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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臭的人命理如何(有腋臭人的体质)

时间:2025-07-05 07:01:34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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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知道吗?你好看没用!好看没好运的女人面相!

好看没好运的女人面相

这是个看脸的世界,长得漂亮的女人在找对象找工作方面都有很大的优势,但是这样的好运却不一定能持久,有些女人就空有好看的外表,没有好的运气,哪些女人好看没好运呢?下面从女人面相图解方面解析,好看没好运的女人面相。

1、漂亮但不招男人疼的美女面相

鼻梁太挺

鼻子挺会有男人来追的,但是没有办法长期维持。

额头发亮

没有化妆的时候额头是亮亮的,额头发亮叫做照夫镜,照夫镜就是照老公,意思就是克夫的意思。额头亮的人表示她那时候的思考非常的自我、自大,只考虑到自己没有考虑到对方,她本身一定工作很不错,但是男人遇到她可能会吓走了。

2、漂亮但会遭到同性排挤的美女面相

口角向下

这种人人际关系不太好,同性之间对她也不是很欢迎。

嘴唇太薄且不收

跟她的脸型来比嘴唇很薄的话,表示讲话比较刻薄,不收就表示常常嘴张开,代表没有讲好话,专门讲人家的坏话。这种状况下同性之间就没有人喜欢她。

3、漂亮但事业不会有成就的美女面相

招风耳

因为招风耳就招来嫉妒或招来各种风风雨雨,这种人虽然很灵敏,消息很快、八卦多,但是她在钱财方面不容易存起来,如果是做生意的话不容易稳固。

有狐臭

狐臭牵涉到个性,常是奴婢或奴仆方面比较会有,这种人就是不容易事业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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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身体某处有“缺陷”,为遮羞发明这玩意,如今女人都在用

俗话说,“耳垂大的人,福气就大”,反之耳垂小的人则薄命。要知道古代非常看重命理,大家都希望能过上好日子,为弥补天生的小耳垂,招来福气,古人便会佩戴大耳坠,如此一来耳垂也就自然能拉长了。而提到耳坠的来历,相传这还是三国时期著名美人“貂蝉”所发明的。

▲现代不少女生喜爱佩戴耳坠,据说与貂蝉有关。(图/翻摄自百科词条)

正所谓“人无完人”,中国四大美女的美貌再怎么出众,也还是凡人,自然免不了各种缺陷。她们也跟一般人一样,会想掩盖自己身上的不足。像是西施的脚特别大,所以喜欢穿长裙遮掩;杨贵妃有狐臭,每天都要洗几次澡;王昭君是斜肩,因此总喜欢披着斗篷

▲貂蝉担心自己耳朵小影响魅力,于是请人打造一对耳坠漂亮耳坠,让她佩戴。(图/翻摄自百科词条)

而貂蝉也不例外,她天生耳朵就特别小,与脸蛋相比显得很不协调。据说她为了替王允效力,除掉心狠手辣、滥杀无辜的董卓,决定迷惑董卓与吕布,离间2人的关系,让他们互相残杀。

但貂蝉又担心自己的小耳朵影响了魅力,所以便用家中的碎银子,请银匠制作了一对漂亮的银耳坠,戴在耳朵上,这副耳坠果然为她增添了不少姿色,董、吕2人很快因她产生间隙,最终董卓被杀。从那之后,佩戴耳坠这项习惯便流传了下来,成为当代女性不可或缺的时尚单品

在《三国演义》中,貂蝉是司徒王允的侍女,后成为义女,长得美貌动人,方二八年华(十六岁),深有报国之心,知悉王允对于董卓的乱政深感无助,于是便献出自己来对付乱臣贼子。貂蝉以美人计同时获得董卓与吕布二人的眷恋,令本以父子相称的二人产生嫌隙,后来更成功挑动吕布与王允合作,刺杀董卓

