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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辨明自己是狐臭(怎样辨明自己是党员)

时间:2024-06-04 11:31:14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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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间趣话

“ 隆隆隆”,电梯轰然上下,狭小窒息的空间里,平时隔着安全距离,远远打个招呼笑一笑的人们,只好尴尬地又笑了,笑不完地笑。

"今天真冷啊!"“是了,冻坏了。”天气也聊完了,电梯刚到5楼。话多的人总觉着不说点什么不对,顺手摸摸孩子的头,微笑着又说到:“这姑娘真亲了",仿佛第一次发现般激动,其实,已经说了好几次了。终于,电梯停了,门徐徐一开,大家都松了口气,轻快地一跨而出,门里门外的都解放了。

人与人之间,必得隔着适当的距离,电梯缩小了这种距离,各种感觉被突然放大,当然让人无所适从了。

有的时候,人太多,摩肩接踵,心里却是轻松的,无须没话找话。若是夏天却又苦恼些。汗味、脂粉味、狐臭味、某家塑料袋里的汉堡炸鸡味,混着电梯里成年累月积攒下的阴湿味,一路酝酿而上,人都陆续下了,那混沌不清的味道依然停留在电梯里,久久不散。

某一日乘电梯而上,一室淡雅的香水味,如空谷幽兰,令人失神。深吸两口,平日里微闭的鼻孔今天得以解放,哪位优雅的芳邻遗留而下?不由生出许多的艳羡与向往。斯人远芳踪,徒留满室香,若是男士们闻得,也许会有追芳寻踪的冲动,最老实巴交的也免不一番绮思暇想了。

可惜,远香才罢,近臭已至。阴雨连绵的黄昏,进入电梯,一股洪荒之气袭卷而来,颇有遗臭万年之势。正秉息凝气之时,“叮"一一电梯戛然而止,邻居踏入,寒喧两句后,他狐疑地嗅了嗅,扫了我两眼,嘿嘿一笑,“没事,别不好意思”,他的眼神分明在这样说。我哪里顾得上臭达肺腑,忙不迭来了句“不知道谁放的,真臭啊!”老脸发烧、说话结巴,还作势用手扇了扇鼻子。“啊,嗯”邻居也红了脸,忙点头,一步跨出打开的电梯门,独留我哭笑不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有段时间,电梯里常有小孩恶作剧,时时遗留一摊浊水,踩在粘腻湿臭的尿液上,每个人都气奋异常,不免怒骂一通,谁家的坏孩子,真没教养,但屡骂无果。终于有人出马了,电梯墙上贴了一张白纸,上书:请管好自己家的孩子,不要随地小便"。口气还是委婉的,但是奋笔疾书、力透纸背,看得见的义愤填膺。至此后,电梯遗尿总算绝迹了一些时日。

此后的一天,乘电梯而上时,两姐弟在谈话,小不点弟弟说:“姐姐,我想尿尿!”姐姐恶狠狠地瞪着说:“不许尿,回家”。她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弟弟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姐姐,我一坐电梯就想尿尿,以前尿了好多次了”。门开了,姐姐红着脸推着弟弟下去了。原来如此,我不禁莞尔,看来大家以前的口诛笔伐都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乘电梯是很无聊的,四角的射灯洒下昏暗的光,有灰尘在光线中飞舞。四壁钢板遗留下斑驳的塑料膜,最无情冷硬的色调,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安全声明”那块匾早已凹凸不平,指甲印、笔印等其他无法辨明出处的印迹,显示它受人关注的程度,在那上上下下分秒必争的光阴里,无处安放的思绪总得有个着力的地方。

腊月里,电梯间墙壁突然繁荣昌盛起来,今天“兄弟家政”的名片刚刚三三两两造访,明天"姐妹清扫”的小广告就占据半壁江山,“夫妻家政”更是直接印几张大广告,以大块头夺人眼球,电梯间墙壁一时间盛行起家政文化。而恼人的是,新文化对旧文化的洗礼虽不够彻底,却也是致命的,单把名片上电话号码的后两位刮除,“ⅹⅹ家政”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其心何其毒也?不久,前赴后继,当人们开始准备打电话预约家政时,竟找不出一个完整的号码来。

