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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份适合做狐臭手术吗(三月份适合干嘛)

时间:2024-04-19 14:20:39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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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琐事

结婚已经快三年了,但我仍然保持着孩子般的心态,特别喜欢吃零食。今年因为各种原因,我留在老家,没有外出工作。我的大姑姐去年在这个城市买了房子,以便孩子更方便地上学。我经常去她家玩,她非常热情,也喜欢讨好我,经常给我买切好的水果,希望我能吃。刚开始我吃得很少,但后来她、她的12岁女儿和8岁儿子都不吃了,她就特别希望我吃。渐渐地,她家的孩子开始觉得我是在蹭吃蹭喝。

后来,我不再去她家玩,但她天天打电话催我去。前天晚上,端午节前夕,她在家里睡觉,她的18岁女儿从县城回来,想请我吃粽子(我们这里街上没有卖),所以我就在她家睡了一晚。端午节当天,婆婆叫她回家吃饭,并帮忙一些事情,但她不想去,所以她要我帮她做。她去找人聊天了。她后来说下午会请我喝奶茶。所以我回家做菜烧饭,菜是我烧的,碗是婆婆洗的。晚上,她买了奶茶给我喝。第二天,她告诉我,她的二女儿不高兴,儿子也生气,问为什么要请我喝奶茶。她的大女儿也问为什么要请我吃粽子。我感到有点不开心,就问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请我喝奶茶的原因呢?

她回答说,坏话就让他们说,好话我会对你说,这样就够了。我觉得很无语,所以后来就不再去她家。昨天她又叫我,说请我吃烧烤,每个人凑了一百块,她的三个孩子都参与了。她大女儿明天要回县城读书,我说,这是你们一家人的活动,我一个外人去干嘛呢?

今年三月份,她去县城做了腋臭手术,我帮忙照看了她的孩子两天,因为她的丈夫在上海工作。手术后,她在我家吃了将近一个月,期间没有为家里做过一顿饭,也没有洗过一个碗,更没有买过一点食材。后来,婆婆腰疼,医生建议她接受针灸治疗,需要半个月的休息,而她还是没有为家里做过事情。我跟大姑姐说,你的胳膊不再疼了,可以自己回家烧饭了,否则你还会一直在这里享受现成的食物。然后她才离开,否则她还会一直在这里吃现成的食物。

我偶尔也会买一些东西给她的孩子吃。去年,她从上海回来,她的两个孩子要转学回老家。但找房子找得不顺利,所以在我家住了三个月。她回来后,我把家里卫生打扫得一尘不染。然而,随后我去了广州,中秋节回来一次,卫生一片狼藉。她的女儿过生日时,我送了她一个发卡,并请她一家吃了烤鱼。

总的来说,我现在觉得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最好的选择。我会自己做饭,吃自己的食物和零食最香。值得一提的是,她比我年长,已经36岁,而我才24岁。

兄妹恋真的合适吗?

手术中被加项目 揭秘令人震惊的美容消费陷阱

费用清单上加了两项手术费。

美容消费陷阱不绝于耳。“好行业,坏声音多”这种强烈的矛盾冲突让消费者刻骨铭心,望而却步。

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才切开的刀口鲜血流淌,医生却说有问题,要加钱才做手术,这字,你签是不签?18岁的李勇去成都成西医院做腋臭割除手术,说好的1260元,最后变成近6000元。

腋臭困扰着18岁的李勇,想着3月份就要去当兵,他在网上查询起来。通过百度搜索,他得知成都成西医院“在腋臭切除方面非常有名”。进入医院官网,打开便看到了腋臭切除术的宣传,点击后,一个QQ对话框弹出,对方告诉他,网上申请后,双侧手术费980元,术前检查98元,药品200元。李勇算了算,共计1300元,“很便宜”。 2月20日,李勇在父亲的陪伴下来到医院,手术前,医生称麻醉药有两种,两人选了更好的一种。加收了500元麻醉费,李父掏出贵宾信用卡,没有输入密码,在POS机上直接刷了1800元。“也许见我刷的是金卡,他们便有了底。”

李勇回忆,术前,医生用一根棉签刮了一下右腋窝,“就判定我的双腋都有腋臭了”,15分钟的检查后,打了麻药,两名医生开始了手术。

手术进行了20分钟左右,医生突然停下,把站在门外的父亲叫进了手术室,称李勇有小汗腺增生,不去除的话会影响伤口恢复,需要加一个控汗手术。控汗手术做一侧1260元,李勇需要做两侧,李父得补交2520元。“虽然有些疑惑,孩子腋下已经切开,怕影响手术效果,我也没办法。”