吕布逃离长安后,小说对于貂蝉的叙述已鲜少提及。唯第十六回提到吕布妻室时交代了吕布“后娶貂蝉为妾”以及“貂蝉亦无所出(子女)”。

▲《三国演义》第十六回提到吕布妻室时交代了吕布“后娶貂蝉为妾”。(图/翻摄自百科词条)

第十九回时,吕布正与曹操交战,吕布谋士陈宫劝吕布带轻兵侵截曹军粮道,吕布狐疑未决,便以此计问于妻妾,貂蝉却建议吕布“勿轻身自出”,于是吕布便决志死守孤城,不作他计,日夜与妻子严氏及貂蝉饮酒解愁,士气败坏,将领离心,最后吕布灭于曹操之手。自此之后貂蝉便在《三国演义》中销声匿迹。

▲吕布死后,貂蝉便在《三国演义》中销声匿迹。(图/翻摄自百科词条)

貂蝉的形象非常脍炙人口,但是在正史之中只有吕布和董卓侍婢私通的记录而已,并未记录该婢女姓名。据《三国志·吕布传》记载:“卓常使布守中阁,布与卓侍婢私通,恐事发觉,心不自安”,史书并未记录侍婢之姓名。

民间的戏剧对貂蝉的故事作一点延伸,并常常提到关羽,在《关公月下释貂蝉》中,貂蝉就被关羽释放,最后不知所终。而《关公蒙面斩貂蝉》就借姜太公蒙面斩妲己为蓝本并道出红颜祸水,关羽害怕其倾国倾城之貌会为天下带来大乱。名剧《关公与貂蝉》中,貂蝉则成为关羽之妾。

▲名剧《关公与貂蝉》中,貂蝉则成为关羽之妾。(图/翻摄自百科词条)

参考资料:《三国志》

男子晚上照镜子出现了恐怖一幕,白天身边发生过灵异事件

经历了之前恐怖的一幕,我回去用清水洗了把脸,抬头一看,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脸色铁青,简直就像死人脸一样!

我赶紧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难道是今晚太累了?可是拍完以后,除了因为太用力使脸色发白了一些,我还是一副死人脸,连我的眼神也非常呆滞,如果我不动,真的就如死人站在镜子前一样。

我吓坏了,连忙又用水冲了冲脸,当我再次抬起头看着镜子的时候,里面不再是铁青的脸了。但是却让我觉得更加恐怖,我吓得连忙向后退了两步,靠在了洗手间的墙上,因为镜子里,我脸上的水珠全都变成了鲜血,而我的表情竟然非常的凶恶。

怎么会这样!

我赶紧抓起一块毛巾擦脸,毛巾上没有沾上血,我再看镜子的时候,我的脸终于恢复了原样。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幻觉呢?难道这意味着什么?也许就是因为今天被那几个冤魂死灰色的脸吓得吧。于是我快速爬到床上,连衣服都没脱,裹紧被子,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一束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浑身暖洋洋的,睁开双眼,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我看看周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昨晚真是跟一场噩梦一样。再一看表,居然已经上午十一半点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的是叶辰。

“你现在在哪儿呢?”

电话里我也没想说太多,就告诉他我在网吧。

“鬼才信啊,这都几点了,通宵的早都回来睡觉了。别说了,赶紧回学校来,我正跟一哥们儿在咱学校这边吃烤鱼呢,你也过来吧。”

我知道他说的那地方是我们聚餐去过的一家烤鱼店,但是我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而且昨晚的事情折腾的我够呛,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你们吃吧,我有点累,不去了。”

“你丫昨晚干什么了,这么累?”叶辰在电话那头坏笑,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别瞎想。说真的,别等我了,而且我也不认识你哥们儿,去了也没意思啊。”

“这什么话,就是为了你,我才把我哥们儿叫来的。别墨迹啊,快过来。”叶辰说完,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了,我心说这小子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怎么还为了我把哥们儿叫来了!

