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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幻境》(113、114、115)

内容概要

本章共收录三回:一一三、阵前遍洒英雄血,炮楼封印鬼子魂。一一四、雪中公祭英魂在,前路茫茫祸根埋。一一五、情痴寂寥阳光里,匪首魂断石拱桥。主要讲述:龙山匪首毛三的最后结局。

一一三、阵前遍洒英雄血,炮楼封印鬼子魂

上回说到,青霭乘坐着那架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飞鸟”,从空中俯冲下来,中弹凌空爆炸,炸成满天星火,撒向河面。

涟水河燃起了熊熊烈焰,日寇的那些舰船, 淹没在烈焰中,紧接着就是各类弹药的殉爆,炸成了满天烟花。爆炸声,夹杂着火中挣扎的那些鬼子绝望的尖叫。

这是一个绝色女子用血肉点燃的来自地狱的龙王怒火。

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一个多时辰,点燃了那个杨家滩居民群体记忆中挥之不去的凄美的“血色黄昏”。

也就在青霭化为烟火的那一刻,折磨了周边方圆百里的饮食男女长达十多年之久的柳二嫂的“死亡凝视”,彻底烟消云散。青霭的那股致命的槐花香味,随着那团红雾,顺着河道飘散开来,笼罩在古镇杨家滩上空。那些被龙山战火点燃的激情男女,又陷入了青霭的那股香味的激荡中,让这个寒冷的冬夜,奔涌着爱欲的激情的潮水。那些饮食男女,用一次又一次起伏的冲击与酣畅淋漓的吟叫,一遍一遍的庆祝,柳二嫂“死亡凝视”,这道魔咒的彻底解除。

几乎同步,毛三在秘室里得到了青霭化身火球、点燃“龙啸”二号的消息,这才回味起不久前,青霭临别的那段话来,敢情生死告白啊。

毛三说,青霭,好样的,不愧是龙山的二当家的。你等着我,我这就找你去。说完,冷静下令,同时开启“天雷”、“地火”行动,开始了龙山的绝地反攻。

一时间,投石机抛出的那些冒着熊熊火光的坛坛罐罐,在空中铺排着齐整的闪亮的弧线,越过两侧山峦,飞落下来,紧接着就是冒着黑烟的成捆的手榴弹,像雨点般砸落下来。

瓦匠沟两侧山脊线上的日军的炮楼哨所里的鬼子兵,绝望的看着这些亮闪闪的弧线,布满天空,紧接着,瓦匠沟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爆炸声。瓦匠沟里的日军乱成一锅粥,

冷静下来的日军,开始反击,哨所里的机枪响起,子弹朝着抛石机的方向横飞,紧接着,迫击炮也开始攻击。无奈,那些器械隐藏有山峦的反斜面,任凭,枪炮的密集攻击,也无济于事。沟里的日军很快判明毛三的企图,集合兵力,开始向外突围。

毛三下令开闸放水,夹杂着冰块的山洪,顺着山涧呼啸而下,瞬间淹没了整个瓦匠沟。

一见时机成熟,毛三下令发起总攻,袁团副,带领山中精锐,沿山脊攻击鬼子的炮楼哨所,自己则率领剩余力量,去沟口全力阻击从沟里逃出的日军。

这一仗从头一天的黄昏,打到第二天的上午,进展并不顺利。袁团副率队出其不意的拔掉外围哨所之后,被中心炮楼的火力压制,动弹不得。冒险发起的几次强攻,都只是白白扔下了几具尸体,无功而返。中心炮楼的日军,不仅压制了袁团副的袭击,还策应了沟中鬼子兵的突围。

毛三率队攻击前进,很快占据了战前的部署的,预设阵地,从掩体里,推出了松树炮和排枪,队伍刚刚埋伏好,瓦匠沟的山门突然洞开,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城楼前的吊桥突然放下,在山洪排泄的差不多的时候,满是泥浆的鬼子的坦克冲了出来,在两侧组成掩护火力,护卫着步兵撤离。

毛三果断下令,松树炮和排枪同时开火,那些冷兵器时代的火哭,在机械化的装备面前,就是小儿科,打在坦克上,就是隔靴搔痒,倒是那些散弹,打倒了不少步兵。

松树炮与排枪在第一轮射击之后,有一个漫长的弹药装填过程,鬼子兵趁这个机会,坦克与步兵协同,向毛三的阵地发起猛攻,坦克上的那层泥浆,起了很好的防护作用,毛三扔出的燃烧瓶失去了以往的效果,阵地不断被坦克突破,日军的步兵与毛三的队伍在战壕内开展肉博。

毛三的炮兵与火枪手,见势不妙,也顾不得装弹药了,抱起火药,避开鬼子步兵的阻击,翻到坦克底下,点燃炸药。这一战法果然奏效,日军的几辆坦克,很快销了号,那些肉博的步兵,自然也不是龙山土匪的对手。但毛三这边也损失惨重,不仅弹药耗尽,人员死伤大半,已经无力再发起大规模的进攻了。