美容行业骗术揭秘

1、免费噱头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一句早已烙进消费者心窝里,但很多时候人还是不能免俗,很容易顺从本能“贪嗔痴”的选择而上钩了。究竟是消费者太单纯天真了,还是美容院魔高一丈,这个的确让人颇费思量。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美容院的免费伎俩屡试不爽。

陷阱一

今年三月份,天使丽人美容美体中心以“免费体验”、“免费美容”为幌子吸引消费者,而后以“机器磨损”、“眉毛设计”等各种理由向消费者强制收取费用。如消费者到店内免费体验洗脸服务,在服务过程中,服务人员强行推销洗面奶产品,消费者拒绝使用,却被该店店员强行涂到脸上,到结算时,总共被刷卡消费了878元。

陷阱二

今年六月份,淑美容生活馆的工作人员不顾记者与中年女子意愿将她们拉进美容馆进行免费体验,欲进行免费体验时不让随同陪子,在多说坚持的要求下才愿意让中年女子陪同记者同进体验,在体验过程中记者反复确认是否免费,美容师含糊其词,称先做检测。随后又说记者皮肤问题严重,需要进行改善,费用要60元。“不是免费体验吗”记者疑问,“先做一次60元的项目,我们才会免费帮你祛痘,清理并敷面膜。”紧着接再不断的游说记者办理该美容馆的会员卡。最终记者以“回家考虑”看看为由拒绝了。

陷阱三

今年八月份,上海游客林女士外出旅游,两名陌生男子走上前搭讪,宣传“韩晶宫养生会所,免费体验仪器洗脸”。林女士跟随着两名男子来到位于明发商业广场负一层的“韩晶宫养生会所”。刚进店,林女士就被带进了美容间,“美容师”用仪器在她左脸上做测试及洗脸。做完后,林女士表示要把另外半边脸做好,否则难以出门见人。可是,对方称“这半边脸是免费,想要做另外半边脸,要办一张疗程卡才行。”不办卡,就不让出门,无奈之下,林女士只能花了5000多元办了一张疗程卡。

2、风水诈骗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顺风顺水,更上一层楼。特别是人在低谷的时候更是希望能够早日翻身走出阴霾,这个时候所谓的风水大师往往能够应景的趁虚而入。不仅身处逆境的人容易陷入风水诈骗陷阱,一些有钱大腕对风水也是趋之若鹜。很多美容院利用消费者的这种心理,与所谓的风水大师携手捞金。

陷阱一

今年五月份,李女士花费了7.5万元在湖南长沙芙蓉中路汎歌圣泉芳地美容店做了修眉项目。为什么修个眉价格如此离谱?美容院声称这个“开运眉”加入风水因素,所以收费高。李女士称美容院的美容顾问拉她参加一个讲座,来的专家自称是“风水大师”,看过她的面相后建议她修眉。“他说能修得像明星一样,只是费用‘有点贵’。”李女士以为只要几千元,就答应了,事后我才知道收了7.5万元。现在李女士感觉效果很不好,皮肤多次过敏,用了美容院的产品后,脸上出现大片红痘。

陷阱二

今年九月份,某化妆品推销员将自己包装成“香港风水大师”,行骗江湖和美容院狼狈为奸,被暨警方揭穿假面具。34岁的陈梅是诸暨一家大企业的老板娘,美容院老板给她来了个电话说美容院邀到了香港富商李兆基的“御用”风水顾问,来诸暨给大家讲一讲。陈梅心里想,去看看,就当是玩。去现现场,身着唐装的大师登场,言辞玄妙。不仅讲了周易八卦课,还“信手”给大家看了面相手相。“你嫁给你老公很早吧。”“看手相你去年伤了元气,大概开了刀吧。”算得甚是精准。似乎信手拈来,却居然句句命中,这让陈梅为之一动,心理称服。后来,大师还“算”出,陈梅的儿子很快会有个“大劫数”,当然,破解的办法是有的。为了给儿子消灾除难,陈梅很爽快地刷卡付了19.8万元,聘大师为家庭风水顾问,还买了不少镇宅宝贝。而其实所谓的风水大量玄机妙算不过是从美容院那里得来的小道消息而已。

