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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狐臭RA特色东方(云南大理哪个医院可以做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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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沧江

没人能用一篇文章叙述一条完整的大江,正如没人能够看见一条完整的大江。当我们站在一条大江边,永远只能看到这条大江的一小段,但我们仍然可以满怀激情地慨叹,啊!这是长江!啊,这是黄河!啊,这是……对,我现在要写的,正是一条曾经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大江:澜沧江。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条仿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大江。那时我在读本科,暑假回老家,先坐四五十个小时的火车从上海到昆明,再坐七八个小时的客车回施甸。那次坐的白班车,到保山境内,已是黄昏时分。昏黄日光从窗外透进来,水波似的流动,让卧铺车厢内的人和物,显得真实而又虚幻。然而,汗臭、狐臭、脚臭、口臭混杂,让人呼吸吧会晕厥,不呼吸吧会窒息。我躺在车厢最后的上铺,睡也不是,醒也不成,就这时候,听前面有人喊了一声:澜沧江!急忙抬身往外望去,隔着玻璃窗,一片斑斓崖壁,红的,紫的,黄的,颜色鲜丽,恍若漫长的调色盘,横亘在对面的一带青山下。再往下看,一条浑浊大江蜿蜒流动。只是相距遥远,且隔着玻璃,听不见江水的波涛声。但只这一瞥,也足够将我从现实的污浊里拯救出来,大大呼一口气,仿佛周遭的空气因这一条大江清冽了。

给我的第一印象,澜沧江恰如其名,斑斓其表,沧桑其里,温柔又悠长。

多年后,再见澜沧江,仍是差不多的季节。

那时,我对保山的了解,已经比早前深入许多。譬如,我知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这被反复吟唱的句子,竟和保山有着不小的关联。

有人考证,这首《临江仙》,是杨慎在发配途中,经过湖北江陵时写的。但也有保山本地文人认为,这首词应成稿于太保山麓的状元楼。所谓状元楼,自然是后世的命名,专为纪念状元杨慎。这不起眼的小楼,杨慎曾居住三十六年,足足占了他的大半生。嘉靖三年(1524)秋,三十六岁的杨慎历经三次廷杖后,离亲别友,被差役驱赶着,由京城出发,沿大运河南下,溯长江西上,至江陵,入贵州,次年二月,由贵州普安入滇。到昆明后,杨慎身上的廷杖之伤仍未痊愈,稍作停留后,经安宁、楚雄,一路往西,到大理永平,然后进入保山(时称永昌)。很难想象,以那个年代的交通,披枷戴锁,万里趱行,当是何等风尘仆仆,何等辛苦非常,正是“商秋凉风发,吹我出京华。赭衣裹病体,红尘蔽行车”(杨慎《恩遣戍滇纪行》)。

从大理进入保山,杨慎第一站到达的,当是澜沧江上的霁虹桥。

五百年后,2019年8月的最后一天,我从施甸来到隆阳区瓦窑镇平坡村。村广场上一株繁茂大叶榕下悬一口大钟,看了铭文,是乾隆五年三月铸的。饭后,沿南方丝绸之路永昌古道往下走,脚下是蹄印深深的石板路。约莫半小时后,来到一条大江边,一片巨大的摩崖石刻出现在江岸。我知道,这是复制品,因为小湾电站的修建,当年真正的摩崖石刻已经沉在滔滔江水之下了。一直陪着我们的半坡村李光标书记说,他小时候经常到摩崖石刻边玩儿,有复制品的五倍大。大家都觉得可惜,然而无可奈何。在我们头顶有索道,没运行,如何从此岸飞渡彼岸,只能纯靠想象。在霁虹桥上走一走——哦,历经五百年风吹雨打,老桥早不在了,这桥是新建的——只消几分钟,便从保山走到大理了。走在桥上,有大车迎面开来,大桥剧烈晃动,仿若即将垮塌,还有小车迎面开来,车上的乘客都走下来,扶着桥栏小心翼翼走。忽有一堆木板从天而降,自几丈开外掠过,坠入江心,散落开来,发出巨大的爆裂声。凭栏低头望去,江面深远,令人目眩。这些木板应是来自头顶不远处的大柱山隧道工程。李支书说,这工程队都死了好几个人了。后来,我看到央视新闻,某工程师眼含热泪讲述修建这条隧道十多年的历程,不禁为之动容。遥想古时,人们在大江两岸架起霁虹桥,会更加艰难吧?

