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目录：

• 1、盘点8味由粪便制成的中药，是“变废为宝”还是“愚昧无知”？
• 2、这三种中药来自粪便，知道了都会叹服古人的智慧
• 3、破迷开悟侃烦恼（二八六）

盘点8味由粪便制成的中药，是“变废为宝”还是“愚昧无知”？

药物是协助人们战胜疾病的武器，目前我们所使用的药物，有西药和中药两个大类，其中西药基本靠人工合成萃取，中药来自世间万物，经各种炮制手段制作完成。植物、动物、矿物，占了中草药的绝大多数。

但你可知道，从古到今，我们所使用的一些中药、中成药里，含有人或动物的排泄物，也就是“粪便”。粪便入药疗疾祛病，它们有的是方剂的主药，有的是中成药不可或缺的部分，有的成为地理标志产物，刷新了现代人的认知。

人们观念中，无论何种排泄物，都是脏、污、秽的代名词，要么弃之不用，要么在乡下成为肥料。但如果粪便还能入药，再经历一次人体吸收、治病的“奇幻之旅”，可能会转不过弯来。用现代医学眼光看，这是“变废为宝”还是“愚昧无知”？

先把8味由粪便制成的中药、中成药亮亮相：

1、蚕砂——蚕宝宝的粪便。

养蚕是一些地方主要经济来源，很多小学生有过养蚕的经历，那么，蚕所排泄的粪便，干燥后就可入药，叫“蚕砂”。

蚕砂味甘、性温，归脾、胃、肝经。《本草纲目》记载功效有祛风燥湿，和胃定痛活血等。有的地方专门收集蚕砂，掺入枕头里，作为安眠、明目、清肝的良药。

清代防治霍乱，专门用蚕砂配制了“蚕矢汤”，近现代用蚕砂与陈皮、竹茹配伍，治风寒感冒。

2、夜明砂——蝙蝠的粪便。

蝙蝠又叫天鼠，粪便别称“天鼠屎”，古代还有石肝、黑砂星等名称。据《本草纲目》记载，与夜明砂有关的验方达14个。

夜明砂味辛、性寒，古人除了用夜明砂治眼病，还用于治面瘫、惊悸、疳积、狐臭等。现代中成药黄连羊肝丸，含有夜明砂成分，不过在2020年版的药典中被移除。

3、望月砂——兔子的粪便。

兔子自从神话中抱上嫦娥这个大腿后，提到月亮就会想起玉兔，望月砂作为兔子粪便的别称，挺贴切的。

望月砂在《本草纲目》有验方7个，其性寒、味辛，古人用于杀虫、治眼病、痔疮等，还用于解毒。现代没有中成药应用望月砂了，但民间有偏方用其治便秘。

4、五灵脂——鼯鼠的粪便。

鼯鼠，是在太行山区多见的动物，又叫寒号鸟。《本草纲目》中记载五灵脂的验方很多，超过30个。

五灵脂，味甘、性温，归肝经，用于治心腹气冷、小儿疳积、女子雪崩、消渴病、疟疾等，用途很广。五灵脂目前仍大量应用于中医临床，如方剂五灵脂散、失笑散，中成药宽中顺气丸、沉香舒气丸、紫金丸等等。

5、鸡矢白——家鸡的粪便。

鸡粪作为粪便类入药，历代医书记载最多，方剂最多，得益于鸡禽最早也最经常与人类相伴，吉庆和祭祀必用鸡禽。

鸡粪味寒、无毒，最早记载鸡粪入药的是《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肘后备急方》、《金匮要略》、《本草纲目》也有不少验方。

