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简单说一下我的情况,我的狐臭是遗传我爸的。我是在初中的时候发现我腋下的味道,尤其是在学校做操跑步的时候,班里同学总会议论:这是谁身上的味儿啊,可真臭。我每次都已躲得远远的,然后自己跑到厕所去只为喷雾,这个习惯,从初中到大学,我一直都活在自卑中。高中的时候,室友床单湿了,就和我挤在一个床上,当时她就蒙着头玩手机,结果就忽然犯恶心,很大声的说,你被子里怎么这么臭啊!当时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论是上课间操,还是食堂,再或者是大学共用的浴室,我时常听到别人在议论我,即使我很注意,很卫生,也是逃脱不了这些异样的眼光,当时我真的很想告诉所有人,我不脏,我是遗传的,这种事情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我生来无错。
后来在大学毕业后,趁着假期,我开始在网上各种找医生,找医院,必须把这个狐臭给它除了。最终我联系到了刘医生,看到他有许多的成功案例,和我妈订了车票,连夜就来了。这里我要告诉大家,要做手术之前,一定要把腋毛刮干净,还要洗澡洗头,衣服尽量穿宽松的,套头衫最好不要穿,因为不好手术不好操作,到那时只有把衣服都脱了,最多穿个裹胸,但女生有敏感部位的嘛,难免不自在,我当时也是大学刚毕业,放不开,医生也是男人,大家提前准备一下也并不是坏事。
我做的是微创手术,当时先打的麻醉,我要求医生把我的眼睛遮住,我很害怕。手术大概一个小时,做完以后并没有什么痛感。大家不要相信网上那些谣言,什么做完手术直接回家,不是的,我做微创还在医院呆了一个下午,吊了4瓶点滴。离开医院后的第一晚,我几乎没睡,可能麻醉劲儿彻底退了,我疼的睡不着,第二天就肿了,我的胳膊上还有绷带,晚上躺在床上,只有一个姿势,不敢侧睡,真是太痛苦了。那天我躺在床上思考了很久,保佑我以后的孩子,别遗传上这个病,不要让自己的孩子这么痛苦,这么遭罪。
后来去医院拆绷带的时候,医生说恢复的不错,已经没有气味了。去年整整一个夏天,我没有复发过。我建议大家,如果狐臭不是十分严重,微创还是不错的,手术切除很容易留疤。非常感谢刘医生,让我可以自信的生活。希望我的分享可以对其她的姐妹有帮助。
"又是你这个臭狐狸!"班里突然响起刺耳的嘲笑。
班主任李老师一拍桌子,"谁再这样说话,马上站到外面去!"窗外的蝉鸣声清晰可闻,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粉笔掉落的声音。
那是1995年的夏天,闷热的教室里弥漫着汗水的味道,墙角的老风扇呼呼地转着,却带不来一丝凉意。
我看着吴巧云低着头,慢慢走向最后一排,她的背影有些单薄,校服上还沾着早上豆腐摊子上的水渍。
她爸就在我家豆腐摊对面卖菜,每天天不亮就来摆摊,我常看见他们父女俩一起整理菜摊,配菜的手法特别麻利。
"李老师,我愿意和巧云同桌。"我举起手,教室里一片哗然,有人偷偷笑,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那会儿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天还没亮,我就得起床帮家里磨豆子,手上总是一层豆腥味,洗都洗不掉。
巧云也是,她总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但特别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扎着两条细细的辫子。
有天早上,我爸突然问:"闺女,你咋想着跟巧云坐一块?"我往石磨里倒完最后一把黄豆,擦擦手说:"她多好啊,成绩老好了。"
爸拿下挂在墙上的军功章,仔细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对,咱当兵的最讲究团结互助,这个道理你能懂,爸爸真高兴。"
巧云的课桌上总放着一本医学杂志,封面都快翻烂了,我瞅了眼,全是看不懂的专业术语。
"你咋对这个感兴趣啊?"我趴在桌子上问她。她眼里闪过一丝黯淡:"我妈就是因为没钱看病走的,我要当医生,让穷人也看得起病。"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酸,想起她总是一个人默默坐在后排的样子。
课间操的时候,有人又开始说闲话:"啧啧,也不知道谁能受得了那个味儿。"我转过身,瞪着说话的人:"你有本事也考个年级第一试试?"