这时,瓦匠沟传来鬼子兵的军号声,紧接着坦克从寨门驶出,两队鬼子兵,成攻击队形,掩护着中间的鬼子军官,快速朝渡口撤离。

而此时的毛三,手中火药消耗怠尽,能打的兵也没剩下几个。绝望的毛三,从战壕里跃起,手舞大刀,朝鬼子冲过去,被鬼子的一顿乱枪撂倒在阵前,眼睁睁的看着鬼子,从渡口乘船撤离。

鲜血从毛三的额头上,流下,一滴一滴,淹盖住了毛三的眼帘。恍恍惚惚间,毛三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槐花香味,整个身体都沸腾起来。青霭身着一身红绸衣裙,脚踩祥云,笑靥微微,腰如摆柳,素手纤纤,袅袅聘聘,伸手拉起毛三,说,夫君,你随我回家。

袁团副见毛三在寨门口吃了个大亏,龙山的兄弟前赴后继的不知死了多少,毛三也不知死活。袁团副和山中的那些精锐,在山脊上看得真真的,有个龙山兵,心中一热,跃出掩体,想往前冲,就被炮楼里的机枪打成了筛子。袁团副赶紧弹压住了众人,把几个骨干叫到掩体后,说,我们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龙山的兵异口同声的说,牺牲总好过比躲在掩体后面当缩头乌龟的好!

袁团副说,那些冒冒失失当炮灰的,也不是什么英雄。真正的英雄是要多杀鬼子,为弟兄们报仇。

那些龙山的勇士,也都是受过训练的,一听也无话可说。

袁团副说,鬼子的火力很猛,这个中心炮楼位置险要,炮楼前的地形开阔,易守难攻。

旁边的一个龙山兵说,这个炮楼是我们以前的碉楼,日本鬼子改造加固的。

袁团副问,这个炮楼底下有暗道吗。

那个龙山兵说,有一条秘道,是通往瓦匠沟的。

袁团副说,现在沟里的鬼子撤的差不多了,这炮楼里的火力还这么猛,说明他们还没有发现秘道。

袁团副说,一会,小鬼子一定会突围,我们绝对不能允许这帮鬼子再逃脱了。袁团副转过脸对那个龙山兵说,你带两个人去守住那个出口,如果鬼子从那突围,你们一定要炸掉洞口。接着又把剩下的人三人一组,编成十多个小组,吩咐道,现在鬼子的主力已经撤退了,我们的作战目标很简单,就是要消耗干净这帮鬼子的弹药,全歼鬼子。具体战法是,不给鬼子喘息机会,只要鬼子枪声一停,我们就从四面发起攻击。一步一步的逼近。但只要鬼子枪声一响,我们就要躲着掩体,避免不必要的伤亡。龙山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不能再有任何无谓的牺牲了。

袁团副布置完任务之后,带领几个神枪手,守在炮楼出口对面的山崖后,架好枪,等着炮楼里的鬼子,逃出来一个狙杀一个。

鬼子在炮楼轻重火力的掩护下,尝试着突围过几次,只是留下几具尸体,并没有跨出伏击圈半步。

这种胶着战,一直打到了第二天,炮楼里的鬼子疲惫不堪,弹药消耗的差不多了,枪声也稀疏下来。

旭日东升,温暖的阳光洒遍龙山的峰峰岭岭,那些冰凌树挂,在阳光的映照下晶莹剔透。

龙山的那兵,三人一组,开始在阵地前,腾跃着摸索前进,炮楼里的机构哑火了,只有零星的三八大盖的射击声。

袁团副,怀疑鬼子有诈,是想把我们的人放进去之后,再来个鱼死网破,赶紧下令停止攻击,在原地警戒。

袁团副让那个懂日语的电讯兵喊话,你们被包围了,顽抗下去,就是死路一条,赶紧投降,我们优先俘虏,山里有饭有肉,米西米西的。

正在这时,炮楼里冒出了一股浓烟,还夹杂着呛人的辣椒味。原来是那两个去堵秘道的兵,摸进瓦匠沟之后,从仓库里拿出来一堆没泡水的干辣椒,又在秘道里堆满了柴火,一点火,一股浓烟顺着秘道冒了起来,先是把一楼的士兵逼到了二楼,没过一会,又把二楼的赶到了三楼。

最后,那些绝望的日本兵,放弃了抵抗,全部集中在炮楼顶上的平台上,脱光上衣,光着上身,在平台上唱起歌,跳起舞来。指点着底下,交叉排挤前进的龙山兵,哈哈大笑。等到龙山兵摸到前沿的时候,袁团副从望远镜里,清晰的看到这些鬼子排成一排,向东方拜了几拜,吱哇乱叫的高声大喊。

