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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臭手术巩义什么地方(腋臭手术时机)

时间:2024-08-25 15:26:12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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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到底可不可怕?看完涨知识了

■文|民间百科 孔如也

每日百科:狐臭:非疾病,遗传,衡量夫妻关系很重要的一个指标。

天下人苦狐臭久已,连持刀女强人张雨绮也未能幸免。

被气急败坏的前夫袁巴元捅出有狐臭,虽不知真假,却也能看出,“你有狐臭”这样一句话,对一位女性而言,无异于往粪坑里投了一枚深水炸弹,苦心经营的“新时尚女性”形象顷刻间瓦解。

单看名字,“狐臭”二字就可以让人感觉到深深的恶意。

在古代医学中,狐臭被看作是一种带有歧视眼光的疾病,之所以说歧视,是因为长期以来有无狐臭曾关系到万千女性的婚姻大事,乃至发展成一种婚俗禁忌,在那些年代,如果一位待出阁的大家闺秀,被曝出有狐臭,这位姑娘的一生基本上就毁了,婆家人不会允许一位有狐臭的女性来污染自家“优良”的基因,即使她的家境再好,即使她的长相再漂亮,都掩盖不住那若有若无的味道。一旦发现这种情况,婆家人会义正言辞地拒绝这门亲事,知道姑娘有狐臭的婆家人拥有对婚姻的“一票否决权”。

作为一种婚俗禁忌,普遍为社会所接受。比如在河南省的西部和西北地区曾普遍存在一种现象,偃师民间曾认为“狐臭之家为门第不清”,中国人向来讲究门第,倘若原本和自家属于门当户对的一户人家,忽然得知这户人家有狐臭史,便被认为不怎么清白,原先的档次将下降无数倍,至于联姻一说,更被视为“高攀”,自然是难中之难。

类似的情况还出现在其他省份,比如山西省太原北郊向阳镇,明末清初时择偶前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盘根问底对方的家庭有没有狐臭;陕北人则有一种观念,认为穷不扎根臭扎根,也是一样的道理;西宁地区汉族旧式婚俗之一,有类似今天我们的婚前体检,其中男女任何一方倘若“袖子长”(即指有狐臭,所以你看,很多人甚至狐臭一词都讳莫如深,用袖子长短去形容狐臭),即使其他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好,这门婚事也会赶紧说拜拜;在四川成都附近的旧式婚姻中,也有一项习俗,结婚之前,南方派人去女方家中,其中一项就是“叫到身边来坐,闻一闻”,闻出味道的话,这门婚事就只能不了了之。

很多人无法反驳这是一种偏见,所以痴男怨女何其多,爱情悲剧也何其多。倘若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正敢于反抗世俗眼光的,都是少数。李峰教授在《传统婚俗中的狐臭禁忌考论》一文中,曾提到豫西巩义市的一些农村,也将打听门族有无狐臭当成一个规矩,在当地的一个小山村,一对恋人因女方有狐臭,而遭到男方家庭的极力反对,但小伙却很有骨气,全然不顾家里人的眼光,最后这对恋人虽然修成了正果,但小伙却因为一意孤行被家人断绝了往来。

后来证明,这段荒唐历史虽然很不近人情,却误打误撞地命中了现代生物学证明的狐臭会遗传的事实。

今天的遗传学表明,位于人类16号染色体上的一个基因位点的等位基因G和A,其中G是狐臭的罪魁祸首,父母若携带这种基因,他们的孩子患有狐臭的概率将远远大于常人。有学者也曾对490例患者的4代家族成员进行了调查,发现有家族史的占比高达89.58%。

狐臭到底是不是遗传病?

遗传是已经被证实的,但是狐臭是不是一种疾病,可能还有待商榷。

首先,我们可以试图搞清楚狐臭产生的机理,狐臭的产生离不开人体的汗腺,人体的汗腺又分为大汗腺和小汗腺。小汗腺遍布全身,一般是没有味道的,而大汗腺主要分布在腋窝、乳晕、肛周和外生殖器部位,排出的汗里有蛋白质和脂肪酸,被细菌分解后会产生一种气味。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中国人的狐臭史可能比西方国家短太多了。有数据表明,在中国,大约只有5%的人又狐臭,而在华北平原,这个数据甚至降到了1%,反观其他人种,白色人种的狐臭率达到了90%,黑色人种的狐臭率一度高达99.5%。

