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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怎么去除狐臭(道教有狐仙娘娘吗)

时间:2024-04-29 09:02:24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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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患狐臭 妙用大蒜艾灸,5天狐臭味消散

腋臭俗称狐臭,主要症状是腋窝等褶皱部位散发难闻气味,影响患者的社会生活,严重者可以导致患者心理障碍。但这个顽疾自古就有很多人为之烦恼!

东晋道教学者领袖、著名炼丹家、医药学家。著有鸿篇巨制《抱朴子》和《肘后备急方》传世,另著《金匮药方》、《正统道藏》、《万历续道藏》甚多失传,并以十六字治病箴言“百病之源,五脏为根,内外双修,五脏同调”泽被万世。

美女患狐臭 妙用大蒜艾灸,5天狐臭味消散!东晋时期,有一位贵妇,从小就有狐臭。虽然与丈夫结婚后感情不错,可她总觉得不舒服。

后来听说罗浮山的水含有多种矿物质,对于狐臭的治疗很有效果,于是贵妇到罗浮山小住,有空便到山上的温泉池清洗。

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贵妇的狐臭好了许多。但并没有根治,心情不好多喝了一点酒,贵妇的狐臭又犯了。

贵妇的丈夫觉得这山上的泉水也没多大用处,打算带贵妇离开。正要下山的时候,碰到了给百姓治病回来的葛洪。

葛洪熟读医书,认为这种病可以通过艾灸疗法得到治疗。而提到艾灸,就不得不提到葛洪的妻子鲍姑。鲍姑医道精湛,擅长灸法,是我国古代著名女灸师。

葛洪将贵妇请到家中,让她趴到闲塌上,拿出一些大蒜,去掉皮捣烂成泥糊状,做成厚约0.3厘米的蒜泥饼,中间用缝纫针穿刺数孔,将蒜泥饼放于患部,用艾炷燃成灰,等贵妇觉得施灸部有发烫感时,将艾炷移除为一壮,再如前法换一壮继续灸,连续施灸至贵妇自感患部温热、舒服。这样连续灸了5天之后,贵妇明显感觉狐臭味消散了不少,她和丈夫别提多高兴了。

照这种方法,贵妇又相继灸了半个多月,狐臭味竟然全都消失了。

这个古典妙用大蒜艾灸被后人用在狐臭治疗上,效果都还可以!

如何用道家智慧治理心灵?学道家七种智慧,过七种逍遥人生

道家智慧用来治国的话叫做“无为而治”,老子说“治大国如烹小鲜”,不折腾,给老百姓以生活发展的空间。道家哲学更多是治理心灵的智慧,叫“无为而无不为”“清心寡欲”。

无为思想与《易经》相通,《易经》很深奥,也很简单,其实就是“时”与“位”两个字。通俗地说,该做的时候就去做,在什么位子上就做什么事;就是与时俱进当行则行当止则止。

道家本质上清心寡欲的哲学,老子强调尽量减少欲望让心灵静下来。庄子则更加深刻,他认为万物齐一,生死贫贱富贵是非一样,钟鸣鼎食与蓬门陋巷也是一样。因此,人没有必要汲汲于功名戚戚于富贵,不如寻求心灵的逍遥。

庄子认为,人生最高境界是审美而不是功利,心灵应该逍遥而不该被拘束。人生而在世,我不依靠谁,谁也别依靠我,我们是世界上偶然相遇的陌生人,你在与不在,你或忧或喜,我心里不起一丝波澜。所以,老子的人生是清静无为的人生,庄子的人生则是万物齐一的。

道家给我们的启示是,“万事有不平,尔何心自苦”。世界本来是自然而然的,你喜,自然不喜;你忧,自然不忧。我们就是自然中的一粒微尘,自然不会在乎你的样子。你唯一可做的,就是收拾好自己的内心,因为在这个彷徨无措迷失的时代,能救你的只有心了。

要学习道家修心的智慧,就要跟着道家过七种人生。

顺道而为无为而无不为。

道家哲学的核心是道,道是自然的最高法则。无论自然还是社会,都在道的支配之下。在庄子看来,道在瓦砾在屎溺,用禅宗的说,就是“担水砍柴,无非妙道”,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就是说,自然无为的道是人生的准则。