我的成绩一直不怎么样,巧云就把她的笔记借我抄。她的字写得可漂亮了,一笔一画都工工整整的,像印刷的似的。
"你这字比我们老李的都好看。"我由衷地说。她难得露出笑容,整张脸都亮堂起来。
课后,她还经常教我做题,讲得特别耐心。我说:"你这样,以后当了医生,病人肯定都喜欢你。"她笑着摇摇头:"得先考上医学院才行。"
1998年,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俩一块去看榜。她考上了省医学院,我差了50分。在她收拾行李那天,我坐在她家破旧的板凳上,看她把课本分类装箱。
屋里的水泥地面有些开裂,墙角堆着些卖剩的蔬菜,但是整理得很整齐。她爸在厨房忙活,传来阵阵葱花炒蛋的香味。
"你真要去当兵?"她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地看着我。
"嗯,爸说咱家光荣传统,我想去试试。"
"那你小心点。"她递给我一个笔记本,"给你整理的复习资料,要是想考学校还用得上。"
新兵连里,我把她的笔记本放在床头。天天五公里越野,俯卧撑拉单杠,晚上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指导员发现我经常看笔记本,还以为我在看技术资料,夸我用功。我也没解释,就是觉得看看那些工整的字迹,心里特别踏实。
有时候想给她发个BP机信息,问问她在医学院过得怎么样,但又怕打扰她学习。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2001年的那场意外来得突然。特训时,膝盖一扭,疼得我直冒冷汗。疼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知道这次麻烦了。
刚被推进急诊室,就听见熟悉的声音:"王铁军,你可真能耐。"抬头一看,是巧云!
她穿着白大褂,头发挽起来,看起来干净利落,完全不像以前那个总是低着头的女孩了。
检查结果很严重,需要手术。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这下训练肯定要耽误了。
巧云查房时说:"放心,我给你找了最好的主刀医生。"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多了几分专业的沉稳。
住院期间,她经常来看我。有天换药,她突然说起高中的事:"那会儿可难熬,就你愿意跟我说话。"
我笑着说:"咱俩都是摆摊长大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说了,你那么优秀,帮我提高了不少成绩呢。"
出院前,她塞给我一包药,脸突然红了:"我处了个对象,他...他是咱们医院的。"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空落落的,随即笑着说:"那敢情好,有福气的人。"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
转眼又是几年。我在部队立了功,还评上了优秀士官。训练新兵时,我总想起当年巧云教我做题的耐心劲儿。
前几天休假回家,去医院复查,又见到了巧云。她已经是骨科副主任了,身边围着一群实习医生,讲解病例时头头是道。
"王铁军,你这腿必须再做个小手术。"她公事公办地说。我看着她的白大褂,想起了那个爱看医学杂志的女孩,恍如隔世。
"对了,你还没结婚吧?"她突然问。
"这不等着嘛,部队里条件有限。"
"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我带的研究生,条件挺好。"
"得,又来啦!"我们都笑了。
昨天,我给李老师寄了封信,谢谢她当年的教导。想想那会儿,要不是她维护巧云,可能就没有后面这些故事了。
信里,我还写了巧云现在的成就。李老师回信说:"知道你们都过得好,我这个当老师的,就放心了。"
小手术定在下周二。此刻坐在医院走廊里,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个小姑娘从我身边跑过,她妈妈追在后面:"慢点跑,当心摔跤!"
护士推着药车经过,消毒水的味道飘在空气里。这味道让我想起那个满是汗水的教室,想起那个默默看医学杂志的女孩。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那个夏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和巧云的课桌上,两个十六岁的少年,各自追逐着自己的梦想。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夏天的风还是那么热烈。日子就这样流淌着,带着我们逐渐长大,却始终保留着最初的那份善良。
人总说,时光是最好的老师。它教会我们成长,也让我们明白,那些曾经的不完美,最终都会变成生命中最美好的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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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村的小二黑终于结婚了,35岁才娶上媳妇儿,我村有个习俗,有人结婚了,新婚之夜,乡亲们都要去耍床,不论辈份,我也去他家耍床。
乡亲们见我也来了,纷纷围住我,拿我开玩笑:
“黑子,人家结婚,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有本事娶个媳妇儿来,让大伙瞧一瞧!”
