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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臭苗头(狐臭的人头上也有味怎么办)

时间:2024-06-15 11:35:45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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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屈原姓芈,和芈月是同宗贵族,他被狐臭男人逼得跳了江

眼看端午到了,又要想起屈原这一爱国者了。当然现在楚国,秦国都是中国,不分彼此,但是我们要发扬的是他的那种爱国精神。

屈原所在的春秋战国时期,秦国只想一人独大,看到楚国和齐国走得近,就想瓦解他们两国的关系,于是派出了素有“三寸不烂之舌”的张仪出来做说客,承诺说如果楚国和齐国绝交就割让国土600里给楚国,楚怀王利欲熏心,立即与齐国断交,为表示断得很干净,还派人上门去骂齐宣王。回过头来再问秦王拿那600里地的时候,张仪赖账不认了,他说:秦国的土地都是打仗得来的,哪能这么轻松的就给你呢?我说的是我的封土—6里。于是,三闾大夫屈原以及所有的大臣都要楚怀王杀了张仪,说张仪是秦国的功臣,也就是我们的祸害。张仪一看苗头不对,马上找到楚怀王的老婆,说如果楚国杀了我,那么秦国就会把美女送进宫来和楚国和亲,到时候小三上位,你王后的位置将不保了。大家都知道楚怀王有非常严重的狐臭,所有的女人都要嫌弃他的体味,为此他还杀过人,可偏偏就是这个王后喜欢他的狐臭味。在王后的枕头风下,楚怀王命令放了张仪,屈原站出来反对,谁成想楚怀王不但不听,还把屈原流放到汨罗江一带。

屈原非常郁闷,经常在江边走来走去,边走边唱,那个唱,其实是颂,举世闻名的《离骚》就是那个时候写成的,说起《离骚》,就不得不说“楚辞”了,楚辞就是屈原发明的,汉代开始用的文体就是从“楚辞”中延伸下来的,所以,也可以说屈原文化的创始者。

再说回屈原在江边走来走去,有个渔夫看不下去了,问他:你不是个当官的吗?怎么沦落到如此下场,被流放到这里来了呢?屈原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意思就是天下都是混浊不净,唯有我不同流合污,所有的人都醉了,就是我还清醒着,所以被流放了呗。后来屈原想,我情愿葬身鱼腹,也不要和那些人同流合污,于是他在五月初五那天抱着大石头跳进了汨罗江里。后来那个渔夫每年都会在这天划着小船,用竹筒装米撒在江上以祭屈原。渐渐地成了端午节。

伟大的三闾大夫屈原,不仅造就了中国文化史上“楚辞”,延续了生生不息的中华文明,他的投江,还造就了中国的一个传统节日,想想把中国的传统节日拿去作为他们的节日去申遗的国家,真可谓是贻笑大方。

小说:极品美女有狐臭,常被人笑话,他给治愈,直接做了他女朋友

“很简单啊,你们两人太客气了,一看就不是情侣,另外,张天坐车都不坐你副驾驶,你开车的时候,也不知道聊天,这也太闷了吧。”柳飘飘忍不住说。

张天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夸赞说:“你眼光不错哈,不错,我是青青的普通朋友。”

苏青青嘴角一撇,暗道这家伙倒是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车辆很快行驶到会所门口,众人下车之后,里面的大堂经理一脸讨好之色的迎了出来。

“黄少,你吩咐我订的总统厅我专门给你留着呢。”大堂经理说道。

黄平就喜欢这种被人讨好的感觉,尤其是在自己这么多朋友面前。

他一脸傲然道:“多谢王经理了,今天是我女朋友过生日,开三瓶人头马吧。”

“好嘞。”王经理听了心中乐开了话,这种要面子的富二代可是他的摇钱树,这次过来他能拿到不少提成。

张天跟着众人进入包厢,一路走来,他发现这里和外面就犹如是两个世界,周围坐满了穿着暴露的公主和小姐,美酒水果放满了一整桌。

“啧啧,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来这种场所,在这里真的是有种被当成皇帝的感觉。”张天暗暗想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里的人都把他排斥在外,本来张天想着和苏青青喝几杯的,没想到连苏青青都被柳飘飘拉着去玩骰子去了。

