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一声大叫穿过清晨的浓雾,震得体育场的篮球架都有点晃悠。一个身影快速地从跑道的后面追了上来。不用看,冲那一嗓子就知道是我们宿舍的“大哥”——丁翔。老丁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哥呀,比我们全宿舍所有的人都大六七岁。他高中毕业后做了几年生意又回来啃书本,和我们这些小弟成了同窗。用他的话说,现在这年代不会电脑就是文盲,所以又跑回来学敲键盘。我真服了他了,他的“二指禅”练得快比上“海灯法师”了,我都奇怪他怎么能用两根指头一分钟打90个字的,太神奇了。
可是他从来没有晨跑的习惯啊,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什么事啊,老丁?”抬头看了看这个比我高半头的家伙,195公分的个头,比我快高上15公分了。本来我的个子在人群中也不算低了,可站他面前就是让人感觉有些自卑。
“快五一了,放好几天假呢。你怎么打算的,回家?还是待在学校?”
“不回家。这儿离家太远了,来回车票钱也不少,不回去。”我们学校在云南,而我家则在河南。
“那敢情好,和我一起出去玩吧!介绍几个美女给你。”
“算了吧你,少拿美女当诱饵,你会这么好?奸商是白当的?八成是有事求我帮忙,说出来吧。”我一脸的不相信和看清了的表情。
“还是刑天厉害,其实就是……这次……呵呵……SQL数据库和JAVA语言的期终设计。你看……”老丁一脸“纯真”的微笑。
“嗯,这个问题嘛,比较严重。现在的这个政策也比较敏感,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是比较不好把握的……”
“一世人两兄弟,你不帮我,我可就死定了。这是最后两门实践课了,一过我就没后顾之忧了。再说我也看见你早就做好毕业设计了,给我再做一份吧,我向领导保证以后一个月的伙食由我包办,宿舍的热水由我来打,只要是领导的要求一律满足。”然后瞪着两只自认为挺可爱的小眼睛可怜地看着我。
“看在老丁同志为人民服务的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请求。”我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这种做起来十分轻松又能“帮”到别人的事情,我总是不遗余力去做的。
“哈哈哈哈……”我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看着老丁一头的汗,我停了下来。让他坐下休息一下。
“刑天,你可真行,跑了四五公里吧,你都不累?身体素质不错!”
“那是你太差劲了。我可是跟我哥练出来的,他更厉害,武警,在中南海当差。我就跟他练了一个月不到,也就只有在他边上打打哈哈,跟着屁股后面转转的份,呵呵。”
“中南海保镖啊?厉害,厉害!”老丁一脸的佩服。
“那是他,不是我!不过我们哥俩都对武器感兴趣,不过他当了兵,我没当。”
“你为啥不当兵啊?”
“我怕苦,也怕死。”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很坦然。
“切!你真好意思说。”老丁一脸的鄙视。
“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你不怕苦,你当兵去啊!”
“我要为经济建设贡献力量!”老丁一脸虔诚相。
“你比我还不要脸,还找借口!”我一脸更鄙视的神情。
“得了得了,说真的,五一去滕冲玩吧,看看火山地热。”
“成啊,你出钱我旅游。不过听说那儿离国境线不远,不会出事吧?”我挺担心的。
“不会不会,云南哪有你说的那么乱啊?再说了,离国境线还远着呢,远着呢!”
“那好吧,他们一起去吗?”
“去吧,人多热闹啊!”
“好,明天出发!”
回想起来,当时我很随意地就做出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旅游计划。
火车到了保山市,我们一行七人,小白,赵刚,孟广,老丁,小白和赵刚的女友加上我,便下了车。本来想真接奔腾冲去的,可是来旅游的人太多了,那边的饭店人都满了,为了避免住宿的麻烦,大家就决定先在保山住下。
第二天早起得知腾冲那边还没有订到房,大家只好在保山再待一天。闲着无聊,我就和老丁出门逛逛,这一逛就到了市中心的世贸大楼。
二十多层的双子型的大楼是保山最大也是最高的建筑,地下是超市,一到六楼是商业大楼,再向上就是写字楼和宾馆。
我花了将近四个小时才把商场上下都逛了个遍,确实不错,这里既是边境城市又是旅游城市,作为城市的购物中心,这里面充分地显示了它“有‘容’乃大”的风格。当我最后回到一楼,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想起小白他们让我回去时给美眉们带点零食的事情来,就让老丁在一楼等着,自己往地下超市去了。
就在我买好东西,在放有电子秤的工作人员休息室称糖果的时候,突然响起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响。店员赶紧跑了出去,我也探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我吓出一身冷汗。只见地下超市的电梯上站着一个黑黑的家伙,穿着T恤,肩上背着个旅行包,手里端着把AK正向天花板放枪。与此同时,从楼上也传来一片枪声。
我僵住了——完全傻掉了,这是怎么回事?拍戏吗?
可是当阻止他的店员被打成渔网时,我知道这是真的——我碰见抢劫的了。
从人群中传出的尖叫声把我从失神中惊醒,就见又下来几个端枪的,开始把人向楼上赶,不听话的马上就是一枪托砸得满脸是血。其中有两个人开始四处巡视,看有没有人留下,那个留光头的向我这边走过来了。
怎么办?我一下慌了神了。不能让他抓住我成了我当时脑海中惟一的念头,可是躲哪儿呢?我急得东张西望,想找个藏身之处。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头上开始冒汗。职员室就这么大还放了很多的东西,我躲哪儿呢?能躲人的只有那一排铁衣柜了,我慌忙一个一个地拉门,天不绝我,终于让我找到一个没锁门的。我赶紧钻了进去,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就在这时,光头匪徒走进屋来,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开始翻门口的货箱,看里面藏人了没有,检查一遍后开始向里边搜,最后站在了我藏身的这排柜子前。那一瞬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脑中不断地想像着如果他发现我藏在里面,强硬地打开柜门,我应该怎么办?是举手投降还是和他拼了?就在我脑中混乱如麻的时候,他开始试着一个柜子一个柜子地拉门,前面的几个柜子都是锁着的,他用枪托一个一个地砸,咣咣的砸锁声,吓得我一阵一阵的哆嗦。我决定如果他发现我,我就投降。可等他到了我门前时似乎已经很累了,他喘了会儿气,拉了拉我的门,看门是锁着的,我以为他要砸门了,闭上眼睛把手举了起来,准备投降,可他却只是在门上跺了一脚,把门跺得凹了进来。嘴里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走到了最后一个柜子跟前。这个柜子门是开着的,他看没有人就转身走了出去。我举着手站在柜中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松了一口气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脱感,要不是柜中空间小估计我就一屁股坐地上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等了好一会儿,就在我确定附近没有人了,深吸一口气准备推门出去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糟糕!他又回来了,我赶紧又缩回去屏息站好,可是这个脚步声不像是刚才那个光头的,估计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也在屋里转了一圈,随便翻了翻,站在柜前看了看,似乎看见这个被踹凹的柜门,笑了一声,嘴里面骂了一句和刚才光头骂的一样的话,我仔细听也没听懂,这才发现他讲的不是中国话,难道我遇到了外国的劫匪?
