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坤
坎坷状元路
明朝成化年间,苏北古黄府出了一个名叫王磐的神童,年仅十六岁就中了举人,名扬周边四府十八县。只是由于自幼父母双亡,家境贫寒,中举后的王磐仍为两年后进京赶考的盘缠发愁。
就在这时,邻近的泗州知府徐知府闻知王磐的境况,主动派管家徐老忠找上门来,要接王磐到自己府里去读书,至于以后进京赶考的盘缠更是一口包揽下来。
王磐喜出望外,当即跟随徐老忠去了泗州。徐知府对王磐很是热情,把他安排在府后环境幽雅的小阁楼里,让他安心读书写文章。
来年三月的一天,春光融融,王磐走下阁楼散心,忽见一个穿着粉红衫、身姿窈窕的小姐领着两个丫鬟,手执轻罗小扇在扑蝴蝶。那小姐转过身来,正好与王磐打了个照面,小姐粉面通红,忙叫起两个丫鬟,慌忙离去,很快消失在竹林深处……
王磐看得呆了。他向仆人悄悄一打听,原来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徐知府唯一的千金徐瑾!从此,王磐茶饭不香,眼前总闪现着徐瑾的娇俏身影……过了两天,徐知府如往常一样来阁楼里探问,王磐却慌慌张张地抓起一本书去遮掩书案上的一张字纸。徐知府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来展开一看,居然是一首写给自己女儿的情诗!
徐知府当即变了脸,拂袖而去。王磐羞愧至极,自觉无颜再在徐府住下去,收拾了行装就要不辞而别,徐老忠赶了过来,径直把他扯往客厅,只见客厅里已经摆好一桌丰盛宴席,端坐正中的徐知府变了个人似的,笑盈盈地招呼他入席!王磐不知徐知府葫芦里卖的啥药,更是惶恐。酒过三巡,徐知府坦然相告:自己本就有将王磐收作东床之意,只是怕影响了王磐的科考前途没有说出来而已,希望明年王磐金榜题名之时,便是洞房花烛之日!
王磐听了,感动万分,对未来的岳丈拜了又拜。从此,心怀感恩的王磐攻读更加刻苦努力,每天三更灯火五更鸡。一年后,王磐进京赶考,徐知府将王磐送了一程又一程,一再叮嘱他进京后千万不要对人说起曾受自己资助这件事。见王磐对官场掌故全然不知,面露诧异,徐知府悄声解释,说他当年曾在朝为官做内阁次辅,被人尊称为“徐阁老”,而内阁首辅万阁老很是忌惮他,两人可就斗上了,最终皇上听信了万阁老的谗言,把他贬到地方做官,“徐阁老”才变成了“徐知府”……
果然满腹才学的王磐在春闱大比中不仅榜上有名,而且中了状元!宴请新科进士的琼林宴由万阁老主持,朝臣们争着向状元郎敬酒,套三问四。酒不醉人人自醉,王磐话语越来越多,最后连自己说了些什么也记不住了。
第二天,状元、榜眼和探花进宫谢恩,三人在太监的引领下,先在偏殿换上大红官袍和簪花乌纱帽,然后来到正殿下向皇上三叩九拜。皇上首先宣状元王磐上殿问话,谁知王磐刚走上前,皇上忽闻一股刺鼻的狐臭扑面而来,不由一手掩鼻,一手乱摇。近侍太监见状,忙将王磐赶出了殿外。
不几日,吏部批文,榜眼和探花都留在了朝中做高官,而状元王磐却莫名其妙地被外放到山东临西当了个七品知县!至此,才有得知朝廷内情的人悄悄向王磐透了底:那天琼林宴上,王磐醉酒失言,说出了自己与徐知府的关系。老奸巨猾的万阁老顿时明白了徐知府想借王磐东山再起的企图,当下连夜告诉早被他收买了的宫中太监。深谙皇上脾性的太监们便在王磐更换官袍时,偷偷地将一只用特殊药料制成的、散发狐臭气味的囊袋藏在了他的官袍内。果然,皇上受不了狐臭味,不仅将王磐当场赶出,而且不能容忍他在朝为官……
王磐恍然大悟,犹如兜头挨了一桶冷水!
