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皇帝在御书房询问太子:
“朕收到弹劾太学院的折子,说他们为了敛财,有伤风化,居然允许女子入学,你去了解一下怎么回事。”
太子已经从陆元清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这事既然是楚天骄带头的,太子自然要帮忙说话。
“父皇,儿臣听小六说楚大妹妹入太学,是为了帮儿臣查出背后真凶。”
皇帝已经收到了李福全的供状,虽然洗脱了婉嫔的嫌疑,但凶手还没查到,皇帝也很郁闷。
“楚家的那个丫头?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会查什么案?而且还查到太学去了?”
太子并不知道楚天骄为什么要去太学查,但人家是在帮自己,怎么都得力挺不是?
“父皇,也许是楚大妹妹发现了什么线索,反正现在暗夜司那边也没有头绪,不如就让她和小六一起查查?”
皇帝想想也没什么坏处,干脆直接口谕,许了六皇子和楚天骄便宜行事之权,协助查清谋害太子的真凶。
午休时分,楚天骄溜到了夫子们办公的师蚕殿。
据楚天骄了解,太学为夫子们提供了宿舍,供夫子们午休,此时师蚕殿没人。
她打算先找一份花名册回去分析。
据说花名册在主管人事的蒋夫子手中。
蒋夫子的书案比较特殊,堆满了东西,楚天骄翻了一下,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楚天骄躲到了旁边一个书橱后面。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的目的地似乎正是书橱。
楚天骄很纠结,上学第一天就被发现擅闯师蚕殿,会被记过的吧?
她屏住了呼吸,身体尽量的靠后。
当来人抽出书橱上的一本书时,透过缝隙与楚天骄正好四目相对。
“大王?”
看见陆钰那双眼尾上挑的丹凤眼时,楚天骄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陆钰将书橱码了一下,不留缝隙,转过了身。
“陆钰,你要的那本书找到了吗?”
“找到了,蒋夫子,我昨日研究东夷棋圣的残谱,有点心得,咱们去你房间,我摆给你看。”
陆钰将刚进师蚕殿的蒋夫子拉走了。
楚天骄长吁一口气,再次翻找蒋夫子的书案,结果一无所获。
出了师蚕殿,楚天骄沿着小路准备回教室,走到假山附近时,被陆钰追上。
陆钰将楚天骄拉到了假山后面,递给她一本册子,问:“你刚去师蚕殿,是在找这个吧?”
楚天骄一看,乐了。
还就是她正找的太学人员的花名册。
“你怎么会有这个?”
“陛下已经下旨,让你和六皇子协助暗夜司查案,六皇子一接到旨意,就让我去找蒋夫子要了花名册。”
楚天骄粗略的翻了一下花名册,皱起了眉头。
“这么多人,如何查起?”
陆钰似乎很不喜欢看楚天骄皱眉,手轻抬,顿在了半空。
“我帮你!”
既然陆钰已经从徐修远那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楚天骄也就没拒绝,把自己之前的推论都告诉了陆钰。
“我只知道与李福全接头的人,很可能躲在太学,其他一无所知,这么多人,该如何查起?”
楚天骄找了块干净点的石头坐下,将旁边的位置留给了陆钰。
陆钰没有犹豫坐到了她的身旁,两个人拿着花名册,商量了起来。
陆钰道:“首先,我们要排除在本地有家室的夫子。因为他们家就在上京城中,活动范围应该不限于太学附近。”
楚天骄点头,“嗯,李福全说他们好几次见面都是快接近宫门落锁的时间。”
两人说着说着,头越碰越近。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假山旁有一众杜鹃花开得正艳丽。
两只翩飞的蝴蝶,在花丛中嬉戏,其中一只落到了陆钰的发梢。
楚天骄被蝴蝶吸引,目光从花名册上移到了陆钰的额发间,眼中流光溢彩,看得陆钰红了脸。
“然后,我们可以从动机去分析…”
陆钰顿住了话头,回望着楚天骄,有些失神。
他想起了与楚天骄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时陆钰六岁,楚天骄才四岁。
陆钰还住在皇宫里,由李太妃照顾。
他那时不明白为什么父王要将他一个人留在上京城,皇伯父虽然对他很好,让太医们日日给他看病煎药,但他的病毫无起色。
他每日被要求躺在寝宫里,除了宫女太监,能见到的只有太医。
那一天,也是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他偷溜了出去,在御花园碰上了几个年龄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陆钰认识他们,其中有六皇子和七皇子,还有一个是皇后的侄子。
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问他们可不可以一起玩。
六堂兄接纳了他,可是那个又胖又壮的小胖子不乐意了,他指着旁边的一棵树说:
“病秧子,如果你敢爬树,我就同意你一起玩。”
那时候的陆钰太想有伙伴了,他颤颤巍巍的在王庭的帮助下爬上了树。
将他送上树枝后,王庭滴溜溜的转身爬下了树,冲着其他孩子喊道:“快跑,我要砸马蜂窝了!”