就在这时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这个人一下子就蹿出去了,动作非常敏捷,显然是久经训练的。他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哥,“军人”两个字一下子就从我脑中蹦了出来。就在这时听到外面那个人笑道:“哈哈,你可真会躲啊,藏在大米里。”然后,一声枪响。
完了,这帮人太可怕了,竟然直接杀人,连投降的机会都不给。那我要是给发现了……我眼前浮现了我脑浆崩溅的画面。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我不能死!求生的信念带来的力量一下充满全身,原本沉得像灌了铅的四肢也一下轻了很多。握着苍白拳头,大气也不敢呼,等了好一会儿,一直到连楼上断断续续的枪响也没有了,全楼静得像个坟场,我才鼓起勇气推开柜门轻轻走了出来,然后我慢慢地走到门口,利用超市的防盗镜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之后,我轻舒了口气。
见鬼,我旅的哪门子游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刺激吗?真倒霉!
现在怎么办?我又陷入一片混乱中!
外面早已警笛大作,可是对我来说却一点帮助也没有。坐在一大圈食品包装箱中间,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不然只有死路一条,我怕死,死了就再也无法见到我亲爱的父母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遇到危险时总是大叫:“我的妈啊!”因为一想到母亲我就浑身有一种安全感,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有妈妈在,她就能保护我的安全。
“冷静!冷静!刑天,你要冷静。”我不断地一边劝说自己,一边拧我因恐惧而不自觉颤抖的手,疼痛让我感觉清醒了很多。
“思考,思考,刑天。你的军事知识不少,你能想出办法的……”
过了很久我终于理出点头绪,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两条路,要么待在这儿,这里是超市,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待多长时间都没有事。可是这里面有给养,劫匪不会带着面包来抢劫的,他们一定会常下来这里,这样这里就太不安全了,得离开,可是怎么离开呢?上去的电梯直通大厅,匪徒肯定会守在那里,安全通道就在边上,是锁着的。应该还有路,还有路!我一定能找到别的路离开。而且我要自卫,需要武器,我要到外面去。打定主意后,我猫着腰,轻轻地溜了出去。
偌大的超市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个被打死的店员躺在地上。看着他腰上露在外面的钥匙,我想起来,下来的时候看见超市里面还有个运货电梯,那个电梯可以直接上下所有楼层,不过是专用电梯,所以是锁着的。我从店员身上摸出所有的钥匙,想到货运电梯那儿去碰碰运气,顺手拿了点吃的东西,快中午了我还没吃饭,过卖烤肉的地方的时候顺了把割肉的刀子,虽然油乎乎的,但总比什么也没有强。
钥匙是对的。打开运货电梯的门,我按了上六楼的键。电梯一动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希望没有匪徒在六楼,希望没有匪徒听见我弄出的动静。由于货运电梯不在售货大厅,没有匪徒听到。我安全地上到六楼,拿着油乎乎的刀子。我跨出电梯扫视了一眼,六楼大厅中没有人,从走廊向下看到商场外面停了十几辆警车,其中有两辆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几十名警察稀稀拉拉地围在外面。保山是个小地方并没有多少警力,想要全面封锁这么大的现场,看来是力不从心,只有等武警了。
一声电梯响,我赶紧躲到一个墙角,电梯没停直接上去了,我松了口气,看来匪徒是要占领有利制高点。我偷偷走到大厅,从上面可以直接看到一楼的大厅,大厅里现在蹲满了人,几百号人,大门锁住了,门外躺着几具尸体,看来想夺路而逃的都被枪杀了。仔细看了看,没有老丁的尸体,我松了口气,看了眼荷枪实弹、在人群边上巡视的匪徒,再看看手里这把小刀,这要是遇上了匪徒有什么用?看着手里的刀,我突然想起今天逛商场的时候,在四楼卖登山用品的店面里看到有不少的登山刀具和军刀在卖,好像还有卖十字弩的,要是遇见匪徒那东西可比这把破玩意儿有用多了。
想到就要做到,顺着安全通道我悄悄地下到了四楼,顺着记忆向东区摸去,就在要到卖登山用品的店铺的时候,突然传来两个低沉的声音,而且说的是中国话,我赶紧藏到了边上的柜台下。
“这些刀可真漂亮,比我这把强太多了。”
“别看了,都是仿制品,有枪用什么刀啊,看上了就赶快挑两把。要是一会儿杨先生下来,看到我们不在位置上可就糟了!”
“说起杨先生,他可真有气魄,这种计划都想得出来。听说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两个老外更厉害,估计这次行动肯定……”
“嘘,小心隔墙有耳,言多必失,挑好了就快走。”
“马上,马上。”
两个人从我藏身的柜台前经过向大厅走了过去。等他们走远了,我赶紧钻进了卖登山用品的柜台。
把手中油乎乎的刀子扔掉,我就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记得上午来逛的时候,售货员还拿出了几把正品刀来。没一会儿我就在柜台最下面翻出一个小箱子,里面都是真货,挑了三把最好的刀装在了身上,一把美国骑兵刃,一把虎牙MT,还拿了把56式三棱军刺,两长一短,又从边上拿出了那把十字弩,拉了拉弓力够大,可惜弩箭只有一支。
手里有了驽箭心里面就没有以前那么慌了,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我终于明白,眼前这场劫持事件是早有预谋的。看他们手里面的武器和走路的姿势,肯定是军人,军人抢哪门子劫?而且抢了还不走,似乎在等待什么。难道是恐怖分子?可是云南没听说过有什么很强大的武装力量啊。而且从他们说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们的头是个姓杨的,而且是为了什么事情才劫持这么多人,看来是有所求了,不知有什么阴谋。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得我一哆嗦,赶紧拿出来关掉。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我马上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我这边奔来,我爬起来就跑,刚出店门就和刚转过拐角的两个人碰上。
“站住!”听声音就知道是刚才拿刀的那个家伙,声音不好听,长得也难看,平头大鼻子。另一个个子不高,脸挺长。
站住的才是傻瓜,我可见过你们对付投降的人的手法!
“抓住他,他在我们刚才说话的地方,他一定全听到了。不能让他跑了。”长脸的家伙挺贼。
出门就是个拐弯,我一步跨过转弯,背后的枪就响了,子弹穿过空气的声音似乎就在我脖梗后面响起。被子弹炸起的墙上的水泥碎片,打得我脸生痛。
我绕着弯跑,这还是以前从书上和网上学的,跑直线人家一枪就把我崩了。我也不认识路,跑了半天一抬头,才发现跑死胡同了,右手边上是个电梯,电梯对面是个牛仔衣的柜台,下面肯定听到枪声了,估计有人已经上来了,坐电梯下去肯定是个死,看了看手里的弩弓,咬咬牙,拼了!按了一下电梯,我躲在了电梯对面的柜台后面,准备拼一把。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身上忽然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心口从里向外传来一阵阵的酥痒感。我右手拿着弩,左手慢慢抽出骑兵刃。
美国骑兵刃是美国骑兵的制式装备,是骑兵随身必备武器。全长36.5厘米,刃长24厘米,刀身和刀把为整体打造,刀把护有刻花防滑护木。刀身设计是砍刀型,重心在前,便于骑兵抡砍。锯齿长8厘米,可锯断松木板。刀刃经局部热处理,锋利坚硬,砍铁不伤。
我屏住呼吸,听着自己的心跳,几秒钟的时间好像几年一样漫长。电梯的门刚打开,两个家伙就跑过来了,我是背对着门口的,面前是个穿衣镜,从镜中可以看到他们先探了一下头,然后两个人一起跳了出来,就在这时电梯因为没人进,门就自己关了起来,声音一下就把两个人吸引过来。两个人飞快蹿到了电梯门前,电梯已经下去了,长脸的匪徒从背后包里拿出一个无线电对讲机,叫道:“那个家伙坐东区的电梯下楼去了!”