家有河东狮
虽说徐知府没能东山再起,但在王磐上任知县后不久,他依舊如约派徐老忠带着鼓乐轿马,千里迢迢将徐瑾送到了临西县衙与王磐完婚。徐老忠没再回泗州,就在县衙里当起了师爷,辅佐王磐打理内外政事。徐老忠对王磐道:“徐老爷一再让我转告你,以他对万阁老的了解,万阁老绝不会对你善罢甘休的,一旦你出了什么纰漏,必置你于死地。你须万分小心!”王磐听了,脊骨里直冒寒气!
再说徐瑾同王磐婚后,虽然夫妻恩爱,但原本性情温婉的她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王磐大耍小姐脾气,而且妒心极强,醋劲大到了不近情理的地步,府中除了厨房中那个又黑又丑的烧火丫鬟黑妮之外,仆女全换成了丑妇人。即便如此,王磐偶尔同这些丑妇说话,她都要大吵大闹,直闹得县衙内外沸反盈天,令王磐灰头土脸,苦不堪言。
这年春天,县衙花园里的桃花开了,王磐不觉诗兴大发,吟诵了两句现成的唐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不曾想徐瑾听了,勃然大怒:“好呀,在你眼里,桃花都成了美人面,难道我还不如桃花吗?”当即喝令仆佣们把桃树砍了,还连带着把别的花草也连根拔起,好好的一个花园,转眼间尽是残枝败叶,一片狼藉。
又一天,王磐亲自到厨房端饭,无意中看到黑妮虽面目漆黑如炭,但那拉风箱的手却很白净,不由夸了句:“真是纤纤玉手啊!”没提防给跟踪而来的徐瑾听去了,冷笑连连,黑妮顿时吓白了脸!
第二天中午,徐瑾亲下厨房做饭,吃饭时口里报着饭菜名,一样一样地端上饭桌。王磐正暗暗诧异,只听徐瑾高声叫道:“夫君,你最欣赏的玉手菜到了!”说着,打开一个食盒,摆放在王磐面前。王磐探头一看,只见食盒中横摆着一只被剁断的女人手掌,断口处犹有血痕,腥气扑鼻!王磐自幼体弱有血晕症,当即昏晕过去,等他悠悠醒转,徐老忠告诉他,那只断手是黑妮的左手,而黑妮则被徐瑾用一千两银子打发走了……
从此,王磐对徐瑾畏惧如虎,几乎天天找借口待在大堂处理公事。恰好时逢盛夏,连降暴雨,流经临西境内的卫运河河水直涨,堤坝岌岌可危。王磐不敢大意,一旦决堤,万阁老借机摘自己的乌纱帽事小,万千百姓的性命要紧!在徐老忠的协助下,王磐组织县衙役和沿河百姓组成护堤队,没日没夜地筑堤护堤,一连几个月都吃住在堤坝边上。
秋后水落,以往年年决堤淹死人的卫运河破天荒安然无恙,百姓士绅们都对王磐感激不尽,集资要在杜福津旁为他立一座功德碑。这杜福津是卫运河河水最汹涌的一个渡口,因船夫杜福常年在此为大家义务撑船渡河,便被大家顺口称为“杜福津”。
王磐谢绝了人们的好意,顺势建议就在杜福津旁建座河神娘娘庙,以护佑地方平安,也使杜福有个遮风挡雨之地。这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成,河神娘娘庙不几天便建成了。落成典礼那天,庙前人山人海,百姓们特又请王磐为河神娘娘的塑像开光。王磐揭开帷幕,只见河神娘娘云髻高盘,面目俏丽,衣袂飘飘,栩栩如生,不觉琅琅背诵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料,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蒙面女子来,一把揪住了王磐的衣衫,怒喝道:“好你个王磐!这么多天不回家,说是修什么河堤,原来你恋上了这尊泥像,把我忘到了九霄云外!”说着,一把扯下了蒙面巾,不是别人,正是知县夫人徐瑾!
