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干脆花大价钱把秦军请过来算了,给他一个教授或者是主任的头衔,还怕他不来么。”一个老教授直接道。
其他人听了后也是暗暗点头,当下他们的确没有很好的方法去对付秦军,要是明面上直接就能把人请过来自然是最好的。
钱鈞听到这个方法觉得可行性不高,他和院长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翳,显然是准备搞一些暗地里的动作了。
会议结束后一行人便散去,最后只有院长和钱鈞留了下来,两人单独找了一个地方吃饭,胡雄率先问道:“老钱,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要把秦军招安的难度很大,到时候看吧,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才去另外的办法了。”钱鈞吃了一口菜,低声道。
“哦,不急,明天我先派人出面看看,现在先吃菜,吃菜。”胡雄显然也听懂了对方的弦外之音,两只老狐狸干了一杯,显然已经达成了共识。
此刻医馆内,秦军和廖琪琪两人在按摩室内,倒是让秦军有些把持不住。
其实现在廖琪琪身上的狐臭已经很淡了,不把脸贴在皮肤上几乎闻不到,今天秦军也是做一个收尾工作,将胎毒彻底除去。
“秦军你能不能快点,一直磨叽什么。”廖琪琪的脾气十分火爆。
秦军强心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提起精神,手中的银针快速扎在了廖琪琪的肩部和腋下,廖琪琪看到秦军动手后也是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秦军的银针扎下去之后一股熟悉的狐臭开始在按摩室内蔓延,然后秦军慢慢收针,每一个银针拔出来的位置能够清晰地看见银针变黑,一滴滴黑色的液体出现在扎针的位置。
秦军收针之后取过一旁的黑色糊状物质,均匀地涂抹在刚刚扎针的位置,此刻空气中的狐臭更浓郁了,不过秦军却没有皱眉。
等再过一会,他讲黑色的糊状物质抹去,丢在一旁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内,捆扎好了之后便道:“我再下针看看有没有胎毒残留。”
说着用一根根银针扎在腋下位置,过了一会后再取出,银针洁净如新,当即秦军就激动道:“你的狐臭已经没有了!”
廖琪琪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高兴的跳了起来,秦军看着对方胸前的波涛,心中暗念真是罪过,但是却没有丝毫挪开自己视线的觉悟。
本来廖琪琪在一旁欢快地跳跃,但是他看秦军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关键部位。
“你个臭流氓!”廖琪琪直接一巴掌朝着秦军的脸上拍了过去,此刻秦军还在感叹这小妮子的发育怎么这么好,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看到一个巴掌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的时候,秦军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啪!”的一声脆响,秦军的右半边脸上多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巴掌印。
秦军此刻也是反应过来,连忙往后躲闪,道:“大小姐我怎么得罪你了,我刚刚还在思考要不要给你再稳固一下,你竟然给了我一巴掌。”
或许是秦军的演技太逼真,廖琪琪听到这个回答竟然有五分相信,不过显然还是带着一些怀疑的,“你说的真的?”
“那当然,你看我什么时候撒过谎。”秦军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无辜道,不过廖琪琪可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而是理直气壮道:“那我就暂且相信你吧,今天本姑娘高兴,不和你一般计较。”
秦军听到这也是一阵无语,这小妮子还不跟我计较,要不是今天把你的狐臭给治了以后哪个男人敢要你,还不好好谢谢我。
不过说到底秦军还是有些心虚的,他揉了揉自己的脸,希望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巴掌印给消了,不然出去有点丢人。
廖琪琪穿衣服的速度很快,而且现在穿的不是长袖,而是和普通人一般的短袖了,单薄的衣衫在对方的身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
两条玉臂因为长期穿着长袖没有日晒,现在看起来是一片雪白,犹如在发亮一般,配合上紧致的肌肤,标致的五官,简直是一个天生尤物,当然,她脾气不太好。
秦军和廖琪琪出去的时候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消退,所以他一直是捂着自己的右脸。
“小秦,你的脸怎么了?”李军国关切地问道,廖琪琪用威胁性的眼神瞪了秦军一眼,他感觉到淡淡的杀气,便立马开口道:“刚刚不小心撞东西上了,可把我疼得。”
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而廖百川显然更关注自己孙女的情况,他看见廖琪琪穿着短袖,眼睛内闪过一丝喜色,问道:“怎么,琪琪你的病好了吗?”