大鼻子则紧盯着楼层指示灯,想看电梯下到几楼了。
这是最好的机会了,我从店门冲出来,对着他们冲了过去。弩箭只有一支,我必须用箭射倒一个,然后用刀子解决另一个,这是我刚才拿定的主意。
也许是我冲得太猛,把身边的盆栽带倒了。刚跨出店门,拿无线电的长脸匪徒已经转过身了,手里的枪也抬了起来,黑呼呼的枪口正对着我。
不知哪位科学家说过:神经总是比思想反应快。
我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危险的本能已经命令手指先一步行动了,弩箭飞出正钉在长脸匪徒的左眼上,大半支弩箭都没进了他脑袋里。由于是近距离发射,驽箭的力量带动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同时他手中AK的枪口也喷出了火舌,子弹贴着我身边飞过,估计是单手持枪,AK又是高后力武器,再加上我先射中了他的脑袋,他并没有打中我。
见射中了长脸匪徒的眼睛,我甩开手中的弩弓,直奔大鼻子冲了过去,手中的骑兵刃从下向上直刺他后背。我记得我哥教我这种技巧时说,从下向上刺入后背可以避过肋骨,直接刺入肺部,一击致命而且让伤者无法发出声音,这是特种兵解决哨兵的法子。
可是刀子并没有刺入大鼻子的背部。也许是由于刚才射杀长脸匪徒时距离较远,又没有身体接触,对于射杀他我并没有那种杀人的感觉,可是当我如此接近大鼻子时,他身上散发的烟味、体温哪怕是那恶心的狐臭,无不向我揭示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手上不自觉地就慢了下来。大鼻子是背部正对着我,长脸的倒下来时,他还没转过身,可是我一犹豫的瞬间,他已经侧对着我了,感到后面有人袭击他,他用拿枪的右手向后一扫,我的刀子没有刺入他的后背,直接刺穿了他的小臂,两个人身体撞在一起的冲力把刀尖扎入了他的肩膀。
看到没有扎死他,我也慌了,我把他顶在墙上,刀子使劲向他身体里捅,血溅了我一脸,枪掉在了地上。大鼻子用左手一拳打在我脸上,力道大得直接把我打飞到背后的柜台上,把柜台都压扁了。大鼻子拔了拔插在手臂上的骑兵刃,刀背上的锯齿卡住了骨头,他没拔下来,于是他就用左手从腰后面抽出了把丛林王向我扑来,我也拔出了腰后的三棱军刺,左手握了把Strider-MT虎牙。
三棱军刺我用起来很熟练,因为我大伯就是军人,家中有两把56式军刺,我从小就玩,我哥也教过我怎么用三棱军刺肉搏,可是我从没有和人真的打斗过,和大鼻子打在一起明显可以看出这家伙经常肉搏,两三下的功夫就在我身上划出了四五条口子,好在我躲得快,而且他又是左手用刀,所以伤口也不重,可我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机会,越打越心寒。
就在这时我发现他的右手耷拉着已经没有攻击能力,便在他右手边躲来闪去的,想等他右手的血流尽就可以不战而胜。大鼻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突然加紧了攻势,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紧过一刀,把我逼得节节倒退。等我背部碰到了硬物我才发现,他已经把我逼到了墙角,我没有退路了。
大鼻子狞笑道:“小子,你再蹦啊,乖乖过来,让我扎你两下。”
没有了退路,只有拼了,我咬咬牙合身向他怀里冲去,大鼻子看我冲过来,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那么狰狞,左手刀子快似闪电般向我心口扎来。刚才我就发现他左手用刀虽然很灵,可是总爱向心口扎,向脖子划,所以早有准备,看他刀子扎来,我就用右手的军刺一架,左手的虎牙短刀结实地扎进了他的右胸。虎牙MT军刀可是连直升机外壳都能轻松划开的“凶”器,耳中只听见“唧”地一声,16公分的刀身就全扎进了他的胸口,血像爆开的水阀一样喷了出来,喷得我一脸都是,热呼呼的把我的眼睛都迷住了,眼前一片血红什么也看不见了。忽然肩上一热,我知道他还活着,凭感觉右手的军刺就冲着左胸的心口扎了下去,手头传来沉重的阻力,直到刀尖压力一松刀身飞快穿过,我知道32公分的军刺直接穿过了胸口扎了个对穿,他左手掐住我的脖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怎么还这么有力,掐得我透不过气,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把左手的MT又拔出来扎进去,拔出来扎进去,不知扎了多少刀直到手上的血都成了凉的,脖子上没有了窒息的感觉,我才停下来,擦了擦眼,闯入视线的是大鼻子稀烂的胸口,白森森的胸骨都露了出来,右胸被MT给扎得塌了进去,肋骨全被扎断了,花花绿绿的内脏全部露了出来。
我掰开他的手站了起来,用手一抹脸,一股浓烈的咸腥味冲入鼻腔,引得我胃部一阵收缩,不自觉地张了张嘴,差点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看着眼前的尸体,我第一次有了杀了人的感觉,原来杀人并不难,就像扎透了一个牛皮包成的水袋。书上说的什么害怕、四肢冰冷的感觉都没有,除了刺鼻的血腥味让胃部不太舒服外,就是用力过度后的疲劳了。拔出扎在我肩膀上的刀子,好像按下了痛觉开关,搏斗时完全感受不到的疼痛全部涌上心头,痛得我呲牙咧嘴蹦了半天。
“朴顺,许德,那个家伙没下来,还在楼上,你们再找找,他听见了我们的计划,不能留活口。”
“朴顺,许德,你们听见了没?他没下来。”
“朴顺,许德,你们他妈的听见了没?”
对讲机传来的声音一下子治好了我的疼痛,提醒了我还身处危险中。
从大鼻子的尸体上拔出刀子,拾起他们的枪和背包,搜了一下他们的东西,正从边上的衣服摊上扯了两身衣服的时候,电梯突然响了起来,我抓起东西就跑,电梯门开的铃声响起时,我已经蹿出电梯走廊跑进了紧急通道,向六楼跑去。
坐在六楼一个隐蔽的角落,拿出大鼻子的丛林王,打开后盖,希望仿制的丛林王也有药品。Good luck,还真的有,鱼钩、指南针什么的我不需要,扔了。翻出创可贴和清洗液,把伤口清洗了包扎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最大,还好不影响手臂机能,为防止伤口感染,我吃下两片抗生素。一场搏斗和失血让我有了疲惫和饥饿感,好在我有先见之明,从超市拿了吃的,忙从口袋里翻出食物吃了起来。正吃着东西,手机又震动了起来。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小白“亲切”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你干嘛呢?打电话怎么不接?你和老丁死哪儿去了?听说市中心发生了劫案,我正想去看热闹,你别回来了,直接去吧!”
……
“小白,你听我说,市中心是发生了劫案,我不用去了,我就在大楼里,估计老丁也在。我刚才还杀了两个匪徒,现在一身伤,你还想来凑热闹?刚才就是你打我电话吧?就那个电话,让我被人发现,差点被崩了!别给我添乱了!”
“不会吧,老大,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小白还以为我在拿他开心。
“谁跟你开玩笑?门外十几具尸体呢!我一身刀口,我开什么玩笑啊!”
