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用的调味菜,香菜营养丰富,含有蛋白质、胡萝卜素、钙、锌等。中医指出,香菜辛温香窜,内通心脾,外达四肢,辟一切不正之气,是温中健胃养生食品,具有醒脾调中,消食下气,壮阳助兴等功效,适合于胃弱体质、寒性体质及肠腑壅滞者食用,可用来治疗消化不良、胃脘冷痛、麻疹不透等症状。
盐水香菜
原料:香菜300g,熟火腿50g,盐5g,白糖3g,味精3g,姜汁10g,香油5g。
制法:香菜去根后择洗干净,切成长约4cm的段,放在碗里,加上盐腌10分钟,把熟火腿切成丝,放在碗里,待用。把腌好的香菜段压去盐分,加入火腿丝、味精、白糖、姜汁与香油调拌均匀,装盘即成。
特点:红绿相间,清香脆嫩,生津开胃。
原料:香菜50g,猪油35g,胡萝h75g,葱、姜末各3g,清汤750g,盐5g,料酒 10g,味精3g,胡椒粉少许,香油5g。
制法:香菜择洗干净,切成段备用;胡萝卜去皮,洗净后切成丝,用冷水浸泡后捞出沥水。汤锅置火上,放入猪油烧热,用葱姜末炝锅后加清汤烧沸,放入胡萝h丝和盐、料酒烧熟,再加上香菜段、味精、胡椒粉烧开,装入汤碗淋入香油即可。
特点:红绿映衬,芳香健胃,香辣适口,增进食欲,冬季食用尤为适宜。
香菜梗炒肚丝
原料:香菜150g,熟猪肚200g,清油1000g(约耗100g),料酒25g,盐3g,味5g,米醋lOg,葱姜丝、蒜片各2g,香油10g。
制法:将熟猪肚洗净,切成长4cm的细丝,放人沸水锅里焯一下水,捞出沥水待用。将香菜择洗干净,去叶切成寸段,待用。锅置旺火上,放油烧至六成热时,将肚丝滑油,然后将肚丝捞出沥油,原锅中留些许底油,烧至七成热时,将肚丝、香菜段及调味料加入,快速颠锅拌匀,然后勾芡、淋油,出锅装盘即成。
特点:白绿相间,质地鲜嫩,清淡爽口,可补虚,适于大小肠出血、便血等。
现在香菜经常用于烹调领域。具有去腥和增进食欲的作用。香菜一般不可多食,同时不是任何人都适合食用香菜,患有狐臭、龋齿、生疮、口臭等人不宜吃香菜,否则会加重病情。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在生活中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不要整天的胡子拉碴,披头散发,衣服破烂不堪,你以为这样你全身就充满男人味了?
职场精英们个个都是一干二净的白衬衫,头发理的整整齐齐,仪容仪表整洁,这样的男人们才是所向披靡的。
也不是要男同志们喷香水,整天照镜子,作为一个男人,你要适当的学会"打扮"。
一个男人爱美可以理解,他不会像女人一样那么夸张的投入,动辄来一个微整容,拉个双眼皮、开个眼角。但是,男人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一个头发杂乱无章,衣衫不整,目光呆滞的男人,会得到同事们的青睐,异性的喜欢吗?我想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这是会有看官说了,没有钱何谈打扮,更何况有些男人是做体力劳动者呢?穷,不是借口,虽然是客观的存在的,但就是有那么一类男人,即使自己的生活条件在艰苦,也把个人打扮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保持良好的形象,让人们有接近和喜欢的理由。
反观,有些男人,把穷当挡箭牌,越是穷困潦倒越是邋邋遢遢,完全不修边幅。
其实,做到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并不难---无外乎两点:一是外表衣物常换洗;二是思想觉悟高不低俗,常常自省。
在日常生活中,保持男人绅士形象,要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1、身上气味要经常的清理由于男人的汗腺比较发达,爱出汗导致身体上会出现一些酸败味道,这样往往会令女同志们“望而远之”。大汗后,记得及时冲澡并换洗干净的衣物,或者注意同他人尤其是异性保持距离。有狐臭的男人,尤其是夏天记得在腋下涂汗香剂。还有就是吸烟的男人和有口腔异味的男人注意同他人保持距离。
男人的胡须和头发是比较容易生长的,尤其是胡子长了和头发油了,对一个人的精神面貌有很大的影响,天天刮胡子保持一个年轻的状态。
男人之所以和女人不同,男人的形象是具有阳刚美的,不要像女人那样,描眉打眼、胭脂粉黛的,那样并不美。还有就是不要喷香水比女人还弄,穿的花哨,语言动作不做作,不要给周围异性留下不像男子汉的印象。
4、脸上不要总是油光闪亮的大多数男人的脸是容易出油的,还容易长粉刺,所以,男人们一定要注意保持脸部的卫生,早晚及时清油,给人一种舒爽的感觉。
