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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房的表舅狐臭(远房表哥是什么关系)

时间:2024-05-27 13:26:08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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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农村最不科学习俗: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

在河南农村,婚俗习惯上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曾被如临大敌,严防死守来对待。

我在洛阳附近农村一带长大,对于洛阳农村老百姓对门病的歧视,了解较多,也觉得荒唐。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门病,但看大大人神神秘秘和十分慎重的样子,想必是很严重的疾病吧,心理也对狐臭很害怕,觉得谁要是有了狐臭这是非同一般的耻辱。

在我童年的时代,清楚的记得有很漂亮的姑娘或者很帅的小伙子,因为家里有门病,竟然找不到对象

我家居住的街道,有一家人就有门病,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紧张兮兮,其实我感觉也就是体味有点大罢了,又不会传染,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在我们家乡那一带,结婚找对象,父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对方家庭打听打听。所谓的打听最主要的环节就是要询问一下对方有没有门病?如果有门病,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不能成。

如果打听仅仅问问他家父母有没有门病,那就太小看去打听人的职责了,打听不仅要了解对方家庭的主要成员有没有,还有他的叔叔伯伯以及其他主要亲戚都要一一询问清楚。这是民间最严的“政审”,不仅查一家三代,还要查七姑子八大姨。

小时候我曾参加过我舅舅家孩子的婚礼,两个人十分恩爱,但是后来舅妈发现儿媳有门病,她就铁了心要把他们给拆散。

小两口曾经为妈妈要拆散他们,专门到我家,让我家父母去做做舅妈的工作,但做了几次工作也无济于事。

很遗憾,虽然哥嫂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搁不住舅妈每天哭天抹泪,天天找茬,指桑骂槐,硬生生把一对恩爱夫妻拆散。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再结婚,这样的悲剧真是难以思议,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难以想象这是真的。


所谓的门病就是狐臭,为什么那时候的农村对狐臭那么歧视呢?

长大了曾经想探寻人们忌讳狐臭的原因,村里有位老者告诉我,人们现在盲目排斥狐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其实和历史传说有关。说元代的时候,蒙古人都有很强的体味,人们以为那就是狐臭,所以有狐臭的人,可能都是和蒙古族结亲的缘故,为了保持汉族血统纯正,所以人们都排斥狐臭,并把狐臭当做“门病'”。

如此说来看来这还是宋朝人反抗统治者的故事,真实与否,都是民间传说,估计和送月饼传纸条的故事一样。

现代医学科达发达,狐臭也只是人体的一种疾病而已,和蒙古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人们反抗统治者而给蒙古族强加的“罪名”。所以找对象真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去打听,也没有必要去拆散一对美满的婚姻,这样做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前些日子回的老家又问起现在的婚恋歧视狐臭的问题,时代在变,风俗也在变,是否有狐臭已经不那么重要。原来现在的姑娘在农村十分紧俏,男孩子能找下对象就很不错了,狐臭不狐臭也已经无关紧要了,没有人再去打听狐臭不狐臭的问题了。

看来因为男女人口比例失调也改变了婚俗习惯,这样的改变,也是一种文明的改变。

人们得的病很多,能够遗传的病也很多,譬如高血压等病都会遗传,况且现在医药发达,狐臭也可以治疗,并非什么大不了的疾病。

狐臭歧视,也应该扫进历史垃圾堆,这是一个绝对不文明的行为。

民间故事:男子闻到友人身上有怪味,他立即下令,把他给我抓起来

书生江成,家境十分贫寒,他一心想考取功名,光耀门楣。然而接连考了四五场,才考了个秀才。在明朝时期,秀才每月可获得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可买2-3石大米,1石大米大约120斤。江城若用这一两银子买米,完全可以养活一家三口了。然而其父江老汉,是个赌鬼,他常常剥夺了江城的例银,拿到赌坊去搞赌。往往一个时辰不到,就会输得精光。这导致了江家人,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江成有个同窗好友叫王敬业,二十余岁,祖上贩布为生,到了他这一代,已经赚得盆满钵满。王敬业人好心善,他见到江家的窘境后,便常买些面食,接济江成一家。他空闲的时候,还会弄上一桌美食,让江成陪他一起痛饮。江成心里很清楚,这是王敬业见他许久没吃肉了,特意给他弄一桌肉食打牙祭的,对此,江成铭记于心,总想着将来某一天辉煌腾达了,好好报答王敬业。

