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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治疗腋臭视频讲解(葛洪治病药方)

时间:2025-05-30 02:50:09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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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狐臭可以试试隔蒜泥灸

狐臭又称为腋臭、臭汗症等,西医治疗主要以杀菌、减少汗液分泌为主,严重者可以选择激光或手术治疗。中医隔蒜泥灸疗法治该病效果好,它是在汗腺处直接隔蒜泥施灸,起到宣通气血、畅行营卫、拔毒于外的作用,以促进较大汗腺萎缩凋亡,从而使汗量减少,狐臭也随之减轻或消失。这种灸法首见于晋代葛洪所著《肘后备急方》,简便易行,患者不妨一试。具体方法如下:

1,将腋窝处毛发剃干净,再取淀粉适量调成糊状,外涂于腋窝,待其自然风干。这主要是利用淀粉与汗液反应后,能够将较粗大的汗腺充分暴露,为第二步隔蒜泥灸找到施灸“靶点”做准备。

2,取适量大蒜,去皮捣烂如泥,做成厚约3毫米的蒜泥饼,待淀粉糊风干后敷于患处,中间用牙签穿刺数孔,以可见较粗大的汗腺为宜。

3,将艾炷放于蒜泥饼上,点燃艾柱,令其燃尽,如患者感觉施灸部发烫,可将艾炷移除。不拘壮数多少,以灸至患者自感患部温热、舒服为度。

每日施灸1次,每次30分钟左右,10次为1疗程,休息5天后根据患部具体情况再次如前法治疗,直至彻底痊愈。

│山西洪洞县中医院针灸科主治中医师-蔡晓刚/文,许建/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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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瘾」屠呦呦团队“大招”背后,有一个会美容的将军

中新网客户端北京6月21日电 题:屠呦呦团队“大招”背后,有一个会美容的将军

作者 宋宇晟

几天前,屠呦呦团队放“大招”了,青蒿素又一次在网上刷屏。

据媒体报道,屠呦呦及其团队经过多年攻坚,提出了应对“青蒿素抗药性”难题的切实可行治疗方案,并在“青蒿素治疗红斑狼疮等适应症”“传统中医药科研论著走出去”等方面取得新进展。

青蒿在中国的应用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而将青蒿用于治疗疟疾则始于东晋葛洪的《肘后备急方》。

“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在青蒿提取物实验药效不稳定的情况下,正是这句出自葛洪对青蒿截疟的记载,给了屠呦呦与她的同事们新的研究思路,最终于1972年发现青蒿素。

制图:张舰元

葛洪是谁?

又丑又穷但很自信

“性钝口讷,形貌丑陋。”这是葛洪在书中对自己的描述。

除此之外,葛洪还在书中列举了自己的诸多缺点,包括性格孤僻、不愿与人交往,身体不好、“居疾少健”,以及穷。

穷到什么程度呢?葛洪自己形容,“衣不避寒,室不免漏,食不充量,名不出户”。简而言之,就是吃不饱、穿不暖,住在破屋子里,别人也不愿意和我交往。

一个相关的细节是,葛洪十几岁时父亲去世,家道中落。他不得不一边干农活,一边利用农闲时间读书,甚至是用砍柴换来的钱,去买纸笔。

按理说,一般人都不会在自己的书中把自己写得又丑又穷。可葛洪不仅这么做了,还说大家都把他叫做“抱朴之士”,甚至也自称“抱朴子”。

“抱朴”二字源见于《老子》。其中,“朴”指平真、自然、不加任何修饰的原始。“抱朴”即保守本真,怀抱纯朴,不受自然和社会因素干扰的意思。

用今天的眼光来看,葛洪简直有一种“迷之自信”。

制图:张舰元

带兵打仗、手射敌兵的将军

不过这样的自信并非无来由,葛洪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虽然葛洪今天因为青蒿素的缘故,常以一个医药学家的身份出现,但其实他最初的身份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葛洪生活的年代正好经历西晋历史大动乱的时期。大概在他20岁前后,西晋皇族内乱已演变成一场战争。