知乎上@Lee Sean关于这种情况的解释很有意思,在动物中,气味拥有交流信息的作用,绝大多数动物的嗅觉都很灵敏,例如狗会通过撒尿识路,养过猫主子的人在回到家后,猫主子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闻闻你身上的味道,看看你这一天去哪觅食去了。类似的解释还有体味在性吸引和配偶的选择中也发挥着重要作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某些地区,社会习俗无法接纳有体味的人,人们会因为有体味而丢失工作,在中国一些地区,则演变成门第清不清白的重要衡量标准。究其原因,可能要追溯到我们的祖辈,在某个人人都有体味的年代,为了适应气候,产生了变异。

大部分中国人能够逃脱狐臭的困扰,实在是一件类似X战警中人类产生变异的小概率事件。

在这种解释中,体味就是味道很轻的狐臭,狐臭就是味道很重的体味,所不同的只是人类16号染色体中某个基因在漫长的时间里,究竟保留下来多少的区别。

所以,看到这里,很多因为狐臭而自卑的朋友,大可不必如此介怀。你看人家拿破仑,有一个段子是这样说的,当年一身戎装的拿破仑在战场上怎么也忘不掉爱妃身上那股令人痴迷的香味,临归之前,他迫不及待地写情书叮嘱自己的爱妃,文末是简短的一句:“别洗澡,我快回来了!”一个痴汉的形象跃然纸上。

这句话让人浮想联翩的同时,也能表明:相较于各类香水,拿破仑可能更喜欢自己妻子身上的体香,或者说可能就是狐臭。

当然,这种情况在今天看来,基本上不会再发生了,因为掩盖气味的方式多了起来,而现代比较开明的父母,也不会追根刨底似的去打听“你有没有狐臭?”显得很是神经质。

社会发展到现在,传统的一些婚俗禁忌,如果是并不能产生实质意义的,也早已被摒弃掉了。对待狐臭这件事,其实处理起来也简单,若是你觉得味道难闻,现代医学和非医学的手段如此之多,你可以尝试去咨询医生或者美妆达人,若是你觉得无必要,闻着就是了。

至于想用这件事让别人产生异样的眼光来损害人的形象,实在没有必要,况且夫妻一场,袁巴元此举真的不怎么地道,反观下面这种人才是最爷们的。

所以,有没有狐臭和你爱不爱自己媳妇儿或者老公,是两码事。

参考资料:1、《传统婚俗中的狐臭禁忌考论》,李峰2、《狐臭是怎么产生的?》,知乎@Lee Sean的回答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322809/answer/48728455

就算张雨绮有狐臭,也没啥大不了的

■文|民间百科 孔如也

每日百科:狐臭:非疾病,遗传,衡量夫妻关系很重要的一个指标。

天下人苦狐臭久已,连持刀女强人张雨绮也未能幸免。

被气急败坏的前夫袁巴元捅出有狐臭,虽不知真假,却也能看出,“你有狐臭”这样一句话,对一位女性而言,无异于往粪坑里投了一枚深水炸弹,苦心经营的“新时尚女性”形象顷刻间瓦解。

单看名字,“狐臭”二字就可以让人感觉到深深的恶意。

在古代医学中,狐臭被看作是一种带有歧视眼光的疾病,之所以说歧视,是因为长期以来有无狐臭曾关系到万千女性的婚姻大事,乃至发展成一种婚俗禁忌,在那些年代,如果一位待出阁的大家闺秀,被曝出有狐臭,这位姑娘的一生基本上就毁了,婆家人不会允许一位有狐臭的女性来污染自家“优良”的基因,即使她的家境再好,即使她的长相再漂亮,都掩盖不住那若有若无的味道。一旦发现这种情况,婆家人会义正言辞地拒绝这门亲事,知道姑娘有狐臭的婆家人拥有对婚姻的“一票否决权”。

作为一种婚俗禁忌,普遍为社会所接受。比如在河南省的西部和西北地区曾普遍存在一种现象,偃师民间曾认为“狐臭之家为门第不清”,中国人向来讲究门第,倘若原本和自家属于门当户对的一户人家,忽然得知这户人家有狐臭史,便被认为不怎么清白,原先的档次将下降无数倍,至于联姻一说,更被视为“高攀”,自然是难中之难。