“你怎么不报警啊!”小白知道我不是开玩笑,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后,开始语无伦次了。
“报什么警啊,警察就在外面围着呢,警车都被炸了!到不了跟前!对了,等一下,我不跟你说了,先挂了。你不要给老丁打电话,不然会害了他。”我突然想起老丁也有手机,可以给他打电话。不过电话铃声太长了,发条短信试试,希望他调成震动了。
我用女友的口气给老丁发了条短信,问他在哪儿,好不好。不敢问别的,生怕被人发现他和我有联系再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过了一会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一看是老丁,接通没有人说话,听筒里传来的都是被劫人质的哭声、匪徒的叫骂声和警笛声。老丁挺聪明的,这样既不出声,还告诉了我他的处境,看来他是在一楼了。
唉,希望他好运吧!
清点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一把AKM冲锋枪,6个30发的弹匣,一把MK23手枪(从长脸的匪徒那搜出来的,看来他还挺识货,有点水准),4个12发的弹匣,弩弓和3把军刀。我把装武器的挎包背好,摸出那个无线电看了一下,是MOTO的。找到水池洗了个脸,把身上腥乎乎的血衣脱了,换上顺来的衣服,感觉好多了。
现在手里有枪,心里不慌。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AKM,根据在网站上学的东西,实际操作了一下,很快就上手了。打定主意不再乱跑了,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再动了。刚才就是因为乱跑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是老实点好。希望他们能放过我吧!
一通电话后我才知道,其实警察在匪徒刚开始行动时,就已经接到消息了,等他们赶到世贸大楼的时候,楼里的人能跑出来的已经全跑出来了。匪徒留了一部分人当人质,看到警察来了有些人质很不冷静地想冲出来,就被打死了。警察看见匪徒开枪杀人,就向里面冲,却被楼上的重机枪给打退了,还死伤了几个,连警车都被打烂了。警察局长胡长明接到信儿就跑来了,因事态严重,他赶紧通知了市委的领导和世贸的当家。在世贸的总裁告诉他保险库里放着价值4亿多的有价证券后,他可以肯定这帮家伙是冲着这些证券来的。组织了几次行动,都被楼上的狙击手给破坏了,附近又没有比世贸更高的楼了,想要压制狙击手十分困难。特警队刚出任务现在正在往回赶,一时半会儿到不了。正急在火头上的时候,部下来报说,有人报警,说大楼里有人被困,并与匪徒发生了搏斗,杀死了两个匪徒。他一听里面有没被抓的人,还能联系上,就赶紧给我打了电话。
听完这些,我这气不打一处来。小白啊小白,你没事给我找什么事啊,现在可好了,警察联系上我,那可没完了,他要是让我尽“义务”怎么办?
“刑天同学,你能不能告诉我,里面有多少人呢?都有什么武器装备?在什么位置?”
“二十来号人吧!大多用的是AKM,一楼看管人群的有十个左右,然后每层有两个流动哨。四楼的两个被人杀了,楼上的狙击手有几个在什么位置,我不清楚!”只问这个倒是好说。
“你是从什么地方判断出他们的人数的?”这时突然换了个声音。
“你是谁?”我问。
“我是特警队的大队长,秦忠。”
“你们可来了,我以为特警都放假了呢!”我忍不住讥讽了他一下。
“我们特警队有任务,副队长带人去了,就我在这儿!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秦忠很沉稳地问。
“你一个人能顶什么用?”我有点急了,不过我还是告诉了他,“人我是从无线电对讲机里的口音猜的,差不到哪儿去。”
“你有他们的无线电频率?告诉我!”他高兴个什么劲啊,就算告诉了他,他也没法把这么多的匪徒全干掉吧。
“楼里面的匪徒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缴枪投降吧。”听见无线电中的话,我哭笑不得,心想要是他们会投降就不来抢劫了,没听说持枪抢劫还能活命的。
“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请不要伤害人质。”还是秦忠老练。
一个很干巴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我们没什么要求,我们就是要金库里的钱,你们等我们把钱拿出来,给我们一辆车,我们就放人。还有那个杀了我们人的小家伙,你别以为你能跑得了,警察救不了你。”坏了,他们还惦记着我呢。
“好吧,你们取出金库的钱还要多长时间?不如我们直接把开门的密码给你,也好快一点放人质安全。”说话的人依然是秦忠。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让我放人你好调炮炸楼?哈哈,放人质?放心吧,他们会和我一起,直到我安全地离开保山。你们再安心等两个小时吧!”看来这家伙也不傻。
我正聚精会神听对讲机中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从对面大柜上的穿衣镜里看到一个家伙正端着枪向我走来,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也从镜子中看到我了。
发现我看见他了,那个家伙一抬手就是三点射子弹全打在了我背后的沙发上。我能感觉有颗子弹穿过沙发,擦过我的左臂外侧,带下一块皮肉。
没敢露头,我快速地把AKM举过头顶冲他就扫。因为我能从镜子中看到他,所以打得很准,AKM的后坐力太大了,枪口乱跳,不过还是打中他了,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血溅了一墙。
30发子弹一下子就打光了,我按下退匣机,拔下弹夹,换上新的,拉了下枪机。
这个家伙不会一个人上来,开了枪,那帮人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的。我赶紧奔向运货电梯,只有它能向上一直到写字楼。还没跑两步对面就转过来两个家伙,轻扣扳机,我抬手就是三连发,一下把他们打了回去,然后赶紧抽身往回跑,后面的子弹“嗖嗖”地就追上来了,打得旁边的家具木屑乱飞。我本能地缩住脖子一边回击一边跑,很快又用掉了两个弹匣,却没有伤到人。边换弹匣我边探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家伙,原本三四个人发现只剩下一个了。看来其他人是去抄我前路了,必须往回冲。
那家伙看我探头出来,就朝我开枪。我没有还击,数着枪声,一、二、三……当数到30时我冲出来对着他藏身的地方就是一顿猛射。我一边开枪一边向他靠近,等打完子弹我已经离他只有两步远了,正好他听见我的空枪机声探出脑袋,我左手拨开他的枪口,右手掏出手枪瞄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枪。没想到他一闪头,子弹打偏了。见状,我忙一脚踢在他胸口,然后再瞄准,连开了五枪,直把他胸口打成了漏勺。干掉这个家伙之后,我拿着枪就向来时的路跑去。
跑过电梯时,电梯门正好开了,我看都没看就抬枪扫了一梭子过去。两个倒霉的家伙,不知怎么回事就蒙主召见了。
穿过写字楼走廊,我好不容易摸到了运货电梯,门还没关上,匪徒们就发现了我,几把枪火力齐开。我躲在电梯的按键格处,被跳弹打中了右大腿。好在子弹陷得不深,夹住弹尾就拔出来了。虽然伤不重,可是影响行动,右脚一着地,大腿就因受力引起一阵钻心的疼痛。
清点一下武器,只剩两个AK弹匣和四个手枪弹匣了。我已经受了两处枪伤,行动不便,如果再碰到敌人,跑是跑不过了,得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朋友们都说我是个乐观开朗的人,可是身上的伤和面对的局面让我不止一次地想到死亡。人们说面对死亡还能笑得出来的,就是英雄。显然,我不是。我笑不出来,我想到了父母,也许我应该给我父母打个电话。可是说什么呢?难道说我要死了?不,我不能,年迈的父母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就在我正考虑是否给家人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一接通,又是秦忠。