有些我的同龄人粗鲁地问我:
“摸过女人的手了没?”
而开玩笑不论辈数的本家叔叔,还火上加油,咧开嘴酸溜溜地唱道:
“就想拉拉妹妹的手,美美亲一亲呀!”
众人乐得哄堂大笑!被乡亲们调侃一顿,我尴尬的笑了笑,没言语,只好摆脱乡亲们这些出于好意的恶作剧,红着脸离开了。
回到家,无聊的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小黑的喜事,也想着自己将来的媳妇,一想到自己也要娶媳妇,脸顿时像火一般烫热。
突然心里又感到烦躁,不愿意躺在自己铺盖卷上做那些浪漫的遐想,趁夜色不晚,四周转转,好消磨一段时光。
细细想一想,我之所以这么多年娶不到媳妇儿, 这和我的家境有关。
我家的贫困是远近闻名的,几十年前,父母刚从甘肃逃荒来新疆时,家里住的房子是最破的, 年久失修,家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更谈不上有家电了,唯一的家电就是手电筒,我家孩子也是最多的。
我家兄弟八个,我排行老八,兄弟之间都相隔两岁,也就是说,父母每隔几年就要娶一个媳妇, 盖两间房子。
我父母后来成了煤矿工人,落户在新疆煤矿了,在新疆无亲无故,无依无靠。
八个儿子齐刷刷长大了, 都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愁坏了父母。
大哥初中一上完,就帮着父母拉扯弟弟们,十八岁那年,去煤矿工作,当了下井工人。
因为大哥有稳定的收入,是铁饭碗,介绍对象的人很多,大哥相中了一个姑娘,女方父母听说男方家孩子多,一定要请媒人带姑娘来看看男方的家。
我们的家,是一排整齐的土房相连,家里非常清洁,每个房间都有个大炕,上面铺着帆布单。
我家的院子,就更是震人!
我家院子整洁干净,绿意盎然,丝毫见不到散落的树枝或碎石子,不下几十种各色繁花开得让人不敢置信,挤满了半个庭院,有的栽在花盆里,有的栽在地上,还有的栽在木板箍成的大桶里,那是何等的赏心悦目!给人造成一种特殊的异域情调,美极了!
爱整洁、爱花。这是我们新疆各族人民的优良传统,尽管生活在如此艰难的环境里,也不肯苟且地生,肮脏的活……
种花,不仅供人观赏,更是一种精神,一种不屈不挠,令人钦佩的生活态度。
姑娘要来咱家了,可把我们全家人紧张坏了,我们全家总动员,开始大扫除,把有些破破烂烂的东西先隐藏起来。
大哥郑重宣布:
“今天我的对象要来,除了小弟留下打扫屋子,其余的弟弟都去同学家呆着,晚上了才能回家来,免得叫人家看见了,说,你们家咋这么多的娃娃?我们不要给别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大家都为大哥着想,很配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
大哥的对象来了,人长的眉清目秀,父母一见这姑娘,那仁慈的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
姑娘落落大方,她看看四周,忍不住问:
“不是说你家有好多孩子吗?今天怎么都看不见了?”她说话的嗓音异常清脆甜美。
“平时就看不见什么人!”大哥答非所问地说。
我们一家人的真诚善良打动了姑娘,姑娘家同意了这么亲事,还催着快快把婚礼办了,这可把我们全家人乐坏了。
父亲说:
“老大结婚,是咱家第一次办喜事,一定要办的体面,别让人家笑话,家里所有人勒紧裤腰带,撸着袖子加油干,把咱家这个大事办好了。”
娶大嫂时,我家劳动力多,到处捡碎砖烂瓦,全家合力给大哥盖了两间土房,又四处借了钱,给大哥置办家具,购买金银首饰,给女方家彩礼,举办婚宴,大哥结完婚后,全家负债累累,全家一起又给大哥帮着还债。
总算把账还完了,父亲的精神倒好多了,父母眉头中间那颗疙瘩舒展开了。
一天,父亲把我们全家人召集在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父亲说:
“老大现在结婚了,我要把他们小两口从这大家庭中解脱出来,老大对这个家庭的付出已经够多了,老大的处境也难,我们这个大家庭再不能拖累他了,可怜的老大,从18岁开始下井到现在,生活压得他一直像个老头一样直不起腰来,为这个家操了不少心,家分开以后,让老大两口子轻松过日子。”
