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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有狐臭么(阿正是谁)

时间:2024-04-25 09:10:51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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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绘」飘

【浮世绘】飘

原创: 黄益芳 晚上八点 今天

不知从几时起,阿正婆变了,一头雪白的头发,像个堆满纸钱的坟包,两只脚走成了罗圈腿,一双浑浊的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瞪你,瞪得你毛孔紧缩。

阿正婆有时候会穿一件蓝色大襟布衫,让人想到那种躺在门板上的死人穿的寿衣,因此,她很像一具行走的尸体,看上去便有些吓。不过,有时候,阿正婆也会穿一件花衣裳,属于那种大红大紫的牡丹花金菊花之类图案的异常耀眼的色调,花里胡哨的,村里人知道,那是她那个英年早夭的大女儿的衣服。

阿正婆的老伴儿阿正公八十挂零,比阿正婆大五岁。阿正公原先有一副高大健朗的身板,可能是经不住风雨剥蚀,几年前忽然矮了一大截,走路时,头使劲往前倾斜,好像一头犁田的耕牛,脊背则弯成虾米状。阿正公是一位有着近六十年党龄的、曾在村子里叱诧风云的、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他的地位一落千丈,到了几乎无人问津的地步。

阿正婆整日介在村子里游荡着,似乎永不疲惫。值得一提的是,她经常像孩子似的,随地大小便,有时候是当着众人的面脱裤子大小解,毫无顾忌地把屁股朝向人群,每每此时,便会遭来周遭很多咒骂声。阿正婆在夏天的时候,老远,你就能闻着她的汗臭味和尿屎味,就是到冷季,厚厚的衣服棉袄还是包不住那股比狐臭还臭的异味。但阿正婆是肯定闻不到自己的臭味的,因此,她总是大大咧咧地往人多的场合挤。人们都说是阿正婆脑子出了问题,也因此,阿正婆成了人见人厌的人下人。

其实,阿正婆没有疯到什么都不知道的田地,她还叫得来村子里很多人的名字,甚至有一次,阿正婆居然口齿伶俐地仅用一句话便回驳了一个比她年纪要小十多岁的半老女人。那天,我刚好也在塘埠头洗拖把,远远看见一个半老女人捧了一脸盆衣服,蹲在塘埠头洗,埠头很宽,可以同时容纳两三个人搓洗。阿正婆也捧了半盆衣服下埠头来洗,半老女人一见,眉头打百结,对着阿正婆呵斥:走走走,去别的埠头洗去!阿正婆不慌不忙地倒出盆子里的衣服,不轻不重地反诘道:这埠头是你买过的?半老女人一时竟语塞,气得半死然而又无言回对,只好抓起衣服,丢进脸盆里,悻悻地抬起脚就走。

其实,阿正婆是极爱干净的,她经常会把拉了尿屎的裤子拿到塘埠头或者河渠里去洗刷,只是这样的话,水面上便会漂浮着一坨类似烂南瓜泥的屎壳螂。阿正婆觉得很委屈,每当她在埠头洗裤子时,便会遭来阵阵咒骂,大概是嫌她的裤子太脏,可是,谁家洗的衣服是干净的呢?干净的衣服还用得着洗吗?阿正婆觉得好无辜。

阿正婆年轻的时候,似乎并不需要朋友,但如今老了老了,却很想跟人说说话,拉拉家常什么的,平日里大家总也碰不到一起,借着洗衣服的当儿,一起聊聊也行啊。可是,那么多以前曾经一口一个阿婆阿婶的女人们,看见她就像看见了瘟神,就是洗了一半衣服也会突然转移阵地,害得阿正婆也赶忙挟起脸盆尾随而去,并努力地挤到一边,瞅准时机,插个嘴。

阿正婆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骂她“呆婆”、“十三点”、“神经病”。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到要进养老院,或者大小便不能自理的地步呢,况且,她的几个子女也都聪明伶俐,不比别人的差呀。

前不久的一天,在百里外的小女回家来,她喜不自禁,两眼放射出流失了很久的光泽。阿正婆亲自下厨煎了三个荷包蛋给她小女吃。虽说荷包蛋的形状不是椭圆形的,色泽也近乎煤炭一般的黑,她还特地加了一勺子的盐吶。小女儿拨拉了半天的筷子,终于在阿正婆的满脸堆笑和满怀期待中吞完了三只荷包蛋,后来,阿正婆的小女喝了几大杯子白开水,总算把肠胃给中和了。