“你还好吗?”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亲切。
“不好,我腿上中枪了,你们再不来,估计我就挂了。”我承认我很沮丧。
“我们的队员已经赶回来了,不过如果我们冲进去,他们就可能枪杀人质,所以,……”秦忠很无奈。
“你们不进来我会死的,他们一直追杀我。”
“他们为什么追你?你只是个无名小卒,杀不杀你无关紧要的。”虽然不中听,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情。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们说他们老大姓杨,还有两个很厉害的家伙和他在一起。”
“就这些?他们不可能为了这个追杀你的。”
“没什么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只是说他们老大很厉害、很有气魄,这次的计划定得很完美。我就听到这些,没什么了!”事实让我也很无奈。
“喂,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秦忠大叫。
“喂,喂?你说什么?”秦忠的声音消失在电话那头——手机没电了。
放下电话,我咬着食指在心里盘算,是啊,为了这些他们不值得追我。如果不是为了我知道他们老大姓杨,那是为了什么?他们的计划吗?现在不是正在执行他的计划吗?闹得这么大不可能没有人知道。难道为了别的什么?他们的计划那么完美他们怕什么?我只知道他们有计划,我又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他们怕什么?“轰”地一下,我脑中豁然开朗,我明白了,我知道他们有计划,那就是说他们现在做的不是他们的全部计划,他们另有计划。这么多外国人,这么强的装备,如果不是抢劫那一定是大阴谋!我得通知秦忠。
手机没电,只有用无线电了,可是匪徒也会听见,如果他们听见我泄漏他们的计划,就算这次侥幸逃脱,以后他们也一定不会让我好过。怎么办?怎么办?最后,“外国人”这个词,让我下定决心为国家牺牲一回自我的利益。
“秦忠,你能听到吗?秦忠,你能听到吗?回答我。”我紧张地握着对讲机边说边四处观望。
“什么事?你说!”秦忠回应了我。
“我发现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我。他们都是外国人,他们说的不是中国话,他们有计划,但绝不只是抢劫,他们有什么阴谋。”我肯定地告诉他。
“什么阴谋?我的人已经把大楼包围了,他们什么也做不了!”秦忠也很肯定地说。
“不一定他们自己干,估计他们还有帮手。最近有什么和外国人有关的吗?这帮人中国话讲得很好!亚洲人种,讲的绝不是日本话!……”
“外国人?没什么关于外国人的事情。嗯……亚洲人?我们和东坞接壤,难道和毒贩有关?”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个干巴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旁边还有几声哼笑。
“我知道了,我的手下正要去接几个从东坞抓获的毒贩,可能是为了他们。妈的,调虎离山!”秦忠骂道。
放下对讲机,我知道我完了,对方刚才也许会因为麻烦不上来找我,现在估计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我吃力地站起身,看着楼下的警察,苦笑了一下。突然,头上“砰”地一声枪响,吓得我一缩脖子,定睛一看,地面上倒下一个。
狙击手,原来他们在我头上!刚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砰”地又是一声,又一个警察倒了下去。他们在干什么?!
刚才他们可没有这么暴力,难道又有什么企图?看着下面的警察盲目地还击,却一个又一个地被打倒,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我踮着脚,慢慢地爬到楼上。一个家伙拿着把PSG1狙击枪,正一边打一边笑,似乎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玩具。我用枪瞄准他的头,正要扣动扳机,突然意识到枪声会引来别的人,于是只好把枪放下,从包里拿出弩弓,定好弦,上好箭,瞄准,发射。箭射入了他的左肋,他惨叫一声,想要拔那支箭,可是够不着,只能挠着箭尾,只挠了一会,他就不动了,我有点不忍心看一个人的垂死挣扎,扭过了脸。没想到同一个楼层还有另一个狙击手。就在我别过脸的一瞬,一颗子弹打掉了我左肩头的一块肉。这时我才领悟,在战场上是片刻不能扭转视线的。
我赶紧举枪还击。可是左肩连受两伤托枪不准,一梭子打完,我也没有打中他,怪不得AKM要退役,这么差的可控性,这么大的声音,我耳朵都快震聋了。打完最后一梭子子弹,我扔掉AKM,拔出MK23,绕着楼跟对方捉起了迷藏。写字楼是圆形的,两个人很容易就会撞上。他是狙击手,身上的副武器也是手枪,两个人火力差不多,现在就看谁的运气好,能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打上一黑枪了。
就在我正蹲在一个角落观望的时候,一枝手枪悄无声息地指在了我头上。我就觉得眼前一黑,似乎天地都停住了。
手枪指在头上的凉凉的感觉,从头顶传到后背,连脊梁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敢乱动,举起了双手,慢慢地扭过头,眼前的人让我的心脏都差点跳出来,我背后是个中国警察!
我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惊喜,就从他眼中看出他的不友善,于是我敢紧表明身份:“别开枪,我是刑天,不是匪徒!我认识你们队长,他叫秦忠,我们刚在电话中通过话。”我有点语无伦次。
“嘘!我知道。我是特警队副队长,刘力。你做得很棒。”他一边说一边收起枪。
“还有一个人,他是狙击手,也在这一层!”我赶紧说。
“我知道。他已经被我干掉了!”刘力很淡然地说。
“噢,你干掉了。那个,你是怎么上来的?”我很好奇地问道。
“爬上来的。”
“……”我探出窗口向下看了一眼,好家伙,十几层楼空手爬上来,果然身手不凡啊。
“你们打算怎么办?就你一个人来了?”好奇之余,我开始关心他上来的动机。
“上来七个人,其他人进别的楼层了。我上来解决狙击手,好让我的狙击手就位,然后行动。你干得很好,解决了一个省我不少事,以一个学生来说你做得很出色。”他的夸奖让我很受用。
“你们要行动,小心点,我一个朋友在楼下。”我说出我的担心。
“我们会的。你不要再下去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说完刘力就下去了。
看着他敏捷的背影,我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想现在楼中匪徒的位置这么散乱,要是一会儿打起来了,有散匪逃上来,或有人来查看狙击手撞上我,那我可就遭殃了,还是再往上多走几层的好。我拾起手枪,顺着楼梯,爬到了15楼,心想这里估计不会有人了吧!就在我坐到一张办公桌下面,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听见对讲机里有人大叫:“老大,我们派上去抓那小子的人都不见了,狙击手也没有回应。”
“不要再派人去了。我亲自去看看,你们守好下面,估计有人潜进来了。”紧接着我竟看见在我这层楼的走廊上匆忙地走过去一个人影。
坏了,我竟然跑到他们首脑所在的楼层来了。我慌忙把手上的伤口扎好,拿出弩弓,右手持枪,随时防备有人破门而入。过了一会儿,那道人影又跑了回来,一边走一边骂,说的竟然是英文,还好我英文不错,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妈的,这个混蛋!喂,林,狙击手死了,他的脖子被人扭断了,肯定不是那小子干的,有警察进来了,你们小心点!”那家伙急匆匆地跑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然后听见一串对话传来:“屠夫,巴克,你们要帮我把那小子找出来,我要那小子死!还有那些特警,帮我全杀了他们!”可恶,居然这么恨我,跟谁说话呢?他们这么有信心能杀得了这么多的特警?