陆钰这才看见,在他坐着的地方不远处的树杈上,有一个马蜂窝。
而树下,王庭已经举起了石块,准备砸马蜂窝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脸圆圆的小姑娘出现在了王庭身后。
王庭举着石头蓄势待发,对小姑娘说:“要你管,滚远点。”
话音刚落,便被小姑娘一个扫腿,绊到了地上,手上的石块自然没能击中马蜂窝。
陆钰想,如果那天不是楚天骄及时出现,以他当时的身体,如果被马蜂蜇了,可能已经死了吧?
楚天骄的手轻轻的抬起,扫过了陆钰的脸颊,打断了陆钰的思绪。
陆钰凝视着楚天骄,眼底都是她的影子,喉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想说什么。
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气氛在这一瞬间陷入了暧昧,陆钰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楚天骄的手缓缓的滑过陆钰的脸,突然加速,两指夹住了那只蝴蝶。
“哈哈哈,我抓到了!”
楚天骄夹着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在陆钰眼前晃荡,一边炫耀。
陆钰的心跳恢复了正常,心底滑过一丝失落。
“美人儿,我把这只蝴蝶做成书签送给你可好?”
心又雀跃了起来,陆钰冲着楚天骄重重的点了个头。
将蝴蝶用帕子包着夹进了册子里,楚天骄的注意力才被拉回到正事上。
陆钰对学院内的夫子和学生,都比较了解,两人圈定了一个大致的范围。
“美人儿,你说得对,背后之人潜藏在夫子和杂役中的可能性更大,咱们就从这几个夫子和杂役查起吧。”
“这些人如果真有猫腻,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须得用计策。”
楚天骄面露得意之色,拍着陆钰的肩膀道:
“放心,你家大王我最近熟读兵法,咱们就先给他来一招打草惊蛇,再用一招引蛇出洞。”
陆元清带着王庭和徐修远终于在假山附近找到了陆钰和楚天骄。
陆元清惊喜的喊道:“楚妹妹!”
太子遇刺,其实每一个皇子都有嫌疑,陆元清原本应该避嫌。
从徐修远处得知,楚天骄说凶手可能藏在太学时,可把陆元清给急坏了。
目前在太学上学的皇子,可就他一个啊!
宫里太监来传陛下口谕,让他和楚天骄协助查案时,陆元清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和太子是一母同胞兄弟,兄弟俩感情又深厚,所以从皇帝到太子,都没人怀疑他。
能跟楚天骄一起查案,陆元清高兴坏了。
“楚妹妹,从哪开始查,你说,我们几个都听你的。”
楚天骄也没有怀疑陆元清,从前世陆元清败在陆兆凌手中看,他就不是个厉害角色,让他现在杀嫡亲兄弟,他还没那本事。
“谢谢六殿下信任,我刚已经跟世子爷说了,需要你们协助的他都知道。”
陆钰将楚天骄的计划转述了一遍。
王庭站在陆元清身后,阴阳怪气道:“你搞得如此人尽皆知,凶手不会逃吗?”