这令张天很无语,只能一个人吃着水果,咪了几口人头马,心中想着陈老的事。

陈老说派人三个多小时后过来,看来待会要问问苏青青让她少喝点,早点回去。

包厢中歌声缭绕,男女生互相敬酒,但是没一人找张天喝,苏青青看张天一人,连忙过去,说道:“小天,谢谢你今天陪我过来。”随即偷偷耳语张天说:“孙菲菲本来还想拿我狐臭说事,没想到狐臭没有了,多谢你,否则我是不敢来的。”

张天喝了一口酒,微笑说:“开心就好。”

两人亲昵的举动引起了黄平的注意,他喝了一口酒,叫来了大堂经理,故意停了歌声,说:“鸡尾酒套餐来一份,另外酒喝得差不多了,再来人头马两瓶,五个扎啤。”

大堂经理连连点头。

黄平故意将菜单递给了张天说:“朋友,第一次来玩吧,喜欢什么点吧。”

张天眉毛一扬,扫了扫菜单,顿时眼睛瞪得老大。

好家伙,人头马三万多一瓶,另外鸡尾酒套餐加起来一万多,这一场下来怎么也要好几十万啊。

张天惊讶的表情被其他人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个暗自嘲讽,就这种货色,分分钟被他们完爆。

孙菲菲阴阳怪气说:“黄平,你也真是的,人家可能连鸡尾酒都不知道是什么,你拿这菜单给他不是为难他吗?”

黄平一拍额头,“哎呦你看我,说的也是,那个朋友,这些啤酒挺适合你的,你多喝点哈。”

边上的人都憋得脸都红了,苏青青气愤的就想要走,不过这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红色长裙的美少妇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杯高脚杯红酒。

“杨姐,你怎么来了?”黄平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女子正是这个场子的老板之一,杨澜,人称杨姐。

这次她听大堂经理说有一个富二代在这里消费了几十万,要知道,达到这个数目的就是大客户了,因此她特意过来,感谢一下。

杨澜和众人一一敬酒,也许是看到张天被人排斥在外了,杨澜最后才和张天意思的喝了一下。

众人都鄙夷的想张天这小子真是沾了天大的光了。

杨澜也知道这些富二代好面子,临走的时候特意装作和黄平很熟的样子,说有什么事直接联系她,都是朋友,还送了五千块的洋酒。

黄平心中激动啊。

尤其是他的那些朋友,一个个羡慕的看着黄平,等杨澜一走,一群人围了过来。

“黄平哥,据说这个杨澜背景很深的,好像是这里幕后老板赵作海的女人。”

“赵作海?我擦,本市的黑道老大,据说黑白两道通吃,很牛逼的。”一个男生夸张说道。

“我爸和我提过,听说之前一个区长看赵作海不顺眼,要查他场子,最后硬生生被赵作海弄进了监狱。”

大家越说越兴奋,这些可是正儿八经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现在他们和这么牛逼的人物喝了酒,传出去倍有面。

黄平微笑说:“这不算什么,主要是我爸和我和赵老板一起吃过饭,所以赵老板可能让杨姐过来敬酒吧。”

简单的一句话,再次炸了。

“天呐,黄哥,你是我亲哥,你和赵作海喝过酒?”

黄平微微点头,逼格很高。

“天呐,赵作海老大,那可是连我爸都说牛逼的人物啊。”

众人一...