王敬业二十二岁那年,娶了老婆杨氏。杨氏年芳二八,不仅长得貌美,身材还婀娜迷人,王家人都很喜欢她。

明朝万历十六年,六月的一天清晨,王敬业早早出门打理铺子去了。恰好这日,江成要去镇江,准备三日后给姑母过生,但是他没有盘缠,更没有贺礼,便厚着脸皮来到王家,向王敬业借些银子。“咚咚咚!”巳时(09点—11点),王家院门被敲响,正好杨氏想回娘家一趟,她便亲手开了院门。

“嫂嫂,怎么是你?王兄在家吗?”看到杨氏站在门口,江成竟是一脸的诧异。

“为什么不能是我?”杨氏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成,笑着打趣道。这个江成,虽然家境贫寒,但他长得一表人才,实属龙中人凤了。王敬业虽然有钱,其相貌和气势,却远不如江成,杨氏早对这小子有意,可苦于王敬业在面前,一直不好表达出来。这日,王敬业出门去了,她不由得盯着江成,看个没完。

江成察觉到杨氏灼灼的目光后,慌忙将头埋下,红着脸问道,“嫂嫂,我找王兄有点儿事,能不能烦你通报一声?”

“你王兄还未起床,你先去西面的堂屋等他一会儿吧,我这就去叫他起来。”杨氏知道王敬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又有心要挑逗江成,便骗他道。江成不知是计,赶紧抱拳行礼道,“那就有劳嫂嫂了。”说罢,他提起步,快速朝院中的堂屋走去。

杨氏等江成进了堂屋后,赶紧拎了个茶壶进去,假意给江成倒水道,“真不凑巧,你王兄刚刚从后门出门办事去了,今上午肯定回不来了,你不如在这里坐坐,等他回来。”

“那,那我下午再来吧!”江成发现杨氏的举止有些轻佻,慌忙起身告辞。杨氏见这小子要走,哪里舍得?急忙放下茶壶,抓住他一手,娇声娇气地说道,“反正你又没事,在这里坐坐,陪嫂嫂聊聊天不好吗?嫂嫂可无聊了。”

“男女授受不亲,嫂嫂请自重。”江成是个正人君子,更何况,王敬业对他有恩,他怎肯做对不起他,乃至王家之事?慌忙中,江成挣脱杨氏之手便往屋外跑去。杨氏见这小子惊慌失措的样子,竟是一脸的嗤之以鼻,“没出息的东西!”

“夫人,你刚刚跟那江书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忽然,一道冷笑声从门外传来。杨氏定睛一看,发现专门伺候王敬业的仆人贾华,一脸坏笑地从门外走了进来。杨氏微微有些吃惊,冷声道,“你一个人回来了?少爷呢?”

“少爷还在铺子里,他让我回来取点儿东西,没想到我却撞见夫人跟那江书生卿卿我我,你说我若把这件事告诉少爷和老爷,他们会作何感想?”贾华随手关上门,一脸猥琐地走到了杨氏身边。杨氏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由得沉着脸道,“我不过跟那书生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少在这里污蔑我!”

“说几句话?用得着拉他的手吗?我刚刚在外面都看见了,你可别骗我!”贾华冷笑一声,忽然抓住了杨氏之手。杨氏一阵心慌,想使力挣脱,却怎么也挣不出来。贾华又趁机说道,“夫人,虽然我不比那江书生好看,但我喜欢仰慕你啊!你找他还不如找我勒!”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杨氏吓得脸色发白。

贾华继续坏笑着,“我也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跟夫人好好聊聊人生。夫人若是不同意的话,那我只有把刚刚看见的事情,告诉老爷和少爷了。”......