想当年,杨慎鞍马劳顿,以羸弱之躯体,怀揣着一颗勉力搏动着的心,走上霁虹桥时,不知心中作何感想?当他在太保山麓写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时,想必心中翻腾的,不止是长江,还有这迎接着下半生的澜沧江吧。

五百年后,我踏上新的霁虹桥,从保山走到大理,又从大理走回保山,然后从桥堍边的峭壁下到江边上船,坐在最前面的座位,一路逆流而上。江水呈铁锈色,水花飞溅,捧了两捧喝,意外地并没尝到泥沙味儿,身后的小朋友见了也嚷着要喝。西岸青山壁立,不时可见房屋,东岸只在山坡上看到过一片荒废的村庄,但不时看到站在陡坡上吃草的黑山羊,还看到五六只猴子,想必它们也看到我们了,其中一只猴子炫耀似的跑上坡,爬上一棵细细高高的枯树,树枝摇摇晃晃,那猴子掉下来没有?我没看清,船已经开过去了。船一直开到瓦窑码头。这儿有一片草地,草地和江水间泊着一艘游船,船上空无一人,像是在等待着游客。我们爬上去看看,再下来,转道老营,吃驴肉去。

坐在午后的车上,仿佛仍旧坐在船上,两岸青山脉脉,加速退却,隐入黄昏的光晕。澜沧江的水,有一小部分在我的身体里荡漾着。

再到澜沧江,是去年11月初。不是为去澜沧江,是为去道人山。去道人山,须先开车到瓦窑。我们打算在瓦窑码头待一宿,唱歌,吃烧烤,住帐篷。也许还有漫天星光,星光倒映江里,天上地下,星光灿烂。想想就够美的。

我们驱车从保山城里出发,几辆车陆续来到瓦窑镇上汇合,随后一路往下,径直开到澜沧江边。我们将车停在公路旁的一家饭店前。饭店建在半山坡,听说只做一道菜,黄焖鸡。在来的路上,就听磊哥讲,这家的黄焖鸡如何如何正宗。在此之前,我也多次听说过瓦窑黄焖鸡,就如老营驴肉一样鼎鼎大名。摩拳擦掌,想着今晚总算可以一饱口福了。

点了菜,不愿干等着。我拐过路口,往江边去。一路下坡,很快来到江边那片熟悉的草地。大前年见到的那艘船不见了,也许是在江上漂着?江水仍如上次所见那般浑浊,迟缓地流动着,无波无浪,无声无息。彼岸青山默默,此岸生长着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青绿植物。不远处,几个年轻人在江边几乎挨到水的草坪上烧烤,近处,十来头牛马在悠悠地低头吃草,走动。日光如金,一缕一缕地照射在江面。褐红江面,以及对面的青黛山峦,都笼罩着一层明亮的雾气。这峡谷,如一只巨大的漏斗,过滤着时间,和一些我说不清楚的东西。

很多时候,文字是无力的,比如这样的时候。

回到饭店,菜还没做好。在小院里摆开桌椅,打牌,喝酒,不时望望厨房,不时望望澜沧江。江水异常宁静。眼前公路上偶尔有大卡车驶过。待一大盘黄焖鸡端上桌,我们已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了。搛一块鸡肉入口,仔细咀嚼,真香,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鸡肉。何况只要抬头望去,澜沧江就在那儿流淌着。这江水在黄昏里的流动,仿佛增益了鸡肉的滋味儿。

酒足饭饱,再到江边,夕阳在江面上的挥霍,愈加靡费了。

刚才那几个年轻人撤了,牛马似乎也换了一拨,还有一些牛马,由中老年男人或小男孩儿驱赶着,从远处的山坡走来,下到水沟,再爬上小坡,沿着我们来时的路,往山坡上的村寨去了。时隔多日,想不起当时这些人穿着如何了,但我记得他们脸上洋溢着一种梦游般的神色。仿佛这峡谷,这大山,这大江,这草坡,都在梦境之中。一个静止的甜蜜的梦。牛马经过,喷着鼻息,粗壮的身子将灌木撞得摇摇晃晃,一股牲畜特有的气味直冲入鼻孔,将这梦打碎了。

我从梦里出来,俯身在地上找寻一种枯草。在普遍的青葱之上,这种草的枯萎异常醒目。只要攥住根部,轻轻一薅,听到一声脆响,手中便多了一束柴火。这些柴火当然不够今晚用的,只能当做引火的材料,真正使劲儿的还得是事先准备的劈柴。不多时,在草坡上,篝火燃起来了。

为衬托这火,天黑下来了。

有朋友准备了音响,充电的那种。大家开始唱歌,我呢,唱歌是不行的,只能一边烧烤,一边喝酒。对了,啤酒是早早准备好的,烧烤架也是早早准备好的,以及,烧烤用的五花肉啊牛肉啊鸡肉啊,也都早早准备好了。我喜欢火焰从劈柴里蹿出来,这早已失去生命的、一生都咬紧牙关不发一声的植物体,此刻,发出呼喝呼喝的响声,如泣,如诉,如歌。在烧烤架上,布满腌制好的肉,很快,听到脂肪的呢喃,吱吱啦啦,香气浮动。