话虽然对着张天说,其实也是说给张天旁边的苏青青听得。

在之前见到苏青青的刹那,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追求苏青青,反正对他来说,孙菲菲玩的也差不多了,可以做长期炮友,但是不会付出这么多了。

此番话其实变相的告诉苏青青,他黄平能力很强。

张天微笑道:“你的面子我还不需要。”

黄平瞳孔一缩,冷笑说:“朋友挺有志气,只可惜过来玩身边还这么孤单,怎么?要是无聊的话,给你叫几个小姐。”

“黄哥,我看他那穷酸样,小姐费都出不起吧。”

“没事,我黄平大度,没钱我给他出。”黄平嗤笑道。

张天抿了一口酒,暗道要是换做以前,他可能早就打过去了吧,只可惜,百年过去了,他的脾气冷静了许多,摇摇头,淡漠道:“黄平,真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

“哈哈,我哪里来自信?我还想问你呢。”黄平嚣张道。

“黄平,够了没有,张天是我朋友,不许你再说他。”苏青青终于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道。

“好好。”黄平做双手投降状,“今天好日子,我也不想扫兴,来来,我们喝酒。”

众人喝酒,苏青青安慰了张天几句,喝了一会儿后,黄平朝边上一个卷发男生打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走到苏青青边上说:“这里喝多没意思,过去一起吧。”

苏青青本来不愿意的,不过另外两个女生过来劝说,苏青青拗不过,想着过去稍微喝几杯。

没想到刚过去,黄平和几个兄弟轮番便对苏青青敬酒,看这架势,摆明想让苏青青喝多。

孙菲菲显然也想让苏青青喝多然后出丑,拿着一大杯洋酒说:“青青,干了。”

黄平也拿着酒说:“多日不见,再喝一杯吧。”

张天眉头一皱,冲过去一把将苏青青揽入怀中,“青青,我们走吧。”

“啊?”苏青青有些发闷。

黄平一拍桌子,指着张天说:“曹,小子,你什么意思,青青在这里玩,你想要走就滚,想干嘛?”

“就是,什么玩意。”

“算了吧,我们先走了。”苏青青知道张天可能有事,于是说走。

黄平这下不干了,这次可是搞定苏青青的好机会,今晚投资了好多钱了呢,怎么能让她溜走?

于是拦在门口,第一时间找来了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一来,发现苗头不对,叫来了五个服务员,拦着张天嚣张道:“小子,你要走行,但是这位小姐是黄少的朋友,你带走有些不合适吧?”

大堂经理见多了世面,一眼看出了黄平心中所想,自然是为黄平说话。

张天皱眉道:“滚开,否则让你们都趴下。”

“哈哈哈……”黄平犹如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傲然道:“你以为你谁啊?一个人打我们这么多人?”

“就是,装逼遭雷劈。”

“小子,早就看你不爽了,有本事咱们练练。”

“苏青青连忙说:“算了,打伤了不好。”

放心吧,青青,他们也就教训一下他而已,不会打伤的。”黄平笑嘻嘻说。

苏青青尴尬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万一张天把你们打伤不好。”

“噗嗤……”

孙菲菲直接笑了,说:“青青,你开什么玩笑,就他这怂样?”

黄平也忍不住说:“青青,这小子一定在你面前吹过什么吧,行,那就练练手,看他多厉害。”

眼见双方剑拔弩张,这时候之前出去上厕所的女生突然进来着急说:“王杰,有人要非礼我,呜呜呜……”

“我说妹子,你都过来卖了,还跟我装呢,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大胖子跟过来笑嘻嘻的说。

王杰是黄平的一个小跟班,仗着黄平的势力,平时也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一听这话毛了,冲到胖子面前便是一拳。

胖子直接倒地,王杰嚣张喊道:“敢动我的妞,活腻了。”

说着又踢了几脚。

黄平为了杀鸡儆猴,给张天看看,走过去踩住胖子胸口道:“死胖子,敢动我兄弟的女人。”

说话间,一巴掌甩了过去!