我伸个懒腰,来到洗手间。照镜子的时候我还有些心有余悸,还好我今天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要说杨露这的东西真的挺全,我找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了。

可是刚走到门口,我又折了回来,我居然把那十万块钱给忘了。拿上钱,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银行,留了一部分现金在手里,剩下的全都存进了卡里,都办好后,我才回了学校。

我走进那家烤鱼店,远远就看见叶辰跟我招手。坐在他对面的,也就是他那哥们儿,看见他招手,也回过头来,跟我点了下头。嘿,颇有一种道上的大哥屈尊见小弟的即视感。

眼前这个微胖的男生块头比我们要大一些,不过我看他也就是虚胖。小眼睛,轻微的八字眉,板寸,再配上圆嘟嘟的肉脸,倒有一种莫名的喜感。他看起来比我和叶辰都要老成一些,从穿衣打扮来看,应该挺有钱,大金表,大金链子,腰带上有个大大的H,价格应该不菲。

关键是他的神态,虽然他看来也就二十多岁,但特别像混社会的,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吐着烟圈看着我。

叶辰神采飞扬地给我介绍,“文强,这是梁子。”

我和梁子互相寒暄了两句,通过后来的聊天我知道梁子比我们大几岁,大学念到一半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不念了。而叶辰之所以和他认识也是机缘巧合,而且他们的兴趣点差不多,就一直联系着。

说到这儿,我就知道叶辰为什么非要叫我来了,十有八九和我能看见鬼这类的事情有关系。

“文强,你不是最近总是不太顺嘛,我就把梁子叫来了,让他给你占一卦吧,神准。”叶辰说着竖起大拇指,我知道叶辰对于阴阳知识绝对是学术级别的,能让他这么夸赞的,应该不是江湖骗子,但是我怎么就这么信不过眼前这人呢。

我看看梁子,又看看叶辰,我知道叶辰也是为我好,可是我印象中的会算卦的,要么是盲人,要么是续着白须的老人,再或者就是道士或和尚,我看他怎么都不像会算卦的。

我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叶辰好像能看出我的想法,“文强,你要不信,你什么都别告诉他,让他先说,看看准不准。”

梁子一听就笑了,“叶子,你还真把我当大神了啊,要是文强什么都不说,我没法算。至少要知道生辰八字才行。”

我也无所谓了,管他准不准的,就当大家乐呵乐呵,于是我把自己的八字告诉了梁子。他把我的八字写在一张黄符上,低声念了一句什么话,快速扔到了烤鱼盘子下面的酒精灯里。

然后他低下头,微微闭上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突然他问我,“你来上大学之前,家里连着死了两位老人,对不对?”

我点点头,然后看看叶辰,他冲我摇摇头,“你们家的事,我可什么都没说过啊。”

难道梁子真的会算卦。

“而且你家有人疯了。”

“没错,是我大表嫂。”

叶辰听了冲我嘿嘿一笑,“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我点点头,梁子还真有两下子。这时我突然觉得桌子底下有些动静,我低头一瞥,只见一个一尺多高的小人在下面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儿,又像个超迷你的小侏儒。

我马上就明白了,这小鬼一定就是梁子算卦的法宝,估计他这一身的行头多半也是靠这小鬼赚来的。

本来我想直接说穿的,但想了想,好歹他也是叶辰的朋友,这么不给人面子,叶辰脸上也会不好看。虽然他招小鬼不是什么磊落的手段,至少也没骗我钱财,现在无非就是想在朋友面前装装B而已。这么想着,也就不那么在意那小鬼了。

这时梁子拿出六枚铜钱,让我随意掷六次。同时他拿出一根笔和一个软皮的小本,好像是要做记录。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我心说这梁子还挺有意思,很能装啊,做得这么有模有样的,估计连他自己都要相信了。

我按他说的,把铜钱拿在手里,随意地摇了几下,往桌子上一扔,然后他记下来,我再扔。就这样,我非常配合地掷了六次,梁子每次都把我掷铜钱结果记下来。

但掷到后面的时候,他的表情就越发地严肃了,当我掷完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在纸上写写画画,念念叨叨了好一会儿,突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文强,你给我说的八字没错吧?”