懂日语的电讯兵说,他们喊的是,天皇万岁。大概率的是要集体自杀了。

说话间,响起了几场闷响,整个山谷沉寂了。

等到袁团副带人摸上炮楼楼顶的时候,发现他们的长官,歪倒在场中的白布上,剖腹自尽了,旁边的鬼子,两人一颗手雷,胸对胸的顶着,炸了个血肉模糊。

这场仗,几乎把龙山的主力消耗怠尽,而日本方面,也打残了一个旅团。最为关键而且无比狗血的是,没有袁团副口中所说的龙山会战,国军的主力根本就没有参战,龙山上空的日美飞机大战,只是两军为争夺制空权而发起的一场遭遇战,无意中策应了龙山的战斗。倒是,周边的土匪、民团和游击队,倾巢而出,多路奔袭,也让日寇吃了不少苦头。

自此,湘中的日军只能龟缩在据点要地,被动挨打,再也不敢外出扫荡,直到投降。

一一四、雪中公祭英魂在,前路茫茫祸根埋

上回说到,龙山匪首毛三在袁团副的鼓动下,与日军一个旅团硬刚,几乎全军覆灭。

日军全线溃败,退回湘潭。

雪峰山游击队队长,那个英俊青年,带领寨里的一些胆大的女眷下山打扫战场。

手握刀柄,刀尖插地,怒目环睁,浑身血泥的毛三,像一尊雕塑,冻在了雪地上,一息尚存。废了好大劲,才被救下,迅即抬回凤凰寨。郎中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毛三,剪开冻成硬壳、血不刺啦的外套,用温水擦试干净创口。边擦边叹气,说,咱们寨主,吉人自有天向,这子弹要是再僻一点,命早就没了。

这是一处贯穿伤,子弹几乎是贴着心脏穿透过去的,却奇迹般的完美的避开了心脏。

郎中给毛三敷上草药,包扎好伤口。又用药水将身上的皮外伤一一擦试干净,抹上药膏,心痛的说,我也是服了,有玩命的,没这么玩命的吧。前几个月刚从衡阳抬回来,浑身就没有一处好肉。这才几个月,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撕开了,真是旧伤叠新伤啊。这全身,就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胸腔都打透了。剩下的,就要看老天安排了。

旁边负责照顾的女眷,二寡妇,念了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替毛三盖好被单。

郎中交待说,一要注意保温,不能冻着。二要保持身体干净,不能生褥疮。三要及时更换药膏,不能让伤口发炎。

二寡妇一一应了,转身端过来一个火盆,用火钳把碳火拔亮,又把面盆里的脏水端出去泼了。然后,靠在床头,一边照顾着毛三,一边细细的纳鞋底。

袁团副倒是完好无损的从前线撤回来了。他们这一支,伤亡也不小,但终归是大获全胜,部队的精气神没散,兴高采烈的扛着战利品回了山寨。只是一进寨门,见到源源不断的抬回来的尸体,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整个坪坝,整个精神就垮了,踉跄着在尸体间寻找亲人好友,找到一具,就是一阵哀嚎。

袁团副,经历了一宿激战,神经高度紧张,整宿没敢合眼。现在战斗结束,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那种疲倦就铺天盖地而来,再也无法支撑,也就不管不顾,回到卧房,倒头便睡,而且一睡就是两天,任谁叫也不醒。

饱经战乱的湖南父老乡亲j早已习惯了这种生离死别,各自把牺牲的家人抬回宗祠,按照氏族习惯,组织祭奠。剩下百来具尸首无人认领。还有些亲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在战场各处,四处翻找。

这种情况,雪峰山支队的那个英俊青年也没见识过,毛三又晕迷不醒,只好请教袁团副。好在袁团副,睡了两天之后,就又满血复活。袁团副说,搞个公祭吧。英俊青年也没见识过公祭的样子。袁团副,只好亲自拉了一个清单,不厌其烦的解释各项细节。

可是,瓦匠帮掌门不同意。

按照山寨的规矩,青霭牺牲了,毛三昏迷不醒,就轮到他瓦匠帮掌门,这个老三当家了。而且,这次战争,损失最为惨烈的,自然是瓦匠沟了,沟里的大小建筑,几乎都在战火中被夷为平地,幸存的也被大水泡过,塞满污泥。况且,龙山的这帮头头脑脑,对袁团副素无好感,视其为灾星,因为,他的每次登门,都会让龙山经历劫难,难以复原。所以,对袁团副的所有建议,都有一种本能的反对。

瓦匠帮掌门不仅不同意,而且,坚持按照传统的方式来超度这些无主的英魂,扎好了灵棚,请来了道士和尚,做开了法事。

袁团副对寨里的态度当然心知肚明,也知道有些对不住这些山民,可是,从国家战略、民族大义这个角度上讲,他似乎也没有更多的选择,只好担当这个万劫不复的罪人角色。对瓦匠帮掌门及其他的寨里的民众,都毕恭毕敬。