搞“黄色”,就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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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谈

近日,有个叫“开封王婆”的自媒体,一下子爆红网络,俨然成为开年短视频赛道的顶流。

但身在顶流的她很是尴尬。一方面,各路网红围着王婆炒得欢,大有薅尽她羊毛的气势;另一方面,因为被名气所累,王婆本尊反而畏手畏脚了,她一下子不敢“挣快钱”了,也就是说,不敢带货了。

很多人并不清楚,大红大紫之前,王婆也曾在小号带过货。有媒体统计,近90天她带货79场次,总销售额在25万到50万之间。

以王婆今天的名气,如果在大号卖货,应该不难突破这个数字。王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甚至不敢有所动作,那个统计她的媒体照旧不放过她,揶揄道:(王婆说媒)是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闹剧,台下的年轻人依旧对恋爱没什么兴趣。而台上的“王婆”在说媒之际,似乎早晚也要踏入下一个领域。

虽然大家都在调侃“宇宙的尽头是直播带货”,但某人合理合法地挣钱,一点也不寒碜。很多人在说王婆炒作,我反而觉得,新闻媒体炒作她的时候更加游刃有余,故作高深起来的时候,简直是杀人诛心。

今天的王婆给公众的印象还是蛮好的,但也保不齐未来可能翻车。我想为今天的王婆说几句公道话,就进入“炒作”这一领域来说,她还是个小学生,没有谁比那些个新闻媒体更主动更擅长的了。

01

赵本山小品里的话,一只公鸡搁老两口手里蹦子儿不值,“让我炒作,炒完就值钱了”。小品里的人物有手段、有技术,一只公鸡也能给炒起来。现实情况则是,炒作动物不会那么方便;单纯炒作男人、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博眼球;唯有与男女有关的事儿,才更加方便炒作。

民国文人在《上海男子生活》一文中写道,大城市的人阅读报纸时,“先不忙看要闻专电这些东西,且翻开副刊……很热心地读着那些强X幼女与娇妾卷逃等类的信息……”

可见,在这篇文章发表时的1933年,报纸对男女之事的炒作,已经出现了成效。

彼时报纸上刊发的所谓娇妾卷逃等信息,在新闻史上还有个专有名词,即“黄色新闻”。它不是诸位所理解的那种色情新闻,泛指一切格调不高、没有什么价值、纯粹为了博眼球而存在的新闻。

虽说是如蝇逐臭、如蚁附膻,但在清末民初时,大部分新闻还是很有节操的,新闻人也是不屑于炒作、曝光别人的“家丑”的。某份报纸的创立,常常为一家党派发声,譬如报界“四大金刚”之一的《时报》,就是在康有为、梁启超的资助下创办的。

当初新闻人的洁身自好,也便决定了,即使有男女之事的大新闻出现,比如直到今天还被人津津乐道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件”,彼时报纸的报道,只能用蜻蜓点水来形容。

杨乃武案件发生于1873年年末,约半年之后,鼎鼎大名的《申报》方才姗姗来迟地报道了此案。《申报》报道该案时,没有时效性也就罢了,还无真实性可言,采集的信息多是坊间流言。乃至,连新闻的写作手法也十分无趣,它沿袭的是旧时代文人惯用的手法,隐去地点与姓名,文字则拐弯抹角。就一篇新闻报道来说,远称不上精彩绝伦。

随着时间的推移,报纸开始与文人们联系起来。比如,《时报》就渐渐由“党人报”转向了“文人报”。但这种转变的苗头,引起了梁启超的不满。

最初创刊时,《时报》在发刊词中明确写道:“本报论说以公为主,不偏徇一党之意见。”这句话本来是说着玩玩,但报纸的一代目发行人似乎是个实在人,果然践行了这一宗旨,旋即,惹恼了梁启超。

在给康有为的信件中,梁启超义愤填膺地写道,这么多年,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人,钱都打了水漂,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梁的原文是:“吾党费十余万以办此报,今欲扩张党势之于内地,而此报至不能为我机关,则要来何用?无怪于人之愤愤”)

梁启超因此宣布撤资,《时报》也就濒临破产。为了拯救它,发行人意识到,他们唯有继续放低姿态,后来,也就憋出炒作男女之事的“创意”。

02

民国时期,为了争夺市场,各大报刊可谓各显神通。

《新闻报》在发行量上独占鳌头,旋即被冠以“中国第一大报”;《申报》岂能让对手占尽风光?于是独辟蹊径,采用以报纸的厚度与《新闻报》的发行量抗衡,俨然成为“中国第一厚报”……总之,民国的报刊江湖上演着一番“只要定语足够多,你就是第一”的戏码。