江成在王家未见到王敬业,估计他就在铺子上,于是他又匆匆去了王敬业的两个布店,依次寻找。果然,在城西布店,江成见到了刚刚忙完的王敬业。

王敬业听得匆忙的脚步声,不由得抬起头来,首先冲江成打了一声招呼道,“江老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事吗?”

江成以前从未到过王敬业的布店,今日前来,肯定有要紧之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嘛!王敬业心想。

江成也不隐瞒,向王敬业抱拳行礼后,便表明了来意。王敬业二话不说,便用木盒子装了二十两银子给江成道,“够了吗?”

“足够了!多谢王兄。改日我富贵了,一定加倍奉还。”江成再次抱拳行礼,然后要给王敬业打借条。王敬业笑着摆了摆手道,“我不差这二十两银子,以后能还就还,不能还就免了。”

“谢谢,王兄的大恩大德,江成一辈子铭记在心。”江成的眼睛有些湿润了。王敬业不想让这小子难堪,赶紧转移了话题,并攀住他肩膀,准备带他去家里吃饭,再陪他喝上一杯。江成因为午后就要启程,便好言谢绝了王敬业的邀请。王敬业见他如此匆忙,也不好强作挽留,于是二人在铺子外分道扬镳。

“王兄,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走了几步,江成忽然停下步子,愁眉不展地望向王敬业。

王敬业诧异,“江老弟,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如有事情,但讲无妨。为兄若能做到,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江成不好将刚才之事直言,只得结结巴巴道,“你家中不缺钱,有空的时候还是多陪陪嫂嫂吧。”

“嗯,这是一定的,贤弟何出此言啊?”王敬业讪笑不已。江成不好作答,只得摆摆手,快步离去。

王敬业见状,心头顿生诧异:这小子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自己平日对老婆的关心少了吗?不知不觉,回到了王家大院。恰好这时,贾华开了院门,慌慌张张出来了,差点儿与他撞了个满怀,王敬业顿时生气骂道,“贾华,你慌什么?你个混账东西,我不是让你回家取个账本吗?你怎么现在才出来?这都一个多时辰了!”

“少爷,我,我有苦衷!”贾华皱着眉解释道。王敬业不解,“你能有什么苦衷?”

贾华不慌不忙说道,“少爷有所不知,半个时辰前,那个姓江的书生来府上找您借钱;夫人客气地请他进屋里稍坐片刻,等你回来再说,不曾想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却趁机想要非礼夫人。还好那时我回来找账本,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及时将他骂跑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什么?江成想要非礼自己老婆?不可能吧!王敬业与江成相交多年,他不相信江成是这样的为人,于是他匆匆找到杨氏,找她对质。这时的杨氏,已经与贾华串通好了,只见她哭哭啼啼道,“贾华说得没错,江成那个混账东西,确实想非礼我。枉你平日掏心掏肺地对他,他却做出这般毫无廉耻之事,简直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岂有此理!

得到杨氏的证实后,王敬业再也坐不住了,急急忙忙去到江家,要找江成理论。哪知这个时候,江成已经启程去镇江了,听他老娘说,至少要半月后才能回来。王敬业也不好将此事告诉江成老娘,然后让她教训江成,只得气冲冲说道,“那等他回来,我再找他!”

