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嬉笑着出了校门,胡州忽然用手指向东面,吃惊地道:“靠,看那女的,太霸道了,女王范啊!”
秋羽等人扭头看过去,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大切诺基越野车,宛若烈火金刚,威风凛凛。更绝的的是,车子前方站着一个女人,身材高大丰满,上面穿着黑色纱衫,透出里面的黑色BRA,以及遮挡不住的气势汹汹的巨大半球,凶器逼人,下面穿着黑色短裙,脚上瞪着高筒黑色皮靴,露出圆润的大腿,在黑色衬托下,更显得肤白如雪。当然,女人长得也很漂亮,属于大器的那种,面若银盘,桃花眼中春意无边,再配上波浪卷长发,更增添了几分狂野。
何大刚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过去,都被那女人镇住了,心里也描绘着另一幅景象,给那女人手里添上皮鞭,分明就是女王陛下啊!
女人靠在越野车前脸上,也朝这边看过来,发现这几个男生,居然轻启红唇咧嘴一笑,更是魅力非凡,无比迷人。
哇,她朝我笑了!何大刚等人激动不已,一时间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步入云端。哪曾想,那女子挥动雪藕般的手臂喊道:“秋羽,快过来……”
四个男生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那女人专门等羽哥的,估计刚才也是见了羽哥才笑的,根本没他们什么事。泄气之余,他们争先恐后的问:“羽哥,这女的谁啊?”“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呀?”
看到柳飘飘在校门外等他,秋羽也感觉有些意外,他回应道:“她是我姐,你们先走吧,我过去一趟。”他快步走过去。
四个男生咋舌,怎么羽哥身边尽是美女呢,难道他命犯桃花,为什么这样的好事我碰不到呢!
来到越野车附近,秋羽看着面前这个穿上高跟鞋比他还高还壮的女人,好奇的问:“姐,你怎么在这儿?”
柳飘飘扑哧一笑,“当然是等你了,不然的话,你们这破学校有什么来头,赶紧上车吧,我找你有事。”
“好吧。”秋羽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上。
柳飘飘也上车,启动车子绝尘而去,看的何大刚等人目瞪口呆,朱彪挠头问,“你们说,那女的是羽哥亲姐吗?”
胡州呲之以鼻,“笨啊,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那女的跟羽哥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吗,怎么可能是亲姐弟,看她跟羽哥暧昧的样子,指不定是什么关系呢。”
朱彪恍然大悟,啧啧感叹,“羽哥可真牛,总有美女找他,都忙不过来了,哪像咱们,只能在游戏里找老婆。”
“人比人得死,咱们别羡慕了,走啊,去网吧……”
四大金刚又去网吧玩游戏,秋羽则坐在宽敞的越野车里面,身边香气缭绕,听着重金属音乐,不时地把目光瞥过去,欣赏着旁边大美女劲爆的身材。尤其那大半球和半截白得耀眼的大腿,让他不时的吞咽着口水,总有一种把手放在上面的冲动。
觉察到他的目光,柳飘飘笑道,“臭小子,总偷看我?”
秋羽脸变得红红的,辩解道:“我没有……”
柳飘飘嗔道:“看就看呗,我又没怪你,等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不光让你看,还让你吃呢。”
秋羽恍然大悟,“姐,我知道了,你今天过来接我,是让我给你治病?”
柳飘飘笑道:“也不全是,我昨天说了,要送你一份见面礼,已经买来了,在我家呢,一会送给你。”
秋羽嘿嘿一笑,“让姐姐破费了。”
柳飘飘白了他一眼,“臭小子,跟我还客气,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我家。”
秋羽摇头,“不,咱们先去买一些东西,给你治病的时候用得着。”
“好吧,听你的。”
这一刻,满心激动的柳飘飘在秋羽的吩咐下变成了专职司机,先把车开到一个挺有名气的药房,下车之后,为了激发秋羽为她看病的决心,柳飘飘亲热的挽着对方胳膊,随着走动,两个球球即来回涌动……
感觉到那巨大凶器蹭着他胳膊,秋羽口干舌燥,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走起路来都飘飘然的,心想,怪不得她叫柳飘飘,真能让男人飘起来啊!
进了这家老字号药房,秋羽领着柳飘飘直奔中药那边,接待他们的是个戴着圆眼镜的老者,面容清瘦,颌下留着山羊胡,他被对面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熏得直皱眉,问道:“想用点什么药?”
秋羽直接问道:“老先生,有特效巴豆没有。”
旁边的柳飘飘心里纳闷,他问这个干什么,不会用巴豆给我治病吧?
老者点头,“有的。”
“给我来一两。”
老者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上下打量了对方片刻,觉得面前的男孩像个学生,问道:“小伙子,你买这个干什么,不会为了捉弄别人吧?”通常情况下,巴豆这味药很少有人购买,不乏有喜欢胡闹的孩子买了去下到别人的饮用水中,弄得人家一泻千里,为了不让那种情况发生,有必要问一下。
秋羽笑道:“放心吧,老先生,我买它绝对不是胡闹,是给人治病。”
老者满脸的不相信,心里寻思,你个毛头小子还给人治病,这不扯淡吗。他微笑这说:“是吗,那你说说巴豆的药性和药效?”