而雪峰山游击队支队长的青年就不一样了,还是一介书生,受过新式教育,对这群和尚道士装神弄鬼的作派,非常反感,而且,觉得这种敲锣打鼓的哀乐,简直是对那些英烈的亵渎。但这终究是别人的地盘,轮不到他来说话。无聊之时,只好从袁团副那借过望远镜跑到山顶上去看古渡口,想象青霭化为红霞的场景。而袁团副呢,却在四处打听,青影的下落。在得知青影就在杨家滩教会学堂的时候,就准备下山去带青影回来参加母亲的葬礼。

就在这时,毛三醒转。

第二次从死神手里逃脱的毛三,变得无比通透而睿智。

毛三首先制止了袁团副,不许任何人下山去接青影,而且,连青霭牺牲的事,也不允许通知她。理由毛三没说。至于,祭祀的事。毛三一句话,就化解了彼此的矛盾,毛三说,这些英灵配得上两轮祭祀。毛三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先按照瓦匠帮掌门的安排,搞一套完整的民间祭祀,再搞一轮公祭。

大家听了,都长吁了一口气。

传统祭祀稀释了大家的哀伤,反而,这次公祭却让活着的人热血沸腾。

雪峰山青年游击队队长英俊青年,按照袁副团提供的清单讲述的细节,发挥了“新式书生”惊人的想像力和创造力,无师自通的策划并组织了这次公祭。成立了筹委会,由毛三挂帅,袁团副辅佐,实际由后者操盘;成立了秘书处,由自己提纲领导,找了寨里的私塾先生和精通红白喜事的帐房先生辅助;成立了礼宾处,由瓦匠帮掌门负责;成立了保障处,由篾匠帮掌门负责。

这些都没有争议的快速落实了,只是,在由谁担任仪式的司仪上,袁团副、毛三与支队长三方发生了争执。

袁团副的执意要请国民政府的地方要员主持仪式,而毛三坚持请地方长老,不太想政府部门介入太多,而支队长则想另辟蹊径让一名年轻的战斗英雄来主持,但又在战斗英雄的标准上界定上,出现了争议。

当然,在三方的角力中,雪峰山支队长颜值再高,也终究人微言轻,首先败下阵来。三方角力,变成袁与毛之间的较量。然后,这种拉锯也没有持续多久。一队国军官兵,威风凛凛、着装齐整的开进凤凰寨,随行的还有地方政府的头头脑脑。

“国军”不由分说的,迅速接管了龙山的防务:指挥部设在聚义厅,在药王庙建立通讯枢纽,前沿阵地也派兵进驻。还带来了柴油发电机,在聚义厅和包括毛三卧房在内的军官住所,架设了电灯。要点重地,布置了电话线。前沿隘口,还架设了探照灯。

这帮“国军”仿佛天兵天将,凭空从天而降,乘着龙山空虚,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了对龙山的占领。

等到部署停当,领头的上校军官,拉着袁团副去拜见卧床不起的毛三,二寡妇警惕却又无可奈何的看着这群军官蜂涌而入,把卧房狭小的窗户里透进来的那点微弱的阳光挡了个严实。

领头的上校军官,让女军医检查了一下袁团副的伤口。女军医上上下下检查一番之后,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棉团,把伤口消了毒,擦试干净了敷在伤口的草药残渣,换上药膏,裹上绑带。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女军医报告说,伤口清理完毕,伤口的愈合速度比正常的要快很多,整个肌体的恢复速度也很快。

领头的上校军官,站在床头,向躺在床上的毛三敬了个军礼,说,在下吴斌,口天吴,文武斌。第九战区司令部正团职上校参谋,奉战区长官命令,率领一个团的兵力进驻龙山,归您指挥。

毛三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没有搭腔。

吴上校俯看着躺着的毛三说,毛将军,下午,我们将组织公祭,地方首脑都已经到寨子里了,请您务必参加,而且,仪式上,还要给您授勋。

也不等毛三表态,转身对女军医和勤务兵说,你们帮助毛将军收拾一下,一定要着装严谨,最好是能站着受勋。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一行人,离开。

残阳如血,冰雪中的龙山仿佛凝固的雪浪,波澜壮阔、奔腾起伏着无边的缟素。

公祭仪式在军乐声中拉开序幕。

吴斌上校宣读了战区长官签发的表彰通令,把一场明明是消耗龙山实力的阴谋,说成了龙山部将,主动开展抗日行动,苦战十天,打退了鬼子的立体攻势,打残了日军的一个旅团,创造了抗战史上的奇迹。授予指挥官毛三青天白日勋章,授中正佩剑,追授青霭中校军衔……

政府首脑宣读了“烈士”名单和抚恤安排。各界头脑宣读祭文,表态全力支持抗战,尽快恢复龙山的各项建设,等等。

在雄壮的鼓乐声中,授勋仪式开始了。两名高挑个的女军官,扶着毛三站到台前,一名身着中山装的政府首脑,给披着红色授带的毛三挂上青天白日勋章,又从女兵手里接过佩剑,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毛三。

