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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珍治疗狐臭(李时珍疗法)

时间:2024-06-03 10:14:20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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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灰堆堆里扒出来的药竟然能治这么多病

人人都知伏龙肝是从久经柴草熏烧的灶底中心的土块取下后,用刀削去焦黑部分及杂质后得到的,有止血止呕吐的作用,类似的药材还有百草霜,但你知道还有一种矿物药是从锅底下的灰堆堆里找出来的么?而且这种药用来治疗小儿疱疹,除狐臭颇有奇效。

说起这扒灰,《红楼梦》里描写贾府里的老奴才焦大整天无所顾忌地喝得烂醉如泥,喝完后嘴巴还不干净,数落主子们每日偷鸡摸狗,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宝玉听闻便去问王熙凤爬灰是什么意思,反而被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番。这爬灰是有什么个意思,如此上不得台面,最终还导致焦大因口无遮拦落得满嘴填粪呢?

辞书里说这“爬灰”乃是指与儿媳妇发生不正当关系的意思,但为何有如此说道呢?有说法是指在灰上爬行,会导致膝盖污染变脏,所谓污膝者污媳也。

另一种更生活化的解释是这样的,旧时候总有修锅补盆的修补匠,修补锅盆的时候选择熔点较低的锡作为焊接剂,使用的时候免不了会落下些星星点点,为了节省开支,修补匠在空闲间隙就要掏扒拉炉底的灰,寻找散落的锡块,而扒灰么就是找锡,锡与媳谐音,便如此寓意公公与儿媳通奸。

不过今天要说的这个宝贝药并不是炉灰里的锡块,而是在银铺里的烧银炉底下。银溅落到炉底,不仅有细碎的银两,还有我们的主角,炉灰与银生成的沉积物——密陀僧。

中药男神李时珍说它可以治诸疮,消肿毒,染髭发,除狐臭。《本草经疏》说:“密陀僧感银铜之气而结,故其味咸辛气平,有小毒。现代研究表明密陀僧的成分主要是氧化铅。

对于小儿水痘,将密陀僧研磨成极细的粉,加香油调敷于水痘上,三至五天即可治好。

对于狐臭的话,取一热乎的馒头切开掺上密陀僧粉,趁热夹在腋下,也能取得好的效果。

祛深色疤痕的话,可以选用密陀僧、白芷、生白附子各等量研磨为细粉,宝宝霜调匀,每日早晚在疤痕上各抹一次,稍微按摩,一段时间后,瘢痕即会淡化。

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密陀僧的其他用法:

遗精:密陀僧3克,五倍子3克,海螵蛸4克,共研极细末,每晚临睡时用少许涂在阴茎龟头上。

痤疮:用密陀僧、赤石脂、雄黄、樟脑、天仙子、白果各10克,冰片适量,共研极细末,加入75%酒精300毫升。装瓶密封3天即可。用时将药液充分摇匀,棉签蘸药涂擦,早晚各1次。

酒糟鼻:密陀僧60克,玄参、硫磺各30克,轻粉、白蜜适量,调成糊状,早晚各搽1次,每次在患部搓擦5分钟。

白癜风:密陀僧、硫磺、枯矾、雄黄、蛇床子各6克,冰片3克,研细末,凡士林调涂患处,日1次。

阴囊皮炎、湿疹:密陀僧、青黛、硫磺、滑石各等份,为细末,香油调涂。

手足癣:密陀僧、赤石脂各120克,研细末,生桐油150毫升,调匀备用。每日擦3次,或晚上敷药于患处。

褥疮:密陀僧10克,蜂房6克,冰片2克,研细末,凡士林调膏外敷。

痔:密陀僧细末6克,明矾、芒硝各30克,开水600毫升冲化坐浴。

复发性口疮:密陀僧3克研细末,醋调漱口。另密陀僧10克,白芷6克,共研细末,蛋黄油调擦,见效迅速。

春天来了,腋臭无需“藏”?

狐臭是一个让人尴尬的问题,春季盎然,本应该尽情的踏青,享受春天带来的温暖,但是,如果有腋臭的打扰,那场面真是无奈。在博大精深的《本草纲目》里,李时珍记载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治疗狐臭的方子【腋下胡臭,鸡子(即鸡蛋)两枚,煮熟去壳,热夹,待冷,弃之三叉路口,勿回顾。如此三次效】。意思就是,夹俩鸡蛋,路口放下,这么做3次,就能治疗腋臭,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这个方法真的有用吗?现代医学又是怎样治疗腋臭的呢?

