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竟 什么是“狐臭”?
其实所谓“狐臭就是”较重的体味,由于黄色人种普遍体味较轻,所以一旦有人体味较重,周围的人就会比较敏感,也因此体味重会被当做一种疾病。
关于狐臭,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有狐臭才是“正常”的,没有狐臭的才是“变态”。
有些人出汗以后会散发出比较明显的味道,有些人却似乎味道很轻。正如开头提到的,有“狐臭”的根本不是少数人,因为散发出味道是我们由古至今与生俱来的“技能”。在动物界,体味包含有交流用的信息素,有很大作用,所以大多数动物都有。当然,在人类开始使用语言之后,体味交流就不那么重要了。
可以这么说,有体味说明我们还保留着祖先的基因。少数没有体味的人,则是基因突变的后代,属于“变种人”。中国人就是在千万次基因突变后,幸运地逃脱了“狐臭”的命运,在华北中原地区的人口中,约99%的人都没有“狐臭”。
除了中国人,韩国人也是大约99%的人没有“狐臭”,在日本,只有约84%的人没有“狐臭”。
狐臭是怎么来的呢?
是汗液的臭味吗?
其实不是的,人体的汗腺分为两种:一种是占比约90%的小汗腺,遍布全身,排汗较少,一般来说是没有味道的。另一种是大汗腺,又被称为顶浆腺,集中分布在腋下、胯下、乳晕、外耳道内,大汗腺排出的汗中还包含各种蛋白质和脂肪酸。
但是,蛋白质和脂肪酸本身并不臭,这些物质经皮肤上的细菌分解后,就会发出一种酸味,以致跟狐狸身体相近的恶臭。这些分泌物被体表的细菌分解以后产生的物质才散发出臭味。除此以外,如果有一些物质也可以通过汗腺分泌出来产生臭味,比如大蒜、砷剂。
所以!产狐臭的元凶其实是细菌!
既然狐臭是因为细菌分解分泌物产生的,那每个人都有汗腺,也不可能有人身上没有细菌为什么有些人出汗时的味道很臭,而有些人出汗却是香的呢?
看起来一种是香味一种是臭味,其实是一样的原理。所谓“狐臭”就是体味,体味淡了就是香的,浓了就臭了,哪怕大便中的粪臭素稀释之后也会变成可以用来做香水的花香味。中国古诗中形容女子体香“香汗薄衫凉,凉衫薄汗香”,也是穿薄衫才会“薄汗香”,要是裹着一身大花袄满头大汗,换谁也得是“厚汗臭”。
何况现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是香香的,就算是“臭男人”,每天用香香的护肤品腌入味,也能变成“香汉子”。
知道了狐臭是怎么产生的,
那狐臭到底要怎么消除呢?
NO.1
注意腋下部位的清洁卫生:减少细菌的繁殖,异味自然就会跟着减少。
NO.2
刮除或是剪短腋毛:细菌容易在毛发多的地方滋生。
NO.3
少吃辛辣或是刺激性的饮食:如,辣椒、大蒜、洋葱、咖啡、酒等,这些饮食会刺激汗腺增加分泌。
NO.4
腋下制汗剂或是除臭剂的使用:除臭剂可以减少异味,制汗剂比除臭剂有效,因为它可直接减少局部的汗液分泌,进而阻断异味的产生;不过两者对严重的狐臭患者皆可能效果不好,且无法根治,需一再重复使用。
NO.5
手术切除腋下的汗腺:若以上方法皆无法获得满意的效果,可以考虑接受手术治疗;这是能够根治的方法。把腋下的汗腺,尤其是大汗腺彻底切除,自然就根除了狐臭的祸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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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 臭
不必害怕!