5、精神面貌最重要精神面貌是一个男人形象的决定性因素。其余各方面都处于最佳状态,但是,你目中无神,萎靡不振,这男人的形象也衬托不起来。要保持乐观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不要忧愁挂脸上,欢声笑语,自信大方,每个女人都会对你感兴趣的。
油笼是我们老家过去专门贮存清油的一种器具,它是用竹子编织而成,里面用厚厚的牛皮纸糊着。它的形状为不规则六边形,高度与宽度十分接近。
从我记事起,我们家的两个油笼已不再贮存清油,而是贮存鸡蛋。这两个专门贮存鸡蛋的油笼,是家里的摇钱树,也是家里经济状况的晴雨表,承载着全家人的希望,帮助全家度过了困难时期。
父亲体弱多病,不能外出务工,只能在家做务庄稼。以粮养粮虽然能解决口粮问题,但经济收入少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家里的生活,成为父母的一块心病。迫不得已,父亲苦思冥想,终于做起了贩鸡蛋的生意。
离我们老家有三个集镇,最近的相距十华里,农历一四七逢集;另外两个较远,相距二十华里,一个农历二五八逢集,另一个三六九逢集。自从父亲做起贩运鸡蛋的生意后,只要是农闲时间,哪怕冬天下雪,他总是身背油笼,在家里、集市、城区之间来回穿梭着。
我们家有两个油笼,小的能装一百多颗鸡蛋,父亲每次到集市收鸡蛋都背着它。大的能装三百多颗鸡蛋,那是父亲专门往城里背鸡蛋用的。
鸡蛋账十分难算,要根据行情和鸡蛋的大小,与卖主谈好一块钱能卖几个,再算出一个鸡蛋多少钱,然后乘以鸡蛋颗数,四舍五入后,便是给卖主应付的鸡蛋钱了。父亲虽然不识字,但算起鸡蛋账来却得心应手。他不像有些商贩,常常忽悠哪些妇女儿童,为蝇头小利而沾沾自喜。
父亲每次赶集,母亲总是特意烙一个白面馍,做一碗鸡蛋汤。这样的生活,对现在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在当时,可以说是奢侈的早餐了。
一个盛夏的中午,天气十分炎热。母亲做好饭,不知在门口张望了多少回,却迟迟不见父亲的身影。大约三点左右,父亲背着油笼,手里提着装满鸡蛋的篮子走进家门。母亲赶紧上前接住篮子,帮父亲放下油笼。此时父亲已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母亲劝父亲以后收一油笼就行了,千万别累坏身子。父亲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兴奋地说:“今天集上卖鸡蛋的人多,收的人少,一共收了三百多颗,油笼里装不下了,我只好买了一个篮子。”父亲的样子,就像是凯旋而归的将军。
晚饭后,父母亲一起往大油笼里装鸡蛋。父亲在油笼里撒一层麦衣,装一层鸡蛋,直至装满。每次装鸡蛋,母亲总是拿一个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把鸡蛋壳上粘的粪便擦干净。父母亲不小心碰烂几个鸡蛋,会心疼好半天,我们兄妹三个听到后却偷偷幸灾乐祸,因为下顿的碗里就能吃到垂涎已久的鸡蛋了。
装满一大油笼鸡蛋,第二天天麻麻亮,父亲便背着油笼踏上去城里的行程。他背的除了鸡蛋,还有母亲烙的三个白面馍,一罐头瓶水。
老家距城区有七十华里的路程,每天早上七点半有一趟发往城区的班车,下午一点又从城区返回。父亲宁肯步行,也不肯坐车的原因:一来当时路况差,再加上每路要上下人,车总是走走停停,坐车去一趟城里最少也得两个多小时,到城里再到爷坑卖完鸡蛋至少需要三个多小时,正好错过了乘车时间;二来父亲是土里刨食的,他舍不得往返一趟一块六毛钱的车费。
父亲背着只有四十多斤鸡蛋,要步行七十多华里的路程。乏了,席地而坐,抽一锅老旱烟;饿了,啃几口干馍;渴了,喝几口罐头瓶里装的凉开水,水没了,沿途再要一瓶。他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整整走九个多小时,才能到达城里。
父亲到达城里,都是下午四点左右。他顾不上休息,在爷坑的商贩之间找一个临时摊点,从油笼里取出一些鸡蛋,放在小竹篮里,便加入到商贩们的叫卖当中。顺利的时候,半个多小时就卖完了,不顺利时得两三个小时。
在当时,一颗鸡蛋的成本一角左右,利润只有三四分钱,三百多颗鸡蛋也就十多块钱。对现在的人来说,辛辛苦苦一天真的不值,可在当时,贩三回鸡蛋净赚三四十元,相当于一个普通员工一个月的工资,这对我们家来说可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父亲卖完鸡蛋,便往两元旅店走去。两元旅店在北山的山脚下,三间的一个大房子,南北两侧支着两排大通铺的高架床,被褥上的污垢能剥下来。住在两元店里,一晚上出出进进的人络绎不绝;虱子跳蚤随处可见,瞌睡少的人一夜咬得无法入眠;争吵声,聊天声,磨牙声,呼噜声,放屁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脚臭味,狐臭味,葱蒜味,百味俱全,臭气熏天。但对“瞌睡寻枕头”的父亲来说,头往枕头上一放,立马就进入梦乡。第二天天还未亮,他又要步行往家里返。