文:杨希川 医学博士,教授,主任医师,陆军军医大学西南医院皮肤科副主任。任中国医师协会皮肤性病学分会皮肤病理学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及疑难少见病研究组组长、中华医学会皮肤性病学分会皮肤病理学组委员、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皮肤性病专委会毛发学组委员、重庆市医师协会皮肤科医师分会委员会常委、重庆市皮肤性病学专委会委员等,为《中国皮肤性病学杂志》、《国际皮肤性病学杂志》、《实用皮肤病杂志》及《皮肤病与性病》杂志编委。

热鸡蛋治疗腋臭不靠谱

热鸡蛋治疗腋臭不靠谱。热鸡蛋既不能长期抑制大汗腺分泌也不能破坏大汗腺,根本不可能对腋臭有治疗作用,如果过热还有可能烫伤皮肤,如果以烫伤瘢痕治疗腋臭,则得不偿失。至于“弃之三叉路口,勿回顾”更是无稽之谈。

腋臭俗称“狐臭”,属于臭汗症的一种,和大汗腺密切相关,是因为细菌分解大汗腺分泌物而引起难闻的气味,严重影响社交,天热出汗多时更明显。大多数腋臭有家族史,通常青春发育期开始发病,中年以后逐渐减轻。

因为我们的大汗腺(顶泌汗腺)除了分布于腋窝外,在腹股沟、肛周、外阴、脐部也有大汗腺,这些部位也可有异味,但症状相对腋窝轻一些。

轻度腋臭注意适度清洁

目前腋臭的治疗方法很多,主要有非手术治疗和手术治疗两大类,具体到每个人应根据病情严重程度权衡利弊选择适合的治疗方法。

如果腋窝的异味非常轻微,比如只是自己的鼻子凑近了腋窝才能闻到,根本不需要治疗,适当注意清洁就可以了,比如说勤洗澡、勤换内衣,每天可以多次擦拭腋窝,保持腋窝部的干燥和清洁。

如果只是运动等出汗比较多时周围人才能闻到,而且味道比较轻,也可以使用一些香水类的产品,对腋臭也有一定掩盖作用。也可以使用一些药物止汗,对缓解异味也有帮助,但是需要注意局部刺激性,这些药物包括25%氯化铝溶液、5%甲醛酒精、腋臭散或枯矾散等,可以闭塞汗腺武器,使汗液的分泌减少。当然腋窝局部注射肉毒素也可抑制汗腺分泌而控制腋臭。一些抗菌剂也可抑制局部的细菌,如二氯二苯脲、吡啶硫铜锌等。

注意:前面说过腋臭与大汗腺有关,以上方法只是减少大汗腺分泌和抑菌,并不能破坏汗腺,只能暂时缓解,所以比较适合轻度的腋臭。

重度腋臭有3种治疗方法

对于重度腋臭(一进屋别人就能闻到),如果通过以上治疗不能缓解则需要考虑手术治疗,其中包括注射法、物理疗法和手术切除与刮除三大类。

1.注射法

最常用的是注射乙醇、5-FU等,可使真皮及皮下组织纤维化(类似瘢痕形成),导致大汗腺萎缩,抑制大汗腺分泌,但缺点也很明显:治疗不彻底,有时会造成局部组织坏死,形成的瘢痕还会影响再次手术。

2.物理疗法

如高频电针术和CO2激光等。相对手术损伤比较小,但复发率高。而且如果效果不好,治疗中形成的瘢痕也会影响再次手术。当然脱毛激光也可用于治疗腋臭,有一定效果,但也存在治疗不彻底的问题。

3.手术治疗

常用的有腋窝皮肤切除术、微创腋臭根治术、小切口掻刮术、小切口剪刮术,各有优缺点。其中以腋窝皮肤切除术最彻底,但术后瘢痕明显影响美观,有些甚至影响上臂活动,单纯的腋窝切除术基本被淘汰。现在更多采用联合治疗,如部分腋窝皮肤切除加腋臭根治术(切除部分腋窝皮肤并选择性破坏大汗腺)。即使手术方法在不断改进,效果和安全性在不断提高,但仍有一定风险,有时术后会出现皮下血肿、皮肤坏死、异味去除不彻底和继发感染等。

是否诊治看旁人能否闻到异味

1.由于青春期性激素会影响大汗腺的功能,最好18岁以后(女性16岁,男性18岁)再手术,这样术后复发率低。

2.目前并不存在绝对根治腋臭的方法,即使是手术也有一定复发率,但手术复发率相对很低,而且就算复发也比较轻。复发后如果有影响,还可以通过激光、高频电针术等治疗改善,但二次手术比较困难。

3.因为在门诊经常遇到一些患者,自述有腋臭,但实际上并没有明显的异味。所以在治疗前一定要判断是否有真正的腋臭,是否需要治疗。我们大多数人的腋窝因为出汗及细菌的作用,或多或少会有点异味。是否诊断腋臭和需要治疗,主要看周围的人是否能闻到腋窝的异味,有时周围的人不会直接告诉患者,可以确定一下患者父母、兄弟姐妹能否闻到。

陈寅恪和钱锺书为何都撰文讨论“狐臭”问题?