渐渐地,唱歌的人都站起身,歌声便在头顶飘。

我坐在草地上,慢慢后仰,躺倒。草地上枯萎与鲜绿并存,不知什么扎着后背,带来些微刺痛,让我确定,这仍是人间。不时地,出现一个瞬间,我感觉到火光变得遥远,歌声变得遥远,那被火光映照得彤红的人脸也都变得遥远。当这一切远了,忽觉得头顶的星空,四围的青山,以及流淌的江水,都变得近了,它们清丽,冷静,恒久,无止无休。我和它们,彼此凝视,彼此从属。

但忽然又远离,围绕在我周围的,仍是肉香、歌声和身下坚实的土地,以及一张张沉浸在欢愉之中的笑脸。我又回到世俗的世界里了。

有人从村寨的方向骑摩托过来,近了,是一个二十多岁、身材敦实的小伙子。小伙子说,村里有老人说,太晚了,你们唱歌声音太大,能不能声音小点儿?我们赶忙答应。事实上,就是这小伙子不来,音响也没电了。因为他的出现,我们才忽然意识到,在这阒寂的夜里,声音是可以传到远处的山寨的。想必左近的深山里、江面上,都回荡着歌声。陡然安静下来,耳朵有些不习惯了,犹似悬崖上等待着人光顾的空空如也的两孔山洞。在这虚空里,刚才被歌声盖过的许多声音重新生长,火焰的呼喝声,烤肉的吱啦声,以及无数细小如针尖的虫鸣……我们留那小伙子和我们坐一会儿,他也真就留下了,很认真地帮着烤肉,却不肯吃一点儿,说已经吃过饭了。大家的说话声都变轻了,就连动作,也都变得迟缓,像是经历一场长途跋涉后,浑身裹着疲乏和满足。

听到江水声了,好似看见一匹平整的绸布,在幽暗的夜里闪烁着琐碎的银光,滑过雾气笼罩着的赤裸草地。

这一刻,有雾吗?记不起来了。

但分明感觉起风了。风从江面吹来,裹挟着冷冷的水汽。都有些瑟缩,何况篝火在变小,变暗。夜已经很深了。

——行文至此,忽然传来消息,保山地震,震级5.2,看了一下地图,震中恰是瓦窑镇——但半年前的澜沧江边,没有震动,万物都是静谧的。

原本说是要在江边搭帐篷住的,现场也已经搭好四只帐篷,分属两男两女,磊哥问我要不要跟他挤一个帐篷,我摸了摸那帐篷,无论里外,都一层水雾,立马打了退堂鼓,说我还是到镇上去住宾馆吧。留下四人住帐篷,我和另外三四人坐车到半山坡的镇上去。是白天路过的一家宾馆,条件简陋,但至少被褥是干爽的,柔软的。酒已半酣,倒在床上不久,即在一种无以言说的美妙感觉里睡着了。一夜无梦,醒来才记起,这是在澜沧江边。

大雾弥漫,街上一派迷蒙。磊哥他们早早来到宾馆门口。说起昨晚江边一宿,不由得让人发噱。原来磊哥、阿斌住的帐篷都很薄,被子里一层水,待到半夜,磊哥不得不钻出帐篷,在江边跑了一阵。而另两位女士呢?都装备精良,热得不得了。笑归笑,我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和澜沧江亲密接触的绝佳机会。禁不住想象,半夜在江边慢跑,看漫天星斗倒映大江,是何等的恢弘壮阔。

澜沧江总给我若即若离的感觉。不像怒江,每日在我看不见的西山坡后流淌,但今天不见明天见,就连我家院前那条小水沟,最终也是流进怒江里去的。我算过,它从家门口一路往西,汇入施甸大河,施甸大河再一路往北,很快就会汇入怒江。小时候好多次往这小水沟里尿尿,多少年过去了,那些尿液早已消失在怒江的波涛里了,不,应该是早已随怒江的波涛冲进印度洋里了。

但澜沧江呢?我知道,她每日在村后大山的东边流淌,几乎和怒江平行,但我身边没有一条小水沟是跟她有关系的。

澜沧江流入国外后,叫做湄公河;怒江流入国外后,叫萨尔温江。对东南亚国家的百姓来说,湄公河远比萨尔温江有名。但在保山,怒江的名声似乎是要超过澜沧江的。怒江,有人间烟火、细水长流的潞江坝,还有抗击日寇的浓墨重彩的血泪史,澜沧江呢?经过保山的流域,两岸大多是高山,靠得近的村寨,也隔山隔水。历史上,澜沧江曾经有可能像怒江那样挡在阻击日寇的第一线——1942年5月,日寇占领缅甸后,侵入滇西,国军高层打算将远征军撤到澜沧江以东,以澜沧江为屏障阻敌于西岸,但时任云贵监察使的腾冲人李根源认为,如果以澜沧江作为防线,将会丧失更多国土,而且,还守不住。经李根源多方斡旋,高层最终命令远征军严守怒江一线,澜沧江算是逃过一劫。