好在年过得很快,正月里,经过物业的大清洗,电梯里就只剩下某银行的新年贺联,供人们无聊时瞻仰一番了。

然而,今年的一番清洗更彻底。

因为疫情,电梯间有了新味道一一浓浓的消毒水味,其味之清新、之阳刚、之杀气,令每一位乘客收起对病毒的渺视之意,开始正视生命,电梯按键成为众矢之的。有人隔着纸巾按楼层键;接着电梯间设置了简易装置:一桶牙签,用矿泉水瓶自制的废弃牙签投放瓶,便于大家用牙签按键,避免交叉感染。观者无不感激涕零,群众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哪里有病毒,哪里就有办法。到最后发现邻居拿打火机头按电梯键,按完后开火灼烧,任它病毒再顽固,也定会被这三味真火焚尺灭迹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生感慨在这小小电梯间被发掘,真是惊才艳绝的雕虫小技啊!这小小电梯间忽然焕发出别样的文化魅力。

其实,细细品来,电梯间未尝不是一个绝佳的自我释放的场所,幽静狭小的空间,独自一人上下时,很多人会想高歌一曲。

一个星期五的早上,在电梯外,听到轻柔舒缓的女子在深情哼唱,竭力压低声音,但轻快愉悦的小窍喜扶摇而上,我没有按键,生怕惊扰那一隅美丽,生命的喜悦、世界的美好,从这小小一方空间,隔着墙喷涌而出……

记忆中,还有一段美好的电梯时光,儿子放学回家一个人乘电梯而上时,隆隆声中传来他清脆嘹亮的歌声,《国歌》唱罢,《童年》登场,听得出他的快乐,他在宣告他回来了,我必开门而出,笑着迎接那个小小少年,他的书包很重,他的眼睛清澈明亮。

我也曾哼着歌,穿过寂静无声的地下车库,来到电梯间,仿佛正走向光明大道般地轻松愉悦,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快乐,而放声歌唱,因为别人无法分享,而倍觉珍贵,更因为这难得的孤独让自我释放,而静静欢喜。

住高楼的人,日子久了,和电梯也会生情。住在自己的小天地中,电梯开合的那几秒钟,隔着小小缝隙,窥见了楼上楼下私生活的一角,那里有干净锃亮的地板;有随意摆放的拖鞋。失势的花草悄悄自生自灭,巴望主人偶尔施舍一杯清水;瘪了轮胎的小脚踏车披挂满身灰尘,肖想长大的小主人再次踏足飞驰。纸箱里的土豆发出紫红色的芽;老葱干瘪了身子瘦成一茎……

电梯上上下下,一路走过的也不过是那短短几十米,它见证着人们忙碌的生活,兴冲冲地上去,急匆匆地下来,如同你我的一生,走过的也许只是那么几条街、几道门,却是实实在在、平凡简单的一生。

夜深了,最后一名乘客在昏暗的灯光中一闪而下,电梯被遗放在某一层,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它寂寞着沉沉睡去了。

年度大戏 张雨绮为何总是认人不清 – 9个问题辨明真假上流阶层

近日,张雨绮前夫袁巴元爆料张雨绮与别人开房,堪称大戏,围观者众。 有热心网友推测,袁巴元其实不想给几千万的赡养费(或者欠款),他自己是大负翁一个,网上曾曝光多组照片,爆料袁巴元在外面负债累累,名下其实没有任何房产,有钱去新加坡豪赌却没钱还债,遭到集体讨债。

张雨绮曾经在节目中调侃自己看男人的眼光不行,结婚离婚两次,这一次又被前夫这样爆料,看来这还真是坐实了张雨绮“认人不清”啊。

想嫁豪门却发现挑了负翁,是蛮郁闷的。练就火眼金睛,看穿一个人的真正出身,不止张小姐一个人需要吧。

老娘没狐臭 – 2019第一大瓜

十几年前,天涯有一个超强的牛贴,其主要内容为两个自称为“上流社会”的人(周公子和易小姐)在网上斗富,真可谓 “上流生活大揭秘”。这一切,由一个恒久的话题引起“富人该不该歧视穷人”,而最终以代表正义的周公子一方大获全胜告结。

在这个牛贴中,周公子抛出了9个“贵族”生活问题来证明易小姐只是个暴发户,并不是出身真正的贵族(上流社会),所以她的鄙视穷人就更可笑了。

问题一:你经常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你戴什么手表?你戴首饰吗?如果戴,你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戴?你的首饰是在哪里买的?