楚天骄沉吟片刻道:“确实有这种可能,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同时六殿下,你让人看住太学,如果有人员异常出学院,监控起来。”
第二日,太学四周便被御林军布控了。
太学中谣言四起。
“你们知不知道,刺杀太子的真凶,就潜藏在我们太学。”
“听说了,宫里的李公公被抓了,交代出来的。”
“太恐怖了,凶手竟然就在我们身边,但太学那么多人,李公公有没有交代是谁?”
“据说凶手每次都带了幕帘,但是还是被李公公在无意间,发现了他的特征。”
“什么特征?”
“这我哪知道,反正六殿下他们正核查着呢。”
“咦,我刚看见六殿下找郑院正谈话去了,不会是咱郑院正吧?”
“对呀,郑院正身上特征最多,八字脚,狐臭,白头,手上有痣……”
“没想到你对郑院正观察得这么仔细……”
然后,郑院正走出自己的听潮阁就发现了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
“蒋夫子,你鼻子都快戳到我腋下来了,到底是想闻什么?”
“还有你,老秦,你怎么把头发给染了?”
“小孔,你今天走路怎么这么别扭?”
似乎每一个人,都不愿与郑院正有共同的特征,即使有的,也在努力的掩饰。
“六殿下,你为什么要把郑院正约去单独面谈?你看,这下太学的画风完全的歪了。”
“楚妹妹,真的不是我,是郑院正他叫我去谈事情的。”
陆元清有点委屈。
楚天骄原本的设想只是让凶手猜疑自己有什么特征被李福全知道了,疑心生暗鬼,必会采取行动或想办法出逃。
没想到因六皇子与郑院正的一次约谈,把画风带歪了。
楚天骄扭头问王庭和陆钰等人, “你们有发现谁比较异常没有?”
“自从我们散播出谣言后,蒋夫子喷了一身的香水,掩盖他的狐臭。小孔夫子改掉外八字的走路习惯。秦夫子将头发染色了……”
“这些太明显的先不算,有没有那种突然受伤的?或者突然告假要离开的?”
“有两名杂役,家中有事告假,已经安排了人监视了。”
“另外,教马术的鲁夫子,被刚到的一匹烈马从马背上掀下来,摔伤了胳膊。”
“被烈马摔了下来,还真倒霉,那我们下午的骑术课,岂不是没人上了?”
这几日上课,楚天娇不是打瞌睡,就是在神游太虚。
骑术课是她唯一喜欢上的课。
楚天骄回到班上,一位叫沐茹娴的女同学拦住了她。
“楚天骄,你每天中午不跟大家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去了?”
“关你屁事!”
楚天骄理都懒得理这些无脑挑衅的傻叉,坐会自己的桌位准备开始抄作业。
这沐茹娴家中官位虽不高,但她姐姐是太子妃,她便自觉自己也够资格成为皇子妃。
进这太学预备班,基本上就是冲着六皇子陆元清来的。
谁知刚她听叶汀兰说,这几天中午,都看见了六皇子与楚天骄在一起,这下可打翻了醋坛子了。
“你是不是勾引六殿下去了?你不要脸,勾引完四皇子,又勾引六皇子……”
沐茹娴说道一半,楚天骄已经站了起来,一双眼眸中,寒光迸发,吓得沐茹娴住了嘴。
“管好你的嘴,如果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沐茹娴被楚天骄浑身的杀气镇住,脚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小霸王可不是说说而已的,她说撕嘴可是真敢撕的。
班上其他同学都在看笑话,叶汀兰上前扶了沐茹娴一把,悄声安慰道:“别怕,这里是太学,她不敢打人。”
沐茹娴记起了小孔夫子宣布的诸多规定,胆气壮了些。
“楚天骄,我警告你,你离六殿下远一点!”
“滚远点,我不跟zhi障人士掰扯。”
楚天骄说话的时候,郑琳琅刚从外面玩耍回来,没明白沐茹娴堵在楚天骄座位前做啥,直接走过去说了声:“好狗不挡道。”
郑琳琅虽然从沐茹娴和叶汀兰身后擦过,但没有使一点力气。
但就这时,沐茹娴像是被人推了一把般,向着楚天骄扑去。
如果楚天骄不接住沐茹娴,她肯定会摔地上。如果楚天骄扶了,郑琳琅很可能就会被讹上。
叶汀兰这一招硬性碰瓷,还真是无处不用啊?