历史一页一页翻过去,澜沧江一夜一夜流淌。

时间来到上个月,我再次跟磊哥等朋友去爬道人山。仍然是到澜沧江边的瓦窑镇汇合。时值正午,瓦窑镇的街道呈现出与当初午夜、凌晨看到的截然不同的模样,鸡冠刺桐、芒果树到处开花,番木瓜挤挤挨挨喘不过气来,还有不知运送什么材料的大卡车不断往来。我们没去码头,稍作停留,便驱车往道人山去了。

在路上,停下来过一次,因为澜沧江。

澜沧江就在山坡底,相距大概两三百米。江面上方二十来米的坡岸都是光秃秃的赭红色,再往上,是一条细麻绳似的路,和许多小木棍似的松树。我们站在半山坡,眺望着这几乎看不出流动的一江碧水在山峦间形成一个大湾,讨论着对岸那赭红崖壁有多高——这高度就是雨季时,澜沧江水所能抵达的高度。现在,雨季还在赶来的路上,澜沧江水仍然温驯、安静地在峡谷底流淌。

只看得到五六百米长的江面。我想,兴许我站得更高一些,会看到更长一条大江?几个小时后,我气喘吁吁爬上道人山,回头远眺,越过无数杜鹃花的树梢,看到群山之中流淌的,仍只是这短短一小段蔚蓝。

2023年5月3日2:41:26

[云边路]是甫跃辉在笔会的专栏

吴楚田微小说 很美很美

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倪大理很不爽。他的头一直不愿意抬起,心里还想:他妈的,一个大好时光里面的女人,怎么……怎么能够如此随意。要是再努一点力,向好的方面多长一点点,也叫勉强,大家好接受。长这样子,人见人怕,鬼见鬼愁,还要来坐飞机,岂不是污染大众的眼球?依他的想法,这航空公司不但要核实乘客的真实身份,还要对所有乘客的长相严格把关。凡是长这模样的,一律不得购票,买了票也不得登机——没有办法,自己太帅,又爱追求完美。

“唉,先生,您……是晕机吗?”她轻轻地拍了拍他。她或许是生在庐山,不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不知道自己长相不如人意,还有讨厌的狐臭。倪大理之所以要一直埋头,这也是一个原因,他想用衣袖过滤空气,让自己的鼻子好受些。

他真不想理她。她还在来寻座位之前,他其实就看到了她,他当时就在恶心。哪里想到,这么恶心的人偏偏就挨自己坐。“我以前坐飞机,也晕机。”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这有药,您愿意试试吗?”

他摇了摇头。

“出门在外,要讲什么客气呢?”丑女笑了,“喏,这能治晕机,免费嘛。”说完,就往倪大理的手里塞。

倪大理毕竟不是铁板一块,他终于感动出了应有的感动。不过,他依然不想看她那副尊容,所以才会闷声闷气说一声:“谢谢,不用。”

丑女笑了:“你不知道,这药也是我们公司自己研发的产品。”

倪大理被惊到了。噫,这什么人?口气……还也是我们公司自己研发的产品,老板?大老板?不由得抬起头,去打量她。

他没有看清她,她倒是把他彻底看清。

“哇,还是大帅哥。”丑女猛然一惊。好像觉得,这辈子就没有见过长得如此有型的男人。热情伸出手,要去握倪大理。“难怪。”

夸得突然,又夸得直接,还带一点小调侃。倪大理防不胜防,顿时就红到了脖子。伸出的手,不是去握丑女,而是摆了又摆:“唉没有没有。”他现在得承认,自己已经被她打败。

“我去上海参加一个会议。”丑女的手,还悬在半空,“请问先生您呢?”

“嗯是……”倪大理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唉不不,我是去……旅游,旅游。”他不能向这个丑女,和所有陌生人透实底。自己这回,是去上海会友。他去年通过网络看上一个女孩,那女孩天姿国色,漂亮极了,他已经为她花了不少的钱。可是,可是她想变卦,想甩他,和他分手。唉,漂亮的女人,实在不容易对付。他这次,想去捂热她那一颗心。

“订了宾馆?”丑女那话刚说出口,就意识自己没有把话说好,赶紧给他解释,“哦先生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您如果没有预订宾馆,又如果愿意,可以去住我们免费的会议用房,这样可以节约钱,又不影响您的安排。”

难怪说丑女无敌。倪大理转过脑袋,认真地把她打量了一番。好像觉得,她没有那么丑。眼见不为实的感觉。“哦谢谢。”倪大理走出了自己的蚕茧,“请问您是……”

“在做公司。”说话的同时,手里没闲。她迅速掏出了自己的名片,“请您笑纳。”

“哇,还是总经理。”倪大理惊了一下。那脑瓜子还马上联想到了一个事:自己女朋友好像说过这家公司。“哦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哇,这么年轻的总经理,向您致敬,向您致敬!”他拿出一点小俏皮,挥手向丑女敬了一个礼。

丑女深受感动。嘴里却说:“唉哪里哪里,不敢不敢。”

蓝天白云,浩瀚无垠。两个人一言来一言去,一到上海,就成了一对。此后,他们开起了夫妻店,一个做继续研发,一个利用自己的专长做销售,璧联珠合,事业做得风生水起……

他以后的所有时候都觉得她很美,很美很美!