鸡粪用于治消渴病、伤寒、遗尿、中风、破伤风、小儿夜哭等，且要挑选雄鸡粪，白鸡乌骨的最好，鸡粪需阴干入药，配酒服用。

6、六一泥——蚯蚓的粪便。

蚯蚓，很多人不陌生，近期南方多雨，路边常见，而钓友更是熟悉。

蚯蚓的粪便，又叫地龙粪、蚯蚓泥等，其味酸、性寒，古人用来治疗痢疾、无名肿毒、疟疾等，《本草纲目》中记载的验方达22个。

现代，蚯蚓粪主要用于种植，而蚯蚓干，则成为珍贵药材，每公斤价格超280元。

7、人中黄（白）——人的大小便结晶。

现代医院专门和人的排泄物打交道的，主要是检验机构、肛肠/泌尿科。古人称人的大便为还元水、黄龙汤等，久结在厕所里的黄色沉淀物，就是人中黄，用于治疗痢疾、结核病等。而人的小便，凝结在尿缸边上的结晶，为人中白、人尿白，可泻中焦、下焦之火。

现代中成药双料喉风散，里面就有人中白成分。

8、回龙汤——幼童的小便。

幼童的小便，又称童子尿，古人认为，童子尿一般是幼龄4—8岁小孩的小便，是一味药引，可助镇咳、治头痛，有明目润肤的作用。

浙江某地闻名的“童子尿蛋”，是当地的特色美食，而且入选了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中医古籍浩如烟海，还有很多动物粪便入药的记载，包括苗医、蒙医、藏医等少数民族治病，也有粪便入药的方剂。

能入药的粪便类中药，通常古人会有一个诗意的名字。用现代的目光审视，尤其是从细菌、微生物、卫生等角度，可能中医粪便入药，是“不可理喻”的行为，但这恰恰体现了中医药的集大成和智慧。

要说中医专门挑一些污秽的东西入药，有失偏颇，西方也有类似的“骚操作”，现代比如昂贵的饮品、用麝香猫排泄物制成的“猫屎咖啡”，不少人还念念不忘。

不得不提的是《本草纲目》，有人认为它记载了“大量糟粕”，这可能是曲解了李时珍的本意了。他撰写该书的目的，是把当时已知的所有说法、做法、用法都记下来，尽量不遗漏，功用待后人完善或评价。只不过近现代重新编撰《本草纲目》，删除了一些被认为是过时、谬误的记载。实话说，《本草纲目》更像是李时珍留给后人难得的“百科全书”。

各类粪便入药，古人不知其意，但知道其管用，所以不吝使用。现代看来，可能是运用了“细菌”的力量，即肠道益生菌，让菌群保持适当的数量，成为健康的助推。但粪便中含有大量沙门氏菌、隐球菌、病毒，处理不好，使用不当，有感染、加重病情的风险。

这三种中药来自粪便，知道了都会叹服古人的智慧

人类治疗疾病的武器中最重要的就是药物，目前临床上使用的药物多是西药和中药，西药大部分是靠人工合成萃取而来，而中药则来自世间万物，有各种草根、树皮等植物炮制而成，也有动物皮毛、内脏等提取炼化，更有各种矿物矿石等。

但你可知道，从古至今我们所使用的很多中药里，含有人或动物的排泄物，也就是“粪便”，也能入药治病，它们有的是方剂的主药，有的是中成药里不可或缺的部分，刷新了现代人的认知！

望月砂——兔兔的粪便

兔子自从搭上神话中嫦娥的玉兔后便被人们传的具有浓厚的神话色彩，望月砂作为兔子粪便的名称还是十分贴切的，望月砂是兔科兔属东北兔和华南兔等野兔的干燥粪便，味辛性寒，归肝肺经，可以去翳明目、解毒杀虫。据《本草纲目》中记载其验方有7个，古人常用于杀虫、治眼病、痔疮、解毒，民间有偏方用其治便秘，现代已经没有中成药应用望月砂了。

蚕砂——蚕宝宝的粪便

养蚕是江南地区很多地方的主要经济来源，很多朋友小时候都可能有过养蚕的经历，蚕宝宝排泄的粪便干燥后就可入药，常于每年6至8月收集二眠到三眠时的粪便，中药将其称之为“蚕砂”。蚕砂味甘、性温，归胃肝经，是很好的安眠、明目、清肝的良药。