“当然治好啦,哈哈!”说着廖琪琪便笑了出来,还特意指了指自己的短袖,她终于不用在这种大夏天还闷着一件长袖了,不用每天往自己的身上喷洒浓郁的香水来掩盖自己身上的狐臭。
“当然,还得多亏了秦军,这份恩情我不会忘的,以后本小姐罩着你!”说着廖琪琪猛地拍了秦军的肩膀,把他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廖百川连忙扶住秦军,道:“你把我孙女的病给治好了,今天我请你吃大餐,咱们走,这个你也收下,不用拒绝,你应得的。”
说着他递了一个黄色的档案袋过来,光是看这个厚度就知道里面肯定是大几万了。
“不能收,廖爷爷,这我真的不能要,我这个只是为了完成师父的任务,不能拿钱,而且这段时间你也帮了我不少,我真不能要。”秦军百般推诿。
他虽然爱钱,但是要通过正当途径,不该拿的钱一分不取,这次是师父派给他的任务,属于义务劳动,是绝对不能收钱的。
最后廖百川推不过秦军,只能把钱拿了回去。
“现在想要把你的狐臭顽疾治好,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你体内的胎毒去除,否则,无论怎么做,都是治标不治本,你也别想多了,我秦军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秦军无奈的这么说着,眼神里面充斥着真诚,现在的他还真有种想要感动廖琪琪的意识,当然,他也不是不清楚,对于自己这样的小吊丝,想让人家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自己面前放开自己,那绝对是比登天都要难。
廖琪琪这时候抬起头,看向秦军,哪怕到了现在,她还是真的不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土包子能治好自己的狐臭顽疾,要不是自己的爷爷和李军国这两个老顽固非要让自己来试试,自己也不会把这样的隐处暴露出来,但当她细细的看了秦军几眼之后,她才发现,秦军似乎并没有在注意她,反而是在低着头看着一本古书。
凭借着这本古书,秦军的师傅王老才能达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虽然说这本书只不过算是一本残卷,但是再怎么说,三千多年的传承,中医的文化,治疗这么一个小小的狐臭,也算的上是杀猪用牛刀了,细细翻看着这本破旧老书,秦军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明明记得这本书里有治疗态度的妙方,可不知道怎的,自己居然找不到那一章了。
这时候,他不由得感觉压力重重,人家可是把从业资格证都给自己解决了,这要是自己再不能把廖琪琪的狐臭治好,那可就是真的打脸了,到时候别说自己打脸张志宏,做出一番成就了,就算是自己想要在这里开药铺,都恐怕是无人捧场。
看着额头上满是汗粒的秦军,廖琪琪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反而是低下头跟着秦军看起了这本古书,看了没几句,她只感觉这古书里的内容当真是晦涩难懂,这本书里记载着众多药材的资料,要知道,这样的一本书,当真是可以当做活字典来使用的,作为廖百川的孙女,廖琪琪不可能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秦军都在低着头研究这本古书里的内容,他相信,自己的师傅所传承给自己的这本书里,绝对会有治疗好廖百川孙女的药方,可任由自己翻看了几遍之后,他才发现,关于胎毒的那一张记载,居然被人无情撕下,那新鲜的斷茬似乎是在告诉自己,老天爷要亡了自己。
不用说,这一页一定是自己的师傅,那个死老头撕下来的,这家伙平时就喜欢刁难自己,动不动给自己出一些难以解答的问题,这次倒好,这老头子看来是非要把自己玩死啊。
他放下了书,脑子里飞快的过着自己所记得所有药材的功效,可以说,每一种药材的习性和特质都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还真有种刚刚开始学医时候的样子,可越想,秦军只感觉自己阅历太低,不由得感觉有些头大,对此,他只能对此表示无奈,他摊了摊手,刚想说出实情,却发现那个清纯可爱的少女,此时居然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的狐臭了?早就知道你这种江湖郎中不管用,算了,你把卷帘门打开吧,今天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真没想到,王老头的徒弟也是个半吊子。”
本来秦军刚刚还想放弃,但当他听到廖琪琪嘴里说出的话后,他一下子打消了这种想法,治,为什么不治?不管怎么说,自己来到金陵城的首要目的就是治好她的病,结果病没治好,还被人羞辱了一通,这口气,他是怎么也吞不下去。
“我没说治不了,你等会还不行吗?你都已经熬了二十来年了,再等一个小时又能怎样?”