“好,等他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让他去找王公子。”老娘点点头,又一脸关切地问道,“王公子,犬子得罪您了吗?如有对不住王公子的地方,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也没有多大的事——哎,等他回来再说吧!”王敬业不好多言,只得摆摆手,转身走了。

江成去镇江给姑母做了大寿后,又在镇江游玩了几日,便要起身告辞。姑母有心要把远房亲戚慧娘介绍给他,便留他多住几日。江成对慧娘颇有好感,于是每日带她游山玩水。不知不觉间,竟过了一个月时间。江成想着八月就要秋试了,他赶紧跟姑母及慧娘告辞,慧娘紧紧抓住江成的手道,“无论你考上与否,都要回来找我,我这辈子,非你不嫁了。”

“嗯。”江成点点头,恋恋不舍地回家了。到了家中,刚将包袱放下,还未来得及喝口热水,老娘便告诉他,“一个月前,就是你走的那天,王公子曾来找过你,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他还说,等你回来,就让你去找他。儿啊,王公子是咱们家的恩人,可怠慢不得,你赶紧去问问他,找你究竟何事吧?”

“好,我这就去。”江成慌忙带了些礼物去了王府,敲响了院门。开门的是王家老仆人柳伯,他自然是认识江成的,便问他道,“江公子是来找我家少爷的吧?正好他在家里,我这就去通报一声,烦请你去堂屋先坐一会儿。”说罢,柳伯让开路,请江成进院。江成听到“堂屋”二字,忽然想起了当日杨氏诳他的情景,赶紧俯身道,“我还是在这里等您通报吧。”

“也好。”柳伯点点头去了。当时,已经是巳时了,王敬业和杨氏的房门还关着,但里面却不时传出一阵让人耳红的声音。柳伯尴尬地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担心江成等得不耐烦,他这才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少爷,江秀才来了,他有事找你!”

“就说我出门办事去了,不见!”王敬业毫不犹豫地回了这句话,柳伯无奈,只得一脸歉意地回复江成,“江公子,真不凑巧,我们家少爷刚刚从后门出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嗯,好的。烦请柳伯将这包江蟹带给你家公子。”江成所带的礼物,是一小袋江蟹,此乃镇江特产。柳伯收了礼,关门而去,江成也回了家,安心准备考试去了。如此过了几日,江成又去王家拜会王敬业,可这小子依然闭门谢客不见。江成以为他又出门办事去了,便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不久,秋试到来,江成应考。因为准备充分,再加上他本来就有才华,放榜之时,他竟中了举人。明清时期,考中了举人,就进入了仕途的门口,有了做官的资格,可以委任如教喻、县丞、主簿等职务,享受副县级待遇。所以这事儿对于江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大好消息。江成欲把这个好消息也分享给王敬业,可真不凑巧,王敬业去杭州买布了!

江成无奈,只得悻悻回到家里,将消息报告给老娘。老娘听了激动不已,连连拉着江成的手问,“王公子知道这消息了吗?以后或许有机会报答他了。”

“他去杭州贩布了,改日他回来,我再告诉他不迟。”

“嗯,这事儿不急。现在最急的事,慧娘那边的事情,你若真对她有意,就赶紧去镇江,请你姑母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不然等别人捷足先登了,你小子就后悔不及啊!”

江成想想是这个理,赶紧收拾了行囊。老娘拿出压箱底的十两银子,连并上次江成没用完,偷偷藏起来的十两银子一起,放到了江成的包袱里。江成乘船,去了镇江,向姑母报告了好消息。姑母十分高兴,又自掏腰包,出了二十两银子,风风光光地把江成和慧娘的婚事办了。慧娘的舅舅在应天府做官,他通过关系,让江辰在慧娘老家丹阳谋了个主簿的职务。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因为江成还有更高的抱负,他是不可能一辈子只给县丞打下手的。

在丹阳把慧娘安顿好了之后,江辰又回了一趟老家,一来是向王敬业表示感谢,而来是准备把父母接到丹阳来赡养。谁知,到了王家一打听,王敬业又出远门经商了。江成不由得站在门口感叹,“哎,这次离开,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王兄了!”说罢,他掉了几滴眼泪,回到家中,把父母接走了。

此时的江老汉,因为搞赌,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典卖掉了,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想到儿子却中了举人,娶了个漂亮的老婆,还在丹阳谋了个职务。此时的他,便想趁机去丹阳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因此渐渐地,他也就老实规矩了起来。

江成在县衙之中,经常给县丞出谋划策,县丞很赏识他的才华,经常从生活和工作上给予其照顾。时光荏苒,慧娘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江辰一家,也慢慢走向了幸福。这个时候,他似乎快把好友王敬业搞忘了。偏偏在一天夜里,江成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王敬业披头散发地站在水里,直哭哭啼啼叫道,“我死的好惨啊,江贤弟,快来替我报仇啊!”