易小姐答最喜欢PORTS。手表有7块,其中最名贵的是工作时父亲送的百达翡丽(PATEK PHILIPPE)。

周公子以自己的妹妹为例“教育”了易小姐上流社会是怎么穿戴的,“她们的衣服是没有牌子的,因为是在巴黎皇后区的几家专门的店里定做的”,并且这种店只接待特定客户。

“上流社会的女孩子穿衣服很保守,通常是黑色或灰色等颜色暗淡的衣服,鲜艳的衣服通常只在少数场合才穿,并且有一种颜色不论男女都不会穿的,就是紫色。她们平时不戴任何首饰。首饰是在特定场合戴的,而且基本是祖上传下来的。”

周公子还指出,百达翡丽的每块表都有编号,卖出的任何一款表都会详细记录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卖给了谁,客户资料会寄回瑞士。就他所知,百达翡丽从来没有卖给过姓易的华人。

问题二:你自己开车还是有司机?你的车是什么牌子什么颜色?

易小姐家的车是Lexus的轿车,但她本人更喜欢TOYOTA的大霸王。

周公子的标准答案则是:宝马或奔驰是暴发户开的,“我们开雪弗兰,白色的。”

问题三:你的财务顾问和律师每年为你报多少税?

易小姐认为没有必要养私人律师和财务顾问,如果周公子的钱是自己赚的,就应该理解她想省钱的意图。就此周公子断言:“看来你请不起私人律师和财务顾问!”

问题四:你每年给慈善机构捐多少钱?捐给哪些慈善机构?

易小姐答:“捐款不是我的义务,具体捐款的事情,还是要找我的父亲,他会决定的。”

周公子又一次断言:“捐款你一定是不会捐的啦”。他还在另一次对话中补充:“我家每年捐给中华慈善总会的钱是你 10辈子也挣不到的。”

中国捐款最多富豪

问题五、七、八:你每年养游艇花费多少?你家养几匹赛马?参加过哪些比赛?拿过什么奖?是什么血统?你家的狗是什么品种?什么血统?

易小姐回答:“我不养狗,养狗要耗费太多的精力去照料。”她也表示,游艇和赛马自己不是买不起,也不是养不起,但不想花精力照料,也没有必要浪费这个钱。

周公子对此近乎刻薄地反驳:“易小姐啊!上流社会没有不养狗的,没有狗我们怎么去打猎啊!不过你看完后可千万别急急忙忙去养狗,因为不是什么狗都可以养的。就凭你家能养得起游艇?能养得起赛马?养一匹纯血马每年至少要花费1000万美元。你养一个给我看看?”

古代贵族最爱养的狗 – 阿富汗犬

问题六:你小时候在哪里上学?你从小到大有几位家庭教师?

易小姐没有回答,周公子干脆下了结论:“你一定没有家庭教师。” 这家庭教师绝对不是教数学、物理这些无聊的课程,而是教击剑、礼仪、骑术等。

问题九:你听什么音乐?在哪里听?

易小姐说她喜欢Karajan指挥的作品。

周公子答:“我们是看歌剧的!”

百脑汇经典中的经典 – 歌剧魅影

怎么样,看完这九大问题,你是否对上流社会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所谓上流社会是一段人生形容,一种生活方式。这种风度体现在举手投足的细节之中,是品鉴文化艺术的敏锐能力,是热衷公益事业的悲悯情怀,是面对荣誉挫折的淡定态度,亦是待人接物时的谦和美德;这种风度其实是极为从容又宽容的,它是人们心中的骄傲与内敛,理性与温和,智慧与仁爱。

英国最富、最低调富二代 – 第七任威斯敏斯特公爵休.格罗夫纳

这种风度是装扮不来的,因为它背后蕴藏的是人性关怀,礼仪规范,国际视野,坦荡胸襟。

有上流,无社会。这是目前中国财富阶层与国际上流社会尴尬的差距,因为,真正的上流不是炫富,而是源于骨子里的一种自信,它是根植于血脉中的文化道德。愿张小姐、易小姐等等擦亮眼睛,认清圈子,不要总是在事后自嘲或被嘲“认人(己)不清”。

故事:一米狐仙(十一)丑姑娘

我太爷爷没想到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之中能出现这么个丑姑娘,最主要的,这个丑姑娘唱歌还这么好听,这让我太爷爷有点难过。