3、VIP会员卡

21世纪是信息时代,很多消费者追求便捷的消费方式,成为消费“有卡一族”。VIP会员卡对于消费者的确是方便优惠,对于骗子来说又何尝不是呢?办卡容易,退卡难。许多不正规的美容院借VIP会员卡名目吸纳大量的消费者预付资金,变被动为主动,美容服务不是坐地起价就是携款潜逃。

陷阱一

今年4月,钱女士在湖城星海名城益民路的鼎昕美容美发馆办理了一张3000元的美容卡,钱女士在5月16日前去做美容时却发现该美容院已关门。现在,“会员费还没用完,美容院却已经人去楼空”。她反映,前几天“鼎昕美容”告知会员要装修门店,没想到两天后就不见踪影,现在已经把门面转租给新的商户了。

陷阱二

今年七月份,某一美容院以升级为名设限消费遭到消费者的投诉。李小姐及其同事3人到该所投诉称,她们于2009年6月,先后花费4300多元在江北一美容院订购了4张美容套餐纸质护理卡。后来,由于美容院人手不足、调配不力等原因,致使她们经常约不到美容师,4张美容卡至今只消费了1384元。在今年6月中旬时她们被告知,美容院将实行电脑升级管理,无法将这种廉价产品录入电脑。该院工作人员提出两种选择:一是要求顾客加钱换购贵一点的产品;二是限制次数,建议每月使用4次,必须在年底前消费完。

陷阱三

今年8月份,济南王女士在“浪漫香榭丽美容院”购买了一张美容VIP金卡,美容院承诺祛斑无效退款。王女士治疗一段时间后发现效果不太明显,提出退款申请却遭一拖再拖。王女士告诉记者,当时美容院收取了3920元VIP费用,保证祛斑。但做了一段时间的美容后发现效果并不明显,便在今年4月份提出退款申请,美容院称将向公司汇报退款问题,三个月内给答复。然而事后美容院却一拖再拖,王女士打电话后屡被推辞。

4、隐性消费

美丽的行业及漂亮的从业人员,总是让消费者充满遐想,拉高对美的期待。但是当潜在的顾客变成真正上帝的时候,一些美容院无情地使上温柔刀,将消费者压在砧板之上。美容服务由美容院说了算,从促销优惠到隐形消费、强制消费等花招百出,让消费者苦不堪言。

陷阱一

今年6月份,市民宋某和曹某在市中心城区鼎泰步行街逛街时,两名男士送给她们2张美容卡,说凭卡可到鼎泰步行街二楼的美容生活馆免费进行皮肤检测。她们信以为真来到店里。美容师为两人做完皮肤检测后,说她们脸上有毒素,需要排毒。接着,美容师不停地向两人推荐购买该店128元的解毒液。宋某和曹某推说没带钱。可美容师说,如果不使用该解毒液,那么两人脸上的黑色液体就无法清洗干净。之后,美容师又说,若购买298元的脸部护肤套装,则会赠送解毒液。期间,宋某和曹某多次想脱身,但未能如愿。美容师阻止她俩出去,说出去了皮肤会感染。在美容师和店员的威逼下,宋某和曹某共支付了1728元,用于购买该店美容月卡。因现金不够,美容师还将宋某的手机押在店里。

陷阱二

今年10月份,南京的张女士在江宁胜太路同曦鸣城某美容店花费3800元办理了一张会员卡,没想到消费时,因为按摩了三个部位,竟然被刷了三次卡。张女士办卡之前原本以为,自己办了会员卡,每次消费只要刷次卡就可以了,倒也方便。没想到去美容店进行消费后,结账时工作人员竟然刷了三次卡。美容店工作人员解释说,因为张女士做了三个部位的按摩,店里是按照做了几个部位算钱的。张女士很不解,按摩不是按次算却要按部位算,那要是做个全身按摩,不就要刷很多次吗?而办会员卡之前,美容店工作人员并没有跟自己把事情讲清楚,等到办了卡之后才说,这不是摆明了欺诈吗?

