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是个自闭症的孩子,他的妈妈挺担心的,担心以后能否适应社会生活。因为小的时候妈妈对自闭症认识不够,现在孩子已经15周岁了,过了治疗的黄金期,但妈妈现在还是在积极的学习ABA,积极的治疗,希望孩子以后能适应社会生活。
自闭症的孩子
在妈妈的周围,有几个案例。
1、小A妈妈的两个同事家孩子,自闭症,都在上小学,一个是小学高年级的,一个是小学低年级的,这两位家长都在积极的寻求治疗。学习应用行为分析,怎样给孩子行为矫正,希望孩子将来能适应社会生活。
2、小A妈妈同事家的女儿,上高中时有异常行为,现在30多岁了,已经结婚生子。女儿及其孩子的养育几乎都是女儿妈妈操心。
3、小A妈妈同学哥哥家的儿子,现在已经近40岁了。高中时时候,总说自己有腋臭,去医院检查实际上没有,但他就认为自己有。后来神经兮兮的,就不能上学了。
孩子的爸爸心思孩子得生存呀,给孩子在外面找工作,每找一份工作,孩子干一段时间就会放弃。据说不管在哪工作,老板要是说他,他都会和老板吵架,最后不欢而散。
再后来,孩子妈妈去世,孩子爸爸岁数也大了,还得照顾孩子奶奶。孩子还经常情绪化,没办法,家人只能送到精神病院去康复。
4、我的一个朋友是护士退休,70多岁了。两个女儿,其中小女儿高中时出现幻觉,后查是精神分裂症,吃一些精神类药物。一旦睡不好觉,就容易犯病。后来又总说胃疼,又吃胃药,但精神类药物始终不能停,否则容易犯病。再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受去医院,在医院还没等到检查就去世了。
我们身边经常听到某某人抑郁症跳楼自杀,某某人精神崩溃而入院,某某人激情犯罪而杀人。有时候我在想,他们小的时候是否有一些异常行为而家长又不太在意呢?或者家长把这种病想象得太可怕而不敢面对或不愿意面对,总是回避,心思大一大就好了呢?还有一部分家长意识到了孩子的问题而不知道怎么去矫正而走很多弯路,以至于错过孩子的黄金治疗期。
来自于网络的科普图片
如果一些媒体能够多普及一下自闭症方面的知识,让更多的人尤其是孩子家长对此有个客观的认识,从而能面对这件事,而不是恐慌和回避。关于自闭症治疗方面也多宣传一些心理学家和一些疗法,如心理学家斯金纳,如ABA等等。用这方面的知识武装人们的头脑,当问题来了,最起码不恐慌,能面对,而且还能清楚治疗的路子。至于最后能治疗到什么程度,可能和家长与其孩子的努力和治疗的匹配等等都有关系,但至少人们能去面对和寻求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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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类孩子的生存更需要社会关注,其实他们也各有所长。怎么能把他们的特长发挥出去,让他们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还能赚钱养活自己,当他们的父母不在的时候,他们也能靠自己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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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中,大家都曾遇到过一些身上有狐臭味道的人,尤其是在夏天或者密闭空间里,那味道简直无法描述,让自己和周围的人都尴尬。虽然狐臭算不得一种疾病,对身体也不会损伤,但它确实对生活交际有很大的影响。今天就来和大家说说关于狐臭那些事,有这方面困扰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