你明白,就像是你对一件事情非常的期待,结果却给你来了一个大反转。就像你在网上看到你的网友貌美如花,结果面基的时候是个一百九十斤的大胖子,还只有一米五二,你说说你什么心情。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丑姑娘在大蛇的嘴里把爷俩救了,这个就不错了,所以别管人家长得好看难看,人家还是救了你了。你不能因为人家长的实在是太丑就拒绝别人救你,或者救了你之后你不光不感谢人家,还因为她的长相嫌弃她。这样实在是不像话。

丑姑娘和大蛇唱了一阵,问大蛇跟不跟她走,那大蛇似乎有些茫然,摇了摇头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大蛇的这个态度让丑姑娘很不满,她坐在竹椅上,又是敲着驴皮鼓嘭嘭恰响了几声,然后唱道:

我本居住在长白山,在家一眼就能摸着天;小黑龙是我的把兄弟,大白虎是我的新郎官;我的兄弟姐妹有几十个,能耐个个通天边;一是胡啊二是黄,三是蛇蟒四狸狼;五是豆蔻六阎王,第七位你要听清,咱们来的是元家兵;八兄九弟你别问,问了你也不明愣;他是沙河里的笨沙僧,还有一个是猴精;天蓬元帅在哪里,广寒宫里来点灯。

臭女人唱到这里的时候,那些小孩子手拉着手围着大蛇蹦蹦跳跳,而且跳的时候还一扭一扭的歪头扭胯,看那个样子别提多开心了。有些孩子跳的时候,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跟着那个丑姑娘一起唱呢,就是不知道唱的是什么。

而且我太爷爷发现,这些孩子越跳,那圈子是越围越小。而那个大蛇似乎是顾忌这些小孩似的,也不敢往小孩身上蹭,那圈子只能越缩越小。缩到后来,那大蛇实在是没办法缩了,身子竟然开始慢慢的变小,变到后来,也就跟个普通的长虫一样。

丑姑娘看大蛇变成了这副模样,就对大蛇笑道,那只臭虫老仙也称过雄,它也知道七里的街八里营;九里的街道飞了官厅,大门也挂过两丈红;炮挂炮,灯打灯,二踢脚起在了半空;你这个小蛇胆不小,头旁就是个大吓猛,二旁就是个绿豆蝇.三旁是炕席底下的老臭虫,雇佣雇佣你来到联营。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我让你去南天门外当个天兵。

丑姑娘唱到这里,抬着丑姑娘的小孩一起哈哈大笑,笑罢了,然后一起唱道,里个啷哩咚咚呛,里个啷哩咚咚呛……这些小孩声音清脆,唱最后这句的时候非常整齐,听在人的耳中清脆响亮,非常有意思。

但是似乎这大蛇觉得很没意思,而且随着那群小孩几乎挨在了一起,紧紧的围着那条大蛇,因为确实看不见,也不知道那条蛇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

小孩子们唱完那个里个啷哩咚咚呛之后,丑姑娘也跟着哈哈大笑,笑完了,丑姑娘又对着我太爷爷唱道,东边雨来西边晴,道是无晴却有晴,今天我来到了贵宝地,实属走阴没辨明;这些孩子生的苦,多亏了你行了好事情;我爷爷是长白山的胡三平,我爸爸是兴安岭的胡老庆;我爹胡老庆命不好,生了个闺女叫小玲……丑姑娘唱到这里,忽然扭捏起来,两只手放在两腿之间,下巴低下去了,眼睛却抬起来了,那描的黢黑的眼眉一个劲儿的对我太爷爷不灵不灵。

我太爷爷本来听这个丑姑娘唱到兴安岭的胡老庆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个人,正想问问这姑娘,她嘴里的胡老庆和我太爷爷认识的胡老庆是不是一个人的时候,这姑娘忽然不正经起来,唱着唱着,说什么这胡老庆有个闺女叫小玲。我太爷爷一看这姑娘扭捏作态的样子,马上明白了,这姑娘估计发骚看上自己了。看着丑姑娘的模样,我太爷爷当时就打了一个寒颤,大冷天的,鞋子都没穿,我太爷爷竟然出汗了。