大哥听得出来,父亲说的都是一片诚心话,这反倒使他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哭得极其伤心,一股汹涌的感情无法表述,只是哽咽着反复说:不能分,不能分。
自从和大哥谈完这次话以后,父亲就在心里谋算,怎样尽快把这件事完结了,在他看来,这也是一生中的一件大事,和儿女们的婚事同样重要。
大哥跟我们分家过了,过自个的小日子,大哥挣的钱,刚够小两口花。
当然,分家以后,父母的负担就更重了,但算一算,剩下九囗人,父母能维持,花销主要是上学的七哥和我。
目前父母也不指望二哥撑扶这个家——只要自己能劳动,就让他小子自顾自创世界去吧,父母想,就是他们过几年挖不动煤了,他们还有退休工资,再说了,他们还有七个儿子也不会丢下他们不管。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趁自己还能在井下挖煤, 就尽量放开手脚,让娃娃各自凭本事出去折腾几年,说不定能折腾出来什么名堂。
二哥不愿子承父业,坚决去城里打工,二哥说,世界这么大,哪里也可以活人,从发展的眼光看,城里的机会更多,干嘛一家人非要呆在煤矿上。
二哥在城里打工了几年,混的也好,言谈举止就像个城里人,二哥还在城里谈了个对象。
城里姑娘见的世面多,人还比较同情达理,不嫌我家穷,姑娘是孤儿,是在姨妈家长大的,女方家要的彩礼少,但要求不和我父母住在一个院,要求在县城里租个房子住,父母为了让小两口过的好,在城里好发展,又掏腰包给二哥在城里租了房子,又花钱操办婚礼,又借了一屁股债。
父母还有我们兄弟六个又开始还二哥结婚欠的帐。
两年后,帐还完了,三哥又领了个姑娘回来了。
姑娘身体好,人样不错,看来也很懂事,家人们都满心喜欢她,她正是煤矿工人所梦想的那种女人,更叫人赞叹的是,她到咱家的这个破破烂烂院子,没有显出一丝的嫌弃,而且第二天就帮着母亲做上家务活了,还满嘴阿大、阿妈叫个不停,把我们一家人都高兴乱了!这姑娘和三哥相好的都不愿意回家了。
当三哥领着姑娘出现在矿区的时候,人们都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父母见姑娘不愿回家去,有些难肠了,就对姑娘详细的说明了咱家的贫困状况,但姑娘对父母表示,别说他现在是个挖煤的,就是他讨吃要饭,她也愿意跟他去,家里人看姑娘这样坚决,还有什么说的呢?父亲说:
“穷!不怕!只要肯干,穷又扎不了根!”
父亲的意思是,家里没有钱,三哥结婚的事先缓一缓,父亲语重心长的说:
“老三,你先别这么着急结婚,家里现在也没有钱,也没有脸去别人家借钱了,拿什么给女方彩礼?”
三哥却不乐意了,翻着白眼说:
“别人家都发愁着儿子谈不上对象,我给你领回来了,你还不高兴”
见三哥执意要结婚,女孩也住着不愿离开,父母只好做女孩的工作:
“你先回去,你出来几天了,父母也担心你,等我们这里把房子拾掇好了,彩礼钱凑齐了,到年底了,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娶回来”
姑娘也点头答应了,很快就回娘家了。
有人说我父亲傻,女孩主动上的门,你情我愿,留下就得了,还不用花钱,白捡的媳妇,又让人家回去了。
我父亲说,人家养女儿也不容易,我们不能这样没良心,好歹举办个像样的婚礼。
就这样,我父母又拉下脸来四处借钱,大哥二哥也凑了点钱,矿上也提前预支了些工资,总算把婚礼办完了。
娶三嫂的条件,一点也不比娶二嫂的条件差,三嫂的娘家人,因此很感激我父母的同情达理,说,他们遇到了个好亲家。
一家人刚还完帐,又该轮到四哥娶媳妇了,四哥娶媳妇,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四哥从小就木纳,不爱说话,家里属他最羞怯,他就是不愿在陌生人的圈子里出入,不愿到可能与人搭讪的地方去,他想方设法的尽量不跟乡亲往来。
四哥27岁了,还没有对象,可把父母愁坏了,媒人接连介绍了几个对象,一相处,人家姑娘就觉得四哥笨头笨脑,是个榆木疙瘩,一个来回就分手。
父母急了,脸都气的铁青,就说四哥几句,说他不争气,儿子娃娃让他当上了!