狐臭其实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如果感到影响到日常生活或者造成了心理负担,积极进行针对治疗,多用止汗露、除臭剂等具有抑菌、抑汗、防臭效果的外用药物即可,再严重者,采取合适的手术措施即可。
当然,即使病症治好了也要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注意清洁卫生,用积极的心态面对生活。
本兔之前在澳洲的本土超市打过工,除了澳洲白人同事之外,还有不少同事来自其他国家,几乎涵盖了各个人种。因为干的工作是上货的体力活,跟其他同事一起工作的时间久了本兔就发现一个问题:除了我以外,其他同事体味普遍很重,就是中国人称之为狐臭的那种刺鼻味道。
之所以说是一起工作久了才发现,是因为大部分同事刚开始干活的时候都是香喷喷或者没有异味的状态(一个白人同事除外,他不干活的时候也是香飘十里,仿佛从来没洗过澡),但他们只要工作两三个小时大量出汗之后,那潜藏在香味下的浓重体味就再也掩盖不住。这种现象几乎发生在我之外的所有白人和南亚人同事身上,一度令我很是费解。
本兔的超市工作照
联想到曾经在国外公共交通工具上和体育馆中的多次刺鼻经历,本兔发现体味重(狐臭)在外国人身上应该是个普遍现象。而在中国,狐臭这种现象,甚至一度被当成一种顽疾来治疗,大家可以回想一下曾经贴得满电线杆都是的治疗狐臭和XX的小广告,原因就是狐臭在中国人身上是个较小概率事件,小到被大家认为这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其实,放在中国人群体中,有狐臭确实是“不正常”的,但如若放在全人类群体中,狐臭发生率超低的中国人群体才是真正的“不正常”。以至于不了解中国人的很多外国人,也认为中国人跟他们一样,普遍具有浓重的体味。
曾经被XX小广告支配的恐惧,升级成了莆X系医院
不过,需要强调的是,狐臭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人体的自然现象。
其实,每个人都是有体味的,只不过有轻有重,重的那些会产生强烈的刺鼻感,因其与狐狸肛门排出的气味相似,所以中国人俗称为狐臭。但是欧洲人可能觉得这种强烈体味与山羊的膻味较为相似,所以英语中的狐臭(Hircismus)一词来源于拉丁语 “Hircus”,意思是山羊(goat)。
狐臭的族群分布
在原始时期的人类族群中,狐臭其实是一个普遍现象,可以说当时的人类都有狐臭。因为在缺乏有效交流手段的时候,气味可以充当一个信息的载体,但当人类发展出语言之后,气味的交流作用就被逐渐弱化了,因为语言传递信息的能力比气味要强多了。此后,强烈的体味在人类社会普遍不被认为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气味。
根据调查,在当今世界的大部分人类族群中,狐臭仍然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但是中国人却会认为这个破调查有问题,什么时候狐臭成为中国人的普遍特征了?
为什么中国人与外国人的狐臭认知会有这么大的差异?因为,中国人在人类的狐臭领域是一个“异类”。
来看一组数据:
黑人的狐臭发生率为99.5%(百里不挑一),白人的狐臭发生率约为90%(十仅存一),而中国人的狐臭发生率低于5%,北方汉族人的狐臭发生率更是低于1%。
黑色柱代表产生体臭的G型等位基因在各个族群中的发生频率
这组数据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遮盖体味的除臭剂(体香剂或体香露)这种物品在国外超市会摆满一整个货架,而在中国超市却难觅踪影。就像商人想把梳子卖给和尚一样,要求大部分消费者去消费一个不需要的物品,确实很难,因为绝大部分中国人没有这个需求,甚至都不知道有这种商品存在。
国外种类繁多的体香露常常占满一整排货架
为什么以中国人为主的东亚人体味轻,而其他族群的体味重呢?
人体出汗带出的分泌物被细菌分解所产生的气味,是人体体味的主要来源。人体有三种类型的汗腺:小汗腺,大汗腺和皮脂腺。人类从出生开始就存在小汗腺,而大汗腺和皮脂腺一般会在青春期时被激活。体味的产生,主要跟分泌浓稠汗液的大汗腺有关。
狐臭成因
因为基因突变,东亚人种的大汗腺普遍不发达,因此浓稠汗液分泌得较少,细菌分解汗液后体味也不明显;其他未发生基因突变的人种,大汗腺普遍发达,浓稠汗液分泌较多,这种浓稠汗液呈淡黄色,脂肪酸含量高,所以经皮肤表面的细菌(主要是葡萄球菌)分解后产生的异味较为强烈。
需要说明的是,虽然体味大小跟后天的饮食结构也有关系,但是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大汗腺发达与否,也就是先天因素才是主导。
为什么大汗腺有发达和不发达的区别?
因为在大约四万年前,迁徙中的东亚人种祖先的16号染色体上的ABCC11基因中的538位碱基发生了突变,突变导致了大汗腺分泌减少。可能因为出汗变少,更加适应寒冷气候,有遗传优势,所以经过4万年的自然选择,去除狐臭的突变基因在东亚范围内成为了主流,狐臭基因反而成了极少数。从此,中国人逃脱了终日生活在狐臭当中的日子,而其他人类族群至今仍在享受着鼻尖上的味道。于是其他族群痛定思痛,发明出了香水和体香露,并推广开来。
狐臭还能用于考古?