这个梦就像噩梦一般,直接把江成从梦中惊醒了,他心下思索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见到王兄了,所以他才入了我的梦?看来,抽个时间,应该回老家去看看他了。

次日,天色亮了,江成本来想向县丞请假,回趟老家拜访友人。不料当日知府到来,县丞忙前忙后,江成也不好请假,只得跟着他一起鞍前马后。当天晚上,江成实在太累,回到家里就呼呼大睡了。谁知,睡到半夜,王敬业又在他梦中哭道,“江贤弟,你知道为什么这几次你去王家找我,都没见到我本人了吗?那是因为贾华那个狗东西,早在半年前就把我推进了水里,随后他扮作我的样子,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还睡了我老婆啊!你一定要替为兄的报仇啊!”

王敬业在梦中说完这句话后,江成又醒了,他寻思着王敬业梦中之言,心下竟是一阵黯然:王兄两次入我梦来,实属怪事,难道他真遭遇了不测?难道那个贾华怕我识破他的伎俩,所以这几次都找各种理由推脱不见我吗?想及此,他再也睡不着了,次日一早,便去县衙请了假。县丞手里事情还多,听说江成要请假三日,自然不同意。

江成无奈,只得将昔日王敬业周济自己,然后又两次托梦求助之事如实相告。县丞听了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他道,“无风不起浪啊,而且,梦中之事,也未必都是假的。你回去看看也好,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应该去见见你那位恩兄了。快去快回,路上注意安全。”说罢,县丞又写了一封书信,让江成带给当地的父母官,希望他必要时候给予江成帮助。

江成感激不尽,急急收拾了些行囊,回到了老家。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悄悄在王家大院外观察了一天,发现王敬业在家后,他才去了县衙,找到了姓周的县令。周县令看了书信后,立马给江成派了四名捕快。江成与四人商量好后,这才敲响了王家院门。当日,他是亲眼看到王敬业坐了马车,从后门进入王家的。可是王府家丁却传出消息:事不凑巧,王家少爷又出远门进货去了。

江成更觉得这个王敬业有问题,于是带着四名乔装打扮的捕快,一起闯入了王家大院。王敬业躲不过去了,只得躺在床上,然后让杨氏传话道,“江公子,你王大哥去杭州进货时,不幸染上了传染病,他是怕你染上,所以才找理由骗你,还希望你不要怪他。”

“王兄对我有厚恩,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今日也要见他一面,当面向他谢恩。他不是病了吗?应该躺在床上吧?还请嫂嫂带路,让我去看看他。”江成执意要见到王敬业,杨氏没有办法,只得将他带到了房中。

虽然这个王敬业乔装得很好,但江成走到他身边时,还是发现了异常!因为真正的王敬业身上是没有异味的,而这个王敬业,身上却有一股近似狐臭的怪味。尤其是江成看到他飘忽不定的眼神时,更觉得王敬业在梦中之言都是真的,于是大声命令道,“来呀,快把他给我拿下!”

捕快一拥而上,立即将王敬业揪出了被窝。这个王敬业吓得失声道,“江成,你,你要干什么?难道你忘了我对你的恩情了吗?”