楚天骄想都没想,单手撑在桌子上,身形一晃,绕到了郑琳琅身后,将她拉开。
沐茹娴毫无遮挡的撞到了凳子上。
“叶小姐,你为什么推沐小姐?”
在叶汀兰开口前,楚天骄先发制人开口了。
确实是叶汀兰推的沐茹娴,她真的没想到楚天骄可以那么快的反应拉开郑琳琅,将她推人的角度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郑小姐刚挤了我一把。”
叶汀兰想要完全撇清已经是不可能了,只得拉上郑琳琅一起。
郑琳琅怒道:“骂你是狗都抬举你了,你这人怎么乱咬?我几时挤你了?明明是你想使坏。”
沐茹娴的脸撞到了凳脚上,立即起了淤青,还刮出了个口子,浸出了鲜血。
“啊,出血了?我要毁容了?”
沐茹娴摸到了脸上的血后,吓得直接晕倒了过去。
楚天骄嫌弃的扛起沐茹娴,啐道:“就这么点胆,还敢来挑衅?”
边说边走,往医庐而去。
叶汀兰想要跟上,被郑琳琅拦住:“你现在是肇事嫌疑人,别想跑!”
王星然陪着楚天骄二人一起去的医庐。
这沐家和王家其实有亲,王星然对沐茹娴还算熟悉,但王星然很不喜欢这位表姐。
“楚姐姐,等她醒了,肯定会去太子妃那里告状。”
“告就告吧,反正是叶汀兰推的。”
说话间,进了医庐。
扑鼻而来的草药味,让楚天骄心中一动,她认真想抓住那个想法,却有些抓不住。
“将人放在木床上,等着…”
一位年龄三十岁左右,穿着灰白色麻布长衫的男人走了出来。
@真知新坐标
讲述:盛薇(女,某医院护士)
采写: 老郭
“我这几天明显瘦了,脸上的小痘痘也没有了。“一说起泡温泉,在某医院护士做护士的盛薇就兴奋不已。
原来,过去因为工作忙,盛薇从未接触过温泉。有一次,她的大姨得了牙龈肿痛,吃药打针都不见效,在别人的介绍下,去东芳温泉度假村泡温泉想“去去火”谁知道,用温泉水漱了几天口,刷了几天牙,再加上含服,她的大姨的牙龈肿痛竟好了。
一查资料,东芳温泉(温泉水取自天水谷)是一类含硅酸的碳酸氢钠医疗矿泉﹙温泉﹚。它既是温泉,又是矿泉,是一种很有医疗、保健价值的医疗矿泉。
于是,盛薇就成了“泡汤族”,一到周末,就请护士姐妹们到东芳温泉“流汗”,享受夏日的乐趣。
【盛薇的泡温泉感言】
因为泡温泉能消除身上的狐臭异味,我还成了朋友的“恩人”。
我的朋友X公司白领蒋小姐有狐臭的毛病,严重影响了工作。我劝她到东芳温泉泡泡试试。
工作人员告诉她:温泉本身的矿物质会透过表皮渗入身体皮肤,起到很好的美肤作用,水疗对狐臭的抑制也有很好的作用,可经由皮肤吸收各种矿物质与稀有微量元素,恢复大汗腺细胞内部的平衡;再藉由淋巴循环的渗透与刺激,排除毒素,具有持续恢复体能的效果,其治疗狐臭的效果不亚于手术和各种外用药。
几个月后,蒋小姐有狐臭的毛病得到彻底改善,更加从容地迎接商战了。
常泡温泉可以达到清除污垢,舒活筋骨,消除疲劳的目的,更可使全身血脉流通,气血顺畅,这正应了中医所倡导的“气血顺畅,则无疾也”。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权必删。)
一个只需要花2950元的小手术,在被推进手术室后,被医生三次要求增加手术项目,费用一路飙升到了11950元,这便是四川省绵阳市民蒋先生今年2月24日在绵阳协和医院亲身经历的一幕。对此,涉事医院回应,他们将会对蒋先生的手术情况进行核实,如果涉及乱收费,将会对主治医生进行处罚,并退还多收的费用。(2月29日《华西都市报》)