强烈的体味虽然无法令人欣赏,但是,在考古学家眼中,狐臭对研究人类族群迁徙还是十分有帮助的。借助分子人类学,科学家们通过分析ABCC11基因的突变在人类族群中的分布状况,可以追踪携带不同基因族群的迁徙。例如,16%的日本人有狐臭,有狐臭的人集中在日本的原住民阿伊努人中,而在和族中却不显著,这可能说明二者的不同起源。
有狐臭怎么办?
大部分外国人普遍有狐臭,但是外国并不是到处都能闻到狐臭,起码在发达国家不是。他们应对狐臭的有效方式就是常备体香露(deodorant),时不时就拿出来往腋下和大腿根喷一喷、抹一抹。虽然狐臭在中国人中发生频率不高,但是乘以庞大人数之后就发现强烈体味仍然困扰着不少人。所以,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正确地使用体香露。得益于信息通畅物流发达,体香露这种商品可以很轻松的在网上购买,勤洗澡、勤使用,可方便解除朋友们此方面的烦恼。
狐臭发生部位
另外,不要再听信各路来历不明的小广告忽悠你治疗狐臭了,狐臭就是一种自然的人体特征。严格来说人人都有体味,也即人人都有狐臭,大家平时所说的“没狐臭”只是一种习惯性的说法,其实只是体味比较淡而已,它和有狐臭并不是绝对的区别,没有人是完全没有体味的。有困扰的朋友,只要正确认识狐臭,处理方法得当,其实可以完全不影响到正常生活。
ABCC11基因突变的副作用
当然,看到这里的诸位“变种人”先别忙着笑出声,不要单纯的认为ABCC11基因突变是一个上天恩赐的天赋优势,别忘了,硬币是有两面的。
大汗腺可不仅仅分布在腋下胯下,还会分布在外耳道和乳晕。乳腺也是大汗腺的一种变体,乳腺发达与乳汁分泌成正相关,所以拥有狐臭的女性一般来说奶水更充足。因此,研究显示,在“变种人”云集的亚洲产妇中,奶水不足的发生率显著大于普遍狐臭的西方产妇,而奶水不足这口黑锅恰恰应该扣在去除狐臭的基因突变头上。
此外,ABCC11基因中的突变还与一个显著的人体特征有关:干性耳垢和油性耳垢(湿耳垢)。多数情况下,干性耳垢与体味轻呈正相关,油性耳垢与体味重呈正相关,但是,耳垢类型与体味轻重并不是完全对应的关系。
蓝色占比越高代表油性耳垢比例越大
大多数中国人掏耳朵都用挖耳勺,但是外国人不用挖耳勺而是用棉签。因为大部分中国人是干性耳垢,用耳勺挖着方便,而油性耳垢是黏黏湿湿的,不能用勺子挖,只能用棉签搅和一下沾出来。不过,无论干湿耳垢,一般医生都不建议使用棉花棒或挖耳勺清除耳垢,以免耳道造成损伤。
作为一个干性耳垢的华北人,本兔之前一直不理解为啥会有人用棉签掏耳朵,自从知道油性耳垢的存在,才终于明白了。同样的,外国人也大多都不知道干性耳垢的存在,他们大多还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是耳朵咕嘟嘟的冒油,还可能一不小心就结成耳蜡。
小结
狐臭在国外是一种普遍的人体现象,原因是大汗腺发达导致分泌的浓稠汗液被细菌分解产生强烈刺鼻的气味。
中国人狐臭发生频率很低,是因为基因突变导致大汗腺不发达,所以体味很轻,但这个突变也造成了一定的副作用,就是奶水可能会不足。
不要听信小广告忽悠你治疗狐臭,狐臭不是病,完全可以通过合理使用体香露摆脱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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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锺书、陈寅恪喜谈秽亵事。这个判断,凡熟悉钱陈的人都大体认可。《围城》里方鸿渐海外归来,到中学演讲,开口即是鸦片梅毒,钱锺书《容安馆札记》涉此类事极多。陈寅恪也有这个趣味。记得有则学林掌故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朱延丰参加毕业考试后,陈寅恪问朱延丰考得如何,延丰以为还不错,陈笑曰:“恐不一定。当时还准备一题,后觉恐较难,故未问,即中古时老僧大解后如何洁身。”延丰未作声,另一学生邵循正回答:“据律藏,用布拭净。老僧用后之布,小僧为之洗涤。”陈初闻未语,后深表赞许。虽属学林掌故,但此类事放在陈寅恪身上一般不错。其它如“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也是陈寅恪专门谈过的问题。陈寅恪《论再生缘》起始即说自己少喜读小说,“虽至鄙陋者亦取寓目”。钱锺书和陈寅恪均是中国大学者中喜读小说之人,而小说叙述最不忌繁杂芜秽,他们共同的趣味可能由此产生。