秦军拿起银针,转过头,一脸的冷漠。
“脱了。”
“你说什么?我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吧?你上来就让我脱衣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听着廖琪琪低音炮一般的音量,秦军倒没有多说什么,脸上却浮现了一丝丝的冷意。
“我就不信,你在医生面前还有什么羞耻心。”
瑕疵必报,这可是秦军从小的性格,这女孩子不给自己面子,自己也就不必给他面子了,既然现在自己还没有想到办法彻底根治胎毒病症,自己莫不如先下针,将她体内的胎毒释放出来一部分,虽然这样做有些治标不治本,但再怎么说,也算是有一点效果,至少不能让他们看扁了。
正当秦军高高兴兴的拿着银针朝着廖琪琪面前走去的时候,廖琪琪不知道抓到了什么,朝着自己就丢了过来,这时候秦军只好连忙躲闪,虽然速度够快,但他此时却不停地打起了喷嚏。
“我靠,大小...
顿时,廖琪琪整张脸都拉了下来,这什么情况?难道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吗?这个色狼打算欺负自己?
秦军这时候也没有了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觉得有些生气。
“我不管,我就是不扎针,我要是想扎针的话,我还用来找你吗?要不是爷爷他们说你这里治疗不痛苦,我才不来呢,你要知道,我才十八岁,要是我的身上满是疤痕,到时候我怎么找男朋友啊?”
廖琪琪一张小嘴叭叭叭叭说个不停,倒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但要是她知道秦军的心里想的什么,她肯定得气炸了。
“针眼难不成还有狐臭吓人?”
这就是此时秦军心里的直观感受,当然,他绝对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思虑了半天后,秦军感觉自己的脑袋都糊住了,就好似是有一团浆糊在里面堵着一般,思来想去,他突然看到了地上的黑胡椒粉,顿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胡椒这种东西可以让人打喷嚏,也能让人鼻涕眼泪一起流,那是不是可以让胎毒这种东西也往外冒呢?思虑一番之后,秦军停下了思考,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包胡椒面。
周浩宇原本是有些尴尬的。
他本来就不怎么讲究卫生,哪怕是夏天,都经常一周洗一次澡,衣服也是翻来覆去的穿。
再加上本身就有狐臭和汗脚,不散发恶臭才怪了。
只是他自己都习惯了,平日里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几乎都忘了这回事。
刚刚,被周峰一言戳穿,他才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此刻,听到众人忽然都开始吹捧他、说他身上不是臭味,而是香味的时候,他懵了。
这……也能是香味?
这就是有钱人的品味吗?够……够独特的啊!
周浩宇听着听着,虚荣心也上来了,渐渐真觉得自己香喷喷了,扬起头来,笑道:“看来在座的各位都是真贵族啊,比这小子有眼光多了,连这种最新出的贵族香水都闻得出来。这东西是我花了两千多万买的,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钱。”
众赵家人听到这话,表面上都笑着应和,心里却别提多恶心了——我们帮你说话,你也别把我们当傻子啊。你还真以为这是香味了?我们被熏得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好不好!
“啪啪啪啪……”周峰鼓起了掌。
“不愧是你们,品味的确是独特,我甘拜下风,”周峰也不生气,只觉得好笑,“赵雪,你的品味也的确够高贵的,嗯,令人佩服!”
赵雪看到周峰的笑容,就知道他没有信那些鬼话,顿时更觉得颜面扫地了。
她咬了咬牙,冷哼道:“废话!我品味当然高贵!周浩宇可是顶级豪门的大少爷,随便一出手就是几百上千万。等我和他成了婚,我就是真正的豪门太太,荣华富贵享之不及,是你们只能仰望的存在!不像你家赵晓萱,眼光烂到下水沟了,找了你这么条卑鄙的软饭狗,过得连个小白领都不如,白瞎了那张脸蛋!”
赵晓萱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道:“赵雪,你嘴巴放干净点!周峰他毕竟是我的丈夫!”