躺在手术台上的患者,无疑将健康乃至生命都托付给了医生,这种信任与被信任的感觉弥足珍贵。不过,对于个别利欲熏心的医院来说,如蒋先生这些患者,更像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原本只需2950元的小手术,因手术中三次增加项目,费用飙到11950元。什么叫趁火打劫?什么叫过度医疗?或许这就是最为直观的标本。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蓄意的术中加价:术前,手术医生一句“发现些小问题,在手术过程中顺便就做了”的话,看似不经意,却是术中加项加价的伏笔。因为是“小问题”,患者没有在意;又因为是“顺带做”,被视作免费之意,因而还对医生怀以感激之情。不过,这些最初的美好感觉都在随后一次次的加价中荡然无存,剩下的,唯有“被宰”的痛觉。
更让患者离奇愤怒的,是“被宰”后还被医院贴上“自愿”的标签:医院院办的一位负责人言,“如果他不签字,手术医生也不会做后面的手术。”可以这么说,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试想,已经局麻、正在进行手术的患者,面对医生不加做手术必会如何如何的恫吓,他敢不签字么?一是不懂医理,因而对医生提示的后果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二是手术已进行半拉子,更不敢憧憬违逆医生可能引发的后果。如果这样的签字也算是“自愿”,那天下还有不自愿的事么?
至于这位负责人说,前列腺炎等其他问题是在手术过程中发现的,就更值不得一驳了:明明术前医生就言还有一些小问题(尽管真伪未辨),现何又变成术中发现?何况,按照医疗常规,凡不属急诊类的择期手术,通过术前的检查及预判,手术中可能涉及的项目及费用,完全应该也能够做到事先向患者说明。即便是术中发现异常,导致手术难度或时间增加,也照样按核准价目收取,不会额外加价。而蒋先生的这台手术恰恰相反:因术中三次临时增加项目,使术前告知患者的2950元上涨为术后的11950元,不仅侵犯了患者的知情权,更导致了医德医风的沦丧。
其实,但凡蓄谋术中加价的医院,其手段都如出一辙:先是狂轰滥炸似的低价宣传,直至把患者哄上手术台,打过局麻,或是手术进行到中途,再逐一给你加项目加钱。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外加医生添盐加醋式的所谓后果描述,不怕你不就范。近年来,媒体先后曝光的各种术中加价事件,无不是这类情景剧的再现。
尤其让人头疼的是,基于患者个体及手术情况的千差万别,这类术中加价的合理与不合理无法一概而论,给监管带来难题:相当部分患者只能“宰了白宰”,即便媒体曝光的事例,至多也是退款了事,绝少受到行政处罚。正是这种现状,让一些不良医院肆无忌惮:就在本月28日,华西都市报刚刚报道了成都市成西医院一起同类事件,只需花1000余元的腋臭切除术,通过术中加价,变为6000元。而在新闻发出的当天,该报热线接到十余起投诉电话,都是“手术中被喊加钱”的类似情况。
可见,若不强化监管,在利益驱动之下,继过度器械检查之后,术中加价很可能成为过度医疗新“模式”,从而让本已很紧张的医患关系雪上加霜。当然,这种监管,一是指医院内部的监管,二是指卫生行政部门的监管。据悉,术中加价大都发生在一些管理不规范的医院,可见强化管理首先要从医院内部做起。不过,若出现利益关联导致医院内部监管失常的情况,行业监管则必须强势“堵漏”:一方面疏通举报渠道,让举报热线如110一般让人们熟知;另一方面注重增加懂行的专业人才,让监管不仅要管,还要管得住。
同时,对屡教不改的违规医院及医生,必须痛下重拳,该处罚的处罚,该吊销执照或执业资格的吊销,个别情节严重者应果断亮出终生禁入的红牌。只有这样,术中加价才有可能偃旗息鼓,让医院重现医者仁心的风范。
文/徐甫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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