类似的情况还出现在其他省份,比如山西省太原北郊向阳镇,明末清初时择偶前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盘根问底对方的家庭有没有狐臭;陕北人则有一种观念,认为穷不扎根臭扎根,也是一样的道理;西宁地区汉族旧式婚俗之一,有类似今天我们的婚前体检,其中男女任何一方倘若“袖子长”(即指有狐臭,所以你看,很多人甚至狐臭一词都讳莫如深,用袖子长短去形容狐臭),即使其他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好,这门婚事也会赶紧说拜拜;在四川成都附近的旧式婚姻中,也有一项习俗,结婚之前,南方派人去女方家中,其中一项就是“叫到身边来坐,闻一闻”,闻出味道的话,这门婚事就只能不了了之。

很多人无法反驳这是一种偏见,所以痴男怨女何其多,爱情悲剧也何其多。倘若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正敢于反抗世俗眼光的,都是少数。李峰教授在《传统婚俗中的狐臭禁忌考论》一文中,曾提到豫西巩义市的一些农村,也将打听门族有无狐臭当成一个规矩,在当地的一个小山村,一对恋人因女方有狐臭,而遭到男方家庭的极力反对,但小伙却很有骨气,全然不顾家里人的眼光,最后这对恋人虽然修成了正果,但小伙却因为一意孤行被家人断绝了往来。

后来证明,这段荒唐历史虽然很不近人情,却误打误撞地命中了现代生物学证明的狐臭会遗传的事实。

今天的遗传学表明,位于人类16号染色体上的一个基因位点的等位基因G和A,其中G是狐臭的罪魁祸首,父母若携带这种基因,他们的孩子患有狐臭的概率将远远大于常人。有学者也曾对490例患者的4代家族成员进行了调查,发现有家族史的占比高达89.58%。

狐臭到底是不是遗传病?

遗传是已经被证实的,但是狐臭是不是一种疾病,可能还有待商榷。

首先,我们可以试图搞清楚狐臭产生的机理,狐臭的产生离不开人体的汗腺,人体的汗腺又分为大汗腺和小汗腺。小汗腺遍布全身,一般是没有味道的,而大汗腺主要分布在腋窝、乳晕、肛周和外生殖器部位,排出的汗里有蛋白质和脂肪酸,被细菌分解后会产生一种气味。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中国人的狐臭史可能比西方国家短太多了。有数据表明,在中国,大约只有5%的人又狐臭,而在华北平原,这个数据甚至降到了1%,反观其他人种,白色人种的狐臭率达到了90%,黑色人种的狐臭率一度高达99.5%。

知乎上@Lee Sean关于这种情况的解释很有意思,在动物中,气味拥有交流信息的作用,绝大多数动物的嗅觉都很灵敏,例如狗会通过撒尿识路,养过猫主子的人在回到家后,猫主子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闻闻你身上的味道,看看你这一天去哪觅食去了。类似的解释还有体味在性吸引和配偶的选择中也发挥着重要作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某些地区,社会习俗无法接纳有体味的人,人们会因为有体味而丢失工作,在中国一些地区,则演变成门第清不清白的重要衡量标准。究其原因,可能要追溯到我们的祖辈,在某个人人都有体味的年代,为了适应气候,产生了变异。

大部分中国人能够逃脱狐臭的困扰,实在是一件类似X战警中人类产生变异的小概率事件。

在这种解释中,体味就是味道很轻的狐臭,狐臭就是味道很重的体味,所不同的只是人类16号染色体中某个基因在漫长的时间里,究竟保留下来多少的区别。

所以,看到这里,很多因为狐臭而自卑的朋友,大可不必如此介怀。你看人家拿破仑,有一个段子是这样说的,当年一身戎装的拿破仑在战场上怎么也忘不掉爱妃身上那股令人痴迷的香味,临归之前,他迫不及待地写情书叮嘱自己的爱妃,文末是简短的一句:“别洗澡,我快回来了!”一个痴汉的形象跃然纸上。

这句话让人浮想联翩的同时,也能表明:相较于各类香水,拿破仑可能更喜欢自己妻子身上的体香,或者说可能就是狐臭。

当然,这种情况在今天看来,基本上不会再发生了,因为掩盖气味的方式多了起来,而现代比较开明的父母,也不会追根刨底似的去打听“你有没有狐臭?”显得很是神经质。

社会发展到现在,传统的一些婚俗禁忌,如果是并不能产生实质意义的,也早已被摒弃掉了。对待狐臭这件事,其实处理起来也简单,若是你觉得味道难闻,现代医学和非医学的手段如此之多,你可以尝试去咨询医生或者美妆达人,若是你觉得无必要,闻着就是了。