晋惠帝太安二年(公元303年),张昌反于安陆,陷江南诸郡,其别帅石冰寇扬州。

这一年,21岁的葛洪已经受召带兵平乱,对抗石冰。

葛洪确实有将才。他在书中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攻破石冰当日,城内遍地珍宝,同行的其他军队都放任士兵拾取财物,唯独葛洪命令士兵保持戒备。结果数百敌军伏兵杀出,其余部队士兵死伤惨重,只有葛洪率领的部队没有损失,甚至还斩首了敌军一个小头目。

也是因为这次作战有功,葛洪被封为“伏波将军”。

不过战场上没有常胜将军,葛洪也没少遇到危险。他后来回忆自己的军旅历程,还加上了这样一个细节——自己曾被敌军骑兵追击,危急时刻射杀两人一马,才得以脱险。

制图:张舰元

东晋的美容方剂

次年,石冰事件平息,葛洪不愿争功邀赏,辞官北上。

这以后,他将相当大部分精力放在了修道、炼丹以及对医学、药学的研究上。

在医药研究方面,除因青蒿素而为人熟知的《肘后备急方》,他还著有《肘后救卒方》《玉函方》等作。这些书中涉及诸多当时的医学养生资料。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葛洪自认“形貌丑陋”,但在他的医学著述中,却有不少内容被今天的研究者归入“美容方剂”。

在《肘后备急方》“外发病” 一卷中 ,载有手足皲裂、浸淫疮(湿疹)、白癜风、粉刺、䵟黯(黄褐斑)、狐臭、口气臭等病症治疗方法。

其中,第五十六篇为“治面疱䵟黑发秃身臭方”,有研究者认为这便是这部书中的“美容专篇”。

制图:张舰元

篇中集中了治粉刺、酒渣鼻、䵟黯、黑痣、脱发、体气的方药,如“治年少气充,面生疱疮方”“去黑痣方”“治面多䵟黯,或似雀卵色者方”等。

同时,该篇中还刊载了很多美容妆饰方,如“服药取白 方”“治人面无光润、黑䵟及皱,常傅面脂方”“治人面体黑,肤色粗陋,面血浊皮厚,容状丑恶方”“令人体香方”“染发须白令黑方”等。

这些方剂已不着眼于治病,而是着眼于美容。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毕竟是东晋的美容方法,以今天的科技水平衡量,其中一些外用药或“化妆品”用铅、汞过量。

“我命在我不在天”

魏晋时期,玄学盛行。当时的名士之间,纵酒、服散等行为颇为流行。葛洪也不例外,只是他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今天可见的材料中,葛洪笃信神仙道教,他认为可以靠自身努力修炼成仙。

事实上,他关于医学、药学、化学等方面的探索,也均源出于这种思想。

从这个角度而言,相对于同时代的其他魏晋名士,葛洪的这种想法,还算是积极的。

他在《抱朴子》中明确提出,“我命在我不在天”,即是强调个人的生命,能由自我决定,不由天地掌握。

因此,葛洪在自己的著述中也用了大量篇幅讲如何修仙。

制图:张舰元

今天我们看起来,《抱朴子》中不乏奇闻异事。

例如,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记载,汉成帝时有猎人在终南山中发现一个“身生黑毛”的妇人。此人自称本是秦代宫人,因秦末战乱逃入山中,有一老翁教她吃松叶松实,当时苦涩,但吃过后不饥不渴,而且冬天不觉得冷,夏天也不觉得热。

自秦末到汉成帝时,已经历二百余年。这名二百多岁的妇人被发现后回归人世,便不再吃松叶松实,结果身毛脱落,“转老而死”。

显然,这样的故事在今天看来是完全不可信的。而在葛洪的书中,这样的故事成了“修仙”的反面案例。

今天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故事,其实与葛洪的经历密切相关。

自葛洪青年时起,就饱尝世道艰辛。长生不老、羽化登仙,很自然地成为当时士人的一种追求。

但这样的追求终究不可得。晚年的葛洪隐居山中,专注于求仙炼丹。而对于葛洪的去世时间,后世史家有不同说法。

不过其中一个故事颇耐人寻味。葛洪发出信件,说自己想远行寻师,定期即行。当日正午便如安睡般去世。(完)

参考资料:

1 [晋]葛洪:《抱朴子》,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2 [唐]房玄龄:《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版。

3 丁宏武:《葛洪年表》,《宗教学研究》2011年第1期。

4 袁济喜、杨康:《从葛洪看魏晋士人的个体价值观》,《中国高校社会科学》 2016年第3期。

5 黄霏莉:《葛洪的美学思想及其对中医美容学的贡献》,《中华医学美容杂志》1998年01期。

6 [美]康儒博 著、顾漩 译:《修仙:古代中国的修仙与社会记忆》,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

张雨绮否认的狐臭,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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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娘没有狐臭!”

