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太后的小狗富贵病了,不吃不喝也不叫。王太医说喜来乐可以给动物治病,于是就让李公公带着富贵来到了一笑堂。喜来乐还以为富贵是个人,上前就给一个小公公把脉,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才知道原来富贵是条狗。
喜来乐无奈有愤怒,他知道这又是王太医给自己挖的坑。于是他跟李公公说,要给富贵看病他是有一个办法,但需要几个会医术的男人学狗叫,引发富贵的共情,这样富贵就能叫唤了。李公公突然看向跟随过来的众太医,这不完全符合条件吗?便下令让众太医学狗叫。
王太医本想抗议,李公公拿太后一施压,于是上演了这神奇一幕。一群自诩读书人的太医,群魔乱叫,内室里的富贵让德福一顿收拾也叫出了声。当然这是喜来乐的报复,一方面他是很解气,毕竟是太医院众人戏耍在先;但另一方面他也觉得如此侮辱同行有些过分。不过他跟王太医的仇恨早就已经是死结了,无解。
慈禧见喜来乐治好了富贵,就把他召进了宫里。正好这两天也有点头疼,看喜来乐有没有什么小妙招。提前得到消息的王天河也准备了一些小妙招,两人在太后面前争奇斗艳,不分高下。这时有一些宫女太监也来凑热闹,询问喜来乐有没有治疗腹泻、狐臭等病的方子。
这下王天河露馅了,他准备的方子只是针对太后病症的,别的病他可不知道,这让喜来乐有了大显身手的机会。不一会又来了一个打嗝不止的小公公,只见喜来乐就让太后念了两句话,小公公的病就给吓好了。这让太后非常有参与感,顿时开怀大笑,头也不疼了,重重赏了喜来乐。
经此一事让喜来乐的名声更上了一层楼,果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就来了一伙带刀的侍卫,啥也不说直接绑了喜来乐师徒去给人看病。到了以后才知道这是李鸿章的府上,见此喜来乐就要走。这李鸿章正是刚跟日本签了丧权辱国条约的人,他不能给这样的人看病,但侍卫头头怎么可能放他走。
正在众人争执之际,李鸿章走了出来,问喜来乐为什么不能给他看病。喜来乐虽然害怕但还是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他将老家沧州比作一粒芝麻,那被割让的台湾岛就有烧饼那么一大个,就这样割让给了日本人,难道就不怕留下千古骂名嘛?
他这病是心病,因为将那么大一个台湾岛给了别人、还赔了那么大一笔银子,他治不了。喜来乐都做好了掉脑袋的准备,李鸿章却放过了他。李鸿章说他以为怎么都得等他死后才有人敢骂他,没想到他一个小郎中敢在他面前说实话。此时老百姓的爱国情绪非常高涨,对喜来乐有这个胆子骂李鸿章,一片好评。
这天一笑堂又来了一个得牛皮癣的日本人,喜来乐本想将人直接赶走,后来一想,他要替中国人出口气。他让人将一根本头浸泡药汁后,绑在了一笑堂门口,让日本人脱了上衣,在树桩上来回摩擦,以此方式来治病。老百姓看到这么戏耍日本人,非常的解气,众人哈哈大笑。这也是喜来乐这个小人物能为国家做的一点点事吧。
渐渐消失的村庄
每逢从老水口房屋前经过的时候,我都会从不同的角度拍下老屋的影象,把这即将淡出人们视野的影像定格留存下来。留住乡愁,难留住渐渐消失的村庄。
看到一幅很乡村的图片,我把这幅美图转发在这篇日志的顶端。端详着这幅山水画,我首先要赞叹的是农村土木结构房屋的建筑艺术之精湛和瑰美。
果戈里说:“建筑是世界的年鉴,当歌曲和传说已经缄默,它还依旧诉说”,没有哪一种文化形态能够像建筑这样,超越时间和媒介的限制,如此长久直接地震撼人类的心灵。
一个地区、城市的发展与变迁、幸福与悲痛,都通过建筑记忆起来。嗯嗯,建筑是物化的记忆,是人类沧桑历史和多样文化的积淀。站在一座穿越时间的古建筑前,人们得到的不仅是美学的满足,还能穿透时间的迷雾看见历史的痕迹,人类的憧憬。我想,这样的农庄山水画面或许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一样会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真的,我恨不得将时间老儿夹在腋下,然后融化在微微的狐臭里地久天长。
斑驳的瓦面屋顶、宽敞的院坪,弯延的道路、竹篙上晾晒着的衣物和前景中近些日子频繁出现在媒体上的油茶树。能否将这传承着几千年农村居住文化底蕴的影像留存下来?说不定,不要多久,这样的原汁原味就会被另外那些新鲜的东西所替代。
“替代”!这是一个很无奈也很新潮流的词。看看,2000年后出现在县城的“青青农庄”,现在就被高楼林立所替代了。2009年秋,就在青青农庄即将推出历史舞台的时候,有朋友邀我前去领略到了这个农庄的魅力所在。奈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光不再,能够留存再来的除了那些依稀尚存的记忆之外,就剩下一些保存在“本地磁盘”里的照片了。
破旧立新的“替代”、斩钉切铁的“替代”啊!将要把那些铸入灵魂的乡愁也替代掉了。那游子在他乡思故乡的惆怅或念想、那浓浓乡音、袅袅的炊烟,那母亲做的饭菜香、父亲吸的旱烟筒的生烟味,乡间的小路、河里的清流、村口的古榕树、院里的老水井,那庄重的祠堂祭祀、热闹的过年鞭炮、上学时的儿伴追逐、放牛时的田野撒欢……用什么来追逐对故乡的记忆、对家园的眷念呢?