至于想用这件事让别人产生异样的眼光来损害人的形象,实在没有必要,况且夫妻一场,袁巴元此举真的不怎么地道,反观下面这种人才是最爷们的。

所以,有没有狐臭和你爱不爱自己媳妇儿或者老公,是两码事。

参考资料:1、《传统婚俗中的狐臭禁忌考论》,李峰2、《狐臭是怎么产生的?》,知乎@Lee Sean的回答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322809/answer/48728455

说说身边普通人奋斗的故事

相信每个人身边都有不平凡的人,但是生来就不平凡的人怕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是通过自身的不断努力改变自身命运的事情,今天要说的就是一位在农村初中没有上完,然后努力学医做到解放军第十二中心医院主治医师的故事。为保证故事原味,我尽量依据他的口述及他自己的文字整理矫正,以供大家一看。

我叫张**,1946年出生,父亲务农,兼做木工,瓦工手艺维持全家人的生活。 1954年在乡小学读书,并考入了巩县十三中学,但在生活困难的大跃进年代,为了保证比我小2岁但学习刻苦、天资聪慧的妹妹能继续学业,父亲忍疼让正上初二的我回乡务农。

然而,妹妹刚考入高中就病倒了,校医诊治4月余不愈,无耐休学治病,回家后,我每日天不亮就蹲守诊所门口候医,有时跟着医生跑一天才能请到家中,看完病再送医生回诊所取药,冬夏如一,风雨无阻。

然而,即便跑遍周围几十里地的诊所。妹妹的病不但没有好转,最后竟然瘫痪,无奈之下,父亲带妹妹去县城第一医院就医,当时押金150元(当时劳动一天能挣10工分,相当于两毛钱)对全家是个天文般的数字,我妹妹在医院走廊停放了一天,然后父亲去多家筹借,才算交够钱入院,住院40余天,诊断不清,治疗无效,建议转河南医学院,可是,家中实在经济困难,治愈无望,只好接回了家中。历经前后一年半的时间,疾病就夺去了她仅17岁的生命,那是1964年。

妹妹的死使我万分悲痛。从此立志学医,献身于医学事业。因无钱买书,初学针灸、推拿,除看书外,每日利用下工之余,跑到几里外的诊所偷学扎针,有时假装病人,亲身体验,来掌握每一穴位的取穴、进针、行针手法,从医生问病史的过程中了解他的取穴原则,配穴规律以及疗效情况。回家后,就反复在自已身上试扎,看不到的穴位就照着镜子扎,镜子也照不到的地方用手摸着扎。经过一年多的苦心钻研和实践,已能治疗不少常见病、多发病,每当给乡亲们解除病痛之后,我的心有着说不出的喜悦和安慰。

那时我极度渴望能有一本经典著作--医宗金鉴。于是,我偷了家中13斤麦子,买回了这本书,从此如获至宝,白天劳动之余,只要有一点空隙都不放过,晚间书在手中掉落才睡。父母看我一月用去一斤多煤油,又认定我学医不成,还要浪费仅有的些许血汗钱,每日责骂,更不给我清静的学习环境。但在那个极端困难的年代,我顶着家庭的压力,生活的艰辛坚持了下来,成了当时公认的“自学成材”的郎中。

1965年,在大队党支部和群众的支持下,我参加了河南省林牧厅举办的兽医培训班。虽学非所用,但已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我怀着感激之情参加了这个学习班。4个月后毕业任大队兽医站兽医保健员,至此摆脱了繁重的劳动,家里也就不再为难。

当年又调我到村卫生所,但仍兼任兽医保健员工作。当时的诊所有专职西医的,有专职中医的,有专职针灸的,我刚到诊所时,只是干些取药、配药的杂活,在医生不在时才给人看病。慢慢的找我看病的人多了起来,甚至有些老医生也束手无策的疑难病人,到我这里也能治好,加上我是中西医、针灸都会,且无论寒冬酷暑、黑夜白天,病人有叫必到,没有架子,在诊所就有点不受待见。