《容安馆札记》
狐臭的雅称“愠羝”,钱锺书、陈寅恪都专门谈过此事。《围城》里有个细节:
唐小姐坐在苏小姐和沈先生坐位中间的一个绣垫上,鸿渐孤零零地近太太坐了。一坐下去,他后悔无及,因为沈太太身上有一股味道,文言里的雅称跟古罗马成语都借羊来比喻:“愠羝。”这暖烘烘的味道,搀了脂粉香和花香,熏得方鸿渐泛胃,又不好意思抽烟解秽。心里想这真是从法国新回来的女人,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都带到中国来了,可见巴黎大而天下小。(《围城》第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
钱锺书后来在《容安馆札记》中又多提此事,并引述了许多西文资料。他读马提亚尔(Martial)讽刺诗提到形容薇图斯蒂拉(Vetustilla)丑状时说:“气味类母羊之夫”,并引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考“狐臭”当作“胡臭”,即《北里志》所谓“愠羝”。还指出胡侍《真珠船》卷六袭之,认为“吾国古人正亦以羝羊为比”。然后引梁山舟《频罗庵遗集》卷十四《直语补证‧狐骚》条,标出《山海经‧北山经》中曾说:“食之不骄”后的注认为:“或作骚,臭也。”并说梁玉绳《瞥记》卷七也有同样的说法。钱锺书同时又引《杂阿含经》卷四十天帝释败阿修罗一段中异仙人所说偈言:“今此诸牟尼,出家来日久。腋下流汗臭,莫顺坐风下。千眼可移坐,此臭不可堪。”钱锺书还提到《别译》卷三中有:“我身久出家,腋下有臭气。风吹向汝去,移避就南坐。如此诸臭气,诸天所不堪。”钱锺书同时指出《春渚纪闻》卷一中说黄山谷曾患腋气,还说钱饮光《藏山阁诗存》卷十二《南海竹枝词‧之五》有个自注:“粤女多腋气,谓之‘袖儿香’,媒氏以罗巾拭腋送客,验其有无”,同时引俞蛟《潮嘉风月记》说:“纽儿儿肤发光腻,眉目韶秀,惜有腋气。遇燕集酒酣,辄熏满坐,往往有掩鼻去者。独周海庐与昵。余拈《黄金缕》调之曰:‘百合香浓熏莫透,知君爱嗅狐骚臭。’海庐大惭。”钱锺书认为,汗臭最难忍,他再引孔平仲《谈苑》史料:“余靖不修饰,尝盛暑有谏,上入内云:‘被一汗臭汉熏杀,喷唾在吾面上。’”钱锺书最后抄出希腊诗人关于腋气的史料。(本段借用“视昔犹今”新浪博客《容安馆札记》释读文字。此君将《容安馆札记》全部释读并公之于众,功莫大焉!)
《寒柳堂集》
1937年,陈寅恪有一篇幅名文《狐臭与胡臭》。陈寅恪认为,腋气本由西胡种人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倘仍以胡为名,自宜有人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若所推测者不谬。”(《寒柳堂集》第14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陈寅恪最后结论是“胡臭”一名较之“狐臭”更早且正确。他同时指出,考论我国中古时代西胡人种者,止以高鼻深目多须为特征是不够的,还应当注意腋气。
陈寅恪此文一个明显特点是不引常见书中的史料,而专引中国医书,如巢元方《诸病源候总论》、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方》和李时珍《本草纲目》。另外涉及崔令钦《教坊记》、何光远《鉴诫录》。
《狐臭与胡臭》初刊于1937年,钱锺书1938年由法国归来,按常理推测,钱锺书应该读过陈寅恪此文。《围城》1947年在上海初版,书中提到“愠羝”,后《容安馆札记》中又搜罗相关史料,但没有提到陈寅恪的文章,凡陈文引过的书,钱锺书一概不提,似乎是有意扩充陈文的史料,同时特别指出《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已考“狐臭”当作“胡臭”,此论与陈寅恪看法相同。这个顺手的史料中可能暗含一点对陈文灵感和原创性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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