“王兄,你的声音怎么变了?你应该不是真正的王敬业吧?”江成一声冷笑,右手迅速朝王敬业脸上伸去。站在一旁的杨氏见了这一幕,竟吓得“啊”地一声惊叫,转身就往外跑。王敬业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因为,他确实不是真的王敬业,他确实是贾华戴了面具扮演的。

原来,贾华跟杨氏有了奸情后,他竟有了长期霸占她的想法。于是,在半年之前那次去杭州进货时,贾华将王敬业推入水中溺死了,随后,他扮作王敬业的样子,吃住在王家,每日都跟杨氏住在一起。贾华跟随王敬业多年,身高和他差不多,因此他化了妆后,王家人都没将他认出。倒是这个杨氏,察觉出了他的猫腻,后来也渐渐知道了真相。这个时候,她本可以去衙门里揭发这个家伙,但是她被贾华的手段所迷惑,最终走上了不归之路。

真相大白,贾华和杨氏都被判处凌迟之刑。王敬业的仇虽然报了,但江成未寻得他的尸骨,未报答他昔日的恩情,他站到滚滚的江边时,忍不住又是泪流满面。   

美女的舅舅(幽默故事)

副乡长孙田这会儿高兴得直哆嗦!为啥?杏花村的妇女主任柳月刚才打来电话,说今天是八月十五,邀请他晚上到她家过节!要知道,这柳月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人儿,丈夫在外面打工,她在家守着个瘫痪的公婆,孙田喜欢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啥法儿都使过,就是没能把她弄到手;当然,他也知道不能硬来,硬来要犯法……唉,这小娘们儿,真把人弄得神魂颠倒哇!哈哈,现在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吧?本来么,城里人都兴包二奶、养情人了,咱乡下为啥不可以开放一点呢?

书记乡长都不在家,下午四点多钟,孙田就开始打扮了:他换上了那套银灰色的新西装,系上了红格子花领带,把皮鞋擦得锃亮,哼着川戏《拉郎配》里的调儿,满面春风地朝杏花村奔去。往日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今天他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孙田常来杏花村,一到杏花村就直奔柳月家。门开着,孙田高声道:“柳主任在家吗?我来了!”边说边往里走,还未进门,一条大黑狗从门里冲了出来,吓得他连连倒退:“哎哎哎,柳月,柳月……”柳月闪出门来,喝住了大黑狗,孙田早吓出了一身冷汗,逗得柳月哈哈大笑。

“柳、柳月,你家这黑狗好凶呵!”

柳月笑道:“孙乡长,你别怕,它只咬坏人,不会咬好人的!”一边说着,一边把孙田让进了屋里。

堂屋里的圆桌上,已经摆了好些酒菜,香气扑鼻,孙田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哟,柳主任,太麻烦你了!今天……嘿嘿,就请了我一个人么?”

柳月笑着说:“我舅舅也过来了,在厨房里炒菜呢。”正说着,一个人端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柳月忙介绍:“孙乡长,这就是我舅舅,他原先是剧团的演员,刚刚退休,说乡下空气新鲜,就到我这儿来了!”

孙田扭头一望,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天哪,那是她舅舅吗?脑袋上光秃秃的一根头发也没长,也没长眉毛,塌鼻梁,脸颊上有好几块红斑……舅舅倒是挺热情的,早伸出手来握住了孙田的手:“呵,你就是孙乡长呀?欢迎欢迎!我常听外甥女说起你呢!”孙田心里腻味极了,正不知说什么好,却听柳月说道:“咳,都站着干什么?坐呀!”

舅舅挨孙田坐下,马上抓起酒壶,热情地给他斟酒,孙田一看,舅舅的手上也有红斑,红斑上似乎还有皮屑……天哪,他这莫非是红斑狼疮?孙田顿觉发呕,舅舅却又端起杯子敬酒了:“孙乡长,我敬你一杯,你们当领导的,辛苦哇!”孙田只得硬着头皮喝下。舅舅又用筷子给他夹了一只鸡头:“孙乡长,别客气,吃,吃呵!”孙田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脸的尴尬;柳月大概看出来了什么,忙解释道:“孙乡长,你别怕,我舅舅那是皮疹,不传染人的!”说着,又给他夹了几块腊肉,孙田松了一口气,这才勉强吃起来。舅舅不断地劝酒,柳月不时讲些笑话,孙田这才慢慢放松了,一边吃喝着,一边又开始想入非非。