眼见老者对秋羽不以为然,柳飘飘也变得紧张起来,她一双桃花眼瞥着身边的男孩,心里嘀咕,他到底会不会看病啊,老娘别再让这小子忽悠了,他若真的耍戏我,那可成了天大的笑话……
秋羽笑道:“当然知道,巴豆性辛,热,有大毒。其药效是泻寒积,通关窍,逐痰,行水,杀虫……”他朗朗而谈,说了一大堆。
老者听后点头,“说的不错,你是医学院的吗?”
秋羽摇头,“不是,我是跟师叔学的医术。”
“哦,是这样……”老者又问,“那我冒昧的问一下,你要用这巴豆治什么病呢?”
第114章合意坊书名:绝色美女的全能高手 作者: 本章字数:2103 字 创建时间:2016-07-06 13:27
这家老字号药店叫做“合意坊,”有上百年的历史,由以前的中药铺发展到现在中西药全部经营,不过采取的还是家族管理方式。掌柜的姓何,就是向秋羽提问的老者,为医师出身,也在药房内为人把脉抓药,颇有名气。店内有员工七八名,都是他的后辈,包括女儿及儿子儿媳,还有更下一辈的。一家人兢兢业业,尤其有这老中医坐镇,把药店开的很红火。
巴豆的毒性非常大,若是误服,轻者腹泻不止,重者大便带血,脱水、呼吸困难、痉挛昏迷、肾损伤,最后因呼吸及循环衰竭而死。何老中医生怕购买此药的年轻小伙子用作不当之举,尽管对方自称学医的,并且说出巴豆的药性和药效,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发问。
眼见老者有所怀疑,秋羽皱了一下眉,有些不耐烦,反问道:“莫非老先生也懂得医术?”
何老中医自负的一笑,说道:“老夫祖传的医术,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六代了,我八岁学医,到现在已经行医几十年了。”
旁边有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胖乎乎的,是老者的孙女,她穿着白大褂头戴护士帽,看模样挺泼辣的,眼见那小子居然问起她爷爷是否懂医术,她撇嘴道:“一看你就是少见多怪,我爷爷的医术远近闻名,曾经治好本地区区长母亲的重症,区长还给我爷爷送锦旗了呢,你居然不知道。”
何老中医呵斥道:“别乱说话,让人家笑话。”尽管谦虚,脸上却有悠然自得之色。
秋羽目光顺着老者的眼神看过去,果然,墙壁上挂着一面锦旗,上面写着金色八个大字,“华佗在世,妙手回春。”下面的落款是振祥区区长贾振东。他不以为然的笑了下,说道:“既然老先生医术高超,为何不给自己看看病呢,却要每天忍受便秘之苦……”
那女孩脸上露出恼怒之色,气道:“你胡说什么呢,我爷爷才没有便秘呢,哼,要是他老人家真得了便秘这种小病,也会轻松的治好。”
这小子,太冒失了,居然说人家老中医有毛病,不是没事找事吗。柳飘飘心里焦急,她拽着秋羽胳膊说:“你别瞎说话。”
秋羽笑着回应,“我没有瞎说,老先生的便秘症状非常严重,估计现在需要每天灌肠才能排便,苦不堪言。”
何老中医脸色却是大变,惊讶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年轻人,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此言一出,柳飘飘和那个胖丫头面露诧异,难道他说的分毫不差?
秋羽淡淡的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不过,却很少有医生能够真正的做到,你的病症很重,已经在气息及脸上反映出来,我用了望和闻这两个字。”
没有把脉,单凭望和闻就能确诊病症,让何老中医震惊不已,莫非这小伙子医术高超,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兄弟说的很对,半年以前到现在,我确实一直遭受便秘的折磨……这种便秘很特别,也特别顽固,拉出的东西就好像石头子似的,硬的不得了,而且上面就像带毛刺似的,刮得肠子生疼,也曾经配过各种药,却没有见效的,甚至都吃过巴豆,也不好使,现在每天都得灌肠……唉,其中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听了老者的陈述,胖丫头这才知道,原来爷爷真的有便秘之症,而且非常严重,最近一段日子,爷爷的气色越来越差,身体也没以前好了,原来是病症的困扰,看来那小子所言非虚。
柳飘飘钦佩的目光看向秋羽,心中暗赞,这小子有两下子啊,居然准确无误的诊断出老中医的病情,看来,关于我的病,他可能真的有办法呢。
秋羽心想,看来医生挺好当的,连自己具体得的什么病都不知道,而且无法自救,居然也能混成华佗在世,妙手回春,那以我的医术,是不是该称之为神医啊!他暗自腹诽,随即说道:“老先生,实际上,您得的不是一般便秘,是比较罕见的一种,名叫虎刺肠毒。”
何老中医心悦诚服的道:“啊……原来我得的是这种怪症,多谢小兄弟指点迷津。”
相隔不远处是他的儿子儿媳妇等人,听说那小伙子道出老爷子的病症,都很惊讶,忙不迭的围过来。老爷子是药店的顶梁柱,全靠他的名气才这么红火,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无疑是巨大的损失。
何老中医眼里流露出期盼的目光,接着问道:“小兄弟,既然你了解我这种病,那你是否知道如何医治?”