毛三恍恍惚惚的接下,满脑子都在设想青霭中校军装的模样,一定会让身边的这两个女军官暗然失色。想到这,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微笑。

台下的记者敏锐的捕捉到了毛三的表情,啪的一声,镁光灯一闪,毛三微笑着接受勋章短剑的瞬间,长久的固定下来。

着装齐整的两列“国军”士兵,列队,持枪对空射击,烈士的遗骸,极尽哀荣的入土为安。

至于那些尸骨无存的烈士,地方政府首脑说,等收集完遗物的时候,再设衣冠冢吧。等到抗战胜利之后,再立碑,修整墓园。

这个表情威严的地方政府首脑,信誓旦旦的对毛三说,快了,日本鬼子蹦跶不了几天了。

这次公祭连篇累牍的在《中央日报》作了连载报道,毛三接受勋章与佩剑的照片,登上了各类报刊的当日“头版头条”。

但也正是这张照片和这些报道,直接把毛三打入地狱。

四年后,毛三被无情的虐杀在杨家滩的胜梅桥上……

一一五、情痴寂寥阳光里,匪首魂断石拱桥

上回说到,“国军”一个团的兵力进据龙山,完成了对龙山的实际控制,开展对牺牲将士的祭奠表彰。

事实上,所谓的龙山会战,只是龙山的单面的战斗,这场战斗发生在1945年初。

而真正的湘西会战,又称”雪峰山会战“,是中国抗日战争时期正面战场的最后一次大会战,是日军为争夺芷江空军基地而发起的”芷江攻略战“。这场战争,起于同年4月9日,止于6月7日。双方参战兵力高达28万余人,战线长达200余公里。

龙山战斗对于龙山而言自然极其残酷,但在整个抗战全局中,只是小规模的作战行动,其的意义在于削弱了日军的斗志,迟滞了日军在湖南的行动。

真正的”湘西会战“打响之后,吴斌在王耀武的指挥下,率部从龙山出发,参与会战,一路强打强攻,所向披靡,最后战死在邵阳洞口县。

雪峰山游击队支队长,那个英俊青年书生,在吴斌部进驻龙山不久,即不辞而别,不知所踪。袁团副随部队行动,同样,不知所踪。直到四年多以后,两人又莫名其妙的同时现身杨家滩,那时,湖南已经变了天。

1945年对于毛三和他的龙山来说,可以说是跌宕起伏,波诡云谲,年初打了一场大仗,几乎全军覆灭,龙山沦落成一座空城。紧接着,国军的正规军进入,龙山“兵多将广”,换胎满血复活。山村里亮起了电灯,山寨里出没着南腔北调的军官士兵。前沿阵地的探照灯有时还会跟鬼子的探照亮灯柱交织在一起,偶或也会放冷枪,但总体相安无事。谁知,也就一两个月,战争突然打响,很快龙山又人去寨空。

沦落成孤家寡人的毛三,在空空荡荡的山里,缓慢恢复。青霭的死掏空了他的心,连续的受伤又伤害了他的身体。身体上的伤害好复原,也就几个来月,就能活蹦乱跳的下地行走了。唯独青霭的死,让他陷入一种无法排解的思念的悲怆之中,始终萎靡不振。

6月中旬,青影回过山寨一趟。此时的青影,正值二八芳华,是花一样的季节,出落的越来越具青霭神韵。看着青春葱茏的青影,毛三仿佛看到了青霭的复活。

青影带来了湘西会战的最新消息。青影兴高采烈的讲述了战争的情况,兴致勃勃的说,这次日本鬼子大败,标志着离彻底失败不远了。

说完,拉着毛三的手,在凤凰寨场坝的炽烈的阳光里,像个孩子似的转圈。

最后,青影也有些遗憾的说,只可惜,那个嚣张跋扈吴斌,战死在邵阳了。

不像青霭,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槐花香,那股味道,让人激荡,欲摆不能。而青影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淡淡的青草香,让人平静。青影似乎成为了毛三生活里最后的一丝光亮。

毛三逢人便说,我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就在青霭走的那个黄昏。

毛三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平和,但目光空洞的让人害怕。

青影带给毛三的慰籍,很快就随着她的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毛三在六月,这个阳光炽热的日子里,深深陷入了那种无边无迹的阴郁与阴冷之中,即使在阳光里,也要裹着床草绿色的行军毯,有时还会悚悚发抖。

六月下旬的某个夜晚,夜风带来了阵阵清凉,冲淡了漫天的暑热。二寡妇提着一桶温水,肩上搭着一条毛巾,侍候毛三擦了身子,洗了脚,洗漱完毕之后,又替毛三脱了鞋,搂着他的身体,慢慢的放倒在床上。

毛三行尸走肉般的任凭二寡妇摆布。

等到安顿好毛三之后,忙前忙后的二寡妇,忙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二寡妇坐在床头,毫不避讳的用毛三用过的毛巾轻轻的擦额头上的汗,盯着目光空洞的毛三说,我给你传宗接代吧。