陷阱三

今年10月份,省政协委员李虹对广州美容业现状提出提案指出,女性消费者越来越注重美容保养,舍得将大把的金钱、时间和精力花在自己的容颜、身体上。但目前美容行业经营混乱,管理混乱的现象令不少消费者吃了苦头。美容美发业产品混乱、价格混乱。首先,不规范明码标价,大部分以自制形式存在。由于没有收费标准,很多美容院强行推销高消费项目,随意收取附加费用,价格、折扣混乱。小型美容院价格随意制定,形成行业内恶性竞争。促销活动语言具有诱导性,如“1980元降至1200元”,前后两个价格无从对比。

搞“黄色”,就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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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谈

近日,有个叫“开封王婆”的自媒体,一下子爆红网络,俨然成为开年短视频赛道的顶流。

但身在顶流的她很是尴尬。一方面,各路网红围着王婆炒得欢,大有薅尽她羊毛的气势;另一方面,因为被名气所累,王婆本尊反而畏手畏脚了,她一下子不敢“挣快钱”了,也就是说,不敢带货了。

很多人并不清楚,大红大紫之前,王婆也曾在小号带过货。有媒体统计,近90天她带货79场次,总销售额在25万到50万之间。

以王婆今天的名气,如果在大号卖货,应该不难突破这个数字。王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甚至不敢有所动作,那个统计她的媒体照旧不放过她,揶揄道:(王婆说媒)是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闹剧,台下的年轻人依旧对恋爱没什么兴趣。而台上的“王婆”在说媒之际,似乎早晚也要踏入下一个领域。

虽然大家都在调侃“宇宙的尽头是直播带货”,但某人合理合法地挣钱,一点也不寒碜。很多人在说王婆炒作,我反而觉得,新闻媒体炒作她的时候更加游刃有余,故作高深起来的时候,简直是杀人诛心。

今天的王婆给公众的印象还是蛮好的,但也保不齐未来可能翻车。我想为今天的王婆说几句公道话,就进入“炒作”这一领域来说,她还是个小学生,没有谁比那些个新闻媒体更主动更擅长的了。

01

赵本山小品里的话,一只公鸡搁老两口手里蹦子儿不值,“让我炒作,炒完就值钱了”。小品里的人物有手段、有技术,一只公鸡也能给炒起来。现实情况则是,炒作动物不会那么方便;单纯炒作男人、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博眼球;唯有与男女有关的事儿,才更加方便炒作。

民国文人在《上海男子生活》一文中写道,大城市的人阅读报纸时,“先不忙看要闻专电这些东西,且翻开副刊……很热心地读着那些强X幼女与娇妾卷逃等类的信息……”

可见,在这篇文章发表时的1933年,报纸对男女之事的炒作,已经出现了成效。

彼时报纸上刊发的所谓娇妾卷逃等信息,在新闻史上还有个专有名词,即“黄色新闻”。它不是诸位所理解的那种色情新闻,泛指一切格调不高、没有什么价值、纯粹为了博眼球而存在的新闻。

虽说是如蝇逐臭、如蚁附膻,但在清末民初时,大部分新闻还是很有节操的,新闻人也是不屑于炒作、曝光别人的“家丑”的。某份报纸的创立,常常为一家党派发声,譬如报界“四大金刚”之一的《时报》,就是在康有为、梁启超的资助下创办的。

当初新闻人的洁身自好,也便决定了,即使有男女之事的大新闻出现,比如直到今天还被人津津乐道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件”,彼时报纸的报道,只能用蜻蜓点水来形容。

杨乃武案件发生于1873年年末,约半年之后,鼎鼎大名的《申报》方才姗姗来迟地报道了此案。《申报》报道该案时,没有时效性也就罢了,还无真实性可言,采集的信息多是坊间流言。乃至,连新闻的写作手法也十分无趣,它沿袭的是旧时代文人惯用的手法,隐去地点与姓名,文字则拐弯抹角。就一篇新闻报道来说,远称不上精彩绝伦。

随着时间的推移,报纸开始与文人们联系起来。比如,《时报》就渐渐由“党人报”转向了“文人报”。但这种转变的苗头,引起了梁启超的不满。

最初创刊时,《时报》在发刊词中明确写道:“本报论说以公为主,不偏徇一党之意见。”这句话本来是说着玩玩,但报纸的一代目发行人似乎是个实在人,果然践行了这一宗旨,旋即,惹恼了梁启超。

在给康有为的信件中,梁启超义愤填膺地写道,这么多年,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人,钱都打了水漂,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梁的原文是:“吾党费十余万以办此报,今欲扩张党势之于内地,而此报至不能为我机关,则要来何用?无怪于人之愤愤”)