其实我太爷爷对这种事儿不是想,而是不敢想。别看我太爷爷被扣了好几顶帽子,可是我们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有着对我太爷爷感兴趣的,一开始不严的时候还老是来敲我太爷爷门,还有送吃的的。可是后来严起来了,就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来了。倒是有半夜来的,但是我太爷爷怕拖累人,不敢开门。话说回来了,开了门也没用,我太爷爷床上还有个小玩意儿呢。

没地方,施展不开。

所以别看我太爷爷浑身毛都掉完了,可是终归还是个凤凰,所以对于这个小玲一个劲儿的抛媚眼,我太爷爷根本不敢接招。这丑姑娘弄回家去,还不够他丢人的。

我太爷爷一想,也唱了起来,你爹那个胡老庆,是不是头上三盏灯,一盏是黄灯,照的世间明;一盏是绿灯,带人入黄城;一盏是红灯,专管路不平。

我太爷爷这个唱词,跟这个叫小玲的唱词不一样,完全是临时起意现编瞎唱的。他说这个胡老庆的三盏灯,意思是胡老庆的三只眼。这胡老庆是个老狐仙,得了道的,跟长白山的胡三太爷是一个辈份,但是没有胡三太爷出名。

这个胡老庆修的是天眼道,得道的时候眉心上就多了一只眼,这就是天眼。这只天眼是红色的,能看未来过去。除此之外,胡老庆的两只眼睛得道之后也不一样了。左边的眼睛是黄色的,也叫阳眼,能看世间事儿。右边的眼睛是绿色的,叫做阴眼,能看阴间事儿,所以叫做皇城,黄泉的意思。不过这是我太爷爷瞎编的话儿,意思也不精确。

不过好在这个叫小玲的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一排大腿说道,哎哟,我爹就叫胡老庆,真叫你一语就说中,我爹黄眼能把世间明,绿眼能看得鬼神通,他还有一颗天眼通,能看前后三百岁太平。我爹就在三山洞,认识的人各不同;有阎王有小鬼,也有天龙和狗熊;只是这位百灵鸟,我见你实在很面生;我爹久不出人间,你是怎么把他明?

丑姑娘这么一唱,我太爷爷可愁坏了,他认识这胡老庆的过程可就曲折复杂极了,这个事儿要是讲起来,能说一个多小时,可是让我太爷爷把这段经历编下来再唱出来,我太爷爷自问可没那个能耐。想了一想,我太爷爷唱道,我和胡老庆使过一个茅坑,俺俩打滚在炕中,俺俩穿过一条花裤衩,俺俩喝酒用一个盅;你爹胡老庆,认个狐狸精,还是俺给接的风;九月秋风入寒冬,还是俺给你接的生;你生出来花生米那么大,你的妈妈把你疼,可是她天生没有奶,还是俺跟你爹上山顶。上山顶打花红,花红好治无奶病。你爹为了打花红,五道天雷没劈动。为啥没劈动,俺给胡老庆点了一盏灯。我太爷爷唱到这里,实在不知道怎么编了,就把棉袄解开,露出背后后脊梁。

丑姑娘一看,哎哟,我太爷爷脊背上有一道花纹,从肩膀一直蜿蜒到了后背。这丑姑娘一看,哇的一声哭了,让抬着她的小孩把她放下,一下跑过来把我太爷爷抱住,嘴里咦哩哇啦唱了一段。这一段我太爷爷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但是我太爷爷知道,这是满地萨满的唱词,没有接受过正统的教育是学不会的。

丑姑娘唱完,含着眼泪喊了我太爷爷一声,额其克。

这个称谓我太爷爷是知道的,这丑姑娘喊自己叔叔呢。我太爷爷卯足力气答应了一声,不过答应过这声之后我太爷爷就不想说话了,因为这姑娘身上实在是太香了,香的我太爷爷有点想吐。

不过就算想吐,我太爷爷不可能吐,这是正而八经的亲侄女,在人家面前吐了像什么话。另外一个来说了,这姑娘叫自己叔叔,可比向自己抛媚眼强多了。

丑姑娘对我太爷爷抛媚眼的时候,我太爷爷那想呕吐的感觉,比闻着这姑娘身上的香味要呕吐的感觉还要强烈。所以这姑娘虽然身上的香味呛人,可我太爷爷还是能忍受的。

不过能忍受不能忍受,我太爷爷还是问了一嘴,姑娘,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丑姑娘听了我太爷爷的问话,有点不好意思,又是含羞一笑,笑得满脸的粉刷刷直掉。丑姑娘也不避讳,直接说道,要是不香的话,遮不住我身上的味儿啊。

我太明白了,这丑姑娘是个狐狸,她身上有狐臭,怪不得把自己身上弄得这么香呢。我太爷爷可没忘,刚才那小狐狸放屁时候的味道。

爷俩说着话就攀谈起来了,丑姑娘问我太爷爷,这个大蛇怎么会盯上你们呢?