涌出细密汗珠的二寡妇,身上泛起一股淡淡的狐臭。这股味道,与毛三身上的那股子狐臭味纠缠在一起,隐隐约约的激活了毛三体内的某些久违了的原始冲动。

二寡妇分明看到了毛三空洞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亮色,于是俯下身子,刻意的摆弄着满头的乌发,像垂柳濯波似的拂扫着毛三的脸庞。

二寡妇火辣辣的盯着毛三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我跟你生个儿子。

毛三的眼神活泛起来。

二寡妇站起身来,幽怨的说,我就这么丑,丑到脱光了摆在你面前,都不会让你心动吗。说完,脱掉衣衫和裙裤,赤祼裸的站在毛三床前。

龙山夏夜,皓月如水。

那二寡妇虽然是徐娘半老,但洗去少女青涩的铅华,更是出落得别有几分成熟而老到的风韵。而且,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那如水的月光照耀在二寡妇身上,散发着一种油脂般细腻的光芒。毛三的手抬了一下,触摸到了她那炽热而柔软的小腹。二寡妇就势倒在床上,一点点的解开毛三的衣扣,又解开毛三的裤带,右手从毛三的胸膛,游走到下腹,一把抓住了那炽热而嗔怒的坚挺。

这一刻,毛三被彻底激活。摆脱了柳二嫂的“死亡凝视”的纠缠,毛三变得激荡而狂放起来,像一座压抑了多年的火山,彻底喷发。

二寡妇也是过来人,守寡时间不短,也是久旱逢甘露,奔放得毫无顾忌,毫不拘谨。

龙山如水的月色中,深涧中的溪水奔腾而下,时而迂回盘旋,时而飞流直下,横冲直撞。

吴斌率部参战之后,凤凰寨实际,就是人去楼空,打仗的打仗去了,能充当劳力的,也参加民团,支援前线作战去了,剩下来的,就是些老弱妇孺。

毛三与二寡妇,可以毫无顾忌,肆意释放,两人沐浴在月光里,身体像海浪一样起仗,一波退去,一波又起;呻呤和尖叫声,也是此起彼伏,欢畅淋漓。两人不眠不休,一直折腾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惯于早起的二寡妇平生头一次的睡到日上三竿。毛三倒是神清气爽,满血复活,早早的起床,去地里弄菜,张罗早饭。

一个驼背老妪见到毛三下地干活,有些奇怪,但一时又反就不过来,奇怪在哪里。想了一会,才问,你昨晚没听到吧,这漫山遍野的野猫子都叫起来,就是叫春一样,可是现在也不是春天啊,真是奇了怪了。

毛三一听,满脸通红的吱吱唔唔的说,昨天晚上睡的太死,没听到,赶紧,拔了几根葱,摘了点菜,回去弄了些早点,端到楼下的卧房。

二寡妇还在床上慵懒的躺着,曲线毕露,席子褥单上,还残存着昨夜恶战的痕迹,土布蚊帐,塌了一半,斜挂着,空气中还弥漫着两人热腾腾体味。

毛三把饭菜放在窗前的桌上,看着像“干笋被热水浸泡、一点点发开了”的二寡妇,体内的欲望又被激发起来,于是扑过去,又是梅开几度。

挂在床头的那身少将军服的佩饰,在晨光里闪耀着夺目的光茫。

二寡妇呻吟着说,老爷,你这也太厉害了吧,一般女子根本应付不了……

两人的爱欲如春江潮水,疯狂的奔涌了十多天之后,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二寡妇,恢复了早起的习惯,早早起床,洗漱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衫,做好饭菜,端到毛三床前,看着毛三说,毛三,你我的缘分尽了。

毛三有些奇怪,说,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回事。

二寡妇说,我原本以为,我们俩相处久了,迟早会日久生情,但你心里始终没有忘了青霭。你的心里只有青霭没有别人。

毛三刚要解释,二寡妇咬着牙说,假如是在梦中,也就摆了。你偏偏在跟我干那事的时候,还在叫着青霭的名字。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忍一忍就会过去,可是,我想错了,我越迷恋你,我就越计不能接受你的这种行为。

毛三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慢慢改。

二寡妇说,我不以忍受,我跟你快活的时候,而你在叫别的女人的名字,即使是青霭也不可以。

毛三再三保证,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二寡妇说,我怎么不信呢。

毛三说,如果我还干那事,天打五雷轰。

二寡妇破涕为笑的说,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十天之内,你只要犯规一次,我就走了。

毛三诚惶诚恐的说,你可别走啊,你走了,我没法生活。

二寡妇说,你们男人就是自私,丝毫也不考虑我们女人的感受。

毛三说,下不为例,你看,这几天,我还天天早上给你作饭吗。

二寡妇见状,也不再纠缠,说,假如我们有了孩子,你给取个名字呗。

毛三沉吟了半晌,我倒是希望能续上我们毛家的种,但如果真有了孩子,也别跟我姓,也别跟你姓,姓龙吧。男孩就叫龙啸天,女孩就得龙乘风。

二寡妇说,龙啸天,龙乘风,我记住了。

十天之后的另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二寡妇留下一张字条,悄无声息的走了,消失在灿烂的阳光里。

