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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河西狐臭(河西和河东是哪里)

时间:2024-04-29 18:09:36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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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而荒谬的习俗

母亲60岁那年,又离婚了。从一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流落出来。那时候她觉得一辈子必须有自己的房子。她到处借债,终于在离婚的第二年买上了自己的房子。

我手头拮据,没有为母亲的房子出一分钱。于是,母亲叫我帮忙监督装修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从千里外的深圳赶了回来。我也正想回来透透气,每天面对不幸婚姻的鸡毛蒜皮,快要把人折磨死了。

刚从深圳回来没多久,我就卷入了亲戚玲玲的婚恋事件里。

去玲玲家的时候,她正在和家里人置气,一天都没有出卧室的门。听说我来了,玲玲嘭地推开门,又委屈又气愤地说道:“小姑,我可算找个明白人。你常年在深圳待着,不像我奶奶、妈妈他们那样认死理、老封建,正好你给我评评理。”

玲玲奶奶赶紧拉她,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样子,玲玲越发来劲儿,非说不可。

大学毕业之后,玲玲自由恋爱了。男孩儿是玲玲的高中同学,大学四年一直有联系,毕业后都在郑州工作,情投意合。

男孩是本地的一户人家,独生子,家里有辆大卡车,父亲是老板兼卡车司机,母亲在镇上开裁缝铺,生意不错,前几年在城里买了房子。

本来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儿,自由恋爱,男方家境不错,省了家长多少心。谁知道,玲玲还没有高兴几天,家里人又突然不同意这门亲事了。

原来,玲玲奶奶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得到一个晴天霹雳的回复:男方家门事不清。

玲玲可不管什么门事,她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可是家里人坚决反对这门婚事,连最娇惯玲玲的父亲也一改平日的和善。

说完,玲玲气鼓鼓地问我:“小姑,你说我奶奶他们对不对,都啥年代了,还讲究门事,再说了,我根本就闻不出来那股味儿。就算真有,一个小手术就解决了,非得上纲上线。”

期间,玲玲奶奶拼命阻拦玲玲,可是玲玲不管那么多,她奶奶只好讪讪地说道:“小孩子都被惯坏了,越来越没有规矩。”

“小姑,你说嘛。”玲玲拽着我的胳膊,像是拽住救命稻草。她奶奶的表情越来越尴尬。他们都在等着一个未知的答案。

“门事”这个词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了,可是它在我心里是一根刺,从来没有停止过生长,到现在还时不时会痛,是我不敢触碰的伤疤。

四岁时,父母离婚,我一直住在外婆家,尽管母亲又经历了三次婚姻,我都靠着外婆这棵大树成长。

15岁那年,跟着母亲去了她的新家,家里有继父的两个孩子,一个20岁的女儿,一个17岁的儿子。

20岁时有人开始提亲,母亲几乎都是一口回绝,直到有一天,母亲像是鼓足了勇气,问我可不可以跟继父的儿子结婚。

我坚决不同意,叫了五年的哥哥,怎么成为夫妻,那种感觉太怪了。他也坚决不同意。

母亲坚持了两年多,直到我22岁那年,遇到了夏锋。那时我早已毕业,在城里的林业局上班,夏锋是我的同事,也是城里人。

我跟母亲提到夏锋时,母亲并不同意。可是恋爱给人勇气,我已经顾不得母亲同不同意了,反正非夏锋不嫁了。母亲“哼”了一声,说:“就怕他不是非你不娶。”

“那我也不会嫁给你的继子。”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孤胆,敢和暴脾气的母亲叫嚣。我心里怨恨她,她倒是想得美,一旦我和她继子成婚,我的“爹公娘婆”身份就能永远稳住她的婚姻。

她嘴上不说,我心知肚明。

夏锋一直催着先把婚订下来,母亲一直不冷不热。夏锋还带着我去看他们在城里的门面房,他得意洋洋地说:“这个门面一年一万多的收入,我妈说结了婚都是我们的。”