梁启超因此宣布撤资,《时报》也就濒临破产。为了拯救它,发行人意识到,他们唯有继续放低姿态,后来,也就憋出炒作男女之事的“创意”。

02

民国时期,为了争夺市场,各大报刊可谓各显神通。

《新闻报》在发行量上独占鳌头,旋即被冠以“中国第一大报”;《申报》岂能让对手占尽风光?于是独辟蹊径,采用以报纸的厚度与《新闻报》的发行量抗衡,俨然成为“中国第一厚报”……总之,民国的报刊江湖上演着一番“只要定语足够多,你就是第一”的戏码。

相比之下,被撤资的《时报》就显得十分落寞了。

好在,不久之后,一代目发行人落寞退场,二代目发行人华丽亮相。买下《时报》的那个人名曰黄伯惠,他的外号之一叫“怪咖”,另一个更广为人知的绰号是“黄百万”。

(注:红框内为黄伯惠)

黄家本来就是上海金山县的首富,除了继承偌大的家业,黄伯惠还从当时上海的橡皮股票业务赚了个盆满钵满。除了钱,他简直就一无所有了。

后人记载曰:黄伯惠接手《时报》以来,“每月的亏损即达万元以上”。可见,黄老爷办报纸,不是为了挣几个臭钱,突出的就是“兴趣”俩字。

和今天的影视作品里广告泛滥成灾的情形类似,民国的很多报纸,亦是充斥着广告。林语堂就曾吐槽过《申报》的广告多,看报纸如同“在广告里找新闻”(林的原话是:“且查各版排法,亦纯以广告为本位,以新闻为补充白”)。

正所谓,黄老爷来了,青天就有了。黄伯惠不仅接广告时相对克制,还经常花大手笔给《时报》打广告。

他将报馆搬进一家豪华的大楼,在显眼处,设置大幅的霓虹灯广告,“利用地势之便,就馆屋巅,制就红色招牌,凌空悬挂,炫人耳目”;又与洋人的电车公司洽谈,花费一笔巨资,将上海四马路大新街的电车站改为“时报馆站”。

为了取悦读者,黄伯惠同样操碎了心。

有的读者嫌近来的报纸字儿越来越小,眼睛看得费劲,黄伯惠公开表示坚持用大号字,还非常自信地印了一本宣传册:《<时报>敢请国人阅看之理由》,免费发放给读者。

民国某年,全国运动会在杭州举行。黄老爷再次发动“钞能力”,专门包了一架专机,每天一次,每日清晨将当天的报纸由上海运送到杭州,直接空投至会场,供读者就近阅读。

1927年以来,随着南京国民政府的成立,相关机构对报纸审查的力度越来越严格。于是乎,上海各大报纸刊登的内容变得越来越雷同。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黄老板向早已武装到牙齿的《时报》编辑们下达命令:“凡他报以种种情形不予登载之新闻,时报必单独刊登。”

03

后人赞美黄伯惠曰:自从接手《时报》,他在中国首开“社会新闻”之先河。

但黄伯惠是“黄色新闻”的忠实拥趸,他所发布的“社会新闻”,也即别人不愿报道的内容,总体格调不高,主题往往是:奇闻异事与趣闻传说、火势警情与灾变事故、市井万象与人伦道德、罪恶偷盗与司法诉讼。

以上的“社会新闻”中,尤其以伦理新闻——也就是男女的那点事儿,为《时报》关注的重中之重。

这里不妨引入一个案例。就知名度而言,它肯定不如“杨乃武案件”,但在当时的影响力,因为有《时报》的煽风点火,肯定能秒杀之。

1927年末,上海有男女二青年,男的叫汪世昌、女的叫马振华,两人比邻而居,晨夕相窥,渐渐产生了情愫。是年冬天,汪从窗中向马振华的卧室丢了一封情书。由此,两人正式开始恋爱关系。汪世昌当时在军队服役,经由师长周树人(注:不是鲁迅)做媒,经马振华父亲同意,二人正式订婚。

这本来是一桩美事。怎奈,次年三月份,事情却发生了逆转。一次约会中,汪世昌怀疑马振华不是处子之身,他不好意思问女朋友,竟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经过一番“演算”,同样断言马振华“决非完璧”。