在我们公社驻扎着一支炮兵部队,在流脑流行季节,他们总下来帮助防治,在和他们的接触中,使我对部队、对军人充满了敬仰之情和神圣感。

1968年国家征兵,我义无反顾报了名,当时我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年龄正好22岁,是报名的40多名年轻人中年龄最大的,众人都认为我是最没希望入选的。有一天,部队有个人到村诊所找我看病,在我给他开药方时,看到我的签名喊道“哎,你不是报名参军的张**嘛?”,我说是,他又问道“你在村里当医生不是很好的嘛,为啥还要去当兵呢?”,我就把我妹妹的不幸遭遇,我立志学医救人的经历给他说了,他听后很受感动,对我说“只要你体检合格,王河村哪怕只有一个名额,也是你的”,我才知道他是部队排长张继泉。最终王河村有6个人入伍,我当时被认为是最不可能入选的也就顺利入了伍。

当年,我把妻子、两个孩子留在家里,跟着部队来到祖国边陲城市--喀什,随身仅携带了针炙针、火罐和一本医宗金鉴(入伍前我已经通读了针灸大成、针灸学、本草纲目、寿世保元、女靖传、汤头、药性、脉决等书)。来到六师十八团三营九连的第二天,我就冒然找到营长郭炳晨汇报了我的入伍动机,学医经历和想学医的愿望,营长当即就对我说,“只要今年卫生队办卫生员学习班,就让你去”。果然汇报后第七天,连里就通知我到卫生队报道,当时,我那兴奋的心情实在用语言难以表达,我感激部队,感激张继泉、郭炳晨两位领导,是他们把我送进了这神圣的医学之门,把我送上了这宽广又无尽头的医学之路,至今怀念倍至,永生难忘。

1968年8月卫生员训练班毕业后,我被分到了三营卫生所,所长毕业于齐齐哈尔医科大学,我十分敬仰他,渴望能得到他的指导和帮助,在那个人人争当先进的年代,我更是严格要求自己,每天除了完成所里打扫卫生和卫生员的医疗工作外,就到外面打扫厕所、修水渠、平操场,帮助种菜等。

卫生所一共三人,分别是医师、助理医师和卫生员的我。初期,所长医师对我不错,后来不少病人听我同乡入伍的战士说我在家是中医,还小有名气,就到卫生所直接找我看病,有些干部家属也慕名而来,我从未拒绝,因都是些慢性疑难病症,如头痛、腰腿痛等,我就采用针炙、中药治疗,此事引起了所长的不高兴。

十二医院医疗队下部队服务,李松龄主治医师分到我们卫生所。他除帮助看病外,每天在“天天练时间”给我们讲课,可是所长不让我听,说我是卫生员,我就每次站在门口偷听,还借回李医生的内科学基础阅读。结果所长给我定了抱大本本是走白砖道路、不突出毛泽东思想、到外面劳动是扩大自已的影响、给战士看病是名利思想、给领导家属看病是讨好领导等几大罪状,每逢星期六班务会就批判我,用当时的话讲,就是帮助帮助。同时对我还采取了封锁政策,所有的药柜、治疗、出诊箱都落了锁,使我只能干医疗以外的事。

无奈我向营党委、团党委反映此情,营党委多次参加我们的班务会表示关心。1969年7月1日,我光荣的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了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随即调入团卫生队当卫生员,离开了营卫生所。同年9月,我做为前线抢救小组成员参加麦盖提行动,圆满完成了任务。

1970年,为响应毛主席“五七指示”(中医、中药是祖国的医学宝库,应努力发掘)方针,团党委决定让我创办“五七药厂”,主要任务是熬甘草膏,由七名家属、一名卫生员组成。我们由两口大锅起家,采挖甘草上百吨,各种中草药数十种,建起了中药房,配制各种中成药10余种,熬甘草十余吨,经自治区药检所监定,各项指标符合卫生部标准,还配制了柳叶注射液,提取黄连素等,为了保证药厂的工作,我放弃医助训练班和上大学的机会。1970年年底被评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出席了南疆军区第五届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同年正式提干为助理军医。

1972年,我被送往克州人民医院全面进修一年,为以后的内外科工作打下了基础。

1973年到位于西藏中印边界的温泉驻防一年,驻防地岩壁上流出的就是含硫量很高的地热水,早期的驻防战士用石头围砌成池,上面垒上石屋,用圆木挖槽将石壁流出来的地热水引到池子里,我和战士们就经常下到五六十度的池中泡澡。后来在札达、低压驻防的一年就没有那么幸运。当地谚语“山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跑”足以形容环境的恶劣,我们驻防穿的衣服是这样的,脚上从里往外依次是羊毛袜子、羊毛皮鞋、高过膝盖的毛毡靴,身上从里往外依次是衬衣、绒衣、羊毛背心、棉衣、羊毛皮大衣。