秋羽回应道:“用平常的医药是无法生效的,只有针灸才能治好你的病症,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针灸治疗……”
“不行……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敢上我们合意坊忽悠来,想骗我父亲,岂有此理,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报警把你抓起来。”何老中医的儿子立刻出言表示反对,这个粗壮的汉子眼见对方年纪轻轻,只有十七八岁,如何能放心吧老父亲交给那小子治疗,而且还是针灸,那要是扎不好的话,没准要了老爷子的命。
见这大汉出言不逊,柳飘飘脸上笼罩冰霜,仿佛护住小鸡雏的老母鸡,怒道:“你怎么说话呢,我弟弟好心好意要给你老子治病,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出口伤人,你有病啊,信不信老娘一个电话打出去,把你这破店给砸了。”
这位姑奶奶虽然不是黑道中人,但是人脉了得,比她当公安局副局长的二哥还要厉害,只要吱声,调来一帮人砸个店实属稀松平常。
粗壮男子怒道:“你……太嚣张了,这是法治社会,你敢威胁人?”
柳飘飘明眸中闪过轻蔑的目光,“跟我讲法律,你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秋羽淡然一笑,“算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给我把药抓了吧,我马上就走。不过,我得奉劝老先生一句,赶紧找个好医生瞧瞧,虎刺肠毒与普通便秘不一样,毒性大,弄不好烂肠子,你这病若是耽误下去,这么硬挺着,多说还有半年的光景。”
最后那句话让何老中医大惊失色,身躯颤了下,旁边他的儿子儿媳等却恼怒不已,厉声呵斥,“少在那胡说八道,便秘而已,怎么会死人。”
“你算什么东西,敢诅咒我父亲,快点滚……”
秋羽皱眉,一声冷笑,“好啊,我滚好了,没家教的东西,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柳飘飘更是气恼,黑着脸道:“别管他们,咱们走……”
二人转身向门口走去。这个名叫何善堂的老中医慌忙叫道:“小兄弟慢走,请等一下……”他急忙绕过柜台,把对方拦住,一个劲的赔不是,“小兄弟,实在抱歉,是我管教无方,还请您原谅。”
秋羽板着脸道:“不必了,我刚才那是吃饱了撑的,随便管别人的闲事,老先生请让开吧,我们还有事。”
见他生气,何善堂扭头怒道:“何守业,你个兔崽子给我过来,赶紧给这位小兄弟赔礼道歉。”
何守业就是那粗壮男子,是老中医的长子,本身也是学医的,自认为深得父亲真传,平日里恃才傲物,根本不把其他医生放在眼里,当然也没瞧起那个在他看来信口雌黄的毛头小子。听了父亲的话,他气急败坏的道:“爸,您别听这小子忽悠,让他给骗了。”
何善堂脸色变得铁青,举起手中的拐棍,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账东西,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再不给小兄弟道歉,我打死你。”
眼见老爷子盛怒,何守业万般无奈,只能给秋羽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恨恨然的表情。
秋羽冷哼一声,未予回应。
何善堂气的抡起拐棍打了儿子一下子,疼的后者呲牙咧嘴,却不敢言语。打了儿子之后,他满脸虔诚的说:“小兄弟,我以后定会好生管教后人,您也别再生气了,我看的出来,您定是出自高人门下,有办法去除我的病症,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施以援手,在下定有重谢。”
“那好吧,既然老先生相信我,那我就给你治上一治,有床吗,你得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进行医治。”
“有床的,小兄弟跟我来。”
何善堂引领着秋羽和柳飘飘来到二楼,后面跟着他的后辈子女,一楼营业厅只有两个第三代的女孩在那守着。二楼是起居室,厅里就摆放着一张病床,是他为重症病人准备的,如今自己要躺在上面。
秋羽说道:“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只留下里面的短裤就行,躺下吧。”
子女接过何善堂手里的拐杖,把他脱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和毫无光泽的松懈皮肤,然后躺在病床.上,心里很是紧张,背上隐然渗出冷汗,毕竟他不晓得那年轻人真正的实力,眼下可谓冒险之举。
秋羽把右手张开,手心里赫然出现一枚金针,长约四寸,虽尖锐却不锋利,后面的把柄是红玛瑙的,晶莹剔透,略微泛黄有包浆,分明是年代久远之物。
针灸是一门博大精深的绝艺,会的人并不多,像何善堂这样的在江阳很有名气的医生也不擅长,而通常情况下,针灸所用的都是极细的银针,能用金针治病的更是稀少至极,如同凤毛麟角。即便所使的金针,也都是通体纯金的,根本见不到这种金镶玛瑙材质的针。
看到这枚金针,何善堂腾地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满脸震惊之色,颤声道:“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五绝针之一的佛心针?”
