这类报道,很多都是所谓“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这类事情并没有多少价值,经过一番包装与炒作,转眼就成了所谓“惊天新闻”。

《时报》获得了流量与销量,但可怜了报道中的女性,经过轮番轰炸的报道,她们不得不接受舆论的评判与公众的审视。就比如“多情公子恋女佣”事件中的女主人公施羲妹,最终被“以妨害风化罪起诉,致使吴增桂诱伤身,要求附带民诉,追偿损失五百元……”

诚然,《时报》有时候也会为可怜的女士发声,但总体而言,受制于时代,批评她们无情无义、污名化她们的文章,占据绝大多数。

回到今天开封王婆的故事,我们发现,在如今的环境下,炒作王婆的方式,少了些险恶的字眼,却呈现得更加“理性”,以及,恶心。

任何人都可以被批评,但在批评之前,请先做好功课,王婆都宣布不得不休息了,却还阴谋论人家“早晚要踏入下一个领域”,还自以为是地说王婆“狂欢容易收场难”……

假如王婆再出来时,竟然选择在大号直播带货了;假设她某天“不火”,黯然退场了……请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讽刺。一切的结果,都是水到渠成的自然选择,而非谁谁谁之前的“神机妙算”。

参考资料:

衷淑英:《民国时期上海现代婚恋观的媒介建构》

陈蓉:《家丑外扬:<时报>逃妻新闻研究》

高翔宇、周雨霏:《性别、媒介与消费:1928年马振华自杀案的社会透视》

李勇军:《试论晚清新闻媒体的社会舆论作用》

(摘编自微信公众号拾文化)

古代北方婚礼的那些忌讳,你所不知道的那些事儿

在中国的历史上,婚礼一直都是被人十分看重的事情,再加上诸如南北地域的不同,所以风俗也是多有差异,今天呢,说书人就为大家带来一系列北方婚礼的那些趣事及忌讳的事儿。

换帖

男女双方先查问门庭、家底、根气(忌讳狐臭),后请媒人取双方生辰八字,请算命先生测算,如大婚相合,商定彩礼,即可交换庚帖订婚。换帖时,男方送给女方的彩礼为银钱,衣物、首饰、什盒等等,女方回赠男方鞋、帽、书、笔等。

择日

迎娶前数月,男方选好良辰吉日,由媒人将衣服首饰米面什盒等、送女方通知娶期,这个日子呢,在中国的历史上,是非常有讲究的,素有择日不如撞日之说,当然,这撞日就比较随意了。

迎娶

迎娶礼仪繁简,因贫富差异而定,娶亲花轿一般为三乘,娶亲、送亲和新娘各坐一乘花轿前由鼓乐导引,起轿落轿花炮齐鸣,花轿行径处预先派人盖井口、窖口。新娘头戴凤冠,身穿彩服头罩红纱,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盖头,将近午时取回,煽旺火,鸣花炮,鼓乐齐奏,街坊邻居围观,下轿前,先由婆母给新娘添脂粉喂冰糖,接着新郎双手捧书导引两童,将新娘搀扶,赞礼人旁随,四撒五谷、铜钱、红枣儿,新娘踏红毡徐徐步入院内香案前。先拜天地,后拜双亲,再夫妻对拜,礼毕进入洞房。围观者敲破窗户纸,向内窥视逗乐。破窗纸意取多生子,宾客随之入席,酒席筵前,新郎要为亲朋敬酒,入夜,新郎新娘取笑成“闹洞房”。当然,最近几年,由于一些不正之风,部分人们素质低下,本来热闹的场合,变得低俗不堪,出现这种情况,不留情面便可。

拜人

一日上午,新郎新娘在月内香案前,叩头拜谢亲朋,收礼物和礼钱,要按辈次和称谓逐一宣读,先外亲后内亲和家人,称为“认大小”这个比较讲究了,民间经常因为一小点原因,得罪认真的人。