有一次父亲回来,无精打采,倒头便睡。在母亲的再三追问下,才知道他的钱全被人偷走了。那天父亲卖完鸡蛋,在两元旅店吃喝完,正准备睡觉,邻铺的一个客人不停地给父亲发烟,和父亲天南海北聊个不停。父亲迷迷糊糊刚睡着,又被客人摇醒来,接连几次,疲惫不堪的父亲睡沉了。等父亲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父亲匆匆忙忙洗巴脸,给老板结帐时,一摸衣兜,五十几块钱已不翼而飞。五十元,对父亲来说,不是个小数字。
父亲瘫坐在大通铺上,五内俱焚,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天花板发呆。老板见状,给父亲沏了一杯茶,免了两元的住店费,并不停地安慰着父亲。父亲失魂落魄地从两元旅店里走出,踉踉跄跄地走回家中。父亲觉得,那天的路是他一生走过的最长的。母亲听完后,尽管心痛那些钱,但她还是不停地安慰父亲说,我以为你生病了,或者和别人骂仗打架了,原来是钱被人偷了,没事,想开点,钱财那是身上的泥,去了还会再来,身体才是本钱,千万别气坏身子,我们一家人全指望着你一个人哩。此后,父亲住两元旅店时,把钱全部放在油笼的麦衣当中,进店往床下一搁,再也没有发生被盗的事情。
每次父亲进城买鸡蛋,母亲总是焦躁不安,她担心的不是鸡蛋能赚多少,而是父亲的安全。可我们姊妹三个最盼望的却是父亲给我们买的好吃的。父亲每次回来只买三份,刚开始我们三个不在意,便狼吞虎咽地一扫而光。吃完后我们问父母亲,你们怎么不吃?父亲说,我路上吃得多。母亲说,包里还有,或者说她不爱吃。过了几次,我们才知道,父母亲是舍不得吃。后来,我们把父亲买来的水果和面包切成小块,强行喂给父母亲吃。父母亲一边咀嚼着,一边不停地说笑着,那温馨的场面至今历历在目。
有一年端午节前夕,父亲去城里卖鸡蛋,当天下午四点多钟就回来了。他一进门,献宝一样从包里拿出一套蓝的确凉外套,急不可耐地让母亲试穿。母亲一边试衣服,一边嗔笑地说:你这个吝啬鬼,钱到筋上拴着哩,这回咋舍得给我买套衣服来。父亲边笑边从包里掏出水果、饼干和粽子,最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水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父亲说这一天遇到好人了。父亲背着油笼刚走到爷坑,就听到一个中年人喊他:“石叔,好多年不见了,你还好吗?”父亲抬头一看,似曾相识,中年人见父亲没有认出他来,自我介绍:“我是刘有新,在我们村下过乡的,经常在你们家吃阿姨擀的手工面,阿姨还好吗?”父亲和刘有新聊了一会,才知道刘有新回城后,在一个局里当办公室主任。单位准备在端午节前夕慰问离休老干部,领导让他今天来买鸡蛋。他从车上拿出三个纸箱,父亲油笼里的鸡蛋全部装完。父亲再三推辞,刘永新还是给他付了每颗高出市场价三分的鸡蛋钱,这也是贩鸡蛋以来纯利润第一次超过二十元。刘有新说下午去慰问一个离我们村只有八华里的铁牛村,他让父亲先去他家吃午饭,下午再坐他们单位的车回家。父亲死活不肯,刘永新只好把父亲引到附近一个饭馆,他让父亲吃完转转,下午两点在饭馆门口等车。两点钟,父亲坐上刘有新单位的小车,司机专程把父亲送到村口。司机离开前,从车里拿出一个水壶,说是刘有新送给父亲的。
父亲背着油笼,起早贪黑,在他的呵护下,我们兄妹三个相继成家立业,这个貌不惊人的油笼真是功不可没。直到父亲笔直的腰板压弯了,矫健的步履蹒跚了,他才不得不放弃他贩鸡蛋的小本生意。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不知不觉,辛苦一生的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二十七年了,哪个与他朝夕相伴的油笼也永远尘封在我们的记忆中,但父亲身背油笼,在山间小路上行走的身影还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石居峰,甘肃省天水市秦州区人,天水市作家协会会员,秦州区作家协会理事,有作品散见于《天水日报》《天水晚报》《天水文学》《天水文化旅游》《天水周刊》《秦州文艺》《东方散文》及有关微信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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