自然之道在于无为,人生之道也在于无为。人生的种种别扭,往往来自于刻意的追求,你越想得到某种东西,给你带来的痛苦越多。文艺青年们都喜欢的王尔德说,人生有两大悲剧,第一是你得不到的东西,第二是得到的东西。无论得到与否,最终都是怅然若失。

人生其实就是浅浅的追求默默等待,就是春种一粒籽静待花开的过程。“你追求的已经追求过了,她来与不来,并不妨碍你静待花开的心境。就如辛弃疾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莫过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撞上来的幸福。

天空没有鸟的痕迹,而我已经飞过”,该记起的时候记起,该遗忘的时候遗忘,风起的时候我裙裾飞扬,风停的时候我心如古潭,让一切按照它的样子,自然而然吧。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按照庄子万物齐一的哲学,荣辱贫富贵贱快乐哀愁都是一样的,你不必为自己取得成绩而沾沾自喜,也不必为打翻一杯牛奶而哭泣。

老子说,“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我们为什么会被外界的声色犬马诱惑呢?是因为我们过多的考虑了这些身外之物,外物塞满了心里,拖累了身体,这让我们徒增烦恼。

把身外之物看的轻一些,心灵的空间就会宽一些。倘若我们能够少些欲望,则天机更加深厚一些。少一些功利,多一些审美,就不为物役心灵,达到万物无碍的境界。“玉壶买春,赏雨茆檐,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荫,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在淡泊明志中,就能达到司空图笔下的美丽心境。

包容你眼中的不完美。

好奇害死猫,追求完美可以害死一个健康的心灵。道家追求平衡与和谐,认为矛盾的对立与转化是自然常态。老子说“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清静为天下正”,最完美的东西好像有残缺一样。

这就告诉我们,世界哪有完美之物,杨玉环很美,但据说有狐臭;林黛玉很好看,但据说有肺病。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回到家里也许是河东狮吼的母老虎。

包容不完美接纳不完美,把不完美当成一种人生的常态,才是心灵的快乐之道。佛学上说贪嗔痴是人生的三火,让人沉沦于生死轮回,是人类恶的根源。追求完美的心态就是执着的贪嗔痴,是人类痛苦的渊薮。包容不完美,你就会心平气和,心平则静,气和则美,如此心灵宁静人生和美。

富贵与我如浮云,做个心灵富足的人。

在道家看来,钱财与功名利禄乃身外之物,而富足的心灵才弥足珍贵。颜回很穷,但他傲视富贵,甘于在穷街陋巷之中自得其乐;庄子穷困潦倒被魏王讥笑,但庄子毫不在意。

富贵容易烟消云散,而内心的富足与自在,却永远不会消失。心灵富足的人,处于富贵之地心情淡然,处于贫困之境,则不怨天不尤人,努力提升心灵境界,因为谁也挡不住照进心房的阳光,心安则世界一切安好。

得意不忘形,失意不失志。

人生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你不必“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瑟;有“山穷水复疑无路”的时刻,你不必日暮乡关穷途痛哭。

成败得失祸福,始终是人心的试金石。人如何对待得失祸福,体现了一个人的境界。老子祸福相依的理论,其实告诉我们,得就是失、失就是得的道理。

你今天高朋满座,明天可能门可罗雀;今天是红唇白齿的少年,明天却是鹤发苍颜的老翁;你今天起高楼,明天楼塌了;今天高门府第,明天荒烟蔓草,任谁也逃不过自然的法则。完全不必得意就忘形,失意就失志,一切都是自然的造化。

真正快乐的人生,得不喜失不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得失成败无非是人生长河中的一朵浪花,随风而去是他们佳归宿。

慎终如始善始善终。

每个美丽的开始,都有一个可爱的天使;每一个结束,可能都有撒旦的影子。人生的开始总是美好的,我们有鸿鹄之志梦想鹤舞长天,但这需要强劲的翅膀,需要持之以恒的锤炼。世上多少人最初的梦想变为妄想,原因就是未能慎始慎终善始善终,《尚书》上说,“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就是这个道理。