母亲一直说我和夏锋不会幸福,我说我和她继子更不会幸福。母亲看我天天以泪洗面、软磨硬缠,无奈同意订婚。订了婚,夏锋他家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布置新房,打算尽快结婚。

从四岁开始,我一直寄人篱下,想着马上会有一个真正的自己的家,晚上做梦都经常会笑醒。

事情在婚期前的一个多月出现了转折。夏锋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变化,说话阴阳怪气,后来就明目张胆地嫌弃。只有夏锋对我很好,总是处处维护我。慢慢地,因为他母亲的关系我们也开始争吵。

直到有一天,我们又吵架,他说秃噜嘴了,说他妈说我们家门有病,不能和他结婚,他一直在跟他妈理论,我却不理解他,还总找他吵架。我愣住,我们家门有病,有什么病,我咋不知道。

我回去问母亲,母亲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说人家乱讲,把他们骂了一通,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不登对,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可是,我怎么听都觉得母亲骂得底气不足,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门事”这个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就严重到影响我的婚姻。原来二十多年来,我被保护得好好的,从来没有因此受到过一点点的伤害。

门事,也称门病,直白讲就是狐(胡)臭。在我们家这一片,婚娶都很看重门事。如果这个家族里有人有门病,也就是俗称的门事不清,即便家财万贯,也不能找没门病人家的孩子。

双方在相亲的时候,别人都会把你几代内七大姑八大姨的拐弯亲戚都刨根问底,看是不是清白的。

如果一个清白的人和家里有门病的人结婚,会给本家族带来玷污,灾难接踵而来,影响未来整个大家族的婚娶,直白地说就是大家族的罪人。

我全明白了,我是有狐臭的人,尽管味道轻微。难怪我很小开始,就一直要喷止汗珠,是因为我的体味是不正常的,只是母亲为了保护我,说我腋窝下容易出汗,汗味稍微大了点,要注意清洁。

夏锋家之所以开始没有打听清楚,就是因为我外婆家都是清清楚楚,母亲和父亲又离婚那么久,他们就大意了,直到婚礼前才又打听到我的父亲家有门病。

可是为什么外婆会同意母亲这门婚事呢?妈妈不说,外婆又守口如瓶。

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我终于知道了我为什么成了有门病家的孩子。

五几年,我外公当了个村里的小队长,他们几个人审了一个人,也对人家动了手脚,后来那人自杀,外公成了替罪羊,被判了十五年,在狱里,认识了一个当官的,这个人就是我的爷爷。外公改造良好,减刑到五年。狱里,我爷爷教外公读书认字,两个人成了至交。

出狱后,互有来往。有一天,爷爷带着父亲外出办事,路过外公家里,就进来坐会儿。谁知道,母亲和父亲一见钟情,谈起自由恋爱。

那时候的自由恋爱是稀缺的、时髦的。外婆打听到父亲家里有门病,坚决不同意。年轻气盛的母亲根本不吃那一套,说是两个人过,她闻不到别人就别管。

外婆以死相逼,母亲铁了心,就跟着父亲私奔来要挟,即便如此,外婆也没有正面同意。

再后来,我出生了,生米煮成熟饭。母亲回到家,外婆哭得死去活来,也没有办法。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大多认为母亲爱慕虚荣,是为了人家里的权势和钱财。那时候爷爷早已官复原职,父亲家里有个养殖场,还有辆大卡车,在那个时代的农村,是人人羡慕的对象,难免村里人那么想。

亲戚里好几个表姐曾经说过,小时候可羡慕我了,母亲总是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着时尚的衣服,像个洋娃娃,手里拿的玩具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

可惜的是,这一场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五年就结束了。母亲从小就在我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说父亲和养殖场的女工乱搞。

最终,父亲确实和那个女人结婚了,还有了两个孩子。而我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和父亲断绝关系,一直寄人篱下十几年。