正吃着,电话铃响了,柳月忙起身去接,原来是她老公打回来的,柳月在电话里和老公又说又笑,互相祝贺中秋节快乐,那个亲热劲呵,实在是叫孙田眼红……

酒足饭饱时,一轮明月已爬上了山梁,把柳月家的堂屋照得雪亮。孙田有些醉了,色迷迷地望着柳月打起了呵欠,提示柳月他想睡觉了。舅舅打着饱嗝说:“柳月,天不早了,你,你安排我们睡吧。”柳月忙起身,开了客房,请孙乡长过去安歇:“孙乡长,我这儿条件差,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和舅舅睡一铺了。”孙田一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家里就这一间客房?”柳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只好委屈你了。”孙田一看,那间屋里就一张床,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摇摇晃晃地朝床上躺去。柳月又说:“晚上起夜就不要出去了,谨防被大黑狗咬伤,床下有夜壶,可以解小便。”舅舅说:“行了,行了,你收拾锅碗瓢盆去吧,我们要睡了。”柳月一出去,舅舅就拴了房门,将衣服全脱光,裸着身子倒在床的那一头呼呼大睡起来。孙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舅舅脚臭,臭得难闻,而且……而且好像还有狐臭!他抽抽鼻子细细一闻,果然有狐臭,而且那狐臭味儿越来越强烈,熏得人直想发吐。孙田不得不坐起来透透气。谁知狐臭未了,舅舅又开始放屁了,那屁一声连一声,声声脆响,臭不可闻。想那孙乡长平日里特别爱清洁讲卫生,床上经常喷香水,何曾受过这等洋罪?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实在忍受不住了,趴在床边“哇”地一声呕吐起来。呕吐声惊醒了舅舅,舅舅坐起来关心地问:“孙、孙乡长,你、你怎么了?”孙田连忙掩饰:“没啥,没啥,我,我想出去解个小便……”舅舅连忙朝他摆手:“别,别出去,外面有狗,床脚下有夜壶……”舅舅咕噜了几句,倒下去翻个身又睡着了。孙田下床走到门边,听见门外果然有狗在呜呜低鸣,那狗似乎专门守着这间房门呢,他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万般无奈,孙田趴到玻璃窗前朝外看,只看见月光如水,院里静悄悄……正看着,忽听身后一声断喝:“呔!你小子色胆包天,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孙田吓了一大跳,又听舅舅唱起了川戏:“我手执钢鞭将你打,且看你往哪里藏……”

孙田小声骂道:“妈的,发梦呓也在唱川戏!”

舅舅梦呓了一阵,赤脚跳下床来,从床下拖出夜壶,“叮叮咚咚”撒起尿来。那陈年老夜壶被热尿搅动,发出一阵阵奇臭,熏得孙田又捏着鼻子干呕起来。舅舅这回却视而不见,尿完,爬上床去倒头又睡,眨眼间又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屁声,鼾声,梦呓声,声声入耳;狐臭,屁臭,尿臭,臭气熏人。孙田几次走到门边,却又不敢开门,他张嘴喊了几声柳月,却又无人应声,只引来一阵犬吠。月光透过窗玻璃斜斜地照进屋来,照得孙田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柳月才过来打开了房门,探进头来关心地问:“孙乡长,昨晚上休息得好么?”

孙田红肿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好,好,怎么不好……”

柳月笑道:“那就好。你先洗把脸,然后到屋前屋后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立马就弄早饭了!”

孙田没好气地说:“算了算了,我还有事,早饭就不吃了……”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舅舅从屋里走出来,望着孙田的背影说:“这家伙,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柳月笑道:“舅舅,你的戏演得好喔!”

舅舅也大笑:“柳月呀,你忘了舅舅在剧团是有名的丑角哇!……哈哈哈,我敢保证,这家伙再也不敢打我外甥女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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