美梦好做但实现很难,老子说,“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意思是说,人们做事情总是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失败,所以在当事情快要完成的时候,要像开始那样慎重,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从理想到现实,需要坚实的脚印,需要持之以恒的坚持。重视每一个开始每一个结束,让人生轨迹完美合围,形成一个美丽的圆。

做个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的人。

才华如同怀孕,迟早有露出来的一天,所以不必炫技,因为炫技必死。老子说,“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意思是说,去人们的锋芒,解脱他们的纷争,收敛他们的光芒,混同他们的尘世,这就是深奥的玄同。

孔子拜访老子,老子说,太聪明的人容易招致危险,所以要节制,采取谨慎的处世态度。老子还告诉孔子,“君子盛德,容貌若愚”,那些才华横溢的人,都假装长得跟傻子一样,这样泯然于众人,才不会招致危险。而庄子说得更明白,“直木先伐,甘井先竭”。

一个头角峥嵘的人,迟早是要吃亏的,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要学会节制自己适当隐藏自己,不是逃跑更不是避世,而在静待时机。在时机尚未成熟之时,努力提升自己,待到时机成熟,一飞冲天一鸣惊人。

这就是《易经》中所说的,“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也就是说,第一,你得有器;第二,你要藏锋隐锐蓄而不发;第三,机会来时你得抓住!

洪纬读《身体的气味》︱“隐疾”给人带来多大伤害?

洪纬

《身体的气味:隐疾的文化史》,陈桂权著,四川大学出版社2019年11月出版,184页,36.00元

封城的日子里,你最希望做的却无法立刻实现的事情是什么?我的愿望是能够和朋友们线下聚聚会,去图书馆翻翻书,看看博物馆,逛逛水族馆……总之,就是走出方寸之间,回到大千世界。我想,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愿望。而一旦进入人群,我们便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闻到千奇百怪的体味。

关于人体散发出的气味,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著名的个人哲学思考录——《沉思录》中向读者发问:

遇到患有狐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遇到患有口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你怎么善待这样的麻烦?

这位皇帝认为这些气味是很自然的东西,人类应该理性对待。但是,在现实世界里,要对这个问题做到理性,谈何容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在与人的交往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充分调动全身的感官系统探知对方,包括嗅觉、触觉、听觉、视觉乃至味觉。大家对汗臭和脚臭都不陌生,它们给我们的嗅觉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相当不快。倘若遇到有严重狐臭或口臭的人,这种刺激感可能会更加强烈。

俗语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狐臭和口臭并不引发疼痛,仅仅是给交往对象带来一些感官上的“麻烦”,它们是否能被归为“病”类呢?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陈桂权博士将它们归为被称为“隐疾”的一类疾病。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多指性病,事实上,在古代它所指的内容相当广泛,但凡涉及隐私或者难言之隐的病症都可计入其中,而那些表征不明显的病症和问题也可用隐疾来指代。陈博士在《身体的气味》中着重讨论了几个当下比较敏感的主题:狐臭、口臭、性病和脚气病。

作为一位非医学史从业研究人员,作者没有囿于医学史的内史范畴,而是将关注点放在了文化层面,吸纳了众多明清笔记小说、当代小说和逸闻轶事,畅其旨趣。阅读该书时,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隐疾给当事人生活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展露无疑。用这些史料来探讨隐疾文化史最为恰当不过,也是书写一部大众史学读物的巧妙之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引发狐臭的原因认识不清,认为它可能是一种传染病,抑或是一种遗传性疾病。譬如,唐代医家孙思邈便认为得狐臭有天生与传染两种途径。这些传统观念或曰医学理论直接影响了人们对伴侣的选择。四川省凉山诺苏人认为狐臭具有遗传性,与这些“病患”联姻被视为大忌。在成都市,相亲过程还有这么一个阶段:男方托人到女方家中去看门户,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把待嫁女子叫到身边来坐,闻闻有无狐臭。