众目睽睽之下,王磐窘迫万分,红头涨脸地正要辩解,徐瑾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河神娘娘塑像前,用力一推,“轰”的一声,塑像被推倒在地,粉身碎骨!王磐又羞又气,喝令衙役们将徐瑾抓回县大堂,重打五十大板,衙役们哪敢动手!徐瑾转过身对王磐一声冷笑:“夫君啊,心疼你的河神娘娘是不是?好,我拿命偿你!”言毕,直向庙门外冲去。
众人目瞪口呆,却见徐瑾冲到了河边,“扑通”一声投身于清波之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徐老忠和船夫杜福,两人慌忙驾起小船向犹在波涛中时浮时沉的徐瑾划过去,眼看就要抓住徐瑾的手,只见一个浪头打过来,徐瑾不见了……失魂落魄的王磐跌跌撞撞来到河边,又一次晕倒在地!
大戏谁能料
县夫人竟然为一尊河神娘娘塑像而投河,此事堪称千古奇闻,被传为笑谈,连她投河的杜福津也被人以讹传讹变成了“妒妇津”。
口耳相传之下,有一个好事的戏班子将此事编成了戏文,到处传唱,戏名便叫《妒妇津》,主角就叫王磐和徐瑾,连名儿都没改,戏中最精彩的三折戏分别是“摧花”“断手”和“投河”。很快,这出戏传唱到京城了。皇上是个戏迷,尤其喜欢新戏,皇家戏班便照本宣科,把《妒妇津》唱给皇上听。
皇上听着戏,忽然想起了什么,向陪同他听戏的万阁老问道:“莫非这戏中的王磐就是上一科的那个状元?”万阁老笑眯眯地回答道:“可不是哩!”随后又故作神秘地揭底,这个妒妇徐瑾的父亲正是那个泗州徐知府!
皇上怫然不悦:“有其女必有其父,此女妒忌残忍,其父必贪暴害民,而其夫也必懦弱无能!”万阁老大喜,回去后便根据皇上的口谕,命吏部将徐知府和王磐双双免官,永不录用!
失妻又失官的王磐正要收拾行李回老家,徐老忠却极力劝阻他,让他等一等再看。一个月后,徐知府千里迢迢找上门来,而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好端端的徐瑾和那个丑丫鬟黑妮—徐瑾并没有死,而黑妮的手也不曾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王磐震惊得差点儿又昏过去。徐知府并不急着解释,只扯上女婿径直进京告御状,说《妒妇津》那出戏是诬陷他们翁婿、彻头彻尾的假戏,要求朝廷平反昭雪!徐知府曾在京城经营多年,亲朋故旧都为他鸣冤叫屈,此事轰动了京城。皇上驚奇至极,立即命令三法司共审此案。
面对活生生的徐瑾和黑妮,三法司立马断定《妒妇津》此戏纯属无中生有,顺藤摸瓜之下,将最初编唱此戏的戏班子抓进了大堂。此案终于水落石出,暗中为戏班子提供戏本的,居然是万阁老!原来,万阁老苦于实在抓不住王磐的把柄,从密探口中得知徐瑾的种种“妒事”后,觉得大有文章可做,便授意戏班子演唱此戏,并通过太监将此戏推荐给了皇上……
皇上接到三法司的奏本,勃然大怒。那几个太监为了自保,慌忙把当年万阁老授意陷害王磐的“狐臭计”也抖露了出来。皇上怒极:没想到万阁老是个欺君罔上、忌贤妒能的老狐狸!当即以欺君之罪罢黜了万阁老,取而代之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知府。徐知府终于来了个咸鱼大翻身,又成了“徐阁老”!