在温泉驻防期间我还学完了南京医学院拉丁教材(那时候医院开处方用拉丁语,后来逐步废止)。1974年12月服从组织分配到阿里军分区,1975年调到陆军第一五三医院,任外科助理军医。

十届三中全会以后,单纯突出政治的状况有所改变,使我更感到知识的重要性。1980年我在洛阳医专附属医院进修普外、烧伤整形一年零八个月,熟练掌握了外科常见病的诊断治疗和中等手术,掌握了烧伤的诊断、治疗和创面外处理,熟练掌握了取皮,植皮术及一般性整形手术。1983年正式开展烧伤整形专业,并对一例颈部四度瘢痕挛缩畸形病人,采用自己创造设计的肩项背皮瓣整复手术,历时18小时,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填补了医院空白,为此荣立三等功。

1983年我考入原乌鲁木齐军区军医学校,除读完工农兵大学医学专业教材外,我补习了初中、高中语文、物理、化学、政治等课目,并学习了英语,扎实了基础理论知识。

1985年我参加三年边防建设医疗队,在海拔四千米以上地区到施工现场巡诊治病,在天水海曾由于缺氧双目失明六小时,直到圆满完成任务才随大部队下山。

1985年12月,新疆军区十二中心医院院长岳重民到我院要人,他看了我的档案和院领导介绍后,认为我事业有追求,也有中医基础,点将将我从陆军第一五三医院调往十二中心医院。十二中心医院是南疆军区最好的医院,也是全军先进单位,为此我也拼命工作,刻苦学习,认真总结临床经验,把目光投向全国和世界。

烧伤残余创面是烧伤医生一大难题,有的数年不愈,我于1987年,开始研制具有抗感染,保护正常组织细胞,祛腐生肌,促使肉芽及上皮生长、止痛,使用方便等特点的一种外用药。我查阅了大量资料,对过去的传统外用药方和药物逐一分析,经过反复筛选,终于研制出“复皮灵”一药,经临床大量病例应用,疗效显著。1990年被全军烧伤整形学术会议录用并大会交流。然而这个专利也成了改变我一生轨迹的诱因。

同年又到第四军医大学烧伤整形外科进修一年三个月。在第四军医大学进修的这一年多,是我一生最难忘最宝贵的时期,我得到国内知名教授陈璧、钟德才、鲁开化老师的严格训练和培养,并参加了新加坡国际美容教授邱武才教授举办的东方美容学习班,使我掌握了特重度烧伤病人的早、中、晚期的抢救治疗,并熟练掌握了各种取皮术、植皮术及创面处理,带回了肉芽创面大张中厚皮移植的先进技术。在整形方面主要是提高基本功、手术技巧、皮瓣设计和手术方案的拟定选择。

返院后我努力探索、大胆创新,仅在3年多的时间内,我的烧伤整形专业有了飞跃发展,救治重度烧伤病人100多例,除1例100%三度烧伤死亡外,其他全部治愈,并引进浸浴疗法和肉芽创面大张中厚皮移植术,广泛的开展了整形美容手术,其中高难度和整形手术数十例,如四度颈部瘢痕畸形,拳手、足部的严重畸形,面部严重畸形等,采用了大张全厚皮移植,皮瓣、股皮瓣、游离皮瓣等比较先进的新技术,同时开展了邱氏重睑,眼袋整复,巨乳整复、全耳再造、隆鼻等美容手术。且能比较熟练完成普外科疑难病、泌尿、胸外、颅脑外科常见病的诊断治疗,能比较熟练完成普外大中手术和泌尿、颅脑胸外中小手术。同时发明创造了吸刮术治疗多发性脂肪瘤,真皮下切除毛囊根治腋臭(也叫狐臭)和腹壁下动脉置管治疗下肢血栓性静脉炎等技术,临床都取得了满意效果。

从一五三医院到十二中心医院工作以来,我撰写文稿20余篇,省级以上刑物发表5篇,参加全国全军学术会议交流9篇。开展新业务新技术20多项,使烧伤整形专科水平居于南疆地区领先水平。