在婚姻不自由的年代,女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子则享有相当不同的待遇,婆家对媳妇不满意,要么休妻要么纳妾。其实在古人的现实生活中,休妻、纳妾并不是由着男人的性子来。晚清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便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浪荡子龙光因妻子有狐臭想纳妾,妻子同意,可惜老爹不允,龙光便与妻舅串谋,害死了亲爹。

史学家黄永年说,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把异族骂为畜生。出于对异族的偏见与歧视,汉文化将腋气与“胡臭”联系起来,进而再将“胡臭”变成“狐臭”。这种叫法延续至今,根蒂是歧视异类的文化隐疾。古代志怪小说也有描述人与狐狸精发生情愫,并最终染上狐臭的故事,从中更能直观体会汉文化对“狐臭”的偏见。在河南省某些地区,狐臭又被称为“门病”,被认为是门第不清所致。

现代医学已经证明狐臭不具有传染性,全因个体腋下大汗腺过于发达所致,只是它具备遗传性。经过一定的治疗,狐臭可以得以消除或者减轻。

至于口臭,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重点是需要保持良好的口腔清洁习惯。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对口腔清洁史做了一番清晰的梳理。大概最晚在东晋时期,人们已经知道用盐末揩齿来清洁牙齿。后来人们又发明出了劳牙散、揩牙散之类的牙粉,以指点药,揩在齿上。宋代佛门弟子在日常起居中也很重视洗漱、揩牙。宋代《禅院清规》规定早晨起来盥洗漱口,步骤如下:“使用齿药时,右手点一次,揩左边,左手点一次,揩右边。不得两手再蘸。恐有牙宣(笔者注:牙龈出血,严重化脓)口气过人。” 《红楼梦》中大观园内的公子小姐们在漱口之前都会先用青盐擦一遍牙齿。青盐常被做成棱柱形状,方便使用。除了用手指揩牙,古人还会用揩齿布,我国大约在晚唐时期就有揩齿布了。

虽然洁牙剂可以追溯至古代,但是,西方牙粉和牙膏被引进中国时,还是经过了一番曲折的。在十九世纪末,洋货牙粉和牙膏在中国的主要使用者是学生、公务人员、社会名流、名妓等,刷牙成为“文明人”的象征之一。对新生事物,人们需要一段接受过程,担心用毛刷长久地刷牙,牙齿会坏掉。1876年的《格致汇编》就说:“有人喜欢用牙粉刷牙,此质虽能令牙齿变白,但久用之,则外壳消磨净尽,而牙易坏。” 其实这种担心也不无道理,我于硕士期间做口腔微生物学研究时,一位在国际知名公司负责口腔护理产品研发的专业人士便告知,有些品牌的牙膏里添加了一些磨损牙釉质的物质,期望达到美白牙齿的效果。尽管过程曲折,在1915年,汉口民生化学制药公司已经开始制造国产牙膏。

关于上述各种洁齿方式在社会上的普及度,我们不可过于乐观。历史上,莫说程序复杂的揩齿,就连能够做到简单漱口的人也不多。2004年,一项调查显示,现代中国人的刷牙率虽然猛然上升,但至少还有三亿人不刷牙,而且大部分坚持每天刷牙的人都没有掌握正确的刷牙方式。

1880年代的布朗牙粉广告(来源于Ebay网站)

口臭给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比如,东汉典故“刁存含香”讲的便是老臣子刁存口臭的故事。据称,在商讨政务时,刁存的口臭让汉桓帝实在有些受不了,但又碍于老臣身份不便明言。一日,朝务完毕,皇帝赐刁存一片丁香,令其含在口中。刁存口含丁香,却不知何故,只觉得口中辛辣、刺舌,又不敢咀嚼。他以为自己犯了大错,皇帝赐他与毒药。回到家中,他抱定必死之心,与家人诀别,经朋友家人鉴定所含之物是丁香后,方才恍然大悟。

到了民国阶段,女子争取到了更多的权利,男女婚姻恋爱也主张自由。1939年,在上海发行的一个期刊《五云日升楼》里讲了一位宁波女子因丈夫口臭提出离婚的故事。该女子时年二十五岁,受过一定教育,在1935年奉父母之命嫁给了当地同样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富二代大学生。二人结婚四年,却从未同房,最终女方聘请律师向法院提出调解离婚。