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张雨绮发声的愤怒,但隔着屏幕也能觉得一种味道正悄然而至。以讹传讹的脚臭都已经让杨幂不堪其负,比脚臭更上一个台阶的狐臭,几乎能让张雨绮从美女明星的名单上瞬间消失。

狐臭这两个字,出现频率最高的地方一度是全国各地的电线杆上,往往还跟“专治”“老军医”这些字眼一起出现。狐臭的味道,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简单举个例子:吃完韭菜盒子后反刍的嗝、踢完球两周不洗的袜子、夏天无地可下脚的旱厕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大概就差不多了。

狐臭是来自于汗液的味道。人体大概有330万个汗腺,十分之九都是小汗腺遍布全身,分泌的主要是水和电解质,通常无色无味。还有剩下的十分之一是大汗腺,集中分布在外耳道、腋下、私处、腹股沟和足部这些通常不是一目了然的位置。大汗腺的分泌物比小汗腺多了蛋白质和脂肪酸,但本身也是无味的。

可惜世界上还有细菌这种生物,在人体表面皮肤上更是多得一比。本来清白的分泌物被细菌一分解,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各种不饱和脂肪酸,于是就有了异味;而有些人身上的细菌和分泌物天生就特别努力特别拼,于是异味就变得难以忍受,终于升级成了狐臭。

但只要是人都有大汗腺,只要是人身上就有细菌,为什么有些人一出汗就与众不同?跟基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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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刚刚从树上下来的时候,腺体跟一般野兽的发达程度差相仿佛,都是能把现代人的鼻子熏到失灵的体味浓度。对一些温顺无害的小动物而言,人的体味意味着危险和躲避;而对于一些居于食物链顶端的猛兽而言,原始人的体味意味着晚餐的方向。

后来原始人走出非洲,不远万里地来到亚洲东部。从热带来到温带,原始人为了保持体温,出汗越来越少。这样日积月累下去,终于有一天量变达到了质变:第16号染色体中部的ABCC11基因上的第538位碱基发生了突变,结果就是大汗腺分泌物的急剧减少。

再经过成千上万年的自然选择直到如今,中国人当中90%以上都是经过这种基因突变的变种人。尤其华北中原地区中原的人口中,99%以上都是变种人。张雨绮是山东人,因此没有狐臭的概率在99%以上。

为什么还有10%的国人不属于基因突变的呢?因为民族融合。刚刚发生基因突变那时,民族间的往来也不频繁,老死不相往来是普遍情形,因此中国人几乎都是100%的基因突变。但后来随着草原游牧民族的强大和骚扰,汉族与其他民族之间的血缘杂交与日俱增。尤其经过五胡乱华和辽金元这几代之后,纯正的汉族血统已经微乎其微。

而从匈奴开始到突厥到契丹到女真,这些游牧民族统一的特点就是:吃牛羊肉吃得比大米蔬菜多。尤其在烹饪技术不够精致不够发达的古代,牲畜的腥味不能剔除,食用后就沉积在体内。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就像狐狸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所以在一开始,“狐臭”和“胡臭”是不同的两个词。前者指身上如狐狸一般腥臭的气味;后者特指游牧外来民族身上因为吃牛羊肉而沾染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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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者陈寅恪,在《寒柳堂集》中写有一篇小小的考证文《胡臭与狐臭》。他说,从唐朝时孙思邈的《千金方》到明朝时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作“胡臭”而不作“狐臭”。陈寅恪推测,这种气味本来因为游牧民族而得名,汉人身上本来没有。但因为后来血统混杂的缘故,汉人身上也有了这种类似狐狸的臊气味,于是就把“胡臭”改成“狐臭”了。

学者黄永年对这样的说法有所补充。他说以兽类来称呼异族,本来就是沿袭已久的本民族陋习。例如清代因为“俄”“鹅”音近,往往以“鹅鬼”来称呼俄罗斯人。黄永年觉得从汉族打不过又看不起游牧民族的心态而言,把“胡”称为“狐”也在情理之中,于是“胡臭”就变成了“狐臭”——只是委屈了萌萌的小狐狸。