谁曾想,一二十年后,陈年往事又来作妖。

我没有再去找夏锋,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有再接。我妈当年不顾后果地跟我爸结婚,没有考虑到二十几年后,她的决定会影响我的婚姻。即便夏锋足够爱我,我们俩也像父母那样私奔,为了崇高的爱情,等二十年后,我的孩子们又要受到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爱情我不能要,也不能连累夏锋。

即便如此,夏锋的母亲也没有放过我,她为了让儿子死心,怕我死缠烂打,到处说我的不好,包括门事这一条。小城里,坏事传千里,风言风语弄得我无处可逃。未来在这个城市,我除非不婚,否则非得在有门病的家庭里选择,以后我的子子孙孙都成了那个小圈子的一员。

为此,我整晚以泪洗面,可是又找不到可抱怨的人。

说起来“门事”,我找了好多资料,各种传说都有。我更相信下面这个。

据说,在古代、至少到元代以前是没有“狐臭”这一说的,那时的娶媳妇嫁女,根本就不存在“门事”的讲究。胡人南侵之后,情况才发生了变化。

到了元朝,蒙古族建立起庞大王朝,汉人的地位极底。当时的“怀庆府”(也就是沁阳)与其他地区的汉人一样在劫难逃,处于“胡人”的残暴统治之下。

“胡人”除了奴役汉人之外,还规定“胡人享有汉人新婚的初夜权”,也就是说,谁家娶了新媳妇,必须在新婚当夜将新媳妇交给“胡人”。

由于“胡人”是生活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习性与生活环境与汉人截然相反,在与汉人同居后,所生后代部分遗传了“胡人”的某些疾病,这里便包括“狐臭”。

当时的人们称“狐臭”为“胡臭”。一方面,大家认为“狐臭”是“胡人”的毛病,另一方面也出于对“胡人”的愤恨,就把有“狐臭”的人另眼相看。

各个地方的人们都愤恨“胡人”,“怀庆府”的人民也不例外,但愤恨的方式与众不同。“怀庆府”的人们把有“狐臭”病的人看作是“胡人”的后裔,认为和这样的人结亲是对民族的侮辱,对祖先的大不敬。

谁家要是娶了有“狐臭”病的女人或是嫁给有“狐臭”病的男人,会被街坊邻居、甚至本族人瞧不起。久而久之,这种观念就在“怀庆府”内形成了所谓的“门事”,并且愈演愈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时候的“胡人”作威作福,现在的我们成了“异类”,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嘲讽。如果我真是传说中的“胡人”的后代,我的祖先之前对汉人的践踏,现在我好像成了赎罪者,就该毫无怨言地认罚。

那时候,一个表姐已经在深圳工作。她听说了我的情况,跟我母亲说让我去深圳,离开那个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在表姐的帮助下,我终于逃离了那个小城。

离开家乡前一晚,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没告诉夏锋,也没告诉母亲,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

表姐带我走出那个小小的私人诊所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我是在杀害一条生命,相反地,我觉得我是在救赎TA,也在救赎我自己。

只是从那时候起,我身上有了自卑的东西,时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即便在深圳这个到处都是移民的陌生城市,大家对门事根本一点也不敏感,可是我的自卑始终没有得到一点缓解。两年的时间,我不敢谈恋爱,觉得自己是被剥夺资格的,空有一副好皮囊。

直到有一天,QQ上碰到一个大我八岁的没有工作全职炒股的人,我才糊里糊涂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在婚姻这个市场,我是个劣质货。

即便带着这种低姿态进入婚姻,我的婚姻并不幸福。结婚十几年,一台电脑和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半,就是他的全部人生。即便不谈爱,也该谈谈孩子,谈谈钱,可是我们经常吵得不可开交,贫贱夫妻百事哀。

生了孩子之后,或许是我有了直面“门事”的勇气。在深圳,我跟一些不同地方的人聊起这个话题,他们一副大大的“What”表情,令我难以置信,他们竟然不知道这么天大的婚姻杀手。慢慢地,我才些微有些释然。

只是,我没有退路,我只有在深圳漂泊,才是自在的。我有时候想过,实在过不下去了,带着两个孩子回我妈那里生活,反正她在老家买了房子,我随时都可以回去住。

可是,我不能。等孩子们长大了,他们又要面临当年我的处境和挣扎,难道像我那样受到伤害后再去逃离?