一般情况下,狐臭是遗传的。如果父母有狐臭的话,子女被遗传的可能性很大。除了遗传性狐臭,某些后天因素也有可能引发狐臭,比如青春期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汗腺分泌量很大,如果长期不及时清理干净,就会引发这种症状。这种异味如果不给予及时的治疗和干预,便会伴随人的一生。在人迈入老年期的时候,狐臭的味道又会慢慢消失。
2、怎么判断自己有没有狐臭?狐臭有轻重之分,轻微的狐臭只有自己或者离自己很近的人才能闻到。而严重者会直接影响到他人。那么如何判断自己是否有狐臭呢?其一,父母是否有狐臭。其二,自己的腋窝是否有异味。其三,耳屎是不是很油很稠。如果三者都满足的话,那么有狐臭的概率就很大。如果还不能确定,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
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狐臭是可以被根治的。但需要注意的是,狐臭能被根治一般是通过多次手术才能达到的效果。所以在这里建议有狐臭的朋友,治疗狐臭一定要选择正规的医疗机构,很多标榜只是简单的涂抹一些药膏就可以轻易摆脱狐臭的广告,大家看看就好,无须过于相信。很多人就是因为相信所谓的根治偏方,使得自己本还算轻微的狐臭加重了,最后不得不去医院接受治疗。
有了狐臭本就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但我们在生活中稍加注意,便可以把气味的难闻度降到最低。比如,不要去拔腋下的体毛;运气后一定要及时洗澡,不然汗腺分泌的汗液会和皮肤表面的细菌进行化学反应从而产生不饱和脂肪酸,也就会有酸臭的味道;在衣服的选择上应选择宽松、透气型的;最后,在饮食上要少吃或者不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温馨提示:如果确认有了狐臭,也无需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只要积极接受治疗并在生活中做到上述的注意事项,就可以很好的将狐臭去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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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成松,男,苗族,贵州水城人。在《诗刊》、<星星》、《贵州作家》、《寻根》等刊发表文学(学术)作品。诗歌曾获“全国大学生樱花诗歌奖”等全国性文学奖项,入选《中国诗歌年鉴2013》等选本。著有文艺理论专著《发生与阐释》。系六盘水市文艺理论家协会副秘书长。你们诗社发起人之一。
白头吟
向阳南路水东大街
曾留下过你青春的体温
我们在冬天苍茫的夕阳下,看一壶平静的水
在隐秘的火焰上,把骨头,鲜血
肌肤,以及毛发
消解成摄氏九十三点六度的蒸汽
门前是熙熙攘攘的街
走着匆匆忙忙的过客
水汽上升,漫过你鲜艳的红唇
秋风一样闪烁的眼睛
它们野马般驻足于你三千发丝
缠绕如花红颜,恍若隔世
仿佛我们,从绝望的清朝
走到乱离的民国,霎时间白了头
远方是黛青的蛮牛般的山
耳畔是晚归的牧童的叶笛
大风歌
何必把自己紧紧扣押在风暴的中心
风雨飘摇的旧房子,苟延残喘的荒街
尸横遍野的大树,慌乱的飞禽走兽
阳台上呼救的花被单,作祟的隐身衣
以及潜逃未遂的人群,足以使你分寸大乱。
何必小心翼翼地龟缩于露天体育场
他们用劣质的木料,废弃的纸壳
孱弱的电线,临时搭建的棚户区
充斥着工业用品,方便面,狐臭,潲水
以及荷尔蒙刺鼻的味道,足以使你精神失常。
老人的叹息,妇女的咒骂
男人的粗口,孩童的啼哭
事实上那是谎言的试验场
是勇气与力量的天敌或杀星
勇敢地冲出那片迷离的海吧
狂乱的大风,河流般倾泻的暴雨
飘落的残红,损毁的舰艇