年轻时,阿正婆可是村里闻名的勤劳女人,一年四季不是挑着两只粪桶,就是担着一双畚箕,穿梭于田间地头。

阿正婆有三女一子,可谓光荣妈妈。二女嫁在十里外的小山村,听说由于养猪,发了财,成了老板娘,并做了奶奶,一日到夜,与猪为伍,给孙儿做保姆,忙得不亦乐乎。阿正婆的小女,在百里外的小集市里开一家餐馆,夫妻俩勤勤俭俭,为自己打工,生意做得倒也风生水起,只是由于路有些远,又丢不下生意,回家次数便有限。阿正婆唯一的香火继承人——儿子,在十几年前闹过一场不小的精神病,媳妇走了,还带走了第三代香火继承人——孙子。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谁料想,后来病根儿居然好了,也居然再娶了,当时六辆婚车驶进小村,统一的奥迪,统一的尾号8,可谓阵势浩大,当然喽,这婚车都是租来的,据说花了不少心思和钞票呢,如今夫妻两个在千里外打拼做生意,一年到头,也只有在年边,难得回老家一趟。

至于阿正婆那个大女,那是一块被遗忘的墓碑,旁人就极少提起了,也极少听阿正婆两口子提起。传闻阿正婆的大女是四个子女中最勤劳最孝顺最懂事最顾家的孩子,嫁了一个长得帅的花花公子,新婚燕尔,夫妻双双去深圳打工。花花世界,诱惑忒大,大女日夜在厂里操劳,花花公子日夜在灯红酒绿中操劳。最终,大女不得不“忍痛割爱”,用铁榔头亲手结束了酒醉中的花花公子,而后,把自己裹上毯子,从摩天大楼窗口,那么轻轻一个跳跃,完了。在以往,阿正婆是断不能讲起大女的,她会哭得死去活来,喉咙嘶哑,肝胆破裂,但如今,阿正婆偶然听到别人讲她大女的事情,她会傻傻地站在一旁,认真恭敬而虔诚地聆听这则故事,但她绝不会流泪,脸色平静一如往常。人们说,阿正婆真的是痴呆了。

今年的冬天,照样来到小山村,阿正婆头上的白发,依旧像白色的幡在风中飘摇,远看时,也极像一个堆满纸钱的坟包,有时候,“坟包”飘移在村口的水泥路上,有时候,“坟包”游荡在街头巷尾,要是在夜间,则更像一个幽灵。

很多人在背后说,不出两年,阿正婆便会被她大女喊了去,我想,这样也是好的,阿正婆就不会像孤魂野鬼一样到处在村子里飘了,也不会有很多咒骂声像浓硫酸一样泼向她了,到“那个地方”,至少会有她的大女一直贴心地侍候在她身边呢,阿正婆终也将有可以说说话的人了,村子里,也会安静很多……

飘(本文写于2018年1月18日)

不知从几时起,阿正婆变了,一头雪白的头发,像个堆满纸钱的坟包,两只脚走成了罗圈腿,一双浑浊的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瞪你,瞪得你毛孔紧缩。

阿正婆有时候会穿一件蓝色大襟布衫,让人想到那种躺在门板上的死人穿的寿衣,因此,她很像一具行走的尸体,看上去便有些吓。不过,有时候,阿正婆也会穿一件花衣裳,属于那种大红大紫的牡丹花金菊花之类图案的异常耀眼的色调,花里胡哨的,村里人知道,那是她那个英年早夭的大女儿的衣服。

阿正婆的老伴儿阿正公八十挂零,比阿正婆大五岁。阿正公原先有一副高大健朗的身板,可能是经不住风雨剥蚀,几年前忽然矮了一大截,走路时,头使劲往前倾斜,好像一头犁田的耕牛,脊背则弯成虾米状。阿正公是一位有着近六十年党龄的、曾在村子里叱诧风云的、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他的地位一落千丈,到了几乎无人问津的地步。

阿正婆整日介在村子里游荡着,似乎永不疲惫。值得一提的是,她经常像孩子似的,随地大小便,有时候是当着众人的面脱裤子大小解,毫无顾忌地把屁股朝向人群,每每此时,便会遭来周遭很多咒骂声。阿正婆在夏天的时候,老远,你就能闻着她的汗臭味和尿屎味,就是到冷季,厚厚的衣服棉袄还是包不住那股比狐臭还臭的异味。但阿正婆是肯定闻不到自己的臭味的,因此,她总是大大咧咧地往人多的场合挤。人们都说是阿正婆脑子出了问题,也因此,阿正婆成了人见人厌的人下人。