现在,一个小手术就可以解决门病,可是成年人的观念是任你动一百次手术也很难修正过来的。怔了很久,我对着玲玲说出了违心的话。

“玲玲,我说呀,你还是得听你妈妈和奶奶的话。” 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除非你打算以后不再回来生活”。

我的话一出,玲玲愣住了,她奶奶倒是松了一口气。

对于玲玲,我只能无奈地劝说她随大众。可能这一个时间点她对我是失望的,我相信有一天她能理解的。年轻时失去了一份爱情,就像要了命。可是也许以后爱情也会变了样子,就像我母亲当年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玲玲奶奶也借机苦劝玲玲,这“门事”真的关系到一个大家族,再小心都不为过,况且她也要为弟弟着想。

她还说,这几年农村娶媳妇越来越难了,即便这样,正常人家宁愿娶个缺胳膊少腿的,也坚决不会娶有门病人家的女儿。

她还说,邻居的儿子在外打工,带回来个外地媳妇,人家自愿跟的,彩礼什么都没有多高要求,可是邻居就是想着太远了,不好打听门事,硬是让儿子分了。

好几年过去,说亲的踏破门槛,不是他们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他们,眼看着儿子往30岁上走了,她心焦归心焦,从没有后悔拆散儿子那份爱情,因为在这片土地上,“门事”大过爱情。

玲玲奶奶越说越起劲,和她刚才的拘谨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一刻,我真希望我一直就是门清人家的孩子。

明日方舟推出史上最难活动!玩家被打蒙,哭着说再也不作死

上一世,他是龙门外环的红刀仔。

那些人欺他辱他,视残血爆发于无物,拿真银斩折磨他,拔刀斩伤害他,弦月撕裂他,跃浪击凌虐他。

重活一世,他重生为切城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要将所有羞辱过他的人都拖入地狱。

那一日,他手握燃烧着火焰的利刃,自废墟中爬起。

那一日,血流成河,罗德岛溃不成军。

那一日,再无所谓近卫重装之分,只有死人。那一日,红刀哥的名号,响彻了整个整合运动!

外环我唯唯诺诺,切城我重拳出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2019年最爽网文,普通杂鱼的逆袭史,鹰角网络倾情出品,《重生之我是红刀哥》

点击危机合约,查看全文。

抱头鼠窜罗德岛,一斩灭世红刀哥

各位罗德岛的刀客塔,最近这几天你们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刀临光一刀星熊的红刀哥啊?

随着危机合约玩法的上线,《明日方舟》的玩家才发现曾经的自己是多天真:如今打危机合约流的泪,正是当年填问卷写“游戏不够难”的时候,脑子进的水。

在这一次的危机合约中,《明日方舟》在基础的地图挑战玩法上加入了玩家自选“合约”词缀的玩法,在不同的词缀加持下,地图的解题思路也因此变得复杂。

各位玩过暗黑3的同学,不妨想象一下,有一天暗黑3开了可以自选层自选词缀,可选词缀数量还没上限的大秘境……那感觉是不是像在公车上站在一位不喜欢洗澡还有狐臭的大叔身边一样酸爽?