“没错啊,怎么了?”

“你这卦象是大凶啊,这种命理非常罕见,你是五弊三缺!”

叶辰一听,也紧张起来,“梁子,你可看准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懂什么五弊三缺,就知道肯定不是好卦象,于是就问梁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五弊即鳏、寡、孤、独、残;三缺即缺财,短命,无权。这种卦象我见的少,错不了的。”

我反应了一会儿,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活什么啊?我觉得梁子如果想通过故弄玄虚证明自己很牛,也不至于这么咒我吧,连我家人都被咒了,这可有点过了。

他该不会故意把我说得这么惨,然后让我花钱请他改命什么的吧?我心里呵呵一笑,我可是已经被姥爷改过命了,正是因为姥爷给我取了天名,我才会有今天,所以我是不会上他的当的。

虽然我对于他说的这些根本就不信,但是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别扭,谁也愿意好话,哪怕知道是假的,就图个吉利也高兴啊。

梁子可能也觉得有点过分了,于是皱着眉头,把烟叼在嘴里对我说,“别急,我再算一遍,再算一遍……”

他说完专注地在那小本子上就像做演算一样,把刚才记在纸上的圈圈点点,又算了一遍。

他也顾不上弹烟灰,那烟灰直接掉在了他的餐盘里,看他这么严肃的样子,我竟然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笔一撂,然后把烟头猛地摁在烟灰缸里,抬头看着我,“错不了,确实还是刚才的结果。文强,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叶辰的脸色也不好,就像看着一个将死之人一样盯着我,弄得我浑身难受。我觉得他算得不准,如果我缺财,那我刚挣的十万块钱怎么说,而且还有一间小公寓,再说我父母双全,自己也身体健康,更不会是什么‘五弊’了!

这时梁子突然问我,“文强,你没有换过命吧?”

我听了,心猛地一揪,他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我姥爷确实给我换过命,但是我没说过,也不能说。

我摇摇头,然后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梁子特别严肃地告诉我,凡是有‘五弊三缺’这种命理的人,多半是因为窥探了天机,改变了事物的规律而遭到的惩罚。简而言之就是说我犯了天条,要遭天谴!

我心里开始犯嘀咕,我改了天名会不会也算是一种有违天条的事情呢?不会不会,要是惩罚我,早就惩罚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呢。

“会不会是你们家的人给你换过,你不知道?比如说换童子什么的?”梁子继续问我。

我知道他说的换童子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有的孩子命很差,小时候总是生病而且都是危急生命无药可医的那种。有种说法,说那样的孩子是童子转世,因为打破了天上的东西,就要去人间执行几年的刑罚,就像被判了刑一样。但是如果找了替身,换掉童子命,那孩子今后就平安了。

我告诉他们,真的没有换过,而且我也不是童子的命。

其实我已经非常不想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了,但是叶辰还是特别担心我,他问梁子,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

我心说他俩该不会是串通好了的吧,不过我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叶辰不会做出这种事。而梁子看来也不是图我的钱,他摇摇头说,“我没有方法,如果非要给文强改命,估计又是触犯天条了,我相信像他们这种命理,没几个人敢改。”

“好了好了,别说这晦气事情了,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我赶紧岔开话题,既然我都被说的一点活路都没了,也没必要继续说了。

之后的几天,我依然相安无事地渡过,终于我等到了阴历八月十五。

叶辰原本要回家过中秋节,但是因为我会在午夜通过仪式看到姥爷在下面的情况,他就坚持要跟我一起去,连家都不回了。

我本来不想把叶辰牵扯进来,但是想想之前每次举行仪式都遭遇过危险,有个人陪我也好,而且我也信得过叶辰。

仪式的地点就选在了杨露的那间公寓里,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是个绝佳的地方。

“文强,你这公寓从哪儿来的?”叶辰一进屋就好奇地问我,他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也知道我连在北京租房的能力都没有,更别提买房了。