当下社会,物质高度发达,许多人沦为物质的奴隶,或为物所役、或为利所驱、或为名所惑、或为情所困。谁还能顾及家乡文化的生态性流失呢?传统美学的“人本体”与“工具本体”的哲学立场决定了它必然立足于一种“主客二分”“感性与理性二分”“人与自然对立”的美学研究方法,你我均无力逆转。但我们能够做到的,最起码的就是要“捉住渐渐消失的村庄”,不要让她很快的就消失掉!
笑铀
2018,11,04.
作者自白
笑铀,真名游德福,1958年生,1983年从武汉军区高炮644团复员后任乡文化站站长35年,其间还担任党政办主任等职,2018年7月退休归隐田园,码字不辍,以“乡土作者”自诩。2005年被《赣南日报》评为“关心热爱新闻事业的十佳作者”;2016年被《客家摇篮》聘为“特约主笔”,2017年起为赣州市核心网评员。
家园眷念之乡愁
除了山头,除了道路,除了风景,更能刻进人们记忆里面的应该是建筑了吧。
于是乎,难怪果戈里会动情地说:“建筑是世界的年鉴,当歌曲和传说已经缄默,它还依旧诉说”,的的确确,没有哪一种文化形态能够像建筑这样,超越时间和媒介的限制,如此长久直接地震撼人类的心灵。
一个地区、城市的发展与变迁、幸福与悲痛,都通过建筑记忆起来。嗯嗯,建筑是物化的记忆,是人类沧桑历史和多样文化的积淀。站在一座穿越时间的古建筑前,人们得到的不仅是美学的满足,还能穿透时间的迷雾看见历史的痕迹,人类的憧憬。我想,这样的农庄山水画面或许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一样会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真的,我恨不得将时间老儿夹在腋下,然后融化在微微的狐臭里地久天长……这也难怪我本人每年上山扫墓,都要伫立在屋背岭的高端,拍下沙洲坝及远方的石芫潭,年年都有比较,也有变化。
那年,搞了一个罗氏沼虾养殖基地,我很“看重”滴被选派去当了饲养员,有机会拍下了那个时候的河道,以及在河道里撒网捕鱼的场景。如今,河道还是那条河道,但,捕鱼撒网的见不到了,因为河道里都是废旧家具和漂浮物,怎么能容得下渔网了呢?有的只是用电触鱼的了。
于是,我很自然就想到了“替代”这个词——“替代”!这是一个很无奈也很新潮流的词。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能够指望世事可以一成不变呢?!
我依然是这样想的:破旧立新的“替代”、斩钉切铁的“替代”啊!将要把那些铸入灵魂的乡愁也替代掉了。那游子在他乡思故乡的惆怅或念想、那浓浓乡音、袅袅的炊烟,那母亲做的饭菜香、父亲吸的旱烟筒的生烟味,乡间的小路、河里的清流、村口的古榕树、院里的老水井,那庄重的祠堂祭祀、热闹的过年鞭炮、上学时的儿伴追逐、放牛时的田野撒欢……用什么来追逐对故乡的记忆、对家园的眷念呢?
当下社会,物质高度发达,许多人沦为物质的奴隶,或为物所役、或为利所驱、或为名所惑、或为情所困。谁还能顾及家乡文化的生态性流失呢?传统美学的“人本体”与“工具本体”的哲学立场决定了它必然立足于一种“主客二分”“感性与理性二分”“人与自然对立”的美学研究方法,你我均无力逆转。
但我们能够做到的,最起码的就是要留住乡愁:夕阳河边走举目望苍穹/渺渺炊烟飘来的是乡愁/多少回朝夕枕幕思念着你哟/清清河水是我流淌的泪……
笑铀
2018,11,07.
作者自白
笑铀,真名游德福,1958年生,1983年从武汉军区高炮644团复员后任乡文化站站长35年,其间还担任党政办主任等职,2018年7月退休归隐田园,码字不辍,以“乡土作者”自诩。2005年被《赣南日报》评为“关心热爱新闻事业的十佳作者”;2016年被《客家摇篮》聘为“特约主笔”,2017年起为赣州市核心网评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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