相较于女性,在古代,男性享有更多的特权,他们对色的追求也从来没有半点隐晦。中国娼妓业的长期合法化经营,文人骚客对青楼妓院的情有独钟,便是例证。性话题属于中国文化中隐的部分,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亦逐步演化为单指“性病”。中国传统文化关于性学方面的知识也是相当丰富的。荷兰汉学家高罗佩对中国古人在性方面的文化与风俗有比较全面的考察,代表性著作有《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在儒释道三家中,道教的学说与实践对中国古代的性文化贡献最多。“长生”是道教修行的宗旨之一,在南方道教中别有一支专攻房中术,持采阴补阳的理论,企图以男女交合的方式实现延年益寿或治疗疾病的目的。

男子对妓女的追求使他们付出了严重的健康代价,在寻花问柳中身染疾病,“花柳病”的名称便由此而来。明代至民国期间,梅毒一直是危害中国人健康的主要杀手之一。据现在主流观点,梅毒是十五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美洲新世界反馈给旧世界的瘟神。在远航海员与当地娼妓的共同作用下,梅毒辗转传到了东南亚、东亚地区。美国作家德博拉·海登在《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一书中提到,贝多芬、舒伯特、舒曼、林肯、福楼拜、莫泊桑、尼采、王尔德等多名国外历史名人都身患梅毒。据传,在中国历史上,明代正德皇帝十分好色,生活荒淫,三十一岁便短命呜呼,且无子嗣。有人说他死于天花,有人说他死于梅毒,但是梅毒说似乎得到了更多的认同。

对普通人,隐疾给个人的正常社会交往、家庭婚姻关系以及心理健康造成了严重伤害。民国时期,上海报纸上关于男子身患隐疾,不敢与妻同床的故事屡见不鲜。例如,在1932年,上海一家服务于现代都市女性的杂志,《玲珑》刊登了一则“新婚夜不敢同床,原来丈夫患隐疾”的故事,讲的便是男子婚前与妓女有染,导致严重性病,以至于心感愧欠,不敢面对新婚妻子。

随着全球化的加剧,病毒、细菌、真菌横扫世界的脚步也在逐步加快。最后,陈博士还触碰了一个富有争议性的话题,即“脚气”和“脚气病”。在现代社会里,“脚气”通常是指一种由真菌引起的足部疾病,俗称香港脚。患者奇痒难耐,严重者甚至引发恶臭。该病给当事人的日常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虽然不及上述几类隐疾,但是在群居之处,传染性极强,患者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讨论。说“脚气”主题具有争议性,主要还是源自疾病的名称。在中国历史上,“脚气病”被广泛记录,宋代车若水著有《脚气集》,题为疾病名称,但内容非也。著《脚气集》时,车若水身患脚气病,据考据,这是一种非真菌引发的疾病。《身体的气味》是一本史学著作,陈博士将重点放在了史学方面,他并未对真菌引发的脚气这一现代病置于过多的笔墨。他重点将古代“脚气病”的文化史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梳理,指出我国古代所指的脚气病可能是一种维生素B1缺乏症,也可能是由于士人长期服食丹药造成的重金属慢性中毒而引发的一种疾病。

综上所述, 隐疾不仅给当事人带来身体上的煎熬,也带来了羞耻感。部分隐疾还给个人造成沉重的心理压力,甚至影响了治疗,严重时还会引发厌世或自杀行为。另一方面,通过《身体的气味》,我们可以看到,隐疾的概念从最初的“身体被衣服遮蔽处的疾患”这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慢慢缩小为特指的某些疾病,比如腋气、口气和性病,直到今天成为性病的代名词。从这个角度来看,人们对“隐疾”持有的态度是逐步趋向开明的。社会性是人的根本属性,人除了需要满足基本生存,还需要参与到社会活动当中。因此,我们有必要树立这样一个疾病观:患者及时就医;旁人给予精神支持。这应该也是陈桂权博士书写《身体的气味》时最希望表达的一个愿望吧。

责任编辑:于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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