我没打算瞒他,“还记得KTV里那个女鬼吧?这是她的房子,那天晚上我没回宿舍就是就帮她教训她那男朋友了,而且他也参与了谋杀杨露。作为报答,杨露就把这房子给我住了。”

“那你真是赚大了,你这一下子可就变百万富翁了。”叶辰兴奋地说。我赶紧告诉他,这房子我也是借用,并没有权利转卖什么的。

快到午夜十二点钟时候,我在客厅的阳台上摆好一碗清水,然后拿出黄皮子的毛,跪在那碗水前面,静静地等待着。叶辰陪我跪在一边,看起来比我还紧张。

时针和分钟终于重合在了一起,十二点了,我屏住呼吸,把黄皮子的毛沾了沾水,然后念出姥爷的生辰八字。因为既期待赶紧看到姥爷,又怕看到他在受罪的场面,所以此刻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突然那碗水开始出现了波纹,紧接着我听到了铁链发出的‘哐哐’声,那声音就像从山谷里传来的一样,还带着回声,很快我就听到了更多铁链撞击的响声。

随之而来的是无数哀嚎痛苦的惨叫声,那声音刺痛了我的耳膜,难道我听到的,就是姥爷所在的地方传来的???我怎么觉得就像炼狱一样,我的心已经紧紧揪在一起了。

这时,那碗水变成了猩红色,就像一碗血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仪式出错了,就忍不住想去碰那碗水,叶辰连忙拦住我,然后他随便从兜里拿出一支笔,慢慢地沾了一下。

‘嗞’地一声,那支笔的笔头一下子就融化在了碗里,我一阵后怕。那是一支金属外壳的笔,也就是说这碗水现在的温度,可能已经达到了上千度!但是那碗却还好好的,一点都没事,这么看起来就像盛着一碗血。

就在这时,水的颜色变了,红彤彤地就像火焰一样,而在水面上,出现了一条破损的铁索桥。我专注地盯着水面,感觉灵魂已经抽离出去了,仿佛自己也已经置身其中了一样。

紧接着我脑袋一阵眩晕,我使劲儿揉了揉眼睛,这时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长长的铁索桥上,而桥下是一条如火焰一样颜色的大河,这么看来就像岩浆一样。

我进入了这碗水中?!

我站在晃晃悠悠的桥上,紧紧抓住两边的铁链,脚下的桥板都已经破损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葬身火海。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队人,他们衣衫褴褛,神情疲惫,一条锁链从他们的锁骨穿过,一个一个串联起来,走在队伍旁边的,是一个拿着铁鞭,带着白色高帽的人,脸色铁青,凶神恶煞。

这队人早已经遍体鳞伤,被鞭子抽打地血肉模糊,随着每一鞭子落在身上,就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看那戴高帽的人的样子,我觉得很像在电视上看到的黑白无常的形象,也有点像古代的衙役。这该不会就是鬼官吧?如果我要救姥爷的话,是不是也要通过他呢?

这么想着,那队人已经朝我走来,我无处可躲,就傻傻地站在桥中间,我该怎么办,我不会被那鬼官也一同带走吧?我怕极了,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就像穿过空气一样从我的身体里穿过,我这才意识到他们根本就看不到我,于是我紧跟在这队人的身后,看看他们要去哪儿。

我跟着他们走过索桥之后,来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山门前,戴高帽的人有规律地摇了摇手里的铃铛,山门‘轰’地升了起来。

进入山门后,是一个潮湿恶臭的隧道,黑咕隆咚的,我只能听着前面这队人的声音,摸索着前进。

我强忍着那臭味带来的恶心的感觉,跟在这群人的身后,心里已经害怕得要死了,既然那碗清水让我看到这里的情景,也就意味着姥爷也是经历了这些非人的折磨来到这儿的。虽然刚才在队伍里我没有看到姥爷,但是这不代表姥爷没在受罪。