而在各种BUFF词缀的叠加下,“红刀哥”一举成为游戏中最逆天的存在,此时减速、控场等一度被认定为是“杂耍”的玩法就成为游戏高难关卡的解法核心。

游戏除了一张常驻地图外,还有一张每日更新的挑战图。相较之下,挑战图的自由度就少了一些,游戏难度也低了一些。

整合运动的头太硬,莽不出天地

要说“危机合约”的出现对《明日方舟》的意义,笔者觉得就像一张递到因为退稿而抓狂的我面前的泡泡纸一样,那就是雪中送炭,解压效果拉满。

游戏内容单一,活动更新频率低,用户留存降低,间接性引发付费减少,这些对于一款手游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而《明日方舟》可以说从出生开始就面临着这些问题。

在本质上《明日方舟》是一款塔防游戏,固定的地图意味着有固定的解题思路,“抄作业”就成了游戏的捷径,这使得游戏在“挑战”层面彻底缺失。玩家的游戏日常也变成了一成不变的挂机养成。

尽管在美术、音乐上的表现尤为出色,但是游戏“挑战性”依然受限,强度破格的干员直接碾压推图,游戏的解题思路依然固化。每次更新玩家都以光速推图来打脸游戏策划。

而危机合约让《明日方舟》的玩家意识到,去大佬那里抄个作业,光靠“莽”就能推图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对于挖掘玩法深度,促进玩家开发新干员来说,“危机合约”绝对是一个利好。

如今你对她爱理不理,现在的她你高攀不起

一个问题的解决,总是伴随着无数其他问题的诞生。《明日方舟》和它的“危机合约”也不例外。像我们刚才说“危机合约可以促进玩家开发新干员”,就带来了全新的矛盾。

对于绝大多数玩家而言,他们都会选择一些强势干员重点培养,资源的倾斜导致有大量干员完全没有出场机会。

但是本次活动中一些冷门干员反而成了推图MVP。于是大家开始慌了,手头没钱没资源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佬们开心冲层甚至迫害起了“红刀哥”,而自己却卡在6级、8级的难度无力回天。

某些因子对干员的限制,也让不少玩家感到了不满。举个栗子:限制干员上场人数的因子可以卡死不少以常规打法推图的刀客塔。但如果你有召唤型的干员,那这个因子的影响就小了很多。

联系到之前麦哲伦这位召唤型干员人气不高没人抽的情况,就有玩家推测“这是鹰角为了逼氪而策划的阴谋”,一些玩家更是直接喷鹰角“不会设计干员就强行抬一手,恶心”。

除此之外,纵然有降低游戏难度的“支援合约”,活动奖励的“低保”也很容易达到,仍然有不少“咸鱼”玩家被这次活动劝退。

这也引发了玩家群体内部的争论:“不爆肝不充钱究竟配不配玩游戏”,“咸鱼玩家究竟有没有人权”。一个个看起来似是而非的暧昧问题,点燃了无数玩家的“论坛PVP”激情。

一场救赎,但远远不够

《明日方舟》本次的危机合约活动是一次面向老玩家的高难挑战活动,事实证明游戏确实让玩家重新找到了“开荒”般的乐趣,但是它的局限性也相当明显。

首先,这个玩法是由高难度的词缀组合叠加搭配上固定的地图构成的,也就是说它只是一个上限更高的挑战关卡。

而玩家期待的是一个能够无限挑战的玩法,最好是常驻的游戏内容,能够让玩家时刻都保持挑战。然而危机合约还做不到,它只能够作为一个活动出现。

因为官方也知道这玩法迟早有被消耗完的一天,他们还没有做出(或还没来得及做好)更深层的挑战让玩家保持下去。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活动是成功的,游戏成功地将玩家的注意力集中到如何成功地完成挑战,而不是在意奖励池里有些什么,如何快速搬空走人。

这次活动确实再度将《明日方舟》的热度给炒高。笔者身边好几个朋友都因为这次活动再度回坑,他们在频频发出“真香”感叹的同时还顺便充了张月卡。

一家子爱占小便宜,结果是儿子难娶,女儿难嫁!愁死人

小的时候,常挂在奶奶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好人有好报,坏人天知道。

长大以后,父亲常说:吃亏是福。

父亲还说:强盗活不过八十。

或许,这就是我小时候接受的最朴素的家教了吧。

在生产队时期,有一户人家动不动就因地界啦,拾边地啦,田埂啊与我们家吵吵,比如,建房子,他非把自家的墙根建到你家的院子里。父母一说,人家就嚷嚷了“哪有啊哪有啊”。

还有土地,家家都是田挨着田,中间有一道三十公分的田沟作为边界,有人总喜欢朝你家这边耕上两犁,你一说,人家又嚷嚷了“哪有啊哪有啊”。父亲也不善吵架,就用事实说话,喊来生产队长,当场丈量,一量,可不就是多耕了我们家的地了吗!对方无话可说了。