据《本草纲目》记载蚕砂具有祛风燥湿、和胃定痛活血的功效，因此有些地方的人专门收集蚕砂将其掺入枕头里，睡觉时枕着使用可以改善睡眠。古代用蚕砂配制蚕矢汤可以防治霍乱，近现代用蚕砂与陈皮、竹茹配伍可以治疗风寒感冒。

夜明砂——蝙蝠的粪便

蝙蝠又名天鼠，粪便又称“天鼠屎”，古代还有石肝、黑砂星等别名，夜明砂味辛、性寒，归肝经，古人除了用夜明砂治眼病外，还常用于治疗面瘫、惊悸、疳积、狐臭等，现代常用于清肝明目，散瘀消积。据《本草纲目》记载与夜明砂有关的验方可达14个，不过近些年由于很多因素导致很多含有夜明砂的方剂从药典里移除。

总结

中医古籍浩如烟海，还有很多动物粪便入药的记载，包括苗医、藏医、蒙医等少数民族的治病名方中也有粪便入药的方剂。从现代目光审视，尤其是从细菌、微生物等角度看，中医中粪便入药体现了中医药集大成的智慧和古人的聪明才智。

参考文献：

[1]吕娟.浅议动物粪便类药物在临床中的应用[J].现代中医药,2008(05):85-86.

[2]可供再生利用的资源──动物粪便成为名贵中药[J].中国物资再生,1994(03):22.

破迷开悟侃烦恼（二八六）

发现在于善观察

——读李时珍感悟之十

标题导读：蛛蜂之战的意外发现◎苔藓的前生后世◎微小但并不卑贱◎延展妙用长见识

学问之道贵观察。只有善于观察，才能揭开未知世界的奧秘，才能洞悉事物的本质和规律，才能让美好的夙愿变为现实。

在李时珍看来，观察是一种理性的思维方式，亦是寻求真知的一种途径。书上得来终觉浅，欲要探究竟，处处细观察。

蛛蜂之战的意外发现

与其说，观察是一门学问，不如说是一种艺术。有意观察，或许一无所获；偶然邂逅，也许满载而归。要得细观必有得，时时做个有心人。

蛛迹寻踪

那一天，李时珍采药南山下，觉得有些累了，便背倚大树小歇一会。

枝间那张硕大的蜘蛛网引起了他的注意，网上黏满密密麻麻的蚊虫，蜘蛛正忙着收拾送上门的美食。

出于职业使然，深山老林中的一草一木，一鳞一虫，李时珍都会联想到它的药用价值。

就拿眼前的蜘蛛来说吧，《本草纲目》在“虫部”就记载：微寒，有小毒，可治疳积、疮肿、脱肛、狐臭、鼻炎以及中风惊、咽喉炎。

蛛网具有止血、消疣赘的功效，主治吐血、血瘤、疣赘、痔瘘等症。

令李时珍没有想到的是，他发现的隆头蛛，是中国人最先认识的一个蜘蛛新品种，五百年后被中科院动物研究所的专家冠名“李时珍隆头蛛”。

李时珍目不转睛地盯着蛛网看得正入神，神经突然紧绷起来：一只黄蜂误撞蛛网上，嗡嗡的悲鸣声招惹来蜘蛛。黄蜂虽然翅膀和四肢被黏得动弹不得，但也不肯坐以待毙，卯足了劲儿竖起尾针，朝着蜘蛛后背蛰刺过去。黄蜂殊死一搏，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中毒的蜘蛛奄奄一息，再没力气收拾黄蜂，吃力地顺着游丝落到地面。

“受伤的蜘蛛到底要出啥幺蛾子？”李时珍见状，一骨碌站起身来，跟踪察看蜘蛛意欲何处。

这刻儿，只见蜘蛛跌跌撞撞爬到不远处的一片青苔上，在上面打起滚儿来，一直把那块苔藓凿出一个小凹坑。然后，抖擞精神顺着原路攀上蛛网，津津有味地享用起黄蜂美餐来。

触类旁通

在观察领域中，机遇只偏爱那种有准备的头脑。蜘蛛死里逃生，激发了李时珍的灵感：“难道苔藓能解蜂毒？”