“杨,本来我们这次来只是负责你的安全,但是你和中国政府为敌这件事没事先通知我们,所以我们不想管你的闲事。我们是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才没立马走人的。”一个很浑厚的声音传来,标准的外国口音,原来是两个洋鬼子。
“嘿嘿,我对那小子倒挺有兴趣,刚才监视器里那小子的表现,我挺喜欢的!”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话语中仿佛带着无尽的血腥气。那两声冷笑,揪得我头皮发麻。
“好好,你们不帮我,我自己找!”看来那个姓杨的做人挺失败,自己的手下都不听他的。
不想在最后关头出差错,我悄悄退出15楼,又向上爬了几层,到了21层,再向上就是天台了,天台上是个花园舞厅。这儿总不会再有人了吧,我苦笑了一下。因为失血过多,我有点头晕,迷迷乎乎的我觉得通往天台的方向有人走动,心想这个地方也有人?我甩甩头,勉强保持清醒,探头看了一眼,看见一个穿着西装模样的个子低低的人影上了天台,我又坐下来,决定不再理会这些闲事,只要自己不被发现就行。
没一会,那个人影又从楼上下来了,边走边说:“林,那边有信了,人救出来了,我们准备撤。把接收器装好,人一上来就把一楼炸了,让别人没法上来。”
“老大,接收器装好了,警察……”突然那叫林的声音大叫着从对讲机中传出,然后就没动静了。
“林?林?……”人影叫了两声没回应,马上在对讲机上一拧,换了个频率说道:“巴克,屠夫,任务完成,我们要走了。”说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开始拉天线。我仔细一看是个遥控器,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他要炸一楼,忙掏出枪对着那个家伙的手就是一枪,没打着。可能因为突然,那家伙吓得一缩手,遥控器掉在地上。他没顾得上拾遥控器,转身对我就是三枪,然后快速就近找了个角落躲了进去。
遥控器就掉在中间的路上,我们两个都不敢去拾,我赶快拿出对讲机,叫了起来:“秦忠,刘力,秦忠,刘力,你们听见没?你们听见没?一楼有炸弹,一楼有炸弹,快救人离开!我把他的遥控器打掉了,你们快退出去,我顶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听见没?听见没?”我一边叫一边死死盯着遥控器,生怕一不留神被那个家伙给拾去了。
“收到,收到,楼下的人我们已经全解决了,正在疏散人群,你要小心,那个家伙不是一般人,他是东坞反政府同盟军的军官。我们马上上来接应你。”刘力也大叫着。
“臭小子,又是你!你个打不死的小杂种!好好的一件事都让你给搅黄了。抓住你,我要扒了你的皮,做成灯罩挂在我的床头!”姓杨的一边开枪一边歹毒地骂着。
“我操,有本事你过来!……”我也骂道。话还没骂完,就听看见一个绿色的椭圆形的东西滚到我面前,妈的,他骂我还开枪是为了掩饰手雷掉地上的声音。我一个飞扑蹿进了旁边的一个办公间,趴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轰”地一声,外面的手雷炸了。冲击波激起的空气,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我的脸上。炸起的水泥,像子弹一样打在我的后背上。三四秒种我都处于无意识状态,眼前金星乱闪,耳朵一片轰鸣什么也听不见,手枪不知被炸飞到哪里去了。我本能地拔出腰后的军刺和骑兵刃,摇晃着想爬起来,可是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试了两三次,好不容易才扶着墙站了起来。甩甩头,保持一下平衡,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小个子蹿进了房间,手中的枪正要瞄准我。
没来得及细想我就把手中的骑兵刃甩了出去。我左手扶军刺,右手推着刀把向他的脖子猛扎。刀子正砍在他的右手上。可是他已开了一枪打在我右大腿上,我感觉到大腿后面一热,子弹穿过了我的大腿,我的军刺也扎在了他的颈侧。56式军刺设计成棱刀就是为了放血用的,我又正刺在人体血管最多的部位,血“吱”地一声就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脖子。他眼晴瞪得大大的,盯着我,左手从腰后抽出把M9军刀,照着我的腰部就捅。我腾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刀子刺在我的挎包上刀尖似乎扎进了我的右胯,但是不深。我拔出虎牙,一刀扎在他持刀的左手上,他惨叫一声,放开了刀子,我反手一刀削在他脖子上,半拉脖子都被我削断了,他才不动弹。
到现在我才看清这个姓杨的家伙长什么样子,低低的个子,大大的头,细脖子,黑黑的一张脸,一字眉,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还没等我喘口气,从门外竟传来了一阵掌声。
掌声响起的同时,我已经取出弩弓,瞄准了门口。掌声落罢,一个熟悉而又令人窒息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进来。
“嘿嘿,真精彩,真精彩!小子,可以啊,楼下的垃圾不说,竟然连杨都被你搞定了。本来想放你一马的,现在我改变主意啦!嘿嘿嘿!”虽然耳朵仍然有轰鸣声,可是听到这声音仍然让我的胃部一阵痉挛。
话音刚落,两个大汉挤入我的视线。好家伙!这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壮了,健美先生般的肌肉,撑得迷彩T恤都要裂了,陆军裤里包裹的两条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线条,185公分的个子并不太高,可是却透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说话的是个红头发的白种人,长得挺和善,可是脸上一条从眉骨过眼睛直到下巴的刀疤,却令人望而生畏。他边上还站着个光头黑人,厚厚的嘴唇让他看上去显得挺忠厚。
“别看他长得挺老实,其实他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东西!”那个红发人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一扯讥笑道。
“呵呵,屠夫,你个混蛋。”黑人笑了笑骂了红头发的一句。
看着两个人都不把我手中的弩箭当回事,我有点惊慌,大叫道:“别过来,你们是什么人?再过来我就要射了!后退,后退!”
“你可别把我和地上那个废物相提并论,你拿个弹弓想吓谁啊?孩子,你想射,就射啊,哈哈,照这儿射。”叫屠夫的一边指着胸口说一边向我靠近。他身上的肌肉越来越鼓胀,衣服被撑破成一条一条的布挂在腰间。
眼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没有犹豫,我手指一扣,弩箭“嗖”地一下扎在他的心口,可是竟然没射进去,箭身全在体外。屠夫一挺胸,弩箭一下子弹到了地上,胸口竟只有一个小坑,看流出的血丝,估计只擦破点皮。
“硬气功!”我脱口而出。我看过我哥给我表演硬气功,他用我们家的不锈钢筷子顶着脖子,对着墙硬把筷子顶弯时,就对我说过,力小的弩箭对于练过硬气功的高手来说,只要有准备,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可是从一个外国人身上看到这功夫,我有点诧异。
“挺有见识,不过这不是硬气功,我只是把肌肉紧缩。硬气功比这更厉害,小威力的手枪都打不穿他们的肌肉。”屠夫掸掸胸口对我说。
趁他说话掸胸口的时候,我挺刀向他肚子扎去,太可怕了,这家伙!我要逃走。我刀尖离他还有半尺的时候,手腕被一道铁箍卡住了,刺骨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手指自己就张开了,手中的刀子掉在了地上。屠夫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举在空中,瞬间我就觉得面部胀得发麻,氧气正一分一分地从我脑中流失。我的眼前越来越黑,四肢开始发麻,看着屠夫狞笑的脸,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拧动肩膀,手臂像鞭子一样甩在他的脸上,指尖一下子划过他的眼睛,我只觉得手指尖上湿湿的,就昏过去了。昏过去的时候心中想着:妈的,就是死了我也要你一只眼!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周围轰轰地响,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我使了使劲刚要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便又人事不知了。
再次有意识已不知是什么时候。记得刚才的一拳,我没敢睁开眼,先向边上一滚,想避开袭击,不料,竟然身子一空,摔到地上。睁眼一看,才发现正身处一个大石洞中。洞中间生着一堆火,我刚才是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石头上铺着一块绿色的行军毯。外面黑漆漆的,风吹过有树叶的响声,感觉好像是在山里面。伤口被上了药,但是浑身还是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火辣辣地痛。他们不在,我要赶紧走,离开这儿再说。
刚出洞口,就听见:“想到哪儿去啊?小子?”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我头上砸了下来,我赶紧往后一退,“轰”地一声黑影砸在洞口,仔细一看是一头巨大的野猪。
突然,脖子上一凉,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刃上还有一股血腥味。一只大手捏着我的脖子,屠夫那令人胆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太不小心了!现在我的刀子一划,就会割断你的喉管和颈部大动脉,你会脑部缺氧,窒息而死,在你没死之前,你会看到的血喷射出四五米远,染红你视线所及所有土地,你会听道你的血喷出身体的声音,就像风吹过麦田发出的‘沙沙’声,然后你就死了,永远也起不来了!”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弄到这儿了,也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了!”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杀我,但是他那“恶毒”的声音加上“恶心”的内容,还是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屠夫,你又在吓唬新丁了,你就是这么恶劣的人格。看,人家不理你的茬,哈哈!”叫巴克的黑人拖着野猪走了进来。
屠夫甩甩手,一脸无奈又兴奋的神色走到一边去,边走还边说:“好好,呵呵,好好,呵呵,有种,我喜欢!”