反弹琵琶说美人

反弹琵琶说美人

闵生裕

若干年前,美女的外流已引起白俄罗斯政府的高度关注。

总统卢卡申科偶尔发现,

在首都明斯克大街小巷的广告牌上,

所有模特都是外国美女。

于是询问本国的美女哪里去了?

得到的回答是:最美的姑娘都被国外的模特公司高薪挖走了。

随后,这位总统作出将美女列为国家“战略资源”,

进行“特别商业保护”的决定。

这事乍听来有点夸大其辞。这句话没有性别歧视,相反的是出于对美女人格的尊重和其价值的认可。

美女误国亡国观点是否成立 姑且不论,

但一定程度上反证了美女自古就是战略资源。

比如古代战争中的“美人计”和后来战争中的色情间谍的使用。

和平年代美女背后无比巨大的商业价值是勿庸置疑的。

在这“美女”泛滥的时代,似乎整个世界都开启了“美颜”模式。

我觉得说到真正的美女时,我们还是要真诚要严肃,绝不能敷衍。秉持科学理性的“美人观”也许很有必要。

就像文无定法一样,美没有绝对的标准。

用可以量化的标准衡量美女或许科学,但未免机械。

比如写实动漫中的人像建模,面部要求“三庭五眼”,身材的“黄金三围”,但造出的理论上的完美女人并不能巧夺天工。

还是那句老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任何美女的诞生,都是得天地之造化。

在这个世界上,美永远是相对的。十步之内,必有芳草。我们的记忆中,从上小学、中学,到大学,总有几个让你念念不忘的班花校花。

从大里说,真正的美人可能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但是,无论怎么说,以美女称呼每个女人,这个美丽的谎言背后有虚伪和矫情。

中国人说红颜薄命、红颜祸水,虽有歧视与偏见,但不是空穴来风。

利令智昏,色使人迷。从来如此。这是人性的弱点使然。

有人把女人比作花,有人把女人比作水。至于美女与佳人。我宁愿比之为酒。

我一直认为,真正的好酒未必就是五十年茅台,未必是人头马路易十三,也未必是82年的拉菲,但必须是纯粮酿造。

尤其是喝了不上头,喝下去不闹人。

而真正的绝代佳人是有妖性的,其特性像烈酒,只是香型不同、工艺不同。

以酒后的状态判断酒的好坏不失为一种方法。

同理,以美女的破坏性考量其成色不失为一个路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当一个女子特别出众时,仰慕者多,觊觎者多,更不乏骚扰者。

理性的追求不是个事,就怕狂蜂浪蝶,就怕事出有妖。轻则争风吃醋,拳脚相向,重则冲冠一怒,陈兵百万。

大凡是绝代佳人,她们都有无可比拟的破坏力。

当然,也许红颜本身没有错。

我们抛开政治的法律的道德的因素,拿出审美的老花镜重新打量古今中外的绝世美女时,你觉得单从感官和审美角度论美人,一个美女美到什么程度可以让男人乱方寸失魂魄?

其实,审视美女的一个最佳路径是观察其破坏力。

回望历史,真正的美人,对道德秩序是有摧毁力的,甚至可倾社稷、撼江山,让礼崩、使乐坏。

我们从夏商周说起,夏桀迷妹喜,商纣迷妲己、周幽王迷褒姒。

而这几个女人身上一定是有妖性的,否则,何以有夏桀的酒池肉林,商纣王的炮烙之刑,周幽王的烽火戏诸侯。

妲己被《封神演义》刻画成一个狐狸精。

以至于后来,在良家妇女眼里,凡是破坏婚姻的第三者,不管她长得咋样,一概是狐狸精。

“聊应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坟鬼唱诗”。一部《聊斋》写了那么多狐狸精的故事。

据说狐狸身上就是有股骚味,所谓狐臭大概就是狐狸的臭味。

狐狸那么臭,而我们知道,美女应该是香的,为什么把美女比作狐狸?

关键不是气味,而是韵味。

大家仔细看看狐狸的五官,眉眼间的媚是与生俱来的。

中国影星中典型狐狸相的是张曼玉。

如今,狐狸精的词性大概正在由贬义往褒义过渡。你听那首流行歌曲《白狐》: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歌中的“毒”与“蛊”都是绝代佳人的妖性使然。

而歌唱者以狐狸精独白形式,而且津于自己的千年修行。

我骄傲,我是一只狐狸。

狐狸的骚和媚何以与美人有关?