“青苔依空墙，蜘蛛网四屋”。不久，李时珍的感知在人体得到了验证。

邻家有个小淘气上树捅马蜂窝，惹怒了蜂群，被蜇得鼻青眼肿，痛得喊爹呼娘。

大人带着孩子向李时珍求治，李时珍让家长从河边捞了一把苔藓，捣烂后敷在马蜂蜇过的地方。料不到一个时辰，孩子肿痛就减轻了，第二天又蹦蹦跳跳玩耍了。

过了几天，有个小伙子向李时珍求救，他的老父上山砍柴，不小心被毒蝎蜇了脚，整个小腿又红又肿，摸上去热得发烫。

观察与经验和谐地应用到生活中就是智慧。李时珍思忖道：苔藓既然可以治疗蜂毒，那么，对蝎毒是否灵验？

李时珍照例嘱咐小伙子采来苔藓，敷到老父的患处。后来验证，苔藓同样可解蝎毒。

苔藓的前生后世

李时珍深懂得，医药研究不仅需要善于观察，更需要理性思考，从而获得鲜活且丰富的知识，探求继而发现大自然的奧秘。

寻根究底

苔藓，色泽翠绿，茎细如丝，可如毛发一般附着在山石、池塘、屋瓦、颓墙、湿地。通称青苔，也称苔衣。

从植物学视觉看，“苔”与“藓”属于不同植物家族，最初也是有所区分的。

“苔”最早见于东汉许慎《说文解字》；而“藓”最早出现在西晋时期崔豹撰的《古今注》中。因为两者外貌有许多极相似的地方，所以唐代时常常把它们相提并论，故而，“苔藓”一词流传至今。

唐代诗人李白《长干行二首》：“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宋朝诗人赵师秀《大慈道》诗：“青苔生满路，人迹至应稀”。

这些诗句道出了苔藓一大特点，即多生长在阴暗潮湿、人迹罕见之处，是一种极不起眼却极富生趣的植物。

苔藓是植物界的拓荒者。科学家曾在岩石中发现极微小的苔藓植物化石，从而得知，苔藓植物在距今5亿年前就出现了，即与三叶虫同时期，比恐龙出现还早。生物学家说，没有苔藓植物，就不会有日后如此丰富多彩的陆地生命世界。

诗咏绿苔

不曾想到，不足为奇的苔藓，竟然撩拨起历代文人墨客的兴致，吟咏苔藓的佳句层出不穷，还被赋予淡泊明志，坚强向上的形象。

白居易：“不堪红叶青苔地，又是凉风暮雨天”。诗意是，青苔地上落满红叶，秋天悲凉气氛实在令人不堪忍受。

刘禹锡在千古名篇《陋室铭》中有这样诗句：“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其意是，长在台阶上的苔痕颜色碧绿，草色青葱，映入帘中。

袁枚所作《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尤其后两句，品读起来非常励志，激励人们虽处逆境，也不要放弃对梦想的追求。

除此，王维、杜牧、罗隐、王安石、苏东坡等著名诗人都有咏苔藓的名句。据说，在全唐诗48900首诗歌中，涉及青苔的诗句就达1500首。

微小但不卑贱

苔藓生得好怪，无根无花又无种子，宁静无争。只有行业人士读懂它，微小的身躯却蕴蓄顽强的生命力。故而，仅仅观察其表象，极易被迷惑，被误判，被鄙视。

早在500多年前，李时珍就看重苔藓的药食两用价值，令今人不得不佩服其非凡的观察力。

医家良方

《本草纲目》记载苔藓的药用价值：“气味甘浚，无毒，主治热壅、鼻衄、骨热烦败，通大小便”。还有治疗火伤、痔疮出血的功效。并说，烧末吹鼻，止衄血；汤浸捣，敷手背肿痛。