其实,阿正婆没有疯到什么都不知道的田地,她还叫得来村子里很多人的名字,甚至有一次,阿正婆居然口齿伶俐地仅用一句话便回驳了一个比她年纪要小十多岁的半老女人。那天,我刚好也在塘埠头洗拖把,远远看见一个半老女人捧了一脸盆衣服,蹲在塘埠头洗,埠头很宽,可以同时容纳两三个人搓洗。阿正婆也捧了半盆衣服下埠头来洗,半老女人一见,眉头打百结,对着阿正婆呵斥:走走走,去别的埠头洗去!阿正婆不慌不忙地倒出盆子里的衣服,不轻不重地反诘道:这埠头是你买过的?半老女人一时竟语塞,气得半死然而又无言回对,只好抓起衣服,丢进脸盆里,悻悻地抬起脚就走。

其实,阿正婆是极爱干净的,她经常会把拉了尿屎的裤子拿到塘埠头或者河渠里去洗刷,只是这样的话,水面上便会漂浮着一坨类似烂南瓜泥的屎壳螂。阿正婆觉得很委屈,每当她在埠头洗裤子时,便会遭来阵阵咒骂,大概是嫌她的裤子太脏,可是,谁家洗的衣服是干净的呢?干净的衣服还用得着洗吗?阿正婆觉得好无辜。

阿正婆年轻的时候,似乎并不需要朋友,但如今老了老了,却很想跟人说说话,拉拉家常什么的,平日里大家总也碰不到一起,借着洗衣服的当儿,一起聊聊也行啊。可是,那么多以前曾经一口一个阿婆阿婶的女人们,看见她就像看见了瘟神,就是洗了一半衣服也会突然转移阵地,害得阿正婆也赶忙挟起脸盆尾随而去,并努力地挤到一边,瞅准时机,插个嘴。

阿正婆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骂她“呆婆”、“十三点”、“神经病”。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到要进养老院,或者大小便不能自理的地步呢,况且,她的几个子女也都聪明伶俐,不比别人的差呀。

前不久的一天,在百里外的小女回家来,她喜不自禁,两眼放射出流失了很久的光泽。阿正婆亲自下厨煎了三个荷包蛋给她小女吃。虽说荷包蛋的形状不是椭圆形的,色泽也近乎煤炭一般的黑,她还特地加了一勺子的盐吶。小女儿拨拉了半天的筷子,终于在阿正婆的满脸堆笑和满怀期待中吞完了三只荷包蛋,后来,阿正婆的小女喝了几大杯子白开水,总算把肠胃给中和了。

年轻时,阿正婆可是村里闻名的勤劳女人,一年四季不是挑着两只粪桶,就是担着一双畚箕,穿梭于田间地头。

阿正婆有三女一子,可谓光荣妈妈。二女嫁在十里外的小山村,听说由于养猪,发了财,成了老板娘,并做了奶奶,一日到夜,与猪为伍,给孙儿做保姆,忙得不亦乐乎。阿正婆的小女,在百里外的小集市里开一家餐馆,夫妻俩勤勤俭俭,为自己打工,生意做得倒也风生水起,只是由于路有些远,又丢不下生意,回家次数便有限。阿正婆唯一的香火继承人——儿子,在十几年前闹过一场不小的精神病,媳妇走了,还带走了第三代香火继承人——孙子。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谁料想,后来病根儿居然好了,也居然再娶了,当时六辆婚车驶进小村,统一的奥迪,统一的尾号8,可谓阵势浩大,当然喽,这婚车都是租来的,据说花了不少心思和钞票呢,如今夫妻两个在千里外打拼做生意,一年到头,也只有在年边,难得回老家一趟。

至于阿正婆那个大女,那是一块被遗忘的墓碑,旁人就极少提起了,也极少听阿正婆两口子提起。传闻阿正婆的大女是四个子女中最勤劳最孝顺最懂事最顾家的孩子,嫁了一个长得帅的花花公子,新婚燕尔,夫妻双双去深圳打工。花花世界,诱惑忒大,大女日夜在厂里操劳,花花公子日夜在灯红酒绿中操劳。最终,大女不得不“忍痛割爱”,用铁榔头亲手结束了酒醉中的花花公子,而后,把自己裹上毯子,从摩天大楼窗口,那么轻轻一个跳跃,完了。在以往,阿正婆是断不能讲起大女的,她会哭得死去活来,喉咙嘶哑,肝胆破裂,但如今,阿正婆偶然听到别人讲她大女的事情,她会傻傻地站在一旁,认真恭敬而虔诚地聆听这则故事,但她绝不会流泪,脸色平静一如往常。人们说,阿正婆真的是痴呆了。