王磐也被留在朝中担任要职,但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直到现在他才揣摩明白,真正编排这场大戏的,正是徐阁老!徐阁老同万阁老勾心斗角多年,了如指掌,早算准了万阁老定会紧紧盯上王磐,索性将计就计,命女儿出嫁后假扮“妒妇”。什么“摧花”“断手”全是在演戏,那道“玉手菜”其实是用白糯米淋些鸡血做成的,至于“投河”,则是徐老忠事先收买了杜福,让生长于水乡、本就水性不错的徐瑾在众目睽睽之下投河后,悄悄潜入有夹层的渡船……王磐从头到尾全被蒙在鼓里,只是岳丈争权夺利的一枚棋子!
心灰意冷之下,王磐坚决要求到地方任职,在地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远胜在朝廷上“演戏”斗法!
王磐原本是单人独车离开京城的,但当他走到永定门时,徐瑾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赶了上来,她愧疚而又深情地望着丈夫,幽幽地道:“官场如戏场。我当初本是为了徐家和你的身家性命,才答应父亲‘演戏的,但如果一直生活在戏中,那么人未免也太累了!其实,我也不愿意这么活着……”
选自《故事会》(段明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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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俗习惯是经历千年仍然顽固的积淀存在,约定俗成的社会传统“潜规则”,有时候连法律《婚姻法》都无可奈何,越是愚昧落后的地方越有市场。
因此,历代统治者必须“观风俗,知得失”,是出台国策的基础。“风雅颂”里排名第一的就是“国风”,民谣反映了百姓内心的声音,是民心所向,不容忽视。
“门头”是山西汾阳方言的说法,俗称“臭骨头”(因北方胡人身上通常伴有狐臭)。
也有河南济源、江苏、陕西等地有“门事”“门色”“门病”等不同的说法。(基本上这些地方以前历史上汉人女子命运都比较悲惨)
俗话说,有果必有因。车有辙,水有源。“门头”猛于虎,这种风俗习惯必然有历史渊源,那么它是怎么来的呢?
众说纷纭,有的说“南匈奴五部”占据河东(今山西),匈奴与汉人通婚造成的;有人说“五胡乱华”,羯族沙陀族将“两脚羊”汉人女子百般欺凌,生育的后代;有人说蒙元入主中国,蒙古色目人享有“初夜权”,汉人血统混乱,腥膻味浓烈的基因遗传下来……
据考证,离现在最近的蒙元最有嫌疑,证据最多。尤其是蒙古帝国崛起后东征西讨南征北战,西域甚至更远的民族都来了中国,汉人地位低下,四等人制度里汉人最卑微,予取予夺,备受压迫欺凌。当时元朝的法律规定,人分四等,其中蒙古人第一,色目人第二,北方汉人第三,南方汉人第四。
因此杀最高等的蒙古人要偿命,而杀最低等的汉人只需要罚交一头毛驴的价钱。在这样的法律下,蒙古人杀汉人的事情自然时有发生。
据考证,蒙元灭宋,中原人口消失了7000万人,户籍十室九空,尤其是北方汉人90%都没了,蒙元入主中国的时候,中原户籍人口(包括汉人、契丹人、女真人等)总共剩下940万左右。(不寒而栗,细思极恐,宋徽宗时期的1.24亿人口最后都快灭种了)
蒙古“鞑子”贵族享有“初夜优先权”,俗称“破瓜”。使得当地汉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委曲求全,“溺死”头胎婴儿,毕竟“杂种”在朴素的汉人眼中,血脉受到污染,不再纯粹。但是也有不忍心的女子保护婴儿生存下来,却备受歧视。
明太祖朱元璋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异族残暴不仁的阴影仍然萦绕在汉人百姓的心头。当地的蒙人百姓或者“蒙汉通婚”百姓为了保命只好隐姓埋名,改头换面,以汉人自居。