后人根据《本草纲目》收录的苔藓植物“土马鬃”，确认为是金发藓，有败热解毒作用。全草，能乌发、活血，止血。

李时珍在著作中，还收录了南宋洪迈志怪集《夷坚志》的一则传奇故事。河南寺庙有个僧人“尽患瘿疾”，痛不堪言。洛阳寺院一位懂医术的老僧教他，“每食取苔脯同餐”，数月之后，那位病僧脖子上的肉瘤便消除了。后来，人们乃知苔藓“能除是疾也”。

餐桌美味

“青苔亦可作脯食”之说，见于陶弘景《名医别录》。遥想当年，曾国荃围困天京（今南京)二年多，城内断了粮食，洪秀全偕全体将士，被迫捞取河道的苔藓充饥。

更多的时候，不起眼的苔藓竟可幻化出彩的舌尖意境。

苔藓向来是傣族人家餐桌上特有的风味，也是招待贵客的佳肴。当地人选用春季江水岩石上的青苔，捞取晾干再用竹篾串起来，随吃随取。厚的用油煎，薄的用火烤，揉为碎末，用糯米团或腊肉蘸着吃，鲜美酥脆，口齿留香。

现代营养学揭示，苔藓富含叶绿素、叶黄素、胡萝卜素，以及人体需要的多种微量元素，是一种绿色纯天然保健食品，可改善消化功能，同时治疗腹胀、腹痛等病症。

悠久苔纸

以苔藓造纸，最早见于西晋张华的《博物志》。这种纸张有多种称谓，古称陟厘，通称笞纸，又名苔笺。东晋王嘉在《拾遗记》对该纸外观、用料、产地均作了较为详细描述。

许多著名文人都在作品中提及苔纸。陈子昂在赋中云：“道逢真人升玄子，授以宝书青苔纸”。王勃在文中道：“金门献纳，纵麟笔于苔笺”。王安石在《王荆公诗注》写到：“陟厘，乃水中苔，今取以为纸，名苔纸，见《本草》草部。”

延展妙用长见识

李时珍长期细观苔藓，不仅是为了开阔视野，研究药性，发现功效，更多的则是为了服务人们的健康生活。

当今，人们已走出苔藓药食两用及造纸的小圈子，深度开发，延展功能，正在迈步跨向更加广阔的创新天地。

水土保持。苔藓吸取水分是自身的15—20倍，可防止水土流失；它分泌酸性物质，溶解岩石表层，促进土壤形成。

遮阳保湿。基于苔藓的保水性能，园艺上用于包装运输新鲜苗木，或播种后覆盖秧苗，以免水分蒸发。

充当肥料。泥炭藓形成的泥炭，可作燃料及肥料。

监测污染。苔藓叶子缺少保护性角质层，很容易被空气中的有毒气体侵害。故此，人们用于检测空气质量。

美化环境。将苔藓应用于公园绿化，家庭园艺乃至办公桌的小盆景，可营造出优雅别致的植物景观，陶冶性情，养目养心。

美容养颜。苔藓含有丰富的维生素B、C，可加快面部血液循环，促进毒素排出，有效消除色斑，防止黑色素沉淀。

丑鄙曝光。苔藓既有长处就有短板。西汉刘安在《淮南子》说到：“穷谷之污，生以青苔”。高诱注：“青苔，水垢也”。由此可见，古人早在遙远的二千多年前，就已发现青苔的危害一面。

现代环保专家亦证实，此说确有科学道理：苔藓密集丛生，势必争夺其它藻类生存空间，并消耗池塘中的养料，致使水质变差，当鱼虾蟹苗游入其中，或被乱丝缠死，或因缺氧而亡。

大自然因苔藓而异彩纷呈，亦因青苔的弊害而大伤脑筋。

世事洞明皆学问。相信通过深入观察，理性分析，定会寻到扬长避短的高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