秋雨笑道:“没想到,老先生识得此针。”
周围那些人很是惊讶,心想,难道这枚金针不同寻常,还有些典故不成?
见那少年证实他的猜测,何善堂激动不已,对方小小年纪居然身怀至宝,定然出手不凡,我的病有救了。“小兄弟,能否把这医家至宝让我瞻仰一下?”
“可以。”秋羽把手里的金针递过去。
何善堂眼里流露出敬仰的目光,颤抖着手接过那枚金针,觉得入手沉重,他竖起金针仔细查看,只见比针身略粗的玛瑙把柄上雕刻着四个极小的篆字,“救死扶伤,”他不由感叹道:“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能看到这种宝贝……”
这位老中医的感慨不是没有缘由的,五绝针已经成为中医界的一段传说,据说为古代医王伯高所制,用来医治民间疾患。针有五枚,都是纯金之身,把柄处材质各不相同。分别为横天针,陨石为柄,上面刻有篆字,“金针渡劫。”遁地针,犀牛角为柄,上面刻字“普度众生。”君子针,翡翠为柄,上面刻字“以德载物。”佛心针,玛瑙为柄,上面刻字“救死扶伤。”神魔针,玄铁为柄,上面刻字“惩恶扬善。”
伯高临死的时候,把五绝针传给五位弟子,后来这些弟子也都成为一代神医,创建了不同的五大流派,五枚金针也就成为这些流派的镇山之宝。又过了许多年,到了现代社会,经历了各个朝代,民国,新社会……经过文革浩劫的破四旧,这象征着医学界至高成就的五绝针也就不知所踪,一枚都见不到了。所以,在一些见多识广的老中医眼里,称之为无价之宝并不为过。
秋羽笑了下,“这也不算什么宝贝,就是年头多了一些而已,等下我就用这佛心针为老先生针灸。”
何善堂兴奋的点头,“好,非常好,我相信小兄弟必有非凡的医术,定能用神针把我的病症去除。”
秋羽点头,“你躺下吧,我要开始治疗了,不过,待会的针灸会很痛,老先生尽量忍耐一下吧。”
“没关系,老夫挺得住,小兄弟,你尽管放手为我治疗吧。”何善堂欣慰的说道,此时再无怀疑,心情愉悦的躺在病床.上,等待对方的治疗。
秋羽先把对方的短裤往下褪了一些,露出带有橘皮纹的腹部,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有许多鼓出的包,仿佛皮下埋着石子,由此可见,病症很严重,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放下去。
“啊呀……”随着那只手放下去,剧痛袭来,何善堂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紧咬牙关,脸上皱纹深堆,双手紧握着,疼的几乎受不了。
周围的一帮子女不免揪心,慌忙问道:“爸,你怎么样了?”
“是不是疼的很厉害啊……”
何善堂的女儿更是厉声呵斥,“你干什么呀,瞧把我爸弄的,他都多大岁数了,能呛住你这么折腾吗?”
秋羽淡淡的回应,“我看病呢,你别唠叨。”他手掌中涌出温软的气息,在患者腹部来回挪动。
那女人怒道:“你……”她还想埋怨对方,不料,病床上的何善堂忍着剧痛训斥道:“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呆着去,别影响人家。”一句话让她哑口无言,张了张嘴,不敢再说些什么。
随着那只手的移动,痛楚由何善堂腹部涌向全身,一浪高过一浪,让这个年近七旬的老者双脚乱蹬,大汗淋漓,看的周围人等胆颤心惊,生怕他不堪折腾有个三长两短,直接撒手人寰。
秋羽依旧脸色平静,对他来说,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在幻山的时候,他每个月都要下山一趟,在人来熙往的集市上为相亲们看病,报酬随意给,没钱不给也行,获得的酬劳用来购买必须的生活用品,数年来,他治愈的乡民不计其数,其中不乏疑难杂症。眼见患者疼的厉害,他开口说道:“忍着点,你经络瘀滞的厉害,我必须先予以疏通,在用针灸破解你的肠毒。”
“我……我明白……”何善堂硬挺着答应。
片刻之后,这位老中医已经满身汗水,仿佛洗了澡似的,痛的近乎麻木。秋羽左手抬起,右手金针横过去,先用玛瑙把柄的尾端在对方腹部点了数下,何善堂更痛的几乎躬身,金针快速调转,纯金的尖锐猛然刺下,扎在老人的肚脐眼左边部位。
何善堂疼的嗷的叫了一声,只见黑如墨色的鲜血顺着针刺部位流淌而出,当事者及围观的人面露惊色,直到此时,他们才真的相信,这少年确实出手不凡。
柳飘飘更是面露喜色,既然弟弟能治老头的重症,当然也有法子把我的狐臭治好,看来我遇到贵人了!