看着他们两个熟练地把野猪分割扒皮,架上烤架,开始烘烤,我一屁股坐到石头上,心里有一千个问号,可是看见屠夫那张“凶”脸,我就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接过屠夫递过来的烤肉,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屠夫,我小心地问:“你是同性恋吗?”
一瞬间,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全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我,屠夫嘴里的肉都掉了出来,他好像也没发觉。
“噗哧!”巴克很不雅地将刚喝进嘴的水喷了一地,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胸口,指着屠夫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屠夫,你完了,我回去一定要把这句话讲给大伙听!哈哈。哈哈!”
“Fuck you!”屠夫一下子跳了出来,“Who'd fucking told you that I'm a gay?You want to die?Fucker!”这时我才回过劲来,发现刚才他们两个说的是中国话。
“That's perfect(那就好)!That's perfect!”听到他不是同性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嗯,真香!
“你刚才什么意思?说我同性恋?我长得像同性恋吗?”屠夫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那表情好像我要是不说个明白就要撕了我一样。
“你刚才说你喜欢我,你不是同性恋喜欢我干嘛?还有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是谁?把我带到这儿干嘛?”我趁机提出我满心的疑问。
“臭小子,想套我话?好,我告诉你,我才不是同性恋,我不想杀你就不想杀你,不要问为什么!我叫屠夫!把你带到这儿是我高兴。还有,别动脑子想逃跑!我会盯着你。”他看我能听懂英语,就直接用英语了。说完他一把把我扔在地上,抓起烤肉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样子好像是在咬我似的。
“小子,不错,能听懂英语,还懂什么?你从哪儿学的打枪和使刀?”巴克问我。
“网上学的,我什么也不懂!你们不杀我,想带去我哪儿?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边嚼肉边说,失血和激战让我饥肠辘辘。
“这你要问他,是他要抓你的,这里是东坞!”巴克冲我笑了笑。
“什么?你说这里是东坞?不会吧,你们,你们怎么过的边境?你们怎么逃出来的?”一听这里是东坞,我慌了神。
“我们坐直升机,楼顶有直升机!我们飞过来的,中国有空中管制,警察也没有快速反应的直升机,所以我们没碰上什么拦截就到了边境。”黑人很轻松地说着,好像越境只是个游戏一样。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越过国境的,中国边防军不可能如你说的那么差劲!”
“当然不是,我们遇到了拦截,飞机被打下来了,他们追在后面跟了我们一天,但我们过了国境,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直到我们进入东坞深处,他们才退走。中国的军人很厉害,可惜他们的装备还不够先进,要不我们也不会活着了。”巴克耸耸肩,那样子似乎是感到惋惜。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你们想怎么样?”我忍不住冲他们大叫起来。
“我们要拿你抵债。我们和杨有生意来往,他尾款还没付清就被你杀了。我们收不到尾款都是你的错,我们要拿你抵债!”屠夫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
“他欠你多少钱,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找他要去,为难一个学生,算什么本事?我又不值钱!”操,我出离愤怒了,他妈的想拿我当奴隶!
(此文转自小说《狼群》,侵权联系必删)
身为顶着一身狐臭味儿活了二十几年的“腋来香”,实在是太渴求一款好用的止汗露了。
这么多年,买止汗露的钱是真没少花,只要是市面上比较热门的止汗露我几乎都用过一遍。有比较好用的,但只有寥寥几款,多半是踩雷款。
不过踩得雷多了,自己慢慢也总结了一套选购的标准:先看功效,后看吸收性。
为了让大家更易于理解,我将分别从自身标准出发对市面上比较热门的10款止汗露进行测评,希望可以为你们选购止汗露时带来一些实用性的参考!
测评样品话不多说,接下来我们直接进入实测环节。
止汗能力我们都知道,狐臭形成的原理主要是大汗腺分泌旺盛,其分泌的汗液被体表滋生的细菌分解,形成一种叫做不饱和脂肪酸的物质,进而产生异味。
也就是说,狐臭的形成条件离不开汗液。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出汗较多的情况下,狐臭味会比平常重的原因。所以,对于止汗露的止汗能力应该成为我们的首要需求。
在测评之前,给大家科普一下市面上比较常用的几个止汗剂成分:
①铝盐类
氯化铝、硫酸铝:市面上第一代止汗剂,止汗功效强,但刺激性也比较大。以前很多老牌止汗露中比较常见,目前逐渐被市场淘汰。
氯羟铝锆:比较少见的止汗剂成分,止汗能力中等水平,缺点是与遇水易结块,不易清洗。
氯化羟铝:是市面上应用比较广泛的止汗成分,止汗收敛作用强,性质温和。
②其他类
明矾:天然的止汗石,有较强的收敛作用,但对皮肤有刺激性,表现为刺痒、紧绷。
乙醇:止汗能力较差,通过短暂的收敛营造假性干爽感,维持效果短暂。
高岭土:应用较少,主要是吸附汗液和油脂的作用,多用于膏体款式的止汗露中。
从止汗能力的强弱上:氯化铝=氯化羟铝>明矾>氯羟铝锆>乙醇>高岭土。
由于止汗成分在止汗露产品中的占比较大,更推荐大家使用相对温和的氯化羟铝类相关的止汗露。
以下是十款止汗露的止汗成分分析表:
当然,止汗能力的强弱还和原料的浓度、纯度、含量等有关,具体止汗能力如何,还需要上肤实测。
测评方法:清洁腋窝,将止汗露涂抹在腋下,正常室温下运动3小时后用吸油纸擦拭腋下,吸油纸上残留的汗液越少,止汗功效越好。
以下是10款止汗露的止汗能力对比:
对于狐臭人来说,除了止汗能力的强弱,更加关心的还是抑味的持久度问题。
由于目前没有比较直观的方法进行测评,只能进行上肤实测。为了尽可能保证测评结果的客观性,10款止汗露样品都经过了两次以上的测试。
以下是测评结果:
吸收性一般与产品的质地、黏腻程度等有关。无论是秋冬季,还是夏季,吸收较快的止汗露都更受青睐。
1.质地
很多止汗露的质地跟与产品的款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市面上比较热门的止汗露款式有:
走珠款:滚动走珠设计,质地一般为较为浓稠的乳液质地,质地稍微黏腻,吸收性也可能没有那么好;
膏体款:旋转瓶身设计,取用方便,不会漏液,但质地一般较干,涂在腋下容易残留粉末状物质,吸收也很慢。
喷雾款:喷雾设计,不会与皮肤直接接触,干净卫生,质地比较清爽,吸收也比较快,也不会在衣服上留印儿。
从吸收性的快慢角度来讲:喷雾>走珠>膏体
以下是10款止汗露的款式分类:
2.黏腻程度
除了质地,黏腻程度也会影响产品的吸收性。一般越黏腻,吸收性就越差。
吸收性测试:将等量的止汗露涂抹在手臂上,等待充分吸收后,用涂抹过止汗露的部位粘取玻璃罐中的彩色小球,残留在手上的彩色小球越多,说明质地越黏腻,吸收就越慢。
黏腻程度测试结果:
为了方便大家进行对比,我将十款止汗露在各个环节的综合表现进行了汇总,如下:
最后,真心希望所有看过这篇测评的“狐臭”都能早日摆脱狐臭困扰!