我在琢磨“风骚”二字时,努力还原其本义。

因《诗经.国风》与楚辞《离骚》之盛名,“风骚”一词被雅化了。

其实从前的“风”与 今天的“骚”的本义非常接近,说白了,风就是骚,骚就是风。

所谓风情即骚情。何以佐证?成语“风马牛不相及”中的“风马牛”,一说指发情的马和牛。

在性感成为时尚的时代,曾有人说,如果限定用一个字给美女以最极致最无上赞美,可能不是美,而是“骚”。

所谓妖娆,即能激起荷尔蒙,催生多巴胺,那是美人最致命的诱惑。

在封建专制社会,帝王要求民众提升道德,却把自己放任到动物的行列,坐拥三宫六院,行使着羊群里骚胡的绝对权力。

在这种情况下,拥有独立意识的女性可以说寥寥无几。

她们作为男人的附庸,有时甚至是玩偶。在男权盛行的时代,为了生存,狐媚是女人不得已的事。

她们只能靠取悦男人来赢得自身的地位。

于是,撒娇卖萌、发骚发嗲无所不用其极。

当然,换一句话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是关于刚与柔的哲学问题。

早些年刘晓庆主演过一部电影《一代妖后》,讲的是慈禧太后的故事。

其实,就女人而言,慈禧不妖,刘晓庆也不妖。

真正妖的应该是武则天,即武媚娘时期的武则天。

等她成为女皇时,征服世界大概只用铁腕,想必这时既没腰也没妖。

我相信武则天是美的,为什么?

老子李世民幸了,儿子李治还宠。

这个对君临天下、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而言,是不可想象的。

但是,当事人依然做出了这个极有道德风险的选择。

不是李治的问题,只能说明武媚娘之美之媚。

据说武则天看了当年骆宾王写的那篇千古诛心的檄文《为徐敬业讨武曌檄》,读到“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时她笑了。

这不是在表扬自己的魅力么?

妙手难绘美人图。从来不乏丹青妙手,然而,“从来意态画不成,当年枉杀毛延寿”。

正是因为这个,那么多美人都没有留下让人挥之不去的倩影,我们也无从知道她们究竟有多美。

没有画好王昭君,毛延寿绝对不是故意的。

人像摄影技术问世不过一百来年,它的最大贡献是为人类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否则在生命的长河中,青春与美丽永远是过眼烟云。

中国人对四大美女的艺术刻画变得无所适从时,就用吹牛逼的方式演绎,比如沉鱼落雁的西施和王昭君,闭月羞花的貂蝉、杨玉环。所有的传说都是牵强附会的,这些近似童话式的表述,都是对她们形象的虚写,而且用的是浪漫主义手法,赋予动物和自然万物以灵性。

其实,与美女自身没有多大关系。

同样侧面描写美女,可信的是《陌上桑》里的民间小美女秦罗敷:“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中国有个成语叫环肥燕瘦,说的是杨玉环和赵飞燕。

其实,肥与瘦本身不是问题。

关键是女为悦己者容。就看悦你的对象,他们的审美取向是什么样的。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审美标准和取向。

男权社会里的男人们喜欢啥,女人就把自己捣饬成啥样。

比如在中国风靡了近千年的三寸金莲。

在非洲原始部落里,还有一种女人嘴大为美,女人嘴大并不是自然的生长,而是通过“置盘”来得到大嘴,姑娘们从十岁开始,就往嘴里放盘子,要接受“置盘”手术。成年后,谁嘴巴里的盘子大,谁出嫁的彩礼就高。这个和三寸金莲一样变态。

有人甚至考证说杨玉环的体重在140斤左右。

《长恨歌》里这样描写杨贵妃:“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个你得服。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你看这个老男人和杨贵妃腻成啥样了?

我一直纳闷,杨玉环如何能做到肥而不腻,让唐玄宗五迷三倒?

要知道,唐代开国皇帝李渊的外祖父是鲜卑族,李唐皇室至少有一半是鲜卑血统。众所周知,鲜卑作为游牧民族,习惯骑马打猎的生活方式,而剽悍、健硕的体魄正是这种生活所需要和造就的。

因此,唐朝国君喜爱丰肥的女性,一定程度上也是受了血统潜移默化的影响。

由于皇室的标杆效应,自然会影响到普罗大众。

其实,我们把眼界放得更宽一些,就会发现“丰肥秾丽、热烈放姿”这一审美取向,在唐朝不仅只针对女性,而是渗透在人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而牡丹的象征正是高贵丰满;

无论当时的五牛图还是骏马图,唐人塑造的牛马形象,无不膘肥臀圆;