但陈寅恪的观点,后来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见。因为“狐臭”一词,在唐朝以前的晋代就已出现。大医学家葛洪的《肘后备急方》中,有明确记载了“疗身体及腋下狐臭方”,只是以毒攻毒的方式显得有些奇葩:“正旦以小便洗腋下即不臭”。可见“狐臭”一词,不会比“胡臭”出现的年代更晚。

学者们对狐臭和胡臭的追根溯源,小说家却往往把牛羊味作为游牧民族的标志而意带嫌恶。例如在清人钱彩的《说岳全传》里,金国军事哈迷蚩扮奸细去给宋将陆登设陷阱,结果陆登一拿过哈迷蚩所呈上的书信,闻到一股羊肉气息就笑了,跟着愉快地把哈迷蚩割了鼻子赶了回去——反正鼻子留着你自己也闻不到。

所以在紧要关头,与众不同的气味可能是要命的。实际上不管是对乔峰的契丹还是对后来的女真,当时的宋人多以“臊奴”称呼之。乔峰要不是从小开始就以汉族方式喂养,说不定早就暴露了他契丹人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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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发展到今天,“胡臭”已经完全被“狐臭”取代,胡汉之别也早换成了华夷之别。因为其他地方的人没有发生过基因突变,因此很大程度上保持了原始祖先遗留下来的气味。不论男女,白人里只有10%没有狐臭,而黑人里只有0.5%没有狐臭。也就是除了东亚人之外,世界上的其他人几乎人人都有狐臭。

在基因突变普及后的中国,狐臭一直以来被视为一种病,不仅有“臭汗症”的称呼,还有从外用擦剂到外科手术不同的治疗方式。但狐臭的来源,其实就是腋下等部位的汗腺,在西方“狐臭”就是Body Odor(体味)。所以在十人就有九人气味浓烈的西方,狐臭就是浓烈的汗味而已,“体味”只是“狐臭”的另外一种说法,所以也不会将其视为一种特殊的疾病。

既然体味这么普及,所以香体露(deodorant)就成了外国人如卫生纸一般不可或缺的必备用品。香体露的主要成分有止汗的铝盐、杀菌的酒精和掩盖气味的香精,普及程度如同洗发水。对许多歪果仁而言,一天不用香体露就好像一个人吃完大蒜不漱口一样。

狐臭跟饮食、情绪和激素都有关,青春期之后荷尔蒙旺盛,是狐臭的活跃期。在美剧《纸牌屋》里,男主角Underwood把几名小鲜肉关在屋子里给他写方案几天不准出门,当方案大功告成时,屋子也成功地变成了一间毒气室。

至于吃什么身上就带什么味,这条貌似已成真理的规则并未完全得到证明。因为不忿被中国人讥笑牛羊肉吃多了带有骚气体味,许多歪果仁也声称中国人身上带有一股猪屎味,因为中国人喜欢吃猪肉——但当然是不确的,就像都以为印度人身上的气味是咖喱味,然而咖喱闻起来并不难闻,难闻的原因是印度人普遍还没有使用香体露的习惯。

其实这气味那气味,归根到底困扰都来自脸上的鼻子。人类的嗅觉是个奇怪的东西,便便里的粪臭素,当然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但将其浓度稀释一百倍,气味就类似于自然的花香。反过来,无论什么奢侈品香水的气味加浓一百倍,保证都会臭到你呕吐。这跟糖精一点点的时候甜、稍微一过量就苦到哭的道理是一样一样的。

芳香和恶臭本为一体,中间的差别只在程度。女子的自然体香,当然是世上最神秘最诱惑又最令人遐想的物事之一。但其实体香和狐臭,说穿了是浓度大相径庭的同一种气味。“香汗薄衫凉,凉衫薄汗香”,只有浓度低体味淡的时候,才是令人心沁的芬芳;一旦浓度升高,就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狐臭了。

所以也许张雨绮确实没有狐臭、确实体有幽香、确确实实是就算运动后也香汗淋漓的真美女——但是很不幸,前夫袁巴元天赋异禀,拥有一个比常人敏感一百倍的鼻子。

参考:知乎用户@Lee Sean《狐臭是怎么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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