村庄的麦地

可这事一闹,就算是得罪人了,那家女人天天站在自家门口指桑骂槐,不堪入耳。也不点名道姓骂,但谁不知道啊!这是在骂我们家了,不就是我们家没让她占着便宜嘛。

有时能忍的,父亲就忍了,尽管父亲为人忠厚,但也是有脾气的,欺负人也不能太过分了。

母亲常常一想起这些事情,就生气地说:“我们家一年到头,不知吃了人家多亏哦,唉——。”

而每每此时呢,父亲就在一旁打趣,还笑着说:“吃亏是福!怎么的,我看我身上也没掉几块肉,我看他们也没长几块肉。混得还不如我们。”

而一旁的奶奶也会插上一句:“好人有好报,坏人天知道。不信,你等着瞧!”

我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这些带有迷信色彩的言论。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的确有点疑惑了,不得不感叹:人太坏了,真不是好事情啊。

也应了那句老话了:人在做,天在看。害人如同害己。

村庄

这一家人,就住在我家门西。

他们家爷爷奶奶,人非常好,两个老人心地善良从不与人红脸。记得小时候在河东时,我去他家玩儿,还给我小麦面做的大饼吃。那个时候,小麦面饼可是稀罕之物,一般人家平时只能吃棒子面饼,就是玉米面饼,一吃就掉渣的那种。她应该是做给自己孙子吃的,看我去了,就给了我一块。这块饼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感觉今生再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饼了。

后来,我们两家一起迁到了河西,又成了邻居。

但老人的儿媳妇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嘴快,话多,爱骂人,不讲理,对公公婆婆非常不尊敬,经常与他们吵架,张嘴就骂,嗓门还特别大,前庄后邻都能听得清楚。每天一大早就在那儿嚷嚷,也不知哪来的精神头。

骂一次两次老人的儿子也不管,后来越骂越起劲了。

这是有原因的。老人的儿子个头矮,一米六都不到,人送外号:矮人。“矮人在家吗?”村里人就这么叫他,他也不生气,后来叫开了,他也习惯于大家这么称呼。

而他的老婆却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身材魁梧,有一米七。所以啊能娶到老婆或能娶到这样的老婆,他也挺知足的,平时哪敢放个屁啊,他老婆在家里可以横着走。

后来,两个老人先后去世了,有人私下里说:愣是让她给活活吵死的。

“矮人”原先人还不错,自从娶了这个老婆之后,慢慢跟他老婆一样,变得不讲理,也学会了胡搅蛮缠。

而且,跟自己家的四个堂兄弟都有仇,见面不说话,形同路人。

他们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女儿是老小,与我同龄。

两个儿子都是初中毕业,说起话来文绉绉的,生就了一张好嘴,谈起历史口若悬河,吹起牛来都不用打草稿,张嘴就来,说得云山雾罩。

我们常说:知书达理。可他们不同,既不懂道理,也不明是非。

每当他父母跟我们家因为地界啊田界啊争执的时候,他也跟着帮腔,来了一个上阵父子兵。

当三个儿女,慢慢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的时候,麻烦来了,左等右等,一年又一年,竟没有一个媒人上门提亲的。

村里人谁不知道这家人是个难缠户,而且老的少的都是难缠户,名声太臭,迎风臭十里。

四处托人,可就是没人登他家的门。最后,两个儿子是该娶的娶不到,一个女儿是该嫁的也嫁不出去,没人敢要,这可愁坏了老两口了。

在我们哪儿,年轻人谈婚论嫁,不管是男是女,都要相互调查对方的家庭背景,比如,有没有遗传病啊?骨子里有没有毛病(就是有没有狐臭)?这家父母在当地为人处事怎么样?这家儿子人品怎么样?有没有不良嗜好,赌不赌博啊?女孩子作风如何,是不是疯疯颠颠的?等等。