而当时的大书法家——颜真卿的“颜体”,则以“笔力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著称。

等到宋代,米芾先生讥颜真卿的楷书为“墨猪”,这是审美态度和取向的变化使然。

民间有一种说法: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

但是,杨玉环得宠绝不仅仅靠一身膘。

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杨玉环是美女,更是才女。

如果搁在今天,她的才艺绝对是专家教授级的。

她最擅长跳《霓裳羽衣舞》,白居易诗云:“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

大唐除了霓裳羽衣舞,还有胡旋舞,这个在当时应该是劲舞,

有白居易《胡旋女》诗为证:“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左旋右旋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

“中有太真外禄山,二人最道能胡旋”一句,明确指出贵妃与禄山都是胡旋舞高手。

你不得不说,在大唐文化娱乐圈,杨玉环同学是那个时代时尚的引领者,是实力派偶像派美女。

四大美女的评判标准可能与她所处的时代有关。

比如西施出自西周(春秋),貂蝉、王昭出自两汉,杨贵妃出自大唐。

不是美人华丽,是她们所处的时代华丽。

说到美人,我们不得提一个人,

她就是那个割据政权北齐后主高纬的淑妃冯小怜,冯小怜天生丽质、能歌善舞,也常被认为是招致北齐灭亡的红颜祸水。

虽然她没有名列四大美人,但关于她的传说非常奇葩。

我们都知道这句诗“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高纬是一个极端变态的皇帝,据说他在音乐舞蹈方面的造诣很深,搞艺术的人大概多诗意而颠狂,他对冯小怜的宠爱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不但“坐则同席,出则并马”,他似乎觉得如此人间尤物被自己一人独占了有点可惜,不想被窝里放屁——独吞。

于是,在庄严肃穆的朝庭,让冯小怜裸体横卧供群臣参观。

如此说来,冯小怜是中国最早的人体模特了,玉体横陈展示是艳丽的肉,是可餐的秀色。

有一次与冯小怜一起狩猎,

北周军突袭,大敌当前,高纬想回去,小怜正在兴头上,她向高纬撒娇“更杀一围”。

这货竟然说:“中”。

老闵不禁感慨:“劝君更杀一围猎,转身何曾有故国?”

如此君王,若不亡国,天理难容。

北齐被灭后,高氏皇族被押解长安,高纬也成了阶下囚。

春花秋月不再,故国不堪回首。

这让我想起南唐李后主词里写的“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面对生灵涂炭,帝国凋零,高纬想的不是愧对先祖,而是他的心尖子冯小怜。

他只向周武帝宇文邕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请乞淑妃”。当时宇文邕认为冯小怜不过一个“老妪”,没什么大关系,所以就将冯小怜还给了高纬。

不久,高纬被处死,冯小怜被赐给代王宇文达。

据说宇文达本不好色。

但对冯小怜宠爱极盛。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没有了高纬的宠幸,侍奉新人她再度获宠。

看来冯小怜是有魅力的。

宇文达的正妃李氏是李询的妹妹,因为与冯小怜争宠,差点儿被逼死。

后来北周被隋灭,冯小怜再度成为一件送人的东西,隋文帝把她赐给李询。

李询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女儿曾经被她祸害,就乘机报复,对她百般虐待,

最后,冯小怜因为不堪忍受而自杀了。

我们再把目光投向国外,看看国外的美女吧。

在古希腊,美女海伦是直接诱发特洛伊战争的罪魁祸首。

斯巴达国王王后海伦作风不正,她和特洛伊国王有一腿,

闹点小情况也就罢了,但她跟人家私奔了,这个对她自己来说显然有失母仪。

这不是给希腊人戴了一顶绿帽子么?

希腊的男人们不干了。

于是,在国王哥哥阿伽门侬的带领下,组织了联军,联军的誓师之语是“谁夺取了倾城绝世的海伦,我们就消灭他。”

他们攻克特洛伊,夺回海伦。

战争进行到了十年,海伦出来亲自劳军,

希腊人没有戴着卫道的眼镜骂她淫贱,相反,惊讶于她的美貌。

一个老兵说,为这样一个女人再打十年也值。

乖乖,在冷兵器时代,十年战争,意味着多少人流血牺牲,多少生灵涂炭?

但是,他们说,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愿意。

你还能怀疑海伦的美么?

电影《埃及艳后》中,埃及艳后特里奥·帕特拉也是一个妖性十足的女人。

凯撒大帝到埃及时,埃及艳后正与她的弟弟在政治上较力。

遇见了凯撒大帝,女人认为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于是命人用毛毯裹着裸体的她,把自己献给了52岁的凯撒。‘’

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埃及艳后很快俘获了凯撒的心,成为了凯撒大帝的女人,并且生下一子!