1928年3月16日,汪世昌以北上出师为理由,提出分手,并将两人来往的信件全部退还。当晚,羞愧交加的马振华,身揣那些信件,投江自尽。

事件发生后,《时报》记者火速出动,第一时间取走马振华身上的120余封信件,然后在报纸上进行详细报道。

记者的速度堪比今天的狗仔队,甚至,事件的另一主人公汪世昌,也是通过阅读3月18日的《时报》,方才获悉女友的死讯。

“马振华自杀事件”在当年算是轰动一时的新闻,但《时报》在报道此类事件时,绝不是为了还原事件真相、引发群众的讨论,他们的文章中充斥着重复雷同的案情、无头无尾的报道、情感大于法律的裁定……

有人因此说,阅读他们的报纸,就好比剥洋葱,剥到最后,你会发现,什么也没有找到。

04

马振华的事件,让《时报》尝到甜头。不久之后,他们无师自通学会了该如何利用文字,巧妙地炒作男女之关系。

这些宝贵的经验,体现在新闻报道的方方面面,譬如,写作手法、报道方式、标题制作……

(注:《时报》起的一些标题)

假如诸位生活在还不那么开放的民国,当你在堂堂大报《时报》之上,看到《狐臭能离婚吗?》类似的标题。试问,你会不打开看看么?

《时报》早期的报道,还都是这些较为短小的标题。到了中后期,他们动辄一个标题用四五十字的篇幅,比如这个:《蒋医生之家庭:主仆恋爱,夫妇成水火,种种不良行为,顾全名誉起见不愿宣布,求离异,追赡养!》

“医生”“主仆恋”“离婚”“金钱”……当这几个元素结合起来时,读者岂不发疯似地买报纸?

除了字儿多,他们还善用标点符号,尤其钟情于感叹号。譬如这一个标题:《惹草沾花,少妇控夫,游荡!!暴戾!!》

以及,除了在文章的大标题上下功夫,编辑们还取了很多“别开生面”的小标题。

在《三角恋爱之两幕》一篇报道中,编辑以两个小标题,区分文章中这两幕:其一,吃请茶后肉搏打枪;其二,奸夫淫妇赤身裸体。

请问在座的诸位,有没有兴趣看看当年的这份报道?

有人又说了,这哪里是新闻报道,分明就是写小说呀。恭喜您,答对了。

在《多情公子恋女佣》系列报道中,《时报》的某一篇文章是这样开头的:

“江南三月,孤岛上的空气,还是系绩冬(注:原文如此,大概是寒冬的意思吧)一样肃杀,深秋一样萧瑟。吴增桂和施羲妹(注:男女主人公)的桃色纠纷案,算是给它渗入了一点春的气息……”

虽然标题起得惊悚、内容写得精彩,《时报》大肆进行的这类报道,很多都是所谓“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这类事情并没有多少价值,经过一番包装与炒作,转眼就成了所谓“惊天新闻”。

《时报》获得了流量与销量,但可怜了报道中的女性,经过轮番轰炸的报道,她们不得不接受舆论的评判与公众的审视。就比如“多情公子恋女佣”事件中的女主人公施羲妹,最终被“以妨害风化罪起诉,致使吴增桂诱伤身,要求附带民诉,追偿损失五百元……”

诚然,《时报》有时候也会为可怜的女士发声,但总体而言,受制于时代,批评她们无情无义、污名化她们的文章,占据绝大多数。

回到今天开封王婆的故事,我们发现,在如今的环境下,炒作王婆的方式,少了些险恶的字眼,却呈现得更加“理性”,以及,恶心。

任何人都可以被批评,但在批评之前,请先做好功课,王婆都宣布不得不休息了,却还阴谋论人家“早晚要踏入下一个领域”,还自以为是地说王婆“狂欢容易收场难”……

假如王婆再出来时,竟然选择在大号直播带货了;假设她某天“不火”,黯然退场了……请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讽刺。一切的结果,都是水到渠成的自然选择,而非谁谁谁之前的“神机妙算”。

参考资料:

衷淑英:《民国时期上海现代婚恋观的媒介建构》

陈蓉:《家丑外扬:<时报>逃妻新闻研究》

高翔宇、周雨霏:《性别、媒介与消费:1928年马振华自杀案的社会透视》

李勇军:《试论晚清新闻媒体的社会舆论作用》

(摘编自微信公众号拾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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