回亲

也叫回门儿,第三日上午,新郎随新娘子在岳父家认亲拜客,中午设宴庆贺,给新郎食物中多暗包盐、辣椒、以资取笑,有的晚上逗新郎取笑,这其中多有趣味性。

送和堂

回亲完,有女方同辈将新郎、新娘送回新郎家,称送和堂。这个也是蛮有意思的,一般的送和堂的女孩多为未婚,也和男方的朋友在一定程度上成就姻缘的。

住对月

从送和堂回来算起,新郎、新娘先后在双方家各住四至十天,在这一段时间,也算是互相融入对方生活的一种捷径吧。

认亲

住对月期间,双方家人亲朋邀请新郎或新娘吃请,谓之认亲。

童养媳

旧社会不太富裕之家,收养寒门未成年之女,待其长大作为儿媳,儿媳一般男大女小,女的常挨打挨骂,受苦活,待长到16岁方可完婚。当然这种情况几乎已经不存在了。

招女婿

有女无儿之家,为了顶抵挡门户,传宗接代,招婿做子,女婿随岳父姓,按子看待,可继承家产,称为死招,婿不更姓,不继承家产,只抚养岳父母,成活招,被招去的女婿在社会上多受歧视

寡妇改嫁

在封建礼教束缚下,有家产和出路的寡妇,多守节难以守寡,要改嫁的多受家人刁难,索取钱财,霸占家产,迎娶时形式简单,只能在夜间乘车或骑驴马,不举行拜天地仪式。

换妻和转亲

男女双方家境贫困,无力娶妻。各将自己的女儿,作为对方儿媳,彩礼全免,婚礼从简,有的三方各以自己之女,分别作为另一方儿媳,称转亲。在一些乡村,时下仍有此现象,其后果多不和睦,离异者较多。

小结:综上,几乎为我国北方旧时,一系列的婚礼下的习俗,虽然时过境迁,但是其中很大一部分至今还在沿用,如果你是北方人,不知道其中还有什么遗漏,欢迎大家留言。

生活中只有两种人不自信,要去找算命先生,结果越算越差劲

引子

去年夏天,我从省医院打车回家。

刚坐在驾驶室副座,我就对司机师傅说:“你以后拉醉酒的乘客,最好让他坐后面。”

司机看了我一眼,奇怪地问:“您咋知道我拉了醉酒的乘客?”

我瞪着眼睛,慢慢地说:“这不但是个醉鬼,还是个胖子,而且,喝高了,进医院去了。”

“您会算命?”司机大吃一惊,眼睛都要掉在我肩膀上来了。

我心中一慌,赶快喝令他:“你好好开车!不要看我,看路!”

我不是会算命,只是善于观察而已。

刚上车,就闻到驾驶室有股酒味,铺在车内的垫子被蹬得乱七八糟,说明前面那位乘客是喝醉了酒的人;安全带被扯得几乎变形,不是胖子是什么?正是夏日中午,喝醉了酒不在家休息,要上医院来,不是值班的医生就是看病的病人,前者的可能性明显小于后者。

司机听我这样说,连连点头。

“这人狐臭,是个当官的。”我又说。

这下,司机又转过头来看我,还用一只手比划着给我“点赞”:“老师您不是神仙,赛过神仙啦!那位乘客确实是位官员。”

“您说他狐臭,是车里还残留有味道,但您说他是官员,凭什么呀?”司机“热炒热卖”,但还是有些“悟不透”。

“你不要老是看我,我给你说说。这人也不是什么大官,是农贸市场的管理员。”我的话让司机转过来的头僵硬了,不是我大吼一声,差点追尾。

“你看路开车,我给你解释。”我真怕司机把车开到前面的车肚子下面去了。

“好好好。”司机终于把头扭过去,不过,嘴里却吐出一句让我既好气又生气的话来:“大师,您肯定是哪个庙子里出来的高僧,您一定要给我算算命,我不收您车费……”

“你说我是和尚?”我真想一巴掌拍过去,但摸摸我的光头,也不由得笑起来。

“哦哦哦,大师,您在平台上支付的车费,来,您一定要给我算一卦,给我指点指点迷津。”说着,居然抓起一把钞票,大概有小一千元。

真把我当成货真价实的和尚了!

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我把司机塞过来的钞票接过来,放在驾驶台的挡风玻璃前,用纸巾包压住。愣了一下,再重申了一遍“专心开车”的“纪律”,开始给司机“算”起命来。

“你集中思想,问一个你最想问的问题。”我看着司机,其实是在监督他开车。

过了好久,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司机,才开口说话:“大师,您算算我最近的财运如何?”