丝毫不会削减你君临天下的威仪
其实风暴来临,你应该像一个王
大可从容地走出倾斜的屋宇,手持长剑
号令四方诸侯,迎霹雳风暴于广袤荒野
你该泰山般安坐帅营,用星子摆一盘棋
排兵布阵,手上端一杯
月光酿制的酒。在八面来风的间隙
安详地捻须,微笑,看猥琐的风暴
怎么暧昧地吹走,少女五彩的裙裾
卖魂序
水西土司律法规定,“男子十七
应该跟随边关烽火的牛角声
征战杀伐,守土开疆”
兵器自带,不论刀剑,或是农具
当然,性命也得自己负责
男子十七,正是父母的命根,尤其
求神拜佛得来的独子,征战沙场,可能
一去不回,哭干了泪的白发双亲
只得为孩子卖魂。祈求老态龙钟的罗汉松,给予佑护
据说这是沿袭千年的仪式,可以避免孩子在战场死去
苍白的古老的仪式,自然要请几个巫师,雇一些哭丧的人
以及念经的和尚,做道场的道士,他们围绕罗汉松
敲锣打鼓,大念咒语,火把燃烧成长蛇阵
在月黑风高的子夜,忘情地演练没有章法的舞蹈
他们向罗汉松唱赞美诗,说甜言蜜语
吐口水,甚至诽谤,威胁,咒骂。软硬兼施
据说这样可以让罗汉松,爽朗地答应收买孩子的魂
即将征战的十七岁的孩子,他不能出现在卖魂的现场
他必须躲进柴垛,庄稼的秸秆堆
度过三天三夜的黑日子,像死人一样睡去
以此造成阎王的错觉。当杀伐的鼓声响起
不在牛头马面勾魂的黑名单里
牛角声起,死过一次的十七岁的孩子
带上口粮,骑着家里唯一的骏马,或是耕牛
去土司兵部报到,他们都知道自己即将
投入战场。都坚信自己死过一回
倒以不惧怕战争
在不久村庄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
侥幸躲过战争瘟疫的人都知道
有十七岁的孩子,客死他乡,他曾擒贼三十
斩首十八,不幸殒命于流矢。
这是他的第二次死亡,以后再不会醒来
某个落寞的黄昏,晚风扯起经幡,赞美诗与诅咒歌
又从某处荒芜的土司庄园幽怨地飘出
那里春暖花开,稻香两岸
又有一批十七岁的孩子,正在举行卖魂仪式
在一棵默默生长了,几千年的罗汉松前
秋日阳光
我必须找到一条秘道
悄无声息地来到枝繁叶茂的阳光中间
让她那温柔的目光舔舐
我几个春秋的暗伤
这件事情必须做得天衣无缝
我怕惹恼那秋风那秋雨
秋风它会毫无节制地带来一场落叶
把冰的冷的戈矛刺向我
瑟缩的心脏
秋雨它会不听招呼地缠绵悱恻
带来阴暗的天
如同巫师的玄色袍子
我的阳光会被阴谋似的黑暗吓跑
我的阳光胆小如实验室的小白鼠
尤其禁不住这人世的乱离
老虎沟酒鬼
现在想想,要在老虎沟的夜晚
睡一个好觉,是多么奢侈
首先是火车,一小时一班,雷打不动
破晓时分 开往上海 晚点的740次列车
还会拖长汽笛尖锐嚎叫 醉鬼般抖晃黎明
暮光初降 猜拳令 必定在老虎沟
次第响起 此起彼伏 高原汉子豪爽
赌酒 罚酒 敬酒 觥筹交错 有人喝醉
抱着电线杆痛哭流涕。有人成为堂吉诃德
把街边的梧桐树 作为假想敌,打斗整夜
凌晨二三点,一群醉汉勾肩搭背
高唱国际歌,大喊社会主义好
整齐划一 正步走过水西路 向毛主席雕像
敬礼 恳求 祖国庄严的检阅
用一场荒诞的 戏谑和狂欢 稀释
青春期的躁动 弥补 欲望身体的荒芜
他们中有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源于一场情殇,我兄弟借酒消愁 甘愿
沦陷酒国 他喝了八两二锅头,一瓶半
小炸弹酒 对着情人模糊的画像 呕吐数升秽物
深夜 他驻扎池塘 醉眼望月
头枕 蛙鸣和风声 睡神仙觉
次日 糊涂地 跟随太阳醒来
继续 在祖国的心脏 研究唐诗宋词
还是与阳光有关
这个十月太过明亮
阳光注定是永远的主题
偶尔有雨水来季节里偷窥
也只是把人间洗得更干净
使得阳光越发的晶莹
这个时候需要一些故事来点缀
上天就安排了一个湖泊,一池莲子
几丛翠竹,几棵古老的梧桐
还让风吹下一些树叶
黄的红的黑的大的小的叶子
让你,让他
做繁华落尽后的不期而遇
第一次遇见太阳在翠竹的枝头
第二次相逢太阳在梧桐树梢头
第三次邂逅太阳在南湖的尽头
她第一次短袖,褶群
第二次她摄影,写生
第三次她从桂子山下来
你说,好巧,她笑