“哟,还不让人说实话了?”赵雪扬起下巴,冷笑道,“也算你倒霉,遇上这么个废物。当年结婚,聘礼没有,彩礼没有,甚至连戒指都没有。订婚仪式、结婚仪式,一个没办过。作为一个女人,过成这个样子,真是失败到家了啊!大伙你们觉得呢?”
“哈哈哈,这样想想的确是惨啊,一个女人,结个婚都寒酸成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枉她还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却跟了这么条烂狗,要是我,我估计早自尽了!”
“聘礼、彩礼都没有也就算了,连颗钻戒得没有,这得多掉价啊!想想都丢人!”
……众赵家人都哄笑着嘲讽起来。
一句句冷嘲热讽,仿佛利箭,扎在赵晓萱的心上。
“我……我才不在乎那些俗物!”赵晓萱咬着牙说道。
但没人信。
众人依旧哄笑着。
甚至……她自己都不信。
她不是个爱财如命的女人,但也终究是个人啊!
对于充满幻想的女孩来说,谁不想嫁得风风光光,以最耀眼、美丽的姿态,与心爱之人定下一生的契约啊!
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奢望。
赵晓萱低下头,鼻尖微微发酸,眼眸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周峰站在她旁边,看到她这脆弱、失落、无力反驳的身影,真是别提多心疼了。
这三年来,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只能……从现在开始,一一补上吧。
他默默拿出手机,给苏雨烟发了一条短信。
不到十秒钟,他就收到了回信。
回信上写着:“没问题,少主,我刚刚从老太太那里离开。我去开车,请您在祖宅大门口等我。”
周峰收起了手机。
赵晓萱这时转过了身来,看着他。美丽的眼眸中还闪烁着丝丝泪光。
“我们走吧。我……请你吃个饭?”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但语气却很真诚。
今天,在周峰的帮助下,她不但拿回了订单,还出了一口积压了十几年的恶气。她心中当然是感激的。
“我很愿意,但现在不行,”周峰认真地看着她,道,“我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得先走了。车子留给你,你骑着回去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说完,周峰把小电驴钥匙塞到她手里,离开了。
赵晓萱拿着钥匙,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忽然更落寞了。
重要的事?
什么事,比她还要重要呢?
“哟,这软饭狗还丢下你,一个人走了?是不是又去找那情人去了?你也太惨了吧!哈哈哈哈!”赵雪也是见缝插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嘲讽。
……
祖宅门口,赵海坐在附近的一个角落抽烟,脸上被老太太打出的“红手印”还未消褪。
他实在是觉得没脸见...
这时,一辆玛莎拉蒂开了过来,停在了大门口。随后,一个男人从大门走了出来,利索地上了车。
赵海抬头一看,坐在驾驶座的,赫然是苏雨烟!
而上车的那个,正是周峰!
“轰轰……”车子发动,很快离开了这里。
赵海从角落缓缓站起来,脸上的羞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讥诮的笑意。
谈下单子又怎样?你老公还不是跟别人跑了!
赵海顿时不觉得没脸见人了,快步走进宅子,来到茶厅。
一进茶厅,看到赵晓萱还在,他冷笑起来,故意大声说道:“诶?赵晓萱?你怎么还在这儿啊?我刚刚看到周峰坐上苏雨烟的车走了,难道没带上你?”
“什么?”赵晓萱身子一颤,小脸一白,“怎……怎么可能!”
“骗你我就被车撞死好吧!我亲眼看到的,千真万确!”赵海笑得很得意。
赵晓萱懵了,心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好疼。
比陪我还重要的事情……原来就是去陪苏雨烟么?
呵,真是合情合理啊。
赵晓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扣进了肉里,生疼。
“哇,我居然还真猜中了,”赵雪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亏你刚刚还维护他,结果人家一转头,就把你丢下,去陪那苏总去了。你可真是太可悲了吧!”
其他众人也都嘲弄地笑了起来,笑声尤其刺耳。
赵晓萱只觉胸口好闷,真得快要哭出来了。
不行,不能哭。
她咬着嘴唇,转身想离开这里。
而这时……一阵沉重、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一群大汉小心翼翼地抬着两个厚重的大木箱子,走进屋内,将箱子放了下来,然后就离开了。干脆利落。
赵雪一阵惊喜,“哇,是今天的聘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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