四哥一天说不上媳妇儿,父母的心就得不到片刻的安宁,良心也会不安的。
四哥见女人就脸红脖子粗,他在有女人的地方立刻感到一种不自在,因此经常回避和女的接触,这种状况时间一长,就使他在女性面前渐渐自卑起来,觉得他一生也许再没能力去征服和占有一个女人的感情了。
面对一个生性腼腆和胆怯的四哥,父母指望他自己谈媳妇,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父母就苦口婆心到处托媒人给他介绍对象。
真是好事多磨!有一次父亲去参加亲戚的婚宴,发现有一个姑娘特别勤快麻利,忙前忙后,帮着主人家招待客人,父亲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父亲托亲戚去给四哥说亲,没想到姑娘爽快答应相亲, 在父亲的威逼下,四哥同意和姑娘见面。
但自见到这姑娘后,四哥这种胆怯心理障碍却神奇地消失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姑娘自己一开始就在他面前,表现出了一种难以掩饰的自卑感,反倒大大的刺激了四哥的男子气概,他喜悦地感到,他在这姑娘面前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姑娘家境贫寒,父亲腿患有小儿麻痹,母亲患有精神病,姑娘提出让四哥当上门女婿,父母看到姑娘家这种情况,也就满口答应了。
没想到四哥却不同意倒插门,说,他不愿意当上门女婿,让别人笑话,他也不愿意离开这一大家人,他还要在这里当他的煤矿工人,谁也说不动四哥,他的脑子就是一根筋。
最后,父母看姑娘聪明伶俐勤快,答应结婚后,把姑娘的父母接过来一块住,煤矿给四哥分了一套房子,父母给他们很快办理了婚礼。
婚后四嫂对我们这一家人可好了,尊老爱幼,勤俭持家,门里门外都是一把好手,人人都夸:老四可有福了!娶了个能干的媳妇!
四哥娶媳妇花的虽然钱少,但也欠了些债,全家陷入债务之中!
把四哥娶媳妇的债还完了,又该给五哥、六哥、七哥娶媳妇儿了,就这样,等五哥、六哥、七哥娶完媳妇,父母的家底也掏空了,一贫如洗。
我帮着七个哥哥娶上了媳妇,如今,七个哥哥都从家里分出去过了,现在这个家,只有我和父母,我依然在煤矿打工,当了一名煤矿工人,我挣的工资也只够自己花,父母年事已高,体弱多病,他们的退休工资刚够他们看病,加上生活费,再加上人情往来,再加上现在的彩礼那么高,金子那么贵,家里根本拿不出来娶媳妇的钱。
自己没有钱,娶上媳妇日子也过得艰难,生活能过得舒坦吗?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想就算了吧,我把父母照顾好,给他们养老送终,自己的婚事,那就看命运的造化吧!