字条上写着,我俩缘分已尽,而且五年之内,你有血光之灾。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只能离开你,独自把他们养大。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姓龙,叫龙二娘。

毛三看完纸冬之后,就放弃了寻找。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岁月,一个妇女,消失在人群之中,就像一滴露珠,消失在涟漪之中一样,只要她本人不想露面,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龙二娘走后,毛三又恢复那种浑浑噩噩,行尸体走肉的状态,直到再次遇到龙二娘,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毛三再次见到二寡妇龙二娘的时候,已经是五年之后的深秋了。

当时,湖南已经全部解放。毛三与临近的一些恶霸悉数被抓,很快就被判处死刑。为了杀一儆百,工作组组长,也就是那个很有创意的英俊青年书生,当时的雪峰山游击队支队长,别出心裁的,想出了一招,说是这群土匪无不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砍头不足以平民愤。

于是,就将这一众匪押解到胜梅桥上,砍头示众。

整个胜梅桥,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刚砍了几个临近山里的土匪,确实都是有血案在身的,随着大刀闪过,人头落地,一股血线从脖腔里喷出,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叫和欢呼声。

轮到毛三的时候,人群中爆发起惊呼声和咒骂声,这不是那个抗日英雄毛三吗,他犯了什么罪,要砍头。

人群骚乱起来,不少人冲过卫兵的阻拦,试图解救毛三。

站在旁边台子上的青年书生组长,掏出手枪,朝空中开了一枪,才镇住了场子。

毛三被押到胜梅桥中间那个石龟上跪下,充当脍子手的屠夫,拧起刀,狠狠的劈在毛三的脖子上,只留一条白印痕,没有损伤丝毫。

人群中再度爆发出,诅咒和漫骂声,老百姓都在喊,毛三是英雄,英雄自有上天保佑,放了毛三。

正在这时,已经在镇上当老师的青影带着一帮学生,摇着彩旗,喊着打倒土匪杀劣绅的口号,从桥上走上来,关键的是龙二娘带着一男一女双胞胎,冲着毛三示意,龙啸天,龙乘风。

毛三见到了心心念念的青影,龙啸天,龙乘风,此生足已。于是,微微一笑,一股真气从口中吐出,放弃了抵抗。

正在这时,支队长抬起手枪,一枪打在毛三的后脑上,那屠夫,带着满腔的仇恨,抄起旁边士兵手上的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一刀从后背剌穿了毛三的胸膛……

#狐臭

大家好,今天跟大家聊一聊狐臭的相关知识。我觉得目前整个社会对狐臭认知其实都是有偏差的,并且是严重的偏差。本期视频跟大家聊3个问题。第一,狐臭不是一种疾病。第二,狐臭不完全是坏处。第三,狐臭的其他解决办法。

·第一点,狐臭它不是一种疾病。与其说它是一种疾病,不如说它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就相当于黑皮肤、黄皮肤一样。我很反馈,把有狐臭人称之为病人或者是患者,其实这个称呼是非常不准确的。如果把有狐臭人称之为患者,那就相当于把黑皮肤的人,把黑人称为黑皮肤患者一样,比较荒谬。

但是狐臭它虽然不是一种疾病,但是它可能会进而影响心理,会产生一些心理上的自卑,特别是青春期的小孩,影响会特别严重。因为狐臭不是一种疾病,所以说除了做手术之外,不可能通过药物去根治。所以我们要正视它,特别是家里有狐臭的小朋友,要让他对狐臭有正确的认知,不要产生自卑的心理,这一点非常重要。

·第二,狐臭并不完全是坏。狐臭跟油耳是由一组相同的基因表达的,所以说有油耳的人,他必定会有狐臭。有狐臭的人,他必定是油耳,这是一种特殊的体质。我们中国人,可能有5%左右的人是这种体质,欧洲人就会非常普遍,80%以上。所以我再次强调,这是一种体质,不是一种疾病。

·第二,这也不完全是坏处。为什么呢?可能很少人知道,除了油耳之外,乳汁分泌也是和狐臭同一组基因的表达。可以这么理解,有轻微狐臭的女性,她的乳汁分泌会特别旺盛,不用担心小孩不够奶吃的问题。由此可见,狐臭并不完全是坏处,还有其他很多的优点。所以,家里有狐臭烦恼的小朋友,要让他们对狐臭有正确的认识,不要产生自卑心理。

·第三,狐臭的发生机制,是因为人体腋下分泌的脂肪酸,被细菌分解而产生的气味,特别是处于青春期的孩子。而细菌主要存在腋下的衣服和皮肤上,其实皮肤上的细菌还比较少,衣服上细菌会比较多,特别是棉质的衣服。因为棉纤维疏松多孔,并且腋下的部位潮湿,所以那个位置布满了细菌。当有脂肪酸与衣服接触的时候,细菌就会迅速分解脂肪酸而产生气味。