我太爷爷不隐瞒,把小狐狸勾引我爷爷给大蛇吃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但是并没有描述我爷爷和小狐狸之间的关系,也没说我爷爷喝小狐狸尿的事儿。算是给我爷爷留了颜面。

丑姑娘听了我太爷爷的话,啧啧称奇,直夸赞小狐狸有灵性,聪明。

我太爷爷听丑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挺欣赏这小狐狸的。

我太爷爷又问起来丑姑娘不在长白山呆着,怎么跑到这边儿来了?

丑姑娘说她是走阴过来的,现在我太爷爷看到的不是她的真身,是她的阴身。 她知道这边闹饥荒死了很多人,她走阴过来,把这些死的人带回去,好好超度。因为最近死的人太多了,她几乎每天都要过来一趟。今天恰巧经过这个山顶,遇到这帮小孩儿。本来她接了这帮小孩就要走的,可是这群小孩说什么都不愿意走,非要往这边来,她才跟着小孩过来,这才遇到了这个事儿。

我太爷爷一听,暗称庆幸,幸亏当时在山顶把那些小孩儿的尸体收到屋子里安置起来了,要不然今天真就有可能命丧在这大蛇的嘴下。

说明了事情的原委,我太爷爷又把丑姑娘介绍给我爷爷认识。话里话外,无不夸人丑姑娘有本事有能耐。丑姑娘被我太爷爷夸的飘飘欲仙,问我太爷爷,我这位大兄弟年方几何,可曾婚配?

丑姑娘一问这个话,我太爷爷明显感觉到我爷爷的身体一颤。我太爷爷太理解我爷,爷的心情了,连忙给丑姑娘说,说好了说好了,许的是东村的一家姑娘,再过两年等两人年纪到了就给办事。

丑姑娘听了我太爷爷的话,感觉还挺失落的。可是我太爷爷安慰丑姑娘,不要着急,缘分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慌不得。

丑姑娘听了我太爷爷这番话,脸上这才有些喜色。

叙了旧,说了家长里短,我太爷爷问丑姑娘,这大蛇要怎么办呀?

丑姑娘告诉我太爷爷,这大蛇一定要带回长白山,到时候该怎么办?还得听她爸爸的。

我太爷爷听了丑姑娘的安排,连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丑姑娘听了我太爷爷的话,又跟我太爷爷聊了一会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不光把这个大蛇带回去,还要把这个小狐狸带回去。其实我太爷爷倒觉得无所谓,这小狐狸毕竟跟他们一起回去不方便,可是我爷爷有些舍不得。

我爷爷舍不得归舍不得,丑姑娘说了,这小狐狸挺有灵性的,让她在这山下东奔西跑,用不了几年就有可能让人给打死,还不如跟她回长白山好好修行几年,到时候有了道行在下山也不迟。

我爷爷听了丑姑娘的话,觉得丑姑娘的想法是对的,这小狐狸这么点个,连条蛇都打不过,还老是被人欺负,确实挺麻烦。还真不如让这小狐狸跟丑姑娘上山修炼几年呢。可是小狐狸听丑姑娘要带她上山,死活不去,说不愿意离开我爷爷。

丑姑娘当时脸就酸了,说人家都婚配好了,你跟人家在这瞎掺和算啥呀?你这个道行你再怎么比划你也打不过人家,不如到时候咱俩一块……丑姑娘说道这,冲着小狐狸扬了扬两条黑漆漆的粗眉毛……

小狐狸想了想,当时就从我爷爷身上跳下来,跑到丑姑娘怀里去了。

打这一晚,小狐狸就跟丑姑娘走了,一走就是好几年。

小狐狸再见到我爷爷的时候,我爷爷正准备跟我奶奶成亲呢!

不过当时我奶奶也正巧出了一档子事儿——被小鬼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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