我说不上媳妇儿,父母心急如焚,天天念叨,我一听头都大了,下了班也不愿呆在回家,在外面溜达一会儿。
那晚,我又一个人从家出来想散散心,想去商店买点好吃的,犒劳犒劳自己的胃,也不觉得自己苦了。
所有的商店都还开着门,但没有多少人光顾,我进去买了一包瓜子,来到一个凉亭坐下来。
“这不是小马吗?”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哦,是王矿长”我赶紧起身给王矿长抓了把瓜子。
“我正要去你家找你,我想给你介绍个对象,是个维吾尔族,你想不想见?”王矿长一脸认真。
“唉!家里一穷二白,还有两个老人,谁愿意嫁给我”我抹了把脸,叹了口气。
“你的事包在我身上,这个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个姑娘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小毛病”
“什么毛病?”我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
“暗香袭来!身上有股味,也就是狐臭,就是这个小毛病,耽误了姑娘,到现在32岁了,还没嫁人,姑娘如果不是没有孤臭,哪能轮到你呀”
“比我大几岁没关系,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只要能跟我过日子,不影响生娃就行!我也是穷苦出生,不嫌弃这些”
“这么想就对了!姑娘人品没说的,人见人夸,娶上她,是你的福气,我可把话说到这儿,你可要抓住机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说完这些话,也就散了,我就回家睡觉去了,也没往心上去,这么多年一个人也就习以为常了。
谁知王矿长比我还心急!第二天中午,他匆匆忙忙找到我,催促我去职工食堂一趟,说,有人请假了,那姑娘一个人在职工食堂忙活,让我去帮帮忙,打打下手,还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说时,还朝我挤眉弄眼。
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推开了食堂的门,我给姑娘带来了一个发卡,也给她带来了一颗热腾腾的心。
只见那姑娘,一米六的个子,身材苗条,行动轻盈,肤色很白,头上包着花头巾,腰上束着个叫人心疼的碎花布围裙,两只手正在面盆里和面,一见到我,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我们新疆不愧是出美女的地方![赞]
“我来帮你和面,我手上有劲儿”我赶快拎起洗手壶,洗干净双手,不由分说的将面盆移过来和起面来。
我一边和面,一边拼命的咽口水,多半是因为我内心过分紧张,姑娘就在案板旁切菜,她离我这么近!
当然,我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味,是一股淡淡的幽香,奇怪,怎么不是别人说的那种狐臭?也许我的嗅觉和别人不一样吧!
传说香妃身上就有一股特别的香味,隐隐约约,似兰似麝,闻之醉人心痱。估计可能就是一种狐臭。
我一路上已经反复想好了要对她说的话——可现在却感到如此难以开口啊!
我把一团面在案板上一甩,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喃喃地说:
“你的事,王矿长都给我说了,只要人好,对我父母好,肯跟我过日子,什么都不是事儿!”
姑娘停止了切菜,呆呆地立在案板旁,低下了头。
半天,她才小声说:
“我有缺陷,怎能配得上你……”
我索性不和面了,面对着姑娘,激动地说: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我的事我做主”
姑娘仍然低着头,身子微微的抖着,说:
“你再考虑考虑,不要凭一时的冲动,你还不了解我。”
“王矿长已经告诉了我你许多的事,我信任王矿长,当然也信任你了”
我们再没说什么话,忙着做饭,开饭的时间马上就到了,矿工们也要下班了,姑娘炒菜,我煮面、捞面,两人配合的很默契!
共同的劳动,加深了我对姑娘的好感,这一天,我就像获得了新生一样容光焕发!我感激地告别了姑娘,立即返回家去找父母商量我的终身大事……
姑娘说,婚事从简,不要彩礼,还动员我去报名参加矿上的集体婚礼。
我们如期参加了矿上举办的集体婚体,是在矿工俱乐部礼堂里给我们举办的,当时有五对新人,有四对是汉族,只有我们这一对是维吾尔族和回族通婚的。
几百名矿工家属为我们举办婚礼,接受大家的祝福,我们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欢乐的场面让人终身难忘!
结婚之后,我才知道我真正捡到了一个宝贝, 职工食堂后来被我媳妇承包了,不但饭菜做得色香味俱全,而且样多份量足。
有时候饭菜剩下了,媳妇就给矿区的孤寡老人送去,工友们都竖起大拇指,夸我媳妇——亚克西[赞]
好多工友家里办喜事,也让我媳妇去炒菜,我也乐意去帮忙,谁家困难了,我媳妇总是瞒着我,悄悄给人家送去钱,人家来还钱时,我才晓得此事。
家里有了一定的积蓄, 媳妇说,想去大医院做手术,身上的狐臭就没有了。
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的我,安慰她说:
“只要我闻着你是香的就行了,如果没有了这味,睡觉时还不踏实了,假如,没有了暗香袭来,还不容易进入深睡眠呢[大笑]”
媳妇没有采纳我的意见,她说:
“咱们是做饮食生意的,身上有股味不合适,手术必须做!”
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选择,就是——找对了媳妇,老人说,找个好女人旺三代!我庆幸自己当初——当机立断,立马同意了这门亲事,王矿长真是我的大恩人![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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