当地土著汉人对这些蒙古人,尤其是蒙汉“杂种”极度不信任,翻身的汉人百姓仇视蒙古血统。压迫有多大,反弹就有多大,汉人百姓耳提面命子孙后代坚决不与这些人通婚,简单粗暴的抵制。
为了保持血统纯正,与胡人通婚是不被允许的,汉人和鞑子的后代被认为是“杂种”,会波及到该汉人的亲族甚至是所有姻亲族。
这样的家族被认为“门头有问题”,即背叛祖宗,血统不纯。会受到汉人社会的道德谴责,甚至影响到生存。与这样“门头有问题”的家族通婚也是被禁止的。
久而久之,这样的观念在山西汾阳以及周边文水、孝义等地方的人民心中根深蒂固,类似于明清时期的“贞节牌坊”。社会风评很重要,“门头”不对的话父母即使勉强同意,亲族也会阻止,毕竟也会连累亲族后代子嗣的婚姻。
于是“看门头”成为当地的家长们对子女的婚姻问题首要的限定条件。
多少有情人因“门头”问题被拆散。个别坚持要走到一起的年轻人最后多数被父母赶出了家门,脱离了关系。他们无法承受来自亲族和社会的巨大压力,只能远走他乡。
#宋新社# @宋新社
也许这种社会心理的初衷是出于一种民族自尊,但在民族深度融合的今日(现在几乎已经找不出血统意义上纯种的汉人,也许我们身上就带着契丹人,女真人,鲜卑人,匈奴人,蒙古人的基因,只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了),它的确不是一种善良的风俗。
话虽如此,作为社会个体,我们无力去对抗大众的观念。移风易俗只能靠时间来冲淡这种陈规陋习。社会风气越开放,思想进步,观念改变,也许会成功,毕竟现在的国际婚姻也屡见不鲜。
亲爱的读者,你对这种“婚前看门头”的风俗了解么?怎么看?
特此申明:以上言论均为学术客观文字,没有任何民族歧视的倾向,有不适者请见谅,请各位老师品评指正。再次表示感谢!
(文/宋新社编辑公子权)
(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侵删)
上一世,他是龙门外环的红刀仔。
那些人欺他辱他,视残血爆发于无物,拿真银斩折磨他,拔刀斩伤害他,弦月撕裂他,跃浪击凌虐他。
重活一世,他重生为切城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要将所有羞辱过他的人都拖入地狱。
那一日,他手握燃烧着火焰的利刃,自废墟中爬起。
那一日,血流成河,罗德岛溃不成军。
那一日,再无所谓近卫重装之分,只有死人。那一日,红刀哥的名号,响彻了整个整合运动!
外环我唯唯诺诺,切城我重拳出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2019年最爽网文,普通杂鱼的逆袭史,鹰角网络倾情出品,《重生之我是红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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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头鼠窜罗德岛,一斩灭世红刀哥
各位罗德岛的刀客塔,最近这几天你们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刀临光一刀星熊的红刀哥啊?
随着危机合约玩法的上线,《明日方舟》的玩家才发现曾经的自己是多天真:如今打危机合约流的泪,正是当年填问卷写“游戏不够难”的时候,脑子进的水。
在这一次的危机合约中,《明日方舟》在基础的地图挑战玩法上加入了玩家自选“合约”词缀的玩法,在不同的词缀加持下,地图的解题思路也因此变得复杂。
各位玩过暗黑3的同学,不妨想象一下,有一天暗黑3开了可以自选层自选词缀,可选词缀数量还没上限的大秘境……那感觉是不是像在公车上站在一位不喜欢洗澡还有狐臭的大叔身边一样酸爽?