面对凯撒大帝的雄兵,她的弟弟很快惨败身亡。

凯撒遇刺身亡,埃及艳后失去靠山后回到埃及王朝,杀了托勒密十四世,自己和年幼的儿子共同管理埃及。

然而,谁也想不到的是,

凯撒的继任者安东尼奥,与凯撒大帝踏入了同一条河。他也不可救药地匍匐在埃及艳后的石榴裙下。

这样的美人英雄与江山社稷的故事回肠荡气。

像罗马执政官这样的人物,阅人无数,他们没有审美么?他们会让一个老娘们玩于掌股之间么?

不,只能说明埃及艳后的魅力。

这是一个集美丽和智慧于一身的女人,而且心机深沉,权术高明。

当人类进入文明时代,绝代佳人不再是权贵的专属。


风花雪月的故事不止发生在帝王将相中,

也未必动辄上升到事关江山社稷。

电影风靡世界以后,许多美女跻身电影界,尤其是通过好莱坞的电影,让世人领略绝代佳人的丰姿。

让她们的美丽形象也更广泛地被人们熟知。

比如,伊丽莎白·泰勒、奥黛莉·赫本、玛丽莲·梦露。

被评为20世纪颜值最高的十大绝色美女中,排在第一的是赫本。她被认为是自然与美的化身,她的性情温和,微笑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赫本是令全世界影迷高山仰止的偶像,她注定要流芳百世。

由此可见,美女不全是祸水,德艺双馨的绝代佳人是有的。

《埃及艳后》中出演特里奥帕特拉的是有着“世界头号美人”之称的好莱坞巨星伊丽莎白·泰勒,

让一个绝代佳人演绎另一位旷世美人。这本身可能就是佳话。

伊丽莎白·泰勒一生经历八次婚姻,期间有几任丈夫送她极其名贵的珠宝。

上帝给了她美貌、声名、成功和财富。

每一场都轰轰烈烈开始,漂漂亮亮结束,收获的是一生被男人捧在手心的呵护。

当然,几乎同一时代的玛丽莲·梦露就没有逃出红颜薄命的怪圈。

梦露死于自杀,但长期以来她的死一直是个谜,

更有说法是她的香消玉陨与当时的美国总统肯尼迪兄弟有关。

梦露在电影《七年之痒》中,站在地铁口,大风不住地将她白色的裙摆吹起,她只能不断却又无助地将裙摆尽量压低。

这个经典动作,后来被许多东西方明星模仿,如麦当娜、安吉丽娜·茱莉、查理兹·塞隆、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凯莉·米洛、萨拉·杰西卡·帕克和琳赛·罗韩,还有中国的巩俐。

为什么?

想想看,论及电影成就及长相身材,梦露离绝代佳人差的码子大了去了,但是,为什么她成为一个时代的偶像?

我们都知道,时势造英雄。孰不知时势也造美人。

玛丽莲梦露的成功成名就是实证。

梦露事业最辉煌的十年是1950到1960年。

进入20世纪60年代之后,美国的性解放运动便大张旗鼓地爆发。当时她穷困潦倒,为了把自己的汽车从当铺赎回,她不得不在摄像机镜头前裸露。

很快,她的倩影被大量印制成挂历。

眼光犀利的休·海夫纳看中了这些照片,

将它们作为他创办的杂志的封面。

这本杂志就是举世闻名的《花花公子》(《play boy》)。

海夫纳很快将这份杂志办成了美国最具影响力的色情杂志。

可以说,玛丽莲·梦露和性解放相得益彰。

当时代的大潮呼唤一个人物站出来时,谁只要能够适时而出并走在前端就能够被顶在潮头,成为这个时代或者永恒的标志。

我想,这就是玛丽莲·梦露得以影响后世的主要原因。

而《花花公子》和梦露也是互相成就的。

“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这是骗人的鬼话。

用盐池话说,你日哄谁呢?

岁月如刀,刀刀砍肉。朝花夕拾,落红无情。

关于英雄,辛弃疾说:“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关于美人,辛弃疾说:“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

《好了歌》说好便是了,了便是好。

在我看来,好也得了,孬也得了。

试问:

茫茫人海,滚滚红尘,无论是胖的,还是瘦的,无论是高脂肪的,还是高蛋白的,无论是牛逼的,还是囊怂的,谁能免于终归尘土?

陈眉公说:

“世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

花开花落自有时。

让我们记住那些无比绚烂绽放的花儿,

让我们记住那些曾经无比招摇地来过这个世界的美人们。

说什么遗臭流芳,说什么红颜祸水。

三千世界,万般因果。谁的存在都不会无缘无故。

正是因为有了她们,我们这个世界才更妖娆更斑斓更多姿。

作家档案

闵生裕(本平台特聘名作家)宁夏盐池人。专栏作家。擅长杂文时评,足球评论,艺术评论等。中国评论家协会会员,宁夏作协理事。出版杂文随笔集《拒绝庄严》《都市牧羊》《一个人的批判》《闵庄烟火》《操练自己》等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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