相比之下,被撤资的《时报》就显得十分落寞了。

好在,不久之后,一代目发行人落寞退场,二代目发行人华丽亮相。买下《时报》的那个人名曰黄伯惠,他的外号之一叫“怪咖”,另一个更广为人知的绰号是“黄百万”。

(注:红框内为黄伯惠)

黄家本来就是上海金山县的首富,除了继承偌大的家业,黄伯惠还从当时上海的橡皮股票业务赚了个盆满钵满。除了钱,他简直就一无所有了。

后人记载曰:黄伯惠接手《时报》以来,“每月的亏损即达万元以上”。可见,黄老爷办报纸,不是为了挣几个臭钱,突出的就是“兴趣”俩字。

和今天的影视作品里广告泛滥成灾的情形类似,民国的很多报纸,亦是充斥着广告。林语堂就曾吐槽过《申报》的广告多,看报纸如同“在广告里找新闻”(林的原话是:“且查各版排法,亦纯以广告为本位,以新闻为补充白”)。

正所谓,黄老爷来了,青天就有了。黄伯惠不仅接广告时相对克制,还经常花大手笔给《时报》打广告。

他将报馆搬进一家豪华的大楼,在显眼处,设置大幅的霓虹灯广告,“利用地势之便,就馆屋巅,制就红色招牌,凌空悬挂,炫人耳目”;又与洋人的电车公司洽谈,花费一笔巨资,将上海四马路大新街的电车站改为“时报馆站”。

为了取悦读者,黄伯惠同样操碎了心。

有的读者嫌近来的报纸字儿越来越小,眼睛看得费劲,黄伯惠公开表示坚持用大号字,还非常自信地印了一本宣传册:《<时报>敢请国人阅看之理由》,免费发放给读者。

民国某年,全国运动会在杭州举行。黄老爷再次发动“钞能力”,专门包了一架专机,每天一次,每日清晨将当天的报纸由上海运送到杭州,直接空投至会场,供读者就近阅读。

1927年以来,随着南京国民政府的成立,相关机构对报纸审查的力度越来越严格。于是乎,上海各大报纸刊登的内容变得越来越雷同。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黄老板向早已武装到牙齿的《时报》编辑们下达命令:“凡他报以种种情形不予登载之新闻,时报必单独刊登。”

03

后人赞美黄伯惠曰:自从接手《时报》,他在中国首开“社会新闻”之先河。

但黄伯惠是“黄色新闻”的忠实拥趸,他所发布的“社会新闻”,也即别人不愿报道的内容,总体格调不高,主题往往是:奇闻异事与趣闻传说、火势警情与灾变事故、市井万象与人伦道德、罪恶偷盗与司法诉讼。

以上的“社会新闻”中,尤其以伦理新闻——也就是男女的那点事儿,为《时报》关注的重中之重。

这里不妨引入一个案例。就知名度而言,它肯定不如“杨乃武案件”,但在当时的影响力,因为有《时报》的煽风点火,肯定能秒杀之。

1927年末,上海有男女二青年,男的叫汪世昌、女的叫马振华,两人比邻而居,晨夕相窥,渐渐产生了情愫。是年冬天,汪从窗中向马振华的卧室丢了一封情书。由此,两人正式开始恋爱关系。汪世昌当时在军队服役,经由师长周树人(注:不是鲁迅)做媒,经马振华父亲同意,二人正式订婚。

这本来是一桩美事。怎奈,次年三月份,事情却发生了逆转。一次约会中,汪世昌怀疑马振华不是处子之身,他不好意思问女朋友,竟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经过一番“演算”,同样断言马振华“决非完璧”。