今年的冬天,照样来到小山村,阿正婆头上的白发,依旧像白色的幡在风中飘摇,远看时,也极像一个堆满纸钱的坟包,有时候,“坟包”飘移在村口的水泥路上,有时候,“坟包”游荡在街头巷尾,要是在夜间,则更像一个幽灵。

很多人在背后说,不出两年,阿正婆便会被她大女喊了去,我想,这样也是好的,阿正婆就不会像孤魂野鬼一样到处在村子里飘了,也不会有很多咒骂声像浓硫酸一样泼向她了,到“那个地方”,至少会有她的大女一直贴心地侍候在她身边呢,阿正婆终也将有可以说说话的人了,村子里,也会安静很多……

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这部法国动画偏要反套路

“我发现很多童话故事的逻辑是有问题的。”

前不久,B站up主王颖斯卡拉发布的一个脱口秀视频火了。

她在视频中说道,很多看似美好的童话故事,实际上细思恐极。

比如睡美人的故事,讲的是王子用一个吻把公主唤醒。

换一种说法就是,一名男子闯入他人家中,看到一名陌生的未成年少女在睡觉,然后亲了她一口。

这不是光天化日耍流氓是什么?

而且,这个案件之所以能被粉饰地这么美好,是因为王子亲完后公主醒了,公主要是没醒,

你们猜,王子的下一步会是啥?

同样的,白雪公主的故事,其实也很让人费解。

王子他运一个尸体回去干什么?

Up主把两个看起来不相干的故事联系起来,给出了两个大胆的解释:

一是,王子都对那种一动不能动的女性特别有兴趣;

二是,两个故事里的是同一个王子。

他流窜作案,到处骚扰没有反抗能力的女性。

意外吗?

实际上也不必。

早些时候,就有独具慧眼的网友在童话绘本中,发现了其暗藏的玄机——

下面几张图中的王子,你敢说不是同一个人?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样,连发型都没有变。

有理有据,渣男无疑了(狗头.jpg)

说了这么多,该聊聊今天要介绍的这部动画作品了。

它由六个小故事串联而成,其中好几个故事中都出现了王子。

而且你别说,这几个王子还真的是同一个人……

咳,由同一个人扮演的!

它就是在豆瓣上有着8.7高分的法国动画电影——

《王子与公主》

(Princes et princesses)

动画由法国导演米歇尔·欧斯洛执导,上映于2000年1月。

如果先前看过这部动画电影,我相信你一定曾为之感慨。

谁能想到,一部标题如此平平无奇的动画,

居然能在短短70分钟的时间里,为我们呈现出一场想象力奇绝的视听盛宴。

法国动画的综合实力的确不容小觑。

动画《王子与公主》的主角,是古老的剧院里的老人、男孩和女孩三个主创人物,或者说三个戏精。

动画的主要内容,讲的就是他们三人聚在一起,自编、自导、自演了六个小剧场的故事。

六场“戏中戏”分别名为《钻石公主》、《无花果少年》、《女巫城堡》、《老太太的外衣》、《残酷女王与法布鹭训练师》和《王子与公主》。

三人创作时用到的,除了他们丰富的想象力和巨大的脑洞,还有一台神奇的制衣机器。

我以为该动画的过人之处,一在形式,二在内容。

而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都体现了“创意”这两个大字。

俗话说:“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但是套路一多,未免让人心生乏味。

《王子与公主》恰恰是最不按套路出牌的那一类。

明明是公主王子这类听上去就直冒粉红色泡泡的题材。

它却放弃了一般动画多彩灵动的画面,转而采用色彩偏于单调、动作偏于机械的剪影形式。

即使背景一片少女粉,黑黢黢的人像还是让现实中怀揣公主梦的少女们觉得代入不能。

然而,这种简约风恰恰成为了《王子与公主》的最大特色。

动画通过极致的简约,让我们的注意力不再集中于人物的表面。

因为单从这些剪影中,观众既无法洞察人物的神态五官,又无法看到他们的服装细节,仅仅能够辨别出其最基本的轮廓。

这样做的好处在于,观众能更大限度地将注意力放在揣摩人物的心理,跟随情节的脉动上面。

而在动画3D技术日益成熟的今天,这样一部返璞归真式的动画,反而能让我们顿觉耳目一新。

所谓的“复古即是创新”,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值得一提的,还有动画中对于不同国家文化元素的巧妙融合。