而在各种BUFF词缀的叠加下,“红刀哥”一举成为游戏中最逆天的存在,此时减速、控场等一度被认定为是“杂耍”的玩法就成为游戏高难关卡的解法核心。
游戏除了一张常驻地图外,还有一张每日更新的挑战图。相较之下,挑战图的自由度就少了一些,游戏难度也低了一些。
整合运动的头太硬,莽不出天地
要说“危机合约”的出现对《明日方舟》的意义,笔者觉得就像一张递到因为退稿而抓狂的我面前的泡泡纸一样,那就是雪中送炭,解压效果拉满。
游戏内容单一,活动更新频率低,用户留存降低,间接性引发付费减少,这些对于一款手游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而《明日方舟》可以说从出生开始就面临着这些问题。
在本质上《明日方舟》是一款塔防游戏,固定的地图意味着有固定的解题思路,“抄作业”就成了游戏的捷径,这使得游戏在“挑战”层面彻底缺失。玩家的游戏日常也变成了一成不变的挂机养成。
尽管在美术、音乐上的表现尤为出色,但是游戏“挑战性”依然受限,强度破格的干员直接碾压推图,游戏的解题思路依然固化。每次更新玩家都以光速推图来打脸游戏策划。
而危机合约让《明日方舟》的玩家意识到,去大佬那里抄个作业,光靠“莽”就能推图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对于挖掘玩法深度,促进玩家开发新干员来说,“危机合约”绝对是一个利好。
如今你对她爱理不理,现在的她你高攀不起
一个问题的解决,总是伴随着无数其他问题的诞生。《明日方舟》和它的“危机合约”也不例外。像我们刚才说“危机合约可以促进玩家开发新干员”,就带来了全新的矛盾。
对于绝大多数玩家而言,他们都会选择一些强势干员重点培养,资源的倾斜导致有大量干员完全没有出场机会。
但是本次活动中一些冷门干员反而成了推图MVP。于是大家开始慌了,手头没钱没资源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佬们开心冲层甚至迫害起了“红刀哥”,而自己却卡在6级、8级的难度无力回天。
某些因子对干员的限制,也让不少玩家感到了不满。举个栗子:限制干员上场人数的因子可以卡死不少以常规打法推图的刀客塔。但如果你有召唤型的干员,那这个因子的影响就小了很多。
联系到之前麦哲伦这位召唤型干员人气不高没人抽的情况,就有玩家推测“这是鹰角为了逼氪而策划的阴谋”,一些玩家更是直接喷鹰角“不会设计干员就强行抬一手,恶心”。
除此之外,纵然有降低游戏难度的“支援合约”,活动奖励的“低保”也很容易达到,仍然有不少“咸鱼”玩家被这次活动劝退。
这也引发了玩家群体内部的争论:“不爆肝不充钱究竟配不配玩游戏”,“咸鱼玩家究竟有没有人权”。一个个看起来似是而非的暧昧问题,点燃了无数玩家的“论坛PVP”激情。
一场救赎,但远远不够
《明日方舟》本次的危机合约活动是一次面向老玩家的高难挑战活动,事实证明游戏确实让玩家重新找到了“开荒”般的乐趣,但是它的局限性也相当明显。
首先,这个玩法是由高难度的词缀组合叠加搭配上固定的地图构成的,也就是说它只是一个上限更高的挑战关卡。
而玩家期待的是一个能够无限挑战的玩法,最好是常驻的游戏内容,能够让玩家时刻都保持挑战。然而危机合约还做不到,它只能够作为一个活动出现。
因为官方也知道这玩法迟早有被消耗完的一天,他们还没有做出(或还没来得及做好)更深层的挑战让玩家保持下去。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活动是成功的,游戏成功地将玩家的注意力集中到如何成功地完成挑战,而不是在意奖励池里有些什么,如何快速搬空走人。
这次活动确实再度将《明日方舟》的热度给炒高。笔者身边好几个朋友都因为这次活动再度回坑,他们在频频发出“真香”感叹的同时还顺便充了张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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