市面上的防狐臭产品林林总总,效果都不错,但是不可能根除。市面上的所有产品几乎都是通过杀菌而产生效果的,也就意味着只要能杀菌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在很多场景其实有一些应急的小技巧,比如如果是手头没有防狐臭相关的喷剂或者药膏等等,有很多抗菌的材料可以选择,比如免洗的洗手液、酒精,还有一些外用的杀菌药液,只要对皮肤没有刺激都可以直接涂在腋下把细菌杀灭,狐臭就消失了。

按照这个思路去拓展浓度稍微高一点的白酒也有同样的功效,有狐臭烦恼的朋友们去试一下,然后给视频留个言谢谢。

去除狐臭后从此我不再远离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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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人最大的困难是认识自己,最容易的也是认识自己。很多时候,我们认不清自己,只因为我们把自己放在了一个错误的位置,给了自己一个错觉。所以,不怕前路坎坷,只怕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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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治疗成功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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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菲来一年前,腋下出现了异味,起初也不是太严重,很轻微的气味,她就在周围的药店随便拿了点外用药治疗,没太当回事。可是慢慢的她发现,自己的腋下的气味越来越大,用那些外用药根本就没有多少作用,她就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腋臭了,于是就上网查一下有关腋臭的判断方法,这一查不要紧,对照网上说的,可以很肯定的是自己确实是得了腋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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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腋臭能治吗?于是为了治疗自己的腋臭,她尝试了很多的方法,用了很多的药,就连网上说的偏方都用了,可是依然没有效果,这可怎么办?不能让自己的腋臭伴随自己一生吧,越想越着急,长期的腋臭让晓菲心里很自卑,父母看到这也是很焦急,一次父母在与邻居的交谈中,得知倪淑华专家在这方面治疗还不错,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到了她治疗,手术时间大概用了20来分钟。还没有感觉呢!专家说手术已经做完了,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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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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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指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特殊的味道,这是因为处于腋下、乳房下、会阴等部位的大汗腺分泌物得不到充分的挥发,但是有些人的分泌系统旺盛,尤其在夏天的时候,分泌的更为严重,经体表的细菌分解后,产生了狐臭,这股气味会让人眩晕、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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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狐臭虽然对健康没有多大的伤害,但是它散发出来的气味,却会让患者身边的朋友逐渐的减少。导致患者会出现一些心理上的疾病,例如:经常焦虑不安、紧张等情绪,严重的甚至会出现孤僻症、自卑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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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狐臭患者如果没有经过有效的治疗还会导致其他疾病的出现,例如:口臭、脚臭等其他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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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众所周知,狐臭是一种遗传性的疾病,父母任何一方患上狐臭都会有一定的机会遗传给子女,给子女造成了潜在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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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由于疾病的影响患者容易情绪不稳定,由于长时间的精神压抑和不良情绪的累及,患者容易对周围的人和事产生反感,因此患者容易暴怒和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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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形成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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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父母遗传:有数据表明腋臭是有一定遗传几率的:父母双方有腋臭的,子女患腋臭几率在80%以上,父母双方中有一方患腋臭,子女患腋臭几率在50%左右,也有隔代遗传的几率存在,但比较小,一般在1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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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禀赋不足:易受热之邪。邪入腠理、经络,聚于机体局部如腋下等处,发而为病。多发于青壮年,是由于青春发育期腋部大汗腺异常分泌而发病。尤以青春期为其,大汗腺分泌物中所含有的有机物与表皮细菌作用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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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生活习惯:人体有许多不利于清洁的地方,如乳房下、腹股沟、腋窝、脐部等处有很多皱折,而且分泌液较其他部位多。许多青年男女喜欢穿紧身衣、牛仔裤等,导致皮肤与衣服紧贴,阻止了分泌液的挥发,使这些局部温度高、湿度大,一些细菌便在这里滋生、分解,并产生特殊的异味,因此,腋臭也是有被感染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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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饮食不当:病人身体强健,嗜辛辣刺激,或膏粱厚味之品,蕴积体内生湿化热而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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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环境不适:生存环境潮湿或炎热多雨,极易感受湿邪侵袭,加上禀赋不足,脾胃不分,湿邪蕴积体内化而为热两邪合病,则发为腋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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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疾病所致:据狐臭专家介绍,有些疾病也可引起狐臭,如甲状腺功能亢进、糖尿病或口服大量糖皮质激素等。若局部分泌的汗液未能及时清洗,其皮肤表面的角蛋白和脂质因被浸渍而易被皮肤寄生细菌分解并产生异臭,也就是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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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精神受损:精神或神经系统受损时(如偏执狂、精神分裂等)也可产生臭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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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介绍到这里了:大家有更多问题请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倪淑华,微信号:wxnsh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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