钱锺书、陈寅恪喜谈秽亵事。这个判断,凡熟悉钱陈的人都大体认可。《围城》里方鸿渐海外归来,到中学演讲,开口即是鸦片梅毒,钱锺书《容安馆札记》涉此类事极多。陈寅恪也有这个趣味。记得有则学林掌故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朱延丰参加毕业考试后,陈寅恪问朱延丰考得如何,延丰以为还不错,陈笑曰:“恐不一定。当时还准备一题,后觉恐较难,故未问,即中古时老僧大解后如何洁身。”延丰未作声,另一学生邵循正回答:“据律藏,用布拭净。老僧用后之布,小僧为之洗涤。”陈初闻未语,后深表赞许。虽属学林掌故,但此类事放在陈寅恪身上一般不错。其它如“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也是陈寅恪专门谈过的问题。陈寅恪《论再生缘》起始即说自己少喜读小说,“虽至鄙陋者亦取寓目”。钱锺书和陈寅恪均是中国大学者中喜读小说之人,而小说叙述最不忌繁杂芜秽,他们共同的趣味可能由此产生。

《容安馆札记》

狐臭的雅称“愠羝”,钱锺书、陈寅恪都专门谈过此事。《围城》里有个细节:

唐小姐坐在苏小姐和沈先生坐位中间的一个绣垫上,鸿渐孤零零地近太太坐了。一坐下去,他后悔无及,因为沈太太身上有一股味道,文言里的雅称跟古罗马成语都借羊来比喻:“愠羝。”这暖烘烘的味道,搀了脂粉香和花香,熏得方鸿渐泛胃,又不好意思抽烟解秽。心里想这真是从法国新回来的女人,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都带到中国来了,可见巴黎大而天下小。(《围城》第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

钱锺书后来在《容安馆札记》中又多提此事,并引述了许多西文资料。他读马提亚尔(Martial)讽刺诗提到形容薇图斯蒂拉(Vetustilla)丑状时说:“气味类母羊之夫”,并引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考“狐臭”当作“胡臭”,即《北里志》所谓“愠羝”。还指出胡侍《真珠船》卷六袭之,认为“吾国古人正亦以羝羊为比”。然后引梁山舟《频罗庵遗集》卷十四《直语补证‧狐骚》条,标出《山海经‧北山经》中曾说:“食之不骄”后的注认为:“或作骚,臭也。”并说梁玉绳《瞥记》卷七也有同样的说法。钱锺书同时又引《杂阿含经》卷四十天帝释败阿修罗一段中异仙人所说偈言:“今此诸牟尼,出家来日久。腋下流汗臭,莫顺坐风下。千眼可移坐,此臭不可堪。”钱锺书还提到《别译》卷三中有:“我身久出家,腋下有臭气。风吹向汝去,移避就南坐。如此诸臭气,诸天所不堪。”钱锺书同时指出《春渚纪闻》卷一中说黄山谷曾患腋气,还说钱饮光《藏山阁诗存》卷十二《南海竹枝词‧之五》有个自注:“粤女多腋气,谓之‘袖儿香’,媒氏以罗巾拭腋送客,验其有无”,同时引俞蛟《潮嘉风月记》说:“纽儿儿肤发光腻,眉目韶秀,惜有腋气。遇燕集酒酣,辄熏满坐,往往有掩鼻去者。独周海庐与昵。余拈《黄金缕》调之曰:‘百合香浓熏莫透,知君爱嗅狐骚臭。’海庐大惭。”钱锺书认为,汗臭最难忍,他再引孔平仲《谈苑》史料:“余靖不修饰,尝盛暑有谏,上入内云:‘被一汗臭汉熏杀,喷唾在吾面上。’”钱锺书最后抄出希腊诗人关于腋气的史料。(本段借用“视昔犹今”新浪博客《容安馆札记》释读文字。此君将《容安馆札记》全部释读并公之于众,功莫大焉!)

《寒柳堂集》

1937年,陈寅恪有一篇幅名文《狐臭与胡臭》。陈寅恪认为,腋气本由西胡种人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倘仍以胡为名,自宜有人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若所推测者不谬。”(《寒柳堂集》第14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陈寅恪最后结论是“胡臭”一名较之“狐臭”更早且正确。他同时指出,考论我国中古时代西胡人种者,止以高鼻深目多须为特征是不够的,还应当注意腋气。

陈寅恪此文一个明显特点是不引常见书中的史料,而专引中国医书,如巢元方《诸病源候总论》、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方》和李时珍《本草纲目》。另外涉及崔令钦《教坊记》、何光远《鉴诫录》。

《狐臭与胡臭》初刊于1937年,钱锺书1938年由法国归来,按常理推测,钱锺书应该读过陈寅恪此文。《围城》1947年在上海初版,书中提到“愠羝”,后《容安馆札记》中又搜罗相关史料,但没有提到陈寅恪的文章,凡陈文引过的书,钱锺书一概不提,似乎是有意扩充陈文的史料,同时特别指出《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已考“狐臭”当作“胡臭”,此论与陈寅恪看法相同。这个顺手的史料中可能暗含一点对陈文灵感和原创性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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