秋羽所用的正是金针驱毒之法,顺着金针淌出的是毒血,过了一会,鲜血逐渐转红,待颜色正常时,他把金针拔出,只见针身依旧金灿灿的,没有丝毫血迹,那针孔也随着金针拔出而弥合,不再流血。这也是五绝针的独特之处,不用消毒,随时随地可用,拔出后不会留下创伤。
随后,秋羽手腕翻转,在空中划了个圆圈,金针再次落下,刺在何善堂肚脐眼的右侧,令对方再次痛叫,身躯紧缩。此次流淌而出的却是青色血液,并且腥臭难闻,待流淌一阵,颜色愈加趋于正常,臭味也逐渐消失。
两针下去,何善堂近乎虚脱,身躯颤抖不已,不过,原本晦暗的脸庞多了些许血色,尽管他行医多年,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针灸之法,不过,疗效已经看的见,黑血和青血都是他体内的瘀毒,如今被金针驱除,自然大有益处。因此,尽管痛的厉害,他还是激动不已,哆嗦着道:“好……扎的好,妙手佛心,针针有效……”
秋羽再次拔针,沉声道:“还有最后一针,不过,你身体已经极其虚弱,恐怕会暂时昏厥……”
何善堂忍痛点头,“没事,我挺得住,你下针吧。”
“好。”话出口,金针在空中掠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再次落下,刺在何善堂肚脐眼下面三寸的部位,这一针比前两针力道更大,刺的更深一些。
何善堂大叫一声,身躯扩展昏死过去,让周围的家人惊恐不已,纷纷呼叫,“爸,您怎样了?”“爸您快醒醒啊……”若不是那小子事先说明这种情况,估计他们都能与之拼命。
柳飘飘也有些担心,这老头要是扛不住一下子过去了,那就糟了!
“用不着担心,暂时的昏迷而已。”秋羽胸有成竹的说道。他目光看向那枚佛心针,此时,针孔流出的是紫色鲜血……
当秋羽最后拔起金针,他手指捻动间,那枚佛心针消失不见,随后,他略微弯腰,用手在何善堂人中那里掐了下,过不多时,对方悠悠醒来,众人才长吁一口气。
何善堂睁开眼睛之后,忙说:“守业,快点扶我起来,我要去厕所……赶紧的,要憋不住了……”
何守业慌忙上前,把父亲扶起来,有人给老爷子穿上鞋,赶紧搀扶着他往卫生间走去,到了里面之后,何善堂坐在马桶上开始排便,拉出好多比石头子还硬的粪便,几乎比他一个月拉的还多,臭气熏天,他却乐不可支,觉得畅快无比,激动之下,居然唱起京剧甘露寺,“劝千岁杀字休出口,老臣启主说从头,刘备本是那中山靖王的后,景帝玄孙一脉流……”
一顿狂拉之后,尽管何善堂身子虚弱,却精神头十足,知道困扰自己大半年的顽症已经去除,他在儿子搀扶下回到客厅,未说话,先给秋羽鞠个躬,然后连声道谢,“多谢小兄弟妙手回春,救了我的命,还请问您高姓大名。”
秋羽倒是满谦虚,“不敢当,晚辈名叫秋羽。”
何善堂扭头吩咐,“守业,快点取一千块钱来,送给秋神医作为酬劳。”
何守业一愣,有些踌躇的道:“爸,他治好了您的病不假,可是,用给这么钱吗?况且,谁知道您的病有没有去根……”
何善堂怒道:“放屁,亏你还是学医的,秋神医救了我一命,这点钱你还舍不得,再说了,这药房是老子的,钱也是我赚的,赶紧给我拿来。”
秋羽摇头,“不用了,我不是贪图酬劳才给你治病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何家长子的态度更让柳飘飘气恼,她恶狠狠的目光看向对方,冷哼一声,“那点钱我小弟不会放在眼里,你这家伙真的很欠扁,我真不应该让他给你老子看病……”她挽着秋羽胳膊,二人转身离去。未完……故事转自“书海小说网”《绝色美女的全能高手》
啊~啊~她们无声的叫着,除了张着嘴什么也做不了。
她们想死,却痛不欲生。她们后悔了,她们知错了,请公主饶了她们吧,她们再也不敢了呀!