1928年3月16日,汪世昌以北上出师为理由,提出分手,并将两人来往的信件全部退还。当晚,羞愧交加的马振华,身揣那些信件,投江自尽。

事件发生后,《时报》记者火速出动,第一时间取走马振华身上的120余封信件,然后在报纸上进行详细报道。

记者的速度堪比今天的狗仔队,甚至,事件的另一主人公汪世昌,也是通过阅读3月18日的《时报》,方才获悉女友的死讯。

“马振华自杀事件”在当年算是轰动一时的新闻,但《时报》在报道此类事件时,绝不是为了还原事件真相、引发群众的讨论,他们的文章中充斥着重复雷同的案情、无头无尾的报道、情感大于法律的裁定……

有人因此说,阅读他们的报纸,就好比剥洋葱,剥到最后,你会发现,什么也没有找到。

04

马振华的事件,让《时报》尝到甜头。不久之后,他们无师自通学会了该如何利用文字,巧妙地炒作男女之关系。

这些宝贵的经验,体现在新闻报道的方方面面,譬如,写作手法、报道方式、标题制作……

(注:《时报》起的一些标题)

假如诸位生活在还不那么开放的民国,当你在堂堂大报《时报》之上,看到《狐臭能离婚吗?》类似的标题。试问,你会不打开看看么?

《时报》早期的报道,还都是这些较为短小的标题。到了中后期,他们动辄一个标题用四五十字的篇幅,比如这个:《蒋医生之家庭:主仆恋爱,夫妇成水火,种种不良行为,顾全名誉起见不愿宣布,求离异,追赡养!》

“医生”“主仆恋”“离婚”“金钱”……当这几个元素结合起来时,读者岂不发疯似地买报纸?

除了字儿多,他们还善用标点符号,尤其钟情于感叹号。譬如这一个标题:《惹草沾花,少妇控夫,游荡!!暴戾!!》

以及,除了在文章的大标题上下功夫,编辑们还取了很多“别开生面”的小标题。

在《三角恋爱之两幕》一篇报道中,编辑以两个小标题,区分文章中这两幕:其一,吃请茶后肉搏打枪;其二,奸夫淫妇赤身裸体。

请问在座的诸位,有没有兴趣看看当年的这份报道?

有人又说了,这哪里是新闻报道,分明就是写小说呀。恭喜您,答对了。

在《多情公子恋女佣》系列报道中,《时报》的某一篇文章是这样开头的:

“江南三月,孤岛上的空气,还是系绩冬(注:原文如此,大概是寒冬的意思吧)一样肃杀,深秋一样萧瑟。吴增桂和施羲妹(注:男女主人公)的桃色纠纷案,算是给它渗入了一点春的气息……”

虽然标题起得惊悚、内容写得精彩,《时报》大肆进行的这类报道,很多都是所谓“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这类事情并没有多少价值,经过一番包装与炒作,转眼就成了所谓“惊天新闻”。

《时报》获得了流量与销量,但可怜了报道中的女性,经过轮番轰炸的报道,她们不得不接受舆论的评判与公众的审视。就比如“多情公子恋女佣”事件中的女主人公施羲妹,最终被“以妨害风化罪起诉,致使吴增桂诱伤身,要求附带民诉,追偿损失五百元……”

诚然,《时报》有时候也会为可怜的女士发声,但总体而言,受制于时代,批评她们无情无义、污名化她们的文章,占据绝大多数。

回到今天开封王婆的故事,我们发现,在如今的环境下,炒作王婆的方式,少了些险恶的字眼,却呈现得更加“理性”,以及,恶心。

任何人都可以被批评,但在批评之前,请先做好功课,王婆都宣布不得不休息了,却还阴谋论人家“早晚要踏入下一个领域”,还自以为是地说王婆“狂欢容易收场难”……

假如王婆再出来时,竟然选择在大号直播带货了;假设她某天“不火”,黯然退场了……请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讽刺。一切的结果,都是水到渠成的自然选择,而非谁谁谁之前的“神机妙算”。

参考资料:

衷淑英:《民国时期上海现代婚恋观的媒介建构》

陈蓉:《家丑外扬:<时报>逃妻新闻研究》

高翔宇、周雨霏:《性别、媒介与消费:1928年马振华自杀案的社会透视》

李勇军:《试论晚清新闻媒体的社会舆论作用》

(摘编自微信公众号拾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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