#狐臭##狐臭止汗露##测评##香体露#
编者按:狐臭、多汗怎么办?止汗露是智商税吗?哪款止汗露比较好用?一起来看看测评结果吧!
你有没有这样的困扰:不管出不出汗,腋窝的味道都很难闻,而且出汗之后味儿会更浓?
那么,在无法改变的自身缺陷面前,如何维系我们的社交体面?或许一款好用的止汗露可以帮助你解决百分之八十的异味问题。
有人会说,止汗露是抑制汗腺的,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
我们要知道止汗露的作用原理是利用铝盐、锆盐、明矾等特定成分,在遇到人体皮肤表面的汗液之后会形成一种膜,这种膜对汗液有“吸附”作用,可以暂时堵塞汗腺的出口,从而达到“止汗”效果。
这种堵塞带来的效果只是暂时的,而且经过之后的排汗、洗澡等行为会流失掉,所以不用担心会损害身体的健康。
目前市面上的止汗露种类还是挺多的,所以对于很多新手来说,在挑选的时候需要尤为注意。
今天呢,本人就从自用的止汗露中挑出了八款目前比较热门的进行了测评,希望能给你们在挑选止汗露时提供一些实用性的参考!
本次测评的样品有:杜得乐止汗石、慕之宜净味水、水耐止汗喷雾、多芬止汗膏、安利走珠止汗露、舒耐止汗走珠、妮维雅走珠液、肤乐维净味水。
衡量止汗露是否好用的四个维度:成分安全性、止汗与抑味持久度、香味、肤感。
01杜得乐止汗石参考价:69元/20g
适用人群:轻微狐臭人群
风险成分:钾明矾 安全性评分:3.5
日本的一个线下热销品牌,固体膏状,外形类似于胶棒,瓶身比较小巧,适合日常出门携带。
止汗效果不怎么明显,但是可以遮味,中间不洗澡的话可以维持个一两天。
上肤之后质地很干爽,存在感很低,就连成膜没成膜都感觉不出来,但是也有两大缺点:一个是留白,一个是穿浅色衣服会把衣服染黄。
02慕之宜净味水参考价:89元/30ml
适用人群:中度狐臭人群
风险成分:无 安全性评分:4.8
本人自用且无限回购的一款国货产品,是持有国妆特字号的,成分温和安全,对敏感肌也比较友好。
止汗跟抑味效果俱佳,夏天用的话止汗维持一整天干爽没问题,不需要补涂。秋冬季的话出汗不多可以维持个3~5天腋下没味儿。
内含北美金缕梅,依靠独特的自然花香净味,刚开始喷上香味稍浓,但很快就会散去,只剩下清淡的一点点香。质地也属于很清爽的那种,隐形速干,一点都不黏腻。
03水耐止汗喷雾参考价:156元/30ml
适用人群:轻微狐臭人群
风险成分:氯化铝 安全性评分:3.2
近几年比较知名的网红品牌,宣传上可以5天长效,专为敏感肌研发。
真实使用之后,止汗跟抑味都还算不错,但是没有宣传那么持久,也就维持个1~2天腋下没有味儿。
没有香味,只能闻到有股刺鼻的酒精味儿,可能对含有酒精物质敏感的人群不太适合。
04多芬止汗膏参考价:19.5元/40ml
适用人群:汗臭人群
风险成分:硬脂醇聚醚 安全性评分:4.0
算是比较大品牌的产品了吧,跟其它家用清洁产品一样都走的是平价路线,性价比还是挺高的。
止汗效果是有的,但维持时间不太长,抑味的话也只是对出汗有点汗味的人适用,是遮盖不了狐臭味儿的。
香味就是比较清淡的香味,不会很浓,它也属于膏体的质地,而且质地比较干,涂抹不怎么方便。
05安利止汗露参考价:69元/150ml
适用人群:汗臭人群
风险成分:无 安全性评分:4.6
性价比比较高的一款止汗露,便宜大碗,且内含多种植物成分,对敏感肌比较友好。
止汗明显但持久度不够突出,算中规中距,维持时间在1天左右。
闻着没有刺鼻的味道,反倒是淡淡的清香味,质地属于浓稠的乳液质地,上肤之后会有黏腻感,且吸收较慢。
06舒耐止汗走珠参考价:25.9元/40ml
适用人群:汗臭人群
风险成分:无 安全性评分:4.4
联合利华旗下的产品,以止汗效果出名,走珠系列有多种香型可以选择,测评的这款属于无香款。
止汗能力还是可以的,跟安利不相上下。但是抑味维持时间就没有那么长了,勉强维持4~5个小时,而且同样更适合汗臭人群。
走珠的设计,涂抹比较方便,不会流得到处都是,而且质地比较水润,上肤之后刚开始会有轻微的黏腻感,但吸收之后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07妮维雅走珠液参考价:23.4元/50ml
适用人群:汗臭人群
风险成分:硬脂醇聚醚 安全性评分:3.8
近两年风靡一时的“网红”,在某书上的风还是比较大的,这款也是跟风才入手的。
止汗效果有一点,但是维持时间不长,该流汗还是会流汗,抑味主要靠香味去遮盖,所以持久度也不太行。
而且它是那种非常非常香的一款止汗露,味道闻久了就会有点不舒服,涂上去也是黏的不行,吸收极慢,没有什么可夸的点,就占个便宜吧。
08肤乐维净味水参考价:39.9元/30ml
适用人群:轻微狐臭人群
风险成分:无 安全性评分:4.2
专门针对狐臭的一款产品,里面所含有的草本成分较多,上肤之后也比较温和。
止汗能力没怎么感受到,但是抑味效果确实不错,可以维持1天左右。
香味是很清淡花香,没有刺鼻的感觉,质地也蛮清爽的,不会有黏腻感。
为了大家更方便对比,我将八款止汗露在方面的表现做了如下汇总:
综合以上测评结果,比较推荐的止汗露有这四款:
中度狐臭——慕之宜净味水
轻微狐臭——肤乐维净味水
汗臭——安利止汗露、舒耐止汗走珠
今天的测评就到这里,我们下期继续!
#狐臭##狐臭止汗露##止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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