话说完,司机脸上的汗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来。

“不好。”我直接了当。

“怎样不好?”车子的速度明显加快。

我吓坏了,赶忙喊:“师傅,你在前面停下来,我到了。”

司机不情愿地停下车,指着导航仪说:“大师,还有200米啊。”

我没好气地说:“我走路。”

推车门的那刻,我说:“你这人啊,怎么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节制?”

“哦哦哦,我错了。”司机这才不好意思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哭丧着脸:“大师,您一定要给我指点指点迷津。”

“你这人啦!”我留在车内,车子外面很热。

“大师,来,您先把钱收下。”司机利索地把驾驶台前的钱往我兜里塞。

我推开他汗涔涔的手,严肃地说:“你蚀了一笔大财,几乎倾家荡产。”

蚀定了?没希望了?一分钱都拿不回来了?”司机一叠连声地问。

“还收得回来?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狠狠地说。

司机愣住,终于哭出声来:“妈喔,我真的死定了!”

“哭啥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我终是于心不忍,缓缓神,补了一句:“万一有转机呢?”

“有球的转机,那个狗日的都要遭枪毙了!”司机咬牙切齿。

“你还有希望,只是不要太贪心。”我字斟句酌:“你以前不是那么成功吗?”

司机听了我的话,眼睛亮起来,给我讲了他的故事。

原来,这司机经过多年打拼,成功开办了几家企业,手里积累的财富快到九位数。

一直相信“爱拼才会赢”的司机——原来不是司机,每天给他开车的司机都有好几个,“屁股下面坐的都是一套房子”,看着自己手里那么多的钱,总是不踏实:“这钱能保住吗?万一……呢?”

“你问心无愧赚的,怕什么?”我看曾经风光的司机心里有鬼。

这天上有雨地下有水,哪个晓得那个的底?”司机半哭半笑着。

心里不踏实的司机,除了经常去给寺庙增添香火外,还找“高人”给他算命看相测卦。

算来算去,司机把一部分钱投进一家和他同时起步的“好朋友”与人合伙开的公司里,坐等“钱翻番”。

开始几个月,投进去的钱真的“翻番”,司机胆壮了,加大投资力度。

但是,大笔的钱投进去,收益却慢慢停止了。

后来,竟然找不到“公司”——装修得豪华气派的办公室早已人去楼空。

“都怪我贪心,想钱赚钱哪会蚀钱?”司机痛心疾首:“三天饱饭下肚,人都晕了!”

“大师,您看我好久能够翻身?”司机眼睛里透出异样的光芒。

“只要改变一丁点,你还是会很快的。”我看着司机眼睛里的疲惫,这是个吃得苦还受得气的人。

司机好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双手抱着我的左手臂:“大师,您快说啊,除了脑袋,我只要能翻身,啥子都舍得。”

你,”我指着挡风玻璃前的纸巾:“不要用这个的牌子纸巾。”

“咋啦?有毒,没听过新闻报道啊?”司机把纸巾划拉过去,紧张地盯着我。

我懒得理他,拉开车门。

“哎呀,我懂了!”司机跳下车来,转到右边来,撩起衣服,“砰——”地拍了下肚子:“我知道大师是让我节俭。”

这个捆着爱马仕皮带的家伙,一包纸巾都能让一家人吃饱肚子。

“还有,不要太迷信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拍拍司机结实的肩头。

曾经抬着呼风唤雨脑袋的肩头,如今要扛起养活一家人的责任。

“人生苦短,停下来歇歇,让灵魂跟上来。”我把司机塞钱过来的手推回去。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会算命:太有钱的人和真没有钱的。

太有钱的,即使自己的钱来路不是不明,也要提心吊胆,寄望于神秘的力量佑护他们一直有钱;真没有钱的,即使自己敢拼敢闯,但也害怕失望,或者更希望走上一条快速致富的捷径。

所谓的神仙,其实就是善于观察生活、愿意用心分析、擅长心理抚慰的普通人。

结尾再告诉你那个醉酒的乘客为什么是市场管理员?

我在车垫下面,看见有一张揉皱了的市场管理费收取单。

这个市场管理员,也许是中午和市场上的菜贩们喝醉了酒,被众人七手八脚送到医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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