然后你们在夕照下各奔东西
烟雨帖
碧桃,郁金香与山樱
这些词汇与你有关
与花香馥郁的春天有关
长桥,木栅栏与堤坝
这些隐喻与你有关
与雾失楼台的三月有关
三月乘飞鸟的白羽而来
它越过磨山,掠过东湖
设伏于旧货市场
把季候提前引进雨季的宫殿
雨季不远,先期抵达你的心海,邀约
时间缠绵,起草永恒誓言,准备把宇宙攻陷
心的空间与维度,却可以比宇宙更加宽广
藏得下,任何一个烟雨迷离的雨季
烟雨迷离的雨季,你在谋划一场春天的回归
该有一叶豪华扁舟,扬帆于鲤鱼寄居的滩涂
载着江南随你的白发远去
江山旷远,故事注定绵长
故旧书
光谷巴渝火锅店,我是第一次光顾
来到江城数年,这个最接近家乡的
地方,却没在我心灵的地图册
过早定位了坐标。倘若,远方的朋友不来
久违的家乡菜——折耳根
酸菜,以及莲渣闹,魔法般与我们邂逅,还有
盘县的刺梨汁,独属布依族的便淡酒
甘甜可口,后劲足。你应该没有喝过
入夜,我们打道回南湖
楚天响起春雷并带来大雨
朋友建议去网吧等雨停,收银员居然是贵州人
我们拥抱,互认老乡。相约下次去行吟阁喝酒
八点钟,雨稍息,穿过细雨的帘子
我们来到538站,暗流涌动的天云走烟飞
一次像云贵高原的阵雨,又熟悉地
打落在鲁磨路光谷广场。惊起了鸽群一样慌乱的过客
这雨唱的歌谣,像我家乡的调子
朋友说,今天是怎么了,连雨
都下得像六盘水。六盘水你可能不知道
有种心病叫乡愁,你不会感到陌生
机厂路
就是这样 土墙房 灰瓦房 平顶水泥房
沿着机厂路两边 次第交错 鳞次栉比
构成了 老虎沟民居
就是这样 原住民 外来农民工 学生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龙蛇混杂
构成了 老虎沟居民成分
查户口的居委会负责人
知道出租屋 集中在哪个片区
涂脂抹粉的女人
何时会在出租房 下午四五点
总会敲诈出 多笔社区暂住服务费
学生是不收费的 社工们能够 精确判断
读书人的房舍 懂得对读书人礼貌
他们曾声嘶力竭地 拍打我隔壁房间的门
那门从来不开 有时
会遇到我的邻居 牵来一个 秃顶男人
丰满妖艳的少妇,楚楚可人的倦容
她在房间 会传出喊救命的愉悦声
伴随男人粗重的喘息 很多次
我好想 把自己打扮成佐罗
见义勇为 救我的邻居 于水火
很奇怪 那些年的四月春暮
看见老虎沟桃花开败 落红成阵
我会惆怅 又心疼地想起 我的邻居
她在一个 大雨滂沱的夜晚 搬走了
第一次 敲我的门 说她有一个书橱
如果我不嫌弃 可以送我装书
那天的她 端庄秀丽
多像一个 中世纪的修女
夜雪
我们就平静地坐着,沉默不语
只听见水壶中的水“突突”地喊叫
我们埋头剥火炉上的瓜子、花生,从日暮到夜深
果皮四处纷飞,“劈啪、劈啪”,瞬间就狼藉一地
指尖开始火辣辣地疼痛,转而麻木,又疼痛
无限循环,到丧失知觉,我们不在意。继续
机械地剥着,好像要把沉重的生活层层剥离
要把脚下嗜血的荆棘,彻底打扫干净
似乎看透了人世浮沉,这倒春寒笼罩的三月
突来的强风,奇袭的寒流,不曾让我们惊异
春花早开了,还是零下三度的雨雪天气
邪恶冻雨魔鬼般肆虐,雪粒“簌簌”地
敲打无精打采的树木,花草。春天寒心了
准备酝酿一场温暖的春雪,驱赶严寒幽灵
我们就平静地坐着,沉默不语
任黑夜蔓延每一寸肌肤,任厚厚的雾水爬上纱窗
夜的深处公鸡打鸣,马蹄声碎在遥远的古驿
有人在黑暗中咳嗽、呻吟,时已三更。电视还在
播放巧合:山重水复,总有柳暗花明。我们明白
这是荒诞的,现实没那么多巧合,生活哪凭想象去运转
灯光昏黄,照见内心风暴,集结于无声处
挟冰裹雪,仿佛要淹没花草萌芽的原野
仓惶的心海一团乱麻,找不到一只可以泅渡
彼岸的木船。紧张的神经无力成为救命稻草
我们继续沉默不语,听得见灵魂绝望的呼嚎——
“拼了,拼了……假如生活没有一点光亮。”
何处的鸟啼,唤醒了黎明
推开窗,大雪覆盖了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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