每一下都避过要害却打在痛点,隐约间她们似乎还听到了骨裂的声音,多么可怕,多么恐怖的感觉啊。
最后,安云希一棒下去,打在了二人的膝盖骨上,那骨头应声而碎,没了骨头的支撑,二人齐齐倒地,依旧整齐的着装,但脸上的血肉模糊,腿上的血流不止说明了她们经历过怎样的一场惨剧。
第三日,有宫人在离冷宫不远不近处发现了此二人,周身爬满了蚂蚁,尤其是脸上,看着相当的恶心,此时的她们一息尚存,可也仅限于此了,膝盖骨被人打碎,不可能医治了,再加上已经毁了容貌,在宫里像这样的人,只有等死的份。
这等的小事在这皇宫算是常见,人们只会认为是得罪了某位贵人而惨遭报复,除了做事更加小心点,其他并无异样。
出嫁的日子到了,皇宫里只是门面上扎着红绸,可那红绸的质地却差强人意啊,一般人家用的红布也不过如此,可谁又敢说什么呢。这是皇后的命令。那看上去一百来抬的嫁妆,也只是表面上的,底下的全换成了石头。
“女儿啊,母后舍不得你啊。”皇后摸了摸根本没有任何东西的眼颊。明白的人都知道,这是作戏呢,出嫁的人根本不是东灵儿。
皇后工夫做足,不得不忍着心中那股的作呕之太,假意的抱着盖着双喜盖着的安云希。
安云希不知不觉的抽出金针,待她又手张开抱过来之时,借着宽喜服就这么深深一刺,又快速收回,极速的出手并未让皇后有一丁点的察觉。
说起金针,倒也奇怪,放在了原主睡的床脚,若非细心,她也是发现不了的,想来这是那个母亲留下的吧。
“女儿,你在那边要好好的。”皇后在安云希耳边警告着说道,不管这个傻子能不能听懂。
“放心,我安云希,一定会再回来的。”安云希亦冷声的回应道,安嬷嬷的仇可不能就此罢手,出了宫还在再进宫的那日。
呃?
皇后顿了顿,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竟然会说话了,那话中的敌意十足。还未等她回过神,安云希便由着嬷嬷扶出了宫门。
哼,回来?只怕有命去,没命回,皇后恨恨,还从未有人威胁过她呢。
想到此处,安云希嘴角微扬,轻轻的擦试着雪白的身体,享受着热水的浸泡。
只怕此时的皇后正无比的烦恼着,想想那雍容华贵,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后,每日臭气熏天的活着,日子越长臭味越重,算是为金碧辉煌皇宫添了一份特色吧。
“臭味皇后”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恼人。
那一身的狐臭之味用任何香粉都掩盖不住的,安云希很满意。她似乎都能听见皇后每日每夜的尖叫之声,就让这声音祭奠惨死的安嬷嬷吧。
对于敌人,不是将她一刀杀死,而是慢慢的消磨她的意志,让她亲自体会她以为最重要的东西,一点一点的离她而去。
想必皇上不会宠爱一个浑身狐臭的女人吧,哪怕那个女人是尊贵的皇后,在后宫之中,什么对后宫女人最重要,那便是皇帝的宠爱。
萧王府,坐落在北城繁华之地,占地面积极大,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院中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哟,我倒这是谁呢,原来是我们萧王府的冒牌王妃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入,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紧接着便是银铃般咯咯的笑声。
“轻浅姑娘。”碧桃上前问安。这个安姑娘明显的是不被王爷看中,倒不如轻浅,没准以后还能做上姨娘呢。
看着碧桃主动上前问安,轻浅笑容更深了,碧桃是个有眼界的,知道良禽择木而栖。也难怪了,王爷将她从青楼带回来,虽然没名没份,好歹也是第一个从外头带进来的不是。
“公主,这是要去哪里啊?这府中上上下下,轻浅倒还是知道的。想看景,问梅园是个好去处,想听曲,倚风阁不错。想喝茶嘛,秦管家泡的也还将就了。”
轻浅如女主人一般介绍着府中的一切,言里言外无不透着:萧王府,我比你熟。
安云希对于碧桃的作为,她不作评论,毕竟不是她的人,何必计较,只是她不喜欢噪呱的女人,特别是这种卖弄,自以为是的女人,她更加讨厌。转身,回去。
续上篇(三)
8、亲属 称呼
爹(父) 娘(母亲)
丈人(岳父)丈母(岳母)