我的心里非常矛盾,我现在是又想看到姥爷,又怕看到。

而真正让我恐惧的,是我走出隧道,站在陡峭的崖壁边缘的那一瞬间。我的眼前只有一条石阶路在直上直下的崖壁上歪歪扭扭地向上延伸。只能单人通过,石阶上长满了苔藓,一个不小心就会滑落山崖,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要把这些人都串起来的原因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石阶,在我的左手边就是万丈深渊,从下面不时传来奇怪的嘶吼声,我不敢看。

我上了几个石阶之后,队伍停了下来,那个我认为是鬼官的人,把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从铁链上解了下来,然后粗暴的扭着他的肩膀放到了一个崖壁上一个微微向里凹进去的地方。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鬼官挥着一把巨大的铁锤,将一根一尺长的长钉,钉进了那人的肩胛骨,然后是肋下,膝盖,脚踝……

我已经完全吓傻了,我慢慢抬头向上看去,只见整个崖壁上已经钉满了人,有的还微微发出呻吟,有的则已经奄奄一息,但是我确定,他们都活着。难道姥爷就在这崖壁上,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就像要炸了一样。

而伴随着刚才那人无尽的惨叫,这支队伍已经乱了,他们扯动铁链想要逃跑,但是这样的结果换来的是更多的痛苦。

那鬼官拿出铃铛,‘叮铃铃’地摇起来,在我听来很普通的响声,没想到对于这队伍里的囚徒来说,竟然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在身上剐肉一样痛苦。

等所有人都不再闹了以后,鬼官就继续向前走了。

“文强……快……离开……”一个虚弱嘶哑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虽然听得并不真切,但是我一下子就分辨出来,那是姥爷的声音!

我茫然地站在峭壁的边缘,快速寻找着姥爷的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我不能走,我要救你!”我冲着崖壁大声喊了出来。

“快走……”姥爷催促着我,他以前让我救他,怎么我好不容易快成功了,又让我走呢!

我扑通就跪在了冰凉坚硬的石阶路上,对前面那鬼官说,“求求你,放了我姥爷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我一边磕头一边回想黄皮书上的那个典故,是不是我要想疏通鬼官得送礼呢?于是我又对他说,我可以给他钱,给他宝物,给他什么都行,但是求他不要再折磨我姥爷。

这时那队伍再次停了下来,那鬼官缓缓地回过头来,他竟然在看着我!难道他是看得见我的?然后那鬼官冲我诡异地一笑。

突然我感觉脸上一阵冰凉,我一睁开眼睛,发现叶辰正在摇着我的身体,“文强,快醒醒!”

那冰凉的感觉其实是叶辰往我脸上泼的水,我再一看那碗清水,颜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结束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叫醒啊!我差一点就和鬼官说上话了!”我几乎失控,冲着叶辰大吼起来。

“废话,再不叫醒你丫的,你TM就死了!”

我从没见叶辰这么紧张过,他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我问他我刚才到底怎么了。

“你刚才浑身冰凉,心脏和脉搏都没有了,连身体都僵硬了。而且你那张死灰色的脸上冒出来的汗都是血红色的,再不叫醒,估计你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不过听他的描述,居然很像上次我在镜子里看到情景一样。我真恨自己身体不争气,刚才眼看就要跟鬼官说话了,却突然发生这种意外。

见我没事了,叶辰关心地问我是不是灵魂出窍,看见我姥爷了。

我点点头,把我刚才看到或者说梦到的情景告诉了他,我犹记得那个陡峭的崖壁,跟他说完,我的心里特别难受,姥爷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他受那么大的罪,总不会就是因为给我改了命,所以遭天谴的吧。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叶辰问我。

我告诉他我要想办法疏通鬼官,不过我不知道跟鬼官直接沟通的方法,但是刚才那鬼官冲我诡异地一笑,说明他能看到我,所以我想下个月十五的时候再进行一次这仪式。

说完我把黄皮子的毛包好放进了裤子兜里,只有随身拿着,我才觉得放心。

这时叶辰突然好奇地对我说,“文强,我也想灵魂出窍一回,你下次能不能让我也试试?”