在军旅生活27年,我荣立三等功二次,受嘉奖九次,1989年晋升为主治医师,1994年被授予上校军衔。我的人生追求仅有一条,就是为病人解除痛苦,献身于医学事业,命运也未辜负于我,使我从刚入伍的一名连队卫生员成长到新疆军区十二中心医院的主治医师。

彼时我48岁,上校军衔,烧伤整形主治医师,如果中间没有意外,可能就升到大校到退休了。

在第四军医大学学习期间,我结识了西安自强药厂的副厂长,她对我的专利研究“复皮灵”很感兴趣,便聘任我为他们厂的技术顾问。当时该药报批前的18项试验有一项关键的药效试验,药厂就提出希望我能从新疆第十二中心医院转业到该药厂全职进行研发。

当时我已有三个子女,作为正团级干部转业到地方是需解决住房问题的,但那时自强药厂住房极其紧张,无法提供住房,正好那年国家首次出台了关于部队转业干部新安排的意见,为解决地方政府安排转业军人困难的问题,里面提出转业干部自愿申请可以复员,且会发一笔客观的复员费。我便向西安自强药厂提出,由西安药厂咨询下西安市新城区及西安市安转办,如果自己申请复员,药厂能否接收,房子我可用复员费购买,当时大家对政策都不是很了解,药厂就咨询了下地方政府,因为是引进专业人才,都答复说可以接收,我便迅速办理了复员手续,拿着复员费到西安药厂报到去了。

命运的转折就在此时给我了个措手不及,接收申请在通过新城区、西安市批复后,在省里被退了下来,说是复员干部地方上不能接收,(那时候还没有技术人员带专利入股等规定),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从一名正团级干部变成了一名复员军人。

西安药厂自觉愧疚于我,便协助我在西安开了家诊所,因我本身从事烧伤整形专业,所以诊所起名“西安市烧伤整形美容中心”,受制于硬件条件,诊所主做内外科及腋臭等小的外科手术,在部队久了,进入社会各种不适应,见过当街斗殴的,甚至持土抢打伤人的,也有混混看完病直接撂一句话“明天给你钱”就一走了之,总之开诊所是各种担惊受怕,慢慢稳定下来后,诊所生意走上正轨,就诊病人能覆盖山西、甘肃、河南、宁夏等省,我把老母亲也从老家接了过来,父亲留守老家。

一晃就是6年,1999年,我在巩义老家的老父亲突发脑梗,我便和老伴、老母亲回到了离开31年的老家巩义,在县城安居了下来。我的3个孩子都在西安安家,所幸发展都不错,孙子在加拿大定居。但是从医这么多年,我也早已习惯了从医生涯,没有任何别的爱好,于是我就又在市区开办诊所打发晚年。

2003年左右,60岁的我自学电脑在腋臭贴吧发帖宣传,慢慢的,来自全国各地找我诊疗的患者多了起来,但随之便经历了贴吧水军长达一年的谩骂攻击,说哪有上校军医天天在贴吧里刷帖的,我不但勇斗水军,还坚持天天发帖,这种比较轴的性格可能和我的部队生涯有关吧,后来注册的多个贴吧账号都被封才作罢,后来QQ号也莫名被封,可能跟我不懂网络管理规则,失去了网络渠道,生意明显惨淡下来,但我从未对我的所为感到后悔。

目前我仍然经营这家诊所,虽然每年租金、水电杂费等高达六七万,还经年累月收了不少欠条,我还是希望能将我的唯一爱好---行医进行到老,当然能赚钱更好,2019年,74岁的我通过自学考上了医学函授本科,学时五年,也算圆我的一个大学梦。

后记:小编与张医生的认识就起源于贴吧,当时的我一边单位上班一边网上找兼职,张医生就寻到了我,我在察看各种证明甚至打给病人回访后,才答应为张医生伸张正义,可惜在与水军的辩论中很快就丢盔卸甲、落荒而逃,充分证明了“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真理。当初为了揭露贴吧水军面目而写的“张**现象”等三个长文,现在网上能找到的也很少了。

多年后,魏则西事件成为焦点,看来正义虽然姗姗来迟,但终究不会缺席。

全剧终。

最后我要感谢…"伊芭璐、姗芭琪儿、璐零芭璐"的校对工作。当然如果您愿意与我交流的话,我的联系方式(同微信)已经在这段话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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