外父/外母(丈人/丈母)
伯伯/叔叔(也有叫大爹/二爹的) 婶/大大(也有叫大娘/二娘的) 大多数还是叫伯伯(伯父 )叔叔(叔父) 大大(伯母) 婶婶(叔母) 闺女(女儿、姑娘) 老生子(年令大了生的子弟) 他爹(孩子他爸) 他娘(孩子他妈)
他爷、奶(孩子他爷爷、奶奶) 人家(指本家庭、也指其他人的家庭) 亲圪蛋(凡指大人对小孩的称呼、也引申为自认为特别亲昵的人与特定的物,多指人)俺娃(自己的孩子)
9、身体部位
身哦(身体的全部)
脯哦(胸部) 唿咙(喉咙) 算盘珠珠(脊推骨节) 巴掌(手掌) 眉轮骷(前上额) 眼眨毛(睫毛) 脚板哦(脚) 怎头(指头) 怎头肚哦(指头最下面的面) 浓带(鼻涕) 涴涎(痰) 沫唾(唾液) 憨水(流出的唾液)
耳塞(耳屎) 圪毒(拳头) 圪膝(膝盖) 骨透(骨头)骨头圪节(骨头节、多指关节部位) 肚不脐(肚脐眼) 圪正襟窝(腋窝) 后脑勺(靠下脑后骨) 骷拐圪蛋(小腿骨和脚端突出部位) 胡才(胡须) 躲哦(屁股蛋)
鸡鸡(男性特有的) 小鸡儿(小男孩的) 小喉结
尿紧(非常想小便) 屙紧(非常想大便) 后燕泊(后脖颈最洼出) 行转行转(走走溜溜、消化消化)
嘴岔窝(指嘴的容积部位)
嘴岔(嘴角、也叫嘴岔子)
上嗓(指嘴里的上腭部分)
唿咙个(指人吞咽部份包括喉结) 怎背(指后背,是脊背的变音) 圪肘/圪扭(指肘部) 圪膊(大小臂的统称上部叫大圪膊 ,下部叫小圪膊) 怎头(指头变音) 怎头肚(指头末节内侧鼓出部份) 怎头黑嘞儿(指头缝) 大码怎头(大拇指头的变音) 二码怎头(食指或“二拇指头"的变音) 小码怎头(小指头的方言) 依巴(尾巴)以巴骨(尾椎骨) 圪膝盖(指膝盖骨) 揽筋(足跟键筋) 红麻圪捻(脱光衣服)
10、病症、医疗
不精神(生病) 不细稍嘞(生病初期) 不好受、不好活嘞(病状的开始) 风发啦(感冒初期)
跑肚、跑茅啦(拉肚子、拉痢) 坏肚了(肚子不舒服,大便正常) 咋的啦(好些了么) 奔楼(二心额突出) 棒棒头(头不圆) 左胯子(左撇子) 拐哦(腿拐者) 背锅哦(驼背) 疤哦(脸上有麻子) 疗朴(身体上起的泡) 臭圪桶(有生理特征:腋臭、狐臭) 鼻不通(指有狐臭之人的现象) 心泛的(恶心,想吐,有时指脏) 捉脉(切脉,把脉) 运肩(轻度驼背) 疗治(治疗) 积聚住了(消化不良,积食) 蚕痧(雀斑)
颗颗(皮肤,面部的颗粒性的小圪瘩) 虫吃牙(龋齿的俗称) 后奔楼(后脑勺长的突出)
11、衣服穿戴
衣裳(衣服) 头巾(方形围巾) 倒衩哦(衣服上的口袋) 肚肚(暖肚的内衣或孩子胸前用的胸围) 屎布(旧指为小孩接屎尿的布子 金威镏哦(金戒指)
12、饮食
扁食(饺子) 打芡(用淀粉等勾兑)肚哦(动物的胃) 下水(动物内脏) 腰哦(肾脏) 滚水(开水) 玉茭面(玉米面) 金针〈黄花菜) 搁伙饭(菜、米、面等和在齐煮的稀饭) 抿面(用专用工具抿床做的面食) 搓板鱼
、长鱼鱼(北方饮食的特色吃法) 拌块垒 搅块垒 压流几 推窝窝 压饹酪 卷洞洞 搅拿糕 熬稀粥 打面茶
散糊糊 汆饭 剔尖 门扇扇
13、喜、白大事和迷信
说媒(媒人) 媒翁大人(媒人尊称) 屁闺女、聘闺女(姑娘出嫁) 接产(生)婆(接产妇女) 过桑(生)哦(过生日) 小产、小生、小月(小产、流产) 双生(双胞胎) 百岁岁(小孩出生第一百天) 百天、别哦(人去世后一百天) 装穿(人死后或死时穿寿衣) 下世、走啦、没脸(去世) 送行(出殡前一天或当天举行的仪式)
发引(出殡) 入殓(去世后往寿器内移放或往坟墓中移放都叫殓) 犯魂墓(死人埋葬后又活了) 喀葬(撞)来了(鬼魂附它人身上能接逝者原音调讲话行事,一般时间不长)
出殃(人死后身体中内存气体散发的过程)
14、日常生活
擦脸(洗脸) 锲锲(用布子擦拭) 欠欠(恰好、刚好) 将将(刚才)悄悄(不发声) 圪转(散步、来回走动) 立旮旯(多指青年男女的恋情行为) 满酒(斟酒) 拿手(有把握或很得手) 打拨(帮助说服) 配扮(作伴,相处但不是主要角色)
不识酸甜(不知好坏) 不对味、不对劲、不对眼(合不来) 不过话(不讲话) 支应(应酬、服侍) 忙乱、忙拦(忙着做事) 不事(过错) 圪诈(撒娇)
拾笑(惹人笑话) 丢盹(打瞌睡) 打鼾睡(打呼噜) 背黑锅(冤枉) 没谱(没有章法规矩) 难请、难依用(摆架子,用不动)