“你也看到后果了,我刚都差点死了。我估计这事儿是会折阳寿的,再说你又没什么要紧事,还是别碰这东西比较好。”

叶辰悻悻地看着我,锲而不舍地继续问,“那你给我说说这些本事都是从哪儿学到的?”

“我还能从哪儿学啊,就是听老辈人讲的呗。我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成功了。”我知道不能说出黄皮书的事。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警笛的声音,楼道里也乱糟糟的。

我赶紧从窗户往下看,只见两辆消防车停在楼下,看样子是楼里有地方失火了,叶辰连忙打开房门往外看,一股浓烟涌了进来。

“文强,楼下好像着火了,待会儿万一火势上来就坏了,快点撤吧!”

就算烧不到我家,被烟熏死也有可能,我慌忙关好窗户,和叶辰到洗手间把浑身的衣服弄湿,然后又一人弄了块湿毛巾捂住口鼻就出了门。

经过楼下的时候,楼道里已经全是浓烟了,我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扶着楼梯的扶手快速往下走。

叶辰走在我前面,但我也看不到他。

突然我脚下不知道踩了一个什么东西,圆滚滚的,我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捂着嘴巴的毛巾也掉在了一边。

我感觉马上就要窒息了,我被熏得睁不开眼睛,也找不到毛巾了。同时我还闻到了一股特别大的骚气味,很臭,难以形容,估计是什么东西烧着了。

我知道火灾现场被烟熏死的占多数,也不管那么多了,我把上衣掀起来,捂住口鼻从地上爬起来继续下楼。

可我刚走两步,就跟一个人撞在了一起,他一下子把我压在了地上,那人就像千斤石头一样,我被他压得直翻白眼,感觉自己几乎失去意识了。同时那股骚气味更浓了,有点像狐臭,混着浓烟,熏得我头昏脑涨,两眼冒金星。

“哥们儿,人都往楼下跑,你往上面干嘛去啊。”我边说边用力推开他。

可是我的手却摸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我使劲睁开眼,定睛一看,顿时就蒙了,这人浑身都是棕红色的毛,而且不是毛发旺盛的那种,是动物的皮毛!

这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官帽黄皮子,但是我闻着味道却不太一样,难道是另一只黄皮子?

我爬起来之后,那人也快速逃走了,消失在浓雾中,不管他是个什么吧,我还是先逃命要紧。我连喘带咳,总算来到了楼下。

叶辰早就出来了,一见我出来就赶紧问我怎么样了,他走到一半发现我没跟着,但是遇到了消防员,然后那名消防员就上去救我了。

我根本没有看见什么消防员,总不会那消防员就是红毛怪吧?我有点缓不过来,就轻描淡写跟叶辰说我摔了一跤,没什么事。

叶辰凑到我旁边,闻了闻,“文强,你怎么这么臭,我不记得你有狐臭啊。不对,比狐臭冲多了。”

我估计是那个红毛怪留在我身上的味道。

“我下来的时候,在楼道里跟一个人撞在了一起,他身上有这种味儿。”我紧张地看着叶辰,犹豫了一下,然后把他拽到一边,小声对他说,“我觉得那个人很像一个黄皮子,但是又和我以前遇到的不太一样。”

叶辰摇着头,“我觉得不太可能,你刚灵魂出窍过,可能是幻觉吧?”