眼看着儿女一个个都三十好几了,还是形单影直。本来还想早早抱孙子老两口,就是迟迟抱不上。

后来,又托人到安徽去找,大儿子娶了一个二婚的,做了上门女婿。人家看小伙子一表人才啊,也没有详加了解,以为相由心生呢。可天长日久,露馅了,女方跟他提出了离婚,四十好几的人了,却被逐出了家门。

小儿子找了一个云南的,媳妇在他家呆了一年多以后,晚上偷偷走了,连一儿半女也没有留下。听村里人说,那女人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受不了他男人那一张嘴,整天叨叨叨个没完没了,烦死个人。

小女儿倒是嫁出去了,嫁给了一个老大难,生了四个孩子,听说现在日子过得还不错,不过她已经被折腾得不像样子了,四十多岁如同五十多岁。

油条

我们再来说说这个“矮人”,他有一门手艺,会炸油条。

2004年春节过后,去无锡做早点卖。快到农忙的时候,就关门歇业,回家了。可不知什么原因,正在干活呢突发疾病,倒地不起,当天就咽了气,才六十多岁。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现在想想,应该是脑淤血。

人生风云变幻,真的难以预测。

“矮人”去世以后,丧事都没人愿意来帮忙。因为事出太急,没有任何准备,谁能想到平时健健康康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呢?家里有人去世毕竟是一件大事,很多东西该有的都得有啊,既是告慰死者,也是告慰生者。但现在的关键是一样都没有啊。

后来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本家堂兄弟过来帮忙操办后事。我父亲后来也去了,毕竟是邻居,毕竟逝者为大,人都死了你再计较已经毫无意义了。大家一起帮忙才把丧事操持完,也算圆满,该有的程序一样不少,让逝者入土为安,善莫大焉。

入土为安

“矮人”死后,时间不长,他老婆得了半身不遂,瘫痪了。

听我母亲说:“出门哦都是用两个手抓着一个小板凳,向前慢慢挪的。手也不知多少天没洗了,唉!小儿子呢还嫌她脏,不让她进堂屋住。自己一个人既不能洗,也不能涮,披头散发,糟蹋的活脱脱一个叫花子。原来也是一个讲究人哎。经常饭都吃不到嘴,儿子不让她上桌子,把饭碗朝地下一搁——吃吧!你有什么办法。冷一餐热一餐,饥一顿饱一顿。有时饿得不行了,就爬到我们家小卖部来,伸手要吃的。”

我母亲说:“依我心噢,给她个鬼。但你看着又实在可怜啊!大儿子长年不沾家,好像没有父母一样。小女儿一家都在外地,几个小孩子要照顾,也照顾不过来。这个小儿子又不孝顺,不拿自己妈妈当人。你说,养这个儿子有什么用?墨水都灌阴沟里去了!”

有一天,她又来了,好像是吃了东西不好意思,或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感觉心里有愧,伸手递过来一枚银簪子,我母亲接过来一看:“眼熟啊,这不是你奶奶头上的银簪子吗?你奶奶去世时候,我到处找也没找到,原来在她手里。”

我的母亲

这是我奶奶出嫁时爷爷送给她的礼物。这也是我奶奶剩下的唯一的首饰了。如今,传到了我的手里。

我母亲说:“问她,哪来的?她说,是自己捡的。然后,又给了她一块面包。手脏得不能看哦,黑漆漆的。身上也不知多少天没洗澡了,一股臭味!不能闻。”

就这样,在她丈夫去世一年之后,她也走了。

如今,家里就剩下一个小儿子。

想想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令人唏嘘不已。人啊,什么时候都要有一颗良善之心,一颗坦荡的心。

古语有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又焉知非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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