噶刹(全部处理) 耍笑(开玩笑) 恶煞(垃圾) 粑粑(大便) 圪呗(别)、鞋呗(用纸或布头裱成的较硬的纸和布片)
推头(理发) 剃头(旧时用剃刀剃发刮脸颊胡须)
15、商业
开铺(开商店如:货铺 饭铺) 贵贱(价多价低) 盘缠(路费) 底垫(投资与本钱) 该(欠)盘算(计划算计) 割肉(买肉) 夭/至(取音,指称重量) 机伙(外债) 打机伙(还债、还钱)
16、文化教育
书坊(学校) 瞎汉(文盲) 上、下堂(上、下课) 背榜、坐红椅(考试最后一名) 扇扇(考试倒数第二名) 私塾(私书坊)
17、动作 (动词)
没连(丢了) 估摸(估计) 坑疑(怀疑) 芳心、操心(留神) 哈、吓(害怕) 着忙(着急) 噶记(挂念) 进眼/扎眼(讨厌) 恼脸(生气了) (猜疑(疑心) 心疼人(爱惜人) 接济(施舍、帮助) 圪挤(挤着凑合) 相好(互相要好) 圪挤眼(便动边闭眼) 坑蹴(蹲) 啦呱(聊天) 圪沓(重复说话,言语太多) 呱嗒(谈话,闲聊) 圪缩(不敢正面应对缩头缩脖) 圪嚼(吃的慢,细嚼慢咽或指瞎说) 圪扎(品尝) 抬杠(顶嘴,怼着说话) 嚷架(吵架) 溜舔/溜狗(用东西或语言感情讨好) 拾掇,周噶、周啰(收拾、清理) 贴溜(提着) 机迷(清楚) 着怕(害怕) 发毛(发火 要脾气) 谝子(好过分夸耀、炫耀的人)
爱见(喜好) 忽扇(煽动、策动) 忽衍(水少许溢出) 圪趁(慢慢靠近) 圪捣(捣鼓) 圪老(捅或从窄缝中往出取物的动作)
填搡/填囔(吃饭的贬意)
摱(扔,如摱石头) 础倒(跌倒) 刁人(明着抢夺) 断(追赶) 撒欢(高兴地乱跑) 耽腰(用磡回向下晃,腰疼时常用的动作) 马爬础地(脸朝地摔倒) 嗝漏/喝漏(打嗝) 比斗(用馕手掌打脸) 不待要(懒得去做) 摸捞(轻轻摸,窃为己有,指偷小物件) 圪暝(指慢慢地品偿酒、饮品、药液) 灰噶嚼(撒谎) 插挂(非豪奢地起房盖屋) 跌皮圪喳(讹人) 席跟上(相跟的变音,一起走) 瞒哄(掩盖事实,说谎) 胡弄(欺哄) 提乎人(捉弄) 日哄(欺骗) 日显(显眼) 日粗(吹牛) 促溜(顺势下滑) 锲死(装死,躺在地哭闹不起) 圪夹(用一只胳膊夹起的意思) 数涮/数落(批评) 圪烈着了(生气,身体受到小伤) 白(匹)说(瞎说) 圪耐(忍耐) 委误(做事慢贻误时间) 装规道的(怎么弄的) 撩斗(挑斗) 读打(指点) 赶趁(跟上) 兜揽(揽事) 谛懂(考虑)蚂奔(拔腿就跑) 拉稀(毁诺言) 坑搅(搅动乖硬掺和事) 把接(端着孩子拉屎尿) 白唠毛(白忙乎) 摆联(陈列、摆办) 剥谈(挑剔指责) 饱食(饱嗝) 着耳(理会) 不拾闲(忙得一下也不闲着)
步扁(步走) 逮子(用鸡毛做的掸子) 等当(比划) 等对(等待适当时机)点拨(示范指教) 刁空(抽时机) 歇脚(落脚休息) 抖达(指向人们炫耀) 督喧(唆使) 翻舌(传闲话) 圪矇(轻闭眼微睡) 圪怯(担心)箍人(强迫,逼迫) 锅哄(抚慰) 圪拦(阻拦) 忽哨(挑逗) 拉黑牛(骗人时的托得采事) 刨地(本搞用镢头翻地,也形容扫地动作太大,尘土飞扬) 拧架(督促,催逼) 爬常(穷困潦倒) 朋搁(合伙做事,凑集东西) 起转(站开) 日噘(谩骂) 起捣(不帮助,起有害的作用)
串门(亲戚、邻居间互相走动,你来我往,也指男人乘机不干好事男嫖女娼)
18、方位(位置)
(未完待续)
个人简历:赵钊(笔名:寄远/致远)乳名:赵计虎。山西省原平市大牛店镇西营村人,毕业于忻州师范学校。曾在原平市上阳武中学、上阳武社办高中、大牛店学校、本村、神山四队学校等任教(当过四校校长)。八六年在职进修,(假期集中面授,平时自学作业)山西教育学院《教育管理学》专业,88年以优异成绩毕业。89年改行行政,在神山堡乡、长梁沟镇政府工作。2O14年4月退休至今。
神山是我的第二故乡,老娘、姑姑、姨姨、姐姐均在此村成家立业。
神山又是我高小上学的“母校”。
神山与西营村一依带水,是西营村人出门走外的必经之地,也有上下村之说。
我对神山有特殊的情结,故了如指掌,情有独钟。有着和西营村差不多的思念与向往。所以常写点关于神山情结的文章诗词,以文托情,聊补想念与亲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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