其实我也有点不敢相信,主要是像黄皮子这种地仙,他们都是待在深山老林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儿呢。难道真是我的幻觉?可我这一身臭味怎么解释。

折腾到凌晨一点多,火终于被扑灭了,失火原因不明,据说还要调查,我只听到旁边的邻居说,我们楼下那间公寓根本就没人住。

不管怎样,我们总算可以重新回去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一身臭味,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本来我想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可是当我想从兜里把黄皮子的毛拿出来时,却发现兜里空空如也,黄皮子的毛不见了!

我慌了。

没有了这个,我就没办法跟鬼官沟通了,除非我再去二龙山一趟。可是那黄皮子喜怒无常,会不会再给我一撮毛还说不好。

我开始回忆今晚发生的事情,该不会是撞到那红毛怪的时候弄丢的吧?又或者根本就是它偷走的!

一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如果是被人偷的,要么是那人也需要黄皮子的毛,要么就是要阻止我以后跟鬼官疏通!

贝贝依然是最有嫌疑的,她显然知道我每月十五都会进行这种仪式。她也最有理由偷走这黄皮子的毛。

在二龙山的时候,她肯定就是去求黄皮子的毛的,现在她姥姥死了,可能她和我的目的一样,也想看看姥姥在下面过得怎么样。即便不是如此,她也有可能是因为恨我,想要阻止我救姥爷,所以就让派了那么个红毛的怪物来杀我,顺便偷走撮毛。

再联想起那失火的房子恰恰就在我们的楼下,这一切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样,而我一步步踏入了对方的陷阱。

我觉得贝贝能干出这么大的事情,还能随时监控着我,她肯定不是一个人,一定有人在帮她。

想到这儿,我觉得这身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就怕残留在衣服上的味道会成为贝贝追踪我的线索。于是第二天,我把钱包给叶辰,让他帮我在附近的商场从头到脚买一身新的。

中午的时候,他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给我买了一身阿迪运动装,钱包都瘪了。

“你都花了?”

“我以为你给我那些是让我都花了的啊,花多了是不?这鞋子都没敢买太贵的。不过你穿上就知道值这个价了,绝对阳光帅气,肯定增加你回头率。”

叶辰嘿嘿笑着,他穿衣服算是比较讲究的,眼光也没问题,但是真是不知道心疼钱,不过想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

我又想起上大学前姥姥给我钱让我买身新衣服的事情,那时候我没舍得花,都留着购买二龙山的装备了。现在一想到姥姥,心里就不是滋味,如果我不去二龙山,会不会姥姥就不会死……

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对于救姥爷的这件事,我不后悔。

中秋假期结束后,我重新回到了学校,我也暗中调查贝贝,但是苦苦查了一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只好暂时放弃。

这个月我也花了几千块钱,报了驾校,虽然我现在没有车,但我想将来会有用的。我学的很快,别人花两个小时练习,我只要半个小时就掌握了,所以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我就顺利地拿到了驾照。

但就在我拿到驾照的那天,却发生一个小意外,也是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

那天我走在路边,揣着驾照心里美滋滋的,谁知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子从天而降,要不是我刚好抬头看了一眼,及时跳开了,绝对会被砸死。

我回去跟室友一说自己的惊险遭遇,他们都说我这简直就是死神来了里的情景。我当做一句玩笑随便一听,就过去了,没想到,三天之后,我又发生了意外。

这天我和叶辰从食堂吃完饭,向往常一样回宿舍,当我踩到一个井盖的时候,谁知那井盖竟然突然就碎了,还好我反应灵敏,用手扒住了地面,同时用双脚撑在两边,叶辰连忙把我拉了上来。我低头一看,那井不浅,掉下去摔不死也得断腿。

原本我只是觉得,我无非就是太‘幸运’赶上了低概率事件,我还特意去买了张彩票,但是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我渐渐发觉了不对劲儿。

文/《鬼名》/书海小说网/4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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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疯癫多年的姥爷离奇去世,守灵夜发生的诡异一幕使我陷入了惊恐

下一章:最近一件件诡异的事不断在我身上发生,我甚至相信了世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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