比如第二个故事《无花果少年》

一股浓浓的埃及壁画风,扑面而来:

还有第四个故事《老太太的外衣》

它不仅采用了日本版画风格,还让里面的人物吟诵起了俳句。

更令人吃惊的是,中间有段bgm,居然是《白毛女》里的《北风那个吹》。

让人不得不为导演的姿势水平竖起大拇指。

让我们再来说说《王子与公主》中的几个故事。

众所周知,对于一部动画作品,能否把故事讲好,常常是决定动画成败的关键所在。

《王子与公主》做到了,而且创意满满。

它的六个小故事中,我最喜欢的要数最后一个故事。

一弯银月之下,公主和王子互相说着浪漫的情话。

王子向公主索吻。

不料,被吻后的王子居然变成了一只青蛙!

传说中的“王子变青蛙”吗?

为了恢复真身,王子苦苦哀求公主再吻他一次。

再次接吻的结果令人大跌眼镜:

王子还是一只青蛙没有变,公主则变成为了一只蛞蝓。

接下来,两人不停地接吻。

每一次接吻,都会有一方会变成一种新的动物。

蝴蝶、螳螂、鲶鱼、乌龟、大象、犀牛……

直到两人恢复到人形。

然而,这时的他们却是互换了身体——原来的王子变成了公主,原来公主变成了王子。

惊恐过后,两人慢慢接受现实。

虽然拥有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起码大家不再是奇奇怪怪的动物了。

两人于是手挽着手,回去结婚去了。

只要是真爱,王子与公主结婚,还是公主和王子结婚,貌似并没有什么区别。

至此,法国导演巧妙地完成了对于迪士尼动画的反讽。

老实说,《王子与公主》六个故事在题材上都不属于出众的一类,有的甚至还很老套。

除了上面说的最后一个故事,还有比如第三个名为《女巫城堡》的故事。

它讲的是公主被女巫抓走,各国王子纷纷前往女巫的城堡,而成功救出公主的那个人就能与公主成婚。

然而结局出人意料:

——我是莫得感情的剧透分界线——

其中一位勇敢的王子成功进入了女巫的城堡。

在他面前,女巫摘下帽子和面罩,露出了她的鸡窝头。

结果,王子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女巫,决定和女巫永远生活在一起。

再比如,第二个名为《无花果少年》的故事。

一个土不拉几的乡下少年,每天早上都会献给女王一枚鲜美多汁的无花果。在得到很多赏赐的同时,他也遭到了女王身边侍卫的嫉妒。

侍卫一方面骗少年说,女王嫌他嘴巴里有大蒜味,建议少年用布把脸遮起来;

另一方面又悄悄禀告女王,少年遮着脸,是因为少年嫌女王嘴里有大蒜味,试图以此激怒女王。

侍卫这一通操作,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这不就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怀王狐臭”的翻版吗?

楚怀王的妃子郑袖嫉妒怀王对新来的魏国美人的宠爱,对魏女说怀王嫌她鼻子不好看,要她把鼻子掩起来;一面又告诉怀王,魏女掩鼻是因为她觉得怀王有狐臭。

结果,楚怀王大怒,命人割掉了魏女的鼻子。

那么,动画中少年重蹈魏女的覆辙了吗?

——我也是莫得感情的剧透分界线——

当然没有。

听了侍卫的话,女王笑着表示,她从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的人,明天一定要给他更大的奖赏。

侍卫一听,下巴都快惊掉了。

难道,这女王还是个隐藏的抖M?

女王赏赐了少年一纸诏书,可把侍卫嫉妒坏了。

侍卫心想,诏书上写的一定是个大奖。

待少年出门后,侍卫追了上去,巧舌如簧地用自己的积蓄交换到了少年的诏书。

事实上,哪有什么大奖。

诏书是一份女王让手下的大出纳官,将送诏书来的人斩立决!

女王微微一笑:听说有人觉得我嘴里有大蒜味?

可怜侍卫自作聪明,最后一命呜呼。

这样的小故事是不是有点意思?

动画《王子与公主》告诉我们,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谁说公主亲吻了青蛙,青蛙就会变王子?也可能是王子变青蛙,或者公主变蛞蝓。

谁说王子一定要和公主在一起的?选择女巫有何不可?

这或许是法国动画表现浪漫的另一种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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